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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9-飞镝弑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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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人赵”问道:“殿下这几天感觉怎样,定是好多了吧。”    
    “烧是退了,只是人软得很,还头重、咳嗽,心里烦躁。”    
    “那是受了风寒,又连日劳累,遭了瘟毒,养息些日子,便会大愈的。老汉掘了些芦根,殿下可煎服,那是清热去火的,我们老家常用它治瘟热。”说着,他从荆条筐中取出一小捆洗得白白净净截得齐齐整整的芦根递上来。    
    云阏氏接过来,“秦人赵”叮嘱道:“每天取两三截煎服,早晚两次,当水饮即可。”    
    冒顿王子微笑道:“贤者费心了,多谢……贤者听说南面秦廷的事吗?”    
    “听说了,唉,真是君不君、臣不臣,作孽啊!”    
    “贤者与秦廷有国恨家仇,听到这个消息,应该是高兴的。”    
    “那倒是,不过这下黎民百姓又得吃苦遭殃了。”    
    “这……”冒顿有些不解。    
    “秦王灭六国,与天下豪门士族结下深仇大恨,六国百姓毁家死难以百万计。这几年,秦王严刑峻法,又大兴土木,百姓们捐税徭役不堪忍受,已经是民怨鼎沸。现在朝廷中又出了这种谋逆丑事,贤臣良将被害,奸佞小人当道,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天下必将大乱,又将烽火四起,百姓岂非又要遭殃。”    
    “秦国会大乱吗?”冒顿王子对这点特别感兴趣。    
    “那是必定的,秦王嬴政活着尚有权威,又有一批贤臣良将辅佐,人心都被压服着。现在胡亥、赵高一伙人既无功于天下,又有谋篡之罪,还杀宗室、诛贤良,这般倒行逆施,天下谁人能服。只要有人点一把火,那上上下下,内内外外全是干柴,一点就着啊!那时,中原又将是群雄争霸,天下不知又会落到谁的手中。”    
    冒顿王子听着,沉思着。    
    “秦人赵”见王子殿下沉思不语,便转了话题,他脸色一变,喜盈盈地对冒顿说:    
    “殿下,前些天老汉也跟着大伙儿去看了殿下演兵,真是开了眼了,殿下真是将才,把兵练得这么好,老汉看了太高兴了,真是太好了。”    
    自从冒顿建营练兵以来,“秦人赵”一直十分惦念。他心中有一本账,知道冒顿王子在单于庭有政敌,那些对手还十分厉害,殿下时刻处在危险之中。但他对此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真想帮殿下一把,可这些话提都无法提,再说,他又能帮什么呢,最多提个醒罢了,看来殿下也早就心中有数。他十分担心,但也只是担心罢了。    
    那天见了冒顿演兵,他心上的石头落地了,殿下有了这支神兵,真是有了一双护身的铁拳头。有了这双铁拳头,对手们大概不敢再轻举妄动了。他平时很难见到冒顿王子,即使见到了也没有机会说说心里话,这次听说冒顿病了,他趁机来探病,想把自己心头的喜悦告诉殿下。    
    冒顿听“秦人赵”夸他的那支队伍,也有了精神,便说:    
    “贤者也去看了演兵,怎么样?还可以吧?依贤者看,还有什么差错,请指点。”    
    “太好了,太好了,什么差错,老汉可看不出,只觉得有气势,有章法,兵机说‘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有这么一点意思了。”    
    听了“秦人赵”的夸奖,不知怎的,冒顿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受父亲的奚落,不禁叹了口气说:“唉,练得好又有什么用,麻烦的事还多呢!”    
    “秦人赵”听了,觉得殿下话中有话,但又不便多问。    
    边上的云阏氏听着他们说话,一直插不上嘴,现在见丈夫又长吁短叹,便对“秦人赵”说:“你看,他这些天不知怎的,老长吁短叹,心里总不痛快,这样,身体怎么能好。”    
    “阏氏说得对,殿下总该放宽心才是。殿下前途无量,一定要保重身体才好。老汉打扰已久,也该告辞了。”    
    听说“秦人赵”要走,冒顿忙抬手止住,说:“贤者再坐一会儿,我还有一事请教。你说秦国现在上上下下都怨恨胡亥、赵高,都同情扶苏、蒙恬,为他们叫屈。如果事情反过来,是扶苏、蒙恬把胡亥、赵高害了,那天下人会怎么看?”    
    这问题提得很突然,“秦人赵”仓促间不知如何回答,便讷讷地说:“这……这老汉倒没想过……不过,不过总比胡亥他们强,扶苏有贤名,蒙恬有大功,秦国上下还很少有人能赶上他俩的。”    
    冒顿王子点点头,似有同感。


《飞镝弑父》 雪地遇险黑色的秋天(5)

    “秦人赵”则觉得刚才这回答不妥,又补充道:“不过,扶苏、蒙恬都是信守忠义的贤德之人,决不会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的。”    
    冒顿王子听了,“嘿嘿”一笑,说道:“是啊,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被人害了。那你倒说说,是为了求个贤德的虚名被人杀了好呢?还是图个实在先下手把胡亥、赵高除了好呢?”    
    “那,那老汉实在是没想过,也……殿下的意思是?”    
    “我看扶苏死得大迂腐,蒙恬也太守忠义二字。你不是说,这样一来,必定天下大乱,群雄又将逐鹿中原,黎民百姓又该遭殃吗?这不又是一场大祸害吗?既不利于国,又不利于民,这样看来,他们的死不是只图个忠义的虚名吗?”    
    “秦人赵”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于理上似乎殿下所言极是,于情上则觉得自己还难以接受。但冒顿王子的这席话又叫他暗暗吃惊。他感到王子殿下真是“长大”了,以往殿下总是向他请教,总是点头称是,现在则把他问得无以对答,并且想得也深。以后自己在殿下面前说话得谨慎些,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以长者自居。使他暗暗吃惊的另一层意思是:从殿下刚才的发问中,他隐约感到其中似有深意,殿下不是随便提问的人,似乎要发生什么事,可怕的事,至少殿下这个念头就很怪异,这叫他大为吃惊,也越想越害怕,他低着头竟有些发呆。    
    冒顿王子感到“秦人赵”神态异常,便问:“贤者,我的话有什么不妥吗?”    
    “秦人赵”惊醒过来,忙说:“不,不,老汉在想,殿下所言很有道理,老汉只是个草民,只能作草民之想,一旦涉及军国大事,就愚钝了。老汉为殿下的高瞻远瞩而惊叹。”“秦人赵”忙着掩饰自己的失态。    
    冒顿听了,一笑,说:“那倒要请教,何谓草民之想?”    
    “秦人赵”回答:“草民之想说来也简单,老百姓只盼个君明臣贤,国泰民安,大家有个温饱的日子过。”    
    冒顿又一笑,说道:“我看,百姓们最最关心的是有个温饱的好日子过。至于君明臣贤,倒是其次,再说君怎么算明,臣怎么算贤,还不是由着人说,百姓们也难弄清楚的。以前你不是说过你们那儿有句话,叫做‘成者王侯败者寇’吗?我看胡亥就是王,扶苏、蒙恬不是被当作寇杀了吗?什么明不明,贤不贤的,你说是不是?”    
    “秦人赵”只是点头,他已无法反驳这位殿下,他额上沁出了汗水。    
    两人又闲话了一会儿,时间已近晌午,冒顿王子让“秦人赵”下去用饭,“秦人赵”婉辞了。临行前,他跪立在冒顿跟前说道:“殿下,老汉有一事藏在心中多时,今天也在殿下跟前斗胆相求,先请殿下恕罪,老汉才敢明言。”    
    “你讲嘛,能做的我会帮贤者做的。”    
    “老汉漂泊在外二十多年了,年纪大了,身体也大不如前,再干两年就干不动了,我想过段日子看看情况能回老家去,寻访寻访失散的亲人。苍天有眼,也许还能找到一两个亲人,以后总得有人给老汉收个尸,修个坟,死在故乡故土,我这一辈子就没有别的心愿了。到那时,还请殿下能放老汉回去,殿下对老汉的大恩大德,老汉下辈子一定补报。”说着,他叩着头,长期被烟火熏红的眼睛沁出了泪水。    
    冒顿王子听到“秦人赵”这个请求,很感意外,又见“秦人赵”言词恳切,便说:“起来,起来,贤者现在可不能走啊,还有许多事要仰仗你呢,你的心思我明白了,这件事以后再议,如何?”    
    “秦人赵”忙说:“那多谢殿下,望殿下一定成全。”    
    他起身要跨出帐门时,一旁的云阏氏突然叫住了他:“‘秦人赵’,有一件事差点忘了。殿下一直夸你好手艺,你给我打一副盔甲,一把佩刀,怎样?我也要跟殿下到兵营玩玩。”    
    “秦人赵”见那漂亮调皮的云阏氏相求,便笑着说:“阏氏吩咐,老汉当然照办。不知阏氏有什么要求?”    
    “要求嘛,盔甲与刀都要漂亮的,精细的,对了,别死沉死沉的,我可受不了。”    
    冒顿王子插话道:“你问她?她懂什么,你看着办吧,她是闹着玩哪,又不上阵打仗。”    
    “‘秦人赵’别听殿下的,他瞧不起人,你给我好好打一副,我有赏。”    
    “老汉当然得用心去办,不过请阏氏稍缓时日,老汉得找些好材料,不然,打出来的盔甲与刀就轻不了。”    
    “那先谢谢你了。”说着,云阏氏让侍从提来一大块生牛肉,足有十来斤,她对“秦人赵”说:“留你吃饭,你不吃,就把这块肉提回去吧,这是我赏你的。”    
    回去的路上,“秦人赵”的脚步比来的时候沉重,他突然很想家,想以前的时光,想战前贫困却温馨的日子……    
    五    
    冒顿王子的病基本好了,但困扰他的难题仍未解开。一天午后,为了排解心头的烦闷,冒顿王子步出内帐,骑上“雪花豹”在草原上信马由缰,什夫长骨朵力带着十来名侍卫跟在他的身后。一会儿,云阏氏骑着她那匹驯良的小花马也“嘚嘚”地赶了上来。她生性好动,岂能放过这个与丈夫一起漫游的机会。骨朵力与侍从们见云阏氏来了,便压住马步,远远跟在他俩后面。    
    在一片背阳的潮湿的灌木丛边,云阏氏发现了不少肥硕的蘑菇,便高兴地跳下马来采摘。冒顿王子可没心思去采什么蘑菇,就下马找了一片已经发黄的草地躺了下来,眯缝着眼睛望着蓝天想心事。    
    湛蓝的天庭分外高远,几朵白云飘浮在半空徐徐向东移动。阳光还是暖洋洋的,但空气中已经夹杂着一股肃杀的秋意,看来草原上马上会变天,那漫长的冬天又将来临了。    
    不一会儿,听到一阵“嘎嘎”的雁鸣声远远传来,西北向的天际,一群大雁排成人字正徐徐向东南飞来。这些天草原上经常见到南飞的雁群,那些聪明的大鸟忙着到南方去寻找它们的安乐窝,躲过那即将到来的北国严冬。自然界的万物都循着一个理:如何生存下去,如何生存得更好……    
    那群大雁约有五六十只,飞得不高,正悠悠地飞来。云阏氏捧着一手巾蘑菇走到冒顿身边,见到雁阵朝这边飞来,忙拉着冒顿的手叫唤着:“箭!箭!”让丈夫快取弓箭,替她射下几只来。    
    冒顿王子摇摇头,没挪身,他确也没带弓箭。


《飞镝弑父》 雪地遇险黑色的秋天(6)

    云阏氏又急忙跑着,嚷嚷着,叫后面的侍卫们快来射雁。骨朵力与十来个侍卫听云阏氏一嚷,纷纷策马迎了上来。他们朝着飞来的雁群赶去,一个个抖擞精神,拽弓托箭,一声呼啸,“嗖,嗖”的一支支利箭向飞临头顶的雁群射去。奇怪的是有七八个骑士的箭都是射向头雁的。那些箭在空中你追我赶似的煞是好看。立时,那头雁在空中拍打着翅膀翻落下来,另外又有两只大雁被射落。雁群受了这突然的袭击,它们惊恐地“嘎嘎”叫唤着,往高处飞去,队形也紊乱了,一声声哀伤的鸣叫盘旋在上空。一会儿,它们又排起人字形的队形急急地往前飞去,有几只大雁落在后面,在空中盘旋着,似乎不忍心抛下它们的同伴。    
    骨朵力把射落的大雁送到云阏氏跟前。云阏氏是草原上长大的姑娘,对射猎有天然的兴趣,她以赞许的目光看着那些骑士。那只头雁身上竟中了四支箭,有两支在颈脖上,一支在前胸,一支在翅膀上。她提起了那只肥大的滴着血的头雁给冒顿王子看,说:“殿下,你瞧,射得多准!”    
    冒顿王子也赞了一声:“好箭法!”    
    刚才的那一幕他都收在眼底,他坐起来,继续望着那飞高飞远的人字形雁群。他问云阏氏:    
    “云儿,你说,这雁群飞行时,像不像一支箭镞射来?”    
    “嗯,像,又不像,它可赶不上咱们的弓箭快!”    
    冒顿王子含意不清地点点头。    
    雁群远远地朝东南飞去,那支箭镞越来越小。    
    冒顿王子望着天际的那支箭镞,一手又提起那只身中四箭、滴答着鲜血的头雁,刚才那七八支羽箭追逐这只大雁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他的眉头展了展,不易察觉地抿了抿嘴唇,似乎又在思索什么。    
    与云阏氏回来的路上,骑在“雪花豹”上的他一言不发,云阏氏骑着小花马,前一句后一句地问他:    
    “你晚上吃不吃烤雁肉,还是把它们炖了?”    
    冒顿王子像是没听见一样。    
    “我爱吃烤的,就依我的了,怎么样?”    
    这些天里,云阏氏已见惯了丈夫那种发呆的神情,见多不怪,便自言自语地嘟哝着,也不要他答理,她想丈夫刚生完病,大约没精神,自己也就谅解他。她一边在马上编结着刚才采摘来的野花野草,一边哼哼叽叽地哼起了草原上的民歌小调:    
    草原青青啊    
    牛羊肥壮,    
    壮士赫赫啊    
    征战四方,    
    美人凄凄啊    
    独守帐房。    
    ……    
    这时,远远赶来放牧归来的一群羊。一个十二三岁的牧羊少年披着一身破毡片,蓬松着一头乱发,吹着一支芦笛悠然地兀自朝前走来,百来头羊乖乖地跟在他的后面。    
    云阏氏生性好动,听到少年吹的芦笛很脆亮,便骑马过去,要少年把芦笛给她吹吹。    
    那少年见迎面来了王子殿下与阏氏两位贵人,后面还有一群侍卫,便惊恐地退后两步,又胆怯地将那支简陋的芦笛递给了前面的云阏氏。那芦笛只是一段几寸长的坚硬的芦苇秆,中间掏空了,一端削出一个斜面的切口,嘴唇紧贴着中孔吹,便发出脆亮的啸声。这本没有什么稀罕的,然而稀罕的事却发生了。云阏氏骑在马上一吹芦笛,那群羊便低拱着头,缓缓地跟着她来了。云阏氏见状,很惊讶,她跑开十几步,又吹响那芦笛,那群羊马上拱着头又跟了过来。云阏氏哈哈大笑,觉得十分好玩。    
    冒顿王子看着看着,突然来了精神,他并马过来,问云阏氏要过芦笛。他骑马跑出二三十步,吹起了芦笛,猛吹了一阵,果然,那群羊闻声又跟了过去。    
    冒顿王子立住了马,仔细端详着那支并不起眼的芦笛。他唤过那个少年,好奇地问,羊群怎么会跟着芦笛声走?    
    少年吭吭叽叽地说不清,只是说:“我……赶羊,我……吹芦笛,吹着玩……老吹,老吹……羊,老听,老听……羊就听懂了,就跟着来了。”    
    冒顿骑在马上侧着头俯身仔细听着,听着听着他点着头,显得很高兴。他把芦笛还给少年,又掏出一块银片扔给了少年,说道:“谢谢你了,小兄弟,把羊赶回去吧。”    
    那少年受宠若惊,没想到会受到王子殿下这般厚赏,他战战兢兢地收起那块银片,趴在地上拜了拜两位贵人,便赶紧起来,吹着芦笛忙引着那群羊向前赶去。    
    冒顿王子立住马,笑盈盈地看着那群羊在笛声的引导下慢慢走远。    
    云阏氏看到丈夫一改刚才闷闷不乐的神情,十分奇怪,便问:    
    “你怎么啦?这些天脸上老阴沉沉的,这会儿总算见阳光了。”    
    “天神,天神,我见到天神了,能不高兴吗?”说完,他朗朗大笑,策马跑去。    
    “天神?……”云阏氏傻傻地环顾四周,四周什么也没发现,她望着大笑着跑开的丈夫,心想:“他莫不是又病了吗?”    
    六    
    冒顿王子怎么能不高兴,经过这么多天的苦思苦想,他终于找到了磨砺手中那把匕首的办法,找到了那把利剑、那道闪电。    
    雷暴之夜的启示,胡笳、雁阵、芦笛引导的羊群……这种种现象被冒顿王子内心的思绪联系在一起。尤其看到牧羊少年的那支芦笛,他于苦苦思索中豁然开朗,似乎找到了一把开锁的钥匙。他头脑中从朦胧到清晰,出现了一个不同凡响、奇特而又凶狠的念头,出现了一个惊人的计划。他前前后后又盘算了好几天,终于打定了主意。


《飞镝弑父》 雪地遇险黑色的秋天(7)

    他让侍从快去把“秦人赵”老人找来。这次他没有向“秦人赵”讨什么主意,而是让这位能工巧匠打造几支羽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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