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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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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吼到后来,几乎破了嗓子,气喘吁吁,听起来煞是可怖。
太九这会躲也躲不掉了,眼睁睁看着院门被人一头撞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踉跄着跑出来,嘴里含糊地吼着什么。他满脸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什么模样,最可怕的却是他的左手,被人齐腕砍断,鲜血仿佛喷泉一样,洒了一地。
太九只觉头发根都要竖起来,眼看那人朝自己这里冲过来,她几乎忍不住就要尖叫出声。
那人跑到一半,身后忽然飞过来一块石头,正中后背心,他扑倒在地,嘴里含混地叫着什么,再也爬不起来。
宣四二人从院子里追出来,那陆小勇一脚踩上那人的背脊,粗鲁地吼道:“叫你跑!”忽然抬头见到太九站在一旁怔怔地看着他们,不由一呆。
宣四一路奔过来,手上满是血,脸色红得不正常,衣衫凌乱,看起来就像疯了一样,只是尖叫:“杀了他!把他剁成一千块!”
陆小勇到底还是胆怯,有人在旁边,他便不敢了,只挠头为难道:“娘子……算了吧……他都这样了……何况,有人……”
宣四见到太九,便厉声道:“你也来了!来得正好!和我一起对付这个老贼!还愣着做什么?他丧尽天良,对我们做了那么多恶事,你还犹豫什么?!”
说着她便抬脚在那人身上乱踢乱踩,状若疯癫。陆小勇终于看不下去,抬手拦住她,嘴里柔声劝慰,却换来她噼噼啪啪无数个巴掌。
太九怔了半晌,终于摇头道:“你……放过他吧。”
宣四好像听到了什么大笑话,恶狠狠地笑了起来,半天,才厉声道:“我还当你已经转性了,没想到还是个窝囊废!既然这样,我的事你少管!爱去哪里去哪里,否则我对你也不客气!”
太九冷道:“你现在居然还有时间来这里喊打喊杀,窝囊的人不知是谁。”
宣四愣了一下,狐疑地瞪着她,半晌,方道:“什么意思?有话痛快点说!”
太九拨了拨头发,轻声道:“你放过他,我便告诉你。”
宣四冷笑起来:“原来还是虚晃一招!少来这套,我什么没见识过?”
太九摇头:“你莫要以为却夫人能护你一辈子,如今新太子马上便要册立,不管是谁当太子,我们这些人都是他的把柄,岂有活路的道理。你若聪明点,便该马上隐姓埋名,远远躲到山里去,居然还不知死活,在这里拖着。”
宣四笑了两声,道:“你也不过会拿这种大话来压我。册立太子?谁告诉你马上就会册立太子?更何况,我等机遇如何,还看到底是谁做太子,你休要自作聪明。自己胆子小,便赶紧夹着尾巴走吧!啰嗦什么!”
太九淡然道:“自作聪明的人是你。我见的人比你多,那些人的档次是怎样你也知道,我说会马上册立就是马上。再给你一个警告,申王爷与殷王爷对你的行径都有耳闻,很不满你高调行事的样子,你要是还有点脑子,自己知道怎么做。”
宣四还有些不相信,与她瞪了半天,终于还是有点心虚,于是鼻子里哼了一声,最后狠狠在姚云狄身上踢了一脚,恨道:“便宜了老贼!太九,莫要让我发现你是骗我,否则我必然十倍偿还!”
说完她转身便走,陆小勇急忙跟上去,凑近她大概是想说点亲热话,却被她厌恶地一巴掌抽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太九吸了一口气,见姚云狄扑倒在地,鲜血把衣服都浸透了,想必也快活不成,心中到底还是有些难过,蹲下来轻轻唤了一声:“你……怎么样?”
姚云狄哼了一声,浑身微微抖着,脑袋别过去,太九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他的鼻子被人削了大半,满脸都是血块和一道一道被指甲抓出来的血痕。
太九见他这样,心中又是厌恶又是怜悯,待要替他清洗伤口,又觉得不甘,如果丢下不管,实在是做不到,只得怔怔地看着他,低声道:“你、你当真什么都忘了?还能说话吗?”
他口中含含糊糊不知说些什么,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犹如铁钳一般。
太九吓得惊叫一声,用力把他推开,他被推得在地上滚了两圈,险些掉进湖里。
“我……”他喃喃说着什么,努力在地上撑着仅剩的右手,似乎想坐起来,却力不从心。
太九皱眉看着他,半晌,还是忍不住蹲下来扶了他一把,低声道:“你要说什么?”
他的脑袋靠在她的脚背上,缓缓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口中轻轻说道:“阿环……阿环……”
太九背后的汗毛一根一根竖了起来,他口中的那个女子果然是她的娘亲!她忍不住狠道:“如今还叫她做什么?!不是你亲手把她杀了的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靠在她脚上,慢慢地,温柔地念着这个名字。
太九眼中一片热辣,低声道:“明明是你杀了她,为了你的荣华富贵……如今你的高楼大业毁于一旦,娘在天之灵见到了,必然也欣慰!”
他摇了摇头,忽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叹息,跟着用尽全身的气力往旁边一个纵身,太九只觉眼前水花迸溅,他就这样自己跳进人工湖里去了。
水面上冒出一串气泡,然而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它根本不曾吞噬掉一个人。湖边还停靠着那艘乌篷小渔船,或许他和阿环曾在这里趁夜泛舟,说过绵绵情话。那时月光如银,佳人如玉,谁也想不到,这个美丽凄婉的故事最后却以这种血腥的方式收场。
他死的时候会想什么呢?最后的时刻,他却恢复了一丝清明,到底是悔还是恨?会不会,想起曾经美好的点点滴滴,恨不能一切回到从前?
太九呆呆地坐在湖边,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她那么恨他,恨他杀了自己的娘亲,恨他把姚府的孩子当作猪狗,踩着他们的骨头往上爬。要杀了他,也曾经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如今他死了,她却感受不到半点喜悦与解脱。
这一切从开始就是一个局,她被这个利用了,再被其他人利用。穆含真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从他找她的那天更早之前,他就猜到了今天的一切。可他什么也不说,骗了她。如果早知姚云狄会这样死去,她那时候或许也不会答应去见这个王爷那个王爷,她或许已经离开了这里,安心享受从未有过的自由。
如果,她没有发现殷王爷书架上的那本带着批注的书;如果,她没发现穆含真的牛皮袋里有同样的书与批注,那么,或许她此刻也不会那么空虚茫然。
姚云狄利用了她,申王爷利用了她,殷王爷却与穆含真一起,狠狠地耍了她一把。
那些眉目传情的暧昧,那些彷徨若失的泪水,那些飞花那些雨水,通通都是演戏。他们联合在一起,哄她唱了好大一出戏目。
乱乱乱,一切都是乱。穆含真简直就是一场妖娆乱,她醉生梦死,失落徘徊,原来只是这样的结果。
是谁说过,各人自有缘法。她的缘法,既不是白头偕老,也不是子孙满堂,更不是南山赏菊。她只是一个粉墨登场自以为是的木偶。是的,她也不过是想得到什么,却什么也没得到,而原本,她也是什么都没有的。
什么都没有。
太九就这样带着满手的血乘车到了申王府。
王妃正在经堂念经,见到她来,便起身道:“你助我良多。我可以许你一个请求。”
太九摇了摇头,木然盘腿坐了下来,动也不动。
王妃想了想,又道:“日后,不如与我一同进宫,你我姐妹二人甚是投缘,一同服侍皇上也好。”
太九还是摇头,沙哑着嗓子,低声道:“我什么也不要,只求一个清净的地方,了此余生。”
王妃笑道:“妹妹何出此言,你于我夫妻二人有大恩,知恩图报乃人之常情。不许再说这种泄气话。”
太九闭上眼睛,低道:“……求王妃答允太九。”
王妃细细看了她好久,终于露出一丝笑,柔声道:“也好。便依你。这几日在府上盘桓,事成之后,再具体商量此事。”
她拍了拍太九的肩膀,从腕上把常戴的那串佛珠褪下,放进她掌心,低声道:“那穆含真,若是你心上人,我可以放过他。”
太九怔忡半晌,终于还是疲惫地叹道:“不用……一切凭王妃意愿便是。”
王妃笑了笑,终于转身走了,一面吩咐丫鬟:“不许让任何人来经堂这里打扰。每日三餐按时供应,不得怠慢贵客。”
丫鬟们惶恐地答应,跟着经堂的门吱呀一声,沉重地关上了。
太九在一片黑暗中睁开眼,经堂顶上开了一线窗,一绺阳光直直地垂落下来,照在地上。满屋的镜子,里面无数张脸,无数个人。有的笑有的哭,有的含情脉脉,有的木然呆滞。
全部都是她自己,在这红尘中的百相。
她只觉心灰意冷,将那佛珠挂在手上,轻唱一声:“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接下来的事情,她能猜到很多。
围猎大会终于开始,殷王爷必然做了周密准备,在身边安插无数自己人。
三皇子果然趁机挑衅,假借打猎失手,意图除掉申王爷。申王爷心口中箭,必然从马上摔落,周围的人一拥而上地混战。
殷王爷会在暗处观察很久,一面接近,一面派人去通报皇上。围猎大会上出现皇子自相残杀的场景,想必会震惊朝野。
等他一切部署完美,人马尽数冲杀进去,打算来个瓮中捉鳖的时候,会发现所谓的“三皇子”并不是真正的三皇子,那不过是个亲兵假扮的而已。
再然后,慌乱中,皇上被请来了。他会见到什么呢?自己一个儿子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周围的守卫死伤大半,另一个儿子手里提着剑,呆在当场,周围全是不属于守卫的“守卫”——那是殷王爷插在身边的亲兵。
这样的情况,就算一个人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
是的,不错。殷王爷反间了她,她也反间了他一道。
大家扯平了,只不过他的赌注太大,赌上了命。
当初与他下棋,便可知他的脾性,急躁激进,他要输,也是命。
只是他若想到自己栽在一个小女子手上,心中却不知作何感想?
一切都像她想的那样,皇上被此事气得大病一场,病中立申王爷为新帝,自己退位甘做太上皇。
谁也想不到短短几日,居然风云颠倒,新帝已立,其他人再多做计谋也是妄想,只得俯首称臣。
七皇子不知用了什么罪名关进天牢,连同他的所有人马部署,分布的眼线,就和上次太子废立一样,全被挖了出来。
太九不知道穆含真会不会在里面,或许,她也不想知道。
无论如何,这些人死罪难逃,再有更多的悔恨愤怒,也只有留待来生了。
这些天府里乱糟糟,自家王爷成了新皇上,府里的东西自然要大变迁,多数都迁去宫里,空下这个豪宅,留给马上要册封的新王爷。
王妃来过一次,或许现在该叫她皇后,凤袍加身,气势自然比以前不同。
她来的时候,太九正在默背楞严经,手里的佛珠一颗一颗数着。就如同她第一次来到这个经堂,王妃闭目数着佛珠一样。如今她与她也颠倒了过来,当初她一身好奇天真来到这里,如今,是王妃与这里格格不入了。
新皇后带给她一封信,上面血迹斑斑,被揉的不成样子。
太九淡淡看着皇后,没说话。皇后轻道:“这是老七留给你的,行刑前要了纸墨。”
太九默然将那封血信打开,却见上面用血写了一行字:【愿赌服输,输在你手上,也是不冤。】
皇后道:“他被贬为草民,三天前砍了脑袋。他手下一干人也都死了。”
说完,顿了顿,又道:“包括穆含真。”
太九浑身一震,心中酸的、苦的、甜的、涩的……一股脑儿全部翻涌上来,冲的她胸口一阵窒闷,几乎要喘不上气。
良久,她才低声道:“他……没有要说什么吗?”
皇后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可惜了那么一个千娇百媚的人,一颗大好头颅啊。”
太九怔了半晌,忽而想到他那天早上站在晨光里,金屑般的阳光洒在他睫毛上。美的简直不真实。
一颗大好头颅,就这么委于尘土。这样一场妖娆乱,终于死在她手里了。
她唇角勾出一抹笑,眼中泪水盈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皇后柔声道:“如今皇上即位,正是拓展后宫的时候。太九何不与我一起进宫。这深宫幽冷,有你一个贴心人伴在身边,也好过我一人煎熬。”
太九默默摇头,半晌,轻轻站了起来,对她微微一福,低声道:“我要告辞了。”
皇后低声道:“去何处?”
“青灯古佛旁,了此残生。”
“太九何不再考虑一下?”
她怔了一会,从袖袋里取出一张纸,递给皇后,这便转身走了。
皇后将那张纸片轻轻打开,却见上面写着八个字:【狂心顿歇,歇即菩提】。她愣了良久,终于还是长叹一声,轻轻在那蒲团上坐下,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
色不异空 空不异色
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
受想行识 亦复如是
是诸法空相 不生不灭
不垢不净 不增不减
是故空中无色 无受想行识
无眼耳鼻舌身意 无色声香味触法
无眼界 乃至无意识界
无无明 亦无无明尽
乃至无老死 亦无老死尽
无苦集灭道 无智亦无得 以无所得故
太九念到一半,手中佛珠忽然停下,缓缓睁开眼。
这是一间阴暗狭小的屋子,只有头顶一道天窗开着缝,泄下几绺银白月光。屋中墙上挂满了镜子,一动百动。
她望着镜中千人一相,只得一张脸,苍白无力,眼怔怔地看着自己。忽而那目中流出血水来,变成七皇子的模样,望着她只是笑,半晌,又开口道:“愿赌服输,太九,输给你真是不冤啊……”
她猛然捏紧手中的佛珠,镜中的人犹如水中的倒影,渐渐消失了。
过得一会,忽又变作姚云狄,目光拳拳,柔声唤她:“阿环,阿环……”
她闭上眼,心中犹如擂鼓一般,背后全是冷汗。镜中景象一变再变,一会是芳菲哭泣的样子,一会变成太八与万景嬉笑缠绵,最后那些场景渐渐模糊,变成了一扇窗户。
晨光泄露下来,那人穿着斑斓的袍子,静静矗立。日光如金,把他发上眉上画成淡淡的金色。他睫毛微颤,回头对她嫣然一笑,柔声道:“傻孩子,别这样看着我。”
她心中有千万种感慨,手指微颤,想去触摸他的轮廓。
手碰到上面,他却像日光一样,轻轻散了开来,再也没一点痕迹。
太九喉中一苦,再也忍不住哽咽出声,猛然睁开眼,才发觉又是南柯一梦。
她满身冷汗,慢慢从蒲团上坐了起来。镜中千百个人也坐了起来,惨白的脸色,陪着她一起双手合十,口中默念: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月光从头顶的天窗上流淌下来,一室皆明。
她狂乱的心跳终于渐渐平静下来,手里的念珠正要数到一百零八,忽然噌地一声断了开来,念珠噼里啪啦滚了一地。
她急忙去捡,才捡了不到五颗,只听门上被人轻轻敲了三下。
太九不由一呆,她如今隐居山林不问世事,每日只在这间屋子里静坐念佛,从来也没人找过她,这次是谁?
她起身,走过去慢慢把门打开。
门外是空荡荡的山林,只有一地银色月光。月光下,门口放着一个小小的布包。
她不知此刻是梦是真,弯腰将那布包拾起,轻轻打开,里面却是一张半红半碧的面具。
太九心中猛然一紧,忽听旁边有人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如此温柔妩媚,简直像在说世上最甜美的情话。
她又惊又骇,忍不住回头望去。
一时间,只觉身在梦里,手里的面具再也抓不住,轻轻的掉在了地上。
(全文完)


            番外:甲午旧事
暮色四合,火烧一般的晚霞还没有完全褪去,就被突如其来的乌云给遮挡了。那风从四面八方吹起,没头没脸砸将上来,叫人没地方躲。
看门的两个小厮缩手缩脚换了灯笼,看着明黄的穗子随风乱飘,一面叹道:“看这情形是要下雪了。二爷应该还在路上吧,也不知冻成什么样。”
“不是说今天回来的吗?这都挨晚了,可别又拖到三更半夜吧!”一人抱怨道,把手缩进袖筒里,冻得直哆嗦。
旁边那人连忙对他使个眼色,“乱啰嗦什么!教别人听见还想不想在府里干活了?”
那人听说便耸了下肩膀,笑道:“罢了,横竖二爷回来就有喜事,人逢喜事精神爽,就算听见也没什么大不了。”
到了戌时左右,街角那里才缓缓拐过来一辆马车。守门的小厮一看见,便急急跑过去接应,一面说:“二爷回来啦!快通知里面的人,叫准备热茶水踏脚凳。”
正忙得不可开交,车门忽然一开,姚云堰自从里面跳下来,摇头道:“不用大惊小怪。大老爷呢?”
“方才还念叨着二爷呐!让您一回来就去晴香楼……”
“知道了。”姚云堰整了整衣衫,他连日赶路从苏州过来,没歇息好,风尘仆仆地,但这会也顾不上休息了。大哥连续给他发了三封信催他回府,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只当家里出了什么大事,连生意也顾不上谈拢,连夜催马赶回来。
那小厮倒也是个机灵人,见他衣衫单薄,又急着去见大老爷,便急急抖出一袭貂皮披风,利索地替他穿上,嘴里还不停:“大老爷说,这次的安排,二爷必然满意。您成日家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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