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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和目标,而事务官则具体去执行!”
王彦的大概意思就是党争既然不能避免,那就想法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之前的议事堂制度,其实已经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党争的规模,改变了党争的模式,但王彦觉得还不够彻底,更主要是他不想看见一党把持朝廷中的许多部门,行成贪腐,希望对各派有一个限制,所以弄出个禁止结党,又具体执行事务的事务官出来。
他的设想是,各派主要在内阁和议事堂争斗,来决定朝廷的各项大事,然后再交给各部的事务官去执行。这样就剥夺各派,参与具体事务,可以减少贪污和官官相护的局面出现。
特别是刑部,谏台,大理寺,这些重要的部门,绝对不能被某一派控制。事务官没有党派背景,贪污起来,不容易被庇护,而如果是党派之人,则有可能被隐藏下来。
当然这需要制定规矩,将明朝各部的官职进行划分,一旦被分到事务官,就必须严厉禁止加入某党,如果违反,就的罢官,甚至要拿下审判。
王彦会有此想法,主要是因为锦衣卫和兵部内斗,牵扯出了兵部的一件贪污案,牵扯数名兵部官员,但刑部却想压下来。这件是让王彦惊醒,对于一个统一的大帝国而言,最大的敌人,永远是自己人。
不过要改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牵扯到了朝中楚党、浙党等党派的公开化的问题,可以说操纵起来十分复杂,怕是没有几年,甚至十几年,都理不顺,也弄不明白。
三人正说着,两边士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那个姓张的士子,继续说道:“李兄说的不错,事科是偏重杂学,对于经传的要求低一些,录取的人也多一些,相对比较好考,容易中举,但是这个事科今后为官,却有些瓶颈,我听国子监的同仁说,事科到顶就是一部侍郎,但政科出身的却有机会拜相。”
“张兄的才学,想必是靠政科了!”
“确实,家父希望我考政科,那李兄你呢?”
“我原准备考政科,但听张兄的话,到觉得这个事科的把握要大一些。我经学只是马马虎虎,比不上张兄,到不如考事科,今后专心为天下做点小事。”
听着谈话,顾炎武道:“监国,看来士子们对于这次改革,并没有太多的抱怨啊!”
钱谦益笑道:“自古以来,都是朝廷考什么,天下的读书人就学什么,就是有怨言,也会等考完后再说!”
王彦点点头,“不错,怨言肯定是有,毕竟事科相对容易,却分了大半的名额,那些才学甚好的考政科不中,见才学不及他们的考事科反而中了,等放榜后肯定要骂孤的。”
顾炎武道:“现今南洋和北方几省,官员都有所空缺,臣以为朝廷可以多增些名额,减少些落榜士子的怨气。”
钱谦益摇头道:“顾侍郎不明白,这与增不增加名额无关,只要录不完,就会有人骂的”
三人正说着,这时屋门被推开,陆士逵进来行礼道:“监国,金国那边的情报摸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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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5章南洋三事
下午,王彦回到了王府,独自坐在书房内处理公务,不多时,便有侍卫在门外禀报,“启禀监国,张侍郎到了。”
王彦闻语,将锦衣卫的一份密折收起来,然后说道:“让他进来。”
不多时,张煌言被侍卫待进来,他给王彦行了一礼,然后呈上一份折子,“臣参见监国,这是兵部刚收到的奏报。”
王彦接过折子,伸手指了下座位,让张煌言自己座,然后展开来看,是关于金国的揍报。
金国的探子最近才从西域的商人口中得知,吴三桂率领三万精锐,偷偷跑到了西域,去同罗刹人作战。
从探子得到情报,金国已经在西域打了两个多月,估计战事都已经打完了。
吴三桂这些年一直在汉中盆地屯田练兵,没有什么建树,时间久了之后,明朝对他的关注也少了一些,没想到他居然瞒天过海,跑西域帮孙可望去了。
“金国西征打到唐朝故地恒逻斯城呢?”王彦快速扫视一遍,脸上漏出不快之色。
这个恒罗斯城王彦还是知道的,是中原往朝向西的极限。
这个地方应该王某人来恢复,没想到被孙可望和吴三桂这两个匹夫给拿下了。
任何事情,后人都只记得第一个人,就是有一天王彦灭了金国,打到恒罗斯城,史书上对于恒罗斯的记载也是孙可望、吴三桂恢复此地,而多半不会提王彦,就让他有些不高兴,或者说是嫉妒了。
金国这等于出了一个大风头,国内士气和民心,会进一步的高涨,王彦顿时皱起了眉头。
张煌言解释道,“这是七月中旬的情报,现在情况如何,还要等探子进一步探查才知道。”
折子上说,五月时,吴三桂便带着三万铁骑去了西域,金国正联合西域各国,对抗罗刹国。
对于罗刹国,王彦有些了解,版图还比较大,不过太靠北,想必没几块好地,而且明朝在南洋连败西夷,这让他不看好罗刹。
七月中旬从关中得来的情报,怕是六月间西域发生的事情,现在以是八月,王彦心里默默估计一下,恐怖金国在西面的战事已经打完了。
金国不可能会让自己陷入两面作战的境地,所以在西线肯定是一场速战。
吴三桂、孙可望之流,居然扩地千里,嫉妒使人丑陋,王某人不能容忍。如果不是五德号最近正在对金国出手,王彦会毫不犹豫的让前线的郝摇旗和刘芳亮,给金国制造些麻烦,牵制一下金国的西扩。
当下他沉吟一阵,开口道:“这件事要派探子打探清楚,持续向孤汇报。”
张煌言点头称是,王彦想了下,觉得还是不能因为五德号,就放弃这次机会,万一金国还没打完呢?于是他又补充道:“让五军都督府给郝摇旗发一道令,让他探一探汉中的虚实!”
“是,臣这就去一趟五军都督府。”张煌言站起身来。
王彦摇了摇头,“不急,孤还有事问玄著。”
张煌言闻语又坐下来,王彦身子动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南洋那边最近有什么新情况么?”
张煌言想了想,然后说道:“回禀监国,南洋的事情主要是锦衣卫和理藩院在处理,臣知道的并不多,不过最近却有几条新的消息。”
金国在西面扩展,让王彦没来由的想起了南洋,“先说说看,孤想了解一下。”
张煌言点了点头,拱手回道:“殿下,臣最近听到三条比较重要的消息,那就一条条的说。”
王彦微微颔首,张煌言随即道:“第一条是关于东吁,艾能奇南下之后与东吁军在阿瓦北面对持,双方互有胜负,但整体而言还是处于劣势,不过南面的勃固军败了一仗后,据说锦衣卫加大了援助,目前已经解了大光之围,正集结兵马北上,臣估计今岁之前,局势可能会有所变化,东吁国境内必会有一场大战,到时候应该能分出一个胜负出来。”
这个消息王彦也知道,不过他并不觉得艾能奇和勃固军的夹击,能够击败东吁。东吁毕竟也是一个带甲十万,有近百年历史的国家,底蕴还是有的。
他估计东吁的之事,可能还要拖上几年,但这并没有关系,明朝在东吁投入的并不多,完全是东吁境内的孟族、掸族和缅族在打,明朝只是提供一些武而已,他们打久一些也没关系,只要让东吁内部一团糟,不来招惹明朝就可以了。
王彦点了点头,问道:“第二件呢?”
“另一件是,我朝嘉靖年间,广东饶平人张琏造反,在柏嵩关与几部匪首歃血为盟,四处攻城掠地,后为我朝都督刘显、将军俞大猷率官兵二十万分六路剿灭。张琏部匪军伤忙惨重,遂率余部由云霄河引航出海,后辗转南下,夺占三佛齐岛(今苏门答腊),自立为飞龙国王,占有旧港、占碑等地。现今其后裔派使者来朝廷请藩,希望得到朝廷的册封,但朝中不少官员,以其为匪,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决定。”张煌言道:“这件事刚到礼部,估计过几天,就会呈报到监国面前。”
“哦?”王彦颇为感兴趣,“还有这样的事情?不过这确实是个麻烦,张琏既然是匪,那朝中官员对此,必然会有所排斥。”
说着王彦看着张煌言道:“这件是,玄著怎么看?”
张煌言想了下道:“回禀监国,臣觉得张琏虽为匪,可毕竟亡了多年,朝廷不必在计较他们的身份,再者就算是匪,朝廷也可以诏安。臣以为,南洋苏丹国林立,我朝想要在南洋立足,很需要这种地方上的豪强。既然他们前来归顺,我朝没必要拒之门外,还是因该以安抚为主。”
王彦点了点头,缓缓道:“玄著说的有理,不过毕竟是叛匪之后,飞龙的国号不能用,就封个伯国或者设个宣慰司,朝廷直接管辖吧!”
这个飞龙国,毕竟是叛匪流窜过去,没有封王的道理,甚至伯国也不该封,否则会有不好影响,最好还是设宣慰司进行管辖。
张煌言这时接着说道,“最后一件是关于西班牙人,他们占据苏禄以久,不过据南洋传回来的情况,因为水师切断了苏禄前往吕宋南部和婆罗洲东部的航线,苏禄岛上的西班牙人补给已经很困难,苏禄国内也因为西班牙人的盘剥,爆发了多次起义。据从苏禄岛逃出的苏禄王室成员,带出来的消息,恐怕西班牙人坚持不了多久,近期极有可能出岛,撤离苏禄,而到时候,水师应该与西班牙人有一场大战。”
第1306章台岛吕宋
张煌言离开之后,王彦将方才收好的那份锦衣卫的密折又拿出来看,内容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却引起了王彦的重视。
在鲁王出海,唐王被囚禁于凤阳高墙之后,明朝宗室的力量,已经无法动摇王彦的位置,大明的政治格局基本稳定,但是王彦心中的一根弦却依然紧绷着,注意着宗室的情况。
这两年来,特别是王彦座上监国之宝后,宗室一直都很安静,而王彦也不想落个赶尽杀绝的恶名,所以与宗室基本算相安无事。
他手中的密折,是关于豫王朱聿锷的。
这位殿下最近离开台湾到了南京,不过他并不是来针对王彦,而是花了大笔的银子,游说朝中官员,打通关节,想要将被软禁的唐王捞出来,希望朝廷能恢复唐王的爵位,放唐王到海外就藩。
在唐王倒台之后,这位冲动的豫王似乎成熟了许多,并没有搞什么小动作,每逢节日,还会派人给楚王妃送一些礼物,想要修复一下与王彦的关系。
如今没了唐王的庇护,朱聿锷也是二十六七的人,是该收敛一下锋芒了。
如果他还像之前那样自以为是,天不怕地不怕,以他和王彦之前结下的梁子,早被王彦弄死了。
王彦将那份折子看完,随即吩咐书房外的侍卫道:“去锦衣卫把余太初叫来。”
如果当初唐王要封藩,王彦那是举双手赞成,但如今唐王已经输了,王彦没有放虎归山的道理。
其实前不久,王彦就任监国后,被软禁的唐王,还给王彦上了奏折,写了贺表,他一方面对王彦光复神京歌功颂德,赞成王彦就任监国,另一方面,言辞中也漏出哀求之意,希望王彦能放他一马。
唐王在奏折中表示,拥戴王彦监国,同时表示自己才到中年,还想为大明做点儿事情,还有点用处,不想被囚禁到死。
王彦看了唐王的贺表之后也很感慨,他能从言辞间体会到唐王的苦楚和抑郁,估计唐王是真心服输,但是王某人还是在奏折上回复了两个冰冷的汉字不准!并让人将回复送到凤阳,交给唐王。
从王彦监国之后,宗室已经明白细胳膊拧不过王彦的大粗腿,近两年来都很安分,但是唐王是不可能被放出来的。
这无关善恶,无关对错,政治就是如此不近人情,哪怕唐王还算是一位不错的宗室亲王,他输了就是输了,王彦没让他暴毙,就已经是很仁慈了。
不多时,余太初走了进来,躬身施一礼,“参见监国!”
王彦将那份密折拿起来问道,“豫王在南京花了五十余万两白银,用来打通关节,游说大臣,他一个穷藩王,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背后是不是有人支持?”
宗藩迁台时,主要的资产都被换成了台岛的土地,加上好多宗藩都失了封地,所以除了西南几个藩王比较富裕之外,大多数藩王都没有什么资产。
豫王虽是高宗之弟,是大明的亲藩,不过他封藩没有几年,自然也没什么底蕴。
五十万两不是一个少数目,王彦觉得他不可能有这么多钱,所以内心起疑,怕有什么人和豫王勾结。
王彦座在高处,甚为寒冷,最近也越发多疑了。
余太初行礼道:“回禀监国,锦衣卫对于豫王和台岛的监视并没有放松,并未发现有人资助豫王。这些银子,还真是豫王自己的。”
王彦有些不信,微微皱了眉头,“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监国,据锦衣卫探知,台岛物产丰富,近两年来向江南输送的稻米虽然比不上占城,然而各种蔬果却为南洋之首,另外据臣所知,仅去岁一年,台岛向泉州、宁波两个市舶司,输送的樟脑、樟油就价值九十余万两,如果算上其他物资的话,应该有五六百万两左右。”
按着十税一来算的话,台湾与内地的税收就有六十万两左右了。
这让王彦一阵惊讶,“那不是超过了朝廷向台岛输送的物资。”
台岛离江南和福建较近,这让他在地理位置上比占城和南洋其他地区更为有利,许多南洋的物产,因为保存的问题,无法运到大明,可是台岛的水果却很容易运来,并且肯定比南洋的米要值钱。
至于樟脑和樟油,李时珍称为“韶脑”,有很大的药用价值,可以通关窍、利滞气、辟秽浊、杀虫止痒、消肿止痛。
这种东西对大明南方和南洋的人很有用,樟脑能杀虫,樟油能去湿除瘴,是明朝急需的东西。
这些东西不仅民间需要,明朝军队和海商也大批采购,甚至供不应求。
可以说台岛上的东西,明朝大多需要,但是台岛上需要明朝东西的却主要只是宗藩和一些上岸的汉人,加起来也就几十万人,而大批的被压迫的少民并没有多少消费的能力,所以台岛成为大明周边地区中,唯一与明朝贸易存在巨大顺差的地区。
“确实是超过的!据说逆差有一百五十余万两!”余太初回答道。
锦衣卫现在收集的情报十分丰富,包括国内国外,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历史各个方面。
王彦自嘲的笑了下,怪不得宗藩最近没什么动静,原来是在闷声发大财,日子过得好的很。
王彦微微皱眉,这一年逆差这么大,得想个法子出来,扭转一下逆差。
明朝虽然在台岛设了总督,台岛名义上属于大明管辖,但事实上却是一个相对独立的状态,王彦不能看着宗藩壮大。
不过王彦暂时不考虑这事,还是回到朱聿锷的话题上来。
王彦想了想,开口说道:“台岛方面继续加强控制,另外你到刑部请个批捕的文书,将豫王抓了,送交宗人府,按着宗藩私自来京进行处理,关他一段时间,给他一个警告。”
豫王在台岛,王彦没什么理由去拿他,可他送上门来,王某人自然不会客气,决定先关他一段时间,然后王某人再出面对他宽大处理,让天下人看看当年刺杀他的豫王,他都能放过,以示他胸怀宽大,同时给朱聿锷一个教训,叫他安心回去做藩王,唐王是不可能放的,让他不要存在什么幻想。
余太初听了,随即抱拳,“臣立刻就去办。”
南洋,吕宋岛。
因为是明朝属国,所以吕宋没有自己的年号和历法,现今共治七年九月,正是岛上物产成熟的季节。围绕吕宋湾分布的各个村落,都开始忙碌起来。
朱以海在吕宋立国三年,如今已经渡过了最困难的时期,跟随过来的人都安顿下来。
大概有六十余万汉人,分布在吕宋湾周围,人们盖好了房子,开垦了田地,还修了小路,将各个村落相连。
眼下吕宋国,虽然站住了脚跟,但事实上控制的区域十分有限,只有国都和吕宋湾附近,其它地区和南部的岛屿,都还在当地的土人部落手中。
吕宋国与土人部落的战斗几乎没有停歇,这个吕宋国带来了极大的麻烦,不过也正是因为战事不断,吕宋军队俘虏了大量土人,使得吕宋国控制的人口接近两百万……
第1307章三合公司
在吕宋城东面五十里,有一片村落叫高家堡,是三合公司的总号所在,不过人们不习惯公司着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