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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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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原地,蓝宵露神色恍惚,如果不是那几点血迹,她几乎以为是自己做了一个梦。不知道那男子是被人救走,还是被仇家发现。

    救人不彻底,要是爷爷知道,该骂她了吧?如果那人被人救走倒也罢了,要是被仇家寻到,必然难免一死。她岂不还是等于见死不救?

    蓝宵露脑子混乱,胡思乱想,一会儿想他满身的伤疤,一会儿想那止也止不住的血,一会儿想他的脸,那么苍白,却又冷硬的一张脸,这张脸,好熟悉啊。

    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蓝宵露愣住了,熟悉?不不不,她从来没有见过他,怎么可能会熟悉呢?

    一定是刚才想得太多,对这张脸有了记忆,所以感觉熟悉了。蓝宵露摇了摇头,就当是一场梦吧,她今天没有来过这条小溪,也没有见过这个人。

    不过是萍水相逢的偶遇,那人是死是活,全不与她相干。

    蓝宵露本来还担心那个受伤的黑衣人会给云隐村带来麻烦,为此还特别陪娘和云香幼蓝随蓝君义到别院去住了几天,但一连几天都平安无事,她也就慢慢放下心来。

    二夫人住不惯别院,说没有村子里自在,蓝宵露便又陪了她回来,很快把这件事忘了。

    第十天里,蓝君义来到村子里,他告假的日子已经到了,要回到军器监上班,来向二夫人母女告别的。

    二夫人以为蓝君义是带她们回家的,蓝宵露却知道,只要司城丰元还会来蓝府,她们母女,就会继续在湖州待下去。上次司城丰元没见到人,以他的性格,自然会再来,这样,没有一两个月,她们就算想回去也回不去呢。

    蓝君义的辞行,让二夫人大大地松了口气。

    之前虽然也是住在村子里,好像过回了十五年前的生活,但是蓝君义的存在,总是让她心中不安,觉得这样的日子随时会消失,现在蓝君义回去了,那表示她可以多住些日子了。

    蓝君义离去时,蓝宵露自告奋勇地去送他。蓝君义牵着马,蓝宵露跟在他身边,两人往村口走,蓝宵露笑道:“大哥,你不是为了顾云山的墨宝而来吗?想必大有收获吧?”

    蓝君义瞥她一眼,笑嗔道:“你这不知好歹的丫头,真以为我会为这么渺茫的事亲自跑到湖州来?”

    “那大哥是为了什么?”蓝宵露明知故问。

第八十八章:你是谁

    蓝君义无奈地摇头笑道:“三妹妹,我知道你一向聪明,没想到你这装糊涂的本事,也十分高明。”他慢下脚步,看着蓝宵露,道:“三妹妹,大哥有件事很好奇,一直没有机会问你,你能告诉大哥答案吗?”

    蓝宵露道:“什么事还能让大哥好奇而不知道答案呢?”

    “你二哥那个人,一直以来不务正业,怎么说也不改,对府里妹妹们也不好。但是近来,我发现他和你关系倒是亲近了不少,而且他似乎对你又敬又怕,你是怎么做到的,能告诉大哥么?”蓝君义看她,似笑非笑,眼神却深不可测。

    蓝宵露和他目光相对,笑道:“大哥装糊涂的本事,似乎比小妹更高。你早就已经知道了,何必问我呢?”

    “我只是很好奇,三妹妹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什么时候竟然会这样的手段了?”

    蓝宵露道:“大哥,你想说什么?”

    “你是三妹妹吗?”蓝君义仔细看她,目光如矩。

    蓝宵露早料到他既然怀疑,就会有这样一问,微微笑道:“大哥,你觉得我不是你三妹,难道还是妖怪不成?”

    “我从来不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

    “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可是,你那些手段,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大哥!这不能叫手段,应该叫本事吧?”蓝宵露略仰起脸,看着他:“以前我的确是个怯懦而又没有本事的人,胆小怕事,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敢想。除了爱看书,把自己关在屋里写字作画,什么也不做。但是有一天,我在娘的书柜里,发现了一本书。”

    “什么书?”

    蓝宵露不答,自顾道:“那本书里,记载着人体的结构,原来人身上的骨头,并不是相连在一起的,有经脉,有脉络,只要把那些骨头错位,人就动弹不得。只要复了位,人就又恢复如初了。”

    “你,你就是学了那些东西?”

    “我一直任人鱼肉,从没有还手的机会和本事。看到那本书,开始只是觉得好奇,多看了几眼。我想,人若自己没有本事,那就活该被人欺负。我为什么不能学那些来防身呢,即使用处不大,也比任人宰割的强。那天二哥欺负白沐,追到我清羽院,咄咄逼人,我只好一试,没想到,效果比我想像中还要好!”

    蓝君义皱着眉头,仔细分辨着她话中的真假。但蓝宵露神色之间,一片坦荡,不像编造。

    蓝宵露倒也不算完全是说谎,人体的经脉和骨胳,是爷爷从小教她的东西,她自然知道,不然,她一个小小弱女子,哪能出手这么快狠准?只是把这些托词为从书中学到,虽然有些难以置信,倒也能说得过去。

    蓝君义慢慢道:“三妹妹能从书中学到这些保护自己的方法,这是好事。若是三妹妹有兴趣,为兄那里也有一些这样的书,等三妹妹回了京城,我派人送去给你!”

    蓝宵露笑道:“谢谢大哥,不过我想,还是不需要了,那些书已经够我学的了!”

    蓝君义亲昵地轻轻拍拍她的头,笑道:“好啦,这都要出村子了,就不用再送了。大哥走啦!”说着翻身上马,道,“过段时间,大哥再来接你和二娘!”说着打马离去。

    蓝宵露看着他的身影驰马远去,淡淡一笑,蓝君义呀蓝君义,蓝府里,最老谋深算的是蓝成宣,最深不可测的,却是你。

    府里的一切,都逃不过你的眼去,你表面对我亲昵有加,其实已经暗生防备了。

    你说过段时间来接我们,其实,你是不希望我们回府的吧?这样最好,要是能就此脱离丞相府,让我和娘在湖州安居,我倒要感激你呢!

    燕州腹地,远离官道的一条小路上,西启国太子端木长安的车驾就停在这里,三百多名两国侍卫拱护,端木长安怀拥美人魅颜,笑眯眯地看着黑着脸的莫永。寻筝站在不远处,目光警惕地环视四周。

    莫永的脸不止是黑,简直臭硬得像石头。

    端木长安笑道:“你那主子,不是烈炎战神,不是战场上的不死神话吗?瞧你这充满怨气的眼神,是不是想马上杀了我?”

    莫永抱剑一礼,一言不发。

    他心中怎么能没有怨气,这接的是什么任务,护送的是什么人啊?整个一个狼心狗肺、不仁不义、落井下石、唯恐天下不乱、阴险狡诈的主。

    燕王护送他,他却不时派暗卫捣乱暗杀,还好王爷机警,没被他暗算。

    明知道一路会遭遇杀机重重,他还不肯消停点,说什么要细细品味一下东夏的风土人情,一天歇上三四回,走得慢悠悠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西启国的太子,生怕那些杀手不知道他的行走路线。

    在燕王的安排下,几路护卫或明或暗,阻截了无数次追杀,他西启太子护卫队袖手在一边看热闹,毫发无伤,可燕王护卫队里的兄弟,却折了十几个。

    若是他肯稍稍掩藏行程,不这么大张旗鼓故意磨蹭,哪会让一路这么凶险?

    如果只是一般的杀手,他们都是一以当百的好手,倒也不怕。可是如果是顶尖的杀手呢?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那种让战场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也直冒寒意的杀气?

    五天前,从云州踏入燕州地界,他们感受到了这样的威胁,连端木长安的表情,也在那一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从来袖手旁观的西启护卫,一时剑拔弩张。

    就在那时,燕王下令,让他全权负责护送事宜,在燕州与莫朗会合,一同护送端木太子回国,中途不得耽搁。之后,燕王一个护卫也没有带,于当夜不知所踪。

    随着燕王的离开,那种砭人肌骨的杀气,也随之消失。

    不难猜测,那杀气,完全是冲着燕王而来。

    可是护送端木太子是大事,容不得丝毫差错,燕王不但没有带着侍卫,连莫翔所带的全部暗卫,也被他勒令必须全力护送太子,不得分心。

    燕王孤身一人,迎对那冲天杀气下不知道什么手段的各种追杀,他可能逢凶化吉吗?若不是这个狗屁太子,他们应该护送在燕王身边,不会让他孤身犯险。

    要他莫永此时还能对端木长安有一丝好脸色,那才是奇了怪了。还好,自从燕王离去之后,这端木太子虽然仍然花样百出,对于他设定的回西启路线,倒是不再提出反对。所以现在,他们才会不走官道,而从这小路直插燕州边陲。

    端木长安看着阴霾的天气,自言自语道:“那令人颤栗胆寒的杀气,除了黑杀堂,应该不作他人想。能动用黑杀堂的顶尖杀手,司城玄曦呀司城玄曦,现在我才知道,我比你幸运得多,我的那些兄弟,没有你的兄弟狠!”

    “你说什么?黑杀堂?”莫永大惊,忘了对方是太子,一步跨近,就要去抓他的手腕。

    端木长安退后一步,寻筝的长剑刷地出了鞘。

    莫永避开森寒的剑气,停下脚步。

    端木长安摆了摆手,示意寻筝收剑,对莫永道:“除了黑杀堂的顶尖杀手,别的人,你家主子也不会放在眼里吧?除了黑杀堂的顶尖杀手,别人也没有那样的杀气。”

    莫永的脸色变了,本来是一张黑脸,变得发白。他提起剑,一言不发就要走,端木长安摇头:“没用的,谁也帮不了他!”

    “你说什么?”莫永狠狠瞪住他。

    端木长安轻轻叹息一声,倒也不在意他的无礼,只是道:“黑杀堂的绝顶高手,性子高傲,武功极高,出手必杀,但只要无人付钱,就不愿多杀一人,所以那杀气,原本就是追着你们燕王而去。那样凛冽的杀气之下,逃的必然竭尽全力,追的必然步步紧逼。相去五天时间,如果你家燕王没死,你还能找到他的行踪吗?”

    莫永顿时颓然,他甚至连王爷往哪个方向去了也不知道。如果不是这狗屁太子牵扯着,他们都能护在燕王爷身边,就算是黑杀堂的顶尖杀手,也有得一拼。

    现在,不论明卫暗卫,都在这位狗屁太子身边护着,而他家的主子,却在黑杀堂杀手的追杀中,不知道身在何处,不知生死。

    五天前,当那附骨的杀气迫近的时候,司城玄曦就知道,终于来了。

    荆无名告诉他黑杀堂将出动三位杀手追杀他时,他就明白,此行凶多吉少。但是,他问,黑杀堂杀手是冲他而来,还是冲端木长安而来。

    荆无言给的答案残酷,却也让他放下一半的心。是冲他而来。

    他死不要紧,端木长安却不能死。所以一路上,他安排了几路疑兵。莫朗护送着假的端木太子仪仗,取道北州;他护送着端木长安,取道湖州。有他控制着,即使端木长安表现得极是高调,仍然有疑兵作用。

    北州方向,引走了一部分伺机暗杀的人。

    只要黑杀堂的杀手还没有出现,一切就在控制之中。如他所料,一切顺利。

    但到云州时,他们来了。

第八十九章:冲天杀气

    既然知道是冲他而来,他就按事先的安排,由莫永在明,莫翔在暗,一路护送,到燕州,与莫朗汇合,送端木长安到边境,便完成了任务。而他,从云州绕道北州,再转回湖州。任是他机警小心,夜起昼伏,或是不眠不休,那杀气却总是凝在身边不去。

    有时候是一股,有时候是两股,有时候是三股。

    到湖州后,所有的杀气突然都掩而无形。

    司城玄曦知道,他们要动手了。之前的杀气,是他们向他挑战。他们完全不担心他会在预先感觉到杀气后逃脱,像猫戏老鼠一样,故意显示自己在存在,把他步步紧逼,逼得他不断地换地方,不断地奔走,在他疲于奔命的时候,或者极端恐惧之后,难以承受,自己先崩溃了,再给予致命一击。

    如果他们的杀气不能掩藏于无形,也不过是普通杀手,黑杀堂的顶尖高手,怎么会只有这样的手段呢?杀气隐现,甚至铺天盖地时,连端木长安都变了色,司城玄曦却并不担心。

    当现在,杀气突然没有了时,他反倒感觉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闷压力。那种无处可寻的危机,那种无处不在的压力,的确是自己给自己的。

    顶尖的杀手,第一步不是亲手杀人,而是用这样的方式,让目标先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可他们也未免太小瞧了他,胶东的战场,他九死一生,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之所以迂回曲折,虽然是在躲避他们的追击,却也是按他的计划,以一己之力,又引开几路追兵,减轻莫永的负担。就是到湖州来,也不是被他们追得走投无路,而是他的事先谋划。

    湖州离京城近,他却不能回京城。

    前天夜里,他准备从小路绕道湖州西南,取道青州,去燕州和莫朗莫永汇合。

    湖州西南有一座山,翻过山,再走几十里路,就能到青州境内了。这条路他以前走过,这座山是湖州有名的狼月山,遍是叶厚汁多的桑树林,湖州的丝之所以天下闻名,就是因为四里八乡养蚕的桑叶都取自这座山。

    据说山上有狼,一到月朗风清的夜里,就会对月长嗥,因此山名狼月。其实深山之中,可不止狼。一般人也不敢夜里一个人独自上山。司城玄曦艺高人胆大,当然不怕这些野兽,再说取道青州,也只有从这山翻过去才是捷径。

    后面有黑杀堂的杀手追着,狼再凶狠,也不如那些旋风杀手能带来的杀伤力。

    在下山的时候,他听见了微弱的救命声,一个女子的声音,凄惨,细弱,无力。

    他自己后有追兵,前路未卜,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那声声凄厉的呼救声,却让他到底做不到听而不闻。是个误踏猎户捕兽器的采桑女子,一篮桑叶散在身边,右腿被兽夹夹着,血液浸湿了罗袜。

    是真的伤,锋锐的兽夹深入肉里至少三分,她带着那个兽夹,爬行了两米多远,地上留下一溜血印子,难怪呼救声已经这样微弱。

    看到司城玄曦时,她绝望的脸上顿时现出无限希冀,断续却充满了求生的**:“公……公子,救……救救我……”

    司城玄曦没有动,他目光如矩,看着那兽夹,又看着因失血而脸色苍白的采桑女,问道:“你是谁?”

    采桑女弱声道:“我是山下…山下…村子里王家的……女儿,采桑叶喂蚕……天黑心急,误踩了兽夹,我一直呼救,也没有人……经过……公子……公子救命……”

    平凡的脸,乡间女子朴实的模样,困境中那种求生的**,眼神中的无助,让司城玄曦确定,她的确是个采桑女子。不会有杀手伤于这种粗劣的兽夹,更不会有杀手有这样一双无助又凄惶的眼神。

    但是他不能多待,他过去,用力地掰开兽夹,帮她取出已经血肉模糊的腿,又从怀里拿了金创药粉,细细地洒在她的伤处,伤处真的伤得很重,血肉外翻,血肉模糊。他点了伤口周围的穴道,才止住那不断涌流冲走药粉的血。

    他找不到可以为她包扎伤口的布。

    看出他的为难,采桑女艰难地从怀中扯出一条手帕,道:“用这个!”

    手帕扯开,迎风一抖,一股幽幽的香气扑鼻而来,香气极是馥郁,她又在上风口,两人相距太近,那时候,司城玄曦正低头看她的伤口。

    他本打算,为她裹好了伤,就赶紧离开的。

    香气散出,司城玄曦双眼翻白,身子后仰,咕咚倒在地上。

    采桑女站起,一瘸一拐,这是真的伤,绝不作伪。她俯视着他,轻声笑道:“一百万两银子的猎物,原来比捕狼更容易。”

    她去捡起翻在一边的桑叶篮,大半篮的桑叶被倾倒在地上,露出里面一把刀柄上嵌着华贵宝石的小刀。

    采桑女把刀握在手中,缓步走近,看着司城玄曦双眼闭合的脸,不屑地笑道:“烈炎战神?不过是个轻信于人的小子罢了。有我千面狐出手,不费吹灰之力。”

    说着,她举起了刀,快速地抹向司城玄曦的脖子。就在这时,小腹处一凉,她难以置信地低下头,只见一截剑柄露在外面,那种冰凉的感觉直入骨髓。

    与此同时,已经“昏迷”过去的司城玄曦一个翻身,脱出了她匕首的范围,匕首几乎贴着他的脸而过。

    采桑女瞪大眼睛,这样的重创,就是神仙来,也难救了。她不解的是,为何明明到手的猎物,却会在最后关头,脱出了掌握,反倒给了她致命一击。

    她也不追击,席地坐了,目光死鱼一样看着他,不甘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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