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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最后就觉得这个男人并不爱她。
幻想末路第二节 微斯人,吾谁与归(2)
男人的想法是:身边的女人向自己诉说的时候,那就表明她遇到什么自己难以解决的问题了。他会认为这是一种求救讯息,所以会给出解决问题的方法,然而却不曾想到这样反而让女人原本就不好的心情又添了几分恼火。
而女人则相反。见到一个人一脸心事的样子,她就觉得有人需要帮助,就会表示关切,她以为男人需要倾诉。而男人需要的是解决问题的方案,他不想谈感觉,在他思索的时候,
就会觉得你烦。他可能会去洗车,出去打球,想办法把自己的情绪释放掉,女人认为这是男人对她的不信任,却没想到男人觉得这是一种干扰,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不信任。两个人都是好意,但是会越拖越远,距离越拉越开。
这类事情在我的生活当中还有很多。我很努力地扮演一个做妻子或妈妈的角色,为了尽量少给老公及家人找麻烦,于是就很少去说自己的需要。我觉得平衡一个家庭的关系就是不给老公压力,自己去做应该做的,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忍下来。但是时间长了以后就会发现心理不平衡,得不到回报。没有人感谢我,没有人看见我的付出和牺牲。其实别人根本不知道你的需求。
以前的我不懂怎么说,只懂暗示,结果大家弄得不欢而散,以为我又闹情绪了。后来我发现,没有人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最了解我的人是我自己,于是我就开始学会去说。比如我做了什么事情,我就会说:你怎么不说我好呢?我想听。开始很难,可是我发现,等我做了以后我的心情会很好,比如以前圣诞节每次收到礼物的时候,常觉得好失望,我的喜好、品位,没人了解。觉得跟身边这个人距离好远。
现在我直接说,我要那个东西做我的圣诞礼物,我自己挑的,我满足,而且,我发现对方会很乐意你这样,因为他看到你高兴了。老公不敢买东西回来,是因太太说不喜欢,多次打击后老公就不买东西了。而太太可能又说,你看人家的老公买了什么东西,多关心老婆,而老公就会认为,我买礼物你又说你不喜欢,不买你又有意见,你到底想要什么?所以你要清楚地告诉他你的需要。
你自己的情绪,你要说出来,不然情绪会渲染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复杂,就像旋涡一样。其实也许就是因为他进门的时候没瞧我一眼,或者是我洗了一堆衣服,他没有说什么。应当直接把这件事情用一句男人听得懂的话表达出来,让他知道。
结束的时候,段可说:“结婚以后之所以会出现那么多的不和谐,往往是由于我们是在按照自己的逻辑来认识对方。其实,只要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一想,许多事情就豁然开朗了。就是这么简单!”
二、必不可少的弯路
路夕(女,29岁,助教)
我们是在一次聚餐时认识的。他话不多,不与同事们觥筹交错,只独自吃饭。只有别人找到他的时候,他才端起杯子受宠若惊地跟别人碰一下。他很普通:普通的长相,普通的服饰,普通的职业,普通的语言。总之,没有什么显眼的地方。
也许是我与他挨着的缘故,我发现他这个人非常的细致。他对我很关心,在聚餐后回来的路上,天气很冷,又下着小雨,他把衣服脱下来,要我穿上。虽然我当时没穿,但他令我感动,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上。就这样,我陷了进去。直到那时,我才明白,我是那么地渴望别人的关心与温暖。
在后来的接触中,我了解到他是一个平淡的人,没有太高的目标,没有太大的志向与抱负。我想,也许他像每个男人一样,把雄心壮志都深藏在内心。平静的表面,只是他们一种暂时的掩饰。
然而,在他与我爸爸见面之后,爸爸坚决反对。这可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不知道一贯平和的爸爸为什么会这样激烈。当然,我知道,爸爸是爱我的。
当时我就质问爸爸,为什么对他反感?
爸爸说,这个人心不坏,但是,没有事业心,自己也很窝囊,反正你跟他结婚不会幸福。
热恋的时候,看什么都是好的,爸爸的意见我又怎么能够听得进去呢?
我说我就喜欢他这一点,两个人挣的钱够用就行了,何必太多?再说了,他只是不太爱说话,但是并不说明他没有事业心呀。我了解他,他只不过是不愿意和别人争而已。我就这样和爸爸僵持着。
最后,爸爸无奈地说,小夕,既然你自己这么坚持,我们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以后的路怎么走,就看你们的了。
我很得意我赢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结果正如爸爸所说的一样。
婚后的一段日子,我们相处得很好,他对我也很关心。可是,渐渐地,我发现他越来越懒惰了,整天浑浑噩噩,不思进取,家里到处扔的都是换下来的脏衣服,也从来不做饭。
一天晚上,我与他进行了长达三个小时的长谈。我说,你不是没有机会,也不是没有能力,可是,为什么就这样糊涂地活下去呢?人总要有个目标吧。不然,精神拿什么支撑。
他翻了翻白眼,说,你看中我的不就是这个吗?你现在看到别人发达了,心里不平衡了是吧?那你可以离开我呀。
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教训我。我有些吃惊地望着他,这个曾经让我深爱的男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吃,我没法向父母诉苦。
说得多了,他烦,我也烦。两个人一回到家,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吵。
婚姻的路上,太多崎岖。我们无法携手绕过弯路,两人已经越走越远了……
幻想末路第三节 欲说还休(1)
老公一次接一次地后退,已经到了需要背水一战的地步。往日的仰天长啸,已化为今天的黯然无语,沉默也就是无声的反抗。
好男人谁都想做,没有一个丈夫会说他不想成为一个好男人。可是在女人的眼中,老公永远达不到她们的要求。修炼老公,她们不会浅尝辄止,而是一直向前。她们渴望有一个完美的老公和一个美满的婚姻,所以她们永远都幻想着鱼和熊掌可以兼得,期望着老公像自己
所想像的那样。
女人一步步进逼,男人一次次地退却。女人有充足理由,男人也有难言的抵触原因。左右为难,除了沉默和无奈的苦笑,还能怎样呢?
远远地,有沃莱斯·史蒂文斯的吟哦声传来,带着疑问和伤感:
两个本质相反的东西似乎
互相靠对方,就像男人
依靠女人、日依靠夜、想像
依靠真实。这就是变化的根源。
冬与春,冰冷的联系,却在拥抱
而欢乐的细节中出现。
音乐好像感觉落到寂静上,
这种激情我们能够感受,却不能理解。
早晨和下午相抱得那么紧,
北方和南方本是内在的一对,
阳光和雨复合,就像一对情人
漫步走去,变成一个最绿的身体。
这些孤独的号角在孤独中
并不是在回应另一种孤独。
一、婚姻的棋局
陈重(男,34岁,销售人员)
陈重走进“天都酒店”的时候,面容冷漠,一脸心事重重。
陈重今年三十四岁,前年离了婚,惟一的儿子陈阳也判给了前妻孙静。两人离婚的原因很简单,前妻嫌他不上进,整天沉迷在围棋里面怡然自乐。两人之间没有发生一句争吵,就平静地分了手。
离婚以后,陈重的日子倒也过得自得其乐。他是一个对生活质量要求不高的男人,三千多元的工资一个人用已经足够了(离婚的时候,妻子向法庭表示,只要将孩子判给自己,可以不要陈重付抚养费),只要有棋下,他就是快乐的。每天下了班以后,他就上网去下棋。周末或是节假日,还常常和同道中人切磋一下棋艺。
陈重和孙静并没有因为离婚反目成仇。由于孩子的缘故,两人还常常见面,一起吃顿饭什么的。孙静也没有再婚,因此,如果家里有什么重活儿,也会打电话给陈重,让他帮忙。
但这种平静的生活并没有能持续多久。自从去年陈重结婚以后,他的烦恼出现了。陈重现在的妻子叫王月华,在市医院工作。他们是在网上下棋的时候认识的。后来,越谈越投缘,2002年“五·一长假”期间,他们结了婚。王月华并不介意陈重曾经离过婚,也不介意他有孩子,但她却无法容忍他和前妻之间那种“藕断丝连”的关系。在她看来,离婚以后,就应该彻底断绝来往,她根本无法理解陈重和前妻之间的这种友谊。
于是,他俩的矛盾出现了。
结婚以后,她才发现,陈重和前妻还一直保持着联系,他时不时地去前妻那里看孩子,而前妻对他也很依赖,有什么重要的事都会打电话咨询一下他的意见。
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够勉强忍受,觉得一个独身女人又带着孩子挺不容易的。慢慢地,她说服不了自己,开始限制陈重和前妻通电话,还约法三章,每个月最多只能去看一次孩子,而且要在公共场合,不准到前妻的住处去。
陈重能够理解妻子的这种心情,毕竟爱都是自私的。为了顾及她的感受,他尽量减少和孙静接触。有时候,实在是想孩子了,就把陈阳接到自己这边住两天。但他痛苦地发现,儿子和妻子两人之间互相都很敌视,每次儿子过来都吵着要爸爸和他一起回家。
今年的儿童节,陈重和孙静带孩子到欢乐谷玩了一天,没能去陪妻子买衣服。而那天她不仅没有买到自己喜欢的衣服,又把钱包丢了。于是,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陈重,两人大吵了一架,她一个星期没有和陈重说话,并声言如果以后再有类似的事发生就分手。
七月的一个晚上,陈重正在家里和妻子看电视,突然接到孙静的电话。孙静哭着告诉他,儿子患上了急性肠胃炎,正在医院。陈重顾不得向妻子解释,抓了件衣服就飞奔而去。到了医院以后,孙静看到陈重就像见到了救星,扑到他的怀里失声痛哭,陈重也不好推开她,只能安慰她几句。
好在儿子的病没有什么大的危险。等到儿子输液完毕,送他们母子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夜里两点多了。他怕儿子的病情反复,就在孙静家客厅的沙发上靠了一会儿,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才离开。回到家里,陈重发现妻子红着眼坐在沙发上——她也一夜都没睡。陈重感到很内疚,他向妻子解释。但是妻子只是追问他几点离开的医院,晚上又是在哪里过的夜。当得知陈重在孙静家里待了一个晚上的时候,她歇斯底里一般,对他又打又骂。无论陈重如何百般解释,她都不相信他俩是清白的。她收拾衣服,哭着说:“你们一家三口团聚去吧。我只是一个多余的人,再不会阻在你们中间碍手碍脚了。”
陈重赔礼道歉直到声泪俱下,她才最终没有离开,但是对陈重的管制却越来越严,甚至不允许陈重再去看儿子,还动不动就拿分手来要挟。
幻想末路第三节 欲说还休(2)
后来,妻子开始每天查陈重的手机,只要发现有不认识的号码,就会大吵大闹,逼问是不是孙静,吓得陈重每天回家以前都要先检查一遍自己的手机,删除自己的通话记录。
前几天,她给陈重下了最后通牒,要么和孙静彻底断绝来往,要么就和自己分手。这让陈重痛苦至极,他舍不得离开妻子,又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儿子。每天都在矛盾、内疚中度日,对不起儿子,又有负于妻子。
最后,陈重苦笑着说:“我现在就像是过了河的卒子,只能往前走,不能倒退,没有退路了。在棋盘上,我是运筹帷幄的好手,但在现实生活中,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我们之间甚至连正常的沟通都变得困难,她对我说的一切都不以为然。我真的输得很惨……”
二、妻子的猜忌令我惶惶不可终日
易军(男,30岁,行政人员)
1994年夏天,刚刚出大学校门的我,在同窗好友胡莹的生日宴会上认识了我现在的妻子周若帆。她很漂亮,虽然结过婚,但是在一帮女人中间仍然显得鹤立鸡群。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我们之间会发生点什么。果然,没过多久,在胡莹的撮合下,我和周若帆恋爱了。
在熟识的人眼里,我和周若帆是天设地造的一对。郎才女貌这个词汇用在我们身上真是最恰当不过了。周若帆的美好在我的面前展现得淋漓尽致。很快,我那颗对爱情已经麻木的心复苏了。我们逛遍了祖国的名山大川,吃尽了山珍海味。在人们的羡慕中,我们迅速地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我以为我们的婚姻会很幸福,我会是一个好老公,而她会是好妻子。
新婚蜜月我们去了一趟澳洲。回国后的那天晚上,胡莹召集几个儿时朋友和初中同学为我们接风洗尘。在酒桌上,我们都觉得很尽兴,借着酒劲,有两个女同学和她开了几句玩笑:“若帆嫂子,从初中到大学我追易军老兄追了整整八年也没有把他拿下,抗战也不过八年呀。你可是真有两下子,没怎么着就把我们多少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搞定了,教我们两招吧,你是怎么把他这样的钻石王老五骗到手的?哈哈……”
“若帆嫂子,嫁给我们易军大哥可是你的福气啊。唉!伤心。”周若帆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把酒杯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摔,大声骂了一句不堪入耳的话。在座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原本热闹的场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大家尴尬地坐在那里,面面相觑。
我坐在旁边看不下去了,拽了拽周若帆:“你看你,不喝正好,一喝就多。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她使劲儿甩开我的手,骂了我一句不要脸,甩手就要走出去,被几个同学给拦住了。我坐在那,强忍着没有发火。
为了缓和气氛,两个女同学说起我上学时的一些趣事,胡莹在一旁随声附和。不知道哪句话又惹恼了周若帆,她随手就抄起桌子上的酒杯,嗖地冲胡莹扔了过去,同时破口大骂:“你就是一个狐狸精!少给我来这一套,什么好玩意儿呀,什么样的男人我没见过?谁稀罕谁拿去用。何必在这里扭扭捏捏,装腔作势呢。”说完,她斜着通红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摇摇晃晃地走了。
周若帆婚前婚后判若两人。她不再像从前一样爱说爱笑,总是无中生有地挑剔我,不是说卫生间没有擦干净,就是说我烧的饭菜不可口。起初,我对她的无事生非很反感,就和她争辩两句,结果我们每一次都吵得不可开交,甚至还动了手。
一天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周若帆坐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突然,她说:“你一直不舍得扔了那个破工作到我们公司来,是不是不舍得哪个野女人呀?”说着,她扳起手指一个接一个地数起我单位女同事的名字来。我没好气地说:“你别找碴儿,我不想和你吵架。”
她一脚把毫无防备的我从沙发上踹到地上,一下子跨到我身上,挥舞着拳头打我,歇斯底里地喊叫:“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是哪个野女人让你这么放不下?你说!你到底说不说?”结果,我第一次打了她。
她不再像往常一样叫我接送她上下班,我对此并不在意。一天,因为办公楼内停水,我到办公楼外不远处上公厕。途中,我遇到了胡莹。她问我市委党校办研究生班我参不参加。这次我遇到胡莹,距离她上次请客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作为我和周若帆的介绍人,胡莹总觉得自己对不住我这个童年好友,她说,周若帆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她宽容,还特别懂得关心体贴别人,不知道她现在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正在这时,周若帆的车从我对面的胡同疾驰而来,在距离我们身边不到一米的地方急刹车停住。胡莹笑着迎上前去。周若帆摇落车窗探出头,恶狠狠地盯着胡莹,咬牙切齿地骂道:“不要脸的狗男女,都搞到大街上来了,这回终于让我抓着了,我看你们还说什么。”骂完,她吐了一口唾沫开车走了。我和胡莹气得浑身发抖。
周若帆明明知道,我家和胡莹家是世交,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两家老人曾经试图亲上加亲。可二十多年来,无论是我还是胡莹,一直视对方为兄妹,谁也没有在这份纯洁的友谊中搀一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