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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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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两人僵执的当口,莫朗身后的山林里,嗖嗖地出现一大群黑衣黑巾蒙面的人来,那些人向莫朗比了个手势,便向战圈中而来。

    刚才还是贼匪们包围着司城玄曦众人,现在他们来了个反包围,虽然圈中的贼匪还有三百多人,而他们只有一百人,但是,他们一字排开,每个人都像一堵不可逾越的城墙。那气势,那眼神,那姿态,实在足以震慑这些贼匪。

    娄宏远一个分神,立刻被一名近卫一刀劈死了。

    庞兴本面如死灰,知道已经没有幸存的可能,发了疯一样想向山林中冲去,两个暗卫只是不屑地抬起手来,两柄剑就封住了他的去路和退路。庞兴本惊慌之下,闪避不及,被其中一柄剑插入右肋,另一名暗卫加了一剑,结果了他。

    雷鸣再次看向司城玄曦,更加认真地道:“你看,他们死的死,投降的投降,你已经没有事了,现在,你可以和我打一架了吧?”

    司城玄曦道:“我没你这么无聊!”

    “那要怎么样你才肯和我打?”雷鸣带着很强的求知欲探讨地道,“我一直觉得,那天如果你在全盛状态,你会是个什么样子,你还会不会被我一剑穿胸,这个问题折磨了我好久,所以我才脱出黑杀堂,才来找你比剑。”

    司城玄曦冷笑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雷鸣一点也听不出来这话中的讽刺之意,很正经地道:“我一直很有自知之明的。为了让自己更有自知之明,对于一个问题,我一向是弄懂为止,所以,你一定得和我打一架。”

    这时,莫朗莫永等人已经把那些投降的贼匪们聚在一起,他们蹲在地下,抱着头,好大的一片。

    司城玄曦不理雷鸣,对莫朗道:“你处理吧!”

    莫朗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竹筒,打开一端,一颗红色的光球升上天空,发出绚丽的光亮来。看到这光亮,会有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的官府的捕快和官兵过来接收这些人。

    山寨已经被烧,有担心家小的贼匪抖抖索索地问道:“我,我娘没有被烧死吧?”

    莫翔冷冷地道:“到公堂之上验明正身的时候去找你们的家人吧!”

    雷鸣受了冷落,倒也毫不在意,仍然不折不挠地对司城玄曦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功利呀?我要你的命的时候,你就和我打,我只和你比剑的时候,你就不和我打?”

    这理论倒也新鲜有趣,司城玄曦斜眼看他:“你想要我的命?”

    雷鸣摇摇头:“我又不是杀手了,我要你的命干什么?”

    司城玄曦道:“你既然不要我的命,我也不想要你的命,所以,我不会和你比剑的。”

    “你是怕输吗?”

    “你一定会赢吗?”

    “不一定!”

    “哼!”

    “你看,你有这么多手下在,而我就是一个人,在气势上,你明明占着上风啊,为什么不和我打?”雷鸣很是不解地挠着头,接着好像想了一个好主意似的,欣喜地道:“既然没有好处你不跟我比,那这样吧,如果我赢了,我立刻就走,再也不纠缠你。如果我输了,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仆人!”

    司城玄曦眯起了眼睛,这提议,可以考虑。

    雷鸣见他还是一脸不感兴趣的表情,不由急道:“行不行?”

第259章 善后

    司城玄曦侧头道:“行!”

    雷鸣一脸的雀跃和欣喜,道:“现在就比?”

    司城玄曦淡淡地道:“随你!”

    雷鸣立刻将剑一划,摆了个起手式。

    莫翔道:“王爷?”

    司城玄曦道:“当初,我被黑杀堂的三个杀手追杀,在又累又饿又伤之下,曾经被这人一剑穿胸,差点丧命,幸亏有人相救,才幸免于难。我也一直想看看,到底他的剑法,比我强多少!”

    说到一剑穿胸几个字时,他心中没由来地想,那个救他的女子,到底是不是蓝宵露?莫朗查到的消息,和蓝宵露在湖州的时间是完全吻合的,他一直不大愿意相信这样的巧合,毕竟,这也太巧了一点。但是,当初蓝宵露直接就找到他后背上那道剑疤的所在,他心中却不得不充满了怀疑。

    只是,他一直端着架子,既不肯亲自去向蓝宵露求证,又觉得,救他的人他虽然只朦胧看了一眼,甚至没有看清她的脸,但却感觉她清丽脱俗,与众不同,不应该是蓝宵露那形象。

    因此,对着蓝宵露,他一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其实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和一个小女子较什么劲,为什么面对这个小女子,总是会一次又一次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想到这儿,他竟莫名有片刻的失神。

    雷鸣一点也不在意司城玄曦说什么,他更不在意司城玄曦在想什么。他端着剑的时候,就好像整个人都融进了剑身里一样,那种人剑合一的样子,使他气势沉凝,渊亭岳峙。

    莫翔莫朗莫永都是高手,看到他这样样子,知道这是个不错的对手,他们知道王爷这时候,也有心与这个人一战,于是,都不再多说了。

    司城玄曦对莫永道:“对面夹道上,一定埋伏着一些人,一会儿官兵到来,不免会被阻隔,你带几个人去处理一下,顺便迎一迎吧!”

    莫永道:“是!”一招手,带了十几个人去了。

    司城玄曦将剑一扬,也比了个起手势,雷鸣剑如电芒,立刻出手,司城玄曦现在不是当初的又困又累又伤,心力交瘁的状态,也是同时出手,叮叮当当几声,两人身形急起急落,已经接了十几剑。

    司城玄曦的剑凝练有力,全是实用的剑招,在战场上,必然招招见血,式式杀敌。雷鸣的剑剑气凌厉,同样的没有什么花架子。

    不但比斗的两人大有遇到对手,打得酣畅淋漓的感觉,就连观战的莫永莫朗莫翔等人也是看得津津有味。相比较,他们倒不担心王爷会受伤,毕竟王爷的剑法他们知道。

    但是比过几招之后,他们对雷鸣的剑法也叹为观止,这个人真正做到了人剑合一,人就是剑,剑就是人。

    如雷鸣说的一样,这边几乎全是司城玄曦的人了,但是,他丝毫不受影响,他心中眼中,也许只有他的剑,和他面前的对手。

    他的剑招招招凌厉而光明,没有丝毫的阴暗和取巧。他是凭着自己对剑的控制,对剑的领悟,剑招大开大合之间,又带着奔涌风雷,暗合他的名字,雷鸣。

    打到后来,连司城玄曦也不禁心里生出一丝佩服。和当时的情况不一样,当时他实在是强弩之末,没有办法之下,只好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式冒险留了一条命。但是现在,他不但精力充沛,而且身体强健,远不是当初的模样。

    雷鸣是很有眼光的,虽然司城玄曦没能抵挡他多久,可司城玄曦出手不凡,让他心中倒生出几分欣赏。

    他当初虽然一剑将司城玄曦刺杀,但他心中,却是剑客的骄傲多过杀手的思想,对于杀了司城玄曦,总是觉得胜之不武的,所以并没有去检验司城玄曦是不是死了。

    到后来,司城玄曦又回京城的讯息传回去,虽然对他来说,是一件极为失面子的事情,他堂堂的黑杀堂首席杀手竟然失手了,却没有人知道,其实他内心里倒有些雀跃,所以,他用杀十个人的代价,换来自己的自由,到处去寻找司城玄曦,为的就是能一较高低。

    在两人打斗的时候,官府的捕快和官兵也来到了,早在官兵来之前,莫翔已经一打手势,他的那一百名暗卫兄弟便悄然隐入了山林之中,好像他们从来没有来过。

    司城玄曦猜得不错,在夹道两边,果然伏有三十多人,他们守在那里,是防止有人从原路逃回,因为占着地利,人并不多。莫永带着人悄悄摸到他们后面,很轻易地把他们制服了。

    他们没有打扰正和雷鸣激斗的司城玄曦,和官府捕快进行了交接,把所有制服的盗匪全交给官府带走了。那领头捕快看着莫永等人的脸色像在看着神,这一股贼匪人数又多,手段又凶残,他们不知道接过多少次附近乡民的报案,也不知道从山路上拖回过多少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但是却一筹莫展。

    现在,这让他们和北州边境官府一样头疼的这股贼匪,竟然伏法的伏法,被擒的被擒,一窝端了。这还在其次,这么大的功劳,他们竟然一点儿也不要,全送给了地方官府,剿匪两千余,这可是是件大功。

    领头捕快对莫永恭敬地道:“请问壮士,你们该如何称呼?我一定把这件事上报大人,由大人论功行赏!”

    莫永淡淡一笑,道:“咱们是永顺镖局的,这帮人上次抢了我们的货,幸亏我们跑得快,才没死在他们手里。这次我们才联合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来为民除害了。什么功不功的,我们不要,我们只求以后运镖走这条路,能太太平平。”

    领头捕快恍然大司,原来是江湖人插手了。

    对于江湖人,官府有一套处理的方式,江湖人大多以行侠仗义自居,只要他们不危害当地,对于这种暗中助官府的行为,他们是心照不宣的。至于这什么永顺镖局,他们更不用放在心上,既然叫出了字号来走镖,更不敢为非作歹了。

    虽然那片开阔地上,有很多具尸体,但是看穿着,都是贼匪。领头捕快指了指正打斗的司城玄曦二人,疑惑地道:“这是……”

    莫永笑道:“你放心,这是我们少镖头和他的朋友的切磋武艺呢,一会儿我们会继续运镖上路,你们把这些贼子抓回去吧!”

    领头捕快便一抱拳,道:“既然你们少镖头正忙,我就不打扰了,多谢多谢!”

    莫永也抱拳道:“客气客气!”

    等捕快们把盘云山投降的贼匪们全押走,这里便只剩下一百五十多人,莫永便回来继续观战,他走到莫朗身边,笑道:“你小子本来是第二商队,突然要和王爷一起走,就是料到有这样的好戏吧?”

    莫朗道:“剿匪的事哪能少了我?我可是好久没有过过瘾了,至于商队嘛,那是莫昌和莫扬的事,他们可是一直帮着王爷处理生意的。我就是大老粗一个,只知道动刀动剑的!”

    当初司城玄曦安排由莫朗带第二支商队第二天出发,但是临到动身时,莫朗去恳求和司城玄曦一起走,司城玄曦也料到他久不上战场,听说剿匪,心里痒痒呢,便一笑之下,安排了莫扬领着第二支商队。

    两人说话的功夫,场中的情况已经有了变化,只听见一连串的叮叮当当的声音,这声音清脆中带点破碎的尾音,像被什么从中绞断。

    然后,场中的两人就分了开来。

    司城玄曦手中那柄长剑,寸寸断开,全寸成两指宽左右的铁片,他手中只拿了一个剑柄。

    而雷鸣手中的剑完好。

    莫永意外地道:“不可能,不可能啊!”

    莫朗哂道:“什么不可能,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莫永道:“胡说,王爷怎么会输呢?论剑法的精妙,或者是雷鸣更胜一筹,但王爷的剑法,那是战场凝练的,带着杀伐之气,比剑气更加凌厉,不可能会输!”

    莫朗鄙夷地道:“谁说王爷输了?”

    莫永瞪大了眼睛,他发誓,他刚才只是看了莫朗一眼,再回头时,场中已经是这样了,王爷的剑断了,明明是输了,为什么莫朗说他没有输?他擦擦眼睛,再看向场中。

    这时,他就像看到慢动作似的,雷鸣那一身青衣,刚才还似乎完好的青衣,突然之间出现了十多个可疑的深色的点。

    那些点有大有小,还在迅速地扩大。

    那是血,被血液洇开的痕迹。

    这一招,司城玄曦的剑断得只剩下了剑柄,而雷鸣身上,却多了十几个伤口。

    只因为太快,那伤口的血反倒没有在第一时间出现,而是缓缓地洇湿衣服。

    雷鸣看着手中的剑,再看看司城玄曦手中的剑,先是有些不可思议,凝眉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道:“痛快!”

    莫永撇撇嘴,心想,多了十几个伤口,还能不痛、快?看来,王爷身边,又要多一个侍卫了。

第260章 揪心

    这雷鸣功夫不错,要真成了王爷的侍卫,以后叫他知道,什么叫找虐!

    司城玄曦抛下剑柄,雷鸣把剑插进他那两片破铁条绑起的剑鞘中,道:“我输了!”

    司城玄曦淡淡地道:“你既没赢,我也没输,今天就这样。”

    雷鸣涨红了脸,道:“如果不是你的剑断了,我身上的伤也就不会这么浅了!”

    司城玄曦道:“你是用内力断剑,那也没有什么,我的剑断了,你没有乘机攻击我,已经算是君子了!”

    莫永和莫朗对看一眼,心想这两人怎么客气起来了?

    雷鸣道:“我不需要你卖好,你要是不把你的剑震断,我早已经死了,还怎么攻击?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马难追,就算你不想要我为奴为仆,我说过的话也不能不算!”说着,他单膝跪地,抱拳道:“主人!”

    莫永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王爷的剑不是被雷鸣震断的,而是他自己震断的。他之所以震断自己的剑,是既不想杀雷鸣,也不想留他在身边,便做成这样似乎平手的样子。

    只不过雷鸣倒也磊落,知道自己输了,立刻就认了。

    这让莫永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

    司城玄曦却不耐,并没受他的礼,只是淡淡地对莫永莫朗道:“伤亡情况怎么样?”

    莫朗道:“重伤四人,轻伤四十三人,没有战死的兄弟!”

    司城玄曦比较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派十个兄弟护送他们到北州城的商号,请最好的大夫!余下的,收拾收拾,就地休息,汇齐了莫扬,就继续往北泽。”

    他们需要收拾得并不多,先前捕快和官兵把地上贼匪的尸首也一并运走,去验明正身了,这时候除了他的近卫和雷鸣,一个外人也没有,山道上的箱子也还在,他们只需要把装石头的箱子清空了,再把莫翔清点的山寨的东西装进去就行。而这些事,莫翔在带着一百暗卫消失的时候,已经在办了。

    司城玄曦看看雷鸣,胸口的伤似乎热热地动了一下,他不愿意要雷鸣在身边,只不过是不愿意再想起那一段被追杀九死一生的日子,那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他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在生死一线之间。

    那个救他的人,他还没有查到,也许,从北泽国回来之后,他应该去湖州一趟,既是看看蓝宵露在湖州干什么,也同时,查找一下那个救了他命的人。

    蓝宵露,燕王妃,他心里默念了一下,仍然觉得这是两个完全不相干的名称,如果救他的那个女子,真的是蓝宵露,他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她?

    尽管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是,那实在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女子,有时候他甚至会想,她是个女子吗?一个逛青楼的女子,一个脑中没有三从四德,德容女工的女子?

    他不应该期望这么高的,毕竟当初请求父皇赐婚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声名狼藉,不会是他的良配,不会是一个合格的,称职的燕王妃。

    因为他无意于那个最高的位置,所以,他用自己的婚姻来昭告世人,当然,主要是昭告父皇和防着他的兄弟们。他的目的达到了,可是他却发现,他对蓝宵露,没办法真正做到像当初设想的那样,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那种。

    他会不自觉地去关注一下她,然后,再被她气得头顶冒烟嘴角起泡。

    他明知道她不值得他关注,明知道关心她没好处,仍然不自觉地做了,然后,每次气到内伤。当她完全脱出他的掌握,以一所旧宅子让他放松了关注,她却玩了一出金蝉脱壳,跑到湖州去了。

    她完全没有章法,做事更是出人意料,完全不按规矩来,他没有办法用大家闺秀的行为来惴度她,他也没办法用燕王妃该有的态度仪容来约束她。

    他和她的接触,其实并不多,新婚之夜,那算是第一面吧,她毫无形象地拿着猪蹄在啃,妆花嘴油,毫无形象,还为了皎月院的丫头婆子们和他据理力争。当初他觉得极是厌恶和恶心,现在想起那天她的样子,却不自觉地勾起唇角。

    第二次,就是新婚第二天的入宫。一个堂堂一品大员的女儿,行为虽然中规中矩,却毫不出色,反倒不如一个四品宗正卿的女儿表现得可圈可点,伶俐玲珑。但是,一个会逛青楼,能甩开他的暗卫的人,能在宫中那么内敛默然,难道不是一种智慧吗?

    然后,她中了毒,他为她解毒。她那青涩和火热交集,热情和抗拒并存的样子实在是让他难忘,他有过不少女人,奇怪的是,却只有她在床上的那个样子,让他心中既是怜惜又是冲动,既是矛盾又是欣喜。到后来,他都分不清楚,到底是他在为她解毒,还是她在为他泄火!

    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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