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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福帝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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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是个大吉大利的日子,比原定那天还利于行笄礼。另外,还特意提出请你去观礼,说希望这及笄之喜能带给你好运,佑你出使之后平安归来。”    
    赵构一时并未答应,但望着帘外暮烟沉默不语。    
    赵楷侧首以一种观察的姿态注视着他,唇角的笑意意味悠长:“照理说帝姬行笄礼除父皇母后外只有嫔妃、姐妹、宗妇等内眷观礼,兄弟很少参加,可瑗瑗指定请你观礼,并将行礼日期定在你出行前一天,倒像是特意为你安排的一样。你们平日常有接触么?”    
    赵构微有一惊,却未形之于色,只断然否认:“不,我上次见她时她还只有六岁。”    
    赵楷颔首:“其实这也不难理解。自九哥上次出使归来,宫中少女莫不钦佩仰慕你英勇气概,瑗瑗虽与你并不相熟,但想必对你也更加敬爱,而今对你竟像是比对我这亲哥哥还要亲几分。”    
    “三哥此言差矣。”赵构淡然道:“难道我就不是瑗瑗的亲哥哥么?”    
    赵楷一愣,随即大笑开来:“不错不错,是三哥失言了,九哥当然也是瑗瑗的亲哥哥。”    
    “请三哥转告瑗瑗妹妹,那天我会去观礼的。”赵构终于应承。    
    赵楷点头,微笑起身告辞而去。他是皇室之中最著名的美男,长袍广袖地行走在晚风中,那炫目的容光有划破暮霭的力量。赵构透过他与柔福相似的眉眼,再次分明地忆起了那日在华阳宫花影里天真烂漫地诱惑着他的小妖精,心情越发沉重如暗夜来临。    
    柔福笄礼当日,赵构随赵楷一同前往龙德宫观礼。赵佶颇喜欢这个女儿,也邀了赵桓及朱皇后前来,并让郑太上皇后亲自为柔福加冠插笄。    
    两位皇帝升御座后,提举官启声奏道:“帝姬行笄礼。”于是笙乐大作,在女官的引导下散发垂肩的柔福缓步入大殿东房,等侯在其间的朱皇后为之梳发总髻,梳成后再引至殿中,乐声稍歇,宫人唱祝词:“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绵鸿,以介景福。”    
    先由主持宗妇为柔福加一普通钗冠,施以首饰,然后柔福再入东房着裙背、饮执事者所酌之酒,象征性地略进馔食,又加大袖长裙,再进酒。最后再入正殿,宗妇为她脱去适才所加之冠,置于盘中命人彻去,然后太上皇后起身,含笑将帝姬的正式钗冠九翚四凤冠给柔福戴上,并从一旁宫女所托的盘上缓缓取过一枝枝冠笄、冠朵,细心地一一插到她的头上。随后有执事者奉褕翟之衣进殿,请柔福着衣,并再酌一杯酒,请太上皇后亲执,祝词再响:“旨酒嘉荐,有飶其香。咸加尔服,眉寿无疆。永承天休,俾炽而昌。”祝毕太上皇后赐酒,柔福饮完,再食执事者所奉馔食。    
    此时的柔福身形虽依旧娇小玲珑,但加冠着服之后已有一派少女风姿,眼波偶尔流转顾盼,落到赵构身上时却仍会不禁地流露出他熟悉的那一抹顽皮之色。礼成后女官引柔福至赵佶面前,柔福朝父皇下拜,赵佶微笑命她平身,她依礼谢恩而再拜。经过一番琐碎累人的仪式,柔福看上去略有倦意而有些不耐烦,平身之后微微朝前压低声音笑着对父皇说:“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呀?”    
    赵佶正色道:“都及笄了却还这般不懂事!先听宣训,再拜你母后,然后接受内眷及几个兄弟的祝贺。注意行动走路要轻柔优雅,再不能像以前那般蹦蹦跳跳了。”    
    柔福略嘟了嘟嘴,说:“哦。”于是再拜聆听提举宣训:“事亲以孝,接下以慈。和柔正顺,恭俭谦仪。不溢不骄,毋诐毋欺。古训是式,尔其守之。”    
    随后柔福再拜,一字一字地背出她的答辞:“儿虽不敏,敢不祗承!”    
    归位再拜,并再三拜谢太上皇后。    
    礼毕,柔福如释重负地朝一旁坐席走去,准备接受皇后、妃嫔及众内臣的道贺。应赵佶的要求,她行动间举止轻柔而优雅,一抹清新纯美的微笑绽开在她盛装之下的华美容颜上,莲步轻移,翩然生姿。    
    经过赵构面前时,她略停了停,轻唤一声:“九哥。”眸中依稀有一簇温暖的焰火闪动。    
    像是被灼了一下,赵构仓促点头,想跟她说几句祝贺的话却不知如何开口,惟有清苦一笑。    
    柔福亦不再说话,自他身边飘然走过。    
    赵构木然立于一旁,绝望地呼吸着被她风华晕染过的空气,不觉一丝酸楚之意逐渐蔓延至鼻端。


第一章 康王赵构·华阳花影9。挂帅

    靖康元年十一月甲子清晨,康王赵构入延和殿向皇帝赵桓辞行。赵桓亲自离座授玉带予他,再三好言抚慰,赵构淡然称谢,随即率副使王云出城前往金军寨。    
    王云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一路上喋喋不休地劝赵构说敌强我弱,不可硬与之对抗,大王最好把他们提的要求尽数答应下来,否则很难全身而退,再要回京就不容易了。赵构漠然不答,最后听得烦了便冷冷瞪他一眼,王云吓得一哆嗦才闭口不再出声。    
    行至磁州,忽见有一着官服之人率领一群将士拦路跪迎。赵构勒马,问:“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挡道?”    
    那人抬头,目光炯炯有神,气宇轩昂一派大将风度,朝赵构拱手道:“卑职是磁州守臣宗泽。上次肃王出使金营即被金人扣押,至今未归。而今敌兵已进逼至此,危机已不是议和便可化解的了,敌酋诡辞要求大王为使,实则意在诱大王入营而非议和。请大王三思,勿再前行。报国尚有许多更好的途径,大王贵为帝子,切勿因一时意气中计落入金人虎口。”    
    他说的道理赵构自然也很清楚,知道宗望这次绝对不会再放过他,此番出使已横下一心,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求能与之周旋,为大宋争取一点抗敌的准备时间罢了。但此刻听宗泽说“报国尚有许多更好的途径,切勿因一时意气中计落入金人虎口”,不免心有所动,便迟疑起来,思量着是否听从他的建议暂不继续前行。    
    王云见他开始犹豫,立即着急劝道:“大王与臣是奉皇上的命令出使金营议和的,倘若不去而折返京城,岂不是违抗圣旨?请大王不要理会这些人的谗言,还是速速上路罢。”    
    赵构沉思片刻,对宗泽道:“谢大人挽留,但构既答应了皇上出使议和,当不辱使命才是。还请大人下令放行,让我们过去。”    
    宗泽见他不听,也不再劝,朝后使了个眼色,手下一帮将士立即联手阻挡,越发将道路挡得严严实实。周围的普通民众听说康王要再度出使,也都纷纷赶来,围着他呼喊流涕苦劝他留下。赵构上次出使傲视敌酋的消息传出后深得民心,臣民都为他英勇气概所折服,因此赶来塞道挽留,不让他前去送死。    
    王云见状怒斥道:“大胆刁民,竟敢阻拦康王出使议和,若不想死就速速让开!”    
    州民们闻声朝他看去,立即有人认出了他,对大家呼道:“他便是上次劝大人拆我们房子的家伙!”    
    原来王云上次出使金营路过磁州时,曾劝宗泽把城边民房都拆了以清野,于是民怨四起。大家本已是对他恨之入骨,现在又见他怂恿康王去议和,新仇旧恨一齐涌上,便一个个冲了上去,把王云拉下马,你一拳我一脚地暴打起来。    
    王云连声惨叫呼喊救命,赵构先是一惊,转头看了看宗泽,而宗泽一向鄙视王云,见状只冷笑而不出手相救。赵构一想,也觉此人对金人奴颜媚骨,不救也罢,便也默不作声。    
    于是王云被一干民众当场打死在地。    
    王云死后宗泽再出言挽留,赵构遂颔首答应,当晚留宿于磁州。    
    在驿馆睡至半夜,忽然被一阵金戈激战声惊醒,忙披衣出房,却见门外他带来的亲随和宗泽派来的守卫倒了一地,随即两柄冰冷的刀架在了他脖子上,一个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元帅担心康王马行得慢,特命我们前来迎接。请康王随我们启程。”    
    赵构此时已看清,身边及院内布满了全副武装的金国骑兵。    
    短暂的沉默后,他对身边金兵说:“把刀拿开,我会随你们走。”    
    金兵缓缓将刀撤走。赵构冷静从容地启步出门。    
    金兵将他锁在准备好的马车上,立即押他朝金军寨驶去。    
    又行了一天,第二天晚上金兵停下来扎帐篷宿于野外。赵构故意早早闭目而寐,待听得四处寂静无声后才悄悄起身。自靴中摸出暗藏的匕首,从帐篷后钻出,却见一金兵握刀背对他守在帐篷外,他立即猛地自后面以左臂勒住敌首,右手持匕首朝他脖子抹去,鲜血激喷而出,金兵惨叫倒地。    
    赵构马上翻身骑上一旁的金兵战马,斩断缰绳策马狂奔。后面金兵惊觉,顿时喧声四起,又有骑兵陆续追来。    
    赵构骑马疾驰一气奔出数里,忽见前面有一河挡住去路,水流湍急河面甚宽似不能过。赵构一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猛然加鞭催马跃登。幸而那马是匹良驹,勉力跃去虽仍落入水中,倒也离岸很近了,但可惜陡然触上水底大石,马后腿骨因此折断,不能前行。    
    赵构弃马而下,水深齐腰,他一步步地渡水上岸,再继续朝前跑去。而那些追兵追至河边,再策马越河竟纷纷落水,一时不能追上。    
    也不知跑了多久,赵构精疲力竭,终于支撑不住倒在路边。过了片刻,又见前方马蹄扬尘,有一群骑兵朝他奔来。不免暗暗叫苦,心想此番只怕当真要命丧于此了。    
    那一行人奔至他身边,他才看清他们并不是金兵,穿的是宋人铠甲。为首一人下马朝他一揖问道:“公子可是自磁州来?”    
    赵构虽见他们是宋人,但仍不敢轻易道出自己身份,便掩饰道:“我是往来于磁州与相州之间的商人,路遇金兵抢劫,所以逃避至此。”    
    那人打量他片刻,再道:“公子着装不像是商人,倒更似王孙贵胄。我是相州知州汪伯彦,今日得磁州宗泽大人飞鸽传书,称康王在磁州驿馆遭金人夜袭而被挟北去,所以立即领兵前来相救,不知公子可曾见康王一行路过?”    
    赵构闻言大喜,再三细看来人形容气度,确定他所言非虚,便起身向汪伯彦拱手道:“我正是康王赵构。”    
    汪伯彦忙带部兵下拜,随后将赵构迎至相州安顿下来。    
    赵桓听说赵构被金人追捕、逃至相州后也不再强令他出使,另派了一宗室子弟及数位大臣前去议和,但宗望见来人后一字也懒得吐,直接挥手令他们回去,然后加紧了入侵步伐,转眼间已与宗翰会师于汴京城下。    
    赵桓无奈,一面传旨让赵构在相州悬榜募兵,约集河北诸将入卫,一面亲自披甲登城鼓励守兵防御,艰难地与金兵对抗。    
    十二月戊申,金人已过登天桥,来势汹汹地进攻汴京通津门。殿中侍御史胡唐老向赵桓谏言道:“康王奉命出使至磁州,为士民所挽留而不去金军寨,此乃天意。臣乞陛下就此将康王拜为大元帅,以后好率天下兵士前来援救。”赵桓接纳他的建议,将密诏封于一粒蜡丸内,募了秦仔、刘定等四人为死士,派他们持蜡诏赶往相州,拜康王为河北兵马大元帅,知中山府陈遘为元帅,宗泽、汪伯彦为副元帅,尽快率河北兵将赶来保卫京师。    
    秦仔先至相州,见了赵构后自头顶发髻中取出蜡诏给他。赵构读罢不禁失声呜咽,军民闻之无不感动。    
    赵构遂遵旨受命为河北兵马大元帅,着铠甲登台阅兵,于猎猎旌旗下负手而立,举目望去但见士兵严阵以待,一望无际,神情都庄重严肃,待他出现后即齐齐跪拜于他足下,齐呼大元帅向他道贺。    
    有淡雪飘下,寒风萧瑟,和着长日将尽的气氛更显苍凉。但赵构静静俯视着臣服的万千士兵,渐有一丝浅笑徐升而出。


第一章 康王赵构·华阳花影10。倾城

    驻扎在汴梁城外的金兵日日架炮虎视耽耽,守城宋兵则毫无斗志,眼看金兵马上就要破城而入,赵桓忧心如焚,又遣宰相何栗和济王栩出使金军请和。何栗恐惧之极,吞吞吐吐不敢答应,赵桓再三命令,他仍迟疑着良久不作决定。吏部侍郎李若水见状怒斥何栗道:“国家危难至此,皆因你们这样的小人误事。如今社稷倾危,你们万死也难辞其咎!”何栗不得已才领命上马,两足却战栗着不能跨坐上去,在有人左右相扶下才骑上动身,由皇城出朱雀门这段短短的距离中,他所执的马鞭竟三度堕地。    
    岂料现在的金元帅宗望及国相宗翰连亲王宰相都瞧不上了,要他们回去请太上皇亲自来议和。赵桓得知后对一干大臣叹道:“太上年事已高,而且已经惊扰成疾,如何能出外议和?迫不得已,还是朕亲行罢。”    
    宗望宗翰见赵桓带降表前来便提了许多割地输金的条件,要求宋速交三镇之地,并金一万锭,银二万锭。赵桓一时不敢答应,便被拘留在营中两天,但因二帅暂时没得到金主指示如何处理的诏命,最后还是放了赵桓回去。    
    赵桓回京时意外地发现京师士庶及太学生竟然夹道欢迎他这无能之君。想自己身为君主竟被逼至敌营求和,大失国家体统颜面,赵桓不禁悲从心起,掩面泣道:“宰相误我父子!”观者亦随之唏嘘不已。    
    此时的汴京虽未有金兵入城,实际上却早已失去防卫。金人天天催索金银财物及少女,威胁称若不交出便纵兵入城。赵桓不堪其扰,只得于靖康二年正月带着郓王楷及数位大臣再次前往青城金军寨与金人商议。原本约定五日之内归来,不想这次一去便被扣留了下来,宗望称一定要金银财物割地交清后才放赵桓回京。    
    赵构在相州开设大元帅府,拥兵万人,分为五军。先派宗泽率二千人为先锋,行至大名时遇上一股金兵,于是宗泽正面迎击,连破金兵三十余寨,知信德府梁扬祖又率三千人赶来,连打数场胜仗,兵威稍振。可这时会签书枢密院事曹辅突然带着蜡诏至军中,赵构见诏书中说:“方议和好,可屯兵十日毋轻进。”便迟疑未决,不知是否该继续进攻。汪伯彦等人皆信和议为真,惟有宗泽生疑,对赵构说:“必是金人冒名拟诏书阻我师前行。大王切勿听信此言,请直趋澶渊为壁,次第进垒以解京城之围。”但汪伯彦、耿南仲等均反对,坚持称若行宗泽之计必会影响和议和皇帝安全,请移军东平为宜。赵构考虑后遂移驻东平,只另遣宗泽率万人进屯澶渊,让他们四处扬言称康王在军中。自此宗泽便被隔离出去,不能再与赵构及诸将在大元帅府中议事。    
    靖康二年春正月癸巳,赵构率兵至东平。金人一直在打听他的下落,听到他们散布的消息,说赵构在澶渊,宗望遂遣中书舍人张澂来宋军营欲召他回去。哪知宗泽毫不理睬,一见张澂便命手下壮士引箭去射,张澂只得狼狈而逃。在东平停留了没多久,汪伯彦等人又请赵构前往相对较安全的济州驻扎。二月癸未,赵构抵达济州。而金人也不肯就此放过他,密遣五千骑兵追杀康王。    
    靖康二年三月初,金主下令废徽宗赵佶与钦宗赵桓为庶人,不久后宣布立张邦昌为南朝皇帝,国号为楚。金兵全面入侵汴梁城。京城巡检范琼受张邦昌指使,入宫迫赵佶与太上皇后乘犊车出宫,金人并按内侍邓珪私下献上的妃嫔、帝姬及亲王、皇孙名册搜索这些宫眷,共搜得三千余人。    
    三月末四月初,金帅完颜宗望、宗翰先后退师,带二帝北迁回金,皇后、皇太子、京中亲王、诸妃、帝姬、驸马皆随行,其中也包括赵构的母亲韦贤妃和王妃邢氏,只有哲宗的元祐皇后孟氏因早已被废,现在居于私邸,所以倒因祸得福,不在被俘之列。而汴京也被金兵彻底洗劫,法驾、卤簿,皇后以下车辂、卤簿、冠服、礼器、法物、大乐、教坊乐器、祭器、八宝、九鼎、圭璧、浑天仪、铜人、刻漏、古器、景灵宫供器,太清楼、秘阁、三馆所藏珍品书画,天下州府图及官吏、内人、内侍、技艺工匠、倡优,府库蓄积,均为之一空。赵桓在军中头顶青氈笠乘马而行,身后有监军跟随监督,自郑门出发向北行,每过一城,赵桓必掩面痛泣,而其后女眷更是悲声日夜不绝。    
    张邦昌虽在汴京做了皇帝,但毕竟是受金人伪立,自己也觉得于心不安,知道难以服众,面对百官都不敢自称为“朕”而只称“予”,诏书亦只称手书,也没改元。众大臣丝毫不把他看在眼里,都把目光投向了现在济州的康王赵构身上,明里私下都有人劝他称帝,但赵构每每避席逊辞而不受。    
    张邦昌自知康王称帝是众望所归,遂一面将元祐皇后孟氏接入延福宫居住,并以太后身份垂帘听政,一面派人奉玉玺至大元帅府交予赵构,其上篆文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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