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老手了。”
陆鸣清听他这麽说,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笑了一下,陈嘉忽然说道:“陆公子,陆老弟,你不会没玩过吧?”
陆鸣清笑而不言,陈嘉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今天一定要让你当个男人,睡女人不算什麽,睡了男人,才叫了不起。”
陆鸣清眉头一皱,正打算说什麽,老板适时的走了进来,说道:“二位少爷有何吩咐?”
陈嘉笑道:“给他找个好的。”说著走过去,在老板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老板心领神会,走了出去。陆鸣清一直看著,也不劝阻。
过了一会,他带了一个男人进来。
陈嘉怔了下,马上又笑了:“第一眼看上去太老实,仔细一看,秀气斯文,不错不错。”转头去看陆鸣清时,却有些呆住:“你们认识?”
陆鸣清微笑说道:“怎么会认识。” g
陈嘉又去看那个进来的人,的确是如他所说,不像做这一行的,他的头低得很厉害,远不是那种装模作样的羞涩,而是一种真正的无地自容。
是错觉吗?向来不动声色的陆大公子,刚才分明露出了震惊的神色,虽然一闪即逝。但他又说不认识。陈嘉当然不会笨到继续问下去。
他笑吟吟的说道:“那,陆公子,想必你不喜欢有人看着,需要的话,老板可以提供最高档最安静的房间。”
陆鸣清脸上似笑非笑,那带进来的男人根本不敢抬头,无论客人提出什么意见,他都是不能开口说半个字的。
陆鸣清忽然说道:“这个,我想请他到我家,住上一段时间,如何?”
老板一直安静的守在一旁,此时听到这么说,眼光放亮,说道:“真是太好了,没想到这位刚来,就有这样的运气。还不快去谢谢客人!”
陆鸣清手微微一摆,说道:“不必了,老板,我话还没有说完。”
陈嘉和老板都在看着他,那个准备接客的男人却不敢抬头。
陆鸣清说道:“我准备为他赎身。老板,我们换个地方谈。”
吃惊的陈嘉和老板都跟着他走了出去,接客的人低着头,眼泪落在了地上,也许在他的心里,自己被当作货物牲口一样的被人谈价钱,是一种太大的侮辱吧。
过了一阵,三个人又走了进来,老板喜上眉梢,显然条件非常满意,陈嘉也觉得遇上了好玩的事情,唯有陆鸣清,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老板对那个接客的人说道:“你真是太走运了,跟这位陆公子走吧,记得好好伺候他。”那人一动不动,过了半天,才终于点了点头。
高级的轿车里,刚被赎身的人始终低着头,陆鸣清修长的手握在方向盘上,眼光看着前方,并没有开一句口。
很快的到家了,陆鸣清拉着他的手,直接上楼,老头子又出国去了,仆人没有他的吩咐,不敢主动来做事。
两人来到一间卧室一样的房子,陆鸣清倚在门边,忽然暧昧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做好准备了?”
那人低着头,却始终没有回答。陆鸣清忽然打开了门,将他横抱了起来,说道:“我花大价钱买你,不会对你客气的。”
※※※z※※y※※z※※z※※※
房间里有一张温暖舒适的大床,陆鸣清抱著那个人到了床上,却不急於开始,他伸出手,摸著他的脸颊,慢慢的摸到了衣服里面,轻声说道:“这张床,会给你一些美好的回忆,毕竟是你第一次接客。”
接客两个字,他故意说得别有意味,讥讽的意思,也非常的明显。被他抱住的人,又怎麽会听不出来。
那人低著头,却闻到了温暖舒适的床上隐约的香气,非常的好闻,却没有缓解他内心的痛苦和紧张,就像被狼紧紧盯住的羔羊。他直到现在,都没有敢好好看这位阔气的客人一眼。
也许在他心里,自己也只剩一口活气,客人是什麽样子,早就无所谓了吧。
t陆鸣清微笑说道:“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我给你脱衣服?”
t那人终於抬起头来,躲避著他的目光,忽然,他似乎是鼓足勇气说的:“我能不能……做你家的佣人?”
这句话是一时慌张之下冲口而出的话,让他的慌乱和紧张,绝望与後悔,一览无余。
陆鸣清摇了摇头,说道:“既然来了,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如果要清洁工,那我何必花大价钱为你赎身?你好像忘了你我之间的这一层关系。”
那人不再说话,似乎已经听天由命了。陆鸣清很有兴味的看著他,笑道:“我要开始了。你放松一点。”
那人神色却紧张了起来,他看著陆鸣清,想要哀求,却没有说出口。陆鸣清抚摸著他的身体,说道:“放心,会给你许多报酬,乖乖的听话。”
那人转过头,一滴泪水落在了床单上,洇了开去。
陆鸣清笑道:“看,紧张成这个样子,你出来接客,迟早都有这麽一次的,碰上我这麽个温柔的客人,你应该感谢上天才是。”
那人却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手一直在摸索著枕头。似乎想要寻找一些温暖,陆鸣清将自己的衣服脱光,他的身体散发出一种和床一样温暖干净的气息。
陆鸣清握住那人紧张不安的双手,慢慢引导到了自己的分身那里,那人的双在陆鸣清的掌心里拼命的挣扎,偶然碰到陆鸣清的分身那里,就惊惶的想要躲开。
陆鸣清笑道:“真是羞涩,你还做这一行?你不但是给自己丢脸,还是给别人丢脸啊。”
那人的头低著,陆鸣清忽然说道:“你姓什麽?你自己告诉我。”
那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姓周。”
陆鸣清笑了起来:“很好。”他将那人压在身下,手轻轻的摸了上去,在他的背部和臀上揉著,两人越贴越近,陆鸣清的分身在那人的小腹那里轻轻擦过,一阵灼热感让那人紧张得颤抖了起来,陆鸣清低声却有力的命令道:“把腿张开。”
这命令如此叫人难堪,虽然是躺在温暖的床上,那人却好像身处严寒的冬天,颤抖得就像被风一吹就要落下的叶子。
陆鸣清说道:“别紧张啊。”他将那人的双腿强迫的分开,分身抵在了洞口,试探著向里进去,那人感到剧痛传来,不由自主的挣扎了一下,想要躲开,这一闪躲,两人的身体便分开了一些,陆鸣清皱眉说道:“出来卖的,这点都不能忍受?”
他皱著眉头,将那人抱在自己怀中,分身再次抵在了洞口,探了进去,怀里的人剧烈的挣扎起来,无法忍受的痛楚让他叫出了声。他慌乱的抓住陆鸣清的手臂,眼神里尽是乞求和绝望。
陆鸣清却不打算半途而废,只是稍稍停下了进攻,抚摸著他的脸颊,让他整个人都平躺在床上,用手指慢慢的插了进去,虽然这要轻松很多,但仍然让他感到阵阵不适,眼泪都快流了下来,陆鸣清却连安慰都省了。
那人的双腿已经没有力气了,软软的瘫在床上,陆鸣清将他的腿分开,搭在自己的腰侧,半跪在他身上,分身用力,终於插了进去,身下的人双眉紧紧皱起,再也无法忍耐这种极至的痛苦,发出带著哽咽声的呻吟。
陆鸣清缓缓的将分身抽出来,再插进去,丝毫也不理睬身下那人的哭叫,整个房间里都是凄惨的哭叫声,还有肉体结合的淫荡声音,陆鸣清每次都是狠狠的抽出来,再狠狠的插进去,身下那人哭得口干舌燥,最後连声音都嘶哑了。
陆鸣清的分身变得紫涨,带著欲望的味道,令人不敢直视,狠狠插进身下那人的洞口时,更像是虐待而不是Zuo爱。分身在紧致的洞口进出著,有时候全根出来,陆鸣清便用力再次狠狠进入,这时候总会如愿以偿的听到身下那个人痛苦的惨叫声。
陆鸣清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在经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知道Jing液快要出来了,便放慢了速度,让身下那人好好的体验这种充实的痛苦感觉,接著又插了几下,越来越难以控制了,无法遏制的快感让他扣住身下那人的肩膀,让两个人的距离无可再近,接著放纵的挺送著,让自己的下身撞击得那人浑身摇晃。
快感更加明显了,没有多少时间了,陆鸣清猛然用力,次次都插进了那人身体的最深处,肉体摩擦的快感让他也呻吟起来,他看著身下那人痛苦的模样,一种莫名兴奋的感觉抓住了他,整个房间里都只剩下Zuo爱时才能发出的那种不堪的声音,而且是那样的激烈,没有节制。
忽然,陆鸣清身体颤抖了一下,分身在那一刻得到了发泄,接著Jing液喷涌而出,白色的液体顺著身下那人的股沟和大腿往下流,疲软的分身滑了出来,陆鸣清只觉得身上还是难以控制的颤抖。这种人间极乐实在是太过美妙了。
身下那人将头埋在枕头里,发出阵阵痛苦到了极点的哭声。
陆鸣清看著他,似乎想要说什麽,却依然是玩世不恭的语气:“你哭什麽?做生意哪有在客户面前哭哭啼啼的?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对你非常满意。你应该高兴才是。”
他忽然又俯身下去,轻轻啃咬著他的肩头,说道:“插你的感觉,实在好得不得了。”
那人一直逆来顺受,此时却没法再忍受,他想要挣脱,却被陆鸣清牢牢的抓住,听到的是冷冷的声音:“不要以为,你是自由身。你想必认为,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阳光下分割清楚,那我现在可以提醒你,你是处在一个没人为你做主的中空地带,这里,不会有你伸冤的可能性。”
陆鸣清看见他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心中满意的笑了笑,不动声色的说道:“其实,做我的泄欲对象,有什麽不好?”
那人惊惶的看著他,陆鸣清笑道:“起码,我保证你和我性茭,不会染上毛病。我是非常自律的。自律到了你不敢相信的地步。”
那人回避著他的目光,陆鸣清笑道:“其实,你既然有了那个身份,就不该出来做这种事情。”
那人更是不敢看他,说道:“我没有什麽身份。”z
陆鸣清笑道:“既然你并不知道我是谁,我当然也不会和你多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是真小人,从来不让伪君子沾到便宜。我也不想看见有些人,一边清高,一边下贱,我希望你,要麽清高到底,要麽下贱到底,你却是太走极端了,让我很失望。”
那人耳中轰轰的,似乎陆鸣清刚才说的话,已经知道了许多隐情了,可是他又似乎什麽都没有说。
这世界原来就是这麽不公平,就像眼前这个人,凭著财富与地位,可以肆意的侮辱和玩弄他这样的卑微之人。
这位大少爷是个什麽人呢?自己并不了解,他年轻漂亮,衣饰考究,干净整洁,一举一动都流露出优裕生活赋予的从容淡定,即使是在做强暴别人这种龌龊事情时,他也如此的优雅,似乎他并没有受到一丝良心的谴责。反而这个被强暴的,输了身体,还输了脸面,输了道理。
一切都没有什麽好说的了,这场交易虽然给自己的一生打下了痛苦的擦不去的烙印,可是毕竟是自己情愿的。而且,就快结束了。
陆鸣清柔声的说著:“放心,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给你想要的。”
听他的话,这是什麽意思?也许是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吧。y
陆鸣清却没有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说道:“你告诉我,你的全名是什麽?”
那人不做声,陆鸣清笑了起来:“你姓周,单名一个枫字,是不是?”b
这句话似乎给了那人很大的打击,他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陆鸣清继续说道:“周老师,你不觉得,你做这样的事情,很丢脸吗?我觉得,你还是教书比较在行。”
周枫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仿佛身上所有的血,忽然之间已经流干了。
陆鸣清微笑了一下,居然不再继续说下去,周枫沈默了半天,终於说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陆鸣清笑道:“当一个老师,有一个非常基本的,你都没有做到──你站在讲台上的时候,难道不往下看看你的学生?我虽然去学校去得少,偏偏好像还跟你挺有缘分的样子。居然有幸聆听了老师的第一次课。”
周枫头垂著,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g
陆鸣清微笑著柔声说道:“不过,我觉得,我最有幸的,还是得到了你的初次卖身。”
周枫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尴尬和痛苦,却没有能够打动陆鸣清,他依然不紧不慢的说着:“来,你告诉我,你做这个,就是想来钱快,好好享受呢,还是有什么不得已的难处?”说到这里,看着周枫的面色,笑吟吟的说道:“比如,你家的母鸡腿断了,或者你的情人得了白血病?艾滋病?”
周枫低着头,过了半天才说道:“不是。”
陆鸣清摇了摇头,说道:“可惜了,多么感人的桥段。”
周枫忽然抬起头,却又不敢正视陆鸣清的目光,说道:“请问,我可不可以走了?”
陆鸣清用手托起周枫的下巴,笑道:“你真独特,做生意不收费,甘心被我白吃,是不是对我很有好感?还是想和我继续发展?”
周枫这才回想起自己的最初目的,他的脸羞得通红,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陆鸣清离开他,起身到了另一间房间,再回来时,看见周枫的头始终低着,便温柔的一笑,坐回床上,给了周枫一个红色的礼金袋,说道:“一点小小的意思。”
周枫却没有伸手去接,陆鸣清笑道:“本来我还打算继续包养你,可又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我这个人,瞬息万变的。这次生意过后,我们两不相欠。”说着,他温柔的拿起周枫的手,将那个红色的精致纸袋放在了他的掌心里。
那个红色的纸袋,在周枫的手里,却像通红的炭,他脸色一变,袋子掉到了床上。
陆鸣清捡了起来,仍是异常温柔的声音:“不要脸红,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以后就不会不好意思了。”
周枫低着头,穿好衣服,转身想下床,刚刚性茭过的痛苦和酸软,让他差点迈不动步子,陆鸣清见他这样子,柔声说道:“我开车,送你回学校。”
周枫拼命摇头,努力压下哽咽,说道:“我自己会走。”
陆鸣清微笑道:“那可不行,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让你去挤公车,也太没有风度了吧?那样子,我自己都会于心不安。你刚刚和我做过爱,没必要一转脸,连我的车子都要保持距离吧?”
周枫摇头,哽咽已经让他说不出话。
陆鸣清微微皱起了眉,说道:“这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总不会认为,我刚才是在强Jian你。”
周枫转过了头。
陆鸣清笑道:“虽然我喜欢粗暴一点的Zuo爱方式,但并不意味着我喜欢在大街上看谁顺眼就把谁绑架过来强暴。希望你明白这一点,不必表现得你受了多大的委屈。”
周枫点了点头,慢慢的站了起来,陆鸣清再次温柔的将礼金放在周枫的掌心,周枫犹豫了一下,拿在手里,手不知不觉在上面抓出了印痕。那苍白的手背上凸现的青筋,也让他的痛苦无所遁形。
陆鸣清笑了一笑,说道:“这才对。”
周枫起身想走,陆鸣清拉住他,说道:“真的不坐我的车?”
周枫摇摇头,往外走,陆鸣清说道:“这样吧,我叫别人开车送你。我知道,你不是在躲我的车,你是在躲我。”
坐在陆鸣清的高级车上,冷气让周枫觉得非常难受,可是更难受的,却是曾经发生的一切。
开车的人训练有素,沉默寡言,彬彬有礼的一直不开口。周枫闭着眼睛,半靠在椅背上,真皮有一种淡淡的味道,软软的也非常舒服,周枫却觉得自己简直要呕吐出来了。
一路通行无阻,这种高级轿车,被拦下的机会估计不多。
到了周枫的宿舍门口,司机走了下来,准备扶着周枫上楼,看来陆大公子都已经叮嘱过了。
周枫慌乱的说道:“谢谢你,我自己可以的。”说完这句,下意识的,飞快的,甩脱了扶住自己手臂的有力臂膀,对于身体接触,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那么难以忍受。
那人仍是训练有素的风度,微微点了点头,回到车里,目送着他上楼。
周枫回到自己的小屋,虽然光线很暗,但是那种熟悉的味道,却让他一下放松下来,还只有一天没有回来,却是已经很久没有回家的感觉。他忽然察觉到自己的手上还拿着什么,本来已经稍稍恢复的面色又变得惨白,那个红色的袋子,像火,又像血。他感到冷,慢慢的缩到了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眼泪缓缓的流了下来。
这一天他也没有吃饭,第二天,他没有课,搭着公车去了一个地方,是一个很平常的居民区。
一个男人迎接了他,周枫看着他,低声说道:“钱,我拿来了,只有这么多了,如果你下次还有这种事情,我想……我帮不到你了。”
那个男人默默的接过钱,没有说话。
周枫又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视线渐渐的模糊起来。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周枫上课上得有些恍惚,几乎照着书本念,不敢正视学生,学校领导迫于无奈,找他谈话了。
周枫一言不发的听着,眼神却有些淡漠,仿佛开除自己都无所谓。
“我当然不会再听那些学生的话将你换下,但我对你抱有厚望,我觉得你以后的发展绝对不仅仅是现在这样,你明白吗?”校长说话的时候,白头发在吹进来的风里微微飘动着。
周枫点了点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