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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宇挂断电话不几分钟,吴启彪的电话就响了,他一看电话,态度立即恭敬起来,在电话里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后,对汪主任说道:“汪主任,我接到命令,全力配合你们的调查。”
随后,吴启彪就把他们现场堪查的情况说了一遍。
徐科长这个人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平时没事就是在家里看书,练字什么的,还有就是伺弄阳台上的几盆花草,昨天上午接到一个电话,和老伴说了一声,出去一趟,下午四点过才回来,老伴看到他一脸阴沉,就问他什么事,他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晚上喝了两杯酒,就又到书房看书去了。
他的老伴也没有引以为意,反正这老头平时也常一个人在书房看书看到半夜,就替他泡了一杯茶,自个看了一会电视,然后上床先睡了,到了半夜醒来,看到徐学军还没有睡觉,就起身走到书房,推开门,看到徐学军伏在书桌上睡着了,心里一疼,就去推他,准备叫徐学军上床去睡,以免凉着。
谁知,刚轻轻推了一下,徐学军却一下就倒在地上,把他老伴吓了一跳,看到徐学军没有反应,急忙伸出手到鼻子前一试,竟然没有了呼吸,这下徐学军的老伴吓坏了,抓住徐学军的身子不顾一切地摇了起来,口里悲愤地喊道:“学军,你快醒醒,不要吓我了,学军,你是怎么的啦。”
摇了半天,徐学军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这时徐学军的老伴才想起给自己的儿子女儿打电话,他的儿子徐明学在西城城建局工作,一听母亲说父亲不行了,慌得和妻子穿上衣服拦了一下的士就赶了过来,他的女儿徐慧大学毕业分到宁州市工商局,接到母亲的电话,也找了个车连夜赶来。
徐学军的老伴守着徐学军哭了半天,儿子徐明学和妻子终于赶到,看到父亲倒在地上,徐明学悲号一声:“爸。”就扑倒徐学军的身体上,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就问母亲父亲今晚的情况,当得到父亲上午曾出去一回,心里一顿,难道父亲并不是因病去世?他随接又打量了一下书房,只见书房里一切东西都和往常一样,并没有翻动的痕迹,他又走到开着的窗子前,伸出头去看了一下,只见下面黑乎乎,他的家在四楼,一般的人也不可能爬上来的。
不过心里还是有点疑惑,父亲的身体他是知道的,前不久还去医院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血压什么的都在正常范围内,怎么就说去世就去世了呢。
后来一家人商量后,打电话报了警。
平西市东城区公安局刑警队是凌晨五点接到下面派出所报案的,吴启彪带着人赶到时,徐学军家里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幸好有派出所的人维持秩序,现场除了徐学军的妻子女儿和儿子媳妇进去过,还没有别人进去过。
吴启彪看到那些看热闹的左邻右舍,皱着眉头让派出所的人把他们劝走,然后开始进行现场堪查,结果发现屋里除了有徐学军妻子、儿子和媳妇的脚印外,没有外人进来的痕迹,而徐学军身上也没有发现任何伤口,也不像中毒的样子,基本可以排除他杀的可能性,当然具体死因,可能还得进行尸解才能确定。
听了吴启彪的介绍,汪主任心里一沉,看这情形,徐学军可能死于突发病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的调查就有点难了。
刘思宇听到吴启彪的介绍,特别是听到他介绍徐学军的表情时,说那表情给人一种似乎一切停止的感觉,就像电影里的定格一样。刘思宇心里一动,就对吴启彪说道:“吴队长,我可以去看一下现场和死者吗?”
吴启彪点了一下头,刚才刘思宇在电话里和钱局长通话的随意和亲热,自己可是看在心里,对这个年轻人不由得注意起来。现在他提出要看现场,自己当然不会拒绝,况且自己的人已完成了现场堪查,剩下的也就是把尸体运回去再详细检验。
刘思宇他们随吴启彪走进了书房,屋里还维持原状,徐学军的尸体还摆在地上,不过由于他老伴碰过尸体,自然已不是再伏在桌上,刘思宇走过去,仔细察看了一下尸体,又走到窗前看了一看,这时已是上午十点过,从窗口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的一切。
临窗的一面,果然没有攀援的地方,只是刘思宇发现在三米远的地方,有一根下水管道,直到地面,而这一段,则正好处于建筑物住户视线的死角。
更主要的是这住宅楼是十多年前修,外墙并没有用沙浆粉糊,可以看见青砖。虽然青砖的灰缝很小,人几乎不能攀援,但这也只是对一般的人而言,对于进行过特种训练的人来说,还是能够做到的。
再转过头看屋内,那窗口在书房的一侧,如果有人从窗口跳进来,正好在看书的徐学军的后面。
刘思宇边看边点着头,对跟进来的吴启彪说道:“吴队长,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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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启彪在刘思宇观察的时候,就在一边看着,看到刘思宇有点老练的样子,心里一顿,莫非这姓刘的还是个破案高手不成?
听到刘思宇的话,他对跟在后面的几个警察说道:“你们先出去一下。”省纪委的两个调查员看了汪威一眼,汪威向他们摆了一下头,两人退了出去。
看到屋里只剩下自己和汪主任吴队长,刘思宇盯着吴启彪,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吴队长,昨晚有人谋杀了徐学军。”
“什么?谋杀,你有什么依据?”吴启彪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姓刘的怎么只看了一会,就敢确定徐学军死于谋杀。
汪主任也疑惑地看着刘思宇,等着他说出论据。
“吴队长,不知你仔细检查过徐学军的后脑没有?”刘思宇慢慢说道。
“后脑?”吴启彪心里一惊,这徐学军虽然已年过五十,可那一头头发还很浓密,刚才他的人已检查过,这徐学军的头上没有伤型啊。
“是的,徐学军的致命伤就在后脑上。”
听到刘思宇说得不容置疑,吴启彪急忙奔到徐学军的旁边,戴上手套,慢慢拨动徐学军后脑上的头发,仔细查找起来,汪主任也紧张地站在一边观看。
“啊,果然在这里。”随着吴启彪一声惊呼,汪主任凑近一看,在徐学军的后脑上的头发间有一个细小的黑点,如果不是仔细查看,很容易被忽略过去。
那是一根细小的钢针的尾部,几乎与头皮平行,和绣花针的大小差不多。
吴启彪没有想到谁还有这个能力把一根钢针刺入人的后脑,难怪找不到徐学军的死因?
后面,这吴启彪简直把刘思宇视入神人,当他再问到凶手是如何进屋和逃走的,刘思宇指了指窗口不远的那根下水管道,说了自己的推断。
运尸车来后,吴启彪指挥手下把徐学军的尸体运了回去,说是要彻底检查死因,然后和刘思宇他们挥手告别,汪主任则指挥手下的两名纪检员开始对徐学军的家属进行调查……
省城生涯 第一百八十五章各人的汇报
在徐学军家里忙了两个多小时后,汪威才带着刘思宇他们下了楼,这次的调查,汪威征得徐明学和徐慧的同意,对徐学军的书房进行了简单的搜查,结果一无所获,这徐学军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不说日记本,就是笔记本也没有找到。
按照刘思宇的吩咐,吴启彪没有向徐学军的家人透露徐学军被人谋杀的事,只说还要回去详细检查,就带走了尸体。
所以徐家也没有再说什么,再加上得知消息随后赶来的纺织厂厂长凌森一行不断安慰,徐家的人又忙着接待他们,所以汪威他们立即告辞离去。
林副秘书长在汪威他们回来后,立即把他和刘思宇叫来,这徐科长的死去,使调查组想要了解纺织厂的财务详情落了空。不过当林副秘书长听到汪威说这徐科长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死于他杀时,两眼露出精光,他急迫地问道:“真的能确定徐学军死于他杀?”
汪威把眼光投向刘思宇,刘思宇参加调查组后,和林副秘书长以及孙副秘书长这两位高官的接触多了起来,不过这两人的级别比刘思宇高得多,当然刘思宇的工作精神还是给两位留下了较好的印象,算是建立了一定的关系。
刘思宇看到屋里的两个人都把眼睛盯着自己,就笑了一笑,说道:“两位领导,徐学军是被人用钢针扎入后脑,导致迅速死亡,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刑警队的吴队长已在死者的后脑里找到了那枚钢针,只是当时条件有限,没有办法取出来。”
听到刘思宇这样一说,几人都陷入了沉思,谁会对徐学军这样一个退休职工下此毒手?谁能这样准确地把一枚小小的钢针打入死者的后脑?凶手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和调查组所要调查的事有关?
无数个念头在林副秘书长的脑里闪过,他深感事情重大,因为调查组得到线索,准备找徐学军了解情况,还是昨天上午临时决定的,调查组的人只有参加审计的三个人和林副秘书长、孙副秘书长知道,还有就只有汪主任知道。而如果徐学军确实死于杀人灭口的话,那肯定是内部走漏了消息。
那是谁走漏了消息呢。
林副秘书长知道徐学军死于他杀的消息现在知道的人还不多,就让汪主任和刘思宇先回去,同时注意保密。
随后林副秘书长给吴浩东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匆匆赶到了省委书记吴浩东的办公室。
刘思宇回到屋里,想了想,给费清云的秘书小田打了一个电话,这小田是一个比刘思宇小一岁的年轻人,参加工作才不过三年,陈远华下派到山南市任副市长后,这小田就从省委办公室综合科调到了费清云的身边,担任秘书工作,不过人还是综合科的人。
看到是刘思宇打来的电话,小田就在话筒的另一边热情地称呼宇哥好,听到刘思宇说想向费书记汇报工作,就让刘思宇等一下,他跑到里屋,费清云正在看一份内参,听到小田说刘思宇想向自己汇报工作,猜到调查组遇到了新情况,沉吟一下,说道:“让刘副处长一小时后到平西大酒店的666号房间来。”说完又低头看着那份内参。
内参上的题目赫然是:关于国有中小企业改制的经验和教训。
刘思宇得到小田的答复,就去给调查组的孙副秘书长请了一个假,说家里有点事,要耽搁一下,孙副秘书长想到自从调查组成立后,这小刘副处长就忙上忙下的,每天都是早出晚归,也该休息一下了,反正这只是一个调查组,又不是专案组,自然没有那么多的保密条例,就爽快地答应了,并笑着让他在家里休息半天,明天再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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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宇从调查组临时租住的宾馆停车场里取出自己那辆奥迪,自从被抽调到调查组后,张国平就把省厅的一辆半新的奥迪批给他用,反正刘思宇自己也能开车,这司机就没有配备。
他开着车先到罗小梅的店里看了一下,罗小梅看到刘思宇突然来了,心里十分高兴,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刘思宇随她走进办公室,罗小梅顺手关上了门。
刘思宇坐在桌前,说道:“小梅,最近店里生意如何?”
罗小梅拿出一个帐簿,放在刘思宇面前,顺手翻开,然后伏在刘思宇的背上,指着帐簿介绍店里的情况来。
罗小梅还真有经商的天份,这个服装专卖店在不到一年的时间,不但收回了全部成本,还赚了不少,现在罗小梅正想着再开一个分店。
听到罗小梅的介绍,背上感受到罗小梅成熟身体的温热,特别是感受到罗小梅胸前的一团软绵,虽然隔着厚厚的冬装,刘思宇还是心里一荡,伸手就把罗小梅搂在怀里,右手就从下摆伸了进去,沿着罗小梅滑腻的肌肤,手指一勾,解掉了罗小梅胸前的束缚,手掌就按在那对柔软细腻的双峰。
罗小梅感到浑身一热,自从思宇哥和瑜佳姐结婚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亲热过了,她也在心里一再告诫自己,思宇哥已经结婚了,自己只能把他当成亲哥哥,可是每当夜晚想到思宇哥的勇猛,浑身就感到一阵燥热。
罗小梅伸手搂住刘思宇的脖子,刘思宇看着罗小梅温情的眼睛,再也控制不住,猛地一下就吻了上去。
一阵缠绵悠长的深吻过后,刘思宇看到罗小梅那充满期望的眼睛,用不容拒绝的语气低声说道:“我现在还有点事要办,你过一小时后回家去等我。”
罗小梅一脸绯红,娇羞地点了点头。
刘思宇恋恋不舍地从罗小梅的身上收回自己的手,又帮罗小梅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伸手在罗小梅的脸上爱怜地扭了一下,这才开门出去。
平西大酒店666号房间,费清云坐在沙发上,听完刘思宇的汇报,他拿出一支烟来,顺手丢了一支给刘思宇,刘思宇急忙打燃火机,替费清云点上,然后静静地坐在一边,等着费清云说话。
费清云看到刘思宇并没有点上,就挥了挥手,说道:“你点上吧,在我面前,你用不着客气。”
刘思宇这才替自己点上烟。
“思宇,你是如何看待的?”费清云问道,这话无头无尾,不过刘思宇知道当大领导的,说话都是这样,全靠下面人的领悟。
“费书记,依我看,这纺织厂和化工厂问题不小,特别是纺织厂,据审计局的审计结果,近五年来,这个厂累计亏损已达八亿元之多,其中欠银行贷款就在五个亿。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造成如此大的亏损,每年亏损1。5亿以上,就算有国际国内大气候的影响,那领导层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另外,我还注意到这样一个情况,不知当说不当说?”刘思宇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观察着费清云的表情。
“你小子别在我面前打马虎眼,有话你就直说吧。”费清云略显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
“费书记,这五年来,这个纺织厂最大的客户是海东市一个叫海浪的公司,据说这家公司是做进出口贸易的。不过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纺织厂卖给这家公司的产品全都是次品,还有的甚至是处理品,而且纺织厂三年前进口的那批机器设备,也是通过这家公司向国外购买的。”
听到刘思宇提到这个情况,费清云也一下皱起眉头,他狠吸了一口烟,平静地说道:“说出你的怀疑。”
“费书记,以前,纺织厂还略盈利,但从五年前开始,纺织厂开始出现亏损,而就在这时,海东市冒出了这家海浪公司,随即纺织厂和这家公司有大量的业务往来,这难道是巧合。我设想了一下,如果纺织厂的领导和海浪公司相勾结,把纺织厂的产品以好充次,卖给海浪公司,然后海浪公司再把这些产品当成合格产品卖到国外去。我了解了一下,这合格产品和次品的价格相差三分之一,如果是处理品,则连二分之一都不到,这样的结果,就是喂肥了海浪公司,拖垮了平西纺织厂。
再加上纺织厂于三年前购进的那批设备,我也托朋友调查了一下,明显比国际上的正常价格高出三分之一有多。
现在,提出收购平西纺织厂的也是海东的一家企业,名叫织梦公司,这家公司我也托人调查过,是一家外资企业,公司在英属维尔京群岛注的册,公司法人是一个叫李得金的美籍华人。不过我怀疑这家公司是海浪公司注册的,当然这还有待于调查。”
刘思宇说了自己的想法,费清云在心里细想了好一会,又吸了一口烟,说道:“钱学龙这个人的能力如何?”
听到费清云突然提到钱学龙,刘思宇脸上一愣,没有猜到费清云的想法,就只是老实地说道:“钱局长还不错,做事很有原则性。”
费清云听到刘思宇的回答,脸色一缓,说道:“那就好,你转告他,一定要把这个案子查过水落石出。”说到这里,费清云又突然说道:“明年三月省里要选一批干部下去锻炼,这段时间在工作上多向张厅长汇报。”
虽然费清云的话题有点无头无尾,但刘思宇还是从里面了解到了一些信息,看来自己就要离开平西了。
从平西大酒店出来,刘思宇开着车回到了罗小梅的家里,干娘王桂芳已搬去和陈永贵一起生活去了,这家里就只有罗小梅一个人住。
刘思宇掏出钥匙刚一开门,罗小梅就迎了上来,刘思宇用脚一下把门关上,抱着罗小梅就走进了卧室,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
一阵**过会,刘思宇凝视着慵懒地躺在被窝里的罗小梅,她的脸上还没有褪去幸福的潮红,一双眼睛柔波盈盈,娇艳欲滴。他爱怜地轻抚着罗小梅的秀脸,心疼地说道:“小梅,你跟着哥受苦了,你还是找个人过日子吧。”
罗小梅的眼睛一下睁大,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颤声说道:“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小梅了?是不是不要小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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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看你说的,哥怎么会不要你了啊,只是,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