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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赛普龙夫人最后对烟草业的反叛所造成的影响,可能要比她所想像的更为深远。
Number : 8531
Title :名人与烟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2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鲁迅和林语堂原是意气相投的老朋友,两人曾同住在上海北四川路横滨桥附近。一次两人挥扇清读,颇得情趣。不料鲁迅不慎把吸剩的烟头随意一扔,扔在林先生的帐门下,竟把林的蚊帐烧去不小一角。林扑灭后十分不悦,责怪鲁迅。鲁迅觉得林先生火气太大,有点小题大作,有伤交友厚道,于是两人争吵起来。鲁迅当时说:“完全烧了便怎样,一共也不过五块钱罢了!”一位是国内外享有声誉的“幽默大师”,一位是举世公认的“左翼文坛之雄”,竟然为了这事大伤和气,“自此分居绝交”。
美国大文豪马克·吐温曾调侃自己:“戒烟很容易,我已戒过一千次了。”
大名鼎鼎的弗洛伊德每天至少抽20支雪茄,重病染身时曾多次尝试戒烟均告失败。临终前几年发展到无烟就无法思考问题。癌症使他的嘴脸部多次手术,变了形的嘴上费尽艰难地叼着烟,至死方休。
Number : 8532
Title :我的爱情与红焖牛肉
作者 :韦罗妮卡 贝尔托莉
出处《读者》 : 总第 102期
Provenance :《世界博览》
Date :1987
Nation :罗马尼亚
Translator :王栋剑
我对他一见钟情。他是个先进生产者,一向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生就一副运动员的体魂。只有一条缺点气死人:他一点儿也不爱我。而我极想成为他的意中人。由于爱他,我决心培养自己具有他的优点。
我先从本职工作着手。仅用一周时间,我就制订出完善的财会统计体系,这在全世界是史无前例的。单位把我树为榜样,并发给我一大笔奖金。惟有他平静如初,并对我说:我对追求个人名利的女人不感兴趣。
于是我决定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为了爱情,我把钱都花在买衣服和鞋帽上。因为我给自己做了好多套衣服,结果所有的女朋友都和我继绝了来往。她们由于妒火中烧,竟然恨起我来。可不管是我的牛仔工作服,或是鞋跟最高的皮鞋,都没给他留下任何印象。顶多,他好像说了句:时髦女人不会赢得我的信任。
我只好把自己装扮成一个爱好广泛的女人了。下班后我天天去图书馆,读了许多地理、历史、文学和艺术等方面的书。我还研究一些哲学著作和伟大作曲家的作品,又学习了几门外语,参观了所有的博物馆和展览会。周围的人们都开始叫我“百科辞典”。如果有人想知道天上有多少颗星星或者新西兰最小的湖泊的深度,这是任何地图上都找不到的,而我都能张口即来。但有一天我和他单独相处谈论起毕加索创作盛期的作品时,我看到他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耐烦的神情。他对我说:“女学究”远不是我理想的伴侣。
我最后从事的只有体育运动了,以前我对此毫不感兴趣。可为了爱情,我加入了体育俱乐部。通过超负荷训练,我学会了一切可能掌握的体操技巧,推铅球,做健美操。但这次我又是一败涂地。他无动于衷地对我说:女运动员对我的影响并不亚于赛马,而我对赛马一点也不感兴趣。
于是我又做了一次尝试。我想起他是一名轧制专家,为了爱情,我也研究起了这方面的书籍。为了更好地弄清有关问题,我甚至参观了几家冶金工厂。当我跟他在“冶金工人乐园”的咖啡馆相遇时,我给他讲起了轧制金属管的奥妙。5分钟后,他说他想用车送我回家。路上他打着哈欠对我说:轧制工作显然不是女人所关心的问题。
这是对我在感情上最沉重的一次打击。我内心痛苦异常,决定从此以后永远忘记他。我做的够多了!
1个月后,他竟同我认识的一位姑娘结了婚。我对此简直难以置信,因为这个姑娘没有一点儿他所具有的长处。于是我问她如何成功地俘虏了那样的一个没感情的男人,并且如此之快。
她傻乎乎地(我是这么感觉的)笑着回答我的问题:
“他说他喜欢我会烧一手美味的红焖牛肉。”
Number : 8533
Title :唯一的光明
作者 :泰戈尔
出处《读者》 : 总第 103期
Provenance :《泰戈尔传》
Date :
Nation :印度
Translator :
如果所有人都害怕而离开了你,
那么,你,一个不幸的人,
就敞开心扉,孤军前进!
如果无人在狂风暴雨的茫茫
黑夜里高举火把,
那么,你,一个不幸的人,
让痛苦点燃你心中的明灯,
让它成为你唯一的光明。
Number : 8534
Title :妈妈,别难过
作者 :莫利·克拉汉
出处《读者》 : 总第 103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美国
Translator :王瑜
杂货铺就要关门下班了,阿尔弗雷多·希金斯穿上外套正准备回家,刚出门就撞上了老板卡尔先生。他上下打量了阿尔弗雷多几眼,用极低的声调说:“等等,阿尔弗雷多,就一会儿。”他说得那么小声,这反倒让阿尔弗雷多不知所措了。
“怎么了,卡尔先生?”
“我想你最好还是把兜里的东西留下再走。”卡尔先生说。
“什么……什么东西?我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
“一个粉盒、一支口红,还有至少两支牙膏。阿尔弗雷多,别装了。”
“我真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阿尔弗雷多回答道,“您要不就是说我疯了吧……”他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卡尔先生还是用冷峻的目光盯着他。阿尔弗雷多完全乱了阵脚,他不敢正视老板。又过了一会儿,他把手伸进口袋交出了东西。
“小偷,嗯?阿尔弗雷多。”卡尔先生说话了,“好吧,小伙子,现在告诉我,你干这种勾当有多久了。”
“头一回,卡尔先生,我发誓。我以前从没从店里拿过任何东西。”
卡尔先生几乎没等他说完,就插话道:“还想撒谎,嗯?不错,我看上去是那么傻,不是吗?我连自己店里的事都糊里糊涂,嗯?我警告你!你这么干已经很久了。”卡尔先生脸上的笑容古怪极了。“我不喜欢叫警察,”他说,“不过我想打电话给令尊大人,告诉他我要把他的宝贝儿子送进监狱。”
“我爸爸不在家。他是印刷工,晚上上班。”
“那么谁在家?”卡尔先生问。
“我妈妈,她在家。”
卡尔先生已经走到电话跟前。阿尔弗雷多越害怕,他嗓门就越高,好像是在显示自己无所畏惧似的。多年来,每次碰上这样的事他都是这样,阿尔弗雷多的声音完全憋在喉咙里:“请等一会儿,卡尔先生。这事跟别人没关系,您用不着告诉她。”阿尔弗雷多尽管在大声说话,但声音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小得可怜。他盼着家里快来人把他救出去。卡尔先生已经在跟他母亲通话了。他通知她赶快到杂货铺来。
阿尔弗雷多想像着妈妈待会儿迫不急待地闯进门来,怒气冲冲,眼里噙着泪花。他想上前解释,可她一把推开了他。噢,那太难堪了!尽管如此,阿尔弗雷多还是盼着妈妈快来,好在卡尔先生叫警察之前把他接回去。
屋里两个相觑无语。终于,有人敲门了,卡尔先生开了门。
“请进,希金斯太太。”他脸上毫无表情。
“我是希金斯太太,阿尔弗雷多的母亲。”希金斯太太大方地做着自我介绍,笑容可掬地和卡尔先生握手。
卡尔先生被这个妇人的表现怔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那样的从容不迫,落落大方。
“阿尔弗雷多遇到麻烦了,是吗?”她问。
“是的,太太。您儿子从我店里偷东西。不过都是些牙膏、口红之类的小玩艺儿。”
“是这样吗,阿尔弗雷多?”她看着儿子,话音里带着伤感。
“是的,妈妈。”
“你干吗要干这种事?”她继续问。
“我需要钱,妈妈。”
“钱?你要钱有什么用?跟坏孩子学坏吗?”
希金斯太太转过身来,在卡尔先生肩上轻轻拍了拍,就像她非常理解他那样,然后说:“要是您愿意听我一句话的话……”语气坚定,但突然又停住了,她头转到了一边,好像不该再往下说了。“您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呢,卡尔先生?”希金斯太太说着又转过身来,依然笑容可掬地望着他。
“我?我本想叫警察,那才是我该做的。”
“叫警察?”她反问道。
“是的,是这样的,希金斯太太。”卡尔先生说。
“我本来无权过问我儿子的事情,不过我总觉得对于一个男孩来说,有时候给他点忠告比惩罚更有必要。”
阿尔弗雷多觉得,今晚妈妈好像完全是个陌生人。你瞧,她笑得那么自然,和蔼可亲。
“我不知道您是否介意让我把阿尔弗雷多带回去,。她补充道,“他看上去个头儿倒不小,可像他这么大的孩子有头脑的没几个。”
卡尔先生原以为希金斯太太会被吓得六神无主,一边流着泪,一边为她儿子求情,但事实太出乎意料了。她的沉着反倒使他自己感到很内疚。过了片刻,他摇了摇头,心里暗暗佩服这个女人。
“当然可以,”他说,“我不想太不近情理。现在我告诉您我的决定:告诉您儿子别再上这儿来了,至于今晚的事嘛……就让它过去吧。您看这样行吗,希金斯太太?”卡尔先生激动地握着希金斯太太的手说,“认识您很高兴,我不会忘记您是个好人的。非常遗憾我们只能以这种方式见面,请相信我这么做都是为了阿尔弗雷多好。”
“这总比永远不认识好,”她说,“晚安先生!”
他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就像交情深厚的老朋友一样。
“晚安,希金斯太太,非常抱歉。”
希金斯母子俩走了。他们沿着大街走着。希金斯太太迈着大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两人都默默无话。过了一会儿,阿尔弗雷多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感谢上帝,结果是这样!”
“再也不会有了,你已经叫我够受的了。求你安静一会儿,别说话。”
到家了。希金斯太太脱了外套,看也不看儿子一眼。
“你不是好孩子,阿尔弗雷多,上帝饶恕你吧!闯祸,闯祸,除了闯祸你还会什么?没完没了!还傻愣着干什么?睡去吧。今晚的事别告诉你爸爸。”说完她进了厨房。
阿尔弗雷多躺在床上,听见母亲在厨房里。
“妈妈太伟大了!”他自言自语道。他觉得应该立即去对她说她有多么了不起。
他起身进了厨房,看见妈妈在喝茶。但那情景,让他大吃一惊。她坐在那儿失魂落魄,一张脸像被吓掉了魂一样难看,根本不是杂货铺里那个沉着冷静的妈妈。她颤抖地端起茶杯,茶溅到了桌上;嘴唇紧张地抿着。妈妈一下子老了许多。
阿尔弗雷多一声不吭地站着。他突然想哭。从那双颤巍巍的手上,那一条条刻在她脸上的皱纹里,他仿佛看到了妈妈内心所有的痛苦。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长大了。
今晚阿尔弗雷多第一次认识了妈妈。
Number : 8535
Title :广告牌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3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闫先喜
我和丈夫在我们小农场里养着一些动物。我们决定卖掉一些山羊,我就把写着“GOATS FOR SALE”(出售山羊)及我们电话号码的广告牌,放在了过往行人较多的乡村大道边的篱笆上。第一天,我们接到了几个询问电话;令人吃惊的是,第二天竟无一人来联系。后来,我丈夫抿着嘴笑着回到家里,让我去看一下招牌。原来,似乎是叫“罗伊”的公山羊已经把字母G啃去了,留下了“OATS FOR SALE”(出售燕麦)的告示。一阵大笑之后,我把广告牌取了下来,什么样的价钱能买走一头“识字”的山羊呢!”
Number : 8536
Title :“砍大山”
作者 :朱正琳
出处《读者》 : 总第 103期
Provenance :《“砍大山”余响》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1
爱是一个很简单的事实,每日每时都在发生;死是一个很枯燥的事实,同样是每日每时都在发生。诗人却在这两者之间回旋,赋与整个事实世界以意义。如果诗人不是为众神传信的赫尔墨斯,那他就是世界上最大的说谎者。
2
男人一动情就变得愚蠢。
女人一动情就变得聪明。
3
女人是大自然的杰作,又是人类文明的最高成就。最切近自然的成分和最远离自然的成分,在女人那里形成奇特的混和。也许男士们会指责我说:“你这是搞女性崇拜。”其实我已经悄悄地把文明创造者的位置留给男人了。只不过男人们也许并不清楚自己的创造究竟是为了女人呢?还是为了自己。
4
男人无法表达自己的快乐或痛苦,就发表抽象议论;女人无法表达自己的快乐或痛苦,就诉说细微的情节。
5
她说她想要自杀,说着便泣不成声。我想,如果老托尔斯泰在世,就一定会说:“她被自己想要自杀的念头打动得哭了起来。”
6
家庭是女人的王国。女人一旦游离在家庭之外,就不可避免地与男人处于战争状态。
家庭是男人的堡垒。男人一旦失去家庭,就整个儿地失去了遮掩。
7
家给人的感觉是自在而不是自由。如果想要自由,那恐怕是须出得家门才有。图自在者安居,求自由者折腾。至于说欲得“自由自在”四字,就不免近乎奢求了。
8
我有至诚之心我有至善之意,不为人知也不求人知。因为至诚至善者必是至柔者,一旦袒露就难免不受伤害。
9
礼貌是人与人之间的桥,又是人与人之间的墙。
10
大成功令人肃然,因为我们从中意识到命运的力量;小成功让人得意,因为我们从中品味出自己的技能。
11
我不能言俗,因为俗一经表达就失去了俗性;我不敢说圣,因为圣一经表达就成了俗物;我不敢奢谈超越,因为超越一经表达就是沉沦;然而我又何敢议论沉沦,因为沉沦一经表达是绝对无声的。
12
“品德”二字最不让人喜欢的地方就是,“品德”的拥有者不可能炫耀自己的“品德”,因为一旦炫耀,品德也就不成其为品德了。才华则不然,所以人们总是更愿意拥有才华。
13
由于有记忆,我们才相信有这一个世界;由于有遗忘,我们才猜想还有另一个世界。
14我们谁也不是这个世界的客人,正如我们每个人都只是偶然来到这个世界一样。
Number : 8537
Title :神气的少校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3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余善华
亚历山大大帝骑马旅行到俄国西部。一天,他来到一家乡镇小客栈,为进一步了解民情,他决定徒步旅行。当他穿着一身没有任何官衔标志的平纹布衣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时,记不清回客栈的路了。
亚历山大无意中看见有个军人站在一家旅馆门口,于是他走上去问道:“朋友,你能告诉我去客栈的路吗?”
那军人叼着一只大烟斗,头一扭,高傲地把这身着平纹布衣的旅行者上下打量一番,傲慢地答道:“朝右走!”
“谢谢!”大帝又问道,“请问到客栈还有多远?”
“1英里。”那军人生硬地说,并瞥了陌生人一眼。
大帝抽身道别刚走出几步又停住了,回来微笑着说:“请原谅,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那军人满脸傲气,似乎让别人不敢再问他。片刻之后,才答道:“什么事?”
大帝彬彬有礼地说:“如果你允许我问的话,请问你的军衔是什么?”
军人猛吸了一口烟说:“猜嘛。”
大帝风趣地说:“中尉?”
那烟鬼的嘴唇动了一下,意思是说不止中尉。
“上尉?”
烟鬼摆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说:“还要高些。”
“那么,你是少校?”
“是的!”他高傲地回答。
于是,大帝敬佩地向他敬了礼。
少校转过身来摆出对下级说话的高贵神气,问道:“假如你不介意,请问你是什么官?”
大帝乐呵呵地回答:“你猜!”
“中尉?”
大帝摇头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