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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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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剑从他后心刺入,这人哼也没哼一声便死了。

两具尸首被拖到一座假山后藏好,我便朝左边那个单独的庭院中轻快地奔去,心里有点奇怪,这是我第一次亲手杀人,怎么一点也不觉得慌张?难道我生性残忍嗜杀?

这庭院无人看守,院门是紧闭的,不过拦不住我。

院中三面房子,有十余间,有两间房子还有灯光,我想找庄姜住的那个房间,蹑手蹑脚凑到一间有灯光的门缝向里觑看。

两个美女在下棋,还有个侍女坐在她们腿边的矮凳上打瞌睡,不时的传出棋子叩击棋枰的脆响,美女支着下巴思索的样子真美,不过应该不是庄姜,因为这两个美女美则美矣,却并不能胜过芮雪她们。

我又走到另一间有灯光的门外,凑眼一瞧,见房内燃着一支素烛,烛光昏黄,静悄悄的没有声音,房屋西侧的那张床罗帐低垂,我聚起耳力,听得床上有轻微的鼾声。

哈哈,这个美人怕黑,睡觉也要点着蜡烛,进去看看,会不会就是庄姜?

我推了推门,门从里拴着;推了推窗户,吱扭一声开了,推窗声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我生怕把床上的美人惊醒,过了一会,见没动静,才从窗子轻轻跃入,落地无声,看来我已具备一个采花贼的条件了。

我走到床边,撩开罗帐往里一瞧,先是看到一枕黑亮如缎的长发,脂粉香还有少女诱人的体香沁我心脾。

这美女拥着绣衾向床内侧卧,身子在臃肿的衾被包裹下依然显示曲线的轮廓。

我的心跳跳的,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我脱掉马靴上床,揭开衾被与美女并排躺着,在她披散的长发间嗅着,她后颈的肌肤真白嫩,我吻了一下,又细腻又温暖,真让我冲动呀!

美女睡得很香,一点也不知道身边躺着个采花贼。

采花贼这么远的路赶来,当然是不肯安安分分躺着的了,手在被子底下四处活动,最后停在美女的胸脯上,薄薄亵衣下那隆起的双峰随着呼吸而起伏。

我对女子的亵衣很了解,什么款式、扣结系带在哪里一摸就知道,我迅速松开美女的亵衣吊带,慢慢扯开,从美女白玉般的肩头剥落。

刚剥到一半,美女忽然身子动了动,嘤咛一声,身子一侧,变成与我面对面的姿势,依然闭着眼,一只手还搭到我身上。

我们几乎脸贴着脸,美女温热的鼻息呼在我脸上,撩动着我的情欲。

不知是我的鼻息太重,还是别的原因,美女突然睁开眼,眨着可爱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我。

我在她发出尖叫之前捂住她的嘴,一手抓起放在枕边的青铜剑,压低着嗓门,恶狠狠地说:别出声,不然一刀杀了你!

青铜剑散发着血腥气,把个小美人吓得浑身发抖,眼睛睁得老大,满是惊恐之色,嘴被我捂着,唔唔唔地点头,表示听话。

我将青铜剑放下,一脚蹬掉盖在身上被子,跪起身来,依然横眉立目地说:采花,知道吗!乖乖的给我躺着,若敢吭一声,卡也卡死你!

我松开捂着她嘴的手,美女果然咬着嘴唇,一声也不敢出。

我很是得意,双手将美女身上那件半脱未脱的亵衣剥下,两只小白兔裸露在我眼皮底下,让我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

美女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那眼神真让我有点于心不忍呢,但想到她是要送进宫里给幽帝糟蹋的,我就心安理得了,和幽帝暴虐的相比,我原澈世子是出了名的温柔呀。

这美女虽然美丽,但还略有些稚气,和芮芮差不多,小嘴特别可爱,总象是嘟着,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颤声说:我,我叫淳于香。

哦,那庄姜住在哪一个房间?

淳于香脑子不笨,赶紧说:庄姜姐姐住在左边第二个房间,你,你是来找她的吗?

我居高临下,双手握住她的两只小白兔缓缓揉弄,脸上露出王者的微笑:我先找你,然后找她。

淳于香被我的笑容迷惑了一下,随即感觉酥胸被侵犯,就来扳我的手,低低的说:不要不要。

我嘴巴朝枕边那柄出鞘的青铜剑一呶:看到剑没有?别乱动,我是采花的,和我没有什么道理好讲的。

我料她不敢抓剑刺我,放心大胆地逗小白兔。

淳于香起先因为害怕,呆呆的任我摸,但我是谁呀?我是身具《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的调情高手,芮芮姐妹说我是魔手,片刻功夫,淳于香身体就有反映了,小脸红扑扑的,身子很不自在的扭动,樱桃小嘴不时发出一声娇吟。

小白兔的眼珠瞪了起来,我俯下脑袋,啜弄得小白兔两眼发直。

淳于香是葳蕤处子,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浑身发烫,两只手情不自禁地抱着我的头,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往下按,娇吟声越来越大。

我一看不妙,这会吵到邻室的人,赶紧上去吻住她的小嘴,趁她樱唇微分,我的舌头就游进去了,淳于香傻了,唔唔唔的三下两下被我撩拨出丁香小舌来。

我欲火已炽,一边与她亲嘴,一边脱下自己底衣。

淳于香上身赤裸,下身是一条又短又薄的粉红色亵裙,裙边还绣着几只维妙维肖的蝴蝶,裙腰上松松的系着同心结,我拈住那裙结,轻轻一扯,亵裙就松了开来,被我剥到膝弯处。

淳于香痴痴如醉,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我在她身上做什么她都没反抗,我分开她的两腿,刚健之物如青铜刀般剖入。

淳于香痛得一缩身子,香汗顿时浸出,想要叫,舌头却被我含着,缩不回去,叫不出声,只好将身子乱扭想要摆脱,可我压在她身上,顶住了她的要害,她越动就越是——

二十七、爱恋淫贼(上)

烛火摇曳,罗帐如水波般不住荡漾,良久良久,才平息下来。

罗帐里、春床上,淳于香象只小白羊一般伏在我怀里,星眸迷朦,脸上红潮未退,她问我:你——你到底是哪个?

我如实说:我是采花贼。

淳于香轻笑了一声,粉拳在我胸膛上擂了一下,娇声道:你是采花贼,把人家的心都采去了——说到这里,忽觉害羞,把脸埋进我怀里蹭来蹭去,过了一会又抬起头说:可采花贼也是有名字的呀,你告诉我吧。

告诉你干什么?你好叫人来抓我?

不会不会,我发誓,绝不会对别人说。

我想起我是来采花的,东海侯的最倚仗的最美丽的庄姜还在那等着我去采呢,我不能和这个淳于香在这缠绵太久,生了情意不好摆脱。

我硬了心肠,将她推开,坐起身来,抓起枕边的青铜剑,在她眼前一比,恐吓她说:少啰嗦,我就是采花贼,没名字,我警告你,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任何人,不然我就把你砍成一块块的!

淳于香惊呆了,不明白我刚才还那么温柔,怎么一下子就变脸了?我虽然给她带来了很大的痛楚,但那种如登仙境快乐也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过的。

淳于香跪起身,看着我说:采花贼,我不问你的名字就是了,我也绝不会对别人说这事的,你不要这么凶,我很害怕。

淳于香头发凌乱,神情更是楚楚可怜,我这个人在女人面前容易心软,真想抱着她抚慰一下,不过若真那样就很不妙,她就会缠上我,还会让我带她走,那我岂不是作茧自缚,还怎么去对付敖行云父子呀!

我冷哼一声,一边飞快地穿好衣裳,一边斜瞅着她说:知道害怕就好,给我老实躺下睡觉,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本来我想杀了你或者把你绑起来,堵住你的嘴免得你叫,但想来你也不敢叫,让东海侯知道你失身了,他会杀了你。说完就跳窗而出,随手关上窗户。

我在窗下等了一会,没听到她喊叫,从窗缝往里一看,浑身赤裸的淳于香跪坐在床上嘤嘤低泣。

没办法,我是一个采花贼,就应该这么无情的!

我转身朝左边第二间厢房走去,准备再接再厉把庄姜也给采了,却突然听到有杂沓的脚步声,不是一两个,是有十多个,距离这里百余步。

敖广的声音传过来:巡逻军士一直严密把守,并没有发现有可疑的人物进入,魔多恶,你是不是多虑了?

接着就是那个魔多恶的声音:我的紫晶貂烦躁不安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会不会是西原的人混进来了?

敖广道:不会吧,西原的人已经走了。又恨恨道:原澈小子腿脚倒快,趁我们到鹤城主府上赴宴,赶着往朝歌跑。我父亲说无妨,就让他早一天到也不能怎么样,朝里的毕仲、尤昀两位大人与我们东海的关系岂是他西原能比的!

魔多善的的声音:二弟,把你的紫晶貂放出来,让它找找,金乌别院若有外人潜入,它一定能找出来的。

魔多恶答应了一声,在背囊里摸索着。

我不知道魔多恶的紫晶貂是什么东西?估计也是象猎狗那样鼻子特别灵敏的小兽,这院子里空荡荡边棵树也没有,我这里怕是藏不住身。

还没等我想出办法,听得一声唿哨,随即有啾啾的小兽叫声,我抬眼朝那边一望,看见一道紫色的闪电朝美人院这边飞掣而来。

我心想要糟,这紫晶貂好厉害,只有先躲进淳于香的房子里避一避再说。

我又跳窗进去,淳于香还在那哭,衣裙也不穿,就那么精赤着跪坐在床上,见我又回来了,不禁惊喜,小嘴一张就要说话。

我出手很快,一下子捂住她的嘴,马靴也不脱,抱着她滚进床里。

就在这时,听见窗棂格的一响,一团紫色的火焰从窗台向床上扑下来,嗤的一声撕开罗帐,落在床沿上。

这是只一尺长的小貂,紫毛长尾,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子也是紫色的,低伏着身,目露凶光,龇着两根外露的獠牙,朝我发出低沉的吼声。

淳于香吓得身子直往后缩,我刚想抽青铜剑来刺貂,那紫晶貂却抢先向我发起进攻了,身子一纵,刹那间就变得獒犬一样大,两根白森森的獠牙愈发尖长,朝我颈脖子噬咬过来。

我惊骇之下,眼里蓦然迸射红光,紫晶貂一愕,身形稍阻,我右手疾探,正卡住它的脖子。

我忘了捂淳于香的嘴了,她就尖叫起来,我赶紧低声喝令她别叫别叫。忽觉手里一松,紫晶貂身子陡然缩小,它的皮毛又极为光滑,竟让它逃掉了,一道紫电射出窗去。

我聚气吹灭了五尺外的烛火,房间里顿时漆黑一团,我抱住光溜溜的淳于香,在她耳边低声说:不许出声,不然一刀杀了你。

淳于香也低声说:我不会说的。

话音未落,就听到院门开了,一大群人拥了进来。

这院里有什么古怪?我的紫晶貂怎么会吓成那样子,竟缩在囊里不敢出来了!怪事怪事,真是咄咄怪事!

这是魔多恶的声音。

魔多善道:刚才好象听到有女子的叫声,问一下房里的美人们,有没有出什么事?

敖广嗯了一声,从左边第一间开始叩门,听到里面美女应声说没事,就走到第二间叩门询问。

我的听觉极敏锐,清楚地听得院内每个人的脚步声甚至一举一动发出的细微声响,我听到左首第二间房里美人庄姜的回答:我们没什么事呀,侍女红婵也睡着呢,没事,有劳世子爷挂问。

这声音极清极甜,好比山泉流淌,又好比稚莺新啼,听了让人有种说不出欢快,我原澈虽然号称琴技无双,但与这样纯美的少女嗓音相比,再美的琴声也不值一提。

我听到敖广明显咽了一下口水,听魔多情说过,敖广对大美人庄姜垂涎已久。

敖广在庄姜门外迟疑了一下,我知道他很想趁机入房嘘寒问暖一番,不能一亲芳泽,好歹也看看美人睡态,养养眼嘛。

敖广终于挪动脚步朝第三间走来,淳于香的房间是第四间。

我凑在淳于香耳边低低的说:等下敖广来问,你也象别的美人们一样回答,不许搞鬼,不然我——

没等我说出恐吓的话,淳于香忽然侧过头来,樱桃小嘴找到我的嘴唇,吻了上来,小鱼一般的香舌一下子游进我嘴里。

我呆了呆,随即醒悟:这小美人真的喜欢上我这个采花贼了!便和她亲吻起来,淳于香赤裸的身子片刻间就滚烫起来,双手勾住我脖子,宛转相就。

敖广在叩门了,叩叩叩,叩叩叩,淳于美人,没什么事吧?

淳于香缩回舌头,胸脯急剧起伏,一下子答不上话。

敖广加大了声音问:淳于美人,你有没有事?

我在淳于香腰上捏了一把,催促她快回答,她才答道:回世子殿下——的话,我没——事。

淳于香刚刚还与我激吻,动情得厉害,这下子说话还带着一点喘息。

敖广疑惑道:淳于美人,你怎么了,气喘吁吁的?

魔多恶也叫道:怪哉,紫晶兽很不安呀,又在发抖了!

淳于香有点急智,回答说:我正做恶梦呢,吓死了,还好被世子叫醒。

敖广哦了一声,又走到下一个房间去问了。

我心里直笑,捧着淳于香的的脸颊,亲她小嘴,淳于香热烈响应,一不小心,亲吻出声来,惊得她一动不敢动。

在这样危机四伏的情况下,我反而欲焰高涨。

淳于香感觉到了,竟将一条腿搭在我腰上,赤裸的身子凑过来,那架势就是示意我这个采花贼尽情采她嘛,我岂忍拂了她的美意,抱住了她的粉臀,侧身占有了她。

淳于香半个时辰前破的身,此时梅开二度,咬着嘴唇忍受。

这样的情境下与淳于香交欢,我感到无比亢奋,可笑敖广还在傻傻的查问,哪里知道我正与他们东海郡进贡的美人颠鸾倒凤呢?

二十八、爱恋淫贼(下)

敖广一间间问过去,众美人都无恙,也没再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敖广不悦道:魔多恶,你那小貂怎么回事,该不会是饿了吧,你喂了他没有?

魔多恶甚是尴尬,在背囊拍了一记,说:小东西晚边喝了一头北羌骜犬的脑浆,应该不饿呀,不知怎么回事——

好了好了,敖广不耐烦地说,折腾这么久,什么也没有,都各自回房休息去吧,明日一早要赶路呢。

魔多善道:殿下还是多派人手巡逻为好,我也觉得不大对劲,那次我与魔多恶奉侯爷之命,请西原世子原澈至水源阁赴宴时,我也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敖广笑了起来:你们不会说是原澈小子潜到这里来了吧,哈哈,他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他正连夜赶路,急着去朝歌救他那个囚徒老爹呢。说罢大步出院,一群人都跟了出去,院内恢复了平静。

此时淳于香正被我弄得要死要活,在我耳边不停地轻声叫我采花贼采花贼。

我卷起她那条粉红色的亵裙塞在她嘴里,说:我怕你等下快活起来大呼小叫,嘿嘿。说着身子一侧,将她压在身下。

这时我才发现我竟能暗夜视物了,房内摆设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俯看身下宛转承欢的淳于香,她两颊绯红,青丝飞散,嘴巴被粉红亵裙堵着出不了声,雪白的脖颈象是被什么噎着那样一伸一伸,下巴上耷拉着亵裙一角,上面有一只绣着的绿色的蝴蝶,随着我急骤的撞击,那只蝴蝶忽扇忽扇的象是要展翅飞起来。

修习《黄帝御女经》之后,我的龙精已能操控自如,可以一、两个时辰坚忍不拔,也可以随欢好女子极乐高潮到来时一起收兵。

淳于香自然是不耐久战的,我在她身子第三次痉挛发抖时,扯掉她嘴里的亵裙,吻住她。

淳于香昏了过去。

我起身穿衣,在淳于香的小嘴上亲了一下,拉上被子盖住她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越窗来到院中,我看到左首第二间房的灯亮着,有低低的少女说笑声,其中一个就是庄姜,那声音令人听过一次就再不能忘怀。

想必是被敖广吵醒后,庄姜是她的侍女红婵就睡不着了,干脆起身说话。这下子难办了,这花不好采了,我一进去她们肯定尖叫起来。

我估摸了一下时间,现在差不多是半夜子时了,我得赶回去,不然南宫乙着急起来会丢下车队不管赶过来的。

我逾墙而出,矮身疾走,原路来到那个池塘边,听听附近没有巡逻士兵脚步,身子一纵,上了围墙,跃到墙外,一口气跑到我抓藤爬上来的那段城墙,从喋口往下一看,我的踏雪乌骓还在下面悠闲地吃草呢。

我依然找了条春藤下到城外,跨上踏雪乌骓,扬长东去。

路上我才发现那柄青铜剑不见了,不会是跳窗爬墙时遗失的,而是我将它忘在了淳于香的枕头边了,那柄剑的剑脊上铸刻着八字铭文:金出西原,光耀澄澈,一看就知道是我原澈的佩剑,这下子糟糕,留下把柄了,可别让敖氏父子知道呀,不然的话他们在幽帝面前告我一状,说我把进贡的美女的花心给采了,那我的脑袋连同我父亲的脑袋得一起搬家。

又想起淳于香来,这小美人对我这个采花贼真不错,情意绵绵,她应该不会把剑交给敖广他们吧?

杂七杂八乱想了一通,踏雪乌骓脚程快,早已到了四个时辰前我与车队分道扬镳的地方,却发现车队还在原地,根本没走。

南宫乙拍马迎过来,喜道:殿下回来了!

我不悦地说:南宫,怎么回事,叫你护着车队先走,不要等我,怎么不听?

南宫乙说:马也乏了,吃点草料歇一下,等殿下赶回来再一起上路,一鼓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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