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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会受不了的。”捏着杜博文的下颔,瞅着他可怜兮兮满是祈求的面孔,乔清朗的嗓音中隐含着一抹欲求不满的暗哑,瞳色似乎越加灿烂夺目,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粗鲁了几分。
“痛……不要……呜呜求你啊啊……”模糊的视线让杜博文看不清眼前人的神情,胡乱的抓到乔散乱在身旁银色长发好像救命稻草般紧紧不撒手,微昂着头泪眼婆娑的他,口中不知所云的哀求着,可是却不知道他此时脆弱的模样更是引爆了乔心底施虐的快感。
乔扶起趴在自己胸膛上杜博文,再分开他紧紧合拢的双腿,随后握着他的窄腰对准|穴口,用力往下一拽,在杜博文凄厉的哀叫中,入侵炙热紧窒的信道最深处。
“啊啊……天啊……”杜博文双手抵着平坦的小腹,跨坐在乔粗壮的凶器上,窄小柔软的小|穴被涨得满满的,可能这些日子早已习惯了它的尺度并没有撑裂,可乘以百倍痛楚,仍让他痛得汗如雨下不能自已。
杜博文头向后仰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弦的弓,他觉得插入体内的硕大,跟少有面部表情的乔一样冷得像块冰,杜博文觉得快要被冻僵了,下半身近乎麻木的没有知觉了。
而乔却沉浸在被紧窒火热的信道紧紧包裹的快感中,扣紧杜博文的窄腰,上下移动,猛烈的撞击,深深的刺入,重重的直捣其身体的最深处,硕大与柔软的内壁快速摩擦的频率带来的晕眩及铺天盖地而来狂潮,搅乱了杜博文所有的思绪。
身体不复刚刚的寒冷,杜博文感觉他此时仿佛置身在沸腾将要喷发的火山口,简直就快要被融化成一谭春水。虚弱的他跟不上奔腾而至激流的步伐,只能无奈的随波逐流,任其沦陷在欲望的漩涡中无力沉浮。
“啊……”慑人心魂的呻吟在房间内回荡,早遗忘了房间是否隔音,也忆不起隔壁是否还住着自己的学生,再一次攀上欲望颠峰的杜博文,瘫软在乔的怀中剧烈的喘息着,慢慢地回味着刚刚带给他痛畅淋漓快乐的情爱。
天啊!他堕落了。
杜博文,欲哭无泪的自责。
他的身体竟然比他的理智更早的习惯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且还能在这种不正常的Xing爱中得到如此的快乐,看来,他真的是彻底的堕落。
趴在乔宽阔的胸膛上,杜博文不断反思着,不断自我检讨、自我批评……
猛然忆起刚刚陷入狂乱的他,那忘乎所以的呻吟嘶吼会不会让隔壁那个小鬼察觉到呢?!要是被那个大嘴巴小鬼发现了,他的脸皮再厚也经不起他的嘲弄啊!
然后暗暗担忧不已的他又回想起,下午时候乔瞅着凤无栖奇怪的神情,憋了许久的疑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爆发了。
“喂!死蛇,你是不是对那个叫凤无栖的小孩很感兴趣?”
“我叫乔,不叫死蛇。”指尖顺着杜博文背脊缓缓下滑,沉浸在光滑细腻手感的乔,漫不经心的答道:“凤无栖是谁?”
“就是下午在肯德基,你一直盯着看的那个男孩。”心里似乎泛起一抹酸溜溜的感觉,随即又被他压了下去。
“哪个男……”本来有些迷糊的乔,还懒洋洋的应对着杜博文,忽然神志一清翻身坐起身来。“那个男孩不是常人!”
“不是常人?”杜博文撇撇嘴不予置信,有些怀疑乔看上了凤无栖,而此时是在敷衍他。
“他,好像不是人类。”伸手把杜博文拥在怀中,乔若有所思的答道。
“不是人类?那是什么?”白了乔一眼,遇见一个非人类就已经相当的匪夷所思了,他难道还能遇见第二个不成?!杜博文不认为他会这么倒霉,所以他对乔所说的话有所怀疑。
“他是很久以前背弃诸神的叛徒的后裔,用你们的话来讲,他们这族叫做吸血鬼。”如今的乔是标准的电视儿童,天天跟杜博文在家抢电视,接受新事物非常快,藉着大众媒体的力量早已把沉睡近万年的空缺弥补上,现在的他基本已经重新融入了这个世界。
“吸血鬼?!”西方传说中的恶魔怎么跑东方来了?!杜博文暗自疑惑。
近几年泛滥成灾的吸血鬼电影书籍,可谓是风靡一时,让年青一辈痴迷不已。过去只道是子需乌有,纯属虚构杜撰而来的呢?!
那所谓的吸血鬼,到底存在与否呢?
以前的杜博文,对此一直都深表怀疑,可如今……在遇见眼前这个非人类后,他的信心开始动摇。他现在琢磨着,说不定连那个戏文中的白素贞、小青,弄不好都是确有其事的呢!要不,眼前这个家伙又该怎么解释啊?!
“传言中吸血鬼的始祖该隐,有些像神话时代叛神的那个小家伙。”倚在床头的乔,伸手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盒淡烟随手抽出支叼在口中,随后推了推杜博文示意他点烟。
忿恨的瞪了乔一眼,杜博文认命的摸出打火机为他点燃香烟,心里暗自嘀咕。真不明白这个家伙。怎么会对尼古丁这个有害的玩意情有独钟。
对烟酒不感兴趣的杜博文,遇上了烟酒不忌的乔,不得不为其在家里备下些堪称奢侈品的东西。还好乔对现代的酒除了啤酒外,其它的都不怎么感兴趣,再说虚无宫中什么好酒没有,各个皆是陈年佳酿,连平素不喜酒的杜博文,也常忍不住浅酌一番。
“小家伙?”随手把打火机扔进抽屉里,杜博文不禁对称吸血鬼始祖为小家伙的乔,其具体的年龄甚感兴趣。“乔,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多少岁了?”
“多少岁?”眨眨黄金般的蛇眸,乔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杜博文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他才开口道。“我不记得了……”
“……”杜博文无语……
“……我是跟这个宇宙一起诞生的,我具体活了多久,我早已不记得。”吞云吐雾的乔,似诉说又似自语,幽幽的语调依然如过去般少兴波澜,只是空中飘荡的袅袅青烟模糊了他面部的表情,连离他很近的杜博文,也无法看穿那层薄薄的青烟。
“好、好了,我们不提这些无聊的话题。”此时的杜博文非常不舒服,他总觉得刚刚乔似乎刹那间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那看似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感觉让他深感失落。他连忙使劲地挥了挥手,看起来他像是在驱赶眼前呛人的烟雾,实际上更像是在挥去两人间那抹不和谐的疏离感。
“啊!对了,如果说该隐是叛神者,你在他们中间又被称为什么呢?”趴在乔的胸膛上,飞快的从他手中夺走还剩半截的烟蒂,并按熄在烟灰缸内。
“我?!”无奈的瞥了眼余渺袅袅的烟缸,乔有些不满杜博文干涉他吸烟自由,翻身把其压制在身下,并俯身在他锁骨上留下串串啃咬的青紫爱痕。
“呃!你啊啊……不、不要闹了唔唔……”双手被乔扣在头顶,杜博文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其的钳制,而乔则毫不迟疑的覆上他的唇,缠上他的舌,转眼间把他卷入迷乱的眩晕之中
“该隐是背叛者,而我……则是他们中的异端……”
沉浸在乔掀起的激|情狂潮中的杜博文,隐约中好像听见乔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乔再度将他拽进了欲望的漩涡,让他甘愿跳入情欲的深渊与之翩翩起舞,忘却了周边所有的一切。
【第六章】
马丁出现在杜博文的面前,是在一个彩霞满天的傍晚,风尘仆仆的他手拎着行李敲开了杜博文的家门。一踏进屋即闻到满室的香味,诱得饥肠辘辘的他,忘却了路途的疲惫,简单的梳洗一番,就与男孩们坐在饭桌旁眼巴巴的等着开饭……
“唔!好好吃。”别扭的握着筷子,马丁试探的尝了口桌上看起来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闭眼细细的品味了一番,忍不住点头称赞。
“嗯!号师(好吃)……”风卷残云埋头苦干的男孩们点头附和,手上飞快的把盘中的美味佳肴扒拉进嘴里。
“慢点、慢点,喂!你们给我留点啊?!”马丁抛下用不惯的筷子,端起盘子一股脑全倒进自己碗中。
“啊!你好卑鄙啊?!”
‘咻、咻、咻’三双筷子不分先后直线向马丁飞了过去,趁着他闪躲的功夫,他们迅速把桌子上的菜瓜分干净。
“咦!你们更卑鄙,不要啊……再给我分点……”
杜博文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一脸无奈瞅着眼前空空如也的餐桌,心知他恐怕今晚又要干吃白饭。
真不明白,他明明做得是普通的家常小菜,乏善可陈毫无特色可言,街边随便找家小店就能吃到,至于好像这辈子未曾吃过的珍馐佳肴般抢做一团嘛?!对此杜博文是理不清,也弄不明白,嘴里嚼着淡而无味的米饭,心里暗自郁闷,早知道就留点菜给自己吃。
其实他本来有鉴于这些日子男孩们的饭量大而多弄了些菜,只是不巧马丁突然到访,再加上明明说可以自动吸取自然元素补充自身所需的家伙今天也非要参上一脚不可,结果如今可怜的他只好干吃白饭。
不过更可恶是,隐身在半空中明明可以不吃的家伙,竟然神色悠哉的他面前慢条斯理的品尝菜肴,若有似无的香味扑鼻而来,这不明显是在气他吗?!
酒足饭饱的众人,无视眼前杯盘狼藉的餐桌,腆着鼓出的肚子,嘴里叼着牙签,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
“哦!原来你们是杜的学生,在这里借住……哈哈!我是马丁,你们老师的老朋友,当然是很不错的那种朋友了……”身材略微发福的马丁,爽朗的大笑着,还抬手猛拍正勤劳的收拾碗筷的杜博文的背。
“……@#@#^%#……”杜博文忍着痛横了笑得甚是张狂的马丁,恨恨不已,嘴里含糊的嘀咕了几句诅咒词。
“啊!你是杜大哥的朋友,你该不会是他的那种朋友吧?!”双眼一亮,南宫辉跃上桌子,蹲在马丁面前满脸贼兮兮的问。
“什么那种朋友?”瞥了表情僵硬眉头深琐的杜博文一眼,马丁有些迟疑。
“你不会是杜大哥副业的朋友吧?!”南宫辉,痛快的把话题挑明。
“副业?!哈哈……对对,我们就是那种臭味相同的朋友。”眨眨眼睛,若有所悟的马丁忍不住大笑不已。
“哇!太好了,我们一直很向往杜大哥的副业,也想亲身经历一番,可是吝啬的杜大哥,说什么也不肯带我们走一趟,说什么危险,唉!真是的。”
“还好了,只要做好防护,没有太大的危险,尤其只要紧跟着你杜大哥,基本上什么样的危险,都能化险为夷,你杜大哥简直就是一个福将。”
“真的?”
“当然啊,像这次我们去埃及,他掉进地宫,竟然安然无恙的返回,就知道他……”
“好了马丁,不要教坏小孩子。”杜博文打断两人的对话,随后抬腿踹下蹲在桌子上的南宫辉,麻利的把桌子擦了个干净。
臭着脸的杜博文,瞅着屋子里大大小小全都舒舒服服围坐一起,聊天兼打屁,唯有自己却像个家庭主妇似的洗洗涮涮,又擦桌子又扫地,心里这个呕啊!
“杜大哥……”平安着地的南宫辉,像口香糖似的粘了上来。“下回带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不好,如果让你们爸妈知道了,非把我直接送进监狱不可,带着你们无疑跟带着颗定时炸弹没两样。”解下围裙,杜博文断然拒绝道。
“你不说,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啊?!”
“哼!你以为只要你我不说,你爸妈就不会知道了?”把所有东西归位,杜博文冷笑着走了回来。
“当然啊,你看,我在你家这些日子,他们就没找到我。”南宫辉自鸣得意的答道。
“切!你来我家住的第三天,他们就打来电话,让我好好照顾你。”杜博文瞟了得意洋洋的南宫辉一眼,藉机会转达他父母关怀之意。
“啊!这……怎么可能?!”嘴张得老大的南宫辉,简直不敢置信,他自认他的计划没有任何漏洞,怎么会这么快就被他父母拆穿了呢?!
“呵!你也不想想,你爸妈是谁,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什么没有见过,就你那点小心思,还不是轻易就能看穿。”杜博文瞅了眼一脸狼狈的南宫辉,凉凉的讽刺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南宫辉失神的喃喃自语着。
“好了,我们不谈这些了,小鬼,你不要急,以后有的是机会,毕业了以后你来找我,会让如愿以偿的。”拍拍南宫辉的头,马丁笑吟吟的安抚道。
“马丁,你不要给他太多的希望,他父母不会轻易让他出国的,而且恐怕等不到毕业,他很可能就会中途退学去念军校。”杜博文去了趟厨房又走出来,手里拎着几罐啤酒,悠然的向他们走近。
“军校?我为什么要去念军校?”南宫辉惊讶莫明。
“谁让你笨笨的去找你外公借生活费学费,割地赔款答应了那么多的条件,你好像忘了你外公在军方是什么地位,你母亲那边就你这么个男丁,你外公从以前就在打你主意,你可倒好自己送上门去了。”一直把眼前男孩们当成年人看待的杜博文,塞了罐啤酒到神情呆滞的南宫辉手中。
“……我不要去念军校,我不要去……”一脸哀怨的南宫辉,可怜巴巴的瞅着杜博文。
“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你外公。”灌了口啤酒,杜博文无能为力的耸了耸肩。
“听说学校今年有个交换生的计划,帮我活动活动,藉机会让我出去……”
“噗!咳咳……”喷出口中的酒,杜博文被呛得直咳。“你在开玩笑吧?!我有什么能力帮你活动,送你出去?!在学校里,我可是小人物中的小人物,可能系主任连我全名都叫不上来,更不要说院长了,他恐怕连有没有我这个人都不记得。”
“哈!这还不容易,明天你带点礼物去你们系主任家走一趟。”南宫辉掏出卡丢给杜博文,撇了撇嘴,不以为意的道。
“你可以自己去……”杜博文扬手抛了回去,不准备再参合进去。
“我一个学生,怎么可能搭得上话嘛?!”
“只要亮出你爸妈的名号,他绝对会屁颠屁颠的为你办妥一切。”
“开玩笑,如果能动用我爸妈的名义,我何苦还会被外公骗呢?!”
“那……可就恕我无能为力了,我只不过是个地位卑微的大学讲师而已,你家那几个大人物,我可是一个也惹不起。”
“不够哥们意思,枉我叫你这么多年的大哥,一点小事都不帮忙……”
“……”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马丁,你怎么没有通知我一声就突然跑来?”晃着手中的啤酒罐,杜博文侧首瞅了眼马丁。
“咦!前些日子,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回事?”
“你不会忘了吧?!你从埃及回来的时候,我给你打过电话的……”
“……那都快一个月以前了,我还以为你不准备过来了呢?”
“呃!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所以耽搁了些日子。”
“那你来之前为什么不打个电话,我好给你安排个住处,你看我这里都人满为患了。”
“唉!我哪里想到你这里人会这么多啊!以前你这个机关重重的家,可是没有几个人自愿来的哦!哎!对了,你家那些陷阱、毒箭、绊马索怎么都不见了?”
“没什么用处,都拆了。”瞪了不知何时落在他身后环住他肩膀的乔一眼,杜博文无奈的答道。
他那些费尽心思安装的机关,都在乔进驻的第二天就给拆了精光,而那些被杜博文一直当宝贝般呵护的古董,也都被乔当垃圾似的顺手扔进了虚无宫的库房。而没有宝物可保护的房间,自然也就不再需要那些所谓的陷阱机关。
“不需要?拆了?!”马丁双眼圆瞪无法置信,跳了起来激动的追问道。“你那些宝贝呢?”
“都扔……唔!都在银行呢!家里人多,不适合装那些过于危险的东西。”杜博文轻描淡写的答道。
“哈!杜,你最近发了财不成?哪来的钱付管理费啊?而且这里哪家银行敢承保你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对杜博文的吝啬深有感触的马丁不禁打趣道。
“我分开放的,而且的保额很低的那种保险柜,反正这么短时间应该没有问题。至于钱吗?!你的补偿金加上小鬼们的房租,足够用了。”杜博文避重就轻的敷衍了几句。
“噢!这样啊!”马丁若有所思的摇晃着手中的啤酒,忽又想起了什么,扬眉笑道。“对了,杜,你有没有女朋友啊?我有不错的人选哦!是我的学生,一定会跟你兴趣相投的。”
“女、女朋友?!”痛啊!脸皮微微抽搐,杜博文强撑着面上表情不变,心里暗骂马丁多事。因为此言刚落,环在他的手臂开始慢慢收紧,而且一直半趴在他肩上的乔,突然张嘴咬了他耳朵一口。
“怎么?你已经有了吗?”杜博文颤抖的嗓音惹来了马丁好奇的注视。
“没、没有,只是……”好痛,好痛,乔这个家伙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啊?!忍着惨叫出声的欲望,杜博文缓缓的解释道。
“别人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