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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世弄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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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洛天手里拿着珠链,还也不是,丢也不是。一旁的北泠道:“小天,既然皇兄都已经将它送给你了,那你就收下吧。这也算是皇兄的一片心意啊。”
  既然这样……季洛天最终还是收下了。对着北浚有些不太情愿的挤出了两个字:“谢谢。”
  将珠链重新带回了手上,季洛天心里很是开心,而后扑到北泠身边拉扯着他的脸颊道:“泠儿几时变得这么会说话了?‘一片心意’这话是谁教你的?嗯?”
  “嗯……哄嘿唔……好哄……”(C释:嗯……放开我……好痛……)北泠的脸颊再次惨糟蹂躏,痛苦的挣扎着道。
  北浚在一旁看着玩闹的两人,脸上尽是淡淡的笑容。
  欢声笑语再次从庆麟殿内传出。
  ***
  晚上,泰王北澈、帝君徐冉、太子北浚、二皇子北泠、太子妃季洛天,一家五口的坐在一起用晚膳。这是泰国皇族的惯例,是从泰王北澈即位后开始实行的。一来是因为人本就不多,再就是这样吃饭也有气氛。
  饭间,徐冉看到了季洛天手腕上戴着的珠链,一边眉毛向上略挑,心中有什么已经了然。转向又与身旁的北澈对看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后者点了点头,显然也是明白了各中意思。
  徐冉脸上带着微笑看向北浚。“浚儿,你将珠链送给了小天?你可想好了?”
  “是啊。”北浚笑了笑,“今天正好是他生日,我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他。”北浚先是为北泠布菜,后又夹了颗虾仁到季洛天的碗里。
  听了儿子的回答,突然有什么思绪在徐冉脑中一闪而过,却又快到捕捉不到。而后徐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转头看着季洛天道:“小天,今天你生日怎么也不早说?害得我们都没有帮你准备。”
  “也没什么,只是个平常的生日而已。”季洛天略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人在乎着帮自己过生日。
  “那怎么行,再怎么说这生日也是一年才有一次的。”徐冉想了想,继续道:“蛋糕现在是来不及做了,这样,先去吩咐御膳房,让他们再多做几个菜来,我们再喝点酒,这也算是小小的庆祝一番。”
  徐冉是个说做就做的人,一旁的太监令旨后立即就去传旨,不多时,又几道精美的菜肴端上了桌,顺便上了两壶桂花酿。
  “来,尝尝看这桂花酿。”徐冉也不要宫人伺候,自己持起了酒壶给桌上的人一一斟酒。
  众人碰杯之后,季洛天小小的抿了一口,酒味很淡,甜甜的味道中带着一股桂花的清香,瞬间在口腔中扩散。
  “味道真好。”季洛天不由的赞道。
  徐冉显得有些得意。“这是宫里自酿的,每年到了桂花盛开的季节,宫里的桂花树上开满了花,到那时候把开得正盛的桂花摘下,然后加上些其它东西一起浸酒制成的。”
  徐冉正说着,季洛天已是三杯下肚了。见状,徐冉急忙道:“现在我们喝的可是三年陈酿的,有些后劲,你若是不胜酒力还是不要多喝为好。”
  “嗯?什么?”季洛天双眼迷离,脸上不知何时染上了两片红晕,笑着看向徐冉道。
  显然,徐冉这话已经说晚了。
  “我还要喝。”季洛天起身,一把抢过桌上另一只酒壶,自斟自饮起来。
  桌上四人顿时不知所措,觊觊相视,等到他们反应过来之时,季洛天已经又喝掉了半壶。
  这下惨了,不知他喝醉了会不会发酒疯。徐冉心中开始不安起来了。当下,他做了个决定。
  “浚儿,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们还是各回各的寝宫去吧,小天就交给你了。”说完,拉起一旁的泠儿,同北澈一起转身出殿,只留下北浚一个清醒的人,和一个醉鬼。
  门外传来徐冉的声音:“浚儿,我看你如今已经定下来了,索性就趁着今夜将生米煮成熟饭吧,哈哈哈哈……”而后是一阵大笑声。
  北浚看着已经醉得扒倒在桌上的人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这爹爹还真能帮忙啊。
  桌上醉得不醒人世的人红润的小嘴微嘟着,正含糊不清的在咕哝着什么。模样娇憨诱人,还真的很是秀色可餐。
  吃还是不吃?
  北浚托着下巴正在努力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调戏

  吃还是不吃?
  北浚托着下巴正在努力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片刻后,北浚心中已经有了决定。面上带着微笑,慢慢的走近已经醉倒在桌上的人儿。抻手,将他小心翼翼的打横抱起。记得上次这样抱他的时候是因为他摔伤了膝盖,当时还在他怀中不停的挣扎,硬是不肯让他抱。
  身上的人并不重,北浚抱着他回寝殿。一路上怀中的人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任由北浚抱在怀中,一只手垂在身旁,红扑扑的小脸靠在北浚的胸口,嫣红的小嘴呼吸间吐出的酒香味扑面而来。将北浚一时间熏得有些意乱情迷。
  好像不吃的话有些对不起自己呢,呵呵。北浚在心中偷笑。
  回了寝殿,殿内伺候的宫女已先一步得了消息,早已将床被铺好,见北浚抱着季洛天回房,皆都露出暧昧的笑容来,然后急急的告退出去并关上门。
  知道她们的心中所想,北浚但笑不语,将怀中的人放到床上。
  “嗯……我还要喝……”季洛天突然嘤咛出声。
  北浚停下手看着床上的人。只见季洛天两眼闭着,抻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像似在回味刚才所饮的酒一般。被舔过的嘴唇红艳欲滴,水水润润,如新鲜的樱桃一般,让人很想一尝其滋味。
  北浚确也真这么做了。
  先是羽毛轻抚般的试探,再是由浅至深的侵入,然后是狂风暴寸雨般的掠夺。直到身下的人呼吸略有些急促,已有些挣扎的迹像,北浚这才松口。
  突然发觉,自己总是趁他不知的时候偷吻他。曾机何时起他这堂堂的一国太子竟变得如此小人了?
  北浚笑了笑,脱了鞋子上床,抻手帮那已醉得不醒人世的人轻解罗衫。待衣衫尽除之后,只见房内烛光一闪便灭了。
  良辰美景明月夜,
  衣衫尽除遮还羞。
  烛火如豆悄然灭,
  怀抱美人赴巫山。
  (C:恰遇如此花好月圆之夜,某C自创之打油诗一首。)
  ***
  第二天清晨,随着一声凄惨的叫声,泰国的皇宫又开始了生机勃勃的一天。
  “啊————————”
  听着这声音,北浚猛然睁开眼睛,起身,抻手捂住噪声的源头,连人一起压回了床上。经过上次惨痛教训,北浚这次捂的手法很是技巧,所以没有被季洛天咬到。
  “吭嘿偶……尼之个哄叹……咯哼药噻了尼……”(C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老子要宰了你……)季洛天边挣扎着边含糊道。
  北浚只当没听见,将季洛天压制在身下,自顾自到。“爱妃,你一大清早的怎么还没起床就出这么大动劲?是不是想让皇宫上下的人都来参观呢?”这话的言外之意,想必季洛天不会不明白。
  果真,季洛天狠瞪着北浚,却不再出声了。
  北浚满意的点了点头,知道他刚才的话已经起了作用,继续道:“我现在放开你,你可不能再冲动了,我们有话慢慢说。明白了的话就点头。”
  稍后,季洛天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北浚慢慢的松开了手,季洛天趁其不备刚想有所动作,却不料北浚的动作比他还快,闪电般的在他身上几处点了点,顿时季洛天只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呵呵,我早防着你呢。”北浚有些得意的笑。
  “你……你……你都做了什么?”季洛天死命的瞪着北浚。
  “什么什么?”北浚装傻。
  “你明知故问。”季洛天红着眼眶,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某事而难过的。
  “哦,你指的是这件事吧。”指着季洛天赤裸的身子,北浚恍然道。
  “哼。”季洛天红着的眼眶已经渐渐聚起水雾。“你趁人之危,你不是东西,你这个禽兽、淫魔、变态、色狼、死同性恋。”季洛天越说越大声,以至于最后几个词也不管北浚听不听得懂。
  “喂,我说……你越说越过份了哦,我哪有趁人之危?我什么时候成禽兽了?我还淫魔呢,我淫谁了?你吗?”(C:= =||| 我说,小浚浚啊,你这话是一国太子会说的吗?)北浚将散下的一头长发甩至脑后,姿势撩人之极,同样赤裸的身体线条异常优美。脸上带着邪笑,低身在季洛天的耳边轻语:“话又说回来了,你既是本宫的爱妃,那本宫宠幸爱妃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说话间已经暗暗解开了季洛天的|穴道。
  北浚的这段话一出口,季洛天的脸顿时变得更是煞白。虽说初次见面时对北浚抱着很大的戒心,处处防着人,但经过这段时间以来,他渐渐觉得北浚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却不料昨夜他竟会对自己做出这等事情。他……他……
  季洛天心中不单有着愤恨,更觉升起一股悲痛的感觉。不单单是那种被信任的人背叛的心痛,更有着一种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在其中。
  如此种种的感觉,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季洛天如今紧咬着唇,手中紧紧攥着被子,指关节已是发白,眼圈微红半含泪光,看着北浚的眼神悲凉中透着一抹绝望。
  北浚被季洛天这样的眼神看着心中突然一震,如被针刺了般痛。
  好像玩笑开得太过了。
  “你……”
  北浚抻手上前刚要开口解释,却被季洛天一把挥开,然后就见他拉起被子一罩,把自己裹在里不肯露头。“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听着像似某人的呜咽之声。
  北浚看着他这样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抻手推了推被子里的人。“你出来,我有话要说。”
  “叫你滚你听见没?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被子里的人不但不肯出来,还将被子裹得更紧。
  北浚无奈的笑了笑,知道他这回是倔脾气又犯了,叹了口气,抻手拉那条被子。而被子里的人也死命的拉着被子,两人间开始了被子的拔河战。当然,最终的结果是以被子被撕坏而告终。
  耳边传来布帛被撕裂的声音,被子里的棉絮也因被面被撕破而四散开来飘荡在空中,如雪花般上下沉浮而后飘落下来。床上躺着的全身赤裸的季洛天手中捏着被撕开的一角被子,身上散有不少落下的棉絮,此刻的他面朝内曲着腿侧着身子,从北浚这个方向能看到他的半边脸,此时他正低声的抽咽着。
 

  情窦

  北浚见到季洛天这付模样,心中顿时懊恼不已。也就收起了玩闹之心。
  “好了,不要哭了。”北浚倾身道。
  季洛天没理他,依旧面朝内侧低声抽泣。微微颤抖的双肩显得此刻的他异常柔弱,令人心生怜惜。见状,北浚抻手一把将他揽进怀里,不顾季洛天的死命挣扎强按他在怀中,柔声道:“别哭了,我刚才逗你的,其实我昨夜并没有对你怎么样。”
  此话一出,季洛天猛然一愣,到也止住了泪水。
  “你刚才说什么?”季洛天抬头,眼角还挂着泪珠。
  北浚低叹了口气,道:“我说,其实我昨夜并没有对你怎么样,我们之间……还是清白的。”说完这话,北浚总觉得自己刚才的说法非常的别扭。
  “此话当真?”显然我们的小天天还是不太相信他的话。
  北浚觉得,自己在季洛天心中的信用度已经降为了零,已是毫无信用可言。
  无奈的,北浚点了点头。“其实若是我真有对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也应该能够查觉到的不是吗?”
  对哦。季洛天恍然。现在自己除了头有点痛,身上到是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那也就是说……他真的没有趁人之危。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回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季洛天已是无地自容了。
  但是……哎,不对……若昨晚真的没发生什么的话,那他为什么脱了两人的衣服?还和自己睡一个被子里?这不存心让人误会嘛。
  “那你干嘛脱我衣服?”季洛天把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说到这里,北浚真是一头黑钱。昨夜的确是他帮他脱的衣服,但他也只帮他脱了外衣便让他躺下睡了,却没想到半夜里季洛天竟吐了起来,吐弄得两人一床一身都是的。没办法,大半夜的再让宫人换了床被褥、床单,叫人送来热水帮他和自己擦洗干净,这才又躺回床上。
  至于为什么两人都赤着身子,实在是北浚累得不高兴动了,又不想让他人看到季洛天的身子,所以才这样将就着的。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极度缺乏睡眠的北浚被季洛天吵醒,才顿生了捉弄之心,才会有了接下来的事情。
  “哈,你还提这事。”北浚一手撑着额头道:“你昨天晚上喝酒喝醉了,夜里吐了一床都是,我大半夜的还要起来帮你擦洗,一番折腾下来我哪还有力气帮你穿衣服?你不体量我的辛苦也就罢了,还一大早的就对我兴师问罪,你这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北浚连珠炮似的一番话下来堵得季洛天不发一言。也的确是的,季洛天已是无颜以对了。没想到自己的酒品这么差,不但喝醉了酒,还吐了,实在是……太丢脸了。
  “对不起。”过了老半天,季洛天才算是极不情愿的憋出一句道歉的话来。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北浚单手撑着下巴,别过脸去不看向季洛天,存心道。实则心中已是暗笑不已。
  原本低着头的季洛天抬头看了眼北浚,见他这付光景,知道是他存心刁难自己,便吸了口气,大吼道:“我说,对不起啦,我误会你了。”
  “呵呵……”听了他的道歉,北浚笑出了声,转过头看着他:“行了,你清楚就好,这事就算了。”说完低头往下看了眼,然后快速转过头去,道:“那个……虽说人与人之间要坦诚相待,但……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穿衣服起床了?”
  “嗯?”季洛天先是一愣,随即立马明白过来。
  “啊————”
  又是一声惨叫声传出,惊得殿外树上的鸟儿再次受惊飞走。
  “哈哈哈哈……”
  伴随着这笑声的,是一阵开怀的大笑。北浚实在是服了这季洛天了。
  ***
  “儿媳给爹爹请安。”季洛天朝着徐冉施礼一福。
  “嗯,快起来吧。”徐冉道。
  看着今天来给自己请安的季洛天一直红着脸,徐冉一边喝着茶一边心想,有必要好好的问问看浚儿昨夜究竟又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了。
  季洛天摸着自己依旧发烫的脸颊,心中乱作一团。真是的,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究竟脸红个什么劲儿。
  看着季洛天的手上带着的月光石珠链,徐冉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想来浚儿真的是对这季洛天动了心,却不知……这季洛天是如何看待俊儿的,瞧他对情事还是一付懵懂的样子,看来自己也得帮上浚儿一把了。
  徐冉向来是说做就做的人,面不露声色,脑中已是电光火石般闪出个主意来了。
  放下手中的茶盏,徐冉道:“天儿,浚儿送于你的生日礼物可还满意?”
  季洛天看了看手上戴着的萤白色珠链,笑道:“儿媳很是喜爱。”
  “嗯,喜欢就好。”徐冉笑了笑:“由此看来,浚儿对你的事还是很上心的,只是……”说到这里,徐冉故意的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了。
  “只是什么?”季洛天奇怪道。
  “只是不知你是否也对浚儿的事有没有如此的上心了。”徐冉假装叹了口气,暗中注意着季洛天的表情。
  季洛天皱眉,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嘿嘿,是时候了。徐冉在心中暗笑。面不改色的道:“想来你也不知道吧,下个月中旬就是浚儿和泠儿的生日了,对了,他们是同一日生的,这你应该知道吧。”
  季洛天点了点头,意思是知道他们是同一天生的。
  “如今我正想着给他们准备生日礼物呢。”徐冉继续道。
  生日礼物?季洛天抬了下眉。想到自己昨天收到的他们两兄弟送的礼物,觉得自己也应该要在他们生日的时候还一份礼才是。
  徐冉满意的看着季洛天的表情,慢悠悠的喝了口茶。他就不信这两人如此的相处不会日久生情。呵呵,更何况还有他在旁协助,这两人两情相悦还不是迟早的事。
  泰国的皇宫此刻内阳光明媚,微风掠过吹皱一池春水。正是情根深种、情窦初开好时节。
  
  礼物

  这几天季洛天一直在烦恼。
  吃饭时没心思,与北泠玩乐时在神游,就连没事干时也在发呆。呃……用发呆来形容也并不准确,其实他是在想心事。至于季洛天到底在烦恼什么呢?答案就是上次徐冉所提到的,北浚与北冷的生日礼物。
  该送什么好呢?季洛天托腮沉思。
  “小天……该你抽牌了。”坐在对面的北泠催促道。
  “啊?哦。”季洛天这才回过神来,从北泠的手中抽了张牌出来。
  该送什么好呢?季洛天重又神游。
  他们一个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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