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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皱起来,安仔开始动摇:“是不是真的啊?”
“我什麽时候骗过你,那,大叔监督。哎,大叔,你监督,到时候让他出来和你玩儿,我睡觉。”安厨笑笑把没受伤的那条腿伸过来,用脚丫戳尧未来的手。
干什麽就把我分配了,问过我没有啊?尧未来摸著脑袋头疼,可是可以跟安厨发脾气,对著安仔口气怎麽也不能太过分,只好说:“你们两个商量好就行。”
“嗯,那好吧。”安仔说:“不过明天白天都是我的,晚上你才能出来。”
“罗嗦啊你,晚上当然留给你睡觉了,还不快走,小心我扁你!”安厨咬牙切齿地说,下一秒笑嘻嘻地对尧未来说:“好了,这下清静了,就剩咱们两个人了。”
“谢谢,我也想安静一会儿。”尧未来闭上眼睛躺下,头疼眼花。
安厨把屁股从自己的床上挪到尧未来身边,握住他一只手躺下。没力气把他弄开,尧未来闭上眼睛由他握著,没一会儿毛茸茸的脑袋扎过来顶在肩窝处。
“咚咚咚”的敲门声,两个人被惊醒。几个男人推著轮椅走进来。尧未来一看都认识,都是安厨的手下,一起吃过饭的。“来哥好!” 几个人自来熟不拿自己当外人,笑嘻嘻地过来说:“安少,时候不早了,送你回房间。”
看著安厨被搀扶著坐在轮椅上,尧未来这才知道原来他晚上不在这里睡,这麽想著,心里竟像是有点懊恼似的。两只手随著轮椅的推开,从相握到慢慢分离,指尖从彼此的掌心滑过指端,让分别平空生出了许多眷恋。安厨眨眨眼睛说:“我走了,明早过来,好好睡一觉吧,不要太想我哦!”
尧未来笑笑说:“如果你不想走,可以留下我不介意,不要说的好想是我不舍得你一样。”
安厨的手下在身後低笑,安厨的脸有点儿红,两手推著轮椅说:“笑什麽笑你们,赶紧!”几个人一拥而上推著安厨走了,和尧未来说再见。
房间里真正的清静了,这种安静让不喜欢热闹的尧未来也感觉有些寂寞,看了一会儿电视,还不到十一点,只好又看电视……夜晚仿佛静止了,墙上的表屡次看都没有什麽太大变化,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到明天。
握著遥控器,在午夜剧场中昏昏沈沈地睡了,电视上角色的情仇爱恨传进耳中,让梦也上演了一场是非恩怨……
尧未来猛地从梦中惊醒,炎热的夏夜,冷气让房间里像深秋一样凉爽,盖著薄毯的身体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房间里的灯和电视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关掉了,一盏夜灯在角落里淡淡地映著。下意识地看了看屋里的黑影处,尧未来坐起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惊魂的一夜估计还会折磨自己很久。
用双手轻轻揉搓著脸,伸展了一下胳膊,眼睛瞥见了隔壁床上的变形金刚声波和威震天。尧未来心里忽然一紧,手臂上被激起一层疙瘩。白天有这麽多人在安仔和安厨不会有事的,可是晚上……想到这儿坐不住了,蹭一下跳下床,脑袋里像含著水一样前後晃动了一下。
卧室外面有个厅,打开门尧未来才发现外面还是房间,厅里居然坐著安厨的两个手下怪头和咖喱。怪头腿搭在茶几上看电视,咖喱仰靠在沙发上价著胳膊睡觉,尧未来注意到他们身上都背著枪套,那露出来的黑色把手想来不会是塑料呲水枪。
“来哥,你怎麽出来了?有什麽事儿?”怪头忙站起来,打盹的咖喱也立时惊醒了。
尧未来看这架势有点儿放心了,还是问了句:“安厨那儿也有人守著吧。”
怪头忙点头说:“来哥放心,安少那儿七八个人护著他呢,你别乱想,好好休息吧。”
点头走到门边,睡意全无,尧未来站住了隐隐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又说不上来。又转身回来说:“那行,他在哪个房间?我去看看他。”
两个男人一起上来笑说:“大半夜的都睡了有什麽好看的,安少可嘱咐了让你多休息,别回头骂我们。”
尧未来笑说:“还真怕他你们,我就去看一眼,他睡著了又不知道。”
“别别……”两个男人有点急,挡在尧未来身前。
尧未来站住,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掉,一个念头冒出来,登时全身抖起来:“闪开,你们闪开!”冲向门口。两个男人上前抱住他,尧未来拼命挣扎,喊著:“一定有事,你们别拦我别拦我!”
“来哥,别让我们为难,这是安少说的。”怪头用尽气力桎梏住尧未来。咖喱说:“明早安少就过来了,你睡一觉就能看见他了。”
尧未来气喘如牛被按在地上,双臂反剪在背後,这时候身体也不酸软了,脑袋也不疼了。“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来哥,抱歉,把你送回房间我们会把房门反锁,明早安少来了就给你打开。”两个人很客气地说。
“你们两个听我说。”尧未来深吸一口气,脸庞被压著贴在地毯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些说:“我不是小孩儿也不是神经脆弱的年轻人,安厨现在的状况我都清楚,我也亲眼见过,我能想到最坏的是什麽,我只是想看他一眼,就看一眼,行不行?行不行?”
两个人对看了一眼,怪头说:“来哥,安少……也是为你好,你们都伤得不清,没必要……”
“有没有必要,不是他说的,你们没有权利这麽禁锢我,没有权利!我一定要看见他一定要!”尧未来的声音在房间里怒吼向起。
安静的走廊里灯光明亮,急促地脚步声传来。守在安厨房门外的两个人起身,看见走廊尽头走来尧未来和自己的兄弟。
走到近前,门口的人对迎上来的怪头低声说:“怎麽回事?怎麽他来了?”
“拦不住他,倔得跟头牛似的,让他进去再说。”怪头说。
房门打开,是和尧未来相似的套间,穿过外面的房间走到套间的客厅,就听到阵阵困兽一样的怒吼声,安厨的五六个手下站在厅里。尧未来有些意外,潘建辉和宁可居然也在。潘建辉脸色凝重支著额头靠在沙发上,宁可盯著墙上的画不知道在想什麽。
一见尧未来走过来,安厨的手下都冲上来拦住。尧未来走到潘建辉面前,看著他的眼睛说:“请把门打开。”
卧室的房门被怪头轻轻推开,尧未来静静地站在门口看著,安厨的声音愤怒地大喊:“妈的,哪个混蛋让他进来的?!我他妈的说话没人听了是不是?!”
阴沈沈地冷笑声中,尧未来咬紧牙关,抿住嘴唇,下巴轻轻地颤抖,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一定有办法的,一定!”
二五、
尧未来一步一步地接近安厨,站在门槛处的潘建辉一扬下巴,几个人就要追上去拦住尧未来,宁可一伸手把人都挡下了,冲潘建辉使了个眼色。几个人看看潘建辉,直到他点头这才悄然退下去,宁可慢慢把门带上留下了一丝缝隙站在门边偷听。
鼻尖上唇上挂著汗水,安厨狼狈的已经没有发型可言了,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额头鬓角,汗珠顺著发稍滴落。房间里的冷气像是失灵了,靠近他身边热气散出来蒸笼一样。
本应是卧室的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垫,安厨的腿受了伤站不起来,只能坐在床垫中央。手腕绑缚在一起和脚踝上的铁链“工”字形相连。铁链随著挣扎不停地绷直拽紧,在手腕和脚踝间震荡,哗啦啦作响。小牛皮的搭扣链锁套在白色的护腕上裹住他病服的袖口、裤腿。
“呵啊!”他冲尧未来龇出雪白的牙齿来,狰狞地低笑著向前靠近。尧未来越走越近,走到安厨的身前跪下,和他面对面。他猛地用力向前冲,嘴里的热气直喷出来,舌头舔在了尧未来的脸颊上。
“滚开,你别碰他!”安厨大喊著,拼命往後闪,将身体拉开,像弓一样地绷紧。“你回去啊!天一亮他就滚回去了,我没事的!”
他盯著尧未来,黑色的瞳仁冷冷地讥讽说:“你来救他?想救他?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少得意。”说著突然用手砸在腿上的伤口上,安厨正在和尧未来说话猝不及防,急促地叫了一声咬住牙,血迹顺著包扎好的伤口渗了出来。
尧未来拼命抓住他的双手,阻止他再一次地伤害。那双手的力量大得惊人突然把尧未来拽进怀里。
一声闷哼,尧未来猛地向後仰,天花板上耀眼的灯光在眼前一瞬刺亮。肩膀上被牙齿狠狠地咬在,身体像是被刺穿了一样,疼得颤栗,想叫也叫不出来。一个想要放口一个死咬不放,一推一拉间撕扯著肩头的皮肉,尧未来感觉自己死了一个来回。
他执著在牙齿上,双手终於让安厨控制了,连忙放开了尧未来的手,安厨握手成拳用力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和大腿,鲜血从绷带下越渗越多殷红一片。疼痛裂骨般传来,可是咬住他的人却丝毫未觉,疼得只是安厨,疼在身上疼在心里。
“安厨!……”尧未来轻叫一声,咬住肩头的牙齿仍然不松口,硬生生地想要把那块肉撕下来。看著安厨的手疯了一样,不想他自我惩罚伤害自己,尧未来一咬牙张开手臂把他紧抱在怀里,用两个人的胸膛将他自虐的双手挤住。
安厨的身体在他怀中挣扎,渐渐呜咽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在空荡的房间里哀伤地响起,仿佛暗夜里独自舔泣的野兽。
随著鼻腔的哽咽,他无法呼吸了,咬住肩头的牙齿一松。安厨猛地把身体挣脱开。唾液和鲜血将尧未来肩头的病服浸湿,安厨的脸抬起来,眼中泪光闪烁,嘴唇上是殷红的血迹,看著尧未来汗如雨下的脸,脸颊上是忍痛泛起的绯红,目光却无比得坚定。
“大叔……对不起。”安厨轻声说。尧未来胸口提著一口气勉强没有晕倒,不敢说话只能惨然一笑。
房门外贴在门上的人长舒了一口气,宁可抿著嘴眉头紧皱。
目光相视,这麽近的距离彼此眼中的情绪毫无遮挡,还没等尧未来仔细回味他眼中的眷恋温柔,眼神已经化成怨毒直射过来。
“去死!”尧未来猛地被按倒在地,他的手腕一转铁链在尧未来脖子上绕了一圈儿。安厨凄厉大叫的同时,门外的人冲了进来。
锁链深深地勒在脖子上,热血上涌青筋暴出,尧未来感觉胸腔里的口气一点点被挤出去,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腿脚无力地在地上弹动。耳边是得意地笑声和安厨的怒骂声,尧未来渐渐晕了过去。
“讨厌啊你,答应白天给我的,你起来啊!”安仔的声音哼哼唧唧地在耳边说。
“不是让你出来了嘛!”安厨有气无力地说。
“那你光躺在这儿,没意思啊!来来又不能和我玩儿。”
“腿不能动嘛,你晚上是睡饱了,真是,要游戏机也给你买了,一边儿自己玩儿去。”
尧未来循著声音睁开眼睛,安厨躺在身边,他的左手正在自己的脸上抓来拧去,安仔的声音说:“那你倒是睁开眼啊,坏蛋,大坏蛋!”安厨的脸色很不好看,眼睛深陷了进去,闭著眼睛边说话边张大嘴巴打哈欠。
尧未来忽然童心大发,伸出一根手指塞进他嘴里,安厨一闭嘴咬住了吓了一跳,当即睁开眼睛清醒了。
“来来来来,你醒了!”安仔很欢喜,拖著受伤的腿挪到他身边紧紧地靠著。尧未来看著他,安厨眼睛眨了眨。安仔一个劲儿地控诉安厨的罪状,说他总是瞌睡还不去睡觉,总是跟他抢身体。
安厨的手抚摸上尧未来赤裸的胸膛,慢慢轻抚上肩头。肩头的伤口已经被处理了,正值夜间,安厨没有机会看到他被“自己”咬得多狠。“给你盖上戳了,正式把你划入我的固定资产里。”安厨笑著说。
“什麽?什麽意思?”安仔好奇地问。
“走开了,就是说他以後是我的了,没你什麽事儿,哎,臭小子,你手摸哪里啊?”安厨愤而不平,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从尧未来身上拍掉。
“你的手也别乱摸。”尧未来把安厨正在摸自己的手也打掉,发现安厨低著头不言语,正在奇怪,安厨忽然抬起头来,挑著眉毛笑,笑得尧未来心里毛毛,不由自主地往後躲:“你,你……”
“别怕别怕,没事儿,我刚才跟那个小子商量了一下,他先回去了,这小子越来越不好哄了。”安厨懊恼地凑上来说。
忽然少了安仔,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尧未来想起来一件事刚要张嘴,安厨猛地扑过来。
“唔唔~”尧未来感觉所有的空气都被他吸走了,唇舌纠缠间他就像是饥渴的人遇到甘霖,舌头被吸得生疼嘴唇也给吸肿了。
良久,安厨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用手指把他嘴角牵出来的津液拭去,邪肆地一笑说:“趁那小子不在,咱们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好不好?”说著手就往尧未来的腿间摸。
尧未来好些日子没发泄,被他撩拨了几下就冲动了起来,连忙握住他做恶的手说:“你别乱动,我有事问你。”
他看上去很严肃,安厨心急火燎地在他脸上亲著说:“快问快问。”
“晚上到底是怎麽回事?”
安厨放在尧未来腰间的手停住,抬起脸来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说:“这事儿你别管,晚上别去找我,我老大和宁可正在想办法。”
尧未来把脸沈下来说:“行,我不管,安少,你房租好像到期了。”
“哦?”安厨一愣。
“我们两个唯一的关系,房东和租客,已经结束了,谢谢,那张床是你的。”尧未来把他掀起来的衣服下摆放下,抚平,摸过遥控器打开电视。
“我靠,你又来!”安厨气得冒烟:“干嘛分这麽清楚啊!”尧未来不停地换著频道根本就不搭理他。安厨软下来低声下气地说:“我老大说他有办法,他说到做到,只是时间问题嘛。”尧未来看了他一眼,安厨腆著脸说,那个人晚上特别的强悍,自己很难控制身体,反倒是白天他不知道躲在什麽地方不出来。
尧未来关心的是过了这些天,安厨的治疗记录是否拿到手了。安厨这才说,治疗记录潘建辉已经搞到手了,只是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最重要的几段的记录医生用了火星文字,谁也看不懂,潘建辉已经送去给解密专家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那,我都说给你听了,你晚上别再去了,我不想你再有意外。”安厨低声说,话语里是让尧未来心底颤动的关心和呵护。
安厨看出他放松了,手伸进衣服里面摸上他的胸膛,将他小小的||||乳尖挟在指尖揉搓,尧未来不由得挺起胸。安厨的吻细密地落在他的脸上,从眉峰到鼻尖,从耳垂到颈下,手掌顺著他紧实平坦的胸膛往小腹下摸去。
“不行……”尧未来猛地又抓住他的手。
安厨扑通一声趴在尧未来的身上,脸闷在他胸口上说:“大叔,你每次都这样搞,我很快就会不举的!”
“安仔随时会出来的,不行。”尧未来自己也忍得难受,那里高高地挺著,敏感的顶端蹭在布料上不敢动。
“哼哼,哼哼~~”安厨扭来扭去,半天凑在尧未来的耳边小声说:“那,不进去,摸摸总行吧?!”尧未来脸一热,安厨伸手把毯子拉起来把两个人蒙住。
米色的毯子不停地动著,让洒在上面的阳光流淌出一浪一浪的金色。男性压抑的嗓音从毯子里暧昧地传出来。不多时,一只手探出来,在床头柜上摸来摸去,摸到了卫生纸筒,拿著纸筒“嗖”地一声缩进毯子里。悉悉梭梭的声音後,几个纸团从毯子边上飞出来扔在床下。
毯子从中央高高鼓起来,勾勒出一个拱形。床尾的毯子边上伸出两只分开的脚板,随著脚趾头动来动去,毯子鼓起来的拱形一头托著毯子不停地起起伏伏,房间里响起滋溜舔吃的声音,还有粗重的喘息声。
脚趾勾在一起,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忽然安仔的声音尖叫:“干嘛呀这麽黑?哎呀,我要尿尿!要……唔唔。”嘴巴被闷住的声音传来,同时咳嗽的声音响起,像是谁的嗓子被呛住了。
二六、
毯子从中央高高鼓起来,勾勒出一个拱形。拱形一头托著毯子不停地起起伏伏,房间里响起滋溜舔吃的声音,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忽然安仔的声音尖叫:“干嘛呀你们?哎呀,我要尿尿!要……唔唔。”嘴巴被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