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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陌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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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戚少商道。
“是,也不是。”
顾惜朝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阵坚固不假,但却缺在中虚,阻挡几百号人物自是没有问题,但倘若耶律南音真要硬攻,不用一柱香的时间,即可破之。”
“所以你登台抚琴,重现诸葛孔明的空城计,乱其心,而后又派轻骑直向霸州迫其移师,是不是?”
“戚大侠果然知我。”
“顾惜朝!”
戚少商遽然转身,一把拉起他的手臂。
“你这是在赌命,你知不知道!”
“自然。”
“倘若耶律南音不中计,倘若他誓要拿下信安,倘若他……你打算如何,你想过没有?”
“我当如何?此计是顾惜朝所想,若失败,顾惜朝自当以身殉城,绝不苟活!”
“以身殉城,绝不苟活?”
戚少商紧握的手又紧了几分,眼中火光胜胜,却又透着泠泠寒意。
“你!你好!好得很!你倒是死的轻松,可郝连怎么办,信安怎么办?你将他置于何地,将信安百姓置于何地?”
“个人自有天命,恕顾惜朝无能为力。”
“你!”
戚少商的双唇抖动了几下,脸竟已变得苍白。他松开手,退了几步,只愣愣的看着顾惜朝。
“顾惜朝,你能不能不要永远那么恨,能不能放过别人,也放过你自己?”
“我……”
顾惜朝身子一抖,眸中有了几分挣扎之色,却又很快归于平静。
“戚大侠的好意,顾惜朝心领了,可是我,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什么?”
“功名。”
他转身远眺,不去看戚少商瞬间沉下的脸。
戚少商气极。
“你果然……”
可是不等他说完,顾惜朝却又接着说道:“我要自己名垂青史,要自己流芳百世。不问反复,无关迟暮,我要我顾惜朝的名字,和这江山共沉浮。他年论史,世人皆知有我顾惜朝,曾经在这里护我大宋,退其铁蹄。纵是死,又有何惧,谁人百年之后,不是尺寸之地,一抔黄土!”
漫漫黄沙之上,他长身玉立,睥睨众生,自有一番谈笑间强鲁灰飞烟灭的壮志豪情。
戚少商看得竟一窒,有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在他心中蔓延。
“可你也不能……”
“戚大侠!“
顾惜朝猛地打断他。
“郝连部队虽然个个骁勇,但毕竟敌众我寡,再加上粮草不足,辽军又占据着永清险要之地,长此下去,信安必会落入辽手,三关相连,一损俱损,届时我大宋,还能靠什么来阻挡辽人的入侵?既如此,倒不如赌一赌。还是说你戚大侠有更好的注意?”
“这……”
戚少商呆了呆。这一点,他确实没有想过。
“那……那你怎么不早说,我们也好有个防备。”
顾惜朝冷冷笑道:“防备?戚大侠可曾听过什么叫做背水一战。再说了,我若真是说了,你们还会这么做吗?”
“……不会。”
“那不就结了。”
顾惜朝回过头,看了戚少商一眼,忽然就笑了起来。那个笑有些开心,又有些伤心。
“反正现在做也做了,铁板钉钉的事儿,也改不了了,再说我这不成功了不是,戚大侠又何必在乎这些小事?”
小事?
戚少商双目一瞪,不禁气结。
若耶律南音的大军真攻了过来,即使是我,也难保你平安!
只是这话,他没有说出口。
顾惜朝心高气傲,断容不得他这样说。
他别过头,转身往高台下走。
“罢了罢了,横竖我说不过你,还是赶紧动身吧。”
“去哪?”
“当然是霸州。”
顾惜朝歪头想了想,回答道:“你累了这么多天,还是先歇一歇,我们明天再启程也不迟。再说我也还有些事要和信安府尹交代。”
戚少商一听,细想也觉得是,于是点头道:“也好。”
“还有,郝连将军那边,我想……”
“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告诉他的。”
顾惜朝闻言一愣,他没想到戚少商竟能猜到他心中所想,不由脱口而出:“戚大侠,我们以前,是朋友吧。”
朋友。
一石激起千层浪,戚少商像被雷击中般,一动也动不了。
——这么信我,真把我当兄弟啊?
——我不把你当兄弟,我把你当知音。
自己当时,是这么回答他的吧。
“何止是朋友,我们……是知音。”
他恍惚了一下,咬牙道。
“真的吗?”
顾惜朝喜形于色,笑得真心诚意。
“难怪,我总觉得对你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亲切感?”
这回轮到戚少商愣住了,自己与他之间,还有亲切感存在吗?
“当然,我何必骗你。”
顾惜朝上前拍拍戚少商的肩,笑道:“既然这样,不如以后,我叫你戚兄弟,你也叫我顾兄弟,如何?”
顾兄弟?
戚少商浑身又是一震,表情似乎忽然空蒙起来。。
这个称呼,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好……”
“太好了!”
顾惜朝哈哈大笑,再次拍拍戚少商的肩。
“人生得遇知音,实乃一大快事,来,今晚我们去喝一杯。”
“嗯。”
戚少商低着头,跟在顾惜朝的身后,只觉得自己心很乱,脑子里也很乱。
所以他看不到顾惜朝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也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寂寞。

一处相知,两心闲愁。
何处是尽头。

9。
第二天入夜,顾惜朝和戚少商悄悄出了城。
为了防止被辽军发现,战道的出口已经被郝连春水封死。戚少商脱去一身白袍,换上闲置已久的褐色裘大衣,两个人轻装简行,挑的马也是最普通不过的枣红马。
颜色虽然普通,脚程却还是好的。
跑了约摸三个时辰,戚少商思量着顾惜朝没了武功,身子骨比常人还要差些,这样跑下去,怕是吃不消,再回头一看,发现他已经开始摇摇晃晃抓不稳缰绳,却一直咬牙坚持。
心里一阵自责,怎么不早点发现。
“顾……兄弟,霸州就快到了,不妨休息一下,前面有条小河,也好让马喝喝水。”
戚少商的舌头饶了几圈,才好不容易把这个称呼说出口。
“……也好。”
顾惜朝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他其实早就撑不住了,只是时间紧迫,他实在不想因为自己误了正事。此时戚少商提出休息,颇让他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前方果然出现一条小河,戚少商下了马,把马牵到河边,自己也就着河水洗了洗脸。
他洗了一把,忽然愣了一下,然后仿佛不相信般的把手伸进河中探了探。
“咦?这水怎么是温的?”
戚少商惊道。
“嗯?”
顾惜朝在他后面下了马,颠簸了三个时辰,他累的神志都有些不清了,听到戚少商吃惊的声音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过来看,这河水是温的。”
时值深秋,又是边塞之地,昼夜温差甚大,到了夜晚常常是天寒地冻,冷风刺骨,怎么会有温水?
顾惜朝当下面色一凝,蹲下身来试了试水温。果然是温的!
他低头沉思片刻,手指在在水中来回荡漾。
一个念头忽然从他脑中一闪而过。
“是地热。”
“地热?”
戚少商一头雾水。
“那是什么?”
“就是……现在一下子说不清楚,你且先回霸州去,我稍后就到。”
顾惜朝站起身来,好像挖到了宝藏,一脸喜色。
“你要去哪里?”
“去找这河的源头。”
戚少商抬头看了看天,天色微亮,远方的地平线上露出了一丝曙光。
“不行,此地是两军相交之地,不宜久留,加上人疲马倦,怕是还没找到你就先倒下了,还是和我先回霸州,待问过郝连,再带一支小队和你一起前来才好。”
顾惜朝方才一时高兴,早忘记了自己累的筋疲力尽,此时一经提醒,想想戚少商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加上他又一副你不答应就打晕你拖回去的表情,于是便点点头同意了。
两人翻身上马,接着赶路。
又行了一个时辰左右,前方的戚少商忽然拉住缰绳。
“有队人马朝这边来了。”
“什么?”
顾惜朝一愣,竖起耳朵,可什么都没听到。
“马蹄声很整齐,应该是正规军队。”
“是辽是宋?”
“不知道。”
纵是戚少商有顺风耳,他也不可能听得出这种事情。
四周一望而知,无处可藏,他只好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于是顾惜朝也不动,脑子里却百转千回。
马蹄声渐近,马背上的人也逐渐清晰。
是辽军。
戚少商暗叫一声不好,正欲拔剑,却被顾惜朝一把抓住。
“你干什么?”
“看他们的装束,应该是辽军的先行部队,就算现在你能把他们都杀了,可等大部队一到,我们必死无疑。”
“那你说当如何?”
“束手就擒。”
“什么?你让我束手就擒?”
戚少商怒目相视。
“不可能!”
“现在硬拼只会送命,不如等他们抓了,到时再伺机逃跑。”
顾惜朝说到这里,看了戚少商一眼,顿了顿。
“趁机,也好探探他们虚实。”
这句话说的很是符合戚少商舍生取义的侠义之心,顾惜朝想,这下他应该会同意吧。
果然,虽然很不情愿,但逆水寒还是回了鞘。
顾惜朝松了口气。
天已亮,远处的辽军自然也看到了他们,不多时,领头的辽军便快马加鞭使到他们跟前。恶狠狠道:“你们是什么人?”
“各位军爷是辽人吧,小的是来投奔你们的。”
顾惜朝跳下马,声音很是惶恐。
“投奔我们?”
那辽军军官面露狐疑。
“你不是汉人吗?”
“是。可小人在宋实在待不下去了。”
“什么意思?”
“军爷有所不知,小人家是开酒楼的,可就在前几日,官府以筹军饷为名,强行将我家的酒楼给占去了,小人实在是没办法,听说大辽国富民强,又能善待汉人,一视同仁,这才想来投奔大辽。”
那辽军将军听了顾惜朝的话,眯眼看了他一阵,又转头看向戚少商。
“那他呢?”
他挥剑一指,双眼紧紧盯着戚少商手中的逆水寒。
“他是什么人?”
“回军爷,这是我家的护院,功夫倒不错,只是是个哑巴。”
“哑巴?”
那辽将上上下下的打量戚少商,见他面色如常,无甚表情,倒也瞧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戚少商想,自己在鱼池子连傀儡都扮过,现在装个哑巴又有何难,他虽不知道顾惜朝为何要说他是哑巴,但事已至此,他也只好配合。
“将军。”
这时一旁有名士兵道:“这两人形迹可疑,怕是宋军的奸细,还是把他们交给耶律将军发落为好。”
“嗯,也好。”
领头将军一点头。
“来人,押下去。”

如顾惜朝所料,不足半柱香的时辰,身后便传来了踏踏蹄声,而后只见黄沙滚滚,战旗飘飘,耶律南音率领的辽国大军铺天盖地的出现在地平线上。
戚少商心里一紧。
倘若刚才真打起来,他们今日必会葬身与此。
那辽将见了耶律南音,快马一鞭跑到他面前。
“王勇,你在这里做什么?”
耶律南音沉声问道。
王勇连忙翻身下马,抱拳单膝跪下。
“禀报将军,末将刚刚抓到两个汉人。”
“汉人?”
耶律南音皱了皱眉。
“带上来给我瞧瞧。”
“是。”
王勇回头一扬手。
“带上来。”
顾惜朝和戚少商不动声色,被刀剑押着跌跌撞撞地走上前去。
“小人见过将军。”
他们一直低着头,装作不敢看马上威风凛凛的耶律南音。
习武之人感觉比较敏锐,戚少商只觉一道锐利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游移,不禁心跳如雷。
如果被他们发现破绽,自己要如何才能全身而退。还有顾惜朝,他现在没了武功,无论如何都要让他逃走。
现在离耶律南音这么近,也许可以……
戚少商正想着,身边的顾惜朝仿佛站不稳似的身子一歪,抓住了他的手。戚少商知他猜到自己心中所想,怕自己冲动,故而马上收了念头。
耶律南音无表情的盯着他们,却意外的没有问话,反而转头问王勇:“这里离霸州还有多远?”
王勇一愣,但仍马上答道:“回将军,前方十里便是。”
“好。”
耶律南音一点头,状似无意的撇了顾惜朝一眼。
“传令三军,扎营。”

10。
戚少商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已会进辽营。
他和顾惜朝被暂时收押,一连数日,有人送吃送喝,斟茶倒水,就是无人问津。
戚少商很奇怪,大辽是这样对待犯人的吗?
他们不敢交谈,眼神也甚少交流,只是偶尔趁着无人,在彼此的手中写字。
(你可有什么打算?)
他在顾惜朝的手心写道。
(没有。)
顾惜朝摇摇头,他的手冰冷而干爽,指尖有些粗糙,划得戚少商痒痒的。
(为何说我是哑巴?)
(你内力深厚,说话中气很足,我怕他们听出破绽。)
(能瞒的过他们吗?)
(不知道。)
(下一步怎么办?)
(等。)
戚少商觉得很丧气。
也不知郝连怎么样了,他们这么久都没回去,郝连应该很着急吧。
由于摸不透辽军的意图,加上虽然待遇不错,看管却还是很严,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即使沉静如顾惜朝,心里也不由有些着急,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最怕便是对方无动作,漫长的等待和猜测最是难熬。
终于,到了第五日,一名辽兵掀开帐帘,手持大刀对他们一喝:“起来起来,将军传你们去问话!”
顾惜朝闻言站起身,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有劳军爷了。”
他整了整衣袖,随那辽兵出了帐。戚少商自然跟上,一言不发。
一进帅帐,就见耶律南音居中正坐,可奇怪的是他身边居然没有一个人。
“小人拜见将军!”
顾惜朝迅速的瞄了耶律南音一眼,低下头。
耶律南音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他的心里实在没底。
“你们叫什么名字?”
耶律南音沉声问。
“回将军,小人姓古,单名一个万字。这是我家的护院阿大。”
“古万,阿大?”
“是。”
“听王勇说,你是经营酒楼的商人?”
“是。”
“哦?”
耶律南音站起身来,走到他们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盯着他们看了一阵,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顾惜朝的手。
“虎口有茧,这手……可不像是商人的手啊……“
他低声道。
“倒是……很像习武之人的手。”
耶律南音目光炯炯,身子周围顿时生出一股很强的压迫力。
顾惜朝的脸,一下子变得惊慌起来。
“将……将军有所不知;小人家虽世代经商,但家父从小就教导我,开酒馆,当以善厨为本,这些茧,乃是久握菜刀的结果。” 
“是吗?”
耶律南音听了冷冷一笑,悠悠道:“本将军怎么没听说过,鼎鼎大名的顾惜朝顾公子还善厨艺?”
被识破了!
电石火光之间,戚少商一跃而起,对着耶律南音便是一掌,他内力本就纯厚,这一掌更是倾尽全力,掌风阵阵的袭上耶律南音。
耶律南音见状却也不退缩,放开顾惜朝,抬手迎上,竟硬生生的接住了。
“砰”的一声,两人被同时震开,耶律南音眼神一变。
“戚少商,你没中毒?”
戚少商落到顾惜朝身边,将他护在身后。
“将军既然不信我们,戚某身在敌营,又怎敢安心吃阁下送来的食物?”
他顿了顿。
“戚某只是没想到,将军的内力竟也如此深厚。”
“戚大侠过奖了,和戚大侠比起来,我耶律南音还差得远呢。”
耶律南音笑道。 
这时,那些潜伏在四周的辽兵通通涌了进来,个个张弓拉箭对着顾惜朝和戚少商。
顾惜朝脸色变得相當难看,他死死的瞪着耶律南音,咬牙道:“你耍我。”
耶律南音冷哼一声,目光如冰。
“既然顾公子喜欢在此给本将军做戏,我耶律南音又怎好意思破坏了顾公子的雅兴。古万,阿大?哼!”
他恨声道。
“顾惜朝,你竟敢戏弄本将军,当我辽人都眼瞎耳聋了吗?”
“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
耶律南音扬眉笑了笑。
“是将你们五马分尸祭三军,还是凌迟示众祭亡灵,顾公子,你认为哪个更合你意?”
顧惜朝眯了眯眼,若有所思的的环视了四周一眼,忽然诡异的笑了起来。
“在下倒是有第三条路,不知将军可愿一听?”
“但闻其详。”
耶律南音想,难道你还能说出的花来?因此全然不在意。
顾惜朝一字一顿道:“铁手。”
“什么意思?”
“将军应该知道,内子晚晴和铁手是旧识,当年晚晴过世时,曾将在下托付给铁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铁手最重义气,他答应了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将军以为,若今日我命丧于此,铁手会如何?再说了……”
他扬袖一抖。
“戚少商的捕头一职,也是从铁手的手中接来的。我们大宋有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将军认为,铁手会袖手不管吗?”
耶律南音脸色变了变,嘴上却道:“笑话,难道我大辽还会怕他一个铁手不成!”
“是吗?可在下怎么听说,贵国前几次南下,皆是坏在这铁手的手中呢?在大宋,可是连三岁孩童都在唱:铁手留守,辽兵好走。”
“放肆!”
韩镇忍了半天,这下一听顾惜朝的话,当即勃然大怒,扬起一掌直袭顾惜朝。
戚少商见势一惊,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干什么!”
韩镇用力抽了抽,奈何竟没抽动,一张脸涨的通红。
“你想怎样?”
耶律南音沉着脸,心道:看要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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