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袤原驰骋(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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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陵岁贡财物有五六千万之多,王据虽然也曾嘉奖,到底职低权轻,不敢妄加其封号。我了解情况后大为愉悦,立刻升他为将军府御属,赐秩比三百石。    
    当夜召这三人在东院开会。平日里他们商旅频出,很难得见主面,今天竟有幸可以面对面倾谈,真是又兴奋、又害怕,神情十分可笑。我给他们介绍了历锋校尉卢横和武猛从事尹晏。    
    提及卢横,三人无不色变,起身参拜,半分也不敢放肆。周陵战战兢兢地道:“久闻卢将军之勇,纵横六军无可与匹。泥阳之战,履难救主,婴、哙之勇也!”    
    卢横的名字那么响,的确令我好奇。见尹晏脸上掠过一丝不服以及混杂着的敬佩之色,我笑了起来,“卢兄、尹兄都是第一流的勇士,你们日后有机会跟着他们杀敌立功,封侯拜将,也是很光荣的事情啊!”    
    周陵等立刻叩谢。待卢横等称谢坐下,我方肃容道:“此次召你们来,有重要的事情相商。你们现在该知道,我和长公主殿下亲临洛阳坐镇,熊戎地那边由军师将军李宣全权统责。”    
    周陵凛然道:“主公亲至洛阳,一定事关重大。小人愿闻其详。”    
    “近来夜观天象,有星孛于张宿。孛星乃恶气所生,为乱兵。前王莽地皇三年十一月,有星亦孛于张,天下大乱,三辅动荡。此次又现,恐怕在劫难逃啊。”    
    周陵等悚然不敢答言。我肚里暗笑,“若是我看得不错,司隶该有大乱,天下分崩在即,而越是富庶之地愈遭破坏。不可再久恋畿辅了。”我顿了顿,以严峻的口气道:“现在需将所有‘颜商’一齐撤出司隶,兖、豫州亦不能久留。你们看看,执行这个计划有什么困难么?”    
    三人面面相觑,全不知为何我突然兴起这个念头。半晌,周陵道:“如今三河两都商贾云集,殷实之邦,岁贡金银亿万。如轻易弃之,恐日后……”    
    另一人也赶忙禀道:“还望主公三思,京畿富商们多半不会同意迁往外郡。他们财资殷足,家兵千万,无法强施禁令。王大人也时常教诲,令我等不得与之相持动武……”    
    卢横怒道:“大胆!在主公面前,如此不恭,不怕被砍头吗?”    
    那人吓得手足无措,翻倒在地,连连叩首道:“小人该死!”    
    我挥手止住卢横,道:“起来罢。你们须知道自己的身份,都是我军的中坚骨干,若不是我提供盐粮物资、供应钱帛,你们一天也生存不了。今日我颁下此令,并非要你们中止买卖,而是去别郡发展。那些不属于我军的商贾,只需交清当岁贡献及护从军士,可以不参加我们的行动,但此后我不会再供应他们任何物资,也不会派人加以保护。”    
    我站起身,背负双手仰天叹了口气,“天下大乱,我们更需未雨绸缪啊,不能鼠目寸光,只看见眼前的一丁点儿利益啊!”    
    那人连声谢罪。周陵稽首道:“既是主公命令,我等不敢违背。司隶‘颜商’共三十人,自属部众四万七千余,必可追随主公。”    
    我翻翻清单,皱眉道:“我的属下怎么才这一点,那其他三百多人都是司隶的富商?”见其颔首肯定,我又道:“那么由我们招募配给他们的军士还有多少?”    
    周陵看了看其他二人,很不肯定地道:“恐怕有二三十万。”    
    我不禁大讶,道:“怎么会有那么多?”    
    周陵道:“启禀主公,原先‘颜商’自属,所配军兵不过数百,其后各地商贾纷纷加入颜军,王据大人遂命由内曹各地掾属在本地秘密招兵,以‘颜商’所缴部分财物养之,轮流整训,以充作颜军亲卒,配给各府。”    
    我缓缓颔首,虽然对王据没有如实相告此事颇感不悦,却也觉得毕竟壮大了我军实力,况且王据的忠心无可怀疑,故而皱眉不语。半晌才道:“那便由尔等暂时全权负责京畿附近‘颜商’转治之事。士卒有所遣还,先补给粮饷,分批徙还,我自会将此事转告军师。”    
    转首道:“尹兄,由你负责招集军士,俟时遣归。此事责任重大,一旦发现有顽隅抗令、以宅自守,或私通贼敌者,斩无赦!”    
    尹晏精神一振,抱拳领命。我又朝卢横道:“最近由你负责别院安危,尤其是蔡氏父女,乃宦人深忌之人,切切小心。我身边有小清守护,应该无事。”    
    卢横道:“如他郡之商贾见召而来,如何?”    
    “如兖、豫两州者,可北往冀、幽,南下荆、扬,不可再往司隶。你代行知会他们罢。”    
    ※※※※    
    次日晨,我吩咐杨丝前去看望杨彪,顺便帮我请假三月。丝儿来京的消息属于绝密,此次我也不敢像上次那样大大咧咧,而是观察良久才秘密派遣甲卫护送她与其兄相见。    
    此外,我让露儿暂陪蔡琰几天。两女见不到我,当然都不太乐意,可是公事为重,她们也只能“多多包涵”了。    
    思忖了一夜,我已形成大致计划草案。我的目的是将司隶商贾迁往蜀地、荆州、交州,而在他们离开前都要大量抛售盐资、买进粮草。一部分备用,大部分运往西海,再转运熊戎地。囤积粮食,在这当儿尤显重要,更何况若遣归军卒众多,粮草紧张,问题便会暴露无遗了。    
    一个月后,司隶谷、粟、豆、麦等作物价格上升了十几倍,吓得朝廷急调司隶附近大州,如汝南、沛、梁等淮水流域重郡之粮至三辅。    
    周陵等身先士卒,举家迁往荆州南部。出乎意料的,司隶大户欲迁者有百余户。究其原因,一是颜鹰之名海内闻名,“颜商”有资本、钱粮、军甲,俱是一方龙蛇,生意也容易做大,除单泾等四贾之外,可谓无不愿亲近者。二是四方变乱,畿辅不安,有预见者如世家大族早有此意,眼下顺水推舟而已。三是命缴当年贡献、军甲之资,不少地主颇觉不值,暗地里以为若不受我节制,恐怕性命也难保全。再加上尹晏连克几名不愿自动交还贡献、军士者所处坞堡,枭首示众之后,更是加速了迁移的进程。至次年正月末,这些人俱都上路,尹晏也分批将汇集的军士十余万遣归西海。    
    这些军士都是在各地由我军商征募的,分配至每个大贾。他们平常协助守护坞堡,又有运送粮秣盐铁、各种物资的重任,南征北战好几载,都是非常精锐的人手。这些人举迁熊戎地,对加强我军实力、战力,作用不可低估。凡不愿徙边者,发给当月军饷回乡。请辞者十一而已。    
    二月,传西线战报,左将军皇甫嵩大破王国军于陈仓。报函中不提董卓之名,乃其军略输于皇甫嵩之故。据说刚赴是命,两人各统二万人从洛阳出发,董卓欲速进陈仓,嵩不听。董卓谏道:“智者不后时,勇者不留决。速救则城全,不救则城灭,全、灭之势,在于此也。”    
    皇甫嵩不同意,道:“不然。百战百胜,不如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以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我,可胜在彼。彼守不足,我攻有余。有余者动于九天之上,不足者陷于九地之下。今陈仓虽小,城守固备,非九地之陷也。王国虽强,而攻我之所不救,非九天之势也。夫势非九天,攻者受害。陷非九地,守者不拔。国今已陷受害之地,而陈仓保不拔之城,我可不劳兵动众,而取全胜之功,将何救焉?”    
    看来董卓的观点与卢横大致相若,欲速救陈仓。而皇甫嵩不愧是个将才,他亦看出陈仓坚固、守备有余的现状,决定大兵缓动,养精蓄锐,以保证到达后军旅振奋、士气旺盛,有利于战。果然,王国围攻陈仓八十几天,竟不能拔,部众疲惫,又闻皇甫嵩援师到达,军心动摇,遂向西撤。皇甫嵩此时下令急追,董卓又一次谏道:“不可。兵法:穷寇勿追,归众勿迫。今我追国,是迫归众,追穷寇也。困兽犹斗,蜂虿有毒,况大众乎?”    
    皇甫嵩反对道:“前吾不击,避其锐也。今而击之,待其衰也。所击疲师,非归众也。国众且走,莫有斗志。以整击乱,非穷寇也。”命卓为后拒,独自率军追击,斩首万余级,向京师传捷。    
    闻此消息时,我正在河东郡,安排几批商贾向益州转移。当时笑着对小清道:“董卓不知要多恨皇甫嵩呢。朝廷未敢颁爵封赏,是怕董卓气愤,因小失大。义真这样的大功,却和我当初逃奔吴岳的心情一样,真是可悲可叹呀!”    
    小清想起董卓,忍不住又臭骂了他几句,“这么个野心家,皇帝竟然看不出来,还给他加兵授衔,真是瞎了眼!”    
    我摇头道:“恐怕现在即使后悔,都来不及啦。你没见我此时正在‘胜利大逃亡’吗?”    
    三月,豫、兖等州郡“颜商”在周陵等人督导下,也开始分路撤退。丁丑日,传幽州战报,骑都尉公孙瓒追击叛胡丘力居,破之,拜降虏校尉,封都亭侯,兼领属国长史。幽州牧刘虞购斩渔阳张纯的人头,一时各地都有“破贼”的消息,皇帝大悦。不久,大将军何进召我入府议事。    
    各地的事情安排得都差不多了。已足有三个月我未回署衙,甚至别院也没去过,每每念起丝儿、露儿,心中深感歉意。蔡琰亦派人传书,其中蜜意绵致,令人怦然心动,情不能遏。但有得也有失,小清见书后醋意大发,好些天对我爱理不理。    
    回到京师,我这才惊闻汉灵帝重病的消息,月初,更昏厥殿中,现已有好些日子在省内调养,眼见快不行了。    
    朝廷以董卓难治,征其为少府,不肯就。上书言道:“臣所将湟中义从及秦胡兵皆诣臣曰:‘牢直不毕,禀赐断绝,妻子饥冻。’牵挽臣车,使不得行。羌胡敝肠狗态,臣不能禁止,辄将顺安慰,增异复上。”    
    真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董卓有了军权,便藐视皇权,制造分裂与灾难,这是任何善良的人们所不能接受的。    
    ……    
    当天霹雳裂穹、豪雨突降,我先与众卿、将军冒雨入谒了病中的灵帝。出宫时大将军何进派人知会我,言鲍鸿之事,已召会诸卿公议。    
    鲍鸿时讨黄巾不利,无疑让何进抓住了他的小辫子。有司劾其数有贿闻,战败不报,槛车诣廷尉,现已免官在牢。何进主簿按其吩咐,前来知会我此事。    
    来人一表人才,英气勃勃,留三绺胡须,颇与徐邶相似。“啊,刘大人。在下广陵陈琳,字孔璋,今忝为将军府主簿。”    
    “久仰久仰。”我道,“何大将军既见召,老夫少不得也要亲自走一趟。怎可令陈大人亲劳?”    
    陈琳便称不敢当,在厅中落座,拱手道:“大将军命在下此来,是欲联合刘大人上书参劾下军校尉鲍鸿。”他压低声音,“听说宦人与之勾连之事,还是刘大人发其奸谋于将军的。”    
    我干咳一声,只得点头,“正是。鲍鸿手握新军,飞扬跋扈,乃宦人所养之狗也。老夫为何大将军计,奋身戮命,无所惜也。”    
    陈琳一副十分好笑的样子,强压住不敢发出,“刘大人果是忠臣。明日还望大人先参奏于省中,有诏除贼,大人功列第一。”    
    我差点失笑,心道:老子首当其冲,有什么好?这些烂人想利用我,真是比狐狸还狡猾。干不干掉鲍鸿,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微笑道:“如此奇功,下官怎敢占先?莫如让中军校尉袁绍参劾上去,取‘严纠同僚’之故事,定能感动圣上。除宦之事,便可从容进行。不然若老夫贸然谏上,说不定反为宦官所谮,到时抄家灭族,可是要掉脑袋的。”    
    陈琳微微一怔,似想不到我这么个“老头”鬼心眼比他还多。惊讶地看了我良久,赶紧说:“啊,哈哈,刘大人果然好见识。不过大将军手握天下重兵,有生杀大权,宦官必不敢动大人半根寒毛。刘大人若果然推辞,岂不令我辈寒心么?”    
    我哈哈一笑,打着揖道:“多谢主簿如此看重老夫。这样罢,待公卿上表,老夫便也贡献些许薄力,为国请命罢。陈大人请回去告诉何大将军,我刘晋为除宦之计,殚精竭虑,想得头发也白了,骨头也脆了,再也经不起半点波折了。请他从速办理罢。”    
    


上卷 大隐于朝第四章 灵帝驾崩(3)

    ※※※※    
    次日,我刚准备返回别院与诸妻小聚,下人来报荀攸与名士许劭求见。    
    许劭字子将,汝南平舆人,乃当朝卫尉许相的堂叔。据说非常识人,与太原名士郭泰并称。郭泰字林宗,与李宣父亲故司隶校尉李膺齐名。其人身材魁伟,通典博闻,有知人之能。当初,郭泰返乡,太学生及京师儒生千余送行,只有李膺有资格独与之乘舟渡洛,“众宾望之,以为神仙”。后郭泰曾因大雨,将头巾折去一角以避之,弄得天下效仿,诸清流儒生无不故意折巾一角,还起名曰“林宗巾”,令人称羡。建宁二年卒于家,四方之士千余人送葬,时蔡邕为写墓志,对密友卢植叹曰:“吾为碑铭多矣,皆有惭德,唯郭林宗无愧色耳。”可见其在群英中的地位。    
    许劭亦有节操,其从祖敬,敬子训,训子相,并为三公,但许劭因其侄许相亲宦,从未与之交往。其堂兄许靖,字文休,与之亦不融洽。许劭早年为郡功曹,府士闻其为吏,都修身节操、大为收敛。袁绍任濮阳令时,去官归乡,路过汝南,乃遣散其宾客,道:“吾舆服岂可使许子将见。”单车归家。后曹操慕其名而求为之评,劭鄙薄其品,不肯对。操恼羞成怒,伺机要挟,劭乃不得已,道:“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没有想到,这句话竟成为后世的经典名言!    
    听说他们来,我当然求之不得。当天仍是阴雨绵绵,遂命仆役开了侧门,偷偷将伞与客人。荀攸在京中不敢跟我会面,恐惹人疑忌。观之许劭,恐怕也知晓我的身份,要不然不会一进来便连连拱手,口称“将军”了。    
    我命闭门,自有女婢上前服侍客人拭面,又为除换干袜,待众人脱了湿鞋安步廊下时,我这才笑道:“请恕颜鹰无礼,以假面示君。京畿险恶,不得不慎啊。”缓缓除去脸上的假皮、假须,又复揖拜,“早闻足下大名,今日得见,了无憾矣。”    
    许劭年纪在四十左右,朗笑道:“颜大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上下,不料已有惊世将名,令子将佩服之至。”    
    我微感自得,谦道:“承蒙夸奖,在下已虚度三十了。”    
    许劭讶然良久,笑了起来,看看荀攸。我连忙恭请二人厅上用茶。荀攸道:“听闻颜兄久未在京师,不知有何事?需公达相助么?”    
    我请他们坐下,便将“颜商”移出京外之事说了。荀攸连连叹息。许劭颔首道:“近日灾异不断,看起来颜虎骑也是早有预感了!怪不得人道是虎骑从容御众有名将气度,今日便从此事上,即可令子将不得不叹服矣!只怕预见两都凶兆者,颜虎骑更是第一人!”    
    见我作谦摆手,他又笑道:“今日子将涎颜来访,多有冒昧,还望大人不以为怪。”    
    “哪里,哪里。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足下之来,如鸾鸟凤凰,憩栖于在下茅舍之中,应该是我感到抱歉才对呀。”    
    两人相视,不禁哈哈大笑。许劭拈须道:“听令弟之言,颜大人手握重兵,却不取畿辅,而欲以国家为重,宁可放弃逐鹿天下的志向。子将却以为君意难度,不知大将军可否见教?”    
    我拱手道:“足下言重。在下实不愿以己私欲,致天下纷争,百姓受苦。更何况颜鹰一介寒庸,乃求奢逐靡之徒,对于征伐之事,早已失了兴趣。”    
    荀攸微微一笑,闭口不言。许劭却听出我有难忍之气,故而自贬,摇头道:“此话不似将军一贯所为。君取西海,夺蛮羌之地,又挥兵击西域诸国,骄矜自伐,无以为过。然却迟迟无意东进,或是不敢掠取京兆、三河么?”    
    我当然另寻缘由说与他听,自然也并不指望他深信不疑。许劭见我唯此事上显得吞吞吐吐,颇为不悦,却仍盛赞我“不世奇才”,乃“镇邦定国之人”。与他们一起谈论至午后方散。看来他亦是像荀爽般,准备劝我“进京除贼”的,然而我的确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如果破坏了历史,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此前,大凡知道颜某来京的好友、亲戚们,无不偷来拜访,像荀攸、何,有时候一天都要来好几趟。得这些人如此看重,我不免心中也颇感自得。    
    ※※※※    
    下午好容易脱身,匆匆地赶回别院,夫人们早已等得望眼欲穿。露儿嗔道:“说好一早回来,怎么现在才到?”    
    丝儿却又像埋怨,又颇不忍地道:“回来了就好,这样大的雨,妾真怕夫君食言了呢。千辛万苦来了京师,却没有与相公聚首之时,心中真不知为何滋味。”    
    我上去搂住她们赔礼,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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