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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第六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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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院子中搭了一个供随从人员使用的小棚屋。    
    进入第二个院子,人们看到一排有四个会客场所组成的临时建筑。第一个会客处是为吹鼓手准备的,它由席子围成,但被如此漂亮地披上了丝绸和花彩,因此看上去非常悦目。从这个会客处走到另一会客处,那里备有四桌饭菜。    
    随后,人们可进入另一个场所,这是把两大主体建筑物分开的一个院子,人们把它变成了一个户外接待处,其左右两侧可看到高大的紫杉,这里的装饰品本身并无什么了不起,但布置的式样却使它讨人喜欢。人们终于可进入会团中最后一个也是最漂亮的一个厅堂了;郎世宁先前用两幅巨大华丽的油画美化了这个厅堂,它展现了即将获胜的君士坦丁大帝(le grand Constantin)和作为战胜者与凯旋者的君士坦丁大帝。厅堂旁侧还可看到两幅使人产生错觉的远景画,装饰天花板的画极美。厅堂中央有一个华盖或曰如同圣体柜上的活动华盖状的物件,(皇帝)赠品将放置于其中。


《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 第二部分一位在华传教士的信(6)

    随时都有信使向我们通报(运送赠品的)队列离我们还有多远。将近9时许,来人告诉我们该出去迎接了。我们身穿朝服,犹如要面见皇帝一样。大家成一排站在围起来的场地前,在那里等了片刻。我们看到士兵们大声吆喝着从街上走来,百姓也成群结队涌了过来。随之到达的是未排列成队也未穿制服的射击手(fusiliers),这是来做护卫的。我们终于听到了大号和铃鼓的声音。警卫队在栅栏边控制着人群,街上的士兵走在最前面而且叫人们让路。喧闹的乐队走过了栅栏,随后是四位骑马的官员,接着是会团派去迎接赠品的一支相当讨人喜欢的乐队,后面是华盖,再后面是皇帝指定前来主持仪式的佟(Tong)姓官员——这是一位六旬男子,胯下一匹骏马,其举止让人很容易看出他代表一位伟大的君主。于是,我们按中国礼仪屈膝跪下;当皇帝给予男性皇族和外邦国王这样的恩典时,他们都会下跪。我感动地看到,华盖上有一个十字架。当华盖到达面前时,我们站起身来跟着它前行。它一直被抬到(会团中)最后一个厅堂的门口。于是,佟姓官员从桌子上轻轻取下赠品,恭恭敬敬地拿着将其放入已准备好的用以接受赠品的圣体柜上的活动华盖(niche)之中。    
    跪在那里的所有传教士三次以前额触地,起立后再次下跪,再接连两次行同样的礼,总共以前额触地九次,这是此间最隆重的礼仪了。此即三跪九叩之礼。——中译注随后,他们按惯例依次握住官员的双手向他致敬并把他领到用膳场所。官员首先问传教士们是否来自所有教堂;大家回答说是的,不过教廷传信部的传教士尚未到,因为这是一个祈祷日,而且他们人数很少;但我们从他们那里得知,他们是会来参加感谢仪式的,因为我们所有人都要感谢皇帝。    
    果然,传信部的两名传教士来了;官员显得颇为高兴,随之对我们说了些通常的客气话,问我们姓名、年龄、职务、国籍等等。大家喝茶。官员对我们道:“我必须立即回去向皇帝禀报事情经过,艾启蒙先生也须跟我去向皇帝谢恩,此事不能拖到第二天。”按习俗,谢恩是要以书面表达的,官员想看看艾启蒙先生写的谢恩内容,(阅罢)还作了夸奖。    
    为让官员有时间吃点东西,我们退了出来,厅堂里只留下两名传教士陪他聊天。用餐快结束时,南堂的神父们送给官员好几件欧洲珍玩作为礼品,他对此显得十分高兴。皇帝知道了所发生的一切,次日上午就去了如意馆,他情绪很好,多次问及艾启蒙神父身体是否康健。    
    与此同时,当时在场的一名太监来到我的住地,我想他是有自己想法的。他对我道,我们所有人(即所有传教士)都到了南堂,这做得很好;还说皇帝给予我们的恩典是只有大人物才配得到的,别人花一百万(两银子)也买不到。    
    时机使皇帝给我们的恩典变得更为珍贵了,因为北京目前有一万名来自各省、旨在晋升更高一级学衔的举子(正在参加科举考试);这些人有朝一日将成为中国各个城市的官员。我们希望,作为皇帝善待我们的见证人,他们今后别做反对我们圣教及我们亲爱的新信徒们的任何事情。说到底,我们的想法和愿望便归结于此,其余一切对我们来说只是些令人讨厌的无聊事而已。


《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 第三部分加巴尔主教

    加巴尔主教、东京宗座代牧主教雷德莱先生(M。Reydelet)的信(摘要)    
    (1774年7月11日)1773年8月5日,一名西班牙多明我会神父应一位病人之请,于大白天不加遮掩地步行前往,因为他只需走区区几步路而已。有人看见了他并把消息告诉了离那里不远的一位官员。后者捕捉了传教士,搜查了他的财物并将其作为囚犯拘押。这名官员是南方省副省长,他以为获得了勒索金钱的一个良机,因此提出传教士的赎金为1000皮阿斯特。鉴于金额过高,基督徒们无人去赎传教士。官员渐渐降价,但仍无结果,没有任何人去赎传教士。官员大怒,命人造了一个大笼子,将传教士投入这个可搬动的牢房中置于烈日下炙烤,以激起众基督徒对传教士的怜悯,迫使其缴付他勒索的赎金。但经再三考虑,基督徒们认为凑钱并非良策,因为这会鼓励迫害者的贪婪,激发他在全省进行新的搜查,使他捕捉其他传教士。    
    官员重新派遣士兵化装成平民百姓四处侦察。10月的第一个星期天,即圣罗塞尔(Saint Rosaire)纪念日,他们抓获了东京多明我会士万桑·利耶纳神父(Père Vincent Liène);将其押送到官员跟前,后者同样把他作为囚犯关押在笼子里。    
    由于无法从基督徒那里获得他所指望的钱财,这个迫害者感到失望;于是,他立即向国王控告,把传教士说成是叛乱首领,基督徒是王国中的叛乱者;还说他们拥有武器,正在全国形成和筹划一场全面叛乱等等。    
    国王尚是个年轻人,但十分多疑,身边有一个由与他一样的年轻人组成的枢密院,他(闻讯后)勃然大怒,下令官员将两名叛首给他送来,同时增加了沿途押送的士兵数量,因为他怕有人将其武装劫持。两名如羔羊般温顺的传教士在“叛首”名义下被关在各自的笼子里押送到了京城。国王、王太后及国王宠信的几名官员因偏见而失去了理智,他们都因愤怒而疯狂。国王不能自制,也不遵守任何常规手续,亲笔下达了死刑判决,送往枢密院签署并下令尽快执行。有三名高官(其中两人是基督徒,另一人是非基督徒)拒绝签字,认为这些人不是叛乱分子,而且认为此说纯属诽谤;他们要求人们提供证据并出示他们的武器等等。事情讨论了三天,结果证明他们既不是叛乱首领,也不是任何类型的叛乱分子,他们完全是传教士,是宗教教士。两名传教士自己也承认他们是教士,是宗教使者。    
    两名传教士被押送到一座死囚牢房,由士兵们日夜看守,两名囚徒被分开关押,不准其见面、交谈。为了给他们做告解圣事,有人寻访到我们一位东京教士,后者花了点钱便获准进入了牢房。但他只有听欧洲人忏悔的时间,随后人们就催促他离开。他有被人发现和抓获的危险。他只得重新花钱以使看守们准许两个(关押传教士的)笼子靠拢;于是,欧洲人听其教友东京教士作了忏悔。我们两位神父就这样为殉教作好了准备。他们向所有前去看望的人布道。他们不断地祈祷,内心镇定自若地、愉快地、心甘情愿地期待着献身的时刻。    
    11月7日,官员、他的军官们、手持出鞘刀剑的士兵及无数基督徒和非基督徒来到了监牢。人们拉着(关押传教士的)两个笼子前往城外的一个大广场。到了那里,官员在侍卫簇拥下在其高高的席位上露了面(他骑在一头象上),士兵们围成圆圈,控制着人群。人们把两名传教士从笼里提了出来,让他们席地而坐,将其膝盖绑在竖于地上的木桩上,让他们挺直头部和肩膀,将其上身脱光、头发剪掉,随即宣读死刑判决。刽子手们站立着,高举屠刀注视着官员等待信号。信号刚一发出,他们便下了手;两颗人头滚落在传教士们膝盖前的地上,两名殉教者光荣地结束了生涯。    
    基督徒们立即忘却了恐惧而变得大胆起来,人们面带喜色,冲破障碍,纷纷争着捡起两颗人头。人们用顶端开叉的杆子夹着纸和布头蘸血:基督徒(这样做)是出于虔信和崇拜,非基督徒则是为了巫术。基督徒们(为两名传教士)收了尸,为之洒下了无数泪水并把遗体运到了别处。这些基督徒中有富人,有王国中位居要津者,还有国王的士兵及三个为他撑阳伞的人。


《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 第三部分暹罗的传教士(1)

    在暹罗的传教士、布列塔尼奥韦人孔代先生致瓦恩教区代理主教德·科埃康通(de Cotcanton)的信    
    (1779年6月19日于暹罗)先生:    
    您嘱我详细通报我们为宗教所遭受的苦难,为满足您的愿望,为了我遭遇的屈辱,为了颂扬德·梅泰洛波利先生(M。de Mtellopolis即勒·邦先生M。le Bon)和我的教友(居尔诺先生M。Gurnault),我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地详细告诉您,以便使您满意。    
    向国王宣誓效忠是暹罗王国中一种非常古老的习俗,而且被视为一项基本的戒律。这(本身)并不违背我们圣教,但异教徒中的做法是这样的:在指定的日子里,王国所有在职官员和军官奉国王之命前往一座摆满偶像的庙宇。和尚们,即(信奉)伪神明的术士们也前去该处。他们取来经过祈祷和渎圣仪式准备的一些纯水,然后,人们把国王的军刀和武器浸入其中。做完这一切后,官员们便让偶像和他们的其他神明作证,喝一点这种水;据他们说,经和尚们祈祷,这种水能让背叛国王者死去。    
    我们基督徒中有好几名官员与其他所有官员一样也接到了国王当时暹罗国王为有一半中国血统的披耶·达信(P’ya Taksin),又称郑昭(在位1767—1781)。——中译注关于前往该庙宇以非基督徒的方式宣誓效忠的命令。对于国王的恐惧促使他们加入其他人的行列——若对抗国王旨意,结果将是可怕的。届时,他们想不喝这种水,却假装喝了,人们记下他们的名字,一切也就结束了。但我们宗教不容许虚伪的掩饰,我们不断向他们重复道,假装到过那里就足以使他们有罪于上帝。1775年9月,信奉基督教的官员们决定听从我们,宁肯牺牲也不违背基督徒的职责。指定的日期到了,是这一年的9月21日。他们没有靠近用以宣誓的水边。22日,他们被当做不愿宣誓效忠而被告上了法庭。他们一口咬定自己不能像非基督徒那样做,因为那是违背我们圣教的,但他们已经以基督徒的方式(向国王)宣了誓——这是真的。这件事被以充满敌意的方式告到了国王那里。当时他正在庆祝其宗教中的一个节日,这个节日要延续三天。国王下令追查此事,如果信奉基督教的官员们是叛徒,就将其处死。人们立即把三名基督徒官员投入监狱;他们的脚和脖子上套上了锁链,颈部戴着枷(印度地区使用的一种刑具),脚和手上还有木制镣铐。作为他们的牧师,我们必然要去狱中探望、安慰和鼓励他们。人们放我们进去了,我们欣慰地看到他们毫不动摇,以满足的心情准备领受死亡。    
    9月25日,即案子向国王汇报的这一天,法庭庭长派人来找主教先生、我的教友及我本人;我们完全料想到自己将分担基督徒们的苦难。我们来到大厅,人们立即把我们带到国王跟前,他正等着我们。带往国王跟前时,人们把我们当做罪犯一样对待,全然不是我们平时在其他情况下觐见国王的样子。国王正值盛怒之中,我们三名(基督徒)官员立即出现了,脚和脖子上系着锁链,这是我们尚未享有的幸福。国王提了许多问题,我们一一作答,但他当时的情绪使他无法理解。我们反复向他保证,我们不阻止基督徒向他宣誓效忠,而且他们当着我们的面做过了这一切,但我们圣教不允许信徒参加异教徒的迷信活动,我们基督徒丝毫不崇拜偶像,根本不相信偶像,也不敬畏伪神明,因此不能凭它们起誓。我们想谈得更详细些,但国王已不能等待了。他下令把我们拿下后便剥光衣服捆起来用藤条抽打。命令一下,打手们生拉硬拽地扒下了我们的长袍和衬衣。我无法告诉您当时我内心的感受。我和我的教友接受了高级教士指主教先生。——中译注的祝福。他刚为我们祝过福,人们就扑向他将其掀翻在地,把他仰面朝天地从国王跟前拖走了。这是我亲眼目睹的一切。人们把我们带到各自的木柱跟前,这一切是当着众人和全体朝臣的面在河边上干的。    
    多亏上帝,我内心丝毫不感到恐惧:我手里攥着带有耶稣像的十字架,因此,在被绑的所有时间里我觉察不到别的任何东西。我们被绑的方式如下:我们席地而坐,脖子上戴着长10至12法尺的枷,枷的两端系在一根木柱上,双脚被绳子捆住后再被拴在脚边的木柱上,另一根绳子把我们拦腰捆住,然后使劲绑在身后另一根柱子上,双手则被绑在我们脖子上戴的枷上,以致我们无法动弹。我们三位基督徒处于同样的境地。国王下令用藤条将他们每人抽打五十下;命令很快被执行了。我们听到他们在我们边上呼喊,却不知道将有什么事情降临到我们头上,因为人们不打我们,我也不知何故。所有人都感到惊讶:人们当众议论着,国王所在的地方发生了颤动,因此使他害怕;不过这并未完全证实。人们把我们六人都松了绑,不同的是,我们并未被判应与我们亲爱的基督徒一起受苦,而他们却在我们眼前流了血。我们羡慕他们的幸福,不知道国王下达了什么命令。人们把我们和亲爱的基督徒一起带到了一个大厅,有人为他们包扎伤口,我们则安慰他们。过了片刻,我们看到有人搬来了镣铐和锁链,这是为我们准备的。我老实向您承认,见到这些东西我非常高兴:我温柔地亲吻它们,而且因为自己将在一个我原以为只看到仁慈和安宁的王国中有幸戴上锁链而感到自豪。上帝不顾我的爱好和意愿指引我来到暹罗,并在我抵达六个月后给了我如此巨大的恩典,为此我一千次感谢上帝。给我们三人都上了锁链以后,人们把我们带到建于河岸的巴尔卡隆(Barcalon;这是负责对外事务的官员,涉及外国人的一切事务皆在其官衙处理)的堂上;在那里,人们在我们颈部上了枷,手脚都上了镣铐。我们在这种状况下度过了25日至26日间的夜晚,看守就在旁边。人们整夜审问我们,可又不愿听我们的话。次日晨,国王出来见朝臣,有人向他谈及我们的事,尤其是谈及我们坚决主张不准基督徒那样发誓,也不准参加异教徒仪式的态度。从我们方面说,我们准备执行上帝旨意,不过不知道他们将对我们作何处置。上午7时许,人们把我们带进宫里,过了片刻,国王下令把我们带到他跟前。他提了与前一天同样的问题,我们以同样的坚定作了答复。国王大怒,说要处死我们。他下令把我们抓住,有人像前一天一样剥掉了我们的衣服并以同样方式把我们捆绑起来,这对我们已不太新奇,因为人们在前一天已考验过我们了;于是,人们在我们每人赤裸的背上用藤条抽打了一百下。有人高声数着数,国王就在现场。从(挨打的)第一下起我就觉得流了血:我等待着咽气的时刻    
    。我有幸仍在眼前的带耶稣像的十字架是我的支柱。我们三人都保持沉默:人们既听不到我们叫喊,也听不到我们呻吟,上帝给我们以力量,来向所有人证明我们的无辜。本地最强壮的人(在此情况下)通常也会昏厥过去,而我却感到充满力量。国王甚是惊讶,刽子手们全力抽打我们,惟恐国王责备他们手下留情。拷打终于结束了,我们遍体鳞伤、浑身是血地退了出来。我们血洒王宫,但愿这能增添上帝的荣光!人们把我们送进监狱,在那里我们发现了许多基督徒,他们给我们以各种照料。


《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 第三部分暹罗的传教士(2)

    过了四五天,人们把我们带进宫内,那里更严密地关押着犯有反对国王重罪的囚徒。有人多次对我们重复道,国王将处死我们。我们服从上帝旨意,不过又意识到自己还不够格。殉道者,这是何等的恩典!此等桂冠是只为使徒们而不是为我这样一个罪人准备的。直至1776年9月2日,即在将近一年时间里,我们都戴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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