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女人在后面一直跟我们到电梯口,见白开还是摇头说这事已经说清楚了,回头你们自己处理就行。只好悻悻的回去了。
到了房间,我没等坐下就问白开是怎么猜出来这些的。
他点了根烟,我看着也犯了烟瘾,顾不上肺疼干脆也抽了一根。白开说,那屋里的烟肯定是奔着那男人去的,可是刚到,就又被赶了回来。很明显屋里有两个东西,一个想抽烟,一个不想抽烟。而且都在那个角落里。这两个东西都不凶,所以很难感觉具体。他又懒得用什么手段,就只好用脑子分析了。
这烟飘到角落之后,是向下的。按照一个成年人的身高来看,大致停在了胸或是腹的位置。这显然不符合常理。所以那污秽要不就是坐着,要不就是跪着,反正肯定不是站着的。
再联想到这家人的具体情况,烟能被退回来,肯定那烟鬼是被压制的。综上所述,自然就能得出这个结论。跪在墙角思过并不是特例,早前很多家教严格的家庭都有这个传统,只不过现在很少见了而已。
我听着觉得有点牵强,但总的来说倒是在理。
于是我问,那东西无害的话,这屋里的小孩喘不上气是怎么回事?
哎!这位观众的提问很犀利吗!白开翘起了二郎腿道,那俩污秽不但不坏,而且还是好的。那小孩恐怕今年会有很大的灾祸,喘不上气,这不是溺水,就是遭遇了火灾。这俩东西是在用这个办法提醒这家人呢。这毕竟阴阳两隔,他们恐怕也是无计可施了,只能出此下策,而小孩出了屋就不在他们能控制的范围内了,自然身体无恙了。要不你说,这小孩在屋里整天要窒息,为什么没有一次需要送到医院去抢救的?
我点点头,那两口子是好人,应该有好报。现在孩子很可能遭难,我总觉得要帮帮他们过这个坎。
跟白开说了想法,他也是赞成。不过这挡灾之类的活计,他做不了,只能善意的提醒这对夫妇另请高明。我们尽了力,也就算无愧于心了。
结束谈话,我立刻把电话给那对夫妇拨了过去。电话足足打了快半个钟头,我用了十几分钟才让他们相信这是孩子要有灾祸,又用了十几分钟告诉他们真帮不上其他忙了。最后挂下电话我出了一头大汗。
最近真的比较忙;真不是我找理由。
@@
在外面通常只用手机,摸不到电脑的话没法来发公告什么的,所以才会有无通知的那种断更。
另外我不指着这里赚钱,所以总要兼顾一下养家糊口的事情,望理解。
上周忙吐血还是勉强完成了五更。你肯定会说啦,啊你个死太监,人家都一天七**十更什么的。。。。
这个嘛,首先我真不是高产型的。二我也不太会凑字数,而且我的文风也是简练风的,能用五个字搞定的轻易不用六个所以才这样了。。。
总之还是只能延续一周五更,昨晚通宵赶商业稿,反正不管咋样我一周把五更凑齐吧……!@@
正在手打中,稍后即将更新,2分钟后请刷新页面继续阅读章节内容。。。
如果是求月票之类的废话章节,请直接跳过。。。。。。
第五十七章 洗衣店
这个宅子搞定的异常轻松,但我也没什么心思庆祝。没有给那对夫妇太实际的帮助,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走完合同的流程,我跟白开就返程了。继续战斗在收宅第一线上。
回去的日子依旧很忙,宅子是一个接一个从楼海里往外冒。不过就在我接手下一个宅子之前,中间出了一点小插曲。我的一个熟人找到我,说他的店里闹东西。
这个人开了一家洗衣店,是全国连锁的,比较高端,价格虽然不便宜,但生意一向很好。店的位置就在我家附近,我的西服或是皮衣一直都是放在这里洗的。老板是个南方人,很会做生意,每次我去的时候都会嘘寒问暖的跟我聊会天,久而久之也就熟了起来。这次他张嘴找到我,我实在不好意思推脱,只好拉着白开去看了一下,本来我没想着会有什么真的状况,这做生意的人比较迷信,平时里又听我讲了不少神神鬼鬼的事,很容易大惊小怪。所以我想无非就是走一过场,给他点心理安慰就算完了,没成想这一去还真见识到了奇怪的东西。
我跟白开在我家里汇合,反正洗衣店不远,我俩也没着急,先叫上了洗衣店老板在旁边一家特色餐馆吃了顿饭,席间捎带手让那老板好好把事情说一下,好让白开心里有个底。
老板一直对做我们这行的人很崇拜,还没等讲,先把白开夸了一通,之后才告诉我们,他店里一共有五台机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里面的一台机器出了问题,就是用那台机器洗过衣服后,衣服会有一种怪味儿,非常难闻。他一开始也没发现,等到有顾客找上了门来才知道的。跑去检查了一下机器,里面也没见有什么脏东西或是异物,闻着也正常。他就以为是顾客自己的兜里本来有什么东西,忘记掏出来了。没洗的时候不明显,洗过之后被烘干的高温溶解了,味道才扩散开来。于是老板跟顾客协商,赔礼道歉又免费冲洗了一次,这事才算完。
这之后老板也曾经调查过,这里的客人基本都是熟客,又都住在附近,所以并不像是有人来故意找茬。而他店里用的所有洗涤用具或是用品,又都很正常。最后也没查出什么,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这事并没完,打那天起,之后所有用最里面那台机器洗过的衣服,都会有那种怪味。这下老板可担待不起了,首先这送来的衣服都不是便宜的地摊货,有的客人脾气好,说点好话也就过去了。但有的客人喜欢较真,非要让他赔偿,他也只能自认倒霉。其次就是这事出了之后,对他的生意造成了很大影响,一些客人干脆就不敢来了。更让他无奈的是,他也找了工厂的专业师傅来看了,设备没有任何问题,也帮不上忙。这一台洗衣设备都是十几万买来的,如果要是闲置了,不仅看着堵心,洗衣店的生产力也会下降,最后他没招了,就死马当活马医的找了一个我们本市的大仙来看了一下。
当时他没好意思联系我,寻思着我忙,这事用不上我出马。结果那大仙来了之后,也没弄什么法事之类的,只是点了根烟在屋里转了一圈,把自己的衣服放到机器里洗了一次,拿出来就直接断定,这里头有死人的味道,他解决不了。其余的也说不明白,钱也没要,匆匆的就闪人了。
这次老板终于开始冒冷汗了,不怕不懂的人说一万句,就怕懂行的人说一句。这之后甭说做生意了,他每天在店里面都战战兢兢的。要是以前的话,有时候懒得回家,他经常会在店里用电脑上网玩玩纸牌游戏什么的,这回他是死活也不敢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天黑之后,那个机器里头有怪响。就这样,又持续了几天,他终于来找了我。
我听得有点愣神,这洗衣机里闹东西还是头一次听说。虽说这干洗机跟洗衣机不一样,但我上网搜了一下,原理其实是差不多的。也没多什么东西。我看白开表情没什么变化,似乎并不棘手。干脆也不多想了,接着跟他们碰杯喝酒。
因为下午有安排,我们谁都没喝太多。吃过了午饭,歇了一下,就直接步行去了店里。
这店对我而言很熟悉,也不用老板介绍,进去之后我直接给白开大致说明了一下。眼见着放在最里头的第五台机器,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安安静静的摆在那里。
白卡转了一圈,没用上半分钟。洗衣店的面积本来就不大,又摆了好几台很占地方的洗衣机器,可活动的面积就更小了。
转完后我俩交头接耳了一番,现在老板吓得够呛。我生怕白开看到什么了,当即指出来,会把老板吓个好歹的。
我悄声问白开,这洗衣什么情况?是不是里头有人藏了什么东西了?
我其实第一联想觉得这洗衣机很像一个棺材,但凡真的有事情,我觉得会是有人做了什么手脚,把什么无家可归的游魂招到这里来了。
白开说了句不像,走过去叫老板把机器的舱门打开,伸手进去掏了掏。回头道,你这机器是全新的吗?
老板点头,白开又问,事情发生前后,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来洗衣服?
老板回忆了一下,说没有。这顾客都是熟客。而且他记忆力很好,即便有面生的,也记住了人家长什么样子,现在想起来,真没有谁不对劲。
白开说好,便不做声了。
我想着白开的逻辑倒是没错的,这事如果不是老板所为,肯定是外人了。最有可能得就是顾客。
我问老板,那你的员工呢?你是不是克扣人家工钱了?这很多村里出来的打工仔,看着貌不惊人,但说不定就跟家里的老人学了个一招半式。害人绰绰有余了。
老板觉得自己有点冤枉,说我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对员工从来都是实打实的用热心肠去贴,不可能有人恩将仇报吧?
我回忆了一下,其实也是,以前有时候来,正好碰见老板跟员工一起吃饭,菜都是一样的,有的员工生病了,他还让老婆熬汤给人家喝。按理说不至于有人报复。
我跟白开交流了一下意见,白开一笑,说事情恐怕还是得晚上才清楚。
我见这意思是要晚上来看,当即跟老板说明了一下,我们这行的惯性,就是晚上见真招。所以如果要是相信我们二位,把钥匙给我,晚上安生在家等消息。
老板自然点头称好,当即就把钥匙交了出来,表现的对我非常信任。都没等到晚上,订好了晚上在哪个饭店等我们吃饭,直接就回去了。
老板走后屋里就剩下了我跟白开两个人,我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了出去。自己走到洗衣机器那里去看。我对这种机器并无了解,前后左右都摸了,啥也没发现,对于最重要的味道,我也是一再确认,除了能闻见干洗油特有的那种味道之外,什么都没有。
白开,晚上你有什么打算?我把机器的舱门关上,点了根烟。
还能有什么打算,一会儿你回家拿几件衣服,记好了,上衣裤子都要。白开道,要用我的衣服洗也成,不过你得给我买新的。你知道我白大款穿什么牌子。
我一想还是算了,自己的衣服知道价格,要是用白开的指不定被黑多少钱走。现在白天耗在这里也无济于事,我俩只好先回了我家等待天黑。
第五十九章 送
事情的答案竟然是这样,是我始料未及的。
那老板颤颤悠悠的蹲下看了眼蜈蚣,眼睛都没敢太睁开。白开在他身后看的直乐。
我抽完了烟才猛然想到,这现在是水落石出了,可白开一直没说解决的办法。想必这也是那老板最担心的事情,一大家子指着这个店养家糊口呢。
我把白开拉到一旁,问他怎么解决,特意嘱咐他小点声,老板远比我想象要胆小,不能再受啥刺激了。
白开说这事很好解决,蜈蚣尸体就在那儿,用扫把一扫就弄出去了。但弄出去的只是躯壳而已,要想真送出去,需要三样东西。
我瞟了眼老板,正很紧张的盯着我跟白开。赶忙低声催白开快讲。
白开就说,一,要一个小男孩,二,要一只大公鸡,三,要那个老板的屁股。
我听前两个还觉得靠谱,等听到第三个我立刻就急了。妈的我怎么一早没发现你这么变态,还要趁机劫色吗?
白开连忙解释,说这屁股不是他要,是这间屋子要。这送东西出去,首先是要主人在场的,而且要正襟危坐,面向大门才行,稍有偏差,这主人之气不盛,东西就不愿意走。
他说的头头是道,我也没法再说怎么了。只好过去跟老板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要求他配合。这老板本来一直点头称是,一听说要他在里头镇宅,立刻狂摇头。我好说歹说,答应百分百保护他安全,最后他才答应了下来。
白开见我们谈妥了,一招手说了句收队。三个人就在店门口暂别,外头的夜色很重,路灯似乎都没有以往那么亮了。我想着刚才在屋里听到的动静,心说妈的这卷帘门外头究竟是个啥景象啊,要是老板亲眼看到了,非得活活吓死不可。
白开当晚睡在了我家,我家已经很久没有除我之外的人留宿了。弄得我很不适应,夜里迷迷糊糊上厕所的时候,猛感觉家里有个人还把我吓了一跳。
第二天差不多睡到了下午才醒,简单解决了午饭,我和白开就去了很远的一个农贸市场。这活鸡超市里是不卖的,不然就可以就近解决了。等到买回来了鸡,已经耽搁了个把小时了。那边叫老板准备的小男孩已经待命了,不是别人,是他亲侄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管人家借的,要是我都不好意思张嘴。
一切准备停当,一行人都进到了店里。我们尽量保持的很低调,这事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是挺影响生意的。白开在屋里选了块儿地方,叫老板搬着椅子做好,他自己就牵着小男孩去了里头。
这小男孩很淘气,并不是太听话,时时刻刻都得哄着。白开也不敢太凶,生怕小孩哭了把事情闹遭,我只好跑到超市买了很多零食,小男孩照着白开说的做一样,我就给一样,跟马戏团驯兽已经差不到哪儿去了。
白开把公鸡捆了个五花大绑,装在袋子里要小男孩提着。然后就要小男孩俯身把蜈蚣的尸体捡起来。这淘气的孩子一般都胆子很大,这小男孩丝毫没掉链子,不仅随手就把蜈蚣捡起来了,顺手还把玩了起来。幸好白开在旁边手疾眼快,没让小孩把提鸡的手松开。
这一项完事之后,白开就引领着小孩走到了那老板面前,要小孩跪下叩头。本来这在计划中是最没有难度的一项了,这孩子本身不大,**岁的样子,而且这老板还是他自己长辈,按理说这磕个头没什么。结果这小孩死活不肯,无论我掏多少好吃的都没有。最后还是那老板急中生智,掏了几张百元大钞出来,说是压岁钱,这小孩才肯就范,应付着磕了几个。
接着,白开把小孩领出了门。直接走到了小区的主干道上,把蜈蚣尸体放在了地上,接着把袋子里的鸡也给撒开了。还没等那小孩要去追鸡玩,一把把小孩抱回了店里。
回到店里,白开悠闲的点了一根烟,我就知道这事情解决了。从这步骤中我也能看出一二了,也就不着急等他解释,在旁边跟着抽烟。
急坏的是那个老板,白开没发令让他从椅子上起来,他也不敢动弹,眼看着屁股肯定都坐麻了,姿势很怪异。
白开抽完了烟,把那小孩放了出去,这时候鸡早已经跑不见了,我从玻璃门看小孩往小区里跑了,也就不担心了。
回过头来,白开烟已经抽完了,叫老板站起身可以在屋里活动了,一边就解释给老板听。这送东西出门,无论是神明也好,鬼妖也罢,都不能是轻而易举的。这冥冥中的很多东西,都是请来容易,送走礼数很多。这跟很多人玩笔仙碟仙招了祸端一样,其实就是礼数不周,才会惹了是非。
而他刚刚的一套流程,说白了就是,用小孩借着公鸡的阳气,拾起蜈蚣。这公鸡是克蜈蚣的,万物之中的相生相克,自然不用多解释。而之所以用小男孩来捡,是因为他并不想跟着蜈蚣结怨,既然能解决,没必要非得动武。所以这小男孩尚未成年,自身的阳气虽有,但并不冲。提着公鸡也不至于伤到蜈蚣。简而言之就是尽量不要伤了和气。而要小孩出去给屋主叩头,其实就是表达一种威慑。这能轻而易举钳住自己的小孩居然向另一个人磕头,那这个人显然要更加的厉害,只不过尚未发作而已。这蜈蚣但凡识相,出去后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白开把情况讲完,那老板是长出了一口气。可见之前一直紧张到极点了。
我安慰了他两句,他才猛然回过神来要取钱给我们表示感谢。这钱我是要不得的,一开始我就没奔着要钱来的。推脱再三,那老板见我铁了心,只好又掏了两张他们店里的洗衣储值卡给我。里面有多少钱我是不知道,想着这样或许能让老板踏实一点,也就收下了。
事情解决的很圆满,我们仨在附近的一个西餐馆吃了顿饭。那老板在饭桌上给白开鞠了一个躬,那动作比之前小孩磕头还像磕头。白开这次面子是赚足了,吃了个酒足饭饱。等到把白开送走,我回家啥也没干,洗了一下午衣服。头晚上的事弄得我有点嘀咕,这洗衣机真的像投胎的那个口子吗?估计只有死了之后才能明白了。
之后的生意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去看了几个也收了几个,但都普通的没必要讲。这日子照常的过,骨灰是照常的喝。我觉得我喝的已经足够努力了,可打开骨灰盒一看,连一盒的一半都没有。我有点泄气,就在这个功夫,白开忽然带了一个人到我家里来,说是一个行内的大师。这之前我刚跟他诉苦过骨灰太难吃的问题,以为这人是个骨灰名厨什么的,结果张嘴聊了几句才知道,这人是一个看面相的。
我很奇怪,把这人带我家来是什么用意,准备帮我相亲了?
悄悄问了白开才知道,他最近接到了一个宅子的讯息,是一个独栋别墅,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