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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词感觉自己是安逸太久了,太久没有练手,以致于刚才会被这一群山贼所伤。
她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抬头淡淡看了赵景恒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马。
她上马的动作略微有些迟顿,赵景恒看出来了。
“喂!”他喊道,“你伤到哪里了?”
秋词依然没理他,拉着缰绳一夹马腹,马儿扬起一片灰尘,向前跑去。
赵景恒赶紧骑马从后面赶上。
“喂,你别跑啊!”他喊道,“你跑得再快,也是逃不掉的。”
秋词头也没回,马儿跑得更欢了。
其实她已经完全没了要逃跑的打算,经过刚才那一场战斗,她已经知道了赵景恒并非一个绣花枕头,甚至,他的武功不在她之下。
她没事的时候,尚有可能逃得掉,现在她受了伤,压根就想都不用想。
“看不出来嘛,你身手不错。”赵景恒追上她,两匹马并躯而走,“谁教你的?宋煜?”
秋词当然不理他。
不过赵景恒自己一个人也仍然可以说下去,只看那两天,她被他点了哑穴,他依然像个话痨似的说个不停就知道了。
“不太像啊,你这手法又狠又准的,啧啧,真看不出来,安平侯府把你养成这样,绝对包藏祸心!”
秋词身子微微僵了僵,他把罪名安到侯府身上,这可不行!
“把一个嫡女养成这样,莫不是想刺杀未来夫婿?幸好小爷不喜欢你,要不然,小爷这么英俊善良的人就要被你杀害了,如此天怒人怨的事情……”
真是越说越离谱!
“天下间仰慕小爷的女子这么多,若是小爷被杀,她们该多伤心多难过啊……”
他正说得兴起,秋词冷冷盯了他一眼,“说够了没有。”
赵景恒被打断,他也不生气,仍然笑嘻嘻道,“小汤圆,你老实告诉我,谁教你的武功?”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从书里学来的,你信不信?”
赵景恒摇头,“不信,自学成才这种事只有小爷我才能做到,你嘛,就……”
见过自恋的,但还真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我说了你不信,那你又何须问我?”秋词瞥他一眼,说道。
赵景恒摊手,“因为你不老实啊,你要是老实,小爷我肯定知道,因为小爷我就是这么老实的人嘛。”
真是,够了!
自夸也就算了,还屡屡踩低别人抬高自己!
秋词一夹马腹,马儿顿时跑得更快了。
“喂,小汤圆,你别跑啊!”赵景恒喊道,“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小爷我好心好意带你出来散心,你现在想抛下我一个人……”
真是越听越糟心!
对于这种厚颜无耻的人,最好的方法还是不要搭理他。
……
暮色沉沉,赵景恒勒住缰绳,极目远眺。
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小村庄,村庄的上方,或远或近的升腾起炊烟,显然是有人家在做饭。
“小汤圆,我们歇歇脚吧,今晚就到那村庄里寻个人家住一宿。”他说道。
秋词心下讶异。
他们一路走来都是露宿荒野,最好的时候,不过是寻了间破庙凑合过了一晚,但那还是因为那天晚上下雪了,所以她才有此等待遇。
现在赵景恒破天荒的说要找个人家住一宿,还真是……太善待她了!
她还在想着,赵景恒已经催马上前,朝那村庄的方向走去。
山野小家民风淳朴,他俩自称是兄妹,人家也腾出了一间房子给秋词住,至于赵景恒,人家没有多余的房子,只能让他裹着席子随便过一夜。
这一家的男人是个猎户,女人平常在家养鸡种田,膝下有一个男娃子,今年尚不满三岁。
“真是不好意思。”女人略带歉意说道,“我们家就只这么两间房子,今夜就委屈小哥你了。”
他们的意思是让赵景恒睡在偏厅。
“没事没事。”赵景恒说道,“我们兄妹二人路过此地,能有个地方遮头就很不错了。”
他说得很诚恳。
看到秋词没说话,他又勐拽了秋词一把。
秋词忙说道,“是啊大姐,我们冒昧打扰,给你们添麻烦了。”
女人再三表达了自己的歉意,这才出去抱孩子。
秋词进了屋子,四周看了看,这地方虽然简单朴素,但好歹也是一间房子吧。
她略坐了一会,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脚阵阵抽痛,她撩起裤管看了看,就见小腿上裂开一个大口子,血淋淋肉乎乎的看着甚是骇人。
秋词用手碰了碰伤口,顿时痛得倒吸冷气。
那些山贼下手可真狠!这口子足足有两厘米深,里面的肉都翻出来了!
秋词咬咬牙,到院子里打了盆冷水,准备为自己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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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 回头交换
她忍着剧毒,往脚上泼了些冷水,冷水刚泼上去,一阵钻心的疼痛感传来,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但这没用,还是得洗,洗干净了还得包扎好,她还是得忍。
咬咬牙,她继续洗伤口。
这时候,赵景恒突然跑了进来。
“喂!”他看到秋词的动作,一个箭步跨了过来,“你干什么你?不要命了吗?”
秋词疼得脸色苍白,即便是大冬天,她头上仍然直冒冷汗。
赵景恒蹲在她旁边,一把抓过她的脚。
他的动作太大,碰到秋词的伤口,她又痛得浑身一颤,却仍是咬着牙根没有叫出声。
赵景恒一声不哼,就只是拿着她的脚一直在看。
片刻后,他突然站起身走了出去。
不过须臾,他又返回,手里多了一盆温水。
他蹲下来,复又抓住秋词的脚,这一次动作可就轻盈多了。
秋词心内警惕,不自觉的想要缩回腿。
“不要乱动!”赵景恒说道。
然后他开始轻轻的用温水帮她擦拭,擦拭完了以后,又变戏法似的从宽袖里取出来一瓶酒精,慢慢的倒在她的伤口处。
“会有点痛,忍着点。”赵景恒边倒边慢慢说道。
他的动作也很轻柔,一点一点,生怕弄痛她似的。
不过秋词仍然是很痛。
赵景恒做完这一切,又拿出来几条纱布,帮她把伤口包扎好,这才坐在一旁看着她。
秋词刚才痛得脸色苍白,包扎过后倒是好多了。
伸了伸腿,嗯,应该没有下毒,还有知觉在,她松了口气。
“谢谢。”她吐口气说道。
赵景恒却不说话,默默看着她。
屋子里突然静下来。
这气氛,好怪异啊!
秋词一脸古怪的瞧着赵景恒,心道,他不会是在我身上又做了什么手脚吧?
幸好,这种怪异的气氛只是维持了几秒,赵景恒突然开口。
“你这个笨女人!”他很嫌弃的说道,“这么笨,笨得像猪!”
秋词:……
真是莫名其妙!
赵景恒就骂了这么一句,起身拂袖而去。
秋词被他骂得一头雾水。
不过他既然出去了,那就算了,她也需要好好休息一晚,既是养伤,也是补充体力。
……
……
熊老七一干人等拖着重伤的身体回了山寨,清点之下才发现,他这山寨中原本共有六十八人,今日就被那一男一女杀了五十二人,现在仅仅剩下来十六人,而且还多是一些非残即伤的伤兵。
真没想到,原本以为是到嘴的羊羔,谁知道却碰了个硬钉子,而且还死了这么多兄弟!
也不知道那两个是什么人,身手竟然如此厉害,如果下次再看到这两人,他们得赶紧调头走了。
遇到他们两个,只能自认倒霉了,熊老七叹了口气。
“唉!诲气!”他叹道。
旁边一个看起来没受什么伤的山贼说道,“老大,兄弟们可不能白死啊!”
“那要怎么办?”熊老七瞪眼说道,“你想去报仇吗?”
那人顿时缩了缩脖子,想起那两人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颤。
“君……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他带着些许颤音说道。
“哼。”熊老七看着他,冷冷哼了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我们不报,但总有一天要报仇的!”熊老七把手里的刀狠狠插在地上,这把刀他上山的时候只能当成是拐杖,拄着这把刀,他才能走得更快些。
“若真有那么一天,他们落在我手里,老子一定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熊老七咬牙说道。
他话音未落,就有一个人踢了门进来。
“咣”的一声,一个酒瓶朝着他噼头盖脸的砸过来。
熊老七顿时慌了,嚅动着嘴唇喊道,“什……什么人……”
“小爷我啊!”赵景恒半眯着眼,醉熏熏的迈进来,“刚才你说……说什么来着?要小爷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熊老七看清眼前来人,顿时吓得跪下了。
不是说让他们滚的吗?怎么这会竟找上门来了?
“好汉,好汉饶命……我就是随便说着过过嘴瘾……”熊老七惊慌失措。
“过嘴瘾?过嘴瘾是这么好过的吗?”
赵景恒看起来醉熏熏的,而且东倒西歪的样子,熊老七定了定神,这个人,喝多了,或许他能……
念头尚未闪过,只见赵景恒抓了他们其中一个人,手中“霍”的多了把长剑,把那人的一条腿生生的给砍了下来。
“啊~~~”那人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声,顷刻晕倒在地。
熊老七的瞳孔勐的收缩,他勉强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汉,好汉不是饶过我们了吗……怎么,怎么……”
怎么又回头找他们算帐了啊!
熊老七吓得快尿了。
“不,不是算帐。”赵景恒说道,“是交换。”
“交交交……交换什么……”熊老七已经话都说不完整了。
赵景恒眸子陡然变得冰冷,“交换我小妹的腿!”
这一夜,山寨里的残留的所有人,都被赵景恒砍下一条腿。
……
翌日,秋词是听着窗外的虫鸣醒过来的。
她睡得不是很好,但能这样暖暖和和的睡上一觉,总归是神清气爽的。
脚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比起昨天,已经好多了。
赵景恒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粥。
“喂!起来了!”他喊道,“笨点也就算了,还这么懒,你看这都什么时候了!”
秋词朝窗外看了看,天已经全亮了,确实是有点晚。
赵景恒把粥递给她。
“拿着。”他说道。
秋词接过,但却没有动手吃。
赵景恒皱了皱眉。
“干什么?难道你以为小爷我会下毒?”他一脸不屑,“你以为我是你啊!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根本入不了小爷的眼。”
他很嫌弃道,“快吃!”
秋词看着他,心想这人总是莫名其妙的有些奇怪。
“我要先喝水。”她说道。
“真麻烦!”赵景恒转身出去,不过片刻功夫就给她倒过来一杯水。
看着她把水喝下去,他又嫌弃道,“你看你在这耽误了大半天,这还怎么赶路?算了算了,多住一宿吧!”
秋词:……
这不是还早吗?哪里就耽误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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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 和亲
二人在这个小村子里又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天还未亮,赵景恒就拉着秋词离开。
对于他这种喜怒无常的作风,秋词渐渐也习惯了,而且歇了两日,她的腿伤也好了很多,遂也不与他计较。
……
……
十日后。
大周永康七年腊月初五,金兵给朝廷献上降书,愿世世代代奉大周朝为君。
皇帝大喜。
为了安抚金人,皇帝与朝中大臣商议政策,朝中大臣一致以为,应与金国永结秦晋之好。
“如此甚好!”
皇帝也觉得这个主意很好,可是,应该选谁呢?
……
……
慈宁宫内,宁延意眼中水意泛滥,但她并没有哭出声来,而是泪眼汪汪的看着太后,似乎只要下一刻,她的眼泪就能夺目而出。
“姑奶奶,您救救意儿,意儿不想嫁到金国去。”
宁延意欲哭未哭的模样让宁太后很是心痛,她把宁延意招至身前,“来,意儿,来姑奶奶这里。”
宁延意便挨着宁太后坐了下来,头枕在宁太后大腿上。
“奶奶,您帮帮意儿吧,意儿只想留在您身边,伺候您,孝顺您。”她的眼眶泛红,楚楚可怜的看着宁太后。
宁延意是宁太后的侄孙女,常在太后跟前转,她性格也好,端庄娴淑,温柔体贴,太后很是宠爱她。
宁太后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丝,轻声劝道,“意儿啊,这是皇帝的旨意,这次联婚是为了与金国共结秦晋之好,你嫁的也是金国二皇子,他们不会待薄你的。”
宁延意身子颤了颤,她抬起头看着宁太后,眼泪打湿了她的睫毛,使她看起来分外的娇柔可怜。
“意儿知道,可是意儿从小在奶奶身边长大,意儿一心一意的就只想侍奉奶奶终老。”她带着几分哭腔道,“求奶奶成全。”
宁太后也有些伤感。
“奶奶也想留你在身边,可是放眼这皇宫,也没有适婚的女孩子啊。”她说道,又轻叹了口气,“奶奶知道是委屈你了,为了我大周朝的万世昌平,意儿,你受委屈了。”
金国与大周共结秦晋之好,嫁到金国的女子,将会成为二皇子妃,那么这个嫁出去的女子身份也不能太低。
如果皇帝膝下若有公主,让公主嫁过去就是最适合不过的。
可是当朝皇帝的帝姬却只有三个,成阳长公主早已成婚,剩下的两名公主尚不满周岁,这找来找去,就只能从太后这里下手了。
宁延意身为太后侄孙女,身份尊贵,且今年刚满十六,又尚未婚配,最是适合不过的人选。
皇帝当下便有了主意,封宁延意为昭和公主,出嫁金国!
“奶奶……”这下宁延意的眼泪就真的出来了,“意儿不想嫁。”
她话未说完,就趴在宁太后的腿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宁太后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心里也不好受。
毕竟这是她从小带大的孩子,而且她原本打算留着宁延意的……
宁太后想让宁延意当太子妃,无论太子是谁,但这个太子妃,却非宁延意莫属。
原本太子看着还不错,背后又有杨家做靠山,如此一来,杨家与宁家便掌握这朝中大局,可谁曾想到,后来太子居然被废除了。
废了便废了,那也没关系,等到下一任太子即位,宁延意依然会是太子妃。
可谁想到事情如此突然。
与金国联婚关系着两国友好,是大事,是国事,就算贵为公主,也要为国牺牲,何况是宁延意?
所以太后只能默默的叹气。
既是皇家的人,就要时刻有着为皇家牺牲的准备。
宁延意伏在太后腿上哭了一会,可怜巴巴的抬头看着太后。
“奶奶,意儿真的不想嫁。”她说道,“意儿有个想法……”
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面带犹豫的看着太后。
她这副欲说还休的模样惹得太后怜惜更甚。
“说吧说吧,好孩子,你但说无妨。”太后充满爱怜的看着她说道。
“可是,意儿怕说出来后,奶奶会怪罪意儿……”
“你这孩子啊,有什么事直说就是了,何必为难自己呢?”太后又是心疼又是怜惜,“万大的事,有奶奶给你担着呢,说吧,啊。”
宁延意这才娇弱的应了一声是。
“是,那意儿就直说了。”她说道,“不知奶奶觉得佳怡如何?”
宁太后眉头微皱。
佳怡郡主?
她是宁太后胞妹的孙女,苏家的女儿,按辈份称太后一声姨姥姥。
身份倒是尊贵,可那性子着实不好,而且她还一直喜欢顾逸,这点是人人皆知的。
常常因为人家多看顾逸两眼就吃干醋,有一次还因为顾逸,和别人在大街上发生争执,听说被坑了,用一千五百两银子买了一支原本一百二十两的首饰……
这个佳怡,郡主的位置是有了,但郡主的性子却丝毫见不到。
现在意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