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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亲了杨雄一口说:“老公,你太伟大了。”
安安也爬到杨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说:“爸爸,你好伟大。”
杨固对去欧洲渡假是什么意思,并不完全明白,但他也被这欢乐的气氛所感染,从项荣身上滑下来,步履蹒跚的走到杨雄面前,张开小手等杨雄将他抱起,也学着姐姐的样子亲了他爸爸一口,说:“伟大,伟大。”
杨雄笑着看看了项荣,说:“该你了…。算了,一会儿我会给你时间,让你单独表达对我的谢意。”
等俩人单独到了床了,杨雄理直气壮的让项荣表达他的谢意。
项荣说:“又不是我要去欧洲玩的,为什么让我谢。”
杨雄长叹一声,说:“项荣呀,宠你真是一件很难的事,你看辛欣,提出要求,千万百计的讨我欢心,一旦满足她的要求,就是欢天喜地的样子。可你呢,吃的穿的不挑不捡,什么额外的要求也没有,人到无求品自高,你就不能求我点啥事,让我满足你,然后你再欢天喜地的谢我。”
项荣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和你说件事。”
杨雄说:“不许说今天晚上你累了,想休息休息。今晚我可是干劲十足。除了这个要求,你尽管说。”
项荣说:“你能不能说话做事小声点,注意一下周围有没有人,也别总提什么大腿大腿的。孩子们小,不懂事时听了去到处乱说不好;等孩子们大了,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更不好了。”
项荣在说大腿时,杨雄正在动他的大腿,色心一起,后边的话他就没怎么听进去,杨雄随便顺着项荣的话回答说:“只说大腿漂亮是不太公平,实际上大腿虽美,但它们的连接部分更好看,好看!真是色香味俱佳,让人百看不厌,百干不厌!”
项荣听了就真生气了,翻身坐起说:“你真是个流氓,除了这流氓事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杨雄也生气了,说:“你怎么老是骂我流氓呢,这可是在家里,晚上,我和自己的老婆亲热,时间、地点、人物都对,怎么能算是流氓呢。如果这算是流氓,那全天下还有哪个男人不是流氓。”
项荣说:“可你也不能满脑子就只有这事呀,我是说不过你,我不和你说了。”说着就起身下床,穿了件浴袍,夺门而出。
杨雄生气的自言自语说:“我又说错什么了,我说得不都是实话吗。”想归想,他还是穿了件衣服追了出去。
安安晚上兴奋的睡不觉,满脑子想的都是巧克力:圆的,方的,长条的。从形状到味道,越想就越躺不住了。最终她抵不住馋虫的诱惑,决定偷偷溜下楼去,到厨房偷几块巧克力。
刚溜到楼梯口,就听见一声门响,安安马上藏进阴影里,她看见项叔叔穿着一件蓝色浴袍,怒气冲冲的从屋里跑出来,爸爸跟在后面。
和安安平时见到的杨雄大大的不同,安安眼里的往日的爸爸,是一家之主,走到那里都有君临天下的气势。家里人、公司里的人都围着他团团转。他说一,就没人敢说二,安安心中爸爸是最利害的,连爷爷奶奶都拿他没办法。 可今天的爸爸不同了,像个哈巴狗似的紧紧跟在项叔叔后边,拉住项叔叔的衣摆不让他走,虽然安安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但从她爸爸满面奉承的样子,也猜到,一定是爸爸犯了错误,正在请求项叔叔原谅。安安看见爸爸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又是赔笑脸,项叔叔却总是气鼓鼓的样子,昂首不理他。最后,爸爸终于跪了下了,抱住项叔叔的大腿,声泪俱下,做痛改前非状,项叔叔才算回心转意,说了些什么,两个人手拉手的回屋去了。
安安明白了,项叔叔才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像电视里演的那些人物那样,平时看起来唯唯喏喏的,实际上是所有人物里边武功最高的,这叫做寻常看不见,偶尔露峥嵘。怪不得爸爸总叫项叔叔荣荣。他才是一切事件的幕后黑手,这个家庭的真正主宰。
安安想明白了之后,决定去多偷几块巧克力,明天就算被发现了也不用怕,项叔叔最疼她了,明天要是真的被发现了,她就往项叔叔怀里一躲。项叔叔若是也不原谅她也不用怕,她还有祖传绝计,她就学她爸爸今天这样子,抱着项叔叔的大腿哭,项叔叔那人多心软呀,绝不会见死不救,眼睁睁的看她受罚的。有这么高权威的人物罩着她,爸爸妈妈能把她怎样。安安越想越美,最终她趾高气扬、昂首挺胸的偷巧克力去了。
虽然安安那天晚上偷了不少巧克力,但最终没有被发现,因为辛欣全身心的投入到安排欧洲之旅的行程工作中去了。
辛欣在这方面的工作可称得上是尽职尽则,她打电话咨询了所有到过欧洲的亲友,做了一张详细的旅游行程表,向杨雄做了汇报。
杨雄漫不经心的听着,无非是参观什么名胜古迹;到那家剧院听音乐;到那家购物中心购物。杨雄听得兴趣缺缺,最后他下达了最高指示:“在巴黎多留半天,听侯信说那有家情趣店相当不错,我带项荣去看看。”
辛欣马上拿笔将圣旨记下,然后小心的问:“老公,那我可不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再去几家时装店看看。巴黎的时装店好多,本来就难以取舍,时间有余还是多看看好。”虽然已经留了很多时间购物,但对于辛欣这种人来讲,购物运动是永无止境的。
杨雄点头应允。辛欣高兴的说:“老公,你最好了。”
杨雄得意洋洋的说:“我当然最好了,我辛辛苦苦赚钱,供全家人游乐,事事为家人着想,先全家人忧而忧,后全家乐而乐,天下到哪找我这么好的人去。”
辛欣今天心中很高兴,本想跟着奉承几句,但听杨雄越说越离谱,就忍不住学着柳扶风的样子说:“杨总,您老这是在说谁呀?”
杨雄理直气壮的说:“当然是说我自己,天下第一大好人了,我还不够为你们着想吗?”
说着他一指项荣说:“你怕戴绿帽子,所以你的绿帽我来戴。”
又一指辛欣说:“你不会爱老公,所以你的老公我来爱。荣荣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项荣生的本就老实,脑子不特好使,思考问题不是他的长项,这几年,在杨雄辛欣等人许多奇奇怪怪的理论恶意摧残下,头脑早已变得迷湖,分不清是非曲直了。他也没力气去争辩自己没给谁戴绿帽子的事实,所以他干脆一味的点头称是了。
得到了项荣的认同,杨雄更得意了,说:“还是我的小荣荣好,又聪明,又懂事。我今天再给我一个机会,让你好好表达对我的感激之情。”说完,就搂着项荣上楼了。
辛欣又一次的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去修改欧洲之旅的行程了。
杨雄一家各得其所的幸福生活,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进行着。
——全书完——
番外——关于洗澡
安安是个特别贪玩的孩子,一日出去玩得很玩得很玩才回家,吃饱喝足,就要回房睡觉,辛欣叫住她说:“先去洗澡在睡,看你浑身上下的脏样,你哪有一点淑女样。”
安安说:“我好累,我好困,明天再洗吧。”
保姆阿秀说不清:“我给你洗吧。”
安安说:“不要,你给我洗我也累,更累了。”
辛欣笑着说:“你就是懒,她给你洗,你怎么会更累呢?”
安安一指项荣说:“项叔叔自己洗澡总不累,可爸爸帮他洗完,他就说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我可不想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像虾米一样睡觉。”
杨固问:“为什么爸爸只帮项叔叔洗澡。”
安安一副无所不知的样子说:“这你都不懂,男生帮男生洗澡,女生帮女生洗澡,你是个男生,等你长大了,也可以帮项叔叔洗澡。”
杨固好高兴,恨不能立即就长大,他兴奋的问项荣说:“项叔叔,真的吗?”
项荣看着杨固高兴的样子,不忍扫他的兴,就说:“这个。。。。也行。”
杨雄不高兴了,说:“什么叫这个也行!固固,你长大了有好多事要做,也要好多事不能做,现在去睡觉吧。”
安安欢呼说:“好好,我去睡觉。”
辛欣说:“不行,你现在又脏又臭,不许你上床,你一定要去洗澡,我可要把你培养成淑女的。”
说完,就和阿秀和力,将安安捉去洗澡了。
等到屋里只剩下杨雄和项荣了,杨雄相当不满的对项荣说:“你说什么叫这个也行,告诉你,我还没死呢。”
项荣说:“你乱说什么,我只是怕说不成,固固会哭的。这个孩子和你的脾气一样,听不得一个不字。再说也不好解释为什么不成,你跟一个小孩子较什么劲?还是留点精神,以后说话多看看地方吧。”
杨雄说:“不管孩子不孩子,原则性的问题是不能让步的。还有这回可是你说话没看地方,让安安听去的。”
项荣说:“那时候我筋疲力尽,哪还注意周围情况,你也不提醒我一下。”
杨雄说:“那时我也忙呀,我说和你搬出去你又不同意。以前的事我不管,总之,今天为了逞罚你说‘这个也行’,我决定给你洗澡。”
说完,就像辛欣捉安安一样,将项荣捉住,去洗澡了。
番外——被迫出走
午后阳光懒洋洋地照着,项荣正在花园里享受难得的清净时光——修剪花草。说来凑巧,欣欣昨天与其手帕交付港购物后,杨雄也临时出差了,接着今天一早杨雄父母亲自驾临接走了安安、杨固以及小保姆阿秀,然后是李妈请假回家探亲,中午接到电话唯一剩的花匠心急火燎的直奔医院看女儿。诺大的家瞬时就只剩项荣一个了。
若是别人累死累活管上管下白天黑夜不得闲的,逮着这儿机会不是胡吃闷睡也得喝杯茶、晒晒呀样补个午觉啊。可他项荣是个天生劳碌命,活儿见天着追着他压着他赶着他,他觉得特正常,这几座大山一撤,他自己就没了方向了。
屋前屋后,屋里屋外转了半天,才找到这片未及修理的花草来。正高高兴兴干着呢,就见一辆深灰色宝马Z4 呼啸而过,又刷地倒了回来。下来的是难得打扮的西装革履的柳扶风。
项荣赶紧迎了上去:“杨雄他一早儿出去了,说是去。。。。。。”
柳扶风不耐地打断他:“我知道,我找你。”
“我?”
“快点,把你随身物品收拾收拾,跟我走。”
项荣是被人指使惯了的,看柳大人心急火燎的样儿,没敢多问,就匆匆收拾了行囊上了车。
等车子开到了火车站,项荣才想起问去哪儿。
柳扶风说到了就知道了。于是火车、飞机、汽车的一阵捣腾,终于在夜半十分走进了一家豪华饭店。
柳扶风本想开两间套房,项荣去死活不肯。虽然他现在收入不扉,杨雄也出手大方,但项荣是节俭惯了的苦孩子,怎么想怎么觉得花两千多住一个晚上跟疯了就没区别,坚持要住客厅或者自己出去找个招待所也成。
柳扶风不悦:“至于吗?又不让你掏钱。”
项荣喃喃地辩解:“这也太浪费了,我住招待所就成,我没你们那么娇气,随便张床就能睡。”
柳扶风冷笑:“娇气?”
项荣意识到错误吱吱呜呜想解释,却又不知怎么解释,眼见柳公子脸色渐阴,索性缩脖待毙。等了半天没见动静,抬头一看,柳公子已由阴转晴,后对他灿烂一笑说:“你说的有道理,差点疏忽了。”便拉着项荣跑出酒店,找了家招待所住下了。
躺在床上的项荣怎么琢磨怎么糊涂,想问问柳扶风,又不敢开口。看他进来时还得意洋洋,春风满面,没一会儿功夫就变得乌云盖顶杀气腾腾了。这些公子哥的想法项荣这辈子是理解不了了。
一路上项荣就想给杨雄打个电话,无奈柳扶风没收电话在先,严格看管在后,愣没给他个机会。看看表是凌晨一点,估计杨雄也该到家了,想到他见不到项荣这个急啊,不知道这会儿他是不是在找他。项荣越想越担心,越琢磨越着急,听着临床柳公子呼吸平稳似已入睡,便轻轻下了床,直奔服务台。
柳公子其实没睡,他正用心诅咒某某人呢。想他柳扶风是何等样人?养尊处优的天之娇子,运筹帷幄灭人于无形的大圣人,一向只有他高高在上设套害人,今儿被逼到如此境地,让他怎么睡的着?都怪可恶的某某人,上天啊,请用天雷劈死他吧,这种祸害不该留存于人间那。(上天要劈也得连你一块儿劈,你这种也不该留。)柳公子还没祈祷完,就听见项荣的动静了,开玩笑,柳公子玩某某人是费点劲儿吃点苦,但你项荣就差得远了。
本以为项荣 5 分钟内准垂头丧气的回来,可眼看 10 分钟了,仍没见人。柳扶风一想不好,立刻窜出去找,招待所里哪里还有项荣的影子。
转回去一问,服务员说:“我按您吩咐说这里打不了长途,他就问哪儿能打,我说往北 2
公里外才有。然后他借车,我照说没有,他就在门口转了几圈后朝北跑走了。”
“跑步走的?”
“对。”
柳扶风不顾形象翻了俩白眼,杨雄那斯无德无能,偏有绿豆跟他对了眼,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10分钟后,柳扶风追上了项荣,柳公子以一副担心害怕,四处寻找,心力憔悴,悲痛欲绝状,把项荣唬得跑前跑后,连连道歉,悔不当初,只差没断腕放血了。可一说要回去,他又磨叽上了。
柳大公子终于不耐了,“你到底走不走?”
项荣难得坚持自己意见,“我就想给他打个电话。”
柳扶风无奈,“你就那么想他?”
“没,孩子们见不到我得闹。” 项荣急个满脸通红。
“那你不用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你安排好了?!”
“当然,你以为,小说看多了是不,那儿有那么多巧合啊。”
“哦,那 …… 那你有没有跟他说啊?”
“跟谁说啊?”
“ 当然是杨雄呀,事先没请假他会生气的,现在怎么也得补一个,不然太对不起他了…… ”
柳扶风真有点恨铁不成钢了,说:“你脑子进水吧,你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白白让他霸占了这么多年,现在一没偷他的钱,二没偷他们家人,就这样一个人出来走走,还硬觉得对不住他?”
项荣有点委屈的说:“可我答应他凡是出门都要请假的,答应别人的事一定要做到。”
柳扶风说:“这种不平等条约根本就没必要遵守!你欠他什么了,为什么事事都听他的,你这样没有一点自由和蹲监狱有什么分别?你还不如那些蹲监狱的呢,你看那些犯人犯了错误,判个三年五载,就可以从新做人了,你到好,什么错误没犯,就给自己弄了个无期徒刑,一生一世甘心情愿的被他欺负,你想想有多冤呀。”
项荣想了一会儿,才说:“不对呀,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是你们不许我跷家的,说我跷家是玩花样,欲擒故纵,诱敌深入,结果他天天都拼命深入。。。”
向来灵牙利齿的柳扶风倒让项荣说得一时无言了,他也想了想才说:“看问题不能只从一个方面,我在教你用全方位立体的角度来看问题,所有的事情都有多个侧面。。。。”
项荣说:“这太深奥了,我不懂,不过我们家的情况你不了解,等他们都回去了,我还没到家,杨雄一定会生气,说不定他会骂辛欣,辛欣生了气会骂李妈,李妈她们生了气一定不好好带孩子,家里说不定会是大人闹,孩子哭,乱做一团,这些全都是我的不对。”
“你何必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
“讲道理一定是你对,可这个电话我还得打。”
“你不明白,我带你出来主要是给你个机会。”
“?”
“给你个了解自己的机会。杨雄那斯自从看上你,你就没能脱离他手心,后在其淫威之下委曲求全,我看着一直替你喊冤。”柳公子语重心长地说,“现在我带你脱离他掌握,你可以单独想个清楚,好好想想要不要和他过一辈子。若你愿意,我保证让他第一时间出现你面前;若不想,我也有办法安排你到可以看到孩子又不让杨雄看到的地方。”
“真有这种方法?”
“当然,我是谁啊。”
到了招待所项荣磨叽着不肯下车,柳扶风真想给自己一耳光。本打算报复报复杨雄那斯的见死不救,现在看来不但添了个负累还帮了那个混蛋,亏大了。哼!这世上就没有快乐了别人郁闷了我柳扶风的事。于是笑咪咪地对项荣说“你还想给杨雄打电话是吧?”
“那个,总得跟他说一声吧。”
“我帮你给他发个短信,说你跟我在一起很好,成了吧?”
“ …… 我 …… 我 …… ”
“不至于吧,不跟他说说话睡不着啊?”
“没有。”
“那就这么着。”
“我 …… ”
“明儿早上你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