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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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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锋没有表情地望着满空飞纸,平静地说: “非欢失踪才两天,我们已经尽力寻找了,大少爷不要太焦急。“
“才两天?两天已经够长了,我都快疯了!” 许掠涛吼得整个房间都在震动,又颓然跌坐回椅子: “非欢是卧底,佩拉得如果抓到他,我。。。。。我简直无法想象他的遭遇。”
“东堂已经被我们毁了,但贺东华口硬得很,什么也不肯说。”
“没有其他人知道佩拉得那边的事吗?”
“东堂原本负责和洛弗司集团联系的贺西桐被打死了。当时不知道,没留活口。”
许掠涛冷冷道: “那就让我亲自会会贺东华吧。”

贺东华被带上来的瞬间,许掠涛几乎无法认出来。
这位昔日意气风发,居心叵测地想要与盛同一较高下的东堂老大已经不成|人形。
四肢扭曲地下垂着,脸上数道还在潺潺流血的伤口使他狰狞万分。
他的眼睛已经瞎了一只,只剩下血红的空洞。

手下把他放在椅子上,他却连坐也坐不稳,身子一歪,斜斜倒在地上。与地面撞击的同时,听见一阵骨骼相碰的声音,显然他全身能断的骨头都被打断了。
连许掠涛也不禁皱眉。

“贺老大,你没有想到今天吧。”
贺东华断断续续呻吟,尚余的单眼瞥了高高在上的许掠涛一眼。
许掠涛蹲在他身边,温和地问: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知道你是条汉子,我们打个商量,只要你告诉我灰的下落,看在贺大小姐和他的情分上,我放过贺大小姐。”
“灰?” 贺东华笑起来,声音比夜枭的哭声更阴沉: “佩拉得说他是你的姘头,原来是真的,哈哈,好!好啊!”

许掠涛耐心地等他笑完,继续劝道: “你不顾你的私生女儿了吗?”
“你不用骗我。” 贺东华冷哼一声: “小芳已经逃出去了。再说,灰的人已经交给佩拉得。佩拉得将他藏在什么地方,我又怎么知道?这个世上,能让你找不到灰的,也只有佩拉得了。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他笑到后来,似乎触动伤口,苦着脸咳出几大口血。

许掠涛脸黑了下来,拧着贺东华衣领磨牙说道: “你以为你女儿能逃出去?等我逮到她,看我怎么对付她。你现在识趣一点,就为她留一条后路。和洛弗司做生意这么久,总知道一些秘密。佩拉得有哪些老巢,有什么方法和他联系,他喜欢把抓到的人藏在哪里。你说个清清楚楚,我不但放过你女儿,还放过你。”
鲜血从大大小小的伤口不断下滴,已经将地板弄得血污一片。
贺东华闭上眼睛,仿佛在考虑。他睁开眼睛,虚弱地说: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他现在的情况,我可以告诉你。”
许掠涛眼睛一亮,靠近贺东华满是鲜血的嘴,急切地催促: “他现在怎么样了?你说。你说出来,我就放过东堂所有遗留的人。”

轻微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溜进许掠涛竖得高高的耳朵“你看看我现在什么样子,就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了。”
正在激烈跳动的心霍然一顿。许掠涛满腔的希望被脊梁冒上的寒意冲得无影无踪,转而又化为怨毒的目光射在贺东华脸上。
贺东华冷笑着欣赏许掠涛苍白憔悴的脸,不怕死地补上最后一句: “当然,在活活折磨死他之前,佩拉得可能会尝尝他后庭的滋味,谁叫他是你的心肝宝贝呢?哈哈,哈哈哈。。。。。。。。。”

许掠涛咬着牙站起来,他提脚,向贺东华心窝重重踢去,踢断那叫他不安的刺耳笑声。
“闭嘴闭嘴!我叫你闭嘴!” 许掠涛怒吼着,疯狂地踢这脚下早鲜血淋漓的身体。
喀嚓喀嚓的骨骼断裂声不绝于耳。

“大少爷,大少爷!” 谈锋向前扯住许掠涛的胳膊,告诉他: “贺东华已经死了。”
死了?
地上几乎四分五裂的可恐尸首,嘴边还带着最后一丝恶意的笑。
许掠涛感觉一阵虚弱,贺东华的话在耳边回荡
看看我现在什么样子,就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把他弄走,立刻把他弄走!” 许掠涛焦躁地连声下令。别过头去不肯再望贺东华的尸首一眼。
谈锋走到许掠涛身边安慰说: “不要担心,即使佩拉得抓到非欢,也不会轻易杀了他。”
安慰并没有任何作用,许掠涛的拳头依然攥得紧紧,象要一拳打碎和非欢之间的距离。

非欢的笑容,非欢的黑发,非欢的酒窝,非欢爽朗的声音,非欢发怒时气得粉红的俊脸。。。。。。。。。。
隔得那么远,无法触碰,连看也无法看清。
许掠涛几乎支持不住,要跪倒在黑暗的夜空下痛哭不已。
“我最喜欢非欢的脾气,热情又火爆,象一朵永不熄灭的烟花。” 许掠涛望着窗外黑沉得叫人想哭泣的天空,轻轻说: “我现在只愿他温驯怯弱一点,为自己。。。。。留一线生机。”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的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强的个性,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了他命运的人面前。

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烟灰 第十五章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的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强的个性,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了他命运的人面前。
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紧实的背肌上,挂满晶莹的汗珠,不时因为身体的微颤而延着曲线起伏着,滑落冰凉的地板。
劈了佩拉得一掌,那双反抗多多的手,已经被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链子高高束起。
连双脚也被分开固定在嵌入地板的铁镣中。
一面与身高相当的大平镜,摆在非欢的面前,让他将身后那张优雅傲慢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很舒服吧?” 佩拉得从后搂着非欢的腰,望着镜中两人的脸亲密地贴在一起。
两指宽的按摩棒上涂满了润滑剂,在非欢的身体内不断抽插旋转。
按摩棒的另一端握在佩拉得手中,一边戳动,一边观察镜中的非欢。
被体内的异物忽然碰到最敏感的一点,非欢忍不住挣扎起来,裸露在镜前的下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
“就是这里了,对吗?” 佩拉得体贴地问,恶劣地不断转动按摩棒刺激非欢的前列腺。

“哼,” 非欢甩甩一头的冷汗,优美的唇一撇,晒道: “只会用工具,我那一脚已经把你给废了吗?”
“哈哈。。。” 佩拉得在身后用高昂的灼热摩挲非欢的双丘,磁性的声音悠然而出: “有这么容易废吗?你那一脚不顶用。”
他咬上非欢的耳垂,舔去上面微渗的冷汗,淫亵地笑起来: “你真是个尤物。我想看看自己可以忍多久,我的自制力一向惊人,遇上你似乎都有点抵挡不住了。不过,我猜许掠涛见到你也没有忍多久吧。”

许掠涛?非欢低头。
不错,那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花花公子,从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如饿极的老虎一样急不可待地上床。以后相处的日子,更是乐此不倦。似乎除了Zuo爱,还是Zuo爱。
许掠涛的灼热,许掠涛的唇,许掠涛那种该死的霸道。。。。。

颤动的睫毛下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和思念令佩拉得极端愤怒。
连他也惊异于这莫名其妙的怒气,象被野兽噬咬自己的身体一样痛楚。
他默不作声抽出按摩棒,盯着镜中人俊美骄傲的脸上流露的一丝浅浅淡淡的暖意,骤然将火热贲张的分身插入迷人的身体深处。
用自己的器官将这美丽的人儿撕开给佩拉得带来很大的快意。紧而暖的甬道,收缩着包围侵入的灼热,使佩拉得舒服得如上到云端。
非欢被这毫无预兆的袭击疼得浑身一颤,他簌然抬头,看见镜中震惊无比的自己,象被屠宰的小兽一样高高缚起接受着佩拉得的侵犯。
愤怒和羞耻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样的热度在身体深处,曾经只属于一个人。
许掠涛。

混帐!混帐!非欢不知道是该骂下流的佩拉得,还是该骂没有本事的自己。
无论是被玩具玩弄也好,还是遭受暴力的殴打也好,总比被另一个男人这样进入自己要容易忍受多了。
他想高声咒骂出来,把有生以来所知道的最恶毒的语言全部赠送给佩拉得。
可看见镜中那张陶醉的享受的脸,那双炫耀得意的眼睛,非欢用力咬紧了下唇。
无论如何,绝对不屈服。
苦苦压抑着呻吟的郁闷美态,象火星一样点燃佩拉得所有的欲望,更疯狂地蹂躏着被束缚的猎物。

“这么纤细的腰,真怕一不小心把你给折断了。” 沙哑的低沉男声,窜进非欢的耳膜,夹杂着充满色欲的喘气,营造淫糜放荡的氛围。
毫不留情的贯穿非欢,硕大的凶器在又软又热的深处肆意掠夺。
两人的体重几乎都逼迫着让非欢高高吊起的双腕承担,久不经历性事的身体更由于不知爱惜的乱冲乱捅而不断颤栗。

但非欢始终不发一声,他没有逃避,反而一直睁大黑亮的眼睛,看着在镜中反射出的惨不忍睹的一切。
坚毅和骄傲的光芒,从宝石般的瞳孔中直射出来,将这正被侵犯而且因痛苦而不断颤抖的年轻男子,衬托得令人眩目的绝艳。

就如不知道何时才可以结束的地狱磨难,非欢强压着阵阵涌上眼前的黑暗,不许自己丢脸地晕倒在佩拉得的暴虐中。
频繁的抽插中不时夹杂着一次重重的撞击,几次险些让非欢失口痛呼出来。
佩拉得继续野蛮的贯穿,浅浅而出,又倾力而入。让他惊人的长度深入到最里最柔嫩的地方。
长久的激烈侵略,诱发最后的喷射。随着越来越急促的频率,温热的暖流冲入非欢的体内,散落在各个角落。

畅快地享受欢乐的余韵,佩拉得才惊讶的发现非欢居然未出一声。
堪堪要昏过去的非欢依然咬着唇,倔强的轮廓落在佩拉得的眼里。
这么安静,不够刺激么?佩拉得低头看非欢还在颤栗的身体,腿间滴落的白浊混合着殷红的鲜血,艳丽而残忍。
“远看高高大大的,其实身体很纤细嘛。” 佩拉得爱怜地摸着滑腻的起伏: “许掠涛一般和你做几次?多了恐怕你吃不消吧。”
出乎意料地,佩拉得听见细微的嗤笑。
“凭你这么点功夫,还没有资格和许掠涛比吧?”
佩拉得抬头,镜中那双被折磨得略略失神的美丽眼睛,居然还敢放出戏谑的光。

佩拉得嘿嘿冷笑,强拧过非欢的下巴,吻上带着淡淡血丝的唇: “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从来没被人整过吧?” 猛然用力几乎将非欢的腰折断。看见非欢闷哼着皱眉,佩拉得毫不留情地将重新抬头的火热送入刚被撕裂的通道: “那我就成全你。”
狠狠地说着这话,身体也开始残忍地再次蹂躏内部敏感的黏膜。

这次,刻意延长了时间,也刻意加重撞击的力度。非欢身上的青紫淤痕,随着佩拉得的兴奋而增加。
两双敌视的眼睛,在镜中碰撞出闪电般的火花。佩拉得尽情使用手中的强权,看着那双始终骄傲的乌黑眼睛逐渐失神,逐渐无法支持地慢慢闭上。
终于从满是鲜血和白浊的诱惑之地退出时,那张俊美的脸已经轻轻垂下,如被射伤的羚羊般脆弱。
汗水浸透了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修长的身体无力地吊在铁链上,象不幸落入魔掌的天使。
佩拉得摩挲着那即使昏迷了还依然带着一丝倔强的脸,喃喃: “许掠涛,你一定很喜欢他,对不对?我可不会把他还给你。”
伸舌头描绘非欢紧抿着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化开。
“他是我的。” 佩拉得微笑起来: “他现在是我的了。”

 

 

烟灰 第十六章


不详的感觉片刻不离,许掠涛快被逼疯了。

他象受伤的熊一样暴躁。
“把佩拉得逼出来。” 许掠涛捏熄手中的香烟,恨恨扔在地上: “用尽方法对付洛弗司的生意,砸他们的场,断他们的生意。”
谈锋理智地提醒: “洛弗司和东堂不同,与他们发生这么大的正面冲突,会两败俱伤。”
“那就两败俱伤!” 许掠涛把牙咬得咯咯作响: “不惜全力,把非欢救回来。”
盛同与洛弗司,正式开战。


偏僻精致,无处不装满精密监视仪器的大庄园,春光明媚。
一群衣着笔挺的保镖团团站在客厅的四处,为首一人站出一步,不安地对坐在正中沙发上的人解释: “对不起,老板。我们已经尽量不伤害他,可是他实在太悍……。”
佩拉得摆摆手,停止这无趣的分辨。视线转到另一边,带着霸道专制的气势而起,隐隐压制着面前的人。
可是,站在他面前的人,却丝毫不受影响。
这人的气势更凛然,神色更高傲。
唇边被打伤的一片淤紫,强调他的强悍和倔强。
而且,还该死的帅气。

望着非欢新换上的衬衣已经在搏斗中被撕开好几处,佩拉得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
“第七次……。。” 他伸手,指尖延着外露的滑腻肌肤起伏,转而扳过非欢的下巴: “你到底要逃多少次,被逮回来多少次,才会死心?”
非欢挑衅地冷笑,修长的身躯直挺挺站在佩拉得前: “这个嘛,要看我什么时候可以逃出去。如果第八次逃出去,那我就只逃八次。”
“你愚蠢的小脑袋好象忘记了被逮回来要受惩罚。” 佩拉得优雅的指尖在肌肤上缓缓打着圈圈。
非欢侧颈避开佩拉得的逗弄,高高挑起帅气的眉,轻蔑地冷笑: “就当被狗咬。”

佩拉得深感有趣地轻笑,指端滑过优美又喜欢乱说话的唇。悠闲轻松的表情,手底下的动作却迅速而狠辣,横手在非欢背上一劈,反肘加了一击在下腹。
带伤的是身体猛然受撞,骨架立即象散开般剧痛。
非欢闷哼一声,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佩拉得象抓到猎物的狼一样,占据似的压了上去。温热的唇忽重忽轻在耳边打转,诱发非欢不自主的颤栗。
旁边的保镖们,立即识趣地走得无声无息。

西裤的拉链被簌然拉下,强行探入的手指让非欢深深蹙眉。
不能忍受的刺痛在体内蔓延开来,将非欢拉回受到强行伤害的数个夜晚。
“啊……。该死的……。。呜………”
“看来你昨晚被疯狗咬得不轻啊。” 佩拉得暧昧的笑容气得非欢恨不得给他一拳。

没有力气给佩拉得一拳。非欢臭骂自己虚弱的身体,开始微微喘气。
“你这个混…。啊……混蛋!” 不断在体内乱捅的痛楚使非欢的怒骂一滞,冷汗潺潺而下。
敏感黏膜被这么长时间得不到愈合的摩擦,比被佩拉得的保镖们群殴一顿更为疼痛。
英俊的脸出现佩拉得希翼看到的痛苦神色。
强悍又骄傲的非欢,在床上实在算不上一个强者。一晚上几次激烈的Xing爱,就能使他受到伤害。连许掠涛这么自我又专制的人,都不敢在床上太过强迫。

可这种瞬间出现在非欢身上的脆弱和无力,恰是佩拉得最欣赏的。
望着身下倔强的脸变得迷茫,沾上娇弱,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也能令佩拉得血脉沸腾,重新点燃所有的欲望。
“从没见过你这么喜欢自找苦吃的人。” 佩拉得抚摸非欢鲜血淋淋的后颈。放在非欢颈侧肌肉内的控制仪器,居然被他聪明的找到,还自己动手取了出来: “对自己这么粗鲁,不疼吗?”
佩拉得又是佩服,又是怜惜。

但更令非欢痛楚的行动正在持续着。体内的异物还在增加,撑开紧闭的环状入口,搔刮脆弱的黏膜。
就象在被缓慢地凌迟。
非欢宁愿被佩拉得用任何方式殴打任何的地方,除了那两处最敏感,佩拉得最喜欢折磨玩弄的两个地方。

“试过拳交吗?” 侵略的手指已经进入到四根,那是非欢的极限。佩拉得低笑着问。
非欢无力地翻翻眼帘: “疯子……” 全身忽然紧绷,俊美的脸恨恨扭到一侧。
佩拉得把他的脸又扳了回来,舔着他的唇说: “我真想让你的小|穴紧紧包围我的拳头,那个时候你的神情一定让人销魂,我真想看,非欢。”

变态!
非欢已经说不话来。体内的伤口被不打招呼就闯进来的凶器野蛮地再度撕开,他只能咬着牙,瞪大乌黑的眼睛与痛楚抗争。
“我又把你弄伤了?你真是容易受伤。这么紧这么热,还这么热情地包着我。” 佩拉得大幅度地律动着,哑着嗓子说: “我不想弄伤你,但又很想看你这个脆弱的模样。很矛盾,是不是?”
优雅的长颈深深后仰,象要引亢高歌的天鹅,但天鹅也展现不出非欢这么诱人的姿态。
佩拉得吻上突出的喉结,噬咬柔软中带着坚强的触觉。

“呜……。唔唔……。” 终于,还是有细微的声音穿过紧咬的牙关逸了出来。
非欢喃喃咒骂自己的无能,闭上眼睛,希望可以将佩拉得当成许掠涛,也许那会好熬一点。
佩拉得努力地享受着,无论是非欢的紧窒,还是非欢的颤抖、非欢的倔强,他都尽情享受着,并为这一切兴奋。
完成一次冗长的快感,满足地抽出来时,看见非欢稍稍松了一口气,象停止了一种早已忍受不住的折磨。

“滋味不错吧?” 佩拉得笑着看非欢满额汗水,苍白的脸色。
非欢好半天才找回仅余的力气,虚弱地讽刺: “不错。比狗好一点。”
“这样的挑衅,使人真想弄条大狼狗来上你。”
身下的男人骤然紧绷,乌黑的眼睛满是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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