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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们真正要锁的原因,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懒得再说服他们改变主意。
冲澡完毕,女孩披上浴袍,跑到房间拿了张椅子挡在门口,虽然过去的经验显示,如果他真的要进来,这么做并没有什么用。在母亲跟继父出门的时候,他不一定会进来,但是一年前第一次发生后,已经有10次了。女孩试着写完家庭作业,可是恐惧让她无法专心。她躺在床上大约1个小时,用耳机听音乐,视线一直不敢离开房门。她的注意力开始不集中,有两次她还睡着又猛醒过来。她虽然不愿意,可是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忍到母亲回来,她必须去上厕所。她尽可能忍着,可是越来越不舒服,只好冒险一试。女孩移开椅子,慢慢打开房门,听了一下。电视的声音从楼上飘下来。她把浴袍拉紧,冲到浴室,快速地上完,然后赶快回房。但是还是不够快,在她还来不及转身关门时,身后的门静静地关上了。在她还来不及转身时,继兄已经捂住她的嘴巴,止住她的叫喊。
“我们不会做愚蠢的事,对吧?”他说,“我们知道一个小女孩喊叫或是告诉别人的话会怎样,对不对?”
她尽力地点头,感到每块肌肉都紧绷着。他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还拿着一把亮晃晃的刀。之后他就不带了,可是警告她如果告诉别人的话,他可能就会用它了。在他第二次这么做的时候,那是惟一一次女孩想要反抗,但是男孩朝她胃部狠狠地打了一下,她挣扎了好久才能够呼吸过来。前几次男孩只是羞辱她,并没有真正性侵犯,但后来的5次,他会进入女孩体内。今晚,男孩还站在身后,就脱下她的浴衣,让她站在镜子前。看到镜子里正在发育的身体,他看出来女孩已经快速地长得“很像一个女人”了。
至少今天是快的。他要女孩脱光,把挡门的那张椅子拿过来。男孩让她趴在椅子上,在镜子前屈身,从后面进去——他总是从后面——因为这样他才可以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表现。结束后他说“谢谢你”,并告诉女孩有一天她会享受的,然后留下她自己清理并爬回床铺。
在男孩回学校之前又发生了两次。在他回去的那天,女孩感觉到头上一大片乌云已经离开,期盼自己不再见到他。她的母亲也注意到女孩情绪上的变化,但是没有想到这是因为继子离开的缘故。事实上,女人在怀孕的最后几个月,担心已经占据了她的心思,觉得女儿情绪的波动不过是因为正值青春期的关系。最后的两个星期因为原因复杂而血压升高,女人被带到医院观察,5天后分娩以避免情况继续恶化。
女孩初看到同母异父的弟弟有点兴奋。母亲与小宝宝必须停留在医院几天,但是很快就会回家,且不管继兄即将回家的事情,女孩还是很期待能够有一个孩子,而她也可以帮忙照看。在女孩跟继父与弟弟、妹妹从医院回家的路上,她一直都处于情绪高昂的状态。她和继父帮忙把两个小的抱到床上睡,然后第一次感到这个男人有点温暖,两人坐在客厅没有立刻回房间。就像是为自己庆祝一样,继父斟给她一杯加了柳橙汁的伏特加。女孩接受了,很高兴自己像大人一样被对待,很快地喝光。她拿了第二杯,很满意男人递给她的分量。女孩变得有点傻傻地——他们的谈话好像都变得很好笑。女孩喝了很多,直到喝到第四杯大杯伏特加时,房间开始转动。几分钟之后,她知道自己醉了。女孩起身太快,两脚发软跌在地板上,然后开始吐。
当女孩第二天醒来,为她生平第一次的宿醉感到痛苦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跟继父躺在同一张床上。他们俩都没穿衣服,因为两腿中间粘粘的感觉,女孩猜到了一点。继父已经醒来,看着她。
“如果你妈妈知道你做了什么会怎么样?”男人问,在他的微笑之后藏着威胁。
当女孩问到自己做了什么,男人告诉她难以置信的事情——当女孩醉了之后,她叫男人脱下她的衣服,在引诱男人发生性行为前要他帮她洗澡。而男人还说,这一切是在她母亲生下弟弟的当天发生的。但是她不用担心,男人保证不会告诉她母亲,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只要她一直当个好女孩。当女孩问什么是当一个好女孩的意思,男人表现给她看,用男人知道可是女孩不知道的方式进入她身体,这是那个晚上第四次。
女孩第二天早上洗澡洗得前所未有的久,当她试着把身体的污秽除去时,她的思想还有着罪恶感,以及对母亲的愤怒。但是她的干净是短暂的,因为继父第二晚以及第三晚都这么做了。她对于自己的新苦难感到绝望,当继父的儿子放假回家时才解脱,她假定他们不会再到自己房间。
两天后,她母亲跟宝宝回家。虽然产后的疼痛与疲累还在,不过她还是很兴奋能够回到家,以及听到伴侣升迁的消息。此外,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女人要陪他一起去国外出差,他们可以带着两个最小的一起,所有的费用都不用出。她对于未来生活的兴奋让她在回家的第一晚经过女儿房间时几乎听不到她哭的声音。
女人发现大女儿躺在床上,非常心烦意乱。女人以为不过是她跟男朋友分手,问她怎么了。年轻女孩抱紧了她,在她肩上哭泣,但是很久都没有说话。女人很温柔地跟她说话,摸她的头发,不停地问她什么事这么烦恼。最后女孩终于没办法再守住这个秘密了。
“请你让他们停止,”女孩哭着说,“求……求……你,这真的不是我的错,真的不是。请你相信我——阻止他们。我再也受不了了。”
女人试着让她冷静下来,想知道更多。在女孩的哭泣中她听出继子的名字,女人的心沉了下去。自从继子去上大学后女儿就一直发表激烈的言论,现在又要听她再一次偏执地说到厌恶与恐惧。女人真的没有那个心情。
“不要再这样了。”女人说,她温柔的声音不见了,变得高亢。“他才回来一天,你就又开始了。”
“但是他昨天又那样了——他已经好几年都这样了。但是昨天晚上,他把我绑起来。你看我的手腕脚踝。太恐怖了。叫他停。我恨他。我真的恨他!”
“小声一点。”女人警告,也好像在测试她。也许在女孩手腕及脚踝上有一些痕迹,可是她不那么确定,有可能是其他东西造成的。虽然女人很为女儿的沮丧难过,可是她发出的这些声音让女人担心会让伴侣听到。女人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就是让自己的孩子惹男人生气。
“到底为什么他要把你绑起来呢?”女人困惑地问道。“这是一个游戏吗?还是你捏造出来陷害他的故事?”
女儿不敢相信她的母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不是在玩!我没有捏造!他脱掉我的衣服,绑住我,强暴我!他这么做好几年了!他还告诉我说如果对你说,他就会杀了我!”
“别傻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强暴你?好几年?他当然没有,你不可以这样说。”
“他真的有,他真的有,真的。你要相信我,妈。请你相信我,我没有说谎。”
第五章 家庭冲突场景17 虐待儿童 (2)
突然间,有一个深沉的男声盖过了她女儿激动的哭声。“不要再胡说了!”女人的伴侣冲进来,他的声音因为害怕与生气而扭曲。男人一直在门外听。“你怎么敢捏造我儿子的坏事?”
女人与女孩都被他的突然闯入吓到了,都瞪着他,一个关心着自己的未来,另一个想着自己的命运。女孩躲到母亲身后寻求庇护,躲在她的手臂下。“不要让他伤害我。”女孩啜泣着。
女人把她拉近自己,不过她说话时都一直看着生气的伴侣,她一面用耳朵确认女儿说的话时,一面用眼睛确认男人的表情。“不要傻了,亲爱的。他不会伤害你。他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们都会站在你这边。没有人会伤害你——但是你必须停止捏造这些故事。这不公平,会惹来麻烦的。”
“但是这不是故事,真的……而且……不管怎样……”女孩很犹豫,知道她将要说的是多么严重的事。“他不是站在我这边的。他也这么做。昨天晚上他们都这么做。”
她的继父挤出一个笑容。“什么?”男人惊呼,假装惊讶地嘲笑。“什么?我们都这么做?怎么做?”然后,然后讽刺挖苦地说,“不要告诉我,我们轮流做。”
“你做了,你知道你做了。”哭泣的女孩说,瞪着男人。她转身向母亲,“真的,妈,他们轮奸我。他在事情发生的时候走进房间。我以为他会帮助我,因为他推开他。但是他没有帮忙,也没有为我松绑,只是看着我,然后也强暴了我——他好用力,让我很痛。”
女孩再一次看着他的继父。女孩还在哭,但是现在有满腔的怒火。“他结束了以后,还告诉他儿子可以继续。我真不敢相信。我还被绑在床上,他儿子就继续强暴我,他还站在旁边看。”女孩停了下来,擦掉脸颊上的泪水,试着在哭泣中喘一口气。突然,女孩再一次害怕了起来。她的继父摇着头。
“她疯了,”他对着女人说,“她脑袋有问题——而且她很危险。这样的故事可能会毁掉我,可能会毁掉我们。”
女人从她女儿的肩膀上抽回双臂。她看了伴侣一眼,然后瞪着站在身后的女儿的眼睛,好像想读出她的心思。然后,不发一语,女人在她的脸颊上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
这个场景是每个父母的梦魇,仅次于害怕孩子被绑架、被虐待或是谋杀。这种担心孩子可能受到身体上的暴力伤害或是性侵犯的恐惧,一直都存在于现代工业社会的父母亲心里——有很多迹象显示,这些现象很常见。在美国及欧洲,大约14岁的时候,4个女孩中有1个曾经受到某种程度的虐待、身体伤害或是性侵犯,18岁的时候大概是1/3,而16岁的男孩是1/6。什么是儿童虐待?谁是施虐者?这样的现象又如何与演化生物学的内涵相吻合呢?
如果用演化生物学的观点去预测本场景中两个男人的行为,就一点也不奇怪。那个继父对于女人的儿子在环境不好的时候以暴力相向,而对于他自己的儿子则是在环境好转的时候明显地偏袒。当他们环境更加改善的时候,他剥削新伴侣的后代,性虐待女人的女儿。同样,男人的儿子利用自己和父亲的优势,同样对那个女孩性侵犯。他们通过这些方式来达成自己的利益:能够提高他们繁衍的产量。在这个例子中,我们所讨论的虐待中的所有机会,都是一种现象,此现象是被自然淘汰所塑造,而且预设在人类的行为里的。
演化生物学往往让行为通过被认为是令人不愉快的、不正常的、反社会的或是危险的暗示让它们不那么普遍。这有着生物学上的基础。通常就像我们的行为一样,被演化所偏好的行为是因为犯罪者可以从中得到繁衍上的优势。以此观点而言,我们又如履险境。如果演化生物学者得出结论说这样的行为是被预设在人的灵魂、基因之中的话,不免给人一种是在宽恕或是鼓励这种行为的印象。不过事实并非如此,演化生物学家惟一的兴趣是试着了解这种行为,然后把他们理解的传递给社会大众,让它得到最好的利用。如果这种情况不是最真实的原因,没有理由用政治或社会的解释来牵强附会地解释这个现象。儿童虐待的问题潜伏于现代工业社会,也是所有父母亲最大的忧虑,而演化生物学家扮演了独一无二的角色,就是要帮助大家了解它。没有了解的话,问题没有可能解决。
儿童虐待有两个主要的要素——暴力与性。对于很多社会学家而言,任何暴力的互动以及几乎所有不论有无暴力的性互动,只要是在孩童身上发生的话,就是虐待。对于演化生物学者而言,“虐待”这个词汇只适合某个特殊的行为,也就是此行为是否会让受害者的繁衍成果受到损失。我们等一下会再回到关于虐待的定义,不过这可以提供我们一个讨论的起点。
如果我们使用社会学的定义,我们可以说我们在本书里,表面上已经遇到了两种虐待。一个是忽视教养,或者更糟的是暴力,也就是之前所描写的,孩童遭遇到的手足之争以及父母亲的偏爱。第二个是非暴力的父女乱伦。这都发生在亲生父母所组成的家庭,但我们的结论是,这些行为都是在男性对于父性确认比较低的时候发生的。本场景中所讨论的虐待问题,是当男人很确认他不是女孩的父亲,或是并非兄妹时发生的。本场景中所描述的是一种继养的关系,这同样难倒了社会学家以及演化生物学家。
本场景的描写以及解释是关于虐待的,而不是特别要讨论有继父继母关系的家庭以及混合家庭(在下一个场景中将有关于非核心家庭的讨论)。为了避免误解,我们在这里必须强调,平均说来,混合家庭可能有繁衍上的好处——或说对大多数家庭的成员有益。这就是为什么自然淘汰偏好此类现象的存在与运行。通常,在混合家庭中的孩童不会被继父母——或领养他们的父母虐待。即使如此,在本场景中女孩的经历描述了一个不幸的事实:在混合家庭中的孩童比起待在亲生父母的家庭中的孩童,较可能被继父、继兄或其他男性继养亲属所虐待。
暴力及性虐待分开来考虑。我们先从暴力问题开始讨论。在加拿大和英国的研究显示,男性居住在混合家庭时,有可能虐待继养孩子的几率是虐待亲生孩子的7倍,而杀害继养孩子的几率则是杀害亲生孩子的100倍。这种继父的暴力与谋杀的危险期大都发生于孩子在婴儿期到两岁之间。我们是不是经常看到媒体头条以及侦查后发现谋杀者是继父,或者至少是个与母亲有性关系的男人呢?
亲生父亲及继父谋杀孩子的动机与方式各有不同。亲生父亲杀掉他们的孩子是将其当做自然淘汰家庭计划的一部分,尤其当环境恶化得很厉害时,父母无法再抚养那些在环境较好时生下来的后代。相反,继父杀掉继子女是为了避免抚养别人的孩子。这种动机上的差异也会反映到亲生父亲与继父使用的方法。大多数遭到亲生父亲杀害的孩子是以没有攻击性的方式,比方说窒息;然而被继父杀害的受害者大多是被殴打致死。
杀害继子是继父母不偏爱的终极表现。施害者必须要除掉这个孩子,因为不论意识上还是潜意识中,他会看到这个孩子对于其自身繁衍利益的威胁,因为孩子会吸干家庭的资源。忽视和暴力可以达到相同结果,却不是极端的方式。忽视是最小化孩子对于资源的需求,而暴力是企图逼迫孩子离开这个家庭。因为暴力虐待是犯罪者避免家庭资源耗尽的反应,所以不必惊讶的是,贫穷与恶劣的环境最有可能是引发暴力虐待孩童的主因。
这种继父对于继子女的不当行为不是因现代的压力产生的,有一些是工业化的产物。此行为有着生物学的基础,因为它是被自然淘汰所塑造的,而且在非工业化的人类及动物之中都曾发现过。比方说,巴拉圭住在丛林里的阿契人,一起抚养的孩子中大约有9%在15岁时被谋杀,而被亲生父母亲抚养的孩子是1%。在动物中,最有名的例子就是公狮子对于继子的暴力了。狮群通常是由3只公狮与8只母狮及小狮所组成。在草原上也往往有一群群二三只组成的单身公狮团,每一团会找寻可以驱逐公狮的狮群。如果它们成功了,第一件事就是杀掉小狮——它们的继子。母狮因为小狮被杀掉而失落,并提前为新来的雄狮繁衍它们的后代。有些猴子如果群居的话,也会有相同的行为。如果猴群的领导者被驱逐出去的话,新的公猴会杀掉它的后代。即使猴子活在较大的由很多公猴与母猴所组成的族群中,也会遭遇类似的事情。通常,雄性对年轻一代会表现出攻击性,这是因为公猴从没有和小猴的母亲交配,或者是因为公猴在适当的时间没有跟母猴交配,还没占有它。
在本场景中,我们讨论的是男性暴力虐待孩童——继父或继兄的虐待。但是继母也会。比起对自己的亲生子女来说,继母较倾向于虐待或杀掉她们的继子女。不过没有研究能够统计出真正虐待与暴力的比率,因为继母比继父要少得多。这也是因为孩子,尤其是很小的,在家庭分开或重组的时候多半会跟着母亲的缘故。
孩童有被继父母虐待危险的观念在许多文化之中根深蒂固。就像在《巫婆的糖果屋》中,“巫婆般的继母”形象曾出现在许多民族故事中——而且通常把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