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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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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城玄曦终于忍俊不禁,笑了起来,笑骂道:“以后少在我面前装,你当我没听见你梦里叫王姑娘来的?”

    莫朗大窘,一张脸顿时涨成猪肝色,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自我解嘲地道:“王爷你莫笑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王姑娘认准了我,我也认准了她,她会想着我,我也会想着她。王爷说的那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是不懂,但是心里会想,梦里会想,想到我能娶她,我就开心!”

    心里会想,梦里会想?司城玄曦听到这两句话,仔细咀嚼,有些痴了。

第421章 幽兰之心

    莫朗看他默然不语,只怕他还还在因刚才的失言生气,可他嘴皮子本来没有莫永利索,平常又不是个多言的人,想找补吧,又怕越说越错,过了好一会儿,才吭哧道:“其实,王爷对王妃,不也这样吗?”

    司城玄曦扬眉:“怎样?”

    莫朗一笑,道:“王府里大家可都知道,看着王爷对王妃凶得很,其实王爷心里是关心着王妃的!”

    司城玄曦愕然,他有吗?

    莫朗见他错愕,道:“王爷要不关心王妃,也不会派暗卫保护她;王爷要不在意王妃,也不会经常因为她的言语而生气了;王爷要不在意王妃,怎么会在知道王妃爱吃香獐肉的时候,特别命人去订购天狼山猎户的香獐肉……还有,王爷您要是不在意王妃,那蓝家四小姐的事,你也不会对王妃生那么大的气!”

    司城玄曦听得呆住了,但很快,他脸色一沉,道:“敢情你们没事在猜本王的心思来着?”

    莫朗赶紧住口,心想果然越说越错,哎,这些事说出来,王爷肯定觉得特别没面子,自己真是笨嘴拙舌,他偷觎着王爷的脸色,忙道:“属下多言,王爷您只当我放…屁好了,这个,属下……属下倒水去了!”

    说着,他赶紧把热水端了出门,一路揣揣难安,心里哀嚎,王爷,你可不能因为心里不爽真的不给我放假让我完婚啊。

    莫朗离开后,司城玄曦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这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吗?

    莫朗的话,仔细回味起来,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他是没怎么和她在一起,甚至几乎没有在她的房间里留宿,但似乎,从一开始,他并没有很嫌弃她的失贞,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开始关注她,不知不觉地注意她。

    在他面前,她是一个样儿,在别人面前,她却又是另一个样儿。

    他曾经嫉妒,荆无言说起她来时的神采飞扬,也曾经嫉妒面对冀百川时,两人把酒对月的潇洒不羁,他不满又不服,他是她的相公,她对他却要藏着掖着,反倒是对外人才会显露本色。

    也正因为见过她的几次“本色”,他才在不知不觉间,被她吸引。

    她像一根细藤,落在他的心中,悄悄地生了根发了芽,连他也没查觉,等到察觉的时候,又因为误会,他强行占有了她,伤害****了她,让她在心伤愤恨之余,丢下满城的休书,悄然远遁。

    她是不应该相信他。

    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日子,美好屈指可数,那些争吵、伤害和误会,倒是一直伴随,她对他,怎么会有信心呢?

    如果他是她,他也不会觉得,他真的会为她放弃一切。因为,她不知道,她有多特别,而他,发现了她的特别并爱上了这份特别。

    他以前不曾正视过自己的心,或者说,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在意蓝宵露,但是莫朗几句话,却让他明白,他的心早就已经在她身上了。京城那个王爷的虚位,勾心斗角的兄弟之情,疑忌不断的父子之间已无亲情可念,他又有什么放不下呢?他甚至早已厌倦,深深厌倦。

    至于他京城的生意,也不必要长驻京城,抽时间打理就好了。

    明天,他就去告诉她,他已经想好了。他留下来。

    对,他决定留下来,说是补偿也好,说是眷念也好,想到她说:如果明天,你还是觉得你可以放得下,会留下来,那我云霄,也愿意接受你是我的夫君。他心中竟有一丝按捺不住的激动。

    品兰阁,月色如银。

    院中的花盆里,几株兰花静静开放,幽幽吐香。

    院中的空地上,云霄已经换回女装,男装的她肩窄腰细,显得瘦弱,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女装的她却娇俏妩媚,丰润婉约。

    她独自站在那里,夜风款款温柔,抚着她的面颊和发丝,她却对着那弯皎月,神情莫测。

    一个声音轻轻一笑,道:“如此良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云霄脸上一热,露出小女儿的娇羞来,不满地道:“爷爷,哪有你这样取笑人的?我只是在赏月!”

    云重山笑道:“好好好,是爷爷老眼昏花了。我的霄儿心如琉璃,不坠凡尘,岂会为谁烦恼为谁费神呢!”

    云霄道:“爷爷,还说呢,晚饭的时候,我可是被你摆了一道。事先也不通知我,吓我一跳!”

    “是吗?”云重山捋须呵呵笑道:“传闻云霄公子聪敏机变,冷静沉稳,爷爷不大相信,所以想试一试来的。看来江湖传闻不大可信!”

    云霄无语,商场那些事,也就那么回事,那些人与她毫不相干,不要说冷静了,就是山崩于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能一样吗?此人非彼人,怎么能一概而论呢?

    云重山和孙女说笑几句,到底还是关心,问道:“霄儿,爷爷是不希望你一直逃避下去。凡事见面说开了反倒是好,也免了互相折磨。不过,爷爷一定以你的意思为准,如果你从此不想见他,我也不会勉强你,你真的决定斩断和他之前的情缘了?”

    “什么?”云霄愕然,斩断情缘?她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云重山道:“你把他扔在厅里自己跑了,难道不是决定不再理他了么?”

    云霄道:“没有,突然见面,我不希望我们在不冷静的时候做决定。我已经说了,他回去客栈考虑一夜,冷静冷静!”她脸上突然飞红,却仍是大大方方地道:“明天他要是还想留下来,爷爷,可能到时候,你要嫁孙女了!”

    云重山哈哈笑道:“好好好,爷爷也盼着咱们云宅能早点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大喜事!”

    云霄狡黠一笑,道:“爷爷您也别高兴太早,要是他考虑一夜,觉得放不下,不来了,您可就白高兴了!”

    云重山道:“我对他倒是有信心。只要你看清了你的内心,爷爷觉得,这杯孙女婿茶,爷爷很快就能喝上了!”

    云霄笑而不语,心中漫过一丝丝温润柔软的感觉,古人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又有“易求无价宝,愿得有情郎”。

    刚才她已经想了很久,皎皎明月中,三年前的往事历历在目。

    在矛盾与纠结之中,在不甘与不忿之中,在挣扎与静默之中,她的思绪绕着那些相处的点点滴滴,生出来的,是丝丝的暖意。

    他若真能为她放下京城的一切,她又何妨为他放弃自己目前所拥有的,仍做他的燕王妃?她不需要他为她做什么改变,她要的,只是他的真心相待而已。爱这回事,毕竟虚妄,若她为一份虚妄的,不知是否存在的感觉,而放弃一个真心待她的人,并不是明智之举。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惜取眼前人。

    明天,司城玄曦给她的答案,如果和她想的一样,那么,她会和他一起去云隐村,接来娘亲,在云宅里,让爷爷做主,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不是因为圣旨,不是因为外在的因素,只是因为,他,心中有她;她,愿意和他在一起!

    而后,若是他愿意留在云宅,他们便在云宅住下来;若是他想回到京城,她就随他回到京城去,当然,这还只是她心中的想法,等明天见了他再告诉他。

    云重山看着月的清辉笼罩在孙女身上,她因为心情愉悦,脸上带着淡淡的羞色和淡淡的微笑,在月色之下,清丽如仙。他不禁想起女儿来。

    在云隐村的月光下,当年的女儿也是婷婷玉立,被蓝成宣的风度翩翩所迷,她恳切地看着自己,恳求他能答应她和蓝成宣的婚事。

    他并不觉得蓝成宣会给女儿幸福,曾经苦劝,可女儿那悲伤的脸,痛绝的眼,让他终是不忍心。有些事,总要自己经历了,才会知道当初的选择有多么错误。他若尽力阻止,也许女儿不会嫁给蓝成宣,可是,女儿的心却一定会随着蓝成宣的离去而死。

    他终于颓然叹息,答允了。

    预见而无法阻止,这些年来,始终是他心中的痛。他哀其不幸,却无法改变。

    好在因为他赠送的锦囊,蓝成宣不敢给她更大的难堪,在蓝府里,她始终是平妻。这些年,他走南闯北,扩展着自己的商业王国,也不是不知道她过得不好,却也只能一叹而已。

    但是,当见到云霄之后,听说云霄用自己的婚事为挟,为母亲争取了自由。当时他是惊愕而震动的。突然之间,他就为自己的胸襟和思想而自惭了。

    枉他活了六十多岁,一生也算传奇,经历了那么多事,见到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人情冷暖,竟然没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娃儿想得通透。

    面子是什么?难道为了“烈女不嫁二夫”,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几句话,为这些死的教条,就要不问是否幸福,任由许多女子在婚姻的不幸中抑郁而终,一生都不快乐?

第422章 流风回雪

    就算是被夫家所休,只要脱出那个樊笼,重获自由,总好过一生抑郁。尤其是,当听说他这个宝贝孙女,竟然敢大肆张扬休夫时,他几乎要拍案叫好起来。

    这个孙女,有主见,有决断,有胸襟,有见识,比他强。所以,他曾经千般为女儿担心,却不为孙女担心,倒是为那个一腔深情的司城玄曦担起心来。

    听了孙女的话,知道她终于松口时,他很欣慰地笑了,道:“霄儿,早点睡吧,夜深露重,别着了凉!”

    “爷爷你先去睡吧!我还不困!”

    云重山了然一笑,别有深意地看了云霄一眼,云霄脸一红,嗔道:“我是要想想四海帮怎么拿下今年的漕运权,爷爷你想哪里去了?”

    云重山摸摸胡子:“爷爷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吧?”

    云霄窘了,果然是此地无银啊此地无银,今天真是心神太不宁了,还好是面对爷爷,要是别人,这心思可都给窥去了。

    不过,这似乎怪不了她。

    三年前,休书上所有的指责,坚持,决绝,在今晚这一见之中,竟然就这么烟消云散,要说她心里没他,她自己也不信。

    爱来时无影,去时无踪,果然是毫无道理。

    第二天一早,看似一切如常的云宅,却透着一些不平常。

    早餐时,云霄只要在家,一惯是陪了爷爷一起吃的,今天虽然也是,但是,她夹着一个水晶虾饺,放在嘴边,就定住了,眼睛好像要把虾饺上有多少褶子数清一般,可是,她的眼神又像透过了虾饺的表皮,在研究里面的馅似的,唇角上勾,带着一丝浅浅的笑,眼神如梦如幻。

    云重山看了她一眼,过了一会儿又看了一眼,终于忍不住了,拿手在她面前摇了摇。云霄毫无所觉,仍然研究着虾饺的姿势。

    云重山重重咳了一声。

    云霄还是无所觉。

    云重山道:“霄儿……”

    这一声总算把她的魂儿唤了回来,云霄愕然:“啊?”

    云重山指指她筷间的虾饺,提醒:“快吃吧,都凉了。”

    云霄不好意思地一笑,她刚才好像走神了。

    云重山打趣道:“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云霄大窘:“爷爷,昨天你听我们说话了?”

    云重山呵呵一笑,道:“爷爷又没有顺风耳,怎么会听得到?是你的样子,让爷爷想起了这个词。爷爷可不知道,原来你们昨天还研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来的!”

    云霄看到爷爷促狭的笑,眼珠一转,拿起筷子替爷爷布菜,道:“爷爷,这莲茸糕看起来不错,这是厨房陈妈的拿手手艺,您尝尝。”

    云重山怎么会看不到云霄的窘迫,这是急着转移话题掩饰她心中的羞涩呢。

    一直以来,只见到这个孙女精明强干的一面,看着她在商场游刃有余,看着她把件件事处理得漂漂亮亮,看着她把云家商号的分号开得到处都是,他有时候都会产生一种错觉,这到底是孙女儿还是孙子呢?难得见她露出小女儿情态,云重山抚须微笑。

    这样才好嘛,他云家的财富已经够多了,他的孙女儿,不需要再把全部的精力放到生意之中,更应该好好考虑她的终身大事。

    他一早已经吩咐下去,见到司城公子来府里,不必通报,请他直接进去。

    以昨天那小子的急迫心理,他应该快到了。

    用过早膳后,云重山叫住心不在焉的云霄,道:“霄儿,到北书房来给爷爷磨墨!”

    云霄道:“好的!”

    爷爷的书房里书多,藏品多,她可是极少看见爷爷写字作画的,记得有一次她进去书房找爷爷汇报一桩生意,爷爷正在给帐册批复。

    奇怪的是,爷爷用的,居然是左手。批的一色的小楷,字体有些偏柳体,棱角分明,骨力遒劲。当时她很惊讶,问爷爷为什么不用右手。

    爷爷笑着说,他习惯用左手写字了。

    她以为爷爷的右手有隐疾,不得不用左手,怕触动爷爷的伤痛,便不再问。可是一直以来,爷爷右手灵活,丝毫不像受伤不方便的样子。云霄猜测,爷爷的右手,一定也是会写字的。而他左手的字都写得那样好,右手写的更不会差。

    一个能双手写字的人,古往今来都少见,云霄对爷爷暗自钦佩不已,也一直想观摩爷爷的柳体,以便自己的书法能得到提高。

    北书房就是和司城玄曦品画的那个书房,云重山背着手缓步走过去。

    云霄快步去磨墨,云重山笑道:“是不是想快点打发我老头子,想快点迎接贵客啊?”

    云霄道:“爷爷你又取笑我了,霄儿是想向爷爷好好学习写字作画!”

    云重山看过云霄的字,摇头笑笑:“你的字早已自成风格,何必再学我老头子的?你娘的画工倒是传自于我,她画法精湛,幽深婉约,莫非,她没有教你?”

    云霄讪笑,教是教了,蓝素樱随便拿几幅出去,就能博个京城才女名声;她随便弄几幅去卖,就让清贫得肚子都吃不饱的清羽院能过上自给自足的日子,那画功还能弱吗?

    可惜,她继承了记忆,没有继承技艺。这书**底,都是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呢。

    云重山呵呵一笑,却又轻轻一叹,道:“那些个什么琴棋书画,大家闺秀风范什么的,不学也罢。我年轻的时候,没你的见识,所以虽然住在云隐小村,仍想把你娘培养出大家闺秀的气息,我是成功了,但是想一想,如果当初不教她这些,她断遇不上你爹。也许日子反倒过得快活些,不至于像现在茕茕孑立,孤独无依!也许你娘意识到这些,才不教你,不过你的见识,可超过你娘多了。”

    云霄只好笑笑,无法作答,爷爷是个精明的人,世事洞悉,人情练达,在他面前说假话,还不如不说话呢。

    云重山打开昨天给司城玄曦看过的那幅东夏京城图,道:“这画是前朝高子维的作品,昨天玄曦取名为《山河依旧》,我觉得挺不错,要不,你把这名字加上去?”

    云霄连连摇手:“爷爷,这可是古董,我手抖,还是您来!”

    云重山笑道:“你说得倒也没错,这幅画,要是流传到市面上,至少也值一万两。”

    云霄脑子里一跳,想到一件事,道:“爷爷,那他的字画和湖州名士顾云山的字画,谁更值钱?”她想到第一次去撷玉斋中,周显彰和陆子泰曾经在说花了一万多两银子买过一副顾云山的画。

    “顾云山?”云重山看着云霄:“你听说过顾云山?”

    云霄点点头:“知道一些,据说这位顾前辈是景成帝时候的国士,一份《治国十疏》,让东夏从一个积弱小国成长为一个强国。只是后来辞职归隐,被存保帝派人追杀,死于一场大火之中!四年前,我曾经听说有人花一万多两银子买到他的一幅画。”

    云重山点了点头,笑了笑,似嘲似谑,道:“死人的东西比活人的东西值钱。怕是顾云山活着时,一幅画也值不了这么多。”

    云霄一想可不是,梵高的每一部作品都是天价,可他却是穷困潦倒而死的。活着的时候,也就卖出了一幅画而已。她轻轻叹息了一声,道:“帝王之心实在难测,如果不是存保帝苦苦相逼,顾老先生又怎么会莫名其妙死于一场大火。以他的经世之才,不知道会流传多少优秀作品于世上呢。可惜盛年去世,一代英才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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