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嘴唇激发了我刚才所有的想象,我屏住呼吸。
“嗨。”我脸红着说。
“你很准时,我喜欢。过来。”
他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旁。
“有个东西给你看。”我们坐下时他说道。
他递给我一张西雅图时报。第八版上有一张我们俩的照片,在毕业典
礼上照的。该死,我上报纸了。我看了看图解:“EdwardCullen和
朋友在华盛顿州立大学的毕业典礼上”。
我笑起来。“现在我是你的‘朋友’了。”
“当然啊。报纸上的都是真话嘛。”他也笑了。
他坐在我身边,整个身体都转过来面对我,翘着二郎腿。他靠过来,
用纤长的手指把我的头发放到耳后。在他的触碰下,我整个身体仿佛
都苏醒过来,热切地期待着。
“Isabella,上次你在这儿时,已经进一步了解过我是什么样的人
了。”
“嗯。”他想说什么?
“现在,你回来了,坐在这儿。”
我害羞地点点头,绿眼睛凝视着我。他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在内心挣
扎着什么。
“你吃饭了?”他突然问。
该死。“没有。”
“饿吗?”他在试图想要看起来愤怒点。
“让我饥渴的不是食物。”我小声说道,他的鼻翼轻轻颤动了一下。
他靠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Swan小姐还是一如既往地迫不及待。悄
悄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等不及了。不过,Greene医生快要来了。”
他坐好。“要是你已经吃过东西就好了。”他有些责备地说道。我刚刚
燃起的兴致被浇灭了……要死,还要见医生……我都忘了。
“Greene医生怎么样啊?”我想要转换话题。
“西雅图最好的妇科医生。”他耸耸肩。
“不是要见你的医生吗?别告诉我你其实是个女人,我不会相信的。”
他露出一个‘你搞什么笑’的表情。
“我觉得还是给你看专业点的比较好。”他有点恼怒。
我点点头。该死。西雅图最好的妇科医生,在星期天的午饭时间来见
我……我想象不到这要花多少钱。
Edward突然皱起眉头,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Isabella,我妈妈想要你今晚一起回家吃饭。估计Emmett也会带
Rose去。不知道你怎么看这事儿,对我来说,把你介绍给家人很……
奇怪。”
奇怪?为什么?
“你觉得我拿不出手吗?”我很受伤。
“当然不是。”他对我翻了个白眼。
“那,为什么奇怪?”
“因为我从来没带过女人回去。”
“为什么你可以翻白眼,我就不行?”
他眨了眨眼睛。“我没意识到自己翻了。”
“我平时也不知道自己翻白眼了啊。”我生气地说。
Edward盯着我,不知该说什么了。Taylor出现在走廊里。
“Greene医生来了,先生。”
“带她去Swan小姐的房间。”
Swan小姐的房间!
“准备好了?”他向我伸出手。
“你不会要跟来吧?”我吃惊地问。
他笑起来。“Isabella,相信我,要是能在旁边观看的话,花多少钱
我也乐意。但我觉得医生不会同意的。”
我握住他的手,他把我拉进怀里深深吻下来。我猝不及防地在他两臂
间缩成小小一团。他把手伸进我的头发里,捧住脑袋,身体紧紧贴住
我,我们的前额抵在一起。
“你能来我好高兴。”他小声说。“等不及要见你的裸体了。”
Greene医生是金发,很高挑,外表完美无瑕,穿着一身宝蓝色的职
业套装。让我想起Edward公司里的那些金发妞。她跟她们就像是一
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长长的秀发挽成一个高贵优雅的发髻。她大概四
十出头。
“Cullen先生。”她握住了Edward伸出的右手。
“谢谢您这么短时间就赶来了。”Edward说。
“谢谢您的慷慨,Cullen先生。Swan小姐。”她对我露出一个微笑。
我们握了握手,我立刻就发现她是那种无法忍受傻瓜行为的女人……
就像Rose一样。我顿生好感。她望着Edward,等他离开。Edward开
了口:
“我去楼下等。”他嘟囔着离开了我未来的卧室。
“Swan小姐,Cullen先生给了我一笔不错的报酬来接待您。您有什
么需要?”
******
经过详细的检查和冗长的讨论,Greene医生和我最终决定吃迷你避
孕药。我们在宫内节育器和这个之间选了好久,最后还是选定了它。
她给我写了一张预付费的处方,要我明天去取药。我喜欢她一句废话
都不多说的办事风格,她反复叮嘱并确认我听懂了每天都要同一时间
服药。看得出来,她对于我跟Cullen先生之间的关系很好奇。我却
什么也没告诉她。我们走回客厅时,路过游戏室。我忍不住想,如果
她看到里面的样子,估计就没现在这么淡定了。
Edward又在沙发上看书,一首咏叹调给房间填满了甜蜜的气息,音
乐与Edward如此契合,紧紧包裹住他,使他看起来好安详。我们进
来时,他转过头看着我,然后露出一个微笑。
“好了?”他问道,拿起遥控器对着一个银盒子摁了一下,歌声渐渐
消失,但精致的旋律依然萦绕在房间里。他起身向我们走过来。
“是的,Cullen先生。好好照顾她吧,多么漂亮美好的女人。”
Edward愣了一下,我也有点愣住。医生怎么会这么说呢。Edward回
过神来。
“我会全力以赴的。”他小声说,带着戏谑的口吻。
我看着他耸耸肩,有点尴尬。
“账单我会寄给你的。”跟他握手时,Greene干脆地说道。
“周末愉快,Bella,祝你好运。”她对我笑得很温暖。
Taylor不知又从哪儿冒出来,送她出门去了电梯。他是怎么做到来
无影去无踪的?他都藏在哪儿?
“怎么样?”Edward问。
“挺好的,谢谢。她说四周内我都不能有性生活。”
Edward的嘴巴惊讶地张大了。我完全憋不住,冲着他像个傻瓜一样
笑起来。
“吓到你了吧!”
他眯起眼睛,我立即就不敢笑了。事实上,他看起来好生气。该死。
心里的小人缩到角落里去了,我瞬间血色全无,眼前浮现出他打我屁
股的画面。
“也吓到你了!”他开心地笑起来,搂住我的腰,把我拉进怀里。“Swan
小姐,你真是无可救药。”他喃喃着低头凝视我,手捧住我的头,俯
下身子吻我……好用力。我瘫倒在他强壮的臂弯里……
“虽然我很想现在就上你,但是你得先吃饭。我不想一会儿你在我身
上昏过去。”他在我唇边小声说。
“你只想要我的身体……对吗?”我低声问。
“还有你聪明的嘴巴。”他再次热切地吻我,然后突然松开,拉着我
的手走向厨房。
我全身都在颤抖。前一秒我们还在开玩笑,下一秒就……我摸了摸自
己发烫的脸颊。他性感到爆……现在我得赶快平静下来,吃点东西。
那首咏叹调又响起来了。
“这是什么曲子?”
“VillaLobos,是BachianasBrasileiras里的一首咏叹调。很有
味道,对吗?”
“没错。”我完全赞同。
早餐吧台旁摆了两张椅子。Edward从冰箱里拿出一碗沙拉。
“鸡肉沙拉,行吗?”
噢谢天谢地,不是什么大餐。
“恩,很好,谢谢。”
我望着他在厨房里优雅地移动,他是如此娴熟地驾驭自己的身体,但
是,不愿意被触碰……男人都不是铁石心肠,我想——除了Edward
Cullen。
“在想什么?”他突然问,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脸红了。“在看你。”
他挑起一边的眉毛。
“有什么结论?”他问。
我脸红得更厉害了。“嗯,你很优雅。”
“噢,Swan小姐,谢谢。”他嘟囔着说。
他拿了一瓶红酒坐到我身旁。
“来一杯?”
“好。”
“吃沙拉吧。”他温柔地说。
我一边吃,他一边问。“你是怎么决定的?”
我被他问得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是在问跟Greene医生商量
的结果。
“迷你避孕药。”
他轻轻皱起眉头。
“你能记得每天都要按时吃吗?”
该死,我当然会吃。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应该是那十五个女人中的
一些也……
“你会提醒我的。”我干巴巴地回答。
他一脸屈尊降贵的表情,带着几分戏谑看着我。
“我会在手机上设个闹钟。”他笑了。“好好吃。”
鸡肉沙拉很美味。我吃饱了,遇到他之后,第一次比他先吃完。酒也
很好喝,浓浓的果味。
“Swan小姐,这么心急啊?”他盯着我的空盘子笑了。
我透过睫毛看着他。“对。”我小声说。
他深吸一口气,当他低头凝视我时,我们之间的空气迅速升温,变
化……他的目光从饥渴变得温柔起来,几乎将我融化。他起身,把我
搂进怀里。
“你确定要做吗?”他喃喃着低头看我。
“我还什么都没签。”
“我知道。但是我正在打破所有规矩。”
“你要打我吗?”
“对,但是不会伤到你。我现在不想伤害你。如果换成昨晚,那就不
一样了。”
该死。他曾想要伤害我。我该怎么做?我脸上的恐惧一定很明显。
“Isabella,别被自己吓倒。别人会喜欢我做这些的其中一个原因就
是,我们都喜欢接受,或者给予疼痛。道理就这么简单。你不喜欢这
样,所以我昨晚花了很长时间来想这事儿。”
他紧紧贴住我,我能感受到他的勃起。我应该逃走才对,但我做不到,
我已经陷进去了。
“想出什么结论了?”我低声问。
“没有。现在我只想把你绑起来,然后操你。准备好了?”
“嗯。”我深吸一口气,身体的每一寸都紧缩起来……哇哦。
“很好,来。”他拉起我的手,把所有的空盘子都留在早餐吧台,我
们向楼上走去。
我的心开始怦怦跳……要来了。我真的要这么做了。心里的小人仿佛
芭蕾舞演员,快乐地不断旋转。他打开游戏室的门,后退一步,要我
先进去。我又一次来到了这里。
一切都是老样子,皮革混合柑橘的味道,抛光过的深色木制器具,一
切都很有质感。全身的血液都在不断升温,嘶吼着在血管中奔涌,肾
上腺素也混合了欲望和向往。Edward的神态已经完全改变,更冷
漠……更邪恶。他低头凝视我,眼神炽热而淫荡……带着催眠的魔力。
“当你在这儿时,完全是我的。”他缓缓地说着,字斟句酌。“一切都
按我的意思来。明白吗?”
他的目光好锐利。我点点头,说不出话,心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把鞋脱了。”他温柔地命令。
我咽了口口水,笨拙地脱掉了鞋子。他弯下身把它们放到门后。
“很好。当我要你做什么时,不要犹豫。现在,我要把这件裙子脱掉,
好几天前我就想这么做了。Isabella,我希望你能自在地看待自己的
身体。它很美,观赏它让我非常愉快。事实上,我可以不眨眼地看上
一整天。你要对裸体坦坦荡荡,不要有羞耻感,明白了吗?”
“明白。”
“明白,什么?”他靠过来,盯住我。
“明白,先生。”
“很好。把手举过头顶。”
我举起手,他掀起裙边,非常缓慢地把它向上拉,慢慢露出我的大腿,
小腹,胸部,肩膀和头顶。他手里捏着裙子,退后一步望着我,眼都
不眨。然后把裙子扔到门边的柜子上,向前捏住我的下巴。我几乎瘫
软了。
“你在咬下唇。”他喃喃道。“你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他阴沉沉
地补充说。“转过身去。”
我毫不犹豫地转过身。他解开我的胸罩,然后缓慢地把肩带从两臂滑
下来,手指掠过我的皮肤……我忍不住有些颤抖,每条神经都苏醒了。
他站在身后,那种炽热的能量向我袭来,让我也周身燥热。他抓起我
的头发,让它垂在背后,另一只手握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歪向一侧。
鼻尖沿着我的脖颈一路嗅到耳后。我小腹的肌肉揪紧了,翻滚着欲望,
该死。他几乎没怎么碰我,我就已经想要他了……
“Isabella,你一如既往地美味。”他喃喃着在我耳后印下一个吻。
我呻吟起来。
“安静。”他小声说。“别出声。”
他松开我的头发。
“转过来。”他命令道。
我转过身,恐惧与欲望在我似有似无的呼吸中表露无遗……
“当我要你过来时,你就只能穿这样,只有内裤。明白了?”
“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他瞪着我。
“明白了,先生。”
一丝微笑滑过他嘴边。
“真乖。”他的眼神如此炽热。“我让你过来时,希望你能跪在那儿。”
他指着门旁边的一个点说。“现在就去。”
我眨眨眼,然后转身走过去跪好。
“你可以坐在脚后跟上。”
我完全照做。
“把双手和前臂放在大腿上。对。现在分开膝盖……大点……再大点。
很好。低头看地。”他走过来,我只能看到他的脚和脚踝。他赤着脚。
如果他想要我记住这些的话,恐怕我得做个笔记。他弯下身子,拉住
我的头发,使我头后仰,这样我就仰视他了……这样真的不痛。
“Isabella,你能记住这个姿势吗?”
“能,先生。”
“很好。待在这儿,别动。”
他走了,我就这么跪着等待。他要做什么?去哪儿了?时间一分一秒
滑过。我不知道他要让我这样等多久……几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期待格外令人焦躁。
突然,他回来了——一瞬间我就平静下来,同时又更加兴奋。我还能
更兴奋点儿吗?我一动也没有动过……哇哦。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能看到他的脚。他换了牛仔裤。这条很旧,有破洞,看上去很柔软,
都被洗白了。苍天大地……这条裤子好性感。他把门关上,把什么东
西挂在了后面。
“Isabella,真乖。你这样很可爱。做得好。站起来吧。”
我站起来,依然低着头。
“你可以看我。”
我偷瞄了他一眼,他正认真地看着我,眼神很温柔,裸着上身,噢。
我想碰碰他。他裤子的第一颗纽扣没有扣。
“Isabella,我现在要把你铐起来。伸出右手。”
我把手递给他。他把我的手心朝上,在我反应过来以前,用皮鞭抽了
掌心一下。发生得如此之快,几乎不易被察觉。更令人惊讶的是——
根本不痛,就像是挠痒痒。
“感觉怎么样?”他问。
我眨眨眼睛,很困惑。
“回答我。”
“很好。”我皱起眉头。
“不要皱眉。”
我又眨眨眼睛,努力做到面无表情。
“疼吗?”
“不疼。”
“这个不会疼的。你明白了?”
“明白了。”我的语气很犹疑。真的不会疼吗?
“说了不会疼就不会疼。”他说。天……我的呼吸声好微弱。他是能
猜到我的想法吗?
他把皮鞭给我看,是棕色皮革的。我抬起眼对上他的目光,彼此都闪
烁着欲望和快乐的光芒。
“Swan小姐,我们的目的是互相取悦。”他小声说。“过来。”拉着我
走到铁质网格下,伸手拉下了一些锁链,上面还有黑色的皮质手铐。
“这个网格是特制的,锁链可以在上面自由滑动。”
我向上看去。该死。屋顶的网格就像是伦敦地下水管道一样。
“我们会从这儿开始。但是我想站着操你,所以我们最后会到那堵墙
那儿。”他用皮鞭指着墙上的巨大木制十字说道。
“把手举过头顶。”
我照做了。感觉自己已经灵魂出窍,站在面前目睹着这一切。场面看
上去很有趣,很情色。这是我做过最刺激最可怕的事,把自己完全交
给一个英俊的男人,而据他所说,他是烂透了的fiftyshades。一
股单纯的恐惧袭来。Rose和Emmett知道我在这儿的。
固定手铐时,他站得离我很近。我望着他的胸肌,好诱人。闻起来还
是那种沐浴露的味道,混合了特有的Edward体香。我想伸出鼻尖和
舌头在那片胸毛里游走,只要稍稍向前靠一下……
他退后一步,望着我,表情带着肉欲和情色。我完全无助,双手被绑
得牢牢的。只要看看他帅气的脸,感受着他对我的欲望,一股潮湿就
在双腿间蔓延开来。
他绕着我慢慢走动。
“Swan小姐,被困住的你格外动人。现在,你聪明的嘴巴也闭上了……
我喜欢。”
他再次站在我面前,把手指伸进我的内裤里,非常缓慢地从我腿上脱
下,最后跪在我面前,一直望着我,把内裤抓在手里,举到鼻尖深深
地闻起来。该死。他邪恶地对我笑了,然后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