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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麦人乔治·勃兰兑斯在《尼采》中说:“人类心灵被划分为两个层次,如大海中漂移的浮冰,露出水面部分光明、公整、平衡,而藏在水下的却是黑暗、混乱和倾斜。”这是人生两面性最直白的论述。
我经常听见一首时髦的诗:
我要寻找一片幽静的绿洲,
喘息一下疲惫的灵魂。
我要寻找一片勃勃的沃土,
好在这草地上打滚。
我要寻找一个宁静的港湾,
在静谧中洗涤我的心灵。
男人很会说故事,很会写诗,更会唱歌。据说,这首歌曲唱完后,真有纯情女性为此而掉泪的。
其实,男人要“港湾”,是一种喘息。什么时候起锚开航,以男人需要的满足而定,从来不是以女人的需要为指针。
我没有详细统计过古诗,但我知道,思乡、恋母、想妻的诗歌,都是男人羁旅天涯或夜宿客栈时所作。也许,失败使男人有更多精力去思考温馨的过去。那“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身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旅宿东吴船,夜深关乡思”等等,都是这种心态的写照。
非常奇怪,金榜题名或荣登状元的男人,好像很难有什么乡思别愁了?为了解释,于是,男人变了一个说法:“葬身何须桑梓地,天地无处不青山”了。
“港湾”是男人“编织”的故事。
大凡活得不顺心的男人,回到家里,妻子和儿女就成了他的发泄对象。
窝囊的男人,在外面受了气,在家里还抖抖威风。没出息男人所能做的:就是抽烟、喝酒、打老婆。
彼 岸
我们保守眼光,是农耕社会的产物。
“女人围着锅台转,男人围着地头转”,人们不敢把触觉伸向天外的世界。
最没出息的男人,在“港湾”中寻找“安慰”。结果是:最亲近的人,受到的伤害最深。
我们最爱讲的漂亮话叫“走出国门”。我不知我们的同胞有多少真正走出了国门?个别“走出国门”的同胞,专干一个勾当——骗自己的同胞。就像传销商那样,骗了父亲骗母亲,骗了老婆骗姨妹。
从黄土地走出去,黄皮肤最了解黄皮肤的心。所以,骗子屡屡出手而屡屡得手。偷渡者、“院妈妈”、有名无实的“海外旅游”、形同虚设的“中外合资”等等,不知骗了多少女性,骗了多少次自己的“母亲”。
家庭有家庭的“港湾”,国家有国家的“港湾”。
你可能听说过上海的“留守部落”,留守女士的遭遇确实比张恨水的小说精彩:男人不管在纽约、东京、匈牙利,总是耐不住青春的寂寞,总在异国的桃花源里“红袖添香夜读书”。而苦苦在“港湾”里支撑着“港湾”的女人,等来的结局是男人的“停妻”另娶妻。
为什么说“港湾”是神话?因为这个彼岸的“港湾”缺少公平。
不能只由女性去建造,而由男性来泊船。如果有“彼岸”港湾的话,应由双方去建造和支撑。
第三篇、发展笼中金丝雀
自尊、自知、自制,只有这三者才能把生活引向最尊贵的王国。
——丁尼生
自生·寄生·腐生
环顾万千物种,生物有多种生存方式:
一是“自生”。以自己的根系和枝叶维持个体生命的繁衍。
二是“寄生”。附着于另一个体生命之上,以吸食别人营养而维系自己的生命,求得物种的繁衍。
三是“腐生”。它的生存依赖于另一个体生命的死亡。换句话说,另一种个体生命的死亡为自己提供生存营养。
狮子是“自生”动物,鬣狗是“寄生”动物,乌鸦是“腐生”动物。大树是“自生”植物,长青藤是“寄生”植物,竹荪是“腐生”植物。
这些光怪陆离的生存现象,在人类生活中,也不断重复着这一规律。
田间的农夫,机床旁的工人,三尺讲台上的教师,无影灯下的白衣天使等等……虽然一身臭汗,一双肮脏的手,他们却是诚实的劳动者,是当之无愧的“自生”型高级种族。
那些灯红酒绿下,扭动着婀娜身段,展现着白嫩的皮肤,舞弄出“口如含朱指如葱”的姿韵者,多半属于“寄生”这一类。
那怀抱小狗,身着睡袍,养尊处优的“包二奶”。她们活着的惟一目的就是为男人“服务”。叔本华在《生存空虚说》中说:“女人的腐生意识导源这种心理,赚钱是男人的本分,花钱是她们应尽的义务。”当然,大款们也乐于奉献自己的营养,支撑她们的生命。无疑,这当属于“腐生”一族。
退化的翅膀
“生活解剖学”告诉人们:有的女人喜欢被“喂养”,而有的男人又精于“喂养”女人。
“养”与“被养”,造成了一种特殊的人类生存现象。世界上还没有一个国家解决好这个问题。也没有很好的方法,能治疗这种畸型的生存现象。
——款们以钱“喂养”。
一些大款在他们“喂养”的女人中,毫不吝惜地大把大把花钱。似乎在摹仿李白“千金散去还复来”的“英雄气慨”。钱是一个好东西,钱又是腐化剂。没有钱不能生存,钱多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生存。大款们舍得花,傍款女舍得用,这就造成了歌楼酒肆的繁荣。
——权者以权“喂养”。
“权”可以变“钱”。一些有权者常在灯红酒绿之间,把人民赋予的权力,“兑换”成现金。把纳税人的血汗,作为喂养自己情人的养料。这是一种奇特的“腐生”现象:傍权女的生存是以有权者的“腐烂”为前提。没有一个用权力去“兑换”现金的人,不走向“断头台”。
“寄生”和“腐生”是一个怪圈,是人类生活中最阴暗的侧面,人性的丑恶和劣根,加剧了这个“雪球效应”。
男人的喂养,首先使女人丧失自立的能力。
我们说,女人自强自立,是女人独立的第一要素。然而,男人的“喂养术”,“软化”了那本来就柔弱的“翅膀”。
美国人罗伯特·考尔夫妇在非洲住了十年,喂养了两头幼狮,待它们“长大成人”后,考尔夫妇认为该让它们归返大自然。第一次放返大自然,离营地5公里,第二天,两头幼狮拖着饥饿的身躯回来了;第二次放返,15公里,第二天傍晚,幼狮又回来了,也拖着饥饿的身躯;第三次放返,50公里,这两只幼狮仍然回来了。
罗伯特·考尔夫妇意识到:仅仅以“放返”的方式,它们已无法适应大自然的“生存法则”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这对夫妇不得不像教孩子那样,教会这两只狮子捕食,教会对猎物的攻击,教会与野生同类调情,教会忍受饥饿……6个月以后,这两只狮子才像野生同类一样,具备了野外生存能力。这虽然是狮子的故事;但西南某地一个姑娘的经历,却与狮子的故事十分相似:
当她“傍款”三年而“衣锦还乡”后,她的父母再也看不见她当年的影子。她不愿做饭、洗衣、挑水、锄地……用她的话说,“拿钱雇人不是更简单吗?”金钱已经使她丧失了起码的自立能力和自强的人格。
不知她想过没有,从南方带回的钱里,包含一个少女何等高昂的代价?不知她想过没有,丧失起码的劳动技能,人还原为“婴儿”,是否是人的退化?
男人的喂养,使女人失去了尊严和羞耻。
俗话说,有两种人最可怕:一种人不怕死,一种人不要脸。
不怕死,把生命视为廉价;不要脸,把人格和道德置之身外。如果人真的没有道德和人格,人类就回到了丛林中,还原为两脚行走的低等动物。
羞耻心是属于人类的,它是女性走向独立自尊的桥梁。
如果一个人,被金钱占据了心灵,这个人就变成了康德所说的“过渡种”。亲情、友谊、忠诚,统统与他绝缘,“过渡种”是最丑恶的。如果傍款女,在空荡荡的豪宅中,还有一丝的彷徨;大大的眼睛里,还闪现一丝的迷惘;她还能记得,年老佝偻的父母;她还能想起,“同桌的你”……那么,她的良知还没有完全泯灭,她的判断力还没有完全丧失,她的情感还没有完全“退化”。对这种人,重新提出女性的自尊和自立,还能唤起她的良知。
男人的“喂养”,使女人丧失“自尊”和“自爱”。
这与吸海洛因一样:首先摧毁的是人的尊严和人格,然后摧毁人的身躯,最后剥夺人的劳动能力。当人们意识到这些后果时,已是“水过山丘人过岸,要回头,只等来生”了。
女性,警惕男人的“喂养”!
第三篇、发展挪窝的田鼠
寒鸡不待东方曙,唤起征人踏月行。
——李咸用
喜欢“挪窝”的田鼠,避开了天敌的猎杀,它的种族才得以繁衍。正如俗话所言,“人挪活,树挪死。”
喜欢“搬家”的人,喜欢变化。
喜欢“搬家”的人,不怕折腾。
喜欢“搬家”的人,比常人更能适应新环境。
喜欢“搬家”的人,笃信付出和折腾,是一种刺激,一种挑战。
“陌生”是挑战
人从大草原走来,从游牧中走来,从山洞里走来,从江河湖海中走来。游牧游牧,要“游”才有“牧”;打渔打渔,要“打”才有“鱼”。
人类从狩猎、捕鱼的生活进入农耕社会之后,才有“家”的感觉。
我们把“定居”,作为社会进步的一个标志。喜欢“搬家”的人,又重新把“家”当成草原上的“蒙古包”,放牧的“鸭篷子”。搬来搬去,从“定居”又走向了“游牧”。我不知道这是否叫“返朴归真”?或者,是一种历史现象的循环?当然,我们所说的“搬家”,并不是实在意义的搬家。它包含了一个更广的概念:诸如跳槽、留学、外出务工等等。简言之,它包含了向一切陌生领域的开拓。
喜欢“搬家”的背后,给人启迪:
——不惧怕陌生。
人类心灵深处,有一种“莫名恐惧”。这种恐惧,就是对未知的恐惧,对陌生的恐惧。
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你叫她只身前往一个陌生的国度,尽管你告诉了城市和街道,但她一定会感到惧怕。即脆弱的个体必须面对陌生的环境。陌生,越出了经验判断的范围。
其次,想像滋生恐惧。搭不上飞机怎么办?走错了路怎么办?找不到怎么办?等等……这些理性推断,递减了一往无前的勇气。
为什么我们把“冒险教育”看得那么重要?因为“冒险教育”锻炼了学生两种能力——一是超越“经验判断”的能力,二是超越“理性判断”的能力。学生对“未知领域”的把握,只有依靠自己的应变能力。
你是否有只身穿越热带丛林的勇气?你是否有只身跋涉撒哈拉沙漠的勇气?你是否有驾驶帆船穿越大西洋的勇气?你是否有只身渡过英吉利海峡的勇气?美国学校在锻炼孩子的勇气时,虽然做了若干周密的安排,但毕竟这是真实的冒险,不是儿童的游戏。
对孩子进行冒险训练,目的是克服人性中对陌生的恐惧和对陌生的拒绝。冒险训练背后,激发了人的应变能力。
所以,我们赞赏“人挪活,树挪死”的“搬家”精神。
不怕“搬家”
——勇于迎接挑战。
迎接挑战,是对自己力量和信心的充分评估,也是对临危处置能力的全面考验。
一个喜欢攀岩的民族,一个喜欢登山的民族,是最有希望的民族。
登山不像400米环形跑道,也不像马拉松比赛:跑得动就跑,跑不动就停。登山,即使你早已熟悉了登山的路线,那乞力马扎罗峰的风雪,喜马拉雅的气候,阿尔卑斯的雪崩,都可能成为宇宙中的“黑洞”。
前不久,当中国和日本联合登山队员从喜马拉雅山南麓向顶峰攀登时,在离顶点只有两百米时,发生了巨大的雪崩。十几名登山者,除四人幸免外,其余都长眠在万顷冰雪之下……
当中日运动员的家属领回英雄的遗物时,在交接仪式上,有一个感人的场面。有记者问:“你们还准备攀登吗?”回答很肯定:“还要攀登!”
登山不是去寻找宝藏,不是去寻找金钱,而是寻找一种精神——人类挑战极限的精神,人类超越自我的精神,人类与大自然完美融合的献身精神。
——不惧怕付出。
没出息的人,做了一点事情,就叫爹喊娘,喜欢夸饰表现。
你想过没有,宇宙飞船要在离地球几万公里的高空中飞行二月或三月?你想过没有,航天飞机在发射时是否那么安全?你是否想过,如果航天器不能准时收回,无线电故障无法排除,而地球指令无法到达时,你真的做好了为太空事业献身的准备?
探寻海洋秘密的科学家,潜入深海拍摄鲨鱼,鲨鱼不是客厅中的热带鱼,死亡时刻威胁着潜海者的生命。
攀登东非高原的大峡谷,没有任何前行者为你钉上螺钉,没有任何前驱者给你凿上脚印。0。1秒的疏忽,就可能堕入万丈峡谷之中;万分之一的差错,就可以粉身碎骨。
勇敢者,有面对陌生的勇气,不惧怕付出,也不惧怕失败。他们以生命为音符谱写了走出丛林的赞歌。
第三篇、发展打扮是船票
漂亮的女人等于备齐了一半的嫁妆。
——德里克斯
浓妆淡抹
女人应怎么包装?女人应如何打扮?
无论服饰,还是语言;无论化妆,还是发型;无论走路,还是说话;都应该体现简洁明了,“多余”是艺术的累赘。
残缺的“维纳斯”,断臂的“巴尔扎克”。对这两尊雕像来说,手臂是多余的,手臂是画蛇添足。
无手的维纳斯,并不影响她身上流淌着的青春旋律;富于弹性的肌肉突显了生命的活力。无臂的巴尔扎克,并不影响他深邃的目光、庄重的表情、以及喷发出的深沉思想。
有缺陷的东西,并不都是缺陷。人在审美“观照”中,“知觉”会对欣赏物加以补充,加以完善。人在审美“观照”中,见其所知,而非见其所见。
艺术欣赏,都有点“无中生有”。
突出重点
其一,女性包装,要造成“趣味中心”。
这是说,要根据自身条件,扬长避短,突出自己的“亮点”。
脸蛋不太“靓”的女性,如果有一副好身板,这是幸事。你千万别在自己脸蛋上再做什么文章,而是着意剪裁合身的衣服,充分体现女性线条。
如果你颈太短,千万别穿高领的衣服,如果你腿太短,可穿高腰衫。如果你脸太宽,可留长发。如果你脸太窄,把头发向后束起,露出你的笑脸。如果你头额太高,可以使用“留海”遮住过高的额头。如果你嘴太大,千万别把口红涂得太满。
趣味中心,就是自我造就一个“审美重点”。
女性在自我“包装”中应懂得:如果什么都标准,其实就没有标准;如果什么都和谐,其实就没有和谐:如果样样都美,其实就没有美。
美在“关系”中产生,也在“对比”中产生。在“关系”与“对比”中,就产生了“重点”。
如果一个女性,无论外表和身段都谈不上美,但说话机智幽默,走路大方得体,那么,这些“要素”同样可以组成“趣味中心”,给人以美感。
整容本来是一种“创伤修补”行业。一个好端端的脸蛋,没必要一定要去做“创伤修补”术。
没有自信的人,喜欢摹仿;自信的人,崇拜自己。有个性才有美,个性就是特色,个性就是“趣味中心”。
其二,造成审美“注意中心”。
人在观察事物时,会出现“有意注意”和“无意注意”的审美视觉。
“有意注意”,是审美者在意识支配下观察事物;“无意注意”,则是审美客体的某些特点,无意间引起审美主体的“关注”。
你脸蛋长得不漂亮,可以在衣服上多做文章。
例如,你胸前一个十分精致的别针,可以引开人们在你脸蛋上的视线。或者,你大衣上一个突出的纽扣,也可成为审美“注意中心”,你的脸蛋相反就被人遗忘了。
“着西装穿草鞋”,为什么会觉得滑稽?实际上,草鞋成了人们的“注意中心”。事隔若干年,你穿什么色彩的西装,统统被人忘却了。然而,你脚上的那双草鞋,会成为人们终身难忘的记忆。
趣味在和谐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人们喜爱自然大方。
其实,自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