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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因为他是鬼府未来的主子,讨好他可以为自己的孩子取得稳固的地位。麻烦的女人,还是爹爹好一些!
注意到一抹浅粉色的身影,追随着燕独舞离去,燕不归不动声色,笑容依旧,只是眼神却变得深暗起来。
燕独舞闷闷地躺到床上,看着丫环们上来为他除去外衣,盖好被褥,一口银牙依旧咬得紧紧的,这个燕不归。真的是他的儿子吗?为什么总觉得他的气势比自己强悍?事事都占着他的先机?
为什么一碰到这个家伙,他的冷静就全没有了?
“啊……”大吼一声,服侍在一旁的丫环们吓了一跳,急忙举灯趋近。
“少主,怎么了,可是太热了睡得不舒服?”丫环娇柔的语音里带着受惊的恐慌。
“不妨事!”闷了片刻,燕独舞转过身面朝里躺着,心想着那个小子真是气死他了。
忽地一阵冷香靠近,微凉的微风轻轻地搔着他的耳朵,他转过身却原来是一女子伏在耳后轻吹气息逗弄着他,看着那一身浅粉衣裳的俏丽女子,不由地微愕:“阿七,你怎么来了?”
“妾身看夫君生气了,心想着别气坏了身子,所以过来瞧瞧你!”一身浅粉的衣裳的俏女子,是燕独舞的第七个妻子,诸多妻子中除了早已去逝的玉容,这个是最体贴,最得他喜欢的。
轻笑着,掀起薄被,燕独舞让那俏女子上得床来:“那么不弃呢?”
“不弃有诸位姐姐与丫环们照料,不妨事的。夫君不必担心。”那俏女子的柔声细语,“夫君近来也未曾得空去情儿那边,不知夫君为何事如此繁忙?”
“还不是……”硬生生地将不归二字吞进嘴里,燕独舞叹了一口气,他才不愿意让他的妻子知道他被燕不归那个小子制得死死的呢。明明一开始是他占了上风,可是为什么现在会是他受制于燕不归呢?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见燕独舞复又闷闷不乐,那俏女子轻舒一双柔荑,缓缓地解开了燕独舞的衣裳:“夫君,让妾身好生服侍于您。”
被那双略带些凉意的手逗弄着,燕独舞轻笑一声,翻身将俏女子压在身下:“阿七……”
“情儿!”俏女子一双美眸略含幽怨。
“情儿!”燕独舞虽然不解这俏女子在交欢时对于一个名字的执着,但还是叫了。只是,他永远记不清楚妻妾们的闺名,好像阿七的名字是叫做怡情吧……
“夫君……”柔声细语,媚眼如丝,一双玉臂轻揽,丁香微吐,芳津灼灼,燕独舞抬身扯下了银钩勾住的银色流苏。
芙蓉帐暖,自是无边的春意。
夜风吹过,拂起流苏一角,可见一双丽人儿共效鸳鸯交颈,行那鱼水之欢。
燕不归冷冷地抱着双臂,看着那相拥而眠的一双俪人儿,面色阴沉。许是被他的冰冷眼光盯得寒意四生,绝美的人儿踢开了薄被,将一双玉腿缠上了怀中的俏丽女子身上。燕不归见状,额头猛地青筋暴跳,猛地低下身将那绝美人儿怀中的俏丽女子拉了起来。
睡得不是很沉的俏人儿睁开一双杏仁美眸,拿眼一看,不由地吓得花容失色,只见一个俊俏的少年郎君正阴沉着一双眼眸狠狠地盯着自己瞧,忙拉紧薄被遮着自己家裸露的身子,颤声道:“不…不归…你怎么……”
“七娘,不弃弟弟好像饿得很,正在园子里哭闹,所以不归四处找您来着。您快些起来去喂不弃吧。”语音带着阴森的杀气,让那俏丽女子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忙不迭地下了床,拾起掉在地上的衣服,扭扭捏捏的举动再次上燕不归的额头多出几道痕迹。
看不下去的燕不归,猛地踏步上前,深吸一口气,一双手猛地抱起了那俏丽女子,然后便将那女子提到了门外,这其间那女子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根本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她也不敢挣扎,因为前不久才有一个黛痕因为类似的事情而被燕独舞赶出了鬼府,甚至连命也丢了。
关上门,燕不归皱着眉大踏步地走到床前,看着那皱成一团的锦被里的绝美人儿,眼眸里泛起一抹不解:“爹爹,不归说得还不够明白吗?不许你与别的人亲近,怎么才说完又忘了呢?你是不归一个人的爹爹,所有的人都不可以和你在一起!”
锦被里的人儿娇吟了一声,像是睡得闷热,再次将身上的锦被踢腾开,露出了一幅莹白剔透,完美无瑕的瘦削身子来。燕不归呆看着那绝美的人儿,一张绝世的姿容是他百看不厌的,纤细优雅的颈,浑圆润滑的肩,平坦的胸,纤细的腰,修长的腿,白皙秀美的足,还有腿间被浓密的体毛所覆盖的微微泛紫的玉茎。
扬了扬眉,燕不归只觉得口干舌燥,他知道这就是情欲,这应该归功于他那个可以称得上是人间鬼才的爷爷。他的爷爷常在他耳边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为了煅炼他的定力,他那个鬼才般的爷爷,在他五岁的时候起就将男女之间的情事对他教导的一清二楚,若不是他年岁太小,他那个爷爷就不仅仅是拿春宫图给他看,而是会直接找一个女人扔在他的床上,让他好好的领会领会了。只是当爷爷拿那些春宫图给他看的时候,他会自动地将画面上的人物转成爹爹的面容。
七岁,对于一个普通的小孩来说,还是在父母怀中撒娇的稚童,而他不单是外表长得不像七岁的孩童,连心智也已大了许多。
他努力地长大,是因为这个绝美的人儿,因为自从三岁那年第一眼看到燕独舞,燕不归的心里就升起了要独占这个绝美的人儿的念头,可是他常常告诉自己,他的年岁还小,不能够保护这个绝美的人儿,所以,他就拼命的长大,
他告诉他自己,要尽快地长大,让那娇弱的人儿尽早可以摆脱鬼府这个沉重的包袱。而他,也成功的做到了。半年前,他打败了可以说是天下第一高手的爷爷,独立地来到了鬼府。救了燕独舞,承担起了鬼府继承人的要责,他,可以说是真正的长大了。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不太像七岁的孩童的原因了,他也明白自己这个相子实在是骇人听闻,年仅七岁,就拥有数十年的深厚内力,而且因为诸多奇药的功效,他的身子也长得特别快,看去也像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虽然有些无奈,但是,他也明白这是逼不得已的。
而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就是要独占这个绝美的人儿,可是,却有那么多的人要与他争夺这个人。二娘,三娘,四娘……除去死去的娘,这个绝美的人儿有七个老婆。除了他燕不归,还有不凡,不浊,不戒,不恶,不离,不弃这六个孩子。
除了妻儿,还有诸多的红颜知己。除了女人,甚至男人也在打这个绝美人儿的主意,防了又防,可是总是防不胜防。才赶走一个黛痕,又来了一个七娘。燕不归有些生气了。
为什么他还可以睡得这么香?
为什么他在自己心里是那么地特别,而自己在他的心中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呢?这不公平啊。
床上的人儿,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他心中的波涛汹涌,一个绝美的身子转了又转,将背对着一脸阴沉的燕不归。
眼尖地看到了那雪白的背上,被抓开的血痕,他当然明白这是情事后的痕迹。这同样得归功于他的爷爷。他的爷爷不止一次地带着他去青楼观看男女的情交。
这是刚才那个七娘留下的,燕不归的眼睛变得更加深暗了。慢慢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那泛紫的血痕,灵巧的舌头,让沉睡的燕独舞发出了细细的呻吟。不适的扭动着纤腰丰臀,燕独舞半闭着眼睛转过了身,嘴中喃喃地叫着:“情儿。”
情儿!
燕不归只觉心头怒火中烧,他冷笑一声,抬起手掌,轻轻地抚着那红肿的嘴唇,纤的脖,平滑的胸,深凹的脐,一切,都是温柔的。轻柔的举动,让睡梦中的燕独舞发出了舒适的轻吟。
手指轻轻地拨开了那拥着柔软玉茎的浓密体毛,手指轻轻地戳着玉茎下端的浑圆,就听见一声柔媚的轻叹,燕不归看到了那柔软的玉茎颤崴崴的挺立起来。冷笑着,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握住了那挺立起来的玉茎,然后就是狠狠地一捏。
“啊!”凄厉的尖叫一声,睡梦中的燕独舞的身子猛地弓了起来,一双绝美的眸子含着泪看着俯在他身上带着阴冷笑容的俊俏少年,“不归,痛……”
看着那夺眶而出的晶莹泪珠,燕不归低下头,轻轻地伸出舌舔拭着:“爹爹,很痛哟!”
自睡梦中被那尖锐痛楚震醒的燕独舞,张着一双大眼,呆呆地看着燕不归,根本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只有隐秘处尖锐的痛楚,让他感到一阵难受。
似乎真的很痛,燕不归轻轻地松开了手掌的劲道,然后轻轻地揉搓着那猛然疲软下去的玉茎,舌头轻轻地顺着眼泪滑落的痕迹,缓缓地滑到了燕独舞的耳边。轻轻地咬着燕独舞白皙的耳坠,听到了燕独舞细细的呻吟声,燕不归的笑容变得邪气了。
呆怔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邪美俊容,燕独舞的心跳猛地加剧了。这是谁?是不归吗?扑通,扑通……
看着那被他撩拨得玉面泛朱的绝美容颜,燕不归的眼色阴冷,这是一个淫荡而敏感的身体,稍稍的碰触,就可以拨动这个绝美人儿的情潮,只是,以后,他绝对不允许他以外的人再碰这个身体。
“爹爹,以后绝对不允许我以外的人碰你,明白吗?”燕不归看着那双无邪的眼眸,似乎那绝美的人儿还没有明白过来呢,冷冷的笑着,不要紧,他会让他的爹爹明白过来的,舔了舔嘴唇,燕不归的手紧紧地捏着那再次立起的玉茎,冷冷的声音,慢慢地钻进了燕独舞的耳内。
“燕独舞,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如果,你与我之外的人肌肤相亲,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就阉了你!”
冷冷的声音,伴着冷冷的笑容。
燕独舞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一双眼眸痴痴地看着俯在他身上的少年,好强悍的气势,好强悍的男人。
他喜欢……
心震颤着,手与脚都在冒着汗,燕独舞,在这一瞬间,爱上了燕不归。
二十二岁的燕独舞,身为父亲的燕独舞,在这一瞬间,爱上了七岁的燕不归,身为儿子的燕不归。
为的,是那种强悍的眼神与强悍的气势。
第四章
夜色凉如水,又是一年的夏天。偶尔飞进几只萤火虫儿在黑暗中舞动着,在寂静的夜里带起几分明亮,带起几分生气。
借着萤火虫儿的微光,让人看清了这是一间十分豪华中又透着雅致的厢房。一间外厅一间偏厅还有一间内室。外厅里的桌子上青铜香炉飘散着袅袅的青烟,使得整个厢房里布满了清幽暗香。内室与外厅之间仅有一道屏风与拱门隔开,而与内室相连接的偏厅却有一扇紧闭的房门。几只萤火虫儿钻进了那扇紧闭的房门,就看见几个俏丽的丫头好梦正酣。
回到内室,只见一张竹榻靠窗而放,一只小几,一张白玉雕成的床,简单而又清爽。
夏日里的夜晚,除了窗外的凉风吹拂,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不,不对,还有什么声音。侧耳细听。终于听到了。
“嗯……”细细的呻吟声,夹杂着轻轻地啜泣声,慢慢地自垂挂着银色流苏的玉床内传来,细细的,略带些压抑。
“不归,不归……”急急地呼唤,带着浓浓的渴望与迷离,情欲的柔媚让这声音听起来泛着极端的UU1001词语替换,“啊……不归……轻点……”
“啊啊,不……不,用力点……别,轻…轻一点……啊哈……不,不行了……不归,唔嗯……哈,哈……不归!”
颤颤抖抖的声音,柔媚绝顶,听得人面红耳赤,想必这声音的主人定是一位绝代佳人吧?正自猜量,一声高亢的呼喊之后,满室的旖旎重又复于平静。银色流苏覆盖的玉床上听得一阵悉索的声音,然后便是轻轻的抽泣声。
可是那名叫不归的人儿太过孟浪而弄哭了那有着娇媚语音的人儿了么?夜风也禁不住好奇之心,伸手拂开了那银色的流苏。
却见玉床上,一绝色人儿裸裎而卧,一双修长玉腿半弓,雪白的玉手则握着腿间的玉茎,一幅意乱情迷的模样。一张玉面含春,情态灼灼,煞是迷人。只是……
为何这帐中只有这绝色人儿一个?
看这绝色姿容,应该是刚才那个声音的主人啊……为何不见另外一个名唤不归的人儿呢?
夜风疑惑地在室里盘旋,带着轻轻的微凉,离开了这春色无边的芙蓉帐。
却见那美人儿颤悠悠地坐起身,雪白的银牙轻轻地咬着艳红的下唇,一双白生生的玉手轻轻地取出一旁凌乱的衣裳,擦拭着腿间情潮过后的|乳白色液体。
燕独舞一双美眸含着泪,几乎就要哭出来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女人了,不单是外表长得像女人,连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别扭了。自从几年前,那一个晚上,他就不再是以前那个骄傲任性而又放荡的燕独舞了。
犹记得那双乌黑的眼睛冷冷地盯着自己,说着冷绝的狠话之后,就向往常一般,泛着甜美而又纯真的笑容,在他的身边躺下,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腰,把自己柔软的身子紧紧地抱个满怀。
或许,对于不归来说,那只是一种独占的欲望吧。可是,自己却在那一夜之后无可救药的沉沦了。看着睡在身边的少年,他的身体异样的高热,心跳也异样的快速,手与足明明冒着汗,却冰冷无比。躺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有的是无比的安心。他喜欢那样的感觉。
打那以后,他的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不归那个俊俏的少年。作为父亲的他爱上了身为儿子的不归,先撇开他与不归都是男人不说,就已经是违反了伦常,可是,他不管,因为他是鬼府的少主人,天下无双的绝顶美人,也是最任性的人。他喜欢上了不归,满满的都是那个强悍的少年。
断袖分桃,龙阳之举,他更是不在乎,因为他是鬼府少主,天下无比最任性的人。
他要的,就一定要属于他。
从那一天开始,他就再也没有沾过女色,他知道,不归说得出做得到。他相信,他如果与任何一个女人稍有亲昵的举动,燕不归,那个强悍的少年就会阉了他。自那以后的守身如玉,不是害怕身体的残缺,而是担心那个强悍的少年离他远去。
从来没有这样地在乎一个人,生性凉薄的他,从来没有如此地在乎过一个人。父与母,只是让他来到这个人世的男人与女人,妻子只是为他暖床消除寂寞的工具,儿女只是传宗接代,让他开心的娃娃,所有的一切,对于他来说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并非必要。可是,那是在不归出现以前。
一开始,对于不归的纵容,或许是因为不归与玉容长得相似吧。玉容,那个从小服侍他后来又成了他第一个女人,第一个妻子,为他生下第一个儿子不归的女人,对于他来说曾经是特别的。只是,他只是一种习惯,因为,玉容自从他出生就服侍他了,他的穿衣,住行,食宿,全都是玉容在打点,他想要什么,只要一个眼神,玉容就会将他想要的东西递到他的面前。
所以,他对玉容,只是一种习惯,久了,也就离不开了。
可是,玉容离开了,为他生下不归以后,就离开了。如果玉容还在这个世上的话,他会喜欢上玉容也不一定。可是,那只是如果。他以为他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所以,他放纵着他自己。直到燕不归,这个强悍的少年,他的儿子的出现。
一个七岁的孩童,虽然有着少年的外表,有着成|人的心智,可是,燕不归还是一个只有七岁的孩童。在无意之间,用着冷绝的话语,硬生生地将他的生给偷走了。可是,不归真的是喜欢他的吗?
不归,自那夜之后,并没有什么转变,白日里四处忙碌,夜晚还是跑到他的床上,霸占着他身边的位置。只是,当一天的痴等之后,换来的却是燕不归沉睡的容颜,心里,还是觉得空虚。不归对他的态度没有改变,他明白,是他变了。以前觉得不归缠人,可是打那之后就觉得不归对他太过冷淡,这是因为他爱上了不归,所以他就不满足了么?
穿好衣裤,美眸轻眨,一转眼,已是过了七年。不归已经从一个七岁的孩童长成了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了。只是,不归也变得更加忙碌了。常常数月不归家,纵然明白不归是为了鬼府才这么忙碌,可是,他的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埋怨着不归。
将满心的哀怨化作了一声幽幽的叹息,燕独舞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闺中怨妇了。也难怪他那些妻妾们时常到他这里来想要重续夫妻情缘,独守空房的滋味确实难熬呵!可是,因为有了不归,他却觉得那些女人的触摸让他厌恶到了极点。若不是因为这些妻妾俱是他儿女的娘亲,那么他也会像处置黛痕那般处置这些女人。
他要的,只有不归而已。
轻轻地撩起了银色的流苏,柳眉轻颦,翻身下了床,抱着薄被在窗下的竹榻上躺下,他一向体弱,故而不归向来不许他在夜晚睡在竹榻上。只是,现在也不觉得冷,情潮过后的身体,还是燥热的很。
躺定,嗅着空气中幽幽的暗香,一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