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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很困吗?”一个悦耳的声音飘进了昏昏欲睡的耳际,我下意识地点点头,继续跟周公的手下周旋,让他开后门带我去见周公。
“咦?娘您怎么进来了,外面客人不多吗?”悦耳却带点惊讶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出现。
“娘?”闻言,我迅速惊醒,抬头打算跟娘打声招呼,谁知等待我的却是小丫头促狭的笑容,让我原本的怒火再次串了上来,成了燎原之势。当我的双手快要吻上对方脖子的时候,娘却进来了,救了她一命。
“莲儿,准备好了吗?吉时快到了,该去孔家迎亲了。”
“好了,好了!”我急忙点头,终于结束这难熬的酷刑,可以闪人了。
顶着十多斤重的外装,我在众人的簇拥下迈起了迎亲的步伐。从秦府到孔府并不远,只需短短一盏茶功夫就到了。
人才刚刚到门口,孔家的门卫便热情地迎了上来,陪同的还有不少官员商贩们,他们不停地说着恭喜祝福的话,那谄媚的神情比起以往的小弟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随意地朝他们点点头,我在人群众中搜索着岳父的身影,可惜没找到,看来他是拉不下面子亲自来接我了。也难怪,这场亲事虽然热闹非凡,但却成了岳父大人心中永远的耻辱,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要嫁人了,嫁的还是五品小官(对他来说,五品的确够小了),若不是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他肯定要……(请大家自己想象一下满清十大酷刑)
死爱面子活受罪,这说的就是现在的情景了。为了挽回一丁点丞相的尊严,岳父大人强烈要求成亲仪式在孔府举行,最后再送回秦家,对于这点小要求,大方的秦老夫人二话不说便答应了,反正秦家已经赢了最大的面子,这些小恩小惠还是送给未来的亲家吧,最重要的是,准备一场盛大的成亲仪式需要很多银子啊,而一向清廉的秦府哪有呢(即是有也不会被主角拿出来的),这才是秦老夫人爽快的真正原因,唉,囊中羞涩啊!
走进富丽堂皇的孔家院子,满眼望去全是红色,不仅四处贴满了大红镶金的喜字,连一些墙壁都铺上了一层金粉,让人不得不恍眼、不惊叹丞相家的富裕啊!
正厅里的装饰就更喜气了,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奇珍异宝被罗列在四周的架子上,配上正中央那尊玉石雕成的观音送子像,真是超大的手笔啊,仅那纯粹的玉石就要花上不菲的价钱吧,改天有机会把它……某人又开始眼冒金星,幻想着闪闪发亮的某物。
“吉时到,有请新郎和新娘!”一声响亮的高呼拉回了我的思绪,不能走神了,现在是关键时刻,暗中提醒着快向睡魔屈服的自己。
看着未来的“妻子”从前堂缓缓而来,原本平静的心突然跳了起来,靠!老子居然怯场了,真丢脸啊!唉,还是太年轻了,没有经验啊。以前当混混的时候怎么不找个女人训练训练这结婚的过程呢,失误了。
我有些懊悔地接过喜婆递上来的红绸缎,与蓄财小弟并排站着,望向眼前位子坐着的两个老人(孔义勤和老子的娘),正准备行礼。
“一拜天地!”依旧是那个响亮的声音。
身子被人转了个弯,背朝主堂跪下,磕头。接着起身,随着“二拜高堂!”的声音,老子再次被摆弄着转身,跪下,磕头,继续起身,第三声“鸳鸯对拜!”咦?这句台词跟前世不一样啊。
满怀着疑问,我正打算第三次牺牲我那可怜的膝盖时,一阵快速的大风飞过,而我人却离开了礼堂,出现在了空中。
“啊!”不用怀疑,这句不雅的叫声的确是老子发出的,如果你让人扛在肩头上快速飞驰着,能平静下来吗?更不能原谅的是,他们还把我当成沙包,来回做起了投掷运动,你抛过来,我扔过去,黑衣人相互传递着,直到出了孔府才停下来,由一个青衣人扛着我飞速撤离。
看着越来越远的孔府,听着不同的尖叫声,我的脑子不够用了。快速的飞驰带来了强劲的秋风,刮得面颊好疼啊,脑袋被震得晕晕的,只能意识到自己被坏人绑架了,接着便真的昏了过去,没有一丝知觉。
新郎被劫,而且还在当今皇帝与文武百官面前,这意味着什么?这是当众扇了所有人一个响亮的巴掌,让所有在场的观众都没面子的举动。敢这么做的人除了需要过人的胆量外,还需惊人的势力与之相配才能成功,毕竟这场宴会上的高手绝不少,明里暗里的不会少于万人,能从高手云集的会场将人迅速劫走,不得不让愤怒的丞相正视来人的身份。除了本国的四大势力外就只有邻国才能做到了。正当孔义勤猜测对方的来历时,一个管家样的人慌张地冲到了他身边,道:“老爷,大事不好了,少爷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的?不是让你们看住他吗!”
“刚刚我们打算把他带回内厅,但半路上被他……”在越来越愤怒的瞪视下,老管家已经气弱得说不出话了。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这么多人都看不住一人,全都给我去找,找不到就不用回来了!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是,小的马上派人去找,马上去!”老管家顾不得擦拭头上的冷汗,快速跑了出去。
“皇上,城门的守将来报,有一支不明队伍正朝着京城的方向快速涌来,是否该召集军队,王守将想请示您。”少年皇帝这也出了不小的乱子。没等皇帝消化完这个消息,一个更为惊人的消息又报了出来。
“皇宫被人攻陷了!外面围了不少的军队,似乎想要包围孔府!”一个刚去追劫匪的护卫又折了回来禀报道。他身上挂了不少彩,可见局势的紧张程度。
“什么?!”这是文官们的惊呼。
“怎么可能就被攻陷了,皇宫的御林军呢?”武官们要冷静一点,开始询问其中的蹊跷。
“哪来的军队?怎么一点迹象都没有。”一个文官反应过来,急忙问道。
“对啊,如果有超过五百的队伍都要上报兵部后才准进京的。”一个兵部的官员附和道。
“大家忘了,世上还有化整为零这一招。最近的宵陵城可热闹了不少呢!”大将军突然开口了,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对于这场亲事,他可是反对的那一方,只是碍于四大势力中的两方都同意了,才不好出面而已。
“大将军的意思是,有人乘着孔秦两家结亲之际想要实行某种阴谋?”
“恐怕没这么简单吧,光凭国内的跳梁小丑还掀不起这么大的浪,肯定与邻国有关,他们最近可活跃呢。”一个老臣不屑道。
“邻国?我们五国不是签订了和平条约吗?难道他们想毁约!”外交部的官员惊讶地问道。
“不是想,而是已经毁了。京城里一定有奸细,否则不会这么快就不知不觉地攻陷了皇宫。”大将军分析道。
“好了,现在不是讨论的时候,怎么解决目前的危机才是关键吧!”一个稍微理智的人提醒着大家。
“后院有密道,可以直通外面。大家陆续撤离,我来断后!”沉默已久的丞相终于出声说道。那冷酷的神情让众人不再多说什么,只有照做。
于是,一场千渡国的灾难正式开幕!
城破的真相
长长的一觉醒来,只觉得全身都酸的厉害,特别是脖子,就快不是自己的了,头也晕晕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突然,一阵凉意袭来,脖子的酸痛处正被一双大手轻轻揉捏着。
嗯,好舒服啊!
满足地闭起眼睛,我享受着大手的滑腻触感。技术不错啊,值得称赞!
“痛!”舒服的感觉只维持了几秒就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所取代。
“醒了?”一道春风般的声音响起。
循声看去,原来自己正和国师大人共乘一辆马车。而他的手正用力地按着我的脖子,我知道,只要一不小心,自己的脖子就交待在这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悄悄往后退,避过那双手。
“结了一次婚,人就变笨了?以前的事都忘了?”收回放在我脖子上的手,国师促狭地看着我问道。
昏昏的脑袋开始运转,突然,我大叫一声,盯着他道:“你是从礼堂上绑架我的劫匪?”原来是他,我才奇怪有谁这么大胆敢当众劫亲呢!这就是变态的胆量。
“哼!”提到婚事,少年的脸色转冷,独自品着下人准备好的美酒,默然地看着我。
“你——你想带我去哪?”陌生的环境再加上及其危险的人,自己那少的可怜的危机意识终于觉醒了。
“……”这次对方选择直接漠视我,专心于手中的东西。
“你疯了吗!当时那么多人在场,还是皇帝陛下亲自下的旨,你不怕得罪那个老狐狸,呃,我说的是丞相大人?”糟了,一时顺口,直接把岳父的外号给说了出来。
“呵呵——老狐狸嘛?挺适合他的称呼。”少年优雅地浅尝一口美酒,继续道:“至于这方面你就不必担心了,试问一个过期的皇帝和大臣们能对我做些什么?”
“过期的皇帝?什么意思?”不解地看着他,怎么连皇帝都有保质期的,还会过期!?
“千渡国的皇宫已经被人攻下了,就在你成亲的那个时刻。”
“被人攻下了?怎么可能,皇宫的那些守卫呢?禁军都睡着了!”愣愣地被新得知的消息所震撼着,脑里闪过一大堆的不可能。
“精英部队再加上内奸,攻下皇宫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事情。”
“内奸?不会是你吧!”我惊讶地看着他,暗自吞了吞口水,他不会这么疯狂吧!难道想将变态进行到底?
“呵!他们还没有这个资格。”不屑而傲慢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让人从心底里臣服。而我也不例外,只是怀疑他话中的可信度是多少。
“你没有阻止吗?你的身份是千渡国的国师。皇宫被拿下了,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吧?”慌乱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他的行为很奇怪。
“国师只是无聊时候的一种消遣罢了,即使国破了也与我无关,顶多废点心思再找一个好玩的游戏而已。至于这个好玩的游戏,我已经找到了,你不用替我操心。”少年的话很随意,语调也很正常,只是那话里的意思就——嗯,残酷了一点。(何止一点,是很多点好吧!)而且他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好像无意中看了我一眼,希望是我的错觉。
“皇宫被攻陷的时候,你在哪?”我才不相信面前的此人没有做点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
“嗯?我想想。”少年微侧了侧头,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儿,接着边伸手把玩着我的头发边说道:“好像刚路过东门那里,见到一个打算放信号的侍卫。”
“发信号的侍卫?我知道了,他肯定就是那个内奸,发信号打算通知宫外的军队!”被这个消息影响了,害老子丧失了唯一一次夺回头发的机会。现在头发被别人握实了,除非想头皮受罪,否则就得乖乖地前倾好方便对方的把玩。唉,变态人的嗜好!
“可我刚好见过那个人。”少年专注地把手里的发丝弄成各种不同的形状,松开,又继续缠绕起来。害头发的主人只有配合地向他靠拢。
“你认识那个奸细,太好了!他是谁?”以后把他抓住交给皇帝,应该有不少的奖金拿吧?眼睛成星星状。
“禁军副统领萧笙。”
“原来内奸出在禁军里,难怪皇宫会被攻陷了。”萧笙嘛,记住了。他可值不少银子呢!
“我想他不是内奸。”
“咦?不是他,为什么?”
“因为他家历代都是皇帝册封的一等忠臣,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禁军的统领。从小便被灌输着忠臣这个理念,一般人是不会去违背自己人生信仰的。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他手里的信号弹是五色的。”
“五色的?”
“千渡国的信号弹,分为青、黄、绿、蓝、紫五个等级,颜色的深浅代表着事情的紧急程度,颜色越深事情越重大,而当国家处于大动荡时才会用上五色混合型的信号弹,提醒大家天要变色了。”
“原来那个侍卫是我方的,那大家接到信号后没有赶到吗?”
“不是赶没赶到的问题,他的信号弹根本没发出去。”
“没发出去?啊!他不会这么倒霉,拿了个坏的信号弹吧?”真替他可怜。
“也不是信号弹的问题。”
“那是什么?”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答案是他没命发出去。”
“死了!你杀的?!”肯定是,很像眼前这个变态会做的事情。
“不错。”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你干嘛杀他,就算要杀不会等他发完再杀啊!”即使自己已经猜到了真相,但亲耳听到对方承认还是不太舒服。国家动乱,倒霉的便是百姓。自己的娘还在危险的京城呢。最该死的是,动乱的时刻怎么开展我黑社会的计划啊,黑社会可是建立在文明的基础上的。
“等不及了,看他不顺眼。”
“你——你好样的!”我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气得头更晕了!
原来这才是城破的真相——信号弹没能及时发出去。理由是那个禁军副统领长得不咋地,让某个变态看见了,心情不好的变态出手太快,副统领翘鞭子了。
“皇帝呢?那些观礼的客人都没事吧?”老子的娘也在里面呢。
“好像逃了。”对方不怎么负责任的一句话却成功缓解了我的不安,变态说的话要扩大十倍来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是客人们都逃了,没有一个人出事。还好,还好,娘没事。凭老狐狸的狡诈程度,肯定会处理好自己的安全问题的。
“对了,你想带我去哪?”问题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起点。仔细观察一下,自己目前的境况似乎更危险一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但头上的痛感提醒我不能退缩。
“离开千渡,随便去哪。”少年无所谓的耸耸肩,很慵懒地躺下来休息。
一个绝色的美少年在你面前睡眼朦胧地躺下,这个画面光是想想就很唯美,也养眼,但前提是自己不是床垫的情况下。这个变态是嫌老子身子不够酸是吧,居然躺在老子身上,靠!好重啊,散架了!
“别动。”身上一句命令传来,让老子的挣扎行动以失败而告终。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对方的命令听起来很随和,但给人的感觉怎么那么冷呢,仿佛一不小心就会陷入冰雕中,永世不得翻身。一个字,酷!
渐渐的,老子适应了这个重量,耐不住周公的邀请,去下棋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地点也换了,不再是该死的马车,而是舒适的客房。有人会问,为什么主角一睡就是两天呢?不是情节出错,也不是作者的疏忽,真正原因是:大家漏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那就是主角是个纤纤体质的美少年,最重要的是,他晕马车!晕着晕着就过了两天。
此刻,主角正和某个变态坐在酒楼的一角进行着人生的一大重事——吃饭!
经过几天不眠不休的赶路,马车已经出了千渡国的范围,此刻正处于千渡和龛浦的交界处。由于消息的闭塞,皇宫的动乱没有传到这里,这里的百姓们依然热闹而平静的生活着。做为两国交界的小镇——莘苊,这里的繁华程度是不用质疑的。
从酒楼上往外看去,皆是一片热闹的生活百景图。
“在这里生活也不错啊。”这时酒足饭饱后我的感叹。
“你喜欢的话留下好了。”
就这样决定了以后的住处,真是————够随便的!
不是H
在莘苊,国师,现在改称祈赤茯了,买了一个位于城郊的房子,暂时做为安身的场所。每日里除了寻找消遣外就是调戏老子,不错,是真正的调戏,就像一个中年色鬼骚扰美少女那样,不时地往对方身上靠,不放过任何一个吃豆腐的机会。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一个变态喜欢上了老子!还是一个集相貌、财势于一身的男子,真是够惶恐的,如果你每天都进行着贞操守卫战,能不惶恐吗?做为一个21世纪的新兴人类,对于这种场合应该是很开放的才对,但让一个排斥同性恋的人去接受另一个同性的骚扰,还是不分场合不分时刻的骚扰,不疯掉都是老子的韧性够强悍!
这种日子过了一个月,除了更熟悉这个小镇外老子的精神更是得到了强化,相信已经进化到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境地。这都该感谢那个该死的变态!
于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受不了骚扰的我决定破罐子破摔了,不就是那回事嘛,又不是没做过(蓄财小弟一个晚上都做了好几回了),闭上眼、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做好心理准备后,我放弃了挣扎,任由变态吃着豆腐。
“咦?今天改性了!”不愧是变态,尽说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
“要做就做,废话一大堆!”哼,老子心情不爽。唉,又是在下面的份了。
听完我的话,变态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