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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二天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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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蛇姐姐,真是辛苦你了,”小青听得感动,握住白蛇的手,却只是点头,白蛇拍拍她的掌面,脸上的潮红却更深。     
    “素来岁月易过,我算好你到了第十五年就是七劫之期开始,前四次见你蜕皮也极容易的样子,我就放了心。那日撑着你留下的那把伞在断桥想你,却……却……”白蛇低下头,许久后才直视小青的眼,“我遇见了一个男子,他说他在等我,我慌乱之中露了真身吓他,他却不怕,他似知道我是蛇妖,他……他娶了我”。     
    “娶了你?”小青瞪大眼,“姐姐,可是人妖殊途,你又怎么能嫁给他?”     
    “我想不了那么多,小青,你不知道原来人世间的情爱那么诱人,他……他待我……我说不出,小青,那便是天堂的仙境滋味。我们修炼千年化成人形只道人世浮华已是极限,却不知为人的真正快乐原是情爱,夫妻情深,你懂吗?你能明白我的话吗?”     
    小青摇头,拉住白蛇的手:“姐姐,情爱是好东西吗?我不懂,可是当年我们在紫竹林里菩提座下偷听佛祖讲经,只说‘出家人四大皆空’,不可沾情的啊。”     
    “不,小青,我们听错了。再说佛渡众人不可有小情爱,我却只是一条蛇,小青,你真的不明白,我现在连蛇都不是,我只是他的妻子。”白蛇说的坚决,一字一字吐得吃力却清楚,“我求过观世音菩萨准备抛弃千年蛇身但求为人。”     
    “姐姐!”小青惊骇地喘气,“抛弃蛇身要受千重炼火之苦胜七劫万倍啊。”     
    “我愿意。”白蛇衰婉地笑,“小青,我已经是白素贞,是临之药堂许仙的妻子,为了这个身份我甘愿一切归零。”     
    “是吗?白——素贞姐姐。”小青赞叹地摇头不再疑问,将白蛇的脸色看在眼里,“一直以为那些人间茶馆里听来的情爱故事都是说书人的口水,没想到,姐姐也要做留恋人世的龙女,就不知那许仙是不是柳毅了。”     
    “小青!”白素贞娇嗔地瞥她一眼。小青失笑:“也罢了,女大不中留。”,微微撇头,小青拉住白素贞的手开始上浮。只是,这许仙的名字好熟,仿佛许久许久之前在哪里听到过,临之药堂,姐姐嫁了个大夫吗?也好。     
    一甩头发浮出了水面,黑发云一样散到眼前遮挡住视线,“唉呀真是麻烦,一刀剪了才干净。”她半真半假地抱怨惹来素贞的取笑:“你舍得才好,小青。”     
    “白姐姐!”警告地唤。她跟在素贞身后上了岸,绿衣如水在身后甩开,不见水渍。是圆月的晚上,素贞着急地一拍额头:“我怎么给忘了,今日是中秋啊。”     
    “人月两团圆?!”小青敏捷地接,善解人意地点头,“是了是了,有夫的女子都该归家团圆,姐姐先走便是。”     
    “小青——”素贞迟疑地看她,明明迈开了步却硬是定住身形,小青笑道:“我明日进城找你,就说是你的娘家妹妹来投奔。”     
    “你可要小心些。”素贞再看看一眼,终于一跺脚走了。     
    小青看她走得那么急甚至没注意脚边的那把伞,太眼熟的伞:紫玉竹六十四骨,油纸伞面,她爱惜地拾起来:“好久不见啊,我的伞。”就算是物归原主吧。她笑起来,撑起伞转圈,身形带起四周的桃花瓣,翠绿殷红甚是漂亮。     
    “真的漂亮。”本来伏在草间的青年看傻了眼,怔怔地点头,“是仙女下凡吗?”他急急地抓紧手中的笔,在旁边的宣纸簿上划,上好的白印宣纸,徽州一等墨,沾着草屑的衣服下摆上绣着金钱的“沈”字。     
    “你是在画我吗?”突然的娇问近在耳边,结实吓到了沉浸在画中的男子,直觉地挥手扔掉了特制的狼毫,他抚着心的手被截在半空。小青屈着身子,蹲在他左边,仔细望那宣纸上的图:桃花树下,一女子着绿衣,撑着紫玉竹伞,不是她是谁?“真像。”满意地点头,她眯起眼回忆曾经的画作,汉蔡巨的《小列女图》中的仕女也是这等容貌,神态却绝无一致,这个才是她。     
    “小……小青姑娘,”男子痴痴地看她,头发上沾着草屑,天然地弯曲,乱乱覆在眼前,却没遮住一双笑眼,眉目清秀,年轻,很干净的脸。     
    “你认识我吗?”小青只顾着看画,听到他喊出自己的名字奇怪地瞥他,见他轻易地红了脸颊,认真地摇头:“不,不是的。”     
    “我记得也不是,你是人,今年不过二十吧,也不该见过我的。”小青越看画越喜欢,桃花瓣的用色尤其地好,粉粉的嫩不是坊间惯用的朱砂红。     
    “是刚才素贞姐唤你时我听到的,我是沈石,今年二十有三了。”大男孩搔着头,手足无措地看小青猛然放大的脸:“沈石哦?是了,沈全的儿子对不对,我见过你爹,你家的桂花冰糖很好吃。”     
    “是我娘做的,你若喜欢我下次送给你。”     
    “好。”小青愉悦地点头,又看画,“沈石,你见过《小列女图》吗?”     
    “《小列女图》?前汉蔡巨的吗?没有呢,听说真迹早当陪葬品长埋在地下了。怎么了?”     
    “没事。”小青接得快,脑海里有瞬间的影像闪过,是一个小孩子从她怀里抢过一卷画轴。蛇的记忆不够深,她懒得回想,于是更不在意,只拿着手中的画向沈石讨人情,“把它送给我好不好?”     
    “嗯——”沈石又搔搔头,右指尖有墨,他没注意抹了鼻子,染上了鼻头,浅浅的黑在白面上尤其障眼,惹得小青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他却还不知道原委,站得更僵。看小青从衣襟里掏出绿色的蛇蜕递到他手中:“我也不会白要啦,这是千年蛇蜕,应该很值钱的,我用它和你换这幅画和你家的新布料,就是白姐姐穿的那种好不好?”     
    “我不能要。”沈石坚决地摇头,把珍贵的蛇蜕小心地塞回到小青手里,“你若是不嫌弃,我的画就拿走吧。我送给你,还有衣料,只是你要到我家去拿,我现在没有。”     
    “这样啊,那我明天到你家找你好不好?”小青将蛇蜕收回怀里,她将紫玉竹伞靠在腿边,拉沈石坐下,好心地用袖子替他擦鼻尖的墨,奇怪他的白面恍如桃花地变色,红得似能滴出血来。     
    


第一部分第4节 回忆

    “那你什么时候来?”沈石盯着小青,急切的渴望写在白里透红的面上。     
    “明天午后吧,我先去拜会素贞姐姐和她相公,安顿好了才能做衣服啊。”认真地回答,小青看了看沈石干净的鼻尖,站起来。圆月当空,西湖边全是蝉鸣,是夏的声音了。     
    “你若不来怎么办?”沈石伸出手拉住小青的袖摆,止住她迈开的步子。     
    “呃?”小青一愣,直觉这场景有些熟悉。“不会的啦。”都是夏天了,她还穿着二十年前的春款,这么不合时宜,当然要去换衣服的。     
    “万一呢?”沈石固执地牵着小青的袖子,本属孟浪的行为却因为理直气状的端正让人记不得指摘。小青笑看着他,伸手拍他的头像对待不听话的孩子,才二十有三啊,她都一千岁了呢:“那你说怎么办?”     
    “给我个信物吧,如果你不来我就不还你。”沈石认真地要求,黑眼闪光却是藏着的羞怯。     
    “信物啊……”小青这下真的愣住,久远以前也有个孩子对她说过同样的话,那个孩子是谁?“你要什么呢?”     
    “这把伞好不好?”沈石指着她腿边,精致的紫玉竹伞是少见的模样,伞柄光滑的竹骨握处分明的五指印记是久握的残痕,而伞面如新定是主人爱惜。作画之人心细,沈石打定主意要小青心爱之物换取她的守诺。     
    “真是聪明。”赞赏地点头,小青把伞递给他,“好好保管,明天要还给我的。”     
    “嗯。”沈石小心地接过,慎重地抱在胸前,摆着护卫珍宝的姿势。太过谨慎让小青有了逗弄他的意思:“我给你了信物,那你呢?给我什么表示你会信守还我伞的承诺呢?”     
    “我?”沈石愣住,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不会的。”他承诺地点头,小青故意为难:“口说无凭啊。”     
    “这……”沈石皱起眉。小青偷偷地笑,摇摇头正要开口为他解围,他却下定决心似地从袖中取中一支簪子,一看就知道是桃木制的上等货,长7分,宽约1寸,精致的花雕连纹理都一一在目,是大方的实用玩意儿。“这个给你。”沈石将簪子举到小青眼前,让本要出口拒绝的她改了音:“好漂亮的簪子!”     
    “好吧。”她装作勉为其难地接受,就着西湖水当镜子快快地簪上了发,正正将她的散发挽了个髻。     
    “真好看。”沈石呆呆地看她。圆月当空,晕黄的光散下来正罩在小青身上。让她整个人发虚地闪,实在是引人眼光。沈石承认自己看入了神,所以忘记告诉小青那桃花簪是西湖边万年桃木制成,是一千年前鬼斧鲁班的雕工,更是沈家人传媳的宝:一生姻缘之所系啊。     
    他知道自己是在梦境里。     
    西湖水碧绿如上等的暖玉,他坐在狭小的木板船舷上晒太阳,午后阳光穿透云雾折射在湖面上,有七彩的霞光使他看得入迷,脚丫子敲击着水面,“啪啪啪”激起水花泛了涟漪散去,是惬意的好时光。     
    懒洋洋地伸腰,他正准备伸手去够划桨,是乘着姆妈午睡偷跑出来玩的他懂得要在她醒来之前溜回那间只有医书的小房间。他小心地站起身子,用力划船,云雾猛然遮住全部阳光,在他反应之前,水已经从天幕泄下,浇了他一身,是大雨。“春雨贵如油哪。”他咬着唇却并不懊恼的,只是又要加上换一身衣服的时间了。更加地用力,他绷紧了胳膊,小船随他摆手前行,他计划得很好:虽然贪玩,个性到底是谨慎,离岸并不远,回去也顺当。     
    雨继续,很有气势地泼下来,没有短时收歇的样子,不远处传来的呵斥柔柔地划过雨帘钻进他耳里,让他好奇地张望,便看到岸边那个撑伞的绿衣女子。他的眼晴不是很好,现有的医书都是古早传下来的蝇楷,他看得很吃力,姆妈又老盯着要他在油灯下夜读。如豆的灯光只让他看清光滑石桌上自己的脸,现在也只看得清那女子修长的身形有柔软的姿态,面目却看不分明。     
    她打的那伞也好看,紫色的云一样罩住人,像个仙女。她先在买画,他都看到她在给钱,猜到拿了画后的女子就要离开,便急起来,想要看清她模样。手下的浆加快了频率,他整个身子前倾,就想开口唤那个人,却看到卖画的男子猛地伸手打向她,“啊——”他胸口就是一紧,看她弯下身子,是被打中了,却并不倒下,只是丢了伞,紫色的云被她用力抛开。那卖画的男子一点也不会赏鉴好看的东西,他埋怨而疼惜地看伞摔在青石板路上,自己想去捡。     
    “死蛤蟆,我又没找你麻烦,何苦逼得这么紧!”绿衣女子的声音娇媚,侧对他的脸上有丹凤眼柳叶眉,画一样地柔美,他终于看得清楚,对她话里的内容也点头赞同。那唐突佳人的卖画男子眼都凸出来,又弓着身子,两腮鼓起,“咕咕”地响,是真的难看如蛤蟆。     
    他想开口声援那个美女姐姐,眼睛却在声音发出之前看到她迈出的脚步方向,不是避到卖画男子后方的路上而是迈向了水面,凌波而行,她就像真正的仙子一样踏水行步。他惊异地睁大了眼,望着她随风飘起来的纱袖:雨落得更疾,到了她的身边自然地弹开去,间隙的天光洒下来,他只觉得她在发光。     
    他看得呆住,自觉地停了桨,索性坐下来看她。     
    “蛇妖,哪里逃!”难看的卖画男子居然也可以追上来,他看他们在湖面上打斗,挥袖去掌,像过年时候台子上的大戏,精彩得很。他看那卖画男子奸笑,直觉要提醒绿衣姐姐注意,自己的小船却打起转来。     
    “嘭——”一个三尺的浪头向他卷过来,他忙抱住船板,可是船太轻,他更轻,浪又击得猛,船艰难地挣扎就要窒息的样子。     
    他害怕起来,脑子里记得姆妈生气的脸,她又要用黑色的戒尺打他的手心了。他爹去得早,族里分给他孤儿寡母的实产除了那栖身的小屋子就是这条船;如果翻了,如果翻了……他急出一头汗,不敢再想,终于做出符合年龄的动作,张口便叫“姆妈——哇——姆妈——”是很丢脸,尤其还在绿衣姐姐面前,可是他忍不住。     
    贫困是最大的灾难,他记得一年前和姆妈去族里讨这条船的难堪:那些眼白里的轻蔑让他只要不盲就能轻易地看到。“仙儿真是有福气啊,娘亲这么会打算,才六岁就给你讨船来了。真是给儿子呢,还是另想养个男子?哈——哈哈——说笑了啊。嫂子别怪我这张嘴就是诚实。”他记得姆妈的脸涨得通红,握住他的手止不住地颤,指尖用力地掐,他很痛很痛,“姆妈——”     
    “唉呀,不要吵了啦。乖,不要哭了,姐姐给你糖吃哦!”哄骗的声音甜归甜,却不温柔,压抑地在他耳边响起,他张开眼,就望见她放大的的正面:瓜子脸上都是汗,绿衣贴在身上,整个人没在湖里,只撑着船舷似在用身子稳住它,向他伸出的右掌里,是湿湿的桂花冰糖。他识货地抓起来便塞进嘴里,甜入了胃。“谢谢姐姐。”他挂着泪珠笑,害羞起来,低了头不敢看她。     
    “你真识货。”她应该没有看出他的秘密,半趴在船板上,很累的样子。他看出她有入睡的打算,警惕地瞥眼看见卖画男人从左侧扑过来,他的衣服充气一样地涨起来,目标是她。     
    “姐姐!”他怕她吃亏,连忙地喊。她的眼却半闭,要睡着似地。他急起来,伸手去拍她的脸,学自己瞌睡时姆妈对付他的方法。“姐姐,醒醒啊,醒醒啊!”他不敢太用力,怕她痛。指下她的脸软软嫩嫩的,豆腐一样微凉,和他自己的不一样,他觉得舒服,忍不住摸起来,她的眼却突然地睁开,他心虚地收回手。     
    “蛙妖,伤了人命可是要遭天谴的,你杀了我便是,我不反抗。”她虚弱地笑,要他躲在她背后,她转过身对着那满眼杀机的男人。她这么护他是要拿命来保他周全!他鼻子一热,水珠自己从眼眶里滚出来——“仙儿,只要你好,姆妈怎样都可,没这命没这名声都好。”他原以为这世上只有姆妈会这样待他,原来,原来还有一个她。他哽咽着说不出话,胸口只是发热。     
    


第一部分第5节 贪心地陶醉

    “真是善良的蛇妖啊!”卖画男人嘲讽地笑,对着绿衣女子就是一掌。他见她身子摇晃了一下,赶紧凑上前:“姐姐,你——”话没说完,她就“扑——”一声吐了他满脸的血红。“直是对不起了,小公子。”她抱歉地笑,伸手抹他的脸,她的指尖也凉凉的,和姆妈不一样,他记住了这种触感,认定它应是独一无二的。     
    “姐姐,我……”他抿唇不敢看她的眼,只是小声地唤她。     
    “哈哈哈!”嚣张的笑声盖过他小小小小声音,他眼角看到那卖画男子逼近的脸,气恼地紧,但她一下子把他抱起来。他举手无措地闻到淡淡的馨香是水里无名的草味,好奇怪的温馨,他敏感地察觉她柔软的美好,脸更深地红。     
    他是个男孩子,姆妈地告诉过他男女之别,尤其是在经历了前唐的现在:“女子的名节决定她一生只可与子之外的一个男人有亲近,懂吗,仙儿?”他懂的,于是抬头直望进她眼晴里,下了决定似地庄重:“姐姐,姐姐,我……”     
    “好了,好了,就让我安静地去吧。”她闭着眼,微仰头,伸手就掩他的口,眉宇间是淡淡的不甘。他的唇被覆住,不安地动起来,想在卖画男子最后的攻击前一定说出自己的心意。抬头时分,却见那个灾妖已不知被谁固定在半空,戏里的拉线木偶一样,僵住了肢体,面上是不敢相信的震惊。     
    是救兵到了。他直觉地笑,心里有泄气的失望,勇气流失,他也不敢对她再说什么,只以眼神示意重张开眼的她看身后。     
    “开天地以来,佛定神、人、妖界律,蛙妖竟敢以下犯上,想伤人命,理当被诛——”穿着月牙白的麻质僧衣,那年青的僧眉心中有圣洁的青痣,他看了便有好感,于是对他能以草鞋也立在水波之上的本领自然地信服。     
    “天星僧人!”他听到她的惊呼,也是放松后的样子。他刚要看那蛙妖的下场眼又被柔软的纤手掩住,只听到“嘭——”地一声,她再把手拿开时,那卖画的蛙妖已经不在了。无心听那僧人和她的说话,他只看到她眼中的去意,她就要抛下他吗?紧张起来,他偷偷地拽了她的袖子,以为她不会觉得,却感觉到那僧人的眼光针一样扎着他的手,他紧决地咬唇,就是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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