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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地狱禁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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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现在好象什么对我都不重要了,只是疯狂地摇动双手,但我觉得有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滑下。
  楚伊在我的摇动下终于醒了,一场危机似乎已经躲过。
  “你哭了,为我哭的么?”楚伊用手轻轻拭去我的泪。
  “不是,我是被吓坏了。”我连忙否认,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本能性的躲开他。反正我脱离了他所能触到的范围,缩到床角去了。
  空的!我刚一坐下,发现了昨天睡了一晚上都没发现的东西。床板有一小块轻轻摇动,应该是一块隔板。
  没空责备自己的疏忽了,我掀开被子,床板严严实实的,就像是一块整板。不过,我们还是发现了有一块木板颜色不太一样,但是看起来,它和周围的木板连接得天衣无缝,根本看不出裂纹,工匠只高超,不得不令人钦叹。
  楚伊翻开了木板,一本发黄的书安静地躺在里面,看起来很旧了,书皮上似乎有猩红的血迹,但光线太暗,看不大清楚。书上的灰还不算太厚,看来时不时还在有人动它,只是次数不是很频繁。
  书被捧到了眼前才看清楚书名《重生咒》。这个名字像触电般和我的脑电波接通。它和电视剧《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里的“还阳禁咒”一样吗?鬼的重生不是由他们自己决定吗?这是吕霓烟说的呀?
  我心中问号多多。
  “还有一行字。”楚伊提醒我。
  我就着微弱的烛光,看着书皮下方细若蚊蝇的字:“人鬼族至宝。”
  人鬼族!我的心又猛地一震,贞子昨天的话还在我的耳畔回响,半人半鬼和那个传说。那贞子和英台是谁,那个传说是真的吗,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的手有些颤抖,但我还是翻开了书。书中的字权势用毛笔写的小楷,有很强的一股古代气息,我仿佛嗅到了那个时代的空气,有些异样,充满异度空间的空气分子,激烈地撞击我的嗅觉。此时此刻我好象就在那个时代,而那个我看不见的人在奋笔留下这本书。
  人鬼族,半人半鬼,只能与人通婚,具有人的特性和鬼的习性,靠伴侣的生命过活,所每个人鬼一生中要有两个伴侣,才能持续到普通人阳寿的长度。
  我首先想到的是残忍,人鬼族的事物不是人所吃的东西,而是人的生命,而伴侣就在这不知不觉中分了半条命给身边的食人魔王,却毫不自知。
  人鬼族,最宝贵的是舌头,它就是人鬼的生命线,没有舌头就没有摄取伴侣生命的工具,在三天之内,就会耗尽人鬼体内的生命,从而变成真正的鬼。
  舌头!这让我想起了十八层地狱里的拔舌地狱,会不会这拔舌地狱就是由次而来的呢?
  拔舌后,不仅是人,就是鬼也不免灭顶之灾。
  继续往下看。
  人鬼族,一旦在寿命未到之时成鬼,就只能一命换一命来获得重生。人鬼是游离于三界之外的东西,具有凡人所没有的超能力,阴魂可以终身不散。但重生咒只能在月圆之夜进行,当猎物在极度恐惧中被吓死,或者能在梦中被杀死,才能获得成功。最重要的是,那一天,玉兰花必须开得极盛,才能有足够的花阴之气,否则,即使一切顺利,也不能成功。
  墙角的玉兰,我记得来的时候,它们已经含苞欲放了 ,估计这两天就能开得极盛,那难道说,英台和贞子把我们留在这里,是为了困住我们两个,为这个重生咒作准备?
  想起那梦,刚才所看到的恐怖和书中描述的完全一样呀。
  “看来我们被盯上了。”楚伊突然在我耳边说道。
  我的心突然狂跳,如同一面鼓“咚咚”作响。
  “那怎么办?我们不可以坐以待毙。”我摇晃他的手。
  他捏紧我的手……给我以力量:“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们要镇静,不能让那另个女鬼看出我们的不妥,现在我们是铁定逃不出去的,今晚就这样,明天再找机会。你要冷静,我们就像演戏一样,骗过她们就行了。”
  我压抑了心中的恐惧,用力地点头。楚伊把《重生咒》放回原处,小心地盖好木板,铺好被子。“今晚别睡了。”楚伊说。
  月亮的余辉洒了进来,我看了看,将近满月了,屋子里都是月光的碎片,昏昏白白的,本来应该是很浪漫的气氛,可是在这里却成了一种恐怖。竹林的清气在幽幽地送来,今晚是我第一次闻到。竹林的呢个传说,只可惜《重生咒》里并未提到它。
  我怔怔地坐到古桌旁,铜镜里现出模糊的影子,那是我吗?窝棚开始臆想,看不大清楚,只能感觉镜子里的是一个女人。会不会,是那个若干年前坐在这里抚琴的苦命女子,拿出自己的生命去供养半人半鬼的丈夫。当年她就这样在镜子里映出模糊的影子,从指缝间流出一个个哀伤的音符。
  想到这里,我几乎被自己吓得跳了起来,我怎么会想这个?
  可我的脑子是清醒的,手却不听使唤,现在的手似乎都不属于我了,我看着它慢慢攀上古筝,轻轻抚着清冽的琴弦,又是一股凉意刺痛我的手,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有琴音传入我的耳朵,但音符并不急切,而是悠长的包含了幽幽的愁思,那是一种非常能扣人心弦的琴音,但所注入的感情太悲伤了,仿佛一切都为她的愁思而凝固。我的心也变得沉重,这样的琴音是我一辈子所没有听到的。
  我的眼前开始模糊,一片光圈背后,我看到一个女人,水红色的布衣,纤细的玉手在琴上漫游,发出奇特的琴声,铜镜里映出她的背影,但看不清楚。
  奇怪的是,我看到她时,心里并不害怕,只是有种深深的悲伤在心里流淌,仿佛心在滴血。
  我静静地听着她弹这首曲子,一遍又一遍。突然,她停下来,琴音消失,缓缓转过头来。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大约三十岁出头,淡淡的忧云笼罩着她。她不快乐,我感觉到了。
  不过那双眼睛,我却觉得异常熟悉。
  我们对坐着,她的眼睛就在我的面前闪动,我却捕捉不到任何信息。
  一声响动,像是板凳倒地的声音,她立刻在我面前凭空消失了,毫无预兆。我才好象恍过神来,手早以从古筝上滑了下来,我却没有发觉。楚伊站在我身边,凳子是他不小心碰倒的。
  “你干什么?”他离我很近,我甚至能感到他的体温。
  他退了一步:“我见你呆呆地做了半天,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她让我觉得很悲伤。”
  “是……”
  “不,我肯定她不是先前那个弹琴的女人,她和忧郁!”
  “是这把琴?”楚伊注意到喝架古筝。
  我不确定,没有回答他的话。天空已经泛白了,我闻到了玉兰花的香味,我掏出手机,今天是这个月的十五。
  ***  ***  ***
  贞子和英台照例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一点点。一开始,我还以为两姐妹的胃口小得和蚊蝇似的,现在我才知道,两人的食物根就不是这个。
  “你们昨晚没睡觉?”贞子突然问。
  我愣住,不知该如何回答。
  “昨夜月色很好,我和凌然一起赏月呢,你们不觉得吗?”楚伊若无其事地说。
  “不觉得。”贞子放下筷子。
  “我很喜欢玉兰,你好象也很喜欢吧!我来的时候看到墙角有很多玉兰快开了,我想去看看。”我决定不辜负楚伊的谎言。
  贞子已经下了楼,只剩英台了。
  她抿着嘴,半晌才是或:“好吧,可是不要到处乱跑,看了就赶快回来。”
  我望一眼楚伊,拉起他赶紧下楼。
  “这只人鬼不成熟,如果是它姐姐,我们肯定出不去。”楚伊还在想这个。
  玉兰果然开得很好,再加上今晚的月圆,她们可以动手了。
  在门口的路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一片竹林。这片竹林总让我觉得异样。鬼胎是否真的存在,人鬼族怎么来的有谁能告诉我?但我有感觉,这竹林是源头。聊斋里常说的,丛树生长的地方都是阴湿之地,容易滋生鬼怪!

  (二十三)

  “去那两个院子看看。”楚伊非常小声地对我说,步子也放得很轻。
  我们悄悄远离这新墙,向另外两个院子溜去。
  另外两个院子看起来非常陈旧,木板门上被蛀了不少洞,积了不少灰,仿佛不小心就会碎掉似的。楚伊轻轻扣了扣门,才发现门没有锁,里面似乎没有人。我们推开这块朽木,看到的却是触目惊心的景象,杂乱的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全是骨头,从大小、形状来看,我们都认定一件事,这些都是人骨,雪白的人骨。
  和《重生咒》有关,我觉得,那贞子和英台就不是半人半鬼,而是真正的鬼了。
  我倒吸一口起,我和楚伊的命现在是悬在半空中,随时艘会掉下去,尸骨无存。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死在康庄呢?
  一股阴气似乎在向我们袭来,有种窒息的气息离我们越来越近。“离开这里。”楚伊拖起魂游太虚的我夺门而出。
  我在奔跑的颠簸中情形过来,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贞子和英台的气息。楚伊马不停蹄地在树林中乱蹿,他还是明智的没有慌不择路地望竹林里跑。
  无数的树杈在我们身边闪过,脚下的陈年枯叶被踩得咔嚓响。贞子和英台的气息越来越弱,危机似乎暂时消退。
  我拉着他停下步子。
  他感受到了力度,停了下来:“为什么?”
  “她们似乎没有跟来,我感受不到了她们的气息。”
  “这就是你们常说的第六感?”
  我未至可否:“算吧。”
  “去那边看看吧,我看有块地方黑黝黝的,可能是个山洞。我们也有歇身的地方。”楚伊指着前方。我看去,好象的确有个山洞。
  此刻我才意识到我的手还捏在他的手心,我抽回手,点点头:“走吧。”
  楚伊似乎没太在意,只是在我前面默默地走着。
  到洞口时,楚伊止住我的脚步:“你等着,我先进去看看。”
  未等我回话,他只身一人进了洞。我知道他是为了我的安全,这么多日子以来,我的朋友都离我而去,清雅失踪后,是真的连个知心朋友都没有了。可是楚伊却一直守在我身边,把我当作他的水晶娃娃,无论我有多么坚决,他都不曾放弃。我的心不是铁做的,我对他的确很残忍,可是他却没有怨言。
  我知道自己的心,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我们之间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梁校董、妮歌,还有梦璇。
  我转身背对洞口,迎着扑面而来的清风,夹着淡淡的竹香。地狱棋已经走过了三步,短短的十几天,对我来说,好象经过了十几年。不知道这个游戏还要进行多久。到目前为止,我对那个躲在幕后的神秘人一无所知。恐惧源于未知,我心底早就对那个神秘有着无法言语的恐惧。
  小村庄好象离我们很远,在竹林边若隐若现,贞子和英台会不会在村子的哪个角落注视着我们,打算用我们的命来换她们的命呢?
  “小然,快进来。”楚伊出来了,看得出他脸上的兴奋。
  我犹豫了一下,我也不清楚我在犹豫什么,但最后,我还是进去了。刚走几步,在黑暗中,我的眼睛接受到了一点光,楚伊什么时候点上火的?洞还比较深,空空的甬道回响着我俩的脚步声。洞壁上爬满了藤蔓,大概形成了好多年了吧,腐朽物堆积了一层又一层,使整个甬道充满了一股异味,死亡与新生互相缠绕,混合的气味。
  快到底的时候我看清了……是人洞里居然住着人。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先生,还有一对中年男女。
  他们看着我们,没有奇怪的表情,显然楚伊已经和他们沟通过了,中年女人甚至还让出一块稻草给我们坐下,她自己则蜷缩到他丈夫身边去了。
  “你们怎么来到这个岛上的?”老先生开口问。
  我摇头:“我们也不太清楚怎么就到这个地方了。”
  “你们进过村子了?”老太太嘶哑地说。
  “是,”我没有隐瞒,“村子里有什么吗?你们为什么住在这里?你们知道村子的秘密?”我预感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连珠炮似的问。
  中年女人的脸上立刻显出害怕的神色,她紧紧拽住丈夫的衣袖,我看见她的手在哆嗦,难道他们也是受害者。
  中年男人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知识用淡淡的口气,仿佛在感叹什么:“你们是唯一的幸存者。”
  唯一的幸存者,什么意思?
  “你们知道些什么,告诉我们好不好?”我几近恳求,我太想知道这一切了。这是游戏的一部分,会不会从这里打开康庄的秘密呢?
  老太太绷着饱经风霜的脸,朝老先生点点头。老先生踱到我们身边,长长地舒了口气,慢慢向我们道来:
  “这个小村庄,很早就存在了,但一直都只有三户人家,从来不见增加。你们所到的那一家姓游,是一个很奇怪的家族。从母亲出生起,我们都不大清楚他们家的情况,不过,每隔二、三十年,游家都要从外面娶一个媳妇,这个好象是他们家千年不变的规矩。我们一直相安无事的生活,保持着距离,直到四十年前。”
  四十年前这个数字敲击着我的心,会这么巧,又是四十年?还是康庄和这里有和大的关联?四十年不变的爱情,以晴和艺琳都说过这句话,四十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
  “在四十年前的那段时间之前,我们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邻居是什么人,现在想想真有些后怕。”
  “是半人半鬼?”我吐出这几个字。
  老先生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在游家找到了一本《重生咒》,是具有特殊能力的人鬼用来还阳的方法,由此推断,英台和贞子就是半人本鬼。”
  “你们说的没错。”老先生把手背在背后,扣起无名指。
  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聚精会神地听,不肯漏掉任何一个字,包括老太太和中年夫妇。
  “好了,让我告诉你们四十年前的事吧。大约是有一年夏季,应该市放暑假的期间,四十多岁的游护成又娶了一个旗子,陆雨轩,不太清楚她的来历,但她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人,还带着一个十八岁的女儿,我只见过她女儿一面,也不太清晰,反正和我差不多大,我感觉她长的很漂亮。游英台和游贞子是游护成和他之前的妻子所生的女儿。”
  “按照惯例,嫁入游家的女人,一般只能活二、三十年,但是陆雨轩是个例外,她只活了半年。就因为不明的原因死了。”
  “为什么?按照人鬼族的习性,人鬼是和自己的伴侣共享生命呀。陆雨轩应该每哟这么快就死了,除非,是游护成死了,陆雨轩就是他冲声的牺牲品。”我不得不这么想。
  “我也不清楚。陆雨轩是个非常内敛的女人,她的女儿不久就出岛读书去了,陆雨轩就一个人呆在游家。贞子和英台对她很不好,而游护成对她似乎也不怎么样。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哀怨的古筝声,好象在诉说不平的身世,那种琴音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浸入心田的震撼,无论如何铁石心肠,或是兴高采烈,只要听到这种琴音,都会不由自主地沉下心来,不免觉得哀戚,有时,甚至会落下泪来。”
  “是的,我也听到过。”我想起昨晚那个水红色衣服的女人,也许,她就是陆雨轩。
  “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半夜的时候,我又听到了琴音,不过那晚的琴音和平时的不一样如急雨敲击玻璃般,听不出任何感情,只是无端地让人感到害怕和心跳加速。突然……我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好象是雨轩的声音。当时我吓得赶紧用被子蒙住头,大气也不敢出,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我去岛边拾贝壳,突然我想起了船,陆雨轩的女儿就是乘船出去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她,反正那时候,我突然很想见她,我就找了一处僻静的水边坐下,呆呆地看着望不到头的水的那一边。”
  “也不知道我坐了多久,反正我觉得很久。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梦做完了,我也该回去了。正当我起身时,我发现水面上漂浮着很多白色的东西。我跑过去,是几个瓶子,瓶子里都装着几页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很多字,可我认不了几个字,但我认识最下面的那几个字,雨轩。在雨轩结婚的那天,我看见过这两个字,是雨轩的东西。”
  “我和母亲都不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但是母亲决然让我给雨轩送去,我对游家园子一直都有一种恐惧感,我固执地认为游家只有雨轩和她的女儿才不让我害怕,思考了很久,我裁决顶拿着瓶子里掏出来的纸,去游家。”

  (二十四)

  “我敲的是后门,不知为什么,我不敢去敲前门。开门的是雨轩,很巧,我也没想到有这个么好的运气,本来我还想好很多种方法去和游家人沟通,可那个时候,都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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