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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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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谈话,他没有自称朕,一直以我,你称之,司城玄曦表面上冷漠淡然,但是他的心却是很细的,自然能感觉到这种纯粹的父子之间的交流。

    而恭帝的话,也的确是解开了他这么多年的心结,让他的心豁然开朗,让他不再纠结于从来没有得到过的父爱,也让他不再计较那冷漠的童年和少年时光。

    尤其是想到云霄时,他心中不自觉的柔情和温暖。

    恭帝道:“玄曦,既然你不想做皇帝,那你好好做一个大将。等东夏河清海偃,你便做一个逍遥王吧!”

    司城玄曦看着恭帝,道:“父皇的意思是?”

    恭帝轻轻笑了,竟然带着几分调皮地道:“接下来,东夏会进入一个很有趣的局面,内忧外患,风雨飘摇。这些原本不该发生,但是你的父皇到底是能力有限,没能控制好。不过,为父倒也并不觉得天意弄人,东夏要么兴盛,要么败亡,三年之后,便可见分晓了。不过,这些,为父是看不到了!”

    他竟抬起无力的手,在司城玄曦的肩上弱弱地拍了拍,道:“为父制造了一个乱局,需要你们去收拾。乱局起后,凭你的本心,你想支持谁,便去支持谁吧。你们兄弟之中,总有一个是要做皇帝的。”

第512章 慈宁宫有变

    司城玄曦在恭帝含笑的眼神之中,心中竟涌起一阵感伤。这个从来流血不流泪的冷面王爷,这会儿,感觉眼中涩涩的难受。

    他当然能明白恭帝的话是什么意思,恭帝明显身体状况不佳,不久于人世,他们兄弟之中,总会有一个人继承他的皇位,成为东夏的新一任储君,不,新一任皇帝。

    可是,谁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

    那个椅子,只有一把,可是他的兄弟们,人人想坐。

    诚如父皇所说,东夏要么败亡,要么兴盛。可是,不管败亡和兴盛,只要进入乱局,那受苦的,不还是老百姓吗?

    他不在意谁做皇帝,太子也好,齐王也好,可是,谁做皇帝要让百姓受苦,他就不愿意。

    战场上,他杀敌千百从不手软,那是基于一个兵将的使命,可离开战场之后,他却不愿意看见那些无辜的百姓因为别人的一己私欲,一腔野心,沦为比草木更卑鄙更无法掌控命运的弱势群体。

    在这点上,司城玄曦对恭帝是心存一些腹诽的,他毫不隐晦地道:“父皇,为什么你不立下诏书?由你指定谁来登基,这样,即使您百年之后,也能顺利过渡,东夏没有危机,百姓不用无辜受累!”

    恭帝看着司城玄曦的眼神中有一丝苦笑,他轻轻地道:“玄曦,战场残酷吗?”

    司城玄曦想起那血流成河的场景,无声地点头。

    恭帝轻叹道:“可是朝堂上,那是无声的战场,是不见血的战场,却要比战场的斗争惨烈凶残一百倍一千倍。战场上,将士拼命,为的是保家卫国,或者为的是开疆拓土,可朝堂上,也许只是为了一句玩笑,只是为了一份微不足道的利益,就能让人算计另一个人的性命,甚至对方全家的命,九族的命。”

    “你觉得残酷吗?不,一点儿也不残酷,想在朝堂之上活命,就要防着被算计,慢慢的,就会主动去算计别人。”

    “我羡慕你,玄曦,你的性格,宁折不弯,你不会喜欢朝堂上这样的尔虞我诈,所以,你会烦闷,你会看不惯,但是,你保持着内心的刚,保持着心中最纯粹的东西,你活得自在而潇洒。可是在朝堂上,哪怕为父我,也并不快乐。”

    “在外人眼里,我一言可以夺人生死,一言可以让人荣贱,一言兴人一族,一言夺人之命。人说伴君如伴虎,为父坐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可是,谁又知道,为了朝堂的平衡,为父有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朝堂藏污纳垢,是最最龌龊的地方。因为我的位置,人人对我表面上仰视,却挖空心思来算计我,连我的儿子们,他们也不当我是父亲,只当我是一个可以让他们攀上至高位的一架梯。”

    “我厌恶这个位置,但是,身为一个皇帝,我却又必须接受这些事,这是身为一个皇帝的责任。如果我要做一个昏君,我可以毫无负担,但是,我不想,可我似乎也没有做成明君。玄曦,你不想做皇帝,这是我最欣慰的事。但是,一旦皇帝不再是你的父亲,而是你的兄弟的时候,你这个燕王,也就做到头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指定下一任的皇帝,我已经立了遗诏,如果他能找到,他就顺利继位,他不能找到,就让胜出的那个人继位。我没有做成一个明君,我不希望由我指定的下一任东夏皇帝,是没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的人。不管谁做皇帝,在你的其中一位兄弟做上皇帝之前,玄曦,你可以做将军。这是父皇对你的忠告,我们父子从没有在一起说过这么多的话。玄曦,你知道吗?其实,我只是想做一个父亲而已……”

    恭帝的声音满透着遗憾的意味,甚至有些怅然,然后,他疲倦地闭上眼睛,显然,先前的小半碗参汤提供给他的精气神,在这一大席话之后,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了。

    司城玄曦小心地帮他把高垫的枕头放平,让他舒服地躺着,又帮他盖好被子,看着恭帝瘦削的脸,他凝目许久,才轻轻地走出门去。

    恭帝的意思他懂,在他的其中某位兄弟做上皇帝之前,他可以身为大将,可以战斗。但是,当天下大定,他,就会成为新皇帝疑忌的对象。

    慈宁宫。

    太后要疯了,一向仪态端庄,即使恭帝中风倒下时也丝毫不乱的太后,竟然失态到把手中的茶杯用力地掼到地上,茶水四溅。

    这时,慈宁宫里,除了四名大内侍卫,就只有太后和太后的近身宫女在。

    整个慈宁宫的气氛空前压抑,乌云滚滚。

    太后万没想到,她已经联络朝臣,商量好禅位的大计,她病床上的儿子,却不肯交出传国玉玺。

    当她气怒而回的时,又听到一个更震惊的消息。

    她扶持着的孙子,竟然是个狠毒到可以对自己的父皇下手的人。

    她一直以为活不过二十五岁的另一个孙子,竟然没有病,这个世界是不是要疯了?

    她老婆子这么好欺负吗?

    皇帝,虽然已经清醒,但是他不能走不能动,竟然还要霸着传国玉玺不放;太子,看着忠厚孝顺,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混蛋;赵王,骗了所有的人十几年……

    可是,她却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皇帝想要册立自己心中的太子,那是他身为皇帝的责任和自由;太子,是被权位蒙蔽了双眼和良心;赵王,当初宫的情形,什么事能瞒得过太后?赵王兄弟二人所承受的一切她又岂能不知道,说到底,那个孩子也不过是在自保。

    可是,她又怎么能不怒呢?她是为了谁?她也是为了东夏百年基业,她不过是被司城尚贤那混蛋蒙骗,错把混蛋当良才。竟然还想着帮他早日登基皇位,要是东夏的皇位真落在这混蛋手中,才是自掘坟墓,自断东夏之基。

    禅位之事,除了传国玉玺没有到位,就等明天朝堂之上太后临朝,垂帘宣布。以太后之尊,宣布此事天经地义。

    这已经是箭在弦上的事情了,可是,太后怎么能让这么一个混蛋坐上皇位呢?可是,她若是不宣布这件事,岂不是让那帮老臣以为她一国之后出尔反尔?

    太后在万般郁闷和无奈之下,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听信王贵妃的话,把梅妃杖毙。

    说到底,皇儿如今卧病在床,也是因为那件事对他的刺激太大。不对,刚才四大侍卫说了,皇儿的病,自己杖毙梅妃只是诱因,皇儿早已经中了毒。

    中了毒,中了毒!!

    正自左右为难,郁闷憋屈之极的太后目光之中露出一丝狠厉之色,看来,这后宫,得好好整肃一番了。

    东宫,梅苑左厢的房间里,只有司城尚贤和甘文思二人。

    司城尚贤面前摊开着一件明黄色的五爪金龙蟒袍,甘文思长身玉立,白净的脸上带着一抹笑意,道:“殿下,您看这蟒袍您可满意吗?”

    司城尚贤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喜悦,那是五爪金龙袍,和他的杏黄色太子袍服是不一样的,那可是真正的龙袍。

    这件事,早在三天前,在他计划让老家伙一命归西的时候,他就已经吩咐下去了,甘文思办事又快又稳,这时候,已经完工的皇袍就在他的面前了。

    司城尚贤的手轻轻地抚上龙袍,甘文思道:“殿下何不试穿一下?”

    司城尚贤道:“试穿一下?”

    甘文思冲他肯定地点了点头。

    司城尚贤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提起袍子,甘文思立刻过来帮忙。很快,皇袍便穿在司城尚贤身上。

    司城尚贤身着龙袍,自我感觉甚好,这明黄色与杏黄色,都是尊贵的颜色,但是,只是一点点差别,所代表的意思,却完全不一样。

    司城尚贤在房间里走了几步,果然是威仪大气,风度俨然,气派不凡。

    甘文思在后面抱拳一揖,笑眉笑眼:“臣恭请圣安!”

    司城尚贤一摆手,君威尽显:“圣躬安!”

    两人相视,各种笑了。

    司城尚贤的笑,透着透着春风得意,透着意气风发,透着不可一世,透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胜利在望的喜悦。

    而甘文思的笑,就恰到好处,多一分会显得他不知轻重,少一分又会显得他不能和司城尚贤感同身受的欣喜。而现在,他的笑容,就让司城尚贤喜悦的心情又添加了三分,对甘文思的亲近和依赖更进了几分。

    甘文思凑趣道:“皇上不日登基,臣先恭喜,贺喜!”

    司城尚贤心花怒放,道:“谁能知道,我那皇祖母,竟然对我不是一般的垂爱。虽然她不这么做,我一样会做皇帝,但有她这么一来,我这皇位,就更加牢固,更加安定了。”

    “皇上吉人天相,自有天助,上天正是借太后之后,玉成皇上的好事!”

    “嗯,这袍子,我穿着感觉实在舒服,要不是还要等明天的早朝皇祖母当朝宣布,本太子真不想脱下来!”

第513章 皇袍加身?

    司城尚贤极是爱惜地左右看着自己身上的皇袍,越看越是喜爱,越看越是不舍,他说不舍得脱下来,绝对是真心真意的一句话。

    甘文思笑道:“那皇上您就多穿一会儿,过几天,皇上就可以想穿多久就穿多久啦!”

    这话让司城尚贤笑得几乎合不拢嘴,是呀,再过几天,再过几天。明天皇祖母当朝宣布之后,最快也得三天后才能登基吧?

    他看着自己身上那抹让他爱到骨子里的明黄色,三天,度日如年呐!

    但是,甘文思的话也提醒了他,他在家里可以多穿一穿,可是,真正名正言顺穿上这件龙袍的日子,却也要等几天。

    毕竟,太后还没当朝宣布,这尚衣局没有接到缝制龙袍的命令,这私做龙袍,还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

    就算夹着尾巴做人,也不过三五天。

    司城尚贤动手脱下龙袍,对甘文思道:“你说的对,过几天后,本太子就可以想穿多久穿多久。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

    甘文思没料到司城尚贤这会儿头脑竟能这么清醒,倒是有些意外。只不过,那抹意外一闪而逝,他极是自然地去帮司城尚贤把龙袍脱下放好。

    司城尚贤指着龙袍道:“收起来吧。收好了!”

    甘文思谦和一笑,道:“殿下请放心!”

    “该准备的事情可都准备好了?明天皇祖母当朝宣布的时候,不会有人不开眼捣乱吧?”司城尚贤开始未雨绸缪。

    甘文思意有所指地道:“我已经做过妥善安排。那些可能捣乱的,明天一定会抱病在家的!”

    司城尚贤哈哈一笑,道:“你做事,我放心!”

    这个清晨,和所有的清晨都是一样,沉睡的街道渐次醒来,店铺开门,摆摊的开始摆摊,赶集的走出家门,重复着昨天的故事。

    但是这个清晨,又似乎不一样。

    皇城里,各个府第之中出门上朝的人们,一律拉开了轿帘,远远看见同僚,或是互相对视一眼,或是点点头交换一个眼神,或是避开目光不予接触,或者远远看见绕路而行……

    但也有例外,蓝丞相府,蓝家先是有一辆马车出了门,马车车帘紧闭,赶车的车夫匆匆驱马而走;过不了片刻,竟又有一辆轿子停在门前,一身一品朝服的蓝成宣步履方正,走出府门,低头进了轿子,之后,也是轿帘紧闭,轿夫走得飞快。

    敢情先前坐马车离去的,是蓝家的大公子蓝君义。

    齐王府里,出来的是马车,司城丰元金冠束头,丰神俊朗,一身玄色朝服衬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他姿态温文尔雅,他慢条斯理地上了马车,唇角还含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燕王府里,同样玄色朝服的司城玄曦站在府门前,却只负着手看着远处,长身玉立,挺拔冷峭,他不知道在想什么,门前有一辆马车,只是,马车离他很远,马车上那个赶车的家丁脸色沉静,像一尊化石一样一动也不动。

    司城玄曦看着远处天边的云彩,轻轻一叹,喃喃自语道:“我若不去,你定会失望,我若去了,你会不会失望?”

    赵王府里,司城玄瑞在听风亭里安坐,一把白玉瑶琴就在眼前,他轻轻拨动琴弦,白皙的手指上面甚至能看见细微的血管,这双手,比女子的手还要纤白,他的脸,也十分俊秀。

    长年“卧病”,虽然他多半时候遁身在外,但是,偶尔也是在府中闭门不出的,因此,他的脸色白皙,加上眉眼之间继承了七分德妃的风貌,着实比女子更显俊美。

    一曲终后,叶公公道:“公子,现在各方人马都去皇城,您不去吗?”

    司城玄瑞的手还按在琴弦上,轻轻一松,琴弦震颤,发出“嗡”的一声轻鸣,他摇摇头道:“皇城已经够热闹了,有我不多,无我不少,何必去凑这份热闹?”

    叶公公道:“今日,储君之位,花落太子!”

    司城玄瑞淡淡一笑,道:“原本如此,但是,世事从来无常,天意岂能预料!”

    叶公公一笑,道:“老奴只报消息,不问天意!”

    司城玄瑞在也笑了,道:“五弟去了吗?”

    叶公公道:“一柱香前,燕王府的马车,已经向皇城而去。”

    司城玄瑞笑了,道:“既然有五弟在,我就偷懒一次吧!”

    秦王府门前,司城建元脸上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懊丧,虽然也是玄色朝服,风度潇洒,但是不同于司城丰元的温文尔雅和司城玄曦的冷厉峭拔,他显得锐气外显,却又不失稳重,钻进马车之后,便一把拉下帘子,由着府卫将车驶向皇城。

    各路朝臣从四面八方汇聚,向皇城靠拢,因为三位大员被刺,京中本来气氛肃杀,这时候的气氛,竟然更显得压抑几分。

    早朝时间到,朝臣已经就位,大家虽然都有心理准备,还是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那高高的龙椅,在龙椅之后侧,垂起了一道帘子,那帘子只是一层轻纱,帘后设了一把椅子。

    众人心里清楚,这便是太后老人家要垂帘听政了。

    对于今天,太后将出现在朝堂上的事情,很多大臣都是毫不意外,甚至乐见其成的。因为,今天太后的出现,将改变朝堂一直以来的趋势,给东夏拉开一个新的帷幕,建立一个新的风向。

    尤其是那些曾经被太后召见的人,更是心知肚明。

    太监唱礼:“监国太子驾到!”

    司城尚贤意气风发地走上来,他那身杏黄色的衣服像在跳舞一般,如果留意一点,就会感觉到,他从头到脚,似乎每一根汗毛都在跳舞,虽然他表情仍然严肃,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他眼底深处,却有一抹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

    众臣跪:“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司城尚贤道:“众卿平身!”

    这一声,让所有的人都有些意外,卿,乃是皇上称呼臣子,面前这位虽然是监国太子,可毕竟不是皇上啊。

    就算太后作主,要让他登基,可现在他毕竟还不是皇上,竟然用卿这个称呼?

    一时,众人竟有些呆住,不知道该说一声谢太子,还是不说。

    蓝成宣见此情形,忙道:“谢太子!”

    有人开了头,后面即使有不情愿的,也不会唱反调,于是,众人都道:“谢太子!”

    司城尚贤感觉到这山呼中的无尽尊荣,即使尽力掩饰,但滔天的喜悦如何掩饰得住,顿时有些眉飞色舞。

    蒙太后召见过的几位老臣都是人精,有眼尖的也发现了太子的喜悦,有的想,太子毕竟年轻,遇到这样的事不免喜形于色;有的想,皇上病倒床榻,太子殿下竟然眼底一片喜色,这位太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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