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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迎接的大小将领中唯独不见断浪,云乘风此次出战虽破了苗人,自己也落得满身内伤,早逼了一股火。提住马缰,呼问道:“断大将军呢?孤王让他在城中安养身体,不会是养成颓废了吧!为何不见他来迎接?……”
断浪的坐下有两大副将,分别是断家军的主将断大和跟随他多年的副将鸿羽。
闻乘王怒声呼问,脸色也不好看,鸿羽扭扭妮妮不敢发声。
断大乃是断浪的族中堂兄,幼时与断浪一同在断家村长大,后来得断浪从族中带出来,教授武功提拨为将,一心对断浪最忠诚。
心知乘王呼骂,猜想恐会责罚断浪,赶紧出列禀道:“启禀王上,断将军他,他说此次被苗人阻路,损了许多兵将,到贵阳城中招兵买马去了……”
“这还差不多!……众卿都平身吧!既已经破了苗人,贵州一省再无阻碍,你们都做好准备,择日动兵,一举攻下贵州全省,再攻打云南。”
说是这么说,但因为苗人阻路,杀伤了许多兵将,自己又受了内伤,再要接着攻打云南,只怕会加大难度。这时候,云乘风十分希望断浪真能招兵买马,寻到得力干将充实军队。
随后,云乘风回了临时寝宫,草草用了膳食,立即关闭屋门,开始修炼武功。
因此一役,云乘风突破“奇诡之道”大成,但内伤颇重,一身真气去了大半,他只得加紧时间尽快修炼起来。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云乘风今次的机缘造化,也只能用这句话来形容了。
他吸取“万道森罗”的绝世毒功,又在很短的时间里成就“奇诡之道”,走火入魔险些身死,最终却把两大神功的反噬都抵抗了过来。
如此来看,损耗些许真气,已经是最好的运气了。
真气损耗了,凭着云乘风此时的修为,要修炼起来也不难。
而且这些年来,他的武功一直突飞猛进得厉害,也是时候需要好好沉淀了。
否则一味疯狂冒进,终是根基不稳,越到高处越是危险。
想着这些,云乘风想要恢复真气反而不急了,一丝丝一点点的积蓄恢复。修炼了半日,真气的恢复缓慢无比,几乎不能察觉,但他全无气馁焦躁,只是一味的更加卖力。
在练功的兴头上,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又到了晚膳的时间。
第二梦见云乘风攻打苗人归来后就一直气色不好,隐隐察觉出不对,又见他整日埋在屋中修炼,也并不打扰,亲自去厨房中烹制可口菜肴。
到了饭点上,才端了食盒子,亲自送来。
第二梦从小与父亲独居于断情居,除了被刀皇逼迫着断情练刀,就是饲养鸽子和烹制菜肴还算娱乐,长久以来她便练出一手烹饪手艺。
无论什么平凡的食物,到了她的手上都能做出花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给云乘风做吃的,一时尽展其能,做了七八样可口菜肴。不仅形色俱美,味道也是说不出来的可口。
云乘风身为乘王,锦衣玉食不在话下,却也不得不翘起大拇指,边吃边称赞。
二人在屋中用膳,才吃了个半饱,忽然亲卫来报,断浪求见。
云乘风这时心情颇好,直接宣了进来,打算也邀断浪一同尝尝第二梦的手艺,命人添了碗筷。
却这时,门外人影颤动,断浪领着一条中年汉子走了进来。
断浪早听副将说了日间乘王寻他的事情,所以才急匆匆的赶来。
跪了礼,满心欢喜的说道:“启禀王上,臣近日在城中休养,闲来无事,特去招兵买马,不想寻到了一位大才,特此引来求见……”
说完,向跪在他身后的中年汉子一指,介绍道:“王上,这是贵阳城外不灭蓝门的门主蓝贤,蓝伯父是我父亲的多年至交,武功高绝,不灭蓝门常在云贵两地走动,若能得他相助,对之后的战事必有帮助。臣恰巧寻到,便说动他来投,请王上审查……”
第二七一章…【蓝舞】
第二七一章…【蓝舞】
待断浪介绍完,蓝贤匐地叩礼,深深埋住头脸,也不敢抬起头来。
又是一个风云世界中的名人出场,云乘风停下筷子,目光一转凝在对方的身上。
蓝贤身着蓝色长袍,身形削痩,完全没有高手的派头。若不是云乘风知晓蓝家有绝世名刀“巨缺刀”和后世里威风凛凛的刀法“蓝霆四式”,只怕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不灭蓝门的蓝家,依靠祖先的“巨缺刀”和“蓝霆四式”成名,但是自从那名祖先死于意外之后,不灭蓝门中就再也没有人能够举起“巨缺刀”,也没有人能把“蓝霆四式”修至大成。
原著中,蓝贤乃是断浪长子蓝武的养父,也曾因为蓝武而一度名传江湖,为后人所知晓。
但是,如今看来,因为自己的出现,断浪娶妻戚芸清,至今还未生子,只怕蓝贤再不可能和断浪的儿子扯上关系。
云乘风看着蓝贤,轻声叹息,微微一笑,宣了两人起身一同用膳。
虽然蓝贤名不见经传,但是,光凭蓝家的“巨缺刀”和“蓝霆四式”,云乘风就会对他高看一眼。
一边用膳,一边就问道:“蓝先生,听闻你们蓝家祖上传有‘巨缺刀’和‘蓝霆四式’,一旦能够配合施展,威不可挡。孤王倒想见识见识,不知可否?”
蓝贤顿感受宠若惊,稽首答道:“王上有令,小人哪敢不从?只是自从先祖离世后,蓝家这些年来都没人能举起‘巨缺刀’练成‘蓝霆四式’!”
断浪再一旁听了,还是第一次听说“巨缺刀”和“蓝霆四式”,哈哈笑道:“蓝伯父,昔年你的实力可是与我爹在伯仲之间,怎么?连你也不能举起宝刀?我看这样吧。不若带着我和王上去瞧瞧,若是我们能举起‘巨缺刀’,便把此刀赠送给我们如何?”
言语之中,断浪满脸尽是不甘之色,他随乘王征战立国,成名多年,可还是第一次听说江湖中存有人力不能举起的宝刀。
第二梦也好奇的问道:“我从小跟爹爹练刀,对刀道侵嬴多年,这样奇怪的宝刀,我也想去看看。”
蓝贤既然决定来投乘王。就存了诚服的心,一把没人能举起的宝刀,无疑就是废铁,若能用来向乘王献宝,自然是再好不过。
诚恳的说道:“巨缺刀埋藏在蓝家多年,一直未能发挥他的威风,既是王上等人愿意一试,小人明日就带你们前去……”
云乘风达天刀之境,早对“巨缺刀”和“蓝霆四式”没有了企窥之心。如此询问不过是想满足下好奇心。但是看见第二梦也这么热心的要去看,便想举起宝刀送给她。
当下赏了蓝贤官爵金银,约定明日一早前去观摩宝刀。
却说蓝贤觐见乘王得了赏赐,满心欢喜的返回府中。急忙吩咐家丁前去打扫后院。
巨缺刀就放在后院中,多年没有人涉足举刀,后院脏乱不堪,为了迎接乘王王驾。他是一点也不敢怠慢。
到了夕阳将落,终于把后院打扫干净,蓝贤才心意满满的回到主殿喝茶。
这时。独生女儿蓝舞心急火燎的奔了进来,劈头就问:“爹,我听娘说你要把祖传宝刀送给外人,是不是?”
蓝贤无子,独有一名爱女,如今才十八,向来宠坏惯了,见她问起,点头说道:“对啊!今日爹随着断贤侄去见了乘王,乘王宏恩,许了我官职和金银。乘王想要看看宝刀,爹便说只要他们能举起来就送给他们。”
“哼!又是死断浪!我就知道他来找你没有好事!爹,我不要你把宝刀送给别人,这是我蓝家的宝物,怎么能轻易送给别人!……”蓝舞眉头一挑,紧紧拽住蓝贤的衣袖,不饶不让。
蓝贤放下茶碗,冷声责道:“舞儿不许放肆!留着这把破宝刀有什么用。从你太爷、爷爷到我和你,我们蓝家就没人能举起巨缺刀。巨缺刀在蓝家犹如废铁,他人若能举起来,还不如用他做个人情。”
“不,我不要!谁也不能夺走我家的宝刀,我举不起来,以后我生了孩子,他一定能举起来。”蓝舞似乎和父亲杠上了,继续纠缠着。
蓝贤赫然起身,摔开女儿的手,厉呼道:“你懂什么!如今投靠了乘王,我蓝家必定能光耀壮大,巨缺刀若是能换回这样的好处,比它像废铁一样留着好过千倍万倍。再不要跟我胡搅蛮缠,否则看我不抽你。”
说着,扬掌就要向女儿的脸上刮去。
他毕竟是从未打过这个宝贝女儿,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无心再与她纠缠下去,悻悻一转身出了内堂。
蓝舞见父亲执意如此,竟然还差点出手打她,眼睛一湿,泪水跟着流了出来。
她从小被娇惯着养大,向来是求什么就有什么,蓝贤这时不听她的建议,顿觉心里委屈极了。落泪一阵,左右一想,乌闪闪的眼珠转动,顿时生出了一个念头。
“哼!你要把宝刀送给别人,我就偏偏不依,都怪断浪那厮,我蓝家和断家多少年不相往来。他这时候来寻爹爹,分明就是想夺我家的宝刀……”
“死断浪,你等着,看本小姐怎么收拾你,叫你们谁也别想夺走我家的宝刀……”
心念一定,蓝舞匆匆回到闺房,立即把平时最贴心的丫鬟家丁全喊了进来,众人商量了计谋。蓝舞也不管夜深,带了人就往贵阳府的断浪临时将军府而去。
月上柳枝头,人约黄昏后。
一轮明月挂在头顶,缕缕银光洒在阶下,宁静中暖风徐徐。
如此良辰美景,本是相约佳人的最好时间。
但是断浪全没有闲心,紧闭屋门,用心在屋内修炼着武功。
他自从被蛊毒之虫咬伤后,得云乘风运功催毒,休养了数日,伤势渐复,手脚上的青黑毒气基本散尽。
但蛊毒十分霸道,他的内功实力受损,只到这时还没有完全复原。
于是,即便到了夜里,也每日用心修炼,期望尽早恢复功力,好率兵破敌,凯旋回朝。
乘国三路大军西进,步惊云攻打两广、神将攻打蜀中都没有任何绊子,唯他断浪攻打云贵遭遇了苗人的蛊毒阻路,最后不得不让乘王亲自来退敌。
这件事情,断浪一想起来就觉得憋屈。
从小以来,他都把步惊云看做超越的对象,今次他被苗人阻了进军的步伐,生怕最后步惊云灭了广国他还没有班师回朝。
所以,心里十分着急,才会这样没日没夜的修炼恢复功力。
否则要是放在别的时候,没发生过蛊毒的事情,就算在战事中,他也不忘歌舞为伴,乐享其福。
断浪从小在天下会为仆,受尽了屈辱,如今在乘王的坐下权势滔滔,可把女人财富权势通通掌控在手,他尤其喜欢这种感觉。
所以,也必然会为了这一切努力奋斗。
第二七二章…【年少不知恐惧】
第二七二章…【年少不知恐惧】
断浪正在盘坐凝神练功,突闻屋外吵闹声急,眉头微微皱起,一展袖,拍开屋门,厉声问道:“断大,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这般吵吵闹闹的。”
断大在屋前的院子里正与什么人纠缠着,听见喝问,赶紧转头叫道:“将军,是蓝家的小姐来了,我都说了你在屋内练功,她硬是要闯进来。”
蓝舞得见断浪出来,银牙一咬,扬着头,脆生生问道:“死断浪,你还跟本小姐装将军的派头是不是?你可不要忘了,按照你爹和我爹当年的约定,我们两可是有婚约的。我要见自己的夫君,难道这些下人还要阻拦不成……”
断浪摸摸脑门,他可没听父亲说过与蓝家定了婚约的事情,心道:“这蓝舞顽皮泼辣,前些日子我去她家中也没见她给我好脸色,今夜突然前来,肯定有鬼。”
断浪向来就是心思缜密的人,并不表露出来,轻轻笑道:“蓝妹妹说哪里话了,你要来寻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所有人退开,让蓝姑娘进来!”
断大点兵退开,蓝舞冷哼一声,大摇大摆走进去。
她的身后一群丫鬟家丁紧紧跟着,似乎是要来保护小姐,又像是要来围攻断浪。
断浪瞧了一眼,这些人中没有一个人实力超过二流,根本不放在心上。
自顾上前引着蓝舞坐下,问道:“蓝妹妹,你这么深更半夜的来找我,不会是真要来和我谈婚论嫁吧!蓝妹妹虽然长的漂亮,我也想娶你为妻,可是我已经有了妻子,你要嫁过来,也只能做妾。这个。只怕蓝伯父不会同意吧!”
蓝舞逼着怒火,小脸崩得紧致,看去,肌肤饱满凝润,更添几分秀致。柳眉微弯,柔和中带着倔强之意。眸子闪闪星亮,瞧着断浪直打转儿,也不知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看着。还真有几分讨人喜欢。
断浪行军在外,自从与苗人对战以来,许久不近女子,这时不禁被他挑起了几分念想。
圆嘟嘟的小嘴亲亲一吐,蓝舞目光忽然从断浪的身上转开,冷哼道:“你想得美,要我嫁给你,别做你的千秋大梦了。断浪,我问你。你说动我爹投靠乘王,是不是早就企窥着我家的绝世宝刀了?”
断浪长叹一声,徐徐坐下,他算是弄清楚几分蓝舞此来的目的了。淡淡说道:“蓝妹妹你可别往自家脸上贴金了,就你家那破刀,比我手中的火麟剑如何?我断浪岂会看的上!送我还不想要呢?”
他说着抽出随身携带的火麟剑一扬,顿时炎光散射。瞧得蓝家的丫鬟家丁人人目光惊讶。
蓝舞轻轻飘开眼神,不屑一顾,继续问道:“你想骗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贪图我家的宝刀,今日爹爹回去的时候怎么会打扫后院,还说明日要带人去观瞧,要把宝刀送人?”
断浪终于弄明白了她此来的目的,哈哈笑道:“原来蓝妹妹是为了这件事情揪心呢!实话和你说吧!那是你爹亲自答允的,我们不过是想去瞧瞧这号称无人能举起的宝刀是否真有那么邪乎!”
“狡辩!断浪,你这是狡辩!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到这里,蓝舞怒气一腾,冷冷嗤鼻一声,转步起身,率着丫鬟家丁大步走出去。
蓝舞的所作作为,在断浪看来无疑是小女孩耍性子发脾气,全然不放在心上。见她要走,好心挽留了几句做做样子,继续回屋修炼。
蓝舞带着丫鬟家丁们出了将军府,并不离开,寻到一处巷角聚在一起,开始实施事先商定的计谋。
她从小长大都被爹娘捧在手心里,甚少在江湖里走动,也没有什么经验,所想到的计谋也很小儿科。
她武功不及断浪,自知无法暴打收拾断浪,这才动用了丫鬟侍女们提出的计谋。
要做这样的事情,蓝舞满脸兴奋,这时候,少了收拾断浪的心,反而多出了几分调皮捣蛋的念头。
招了招手,所有丫鬟家丁都凑了过来,蓝舞小声问道:“刚才进了将军府一次,沿途的路径你们都记好了吧!”
“小姐不用担心,我们都四处看清楚了,乘王也和断浪在一座宅里,整座宅子都是共用一口水井和一间厨房。”
蓝舞轻轻拍手,微微笑道:“那好!按我原先的计划,等一会你们随我回去,借口我的东西落在府上,到处去找,偷偷把这些药粉都投到水井和厨房里。本小姐要整个将军府上下的人明天早上一用膳,全都拉稀拉到站不起来,看他们怎么去举起我家的宝刀。”
说着,顿时从身上摸出十多包泻药,一一递给丫鬟家丁。
蓝家不擅用毒,泻药已经是蓝舞所能找到的最狠辣的药粉。
众人在暗巷中猫了一会,蓝舞领头,大摇大摆的又向将军府行去。
前些日子乘军与苗人交战,曾数次吃了蛊毒的亏,自那之后,凡是军队驻扎的地方,尤其把水源和存放食物的厨房看得紧要。
这样投毒的事情,若是放在平时,指不定能行得通,这时候,根本无法成功施为。
蓝舞领着丫鬟家丁们去投毒,还没出手,便被侍卫全都拿住。
乘王就在府上,出了这样的大事,侍卫们自然第一时间报给乘王。
待得断浪得知了事情经过时,众人已被一窝蜂的捆在了云乘风的面前。
云乘风也不知这些人是谁,听着侍卫们汇报了事情经过,眉头凝结,冷冷叱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深夜来府上投毒,先问出来是谁指使的,然后全都给我砍了。”
一声令下,侍卫亮出钢刀,噗嗤数声,先杀了数名家丁,这才指着其余的人呼问:“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刚刚被抓的时候,众人都还铁骨铮铮,人人唯蓝舞的命令是从,绝不松口,大嚷大叫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眼见立即就被斩了数人,丫鬟家丁们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侍卫厉声再问,丫鬟家丁为求自保,顿时伸手向蓝舞指来,大叫道:“饶,饶命啊!都是大小姐让我们做的,我们冤枉啊!”
这些丫鬟家丁平时也就随着蓝舞玩闹欺负普通人,遇见真正的阵仗,根本不顾主仆忠义。
蓝舞气急败坏却也无可奈何,她从小被爹娘宠惯了。明明已十分危险,还一点不怕,赫然起身,冷冷叫道:“对,就是我做的。”
丫鬟家丁们全都转开眼睛,不敢去看小姐,他们出卖小姐,心中过意不去,也有几个丫鬟小声哭泣起来。
蓝舞站起身,直直盯着云乘风,厉声问道:“你就是乘王吗?我可告诉你,你要敢杀了我,我爹爹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