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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医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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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轻者、浅者必致于大、致于重、致于深,或更致于危险而不可为,此病之常势也。善卫生 
者,必谨小慎微而不忽略于轻浅,以故圣人治未病,不治已病,所谓治制于未乱,保邦于未 
危也。奈何世人只以金钱为重,殆至危险而不可为,则虽有善者,亦无如之何矣。况当是时 
尚,多不能舍金钱以求保生命于一线,卒之又不能带入冥中,徒令后人笑其拙。呜呼,亦可 
怜矣。 
此种可怜情形,古今天下当如恒河沙数,《史记》扁鹊传谓扁鹊受桑君之术,饮上池之 
水,视见垣一方人,以此视病,洞见五脏 结,尝于赵、于虢多着神效,天下尽以为能生死 
人。及于齐,齐桓侯客之,入朝见曰∶君有疾, 
在腠理,不治将深。桓候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候谓左右曰∶医之好利也,欲以不疾者 
为功。后五日,扁鹊复见曰∶君有疾,在血脉,不治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 
不悦,又五日,扁鹊复见曰∶君有疾,在肠胃,不治必深。桓候不应,扁鹊出,桓候不悦。五 
日,扁鹊复见,望见桓候而退走,桓候使人问其故,扁鹊曰∶疾之在腠理也,汤熨之所及也; 
在血脉,针石之所及也;其在肠胃,酒醪之所及也。今在骨髓,虽司命无奈之何,臣是以无 
请也。后五日,桓候体病,使人召扁鹊,扁鹊已逃去,桓候遂死。使圣人预知微,能使良医得 
早从事,则疾可已,身可活也。人之所病病疾多,而医之所病病道少。故病有六不治∶骄恣 
不论理,一不治也;轻身重财,二不治也;衣食不能适,三不治也;阴阳并,脏气不定,四不治 
也;形羸不能服药,五不治也;信巫不信医,六不治也。有此一者则重难治也。夫扁鹊,良医 
也,桓候,富有之国君也,即使扁鹊好利,桓候非不能应,况扁鹊并无是心,其所以谆谆于桓 
候者,不过欲神其术以为广大,名节则或有之,而不意桓候重财轻身,转以好利疑之,卒 
致疾发而不可为,殊可哀也。又仲景见侍中王仲宣时年二十余,谓曰∶君有病,四十当眉落, 
眉落半年而死,令服五石汤可免。仲宣嫌其言忤,受汤不服。居三日,见仲宣,谓曰∶服汤否? 
仲宣曰∶已服。仲景曰∶色候固非服汤之诊,君何轻命也。仲宣犹不言,后二十年,果眉落, 
落后一百八十七日而死。此二事者,所谓圣人治未病也。愚尝于中风、虚劳两证辄先谆谆于 
人,如扁鹊之于桓候,仲景之于仲宣,唯人不曰危词耸听,即曰意别有在,卒之皆竟如桓 
候、仲宣。噫!今天下如扁鹊、仲景者无几,而如桓候、仲宣者无限,世人其不惜为桓候、仲 
宣乎?抑不愿为桓候、仲宣乎?或亦望有扁鹊、仲景者乎?自计不可不早。 
如必欲生命金钱并保,唯有人人读书,必兼习医,且必如吾之所谓医而后可,不然则不 
得不听命于医。医欲良乎?否乎?此不待问 
而知也。谚云∶又要马儿跑得好,又要马儿不食草,世界那得有是事,世人却多有是心,此 
神骏龙驹所以不世出也。 
吾不敢谓世之人皆重财也,自世道衰而势利甚,捐纳之途,夤缘之风,弊混之事,日 
乎天下而不可遏。虽盈千累万之金钱,亦必亟亟焉谋之而乐为用,甚至倾家荡产,以及丧 
耻辱身,曾不稍自顾惜。唯一旦对于医者,则必反其所为,纵较向所乐用者,不过千万之一 
二,仍如出纳之吝而不肯少宽假,此最不可解者也。岂不曰以利为利,谋生之事大,而卫生 
之事小耶。亦何轻重失宜至是耶。 
又尝见夫挥金如土,掷金若沙于嫖赌者矣。当其初入迷途,尚未至于倾家荡产,父兄 
或预为严责,师友或婉为戒劝,皆不能阻其挥霍浪掷之心。及一旦对于医者,则又大反其所 
为,虽区区者亦必靳以与人而卒之家产仍然倾荡于嫖赌中,或且召染恶疾,或且流为盗 
匪,并至丧失其身而不悔,此尤不可解者也。然此特无益有损之大者耳,而凡小焉者毋论 
矣。世之人盖禁绝无益之用而转为有益之用哉。 
圣人之用财也,自奉俭约,待人丰浓,而于理欲之界,尤严防其出入。世人之用财,则 
反是矣。于欲路上,虽恣用千万不嫌其多,于理路中,虽偶用一二即谓为过。此圣道所以日 
衰,世道医道因此日坏也。然亦间有理欲并用者,则仍是求福免祸之心,非真能绳向理路, 
上为作用也。如各省官医局及各赠医院,皆官界社会,所以分济贫乏也,局中院中主持医 
者,不知果为良否,然一医日诊数十人者有之,且过百诊者亦有之,此虽圣神不能如是, 
是直以为儿戏矣。其中纵或有一得,而究之所失者多,然则官医局与各赠医院之设,非仁者 
与非也,所谓好仁不好学也。 
医本仁术,赠医局院之发起,亦本仁心,唯不得其道,则转以仁者之心而反为不仁之 
事。盖得一良医,可以活千万人,否则,反是何如?得千万之良医而全活天下后世无量数之 
人?此其义虽前人亦偶见及,不过责望医者之自为良而不能深切着明,医者之病根,改良医 
者之方药,纵使责望再深,学堂开遍,局院设满于天下,无当也。《医医医》一篇正所以济仁 
者无穷之心,而不使偶有贻误,稍留缺憾,只须浓筹经费,丰给修火,多聘通医,严订功过, 
无论局院,大小病者,多寡限制,各医一日不得过十诊,并须随证详立脉相病情、治否方 
法,以及一切禁忌,交给病患,仍一面注册存之局院,按月分年合榜通衢,以待官府考核。 
照此章程逐渐扩充,由省会以及各府州县,自城市以至各乡村落,一省如此,直省皆然。除 
富浓者足以自行奉请外,其有不能设立局院者,即合一区之众,预为浓集养医之费,或论 
年月给奉,或临时分诊给奉,皆可取之公中,总使医者足以赡其身家而有余,并一洗从前 
苟且轻贱之习,则天下随处皆良医,天下病者亦皆全活而无患矣。 
《医医医》一篇,非特欲世界之人皆无疾病,医尽良医,且更望人人皆为圣贤。人生富 
贵不可必,神仙不可求,而疾病则可却,圣贤亦可为也。古今天下之病,推而广之,不知几 
千万种,而一证又千头万绪,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诚不易言医治。约而言之,又不过外感、 
内伤两病,外感则风、寒、暑、湿、燥、火六淫之气为之,内伤则喜、怒、哀、乐、爱、恶、欲七情 
所发,合之所谓十三因也。然人能慎起居而适其寒温,自可以却外感,且外感除伤寒两感、 
温疫四感与中风之直中脏者,则俱可以不死,而世之多死于外感者,皆医药误之也。内伤则 
无不死者,何也?本非草木无情可治也。间尝窃论神农、黄帝、岐伯、仲景为外感之国手,若 
内伤则孔孟为国手,降而宋儒、明儒,旁及老庄、佛氏亦内伤之好手,其书千言万语,莫非 
治人性情,洵为内伤良药。惜古今天下人无一善读而觉者,古今天下医更无一梦见而觉者, 
故死于内伤者又不知何限。今特为世界医界大放光明,如此于岐景孔孟之书以及各大家 
诸大儒之语论一一寻绎,融会深长思之,则外感内伤无不毕治矣。明儒吕新吾先生有曰∶以 
淡食为二陈,以寡欲为四物,以清心省事为四君子,无方之药,不名之医,取诸身而已。旨哉 
斯言,庶几与吾不谋而合,惟惜阐发未尽耳。吾尝于内伤之证,辄先以言语之药为治,其情 
并属病者,以情治情,无如皆以为迂腐,不但不服此方,且非笑之,而唯乞灵于草木,曷可 
得耶?世界之人如不愿轻身重财也,则请悉遵吾方以医医,良医自必辈出,以应所欲。如仍 
生命财产并重也,则唯人人多读书而兼习医,合医道治过而为一贯,更以自治而渐进于圣 
贤之室,循致默化列强竞争之病而合中外为大同之世,勿谓圣贤不可为也。颜渊曰∶舜何 
人也?予何人也?有为者亦若是。公明仪曰∶文王,我师也。周公岂欺我哉。曹交曰∶人皆 
可以为尧舜。孟子曰∶尧舜与人同耳。又曰∶圣人与我同类也。此皆为圣贤之方药也。疾 
病云乎哉,若以为徒为高论,是不为也,非不能也,吾未如之何也已。 

卷三
医者自医之医方
属性:读书宜识字,顾名即思义,人事尽如斯,少弊自多利。 
今医者满天下矣,试问以医字作何解说,莫不张口茫然,如坠烟雾。字且不识,而欲其 
技之良、道之精,得乎? 
医之字义从匚从矢从 从酉。匚受物之器,受矢于器为医。《说文》训为“盛弓弩短矢 
器”,加 于右上, 亦兵器,下复从酉,酉,古酒字,古为毒物,故大禹绝之(石顽谓为从古 
服药多以酒助,非也)。神农尝毒,经谓药多为毒物,凡治某病皆谓以某药毒之,《内经》亦多 
如此,即以毒攻毒之义,可见医之为用尽伤人之具矣。病者既积矢 、毒酒之属于一身,其 
危已可想见,医者如再不慎之又慎,不更危乎其危乎?黄帝以治兵之余治病,于是医字下笔 
从医,国语兵不解医本此所谓用药如用兵也,凡欲为医者,可不知所从事哉? 
古之医者,人皆神圣而又贵为天子,富有四海,或为大臣,如歧伯、伊芳尹是,或为达官, 
如长沙太守仲景是。大臣达官虽富贵不逮天子,而身家皆自优裕,得以专一于医,而无别 
虑萦扰,且复药皆自尝自备(今之西医、东医亦自备药,颇合吾国古法,此其一得),一遇病 
者,无不应手奏效。盖先于经络脏腑,洞见 结,更于气化传变,预为防制,非若今之西医, 
必待其人死后,购而剖解,始知其病之所在,自以为实验,人亦莫不以为然,然究不知其病 
之所在也。人唯有生气,方有气化传变,既死 
则气已绝而无迹可寻。如咳嗽病,有因外感,有因内伤,有因外感而变成内伤,或只关本 
脏,或为火刑金,或为子累母,或为母累子,或不能胜其所胜而转使胜其所不胜。《内经》所 
云∶五脏皆令人咳,甚则移传六脏。此皆古圣神人明气化传变之理,传之至今,历历不爽者 
也。西医则剖解后见肺叶焦枯,或且溃烂,遂只名之曰肺炎。凡遇咳嗽,概以肺炎治之,无 
论寒热有异,即只以肺炎论,亦不知其炎之由于心,由于肾,由于脾胃与肝胆,徒执一本位 
为治。无怪其多不效,而转以为本不治,是皆由于不明五运六气以及脉息之确有可凭,故 
虽至死亦不知病之所以然。今之重视西医、从学西医者,直与西医同梦,吾所以为医者立自 
医之方,并欲以开通西医者,以其一也。类乎此者,不知凡几。 
又如寻常疟疾,寒热来往,作止有时,一证既有,来往之名必有来往之处,来从何作? 
往从何止?医者昧昧,漫不加察,虽中古以后之名大家亦皆不知其病之所在,稍贤明者,不 
过能分十二经络,或阴或阳,于邪来时,所注重之经界,经界既正,则药力专到,不致累及 
无辜。然必既专且久,邪始渐衰而退,非能直指病之来源也。下此则皆囫囵乱治,抄撮本证 
数方投之,或以止截为功,或当邪衰自愈,以故病疟者无不经年累月受害。西医亦只知以 
金鸡纳霜截之,然亦有效有不效(阴虚者,则多不效,且不宜服)。即使收效一时,后必再 
发,更或变生他证而不可救,吾见不可殚述。岂知凡病皆不离经络、脏腑,唯此病若不在经 
络、脏腑而别有所寄发作时,始由经络而脏 
腑,退止时又由脏腑而经络而止其所休焉。以时来往者,则又胃气为之也。胃于五行属土, 
于五德属信,故有信若潮,如人饥则思食,皆胃之日信,与妇女之月信同。然此虽予一人之 
私言,然物理验有得,圣人复起不易吾言矣。《内经》阴阳疟论,歧伯曰∶疟之将来也,阴阳 
之且移也,必从四末始也,坚束其处而决去之。只此四语,贼情,贼踪,贼窟,治法无不毕 
具。如法为之,无论何疟,莫不霍然,所谓捣其老巢,老贼净尽,非圣人而能若是乎?非真洞 
见脏腑经络而能若是乎?又何须效西医之剖解而始为实验耶!恐虽剖解,亦莫名其妙也。 
今特为医者揭之,以为自医医人最便宜方,更以开通西医,使知吾国古圣人之法,不事剖 
解,向能洞见经络脏腑之神(此证唯张子和、喻嘉言见及经旨,惜皆不能笃守圣法而杂出 
多方)。 
今之医者,大率下愚者多,其较古之圣神不知几千万里。且又皆读书不成,别业不就, 
无聊之极,思始遁于医之一途。于是圣神与天地参之道,遂变为至愚无聊者之逋逃薮,况当 
世界,苟且轻贱之积习牢不可破,其欲以为利者亦未矣。或别有会心者藉此以夤缘入官,遇 
上官病,或其家属病,不俟延请,行同毛遂,时运一至,偶然幸中,美差优缺,纷至踏来,上官 
亦最乐,此所谓惠而不费也。富贵逼人,亦常有事,是则不必问其道之若何矣。若其不善夤 
缘,又无真实本领,不过聊为糊口计,且有时并口亦不能糊,徒见轻鄙于世界,且并贻讥于 
外人,以为吾国医者如是,任意推测古圣之道,亦不过如是言。念及此,吾又不愿人之再 
业此,如果有发愤而欲为此者,则请相率而进吾之方,毋虑其愚也,以学愈之,毋虑其贫也, 
以勤俭愈之,毋虑其糊口不能也。以夷齐首阳之日孔子在陈之时较之,虽饿死事小也,能如 
是天下何事不可为乎?则再请进吾之多方更以自医。 
医道务从正心博学为体,而以继往开来为用,其间息邪说,距 行贯治道功夫,亦万 
不可少。若徒以日诊数人,月好数病,年活多人为毕能事,而于国家元气,天下 毫无所 
裨,人虽视我甚重,自待未免尚轻,良医良相之说,非虚语也。燮理阴阳,且足以弥天地之 
灾,于人事更无论矣,相位不可必期,道理要归一致,出位之思君子,当不禁此,且不必 
问朝廷世界对待医者何如,而只裕吾胞与之怀时,切饥溺之思尤于贫贱,富贵不易其心, 
所谓宁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此正心之说也,即自医之第一方也。 
博学人于识字读书之始即以《灵》、《素》、《内经》、《难经》、《伤寒论》、《金匮玉函经》、《甲乙 
经》、《活人书》、合《四子》、《五经》、《尔雅》先后并读,更于性理经济书多读,然后再读《神农本 
草经》、《长沙方》,经唐、宋、金、元、明代、国朝各大名家着述,以及欧亚之《儒门事亲》,西医 
五种广学汇编,英国产科诸书择其大要者,次第阅之。其余如《千金》、《外台》、《圣济总录》、《证 
治准绳》、《古今医统》、《名医类案》、《三因方》之类,不过为医家之大类书,略为涉猎,以备参 
考可耳,至若邪说 行,有乖圣道古法而误世者,则概从阁置,或直以从火,只读时须精考 
古书之简脱,与后儒之参附者,勿使为其蒙蔽而贻误,尤须于经史子集中不明言医而于医 
道有合者,心领而神会之,所谓无字句间之医也。此博学而又须善学人也,自医之第二方也。 
学医最忌先看本草与各方书,一经寓目,即可略识药品,聊记汤头,凑杂成方,于天地 
阴阳五运六气,全无理会,于人身经络脏腑、病机脉情,毫无觉察。一遇病者,遂觉技痒,为 
之延医,偶然幸中,自鸣得意。人有见之,亦谓知医,于是误尽苍生,终无入道之日。今之医 
者大都如是。况所阅本草,既非《神农本经》所见,方书又非古圣经方,不过坊间所刊俗本, 
如《本草备要》、《医方集解》、《验方新编》、《三指禅》、《笔花医镜》、《万病回春》、《冯氏锦囊》、《东医 
宝鉴》、《医宗必读》之类,此种最易误人之书,却最盛行于今之世,几于家置一编,以为医道 
尽于此矣。况且并此种类,亦未尽读熟读,凡有病家必为彼辈先试其手,及至辗转贻误,始 
思一延名医,而时所谓名医者,又不过薛立斋、赵养葵、张景岳、李士材、陈修园之徒。然 
其自命亦颇不凡,意谓较多读书,总属儒医,其实于医道仍是隔靴搔痒,不知取法乎上,仅 
得其中,取法乎中,品斯下矣。又况等而下之耶,有志医道,其唯从吾息邪说距 行而直入 
于圣人之室。 
学医尤忌误解《伤寒论》,案仲景自序云∶作《伤寒杂病论》合十六卷,原为万病立法,所 
谓法者,即六经气化传变,而方药随之而变之法也。以六经提纲者,使医者必先明六经经 
界,则万病不外乎六经。唐宋以来,致力于《伤寒论》者无虑百数十家,究其所作,不出二义。 
一则因本文为之注疏,犹公谷之说春秋,一则引本文而为立论,犹韩婴说诗。外传非多,以 
辞害义,即失断章取义。自王叔和编次伤寒、杂病分为两书,于本论削去杂病而论中杂病 
又存,而未去者尚多,且参以私意,紊乱仲景原文,改头换面不少,以致世之读《伤寒论》者 
谓能治伤寒即能治杂病,遂多以杂病当伤寒,以伤寒概杂病而混治之。不知天下之病杂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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