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太忽视这个“独”了。
世上被人们公认的景点都是独特的:埃及金字塔,中国古长城;法国凯旋门,罗马斗兽场……世上被人赞誉的美景也别具风采:泰山日出,威尼斯水城,热带雨林,撒哈拉大沙漠……
大凡能被我们记住的人多富有个性特征:阿Q的“快乐”,鲁滨逊的坚毅,王熙凤的笑里藏刀,奥赛罗嫉妒杀人……
让个性伴你,站着该是一座山,倒下便是路基;完整时给人启示,粉碎时使人警醒……你不比别人多,也不比别人少,你不用注视人们的眸光便可知道,你在阳光下用身影发表宣言:
你就是一道风景!
Number:6444
Title:狩猎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6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狩猎协会要求会员携带雄猎犬去猎狐,可是有个资深会员只有一只雌猎犬,狩猎会只好权宜特准他带雌猎犬参加。群犬放出后立即一冲向前,转眼便失去踪迹。那些打猎的人遍寻猎犬不获,便停下来向田里的一个农夫问道:
你看见一群猎犬经过没有?”
“看见了。”农民回答。
“它们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农民有点困惑地回答,“但是狐狸跑在后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Number:6445
Title:吵架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6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夫妻在吵架。妻子大声喊道:“当初我真是瞎了眼,就是嫁给魔鬼也比你强百倍!”“那可不行!”丈夫回敬道:“法律规定,近亲严禁婚配。”
Number:6446
Title:惊诧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6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张喜荣、田德新
我丈夫陪我到医院做常规检查后,我们决定在外面吃饭。我俩各人开自己的车,因此,我先到了约定的餐馆。
“一个人就餐?”女服务员问道。
“不,”我回答说,“过一分儿就是俩。”
看到女服务员惊恐的神态时,我才意识到我竟忘了自己的尊容,原来,那8个半月的身孕把她吓坏了。
Number:6447
Title:计高一筹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6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两个庙祝谈起怎样分配香油钱。一个说:“我在屋子中间放一张桌子,拿钱向桌上掷去,落在桌上的归菩萨,落在地上的归我。”
另一个说:“我的方法不同。我把钱掷向天花板。菩萨收去的归菩萨,掉在地上的归我。”
Number:6448
Title:上帝的失误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6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礼拜日,一个修女跟一位教士在打高尔夫球。教士的手气极不好,他第一次挥动球棒,球径直飞入了一个湖里。他说道:“该死的,没击中。”并用十分难听的话大声咒骂起来。他第二次挥动球棒,球落入一个沙坑里面。“该死的,又没击中!”并在他气愤的咒骂中,又增加了另一些难听的话。
“你不应当在安息日说些诅咒难听的话语。”修女说。
但教士的手气总是很糟糕,当他把一个球击入树林里时,他又说道:“该死的,又没击中!”诅咒得越发厉害。
“太可怕了!”修女说,“如果你胆敢再骂一次,我祈求上帝用一道闪电把你击死。”
教士丝毫不理,对准球一挥球棒,球落在一棵树上,被一个鸟窝卡住了。他喊道:“该死的!又没击中。”并咒骂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厉害。
突然间天色昏暗,一道巨大的闪电伴随一声可怕的雷鸣窜出乌云,击中了……修女。她倒地而死。
从云层里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
“该死的!又没击中!”
Number:6449
Title:两个醉鬼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6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一个醉鬼从酒馆抄近路穿过墓地回家,他摇摇晃晃跌入了一个新挖的墓穴里。墓壁太陡,他怎么也爬不上来。醉鬼大声呼救,但没有人听见。夜暮降临,气温下降。
“我……冷!”他一遍一遍地喊,“我……冷!”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另一个醉鬼从墓地经过,他听见头一个醉鬼的喊声,就朝那墓穴走去,他看见头一个醉鬼两手搂着身子在保暖。
“不用说你会冷,”第二个醉鬼说道:“谁叫你起来把身上的泥土都踢得一干二净呢?”
Number:6450
Title:点菜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6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在餐馆内,一位胖太太喋喋不休地服务员说:
“……牛舌头不要了,这种从畜牲嘴巴里取出来的东西我可不要,多脏呀!我看,不如改为鸡蛋。”
Number:6451
Title:热血忠贞
作者:权延赤
出处《读者》:总第126期
Provenance:《人物》
Date:1991。5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这并不是一般的儿女情长,而是她那轰轰烈烈、艰苦备尝的数十年革命生涯的缩写,体现了她那伟大而又悲壮的无私奉献
一
陶铸的夫人曾志,原名曾昭学,湖南宜章人。她在母腹中足足过满12个月,才姗姗来迟地降生在一个有一百多亩良田、毕业于政法大学、在湖南宜章也是有名的人物家里。
曾志稍大些后,在衡阳上湘南第三师范,读了许多武侠小说。不爱红妆,一心想当女侠。为此,轰轰烈烈的大革命时期,曾志投考了衡阳农民运动讲习所。时年15岁。曾志是农讲所里唯一从始坚持至终的女性,又是年龄最小的一名学员,她格外引人注目。其中农讲所的教务部主任夏明震(夏明翰的弟弟)便被她的蓬勃朝气和革命热情所吸引。
书香门弟出身的夏明震,英俊潇洒,热情洋溢,是名勇敢积极又才华出众的年轻共产党人。作为曾志的老师,他对这名初踏革命之路的少女影响是巨大的。曾志的第一个革命行动便是反抗家庭为她安排的包办婚姻,退回那位已经当上省议员的“前途无量”的未婚夫的聘礼,结束了这桩与生俱来的婚约,做了一名独立自主的新女性。
就在这年10月,15岁的曾志在衡阳农民协会的楼上,秘密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农讲所毕业后,曾志被分配到衡阳农民协会任妇女干事。夏明震是农民协会委员长,在共同的战斗中,他们终于结成感情深厚的革命伴侣。
1928年,夏明震担任郴州特委书记。那时,中国共产党还不够成熟,上级党的特派员提出一些左的政策,被反动分子所利用,他们煽动和裹胁一些群众围攻新生的苏维埃政权。
那天早晨,曾志得知这一消息后,心急如焚,忙朝迁到山上的苏维埃政府跑去,想呼吁停止执行特派员的左的政策。但她晚了一步,苏维埃几位主要领导已经去召开群众大会,其中就有她新婚不久的丈夫夏明震。
第二天,在泛着血沫的河边,在殷红的河滩上,在横七竖八的尸体中,曾志找到了她的21岁的丈夫夏明震。丈夫仰面青天,双拳紧握,身上被刺了十几刀。曾志脱下军帽,朝她的亲人俯下身去。那一刻她懂得了什么叫革命,什么叫献身!她仿佛突然成熟了,从此,义无反顾地朝着丈夫未走完的路走下去……
二
夏明震牺牲后,曾志由特季调入朱德的第七师师部。七师师长是邓允庭,党代表是蔡协民。
蔡协民是个穿长衫的知识分子。他相貌清瘦斯文,感情细腻缠绵,办事稳重缜密,信仰坚贞不移,对革命始终是满腔热忱。不久,蔡协民与曾志相爱结合了。
1928年春,国民党分南北两路大举进攻湘南。朱德决定率湘南暴动的部队向井冈山转移。这次行动有些仓促,部队未能集中,而是从各自驻地分别向井冈山撤退。七师转移到了酃县水口。
毛泽东率部队掩护湘南暴动的队伍向井冈山转移。任务完成后,便匆匆去找朱德。由于战争条件下的混乱,消息不灵,毛泽东不知道朱德到了哪里,找到水口,听说朱德不在,只有蔡协民住在祠堂。他与蔡协民在广州农讲所便熟悉,所以一路喊着:“老蔡,老蔡,蔡协民!”径直推开了蔡协民住的屋门。
毛泽东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突然怔了怔。
原来,曾志这时已经有孕在身。连续行军作战,极度疲劳,正依着蔡协民休息。听到喊声,尚未来得及反应,屋门已被推开。
“哈,金屋藏娇。”毛泽东笑了,顺手拉过一条长凳坐下来,开着玩笑,“老蔡,你好福气哟。”
蔡协民和曾志已经下地。蔡协民红着脸介绍:“这位是毛润之,毛委员。”接着又指指妻子:“曾志,我爱人。”
曾志与毛泽建(毛泽东的堂妹)曾经同过学,对毛泽东久已闻名,但见面还是第一次。这次见面,谈了一个多小时。毛泽东讲话多,十分风趣幽默,可以说妙语连珠,深深吸引了曾志。
1928年4月,毛泽东与朱德在砻市的龙江书院见面握手,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井冈山朱毛会师。5月4日,在砻市南边的草坪上,曾志随郴州七师参加了井冈山会师大会。会师后,郴州七师番号取消,正式编入红四军。
曾志和蔡协民都参加了井冈山的斗争。蔡协民曾担任过31团党代表、红四军政治部副主任等重要职务。曾志担任红军后方总医院的党总支书记。以后,他们又随毛泽东、朱德率部队下井冈,挺进赣南、闽西,开辟中央革命根据地。曾志就在毛泽东的直接领导下工作,任工农运动委员会的民运股长和妇女组组长,为中央革命根据地的建立做出了宝贵贡献。
然而,曾志在福建做白区工作时,一场悲剧发生了。
1932年秋,中央突然下来一个通知,说蔡协民是社会民主党,要求凡是蔡协民工作过的地方,都要对他进行批判,肃清影响。
这其实是一桩历史冤案。
当时,福州中心市委书记是陶铸。收到中央通知,很震惊。他将通知转达给曾志时,曾志被这意外发生的事变打懵了。冷静下来,曾志立刻陈述了自己的意见。她了解蔡协民,信任他,郑重声明,决不相信蔡协民会是什么“社会民主党”。陶铸与蔡协民也熟悉,他也认为蔡协民绝不是什么“社会民主党”。福州中心市委经过调查研究,给中央打了一个报告,证明蔡协民的清白。这份报告至今保存在漳州党史办。但是由于各种历史和政治的原因,这个报告未能改变中央的态度。
蔡协民陷入极大的困境中,却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是奉命从厦门到上海向中央汇报工作的。在上海住进一家小旅店,与中央接过一次头便失去联系。他以顽强的组织观念仍然忠实地等待着;钱花光了,东西典当一空,直至流落街头。他终于碰到一位同乡,借了10块大洋做盘缠,才乘船回到福州,住进一家肮脏的最便宜的小旅店。
那时,地下党有严格的组织纪律,那是在严酷的白色恐怖中求生存的必要手段。蔡协民已经失去组织关系,按严格的纪律要求,任何党内的人都不得与他接头联系。但是陶铸仍然去见了他。陶铸一生有句口头禅:“落井下石的事情我不干。”
陶铸见过蔡协民后,把消息告诉了曾志。曾志郑重地向市委提出要求:批准她去见一面蔡协民,市委研究后终于同意了,但明确告诉曾志:绝不允许将中央的通知告诉蔡协民,否则就是违纪。
曾志在那家肮脏的小旅店见到了蔡协民。看到亲人那憔悴衰弱的样子,曾志心如刀割。当蔡协民讲到在上海的遭遇,讲到流浪街头、饥寒交迫的生活时,含着泪说:“落到这步田地,我甚至生过一些荒唐念头,干脆在马路边撒尿,让巡捕抓走也好有个地方住,有碗饭吃……唉,我终于意识到中央把我甩掉了。党为什么不要我了啊?为什么?我夜夜做恶梦,这种失去组织的痛苦比忍饥挨饿更难受啊!”
看着丈夫极度痛苦的样子,曾志几乎把牙床咬出血来。组织上有决定,她不能说出中央的通知,但她又觉得不能不说,她的这种痛苦又有谁能体会到呢?
蔡协民掏出一块布料,递给曾志:“我借的那十块大洋,买船票后还剩下一些,给你买了身布料,拿去做身衣服吧……”
这时,曾志再也无法遏制自己奔涌的感情,她叫了一声“协民”,流泪将中央通知的内容告诉了蔡协民。为什么会下这个通知?当时他们都不明白,甚至无从去想。他们只明白一个冷酷的现实:党组织不可能再与蔡协民联系了,他只能独自用行动来证明对党的忠诚。
于是,蔡协民回到厦门,开始做苦工谋生。白天干各种重体力劳动,夜里睡工棚,宣传群众,做工运工作,直到罗明同志回到厦门主持工作,才将蔡协民迎回党内,送回中央苏区。但是,不久蔡协民从苏区回厦门接头,被叛徒发现并告密,不幸被捕,并押往漳州杀害了。临刑前,他高呼:“共产党万岁”,用壮烈的死证明了自己的忠诚,用鲜血洗刷了蒙在他身上的种种诬陷不实之词。
曾志就这样失去了她的第二个丈夫。由于她将中央通知的内容告诉了蔡协民,回来便受到留党察看三个月的处分。听完处分决定,她平静地说:“没有什么能比一个共产党员的政治生命更重要,我这样做,受到处分,但我问心无愧。”
三
早在1928年11月,曾志与丈夫蔡协民上井冈后,生下了她的第一个儿子。
产后40天,曾志接到命令,去后方总医院担任党支部书记。残酷的战争环境,天天枪林弹雨,出生入死,怎么可能带孩子呢?曾志望望面前的那张命令,又看看怀中的婴儿,一咬牙,将儿子送给了一位姓石的同志。当石妻抱走孩子时,刚强的曾志泪如雨下。毕竟是第一次做母亲啊……
这个孩子被石家夫妇抚养成人,取名石来发。石家夫妇去世后,石来发继续了石家香火,在井冈山娶妻生子,繁衍后代,现今已是一大家子:两个儿子,五个孙子孙女……
如今曾志已是80岁老人,石来发及其儿孙们还常来北京看这位亲生老母和祖母。每次都要挑了一担子井冈山的土特产。曾志也曾两次重上井冈山,与儿孙们相聚。
1931年,又是11月,曾志又生下了一个又黑又壮的男婴,取名铁牛。
铁牛太可爱了。曾志产后第6天就投入到紧张的斗争中去,铁牛便出奇的乖,不哭不闹,静静地躺在那儿。一旦母亲从外边回来,跑到小床边,他就会咯咯地笑出声。他还会定时拉屎,什么时候母亲抄起他的小屁股,他便会及时配合,从不弄脏尿布。
“这孩子多乖啊,我们自己能养大!”曾志当时改做白区工作,很有信心养大这个儿子。两个月后,她与丈夫一道,抱着小铁牛来到厦门,准备稍作停留后便送到母亲那里去,请母亲帮忙照看。
厦门中心市委书记王海平同志赶来看望蔡协民和曾志,见面就劝说:
“孩子就不送他姥姥那儿去了,兵荒马乱,路途遥远,晕船不说,路上也可能发生意外……”
“我怕什么?”曾志生性刚强,硬硬地顶上一句,“我这个人什么都不怕!”
王海平怔了怔,又低下头犹豫片刻,终于尴尬地吐出真情:“曾志同志,对不起了。市委急需经费,听说你生了一个男孩,就由组织决定,卖了100块大洋。现在钱已经差不多花光了,孩子你不给也得给了……”
曾志愣住了,半天才像大梦初醒一般透过一口气。她茫然地望望丈夫,望望儿子,最后将目光呆呆地落在市委书记的脸上,久久不动一动。
市委书记无声地垂下头,等待那意料中的哭声和责骂。可是,传到他耳边的却是一声催人泪下的颤音:“服从组织决定……”
第二天,曾志生平第一次逛了公园。她和丈夫一道抱着儿子,走进中山公园,将孩子放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任他自由自在地对着蓝天和白云呼吸欢笑。曾志和蔡协民久久地注视着孩子;当他们的目光彼此相遇时,曾志眼圈一红,迅速躲开目光,将头扭向一边。
接着,他们又抱孩子走进照像馆。
随后,他们将孩子交给组织派来的人抱走了。曾志没有送孩子出门,她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她哭了,哭得昏天黑地!
这个可爱的孩子被卖给了一位小儿科医生。那年流行麻疹和天花,病孩子多。突然断奶的孩子,抵抗力下降,又是生活在传染机会极多的小儿科医生家,很快便染病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