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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的,在她们走近时,我的眼睛被蓝菲菲那张脸给吸住了,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天使的慧眼一般纯洁而明亮。
“看什么看?”何娇娇的声音突然响起,让我一下清醒了过来。原来何峰这小子也和我一样盯着何娇娇看,被她大声训斥了一下。
“有什么事吗?”蓝菲菲问我,我看她的脸红了,把有些慌乱的眼神移向别处。
“你的眼睛真好看!”我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么一句,也忘了我的正经事。
“喂,刘宇,你叫我们就是为了对菲姐说这句话的吗?”何娇娇带着愤愤的口气问。
“没……没有啊,宇……宇哥找你们有正事呢!“何峰插上一句。
“谁让你说话了?拿去,把你那张烂脸遮上,我看了火大!“何娇娇把手上的东西丢给了何峰,原来是一条手帕。
“凭什么?”何峰抗议道。
“蠢猪,这还用得着解释吗,你这张脸实在太难看了,赶快遮住,别脏了我的眼睛!”
“算了,别为难他了。”蓝菲菲劝了何娇娇一句。
“好,看在菲姐的份上,你还是站远一点吧。哼,为了遮你这张破脸还花了我几块钱!”何娇娇有些心痛。
“什么,花了你几块钱,有多少,我加倍还你!”何峰连忙就要掏出钱包。
“谁要你还,笨蛋!”何娇娇骂道。
“我……我……”何峰脸涨得通红。
“算了”蓝菲菲又一次劝了劝何娇娇,然后她对我说:“刘宇,如果没别的事我们走了。”
“哦,差点忘了!”我一拍脑门说,“今天很感谢你帮了我,谢谢!昨天你帮我垫了车费我想我应该还你。”除了这些词我一下又把该说的东西忘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机械性地摸出何峰给我的那一百块钱。
“不必了!”蓝菲菲冷漠地拉着何娇娇转了身,何娇娇边走边气鼓鼓地发牢骚:“哼!早知道就不来了。还害得我们破了例,告诉你刘宇,我们是从来不会答应臭男生的邀请的,今天念在你帮我们惩制了黄河的份上我们才来的。记住,以后若是没事的话请不要随便骚扰我们!”
什么,骚扰?我几乎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骚扰她们,这哪跟哪啊?此时何峰凑过来对我说:“宇哥,难道你忘了你要说的事吗?”
经他一提醒,我猛然想起我叫她们来是为了多多了解九班的情况也顺便拉拉她们的关系。我正要开口,谁知何娇娇抢先了“好啊!原来你们早有预谋骗我们来这里,看来得让你们吃点苦头!“何娇娇说罢摆出了架势。
“误会,这纯粹是误会!”我忙打圆场,但还是晚了。蓝菲菲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便拉着摆着打架姿势的何娇娇扬长而去。
“哎,宇哥,她们走了!”何峰很失望地说。
一下我的脑子彻底清醒了过来,该说的话一句都还没说她们就已经走了,但现在贸然追上去肯定会彻底地完蛋。唉!我摇了摇头,没想到这些女生也这么难以对付,第一次就这么灰头土脸地失败了,不甘心啊!
“宇哥,你找她们莫非就是为了感谢她们一下啊?”何峰试探性地问。
“当然还有别的事呢!何娇娇骂得一点没错,你真是一头蠢猪,无可救药的蠢猪!”我指着他的鼻子说。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呢?”何峰偏着头问,似乎一点也不介意我骂他蠢猪。
“我也不太清楚,刚才好像忘了!”我迷惑地说。
“哈哈!宇哥,我看你是被校花给迷住心智了吧?”何峰笑着说 。
“别胡说!”我嘴硬道。
“那你怎么没见着她时记得事,见着她时就把事忘了呢?还不承认!”何峰摇头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宇哥,想你当年是何等的威风,现在连的女生都搞不定。唉!盛况不再啊!”
“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扁你?”我威胁道。
“好,算我胡说,算我胡说,这行了吧。”何峰做出认错的样子。
“这还差不多,不过我警告你,以后别把我档子破事给我抖出来,否则有你好果子吃!”我冲他晃晃紧捏的拳头。
“哪档子破事啊?”何峰搔着头明知故问。
“你……”我正想给他两拳,但他却及时跑开了,边跑边回头喊说“放心吧!”
这小子一直就是这么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话总是吊耳郎当的。不过接下来该如何办,还得仔细琢磨,不能再重蹈今天的覆辙了。有一点何峰说得没错,我刚才的心智的确让蓝菲菲给迷住了,看来这定力还得多练练。
没想到到了晚上还是没有想出接下来该怎么做,思维一团乱糟,像发了霉的豆腐渣。躺在床上更是辗转反侧,蓝菲菲那张绝世容颜在我脑海挥之不去,尤其是那双宛若秋水的眼睛。定力没法练了,觉也不能睡了,看来又得出去散散心管管闲事了。
我悄悄出门时,老爸没有说什么,仿佛他睡着了。但我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暖流,我想这就是父亲关心儿子的无言爱。
出来时还不算晚,一个人在街上瞎逛也挺无聊的,于是我跑去一个电话超市打电话叫何峰出来。
我刚拨通何峰家里的电话,一个我熟悉的身影走进了电话超市,接着超市里就爆发出山洪般笑声。进来的这位老兄额头和下巴都贴了狗皮膏药,此人正是何峰,看他的神情,应该也是来打电话。
这时电话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一焦急的妇女声音“是峰儿吗?”
“阿姨,你好!我是何峰的同学,怎么,他不在啊?”我明知故问。
“到现在他还没有回家呢!你是他同学,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啊?”
“这个……”我捂着话筒冲何峰喊“脸上贴膏药那位,这儿有你妈的电话。”
何峰正拨着号,听到我的声音他迟疑地把目光移了过来。看见我后,他那双暗淡无光的眼睛顿时亮了,像哥伦布发现美洲新大陆似的。他将话筒一丢跑了过来说道“我正想打电话约你出来呢!”
“我也是”我用把话筒递到他面前“你要不要跟你妈说几句?”
何峰的动作来得很突然,他一把抓过话筒说了一句“妈,我是何峰,我今晚在同学家过夜,不回来了!”后便“啪”地一声挂了。我惊讶地看着他的举动,他这样做,明天回去不被臭骂一顿才怪!
“你不会是要在我家过夜吧?”我好像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当然了,你刚才不是听到了嘛。”何峰一脸无赖。
“你还没问我答不答应呢!”
“我又不白住你那里,你开个价,要多少钱,你说!”何峰摆出一副财主的样子。
“钱钱钱,你小子就知道说钱。如果我不要钱要另外一件东西你给吗?”我没好气地说。
“随便吧,只要我能力所及我就给你了!”何峰大方地说。
“你可别后悔哦!”我给他下了个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峰拍着胸脯保证。
“那好!我要你的命,你给吗?”我恐怖地邪笑。
“宇哥,这玩笑可开不得哦!”何峰瞪大眼睛。
“你放心,我会给你留个全尸的,顺便免费送你一套棺材,保证你去地体体面面的!”
“那我还是去住宾馆好了,这样还可以保住小命。”何峰泻了气。
“可你刚才还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呢!”
“我说过我是君子吗?”何峰立刻摆出一副谁看了都会心生厌恶的无赖相。
“好了,我不和你瞎说了。我们出去走走吧,你看周围的人都在对你做呕吐的动作呢!”我提醒他说。
何峰环顾一圈后,便甩下一张十几倍于电话费的钞票拉着我像避瘟一样逃离超市。
有个人陪着感觉好多了,心里头也不那么空虚了。我轻轻捅了捅何峰问他“你怎么不回家?”
“唉,别提了!”何峰神情颓废地说,似乎他的家对他来说就好比地狱。
“怎么了?”
“实话跟你说了吧,昨天我额头贴了块膏药回去。家里人大惊小怪一通,爷爷还急得差点进了医院!”何峰似乎还心有余辜。
“你爷爷差点进医院?”我吃了一惊。
“可不是嘛!昨天就因为我不说受伤的原因,爷爷一急高血压犯了。如果我今天再回去,恐怕会要了爷爷的命!”
“可是你不回去的话,恐怕你爷爷会更加着急!”我听得出来何峰的爷爷挺爱孙子。
“没事!我妈会跟爷爷讲的。”何峰神态轻松地说。
“哦”
“哎,宇哥,你刚才打我家电话做什么啊?”何峰偏着头问。
“想叫你出来陪我逛街啊!”
“不会吧,你逛街也要人陪啊?”何峰有点不相信。
“难道不行吗?你若不想陪我,那你就回去呗。”我漫不经心地说。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是不是睡不着觉想找个人聊聊天解解闷?”这小子还挺聪明的,还真让他给说准了。
“你脑子什么时候变得灵活了?”我惊异地问。
“你这几天经历了不少事,晚上肯定睡不好了!”
“说的也是!”我点了点头。
“说实在的,宇哥,我挺佩服你,竟然将不可一世的黄河打败了!这下你可要出名了,那黄河可是全校有名的‘打架大王’,你来之前还没有谁打得过他。”何峰居然拍起马屁来。
“别吹了!你没见着我被打时的那窝囊样嘛,像抱头乱窜的过街老鼠!”我唏嘘地说。
“总之,你把他打骨折了,你没事!”何峰替我辩驳道。
“好了,别瞎讲了,我问你,你知不知道那个吴大雄的家在哪儿?”我忽然记起昨晚被打的吴大雄。
“知道啊,以前跟他一起瞎混时经常到他家去,就离这不远。”何峰像个导游似的说。
“那好,你现在就带我去!”我决定到吴大雄家里去拜访他一下。
“有没有搞错,他可是咱们的死对头咧!”何峰傻眼了。
“没搞错,而且我还知道他家就他一人。”我随口说一句。
“这你怎么知道的?”
“别废话了,带路吧!”我推了推他,有点像日本人让中国老百姓带路时的动作。
“你不说我就不带!”何峰呆立原地,没有丝毫动的意思。
“唉!告诉你吧,我在校长那儿把九班的档案看了一下。”我不耐烦地又推了推他。
“啧啧!连校长都被你搞定了,那今晚你……”何峰的废话还没说完我在他眼前晃晃拳头“你再浪费时间,小心挨揍!”
也许何峰被唬着了,他没再吊耳郎当了,像对日本皇军诚服的汉奸一样走在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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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惊魂
何峰带我穿过几条灯光明亮的大街后,便拐进了一条阴暗的胡同。里面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几次我都差点被地上的杂物绊倒,还好都是有惊无险。大约在黑暗中摸索了十分钟,我们摸到一间平房门口停了下来。虽然门口挂着一盏光线昏暗的吊灯,但总比没有光强多了。刚才走黑胡同有点像走鬼门关,真想不到这吴大雄住在这个地方。
“到了!”何峰长长地舒了口气。
“好,你现在去叫门,看他在不在。”我向他打了个手势。
只见何峰走到门前,先用手在门上拍了三下,然后便冲里面大声喊道:“读书苦,读书累,读他妈一阵还要交学费,不如去参加黑社会,有吃有穿有地位,再也不用受罪!”
“你在干什么?”我奇怪地上前问他,这哪里是在叫门,简直就是江湖上那些卖艺的,不过这词倒还编得顺口!
“叫门的暗号!“何峰神秘地说。
进吴大雄家还要暗号,莫非他这里是国家一级机密地方?我正奇怪呢,里面传出“改天再来吧。”的话后,从门缝里射出的光线消失了,显然里面故意关了灯。
“咦,不对啊?”何峰自言自语着。
“哪里不对?”我更加奇怪了。
“我再试一次。”何峰说完又在门上拍了三下,然后又喊起刚才他喊的“顺口溜”。谁料他还没有喊到一半,里面恶狠狠地传出一个字“滚”。不过这个字喊的有点底气不足,莫非里面出了什么事?
“走吧,今晚我们进不去了!”何峰拉着我转身便走。
“不……”我正要拒绝,何峰突然对我使了个眼色。虽然光线不好,但我还是瞧得清清楚楚的,于是只好暂时随他。
大约走了五十米,我们这时早已淹没在黑暗之中,但何峰还是将我拉到一边蹲下来小声地说:“我记得吴大雄曾经对飘逸帮成员说过,晚上找他时要喊刚才的暗号。如果里面传出‘送客’,则是允许进去。如果里面传出‘进来’则是拒绝进门。然而这些字他今晚一个都没说,我想他不会因为我一人脱离飘逸帮而把暗号改了吧。而且刚才你也听到了,他喊的那个‘滚’字就像一个三天没吃饭的人叫出的一样,我想今晚他可能要出事!”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机灵了?”我佩服地摸着他的头,这小子分析得头头是道,挺有道理。
“我们要不要去看一看呢?”
“既然来了就不能白跑一趟,不过接下来怎么做呢?”我问他。
“这个包在我身上,我知道他那房有个地方可以上去,而且房顶有一扇天窗,可以看见屋内的情形。”何峰胸有成竹地说。
“那好”我们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
摸到平房后门时,居然发现后门还有人放哨。要不是蚊子的叮咬刺激了那人的神经,让那人发出“啪啪”地声音,我们还真难发现他,反之则是他发现我们了,好险!没想到这吴大雄还在后门安插了哨口,莫非他真在做什么见不得到人的事?
要上房就必须从后门上,但是有人守着,怎么办呢?我们俩犯难了。不过很快何峰在地上摸索着什么,我正奇怪时,他递过来几块石子,在我耳边轻声说:“你用石子砸后门那人,我把石子投到前门去,说不定可以引开那个讨厌的家伙。”
“行啊!”没想到这小子脑袋开窍了,竟然这般好使。说干就干,我掂了掂手里最大的石子,然后用力向后门那讨厌的家伙砸去,同时何峰也把手里的石子全投向了前门,前门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后门那人闷吭一声便迅速地冲向前门,机不可失,我和何峰踏上后门一块大石头迅速地上了房。然后趴在屋顶纹丝不动,仔细呤听下面的动静。
前门有两个人在说话,但声音很小,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从屋里走出一人对那两个人说了几句后,然后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趴在房顶觉得有半个世纪那么长。本来趴着挺好的,偏偏有可恶的蚊子来捣乱。幸好我和何峰穿的都是长裤,不过上身却露出两条光膀子成了蚊子的美味。我们又不敢用手拍,只能用手慢慢地拨挡,可是依然被叮了很多下。我心里暗骂何峰出了这样的馊主意,让我给蚊子当夜宵。但我还是能隐隐感觉得到,何峰同我一样也不好受。
终于下面又有动静了,听得下面传出一句“没事了”之后屋里的灯又亮了,我慢慢爬向何峰所说的天窗。
他妈的!我心里暗骂一句,这天窗竟然关了。不过这天窗的密封性能却不是很好,几束光线从下面射了出来。要不然我们这房可就白上了,给蚊子当夜宵是活该了!顺着光线透出的那些缝隙瞧下去,下面的情形把我和何峰都吓了一跳。
只见吴大雄鼻青脸肿歪躺在地,衣衫上沾了很多嘴角滴出的血水,显然是挨了毒打。在他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叼着烟头的胖子,他手上灵活的玩弄一把锋利的匕首,时不时做一个突刺的动作。屋内另外还有四人在胡乱的翻着什么,狼藉一片。
此时何峰的眼睛瞪得像牛眼一般,脸上满是兴奋之色。他摸摸我的皮带,示意我解下。
解皮带?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还解什么皮带,简直是发神经脑子坏掉了。但是他的眼神似乎很急迫,莫非这小子又想出了什么烂主意,我想画个问号问他。他却先将自己的皮带解了下来,然后脱掉上衣系在腰间防止裤子下滑。
跳脱衣舞啊?我几乎不敢相信何峰会做出这种令人吐血的举动。我正纳闷呢,他竟然再次示意我解下皮带。我拼命地摇头,他在我手上写着“快!慢了就来不及了!”
唉,I服了he !我只好把皮带解下给他,看他到底搞什么鬼。没想到他将我的皮带和他的皮带系成一条,然后拴在房顶边缘一根露头的钢筋上,顺着皮带滑下房就匆匆消失在黑幕之中。
溜了?这小子见别人有难竟然溜了,我惊讶地合不拢嘴,真是个既没良心又不可靠的家伙“我正骂着何峰时,下面又有人说话了。
首先就是那个胖子发话:“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
地上的吴大雄听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理也未理那玩刀的胖子。胖子见状狠狠地踢了吴大雄一脚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