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把戏后,突然,新主人双手捧住脑袋,一脸的惊慌,高声大叫:“救命呀,失火了!快救命呀,走水了!”
伊凡鹅赶紧奔到那个道具面前,用嘴衔住了一根细绳扯动,拉响了铃铛,“叮。。叮。。”,算是救火车的铃响了。
这个汉子很为满意,轻轻抚摩着鹅的脖子说:“不错,很了不起,伊凡鹅!现在,假定你是一个珠宝商,眼下有个小偷来偷你的珠宝了,你该怎么办?”
鹅听了马上用嘴又去扯动另一根细绳,一扯之下,只听得一声响亮,“砰”
的一声,枪子弹打了出去。
卡希塔听得枪声一响,大喜如狂,就绕着这道具团团跑着,一边狂吠着。
新主人吩咐它道:“狗婶子,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去,安静点!”
此后,新主人又将伊凡鹅训练了一个小时,才去叫来玛尔雅猪。
门喀嗒一声打开了,进来一头又黑又丑的母猪。猪对卡希塔的低吠压根儿没放在眼里,只管张大嘴,快活得咕咕直叫,显然,它见到了主人,心里很是高兴。
这时,这汉子又开口了:“佛图猫,有请了!”
雄猫霍地一下站起来,懒洋洋地挺了挺身子,犹豫不决地迈开了步子。
主人说:“那好,咱们先表演金字塔吧!”
他先说了一大阵动作要领,过后下令:“一、二、三!”
“三”字刚出口,伊凡鹅早已扑动翅膀,纵身跃上了猪背。
它站在上面,用双翅和脖子保持住平衡。这时,佛图猫也朝母猪走去。
只是它的举止傲慢,脸上一脸的不屑,它懒洋洋地爬。上猪背,然后再爬上鹅背,坐在鹅背上。
卡希塔开心得很,也很想试上一试。但就在这时,老雄猫打了一个呵欠,身子一晃,掉下地来。伊几鹅被它一带,也跌了下来。主人惊叫一声,吩咐重来。还教了雄猫在鹅背上抽烟的动作。
等到这些课程全学完了,主人才离开。那头母猪也由他带走了,只将卡希塔留下来与鹅猫作伴。
四
一个月的时光一晃过去了。
每日里,主人都用可口的食物喂卡希塔,还管它叫“狗婶子”。这在它,已习以为常了。
每天的日子大同小异。一早醒来,伊凡鹅总要昂着长脖子高谈阔论一番,卡希塔瞧不起它,只用“汪汪”声回答它。佛图猫整日价没精打彩地,它生性自高自大,什么人也瞧不起似的,即便最好的饭菜,它也没放在眼里,只是厌恶地咪咪乱叫。卡希塔则到各处去走动走动。主人醒来得很迟,起床后吃过早饭就来训练它们。但是到了傍晚,主人总是带了雄鹅和猫外出,留着卡希塔守屋子。它无聊极了。
这时的卡希塔已不像一个月前那样瘦骨鳞峋,它肥肥胖胖。一般挺有教养的样子。
有一天,主人对它说:“狗婶子,现在该是你干活的日子了。你的吃吃玩玩的日子结束了。从今天起,我要培养你成为一个出色的马戏演员了。你喜欢吗?”
说罢,他就开始教它。第一堂课是教卡希塔学习后腿直立和行走。这叫卡希塔最为高兴。第二堂课是教它用后腿纵跳起来,将主人头上搁的一块糖衔下来。此后还学跳舞、沿着练马索奔跑、唱歌、拉扯铃铛和开枪等等。又过了一个月,它已经可以取代佛图猫,成功地演出“金字塔”这个节目了。
它对这些一学就会,而且兴高采烈,兴奋异常。
主人更是大声称赞它:“了不起,真是天才!一个真正的天才!你一定会获得巨大的成功!”
五
这天,卡希塔独个儿睡在屋子里。四周静悄悄的,一丝光也没有。它记起昨晚它曾偷了佛图猫的一根鸡骨头,藏在柜子和墙壁的旮旯里,现在它可以去瞧瞧还在不在。突然,就在它附近,迸发出一声怪异的声音,这是伊凡鹅在叫。这声音不像它往常的唠唠叨叨,而是十分的粗野和刺耳,吓了它一大跳。
过了一会,伊凡鹅又叫了,凄厉得很。主人趿了拖鞋进来了,手里执着一支蜡烛。
主人问:“伊凡鹅,你怎么啦?为什么要大声嚷嚷,是不是病了?”
公鹅不吭声。主人碰了一下它的脖子,又抚摩它的脊背道:“你可真怪,自己睡不着,可别搞得别人也睡不着。”
主人走了,雄猫和卡希塔都睡不着,它们都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伊凡鹅又叫开了:“吭。。吭。。”
门又打开了,主人执了蜡烛进来。鹅还是坐在原来的地方,只是嘴张得大大的,翅膀也张得大大的,眼睛却闭着。
主人叫它,它不吭声。主人在它的面前坐下来,观察了好一阵子,说:
“伊凡鹅,我知道你干吗要这般嚷嚷,可怜你今天让马踩了一脚。啊,我的上帝,这如何是好?”
卡希塔不懂主人在说些什么,它只当主人说窗外有人,就朝窗外吠了几声。
主人不睬它,只是绞着双手,说:“唉,伊凡鹅要死了,我该怎么办?”
他拿过碟子来,和蔼地放在伊凡鹅面前,然而公鹅的眼睛闭得紧紧的。
主人将它的脑袋按在碟子里。伊凡鹅依旧一动不动,双翅反而张得更大了。
主人的眼泪滚了下来:”一切都完了。我们失去了伊凡鹅!”
卡希塔似乎也感到悲痛和孤独,它爬到沙发底下,独个儿呆着去了。
六
有一天的傍晚,主人走进了卡希塔的屋子,搓着双手,说:“走吧,现在你得代替伊凡鹅了。但愿别出洋相才好。我们还是少训练了几天!”
雄猫和卡希塔塔跟了出来。他们一齐上了雪橇,朝街上跑去。不一会,就停在一座形状像一只倒扣的大碗似的大建筑物面前。主人将狗和猫藏在皮大衣下面。雄猫被卡希塔的爪子一碰,张开眼来。卡希塔舔了舔猫耳朵,从皮大衣里探出头去。它看见一匹高大的马,吃了一惊,又缩了回去。
现在,他们一起来到了一间不大的屋子里。主人放下它们后,就开始脱掉衣服化妆起来:白脸盘,红面颊,翘胡子,又古怪又荒唐的衣服。
过了好一阵子,才轮到他们。主人霍的站了起来,接连划了三个十字,然后将雄猫和卡希塔放进去,合上盖。
现在,他们已来到台上了。主人在向台下人鞠躬说话,最后,耳畔响起咔嚓一声的开锁声,刺眼的光线一照,卡希塔一跃而出,晕头转向地在台上跑了起来。
主人在叫:“喂,佛图猫叔叔,狗婶子,我敬爱的好亲戚!”
他的话音刚落,就合扑一跤倒在地上,并顺势抓住了狗和猫。卡希塔这时才向台下瞟了一眼,看见这个新世界火烛通明,到处都是脸孔。
主人在嚷嚷:”狗婶子,请回到老位子上去吧!”
卡希塔还记得这句话,就纵身一跳跳到椅子上坐好了。
主人在说:“你只管坐着就是,我先同亲爱的佛图猫叔叔跳上一支哥萨克舞。”
佛图猫跳舞了,只是跳得有气无力,毫无兴趣,完了,它打了一个呵欠,一屁股坐下了。
主人说:“好,亲爱的狗婶子,我俩先唱上一曲,过后再跳舞,好吗?”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小小的芦笛,然后呜呜地吹着。卡希塔在椅子上一扭一扭的,汪汪大叫起来。台下人大声喝彩,不断鼓掌。主人深深鞠了一个躬,当大伙安静下来后继续吹着。
人和狗正演得很有趣,蓦地,台下有一个孩子在大声叫道:“爸爸,这不就是卡希塔吗?”
一个醉醺醺的男子在回答:“没错儿,正是咱们的卡希塔!”
孩子马上叫了起来:“卡希塔!卡希塔!快来!”
卡希塔打了一个哆嗦,认出这是它的旧主人的孩子,就一跃而起,快活地吠叫着,然后,在疯狂的喝彩声中冲下舞台,直向旧主人的座位奔去。。
(张 彦)
乌鸦的故事
不知何年何月起,乌鸦成了人们心目中的不祥之物,谁见了都讨厌。其实,这是误会,也是一种偏见。在鸟类世界里,乌鸦为人类清除垃圾,消灭害虫,做了不少有益的事。再说,乌鸦很合群,重情义,它可算是鸟类中的孝子呢。
这里,给你讲个有关乌鸦的故事。
在江南一个小山村里,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在一棵高入云天的柳杉树上,两只小乌鸦在巢边东盼西顾,烦躁不安地叫着:“刮刮——刮刮刮!”
声音虽沙哑,却传得很远很远,这是小乌鸦在用心声,焦急地呼唤着自己的妈妈回来。
两只小乌鸦是今年春天出世的。那时,它们浑身光秃秃的,像个小肉球儿,皮肤嫩红而透亮,薄得连体内的血管和五脏六腑都能看得见。在母亲的精心喂养下,在父亲的强有力的保护下,它们现在终于长大了,如今已能自食其力了。
就像其他动物一样,它们的成长过程,也充满了艰难和不幸,以至莫大的危险。
它们的父亲,就是为了保护它们而死的。
那是在初夏的一个傍晚。母乌鸦觅食未归,就由公乌鸦看守才刚刚长出黑黑绒毛的孩子们。
公乌鸦站在高高的树梢上正闭目养神。忽然,它被孩子们的一阵惊叫声惊醒了。它低头一看,只见一条一米多长的毒蛇已经游近巢边,正准备吞食它的孩子。
“刮!刮!”公乌鸦慌得大叫一声,颈毛蓬松开,作好了俯冲的准备。
毒蛇听到公乌鸦的叫声,吃了一惊,昂着头,用绿幽幽的凶残的目光盯着它。这时,公乌鸦像一道闪电冲了下来,对着它的身子就啄。
毒蛇吃了亏,放弃了嘴边的肥肉,准备先对付公乌鸦。它知道,不制服公乌鸦,就别想吃到又肥又嫩的小乌鸦。
在空中,长翅膀的毕竟占优势。几个回合后,公乌鸦瞅准一个机会,叼住毒蛇的尾巴往上一提,飞了起来。它极力飞高,想把毒蛇从高空摔死。
毒蛇被倒捉着,但它仍拼命挣扎着。乌鸦越飞越高。正当乌鸦即将成功时,毒蛇昂起头,狠狠咬了乌鸦一口。乌鸦惨叫一声,和毒蛇一起坠落下来。
它们同归于尽了。
从此,这两只小乌鸦失去了可敬可爱的父亲。而今天,一种不祥之兆,又朝它们袭来。
照往常,这时候它们的妈妈早该回巢了。可是今天怎没见它的影子呀?
“刮刮——刮刮——”
它们焦急地叫着,一声声在呼喊着妈妈。声音凄楚悲凉。不一会,天色渐渐暗下来。它们等得实在忍不住了,就从树上飞起,边“刮刮”叫着,边用目光搜索,去寻找母亲。
“呱!呱!”它们终于在一处蒿草丛中,听到了老乌鸦的沙哑的回叫声。
两只小乌鸦又惊又喜,朝蒿草丛飞了过去,并轻声叫着。它们听到了回声,它们终于我到了妈妈。
是的,老乌鸦今天遇险了。下午,它飞累了,想在一个树权上休息一下,不料,被一个小伙子的汽枪打中翅膀。它惨叫着飞起,终于支持不住,跌落到蒿草丛中。茂密的蒿草,使那小伙子无法找到它。它暂时保住了一条命。
它翅膀疼得火烧火燎,却不敢呻吟一声。它真不明白,人类为什么这样对待它。
这时,它听见孩子的声音,高兴得两眼露出了欣喜的光芒,它鼓起劲,拖着一张受伤的翅膀,艰难地从蒿草丛中钻出来。
两只小乌鸦看见了自己的母亲,轻轻飞落到它的身旁。
老乌鸦用尖喙磨磨孩子们的羽毛,轻轻叫着,好像在安慰它们。两只小乌鸦默默地接受着母亲的爱抚。往常,它们就是这样亲亲热热,全家过着和睦的日子。
小乌鸦沉浸在深深的母爱中,它俩轻声欢叫着,好像催母亲快点儿回家。
它们双双飞起,又回过头看看母亲。
然而,老乌鸦尽管使劲扑扇翅膀,却还是没能飞起来。它急得“呱呱”
直叫。
两只小乌鸦连忙飞回来。其中一只蹲伏下来,让老乌鸦爬上背,然后双脚用力一蹬,拍动翅膀,腾空飞起。
老乌鸦则极力扇动翅膀,以减轻小乌鸦的负担,并使自己身体保持平衡。
尽管小乌鸦长得十分健壮,但是,要驮着妈妈飞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它使尽浑身力气,拼命扇动翅膀,却还是飞不高、飞不稳,身子摇摇晃晃的。它只飞了四五十米,就累得支持不住,只好降落下来。
接着,轮到另一只小乌鸦背母亲了。不过,它也只能飞上一小段路。
就这样,两只小乌鸦飞一阵停一阵,终于把可怜的母亲背回巢里。
老乌鸦的伤势很重,伤口化脓溃烂,散发出难闻的臭味;那肮脏的脓水,把巢里的软草都泡湿了。
两只小乌鸦不嫌老乌鸦。它俩密切配合,把脏草衔走,又我回干净的软草,把巢弄得更干净了。然后,两只小乌鸦分工,一只守着老乌鸦,一只去为老乌鸦寻食,再喂到老乌鸦嘴里。
要是没有小乌鸦的精心照料,老乌鸦或许活不了几天。它不病死,也会饿死呀!由于两只小乌鸦为它寻食,为它衔草理窝,使它多活了一个月。后来,它因伤势过重,终于死了。
短短的三四个月中,两只刚成年的小乌鸦就失去了双亲,它们悲痛极了。
它们衔了许多草,把母亲的尸体盖住。然后,又衔来许多枯枝干草,在一旁搭了一个新窝。显足三天,它们默默地守在那里,看着母亲的尸体,不离一步。也许,这就是鸟类在为死者“守灵”吧?
深秋的天气虽然很凉爽,但是,中午的太阳光还很强烈。没过几天,老乌鸦的尸体开始腐烂,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
这就引来了一只不安本份的馋嘴野猫的好奇,它把身子贴住树干,尖锐的爪子抠着粗糙的树皮,正一点点向上爬。
“刮刮——刮刮——”
两只小乌鸦发现了不怀好意的野猫,冲着它怒叫,并向它发出警告。
野猫迟疑了一下,仍向上攀着。两只小乌鸦摆出了决斗的架势,头俯冲朝下,“刮刮”大叫着。它们不能容忍野猫把它们母亲的“遗体”抢去吃掉。
野猫哪甘示弱?它翘起胡须,还发出可怕的声音:“呼——呼——”一边继续往上爬。
“刮!”一只乌鸦叫着。向野猫猛扑过去,在它脑门上狠狠啄了一下。
野猫痛得“妙”地叫了一声,连忙舞动爪子,想去逮那只乌鸦。谁知,毛没抓到一根,自己却失去了重心,打了个滑,差一点掉下树。
“刮!”另一只乌鸦攻势更猛,对准野猫的眼睛啄了过去。
野猫不及躲闪,眼皮被啄了一下。就这样两只乌鸦像两架轰炸机,轮番向野猫攻击,迫使它只好倒转身爬下树去,落荒而逃。
两只小乌鸦,保住了母亲的遗体。又过了些日子,老乌鸦的尸体烂成了一堆骨头和一蓬黑色的羽毛。
这天傍晚时分,它们在附近到处飞着,一边“刮刮”地叫着。这是在干什么呢?
啊!原来,它们在通知左邻右舍,以及“亲朋好友”,来参加它们母亲的葬礼。
这是人类不可思议的,但是,在乌鸦的“社会”中却确实发生过。不一会儿,乌鸦三五成群飞来,在柳杉上空“刮刮”高叫,声音十分悲壮。
又过了一会儿,这里竟聚集起数百只乌鸦。其中一只老乌鸦飞到了巢边停下来,它把巢里的干草和羽毛统统拨弄出来,然后衔起“死者”的白骨,飞落到不远的湖滩上。
鸦群尾随而去,默默地站在老乌鸦的后面。
老乌鸦把“死者”的白骨放在松软的沙土上,然后用喙轻轻磨弄着,大概算是安慰着一个死去的灵魂。显然,这老乌鸦是这一区域德高望重的“族长”,所以,它才有资格主持“葬礼”的仪式。
接着,那两只小乌鸦从队伍里走出来,在自己母亲的尸体旁边站着,然后用爪扒起土来。
不一会儿,一个小小的坑便扒成了。
老乌鸦轻轻一推,那白骨便滑进坑里。接着,它便跑到附近,衔起一块小石头,在天空中盘旋一阵,“刮”地叫一声,那小石头便准确无误地落进了坑里。
乌鸦们顿时骚动起来。它们学着老乌鸦的样子,有衔泥块的,有叼枯树枝的,纷纷朝坑里扔。不一会儿,这里便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坟”。
“葬礼”简单,但是,场面却十分悲壮。不一会儿,其他乌鸦便飞散开去,而只有两只小乌鸦在“坟”上位立不动。也许,它们要多站一会儿,以便寄托自己的哀思。
(马天宝)
好保姆格吉帕
夜幕徐徐降临在印度莱底河附近的丛林地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