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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形象,下令以后除了回国的最后一段旅程,“空军一号”不得供应酒。但是,这实际上行不通。不久,在总统的另一次旅行中,“空军一号”一起飞,总统就要服务员拿开酒瓶的启子。机长无奈,只得通过特急电话请示白宫军事处。军事处的答复是:不得拒绝给总统供应酒,但要把酒兑得淡一些。
“空军一号”与历史事件
美国总统出访常常与国内外大事有关,因此,“空军一号”难免与一些重大事件沾边。
美国总统4年一选,两党“厮杀”之后,新来旧去本是很自然的事,但是有一回竟然把“空军一号”也带进了两党斗争。1952年11月5日总统大选揭晓,共和党的艾森豪威尔当选,在任的民主党总统杜鲁门支持的史蒂文森失败,在任总统给当选总统照例发出贺电。杜鲁门总统的电报说:“祝贺您获得大胜……如您仍然想要前往朝鲜,‘独立号’当归您使用。”“独立号”即是当时的“空军一号”,杜鲁门曾把他的专列、座机都用他的故乡密苏里州的独立城命名。
杜鲁门为什么要把“独立号”给艾森豪威尔使用呢?与其说是“热情”、“好意”,不如说是恼羞成怒。原来,在总统大选投票前10天,艾森豪威尔抓住打不赢又脱不了身的朝鲜战争这个当时美国“最使人烦恼的问题”,在底特律宣布:如果当选,他将亲自去朝鲜结束这场战争。这个诺言不仅打中杜鲁门的要害,而且抓住美国公众的心理,使共和党获胜成为定局。所以艾森豪威尔一当选,杜鲁门就拿“独立号”刺了他一下。没想到艾森豪威尔在当天下午的回电中就回敬了杜鲁门:“我非常感谢您拍给我的慷慨而又多礼的电报……最令我感激的是,您提出要我使用‘独立号’。但是请放心,三军中有谁能提供任何一架合适的运输机,便足以满足我计划中的朝鲜之行了。”新老两位总统就在这种不愉快的气氛里开始了交接工作。
在美国历史上,第36任总统是在“空军一号”上宣誓就职的,这是一件值得一提的事。1963年11月22日上午11时许,肯尼迪总统乘坐“空军一号”、副总统约翰逊乘坐“空军二号”来到得克萨斯州的达拉斯城。12时半,肯尼迪在通过闹市区时遭到枪击,下午1点20分在医院去世。在保安人员的护送下,约翰逊登上“空军一号”,并依照宪法立即开始就任总统的准备工作。2点15分,装在棺材里的肯尼迪的遗体被运来并装上“空军一号”的尾部。在前舱里,一边是惊魂未定的约翰逊夫人,一边是身溅血迹的肯尼迪夫人,美国第36任总统手扶圣经,向着一位女法宫宣誓就职。当天下午6点,“空军一号”返抵华盛顿,先卸下已故总统肯尼迪的遗体,随后走出新任总统约翰逊。
在美国历史上,在“空军一号”上就任总统、又乘“空军一号”离开总统职位的大概只有约翰逊一个人。而尼克松、福特、卡特等都只是在总统任期最后的几小时内登上“空军一号”返回故里,而在走下飞机时已经变成“前总统”。
“空军一号”的中国之行
中美关系的正常化和恢复外交关系,“空军一号”也扮演过引人注目的角色。从1972年起,尼克松、福特、里根先后都乘坐“空军一号”访问过中国。
但是,“空军一号”到中国的次数却多于3次。这是为什么呢?原来,在尼克松总统就任之前,“空军一号”是供总统专用的;但是,尼克松总统上任后,由于世界局势的变化,美国的外交活动大大多于他的前任时期。尼克松的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基辛格经常奉命从事“穿梭外交”,因为总是紧急出访并须与白宫保持不间断的联系,因此“空军一号”就打破了“总统座机”的限制。在飞行日志上,基辛格乘坐“空军一号”的次数比总统夫人还要多。这位被讥为“美国唯一的四颗半星将军”,“总把它当作自己的座机”。
基辛格的中国之行,责任之重及其戏剧性进程使他成为全世界所嘱目的人物。他第一次到中国,是乘坐巴基斯坦飞机秘密来的。在这段时间里,他完全与白宫失去联系。后来,他谈到这段旅行时说:“尼克松有胆量!他派我一个人去,到时无法同国内联系,他不怕我把阿拉斯加卖掉!”但是,1971年10月16日的第二次中国之行就完全不一样了:为了准备4个月后的尼克松总统的访问,总统把自己的旅行班子“空军一号”和私人驾驶员艾伯塔齐上校一起交给了基辛格。这次飞行应当算作“空军一号”的第一次中国之行。飞行路线是从华盛顿横越北美大陆,然后经夏威夷、关岛、上海,飞抵北京。这可算是4个月后尼克松访华的一次试航,一次没有总统的“空中白宫”飞行。
Number:3557
Title:德克萨斯州的绑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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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总第4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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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徒把他放进一个薄木箱中,埋在地下。日子一天天过去,希望越来越微……
一
“如果你不给他们7万5千块钱,他们就要杀死我。这些人是当真的。”接着,卡嗒一声,电话挂断了。
对贝布科电子工业公司创办人兼总裁鲍康来说,电话挂断后的嗡嗡声就是焦灼等待的开始。他是在1982年9月23日星期三,在德克萨斯州拉马克市他的办公室中接到这个电话的。电话中传来的是他21岁儿子迈克的微弱声音。鲍康听得出声音是用录音带事先录好的。他只听清了其中一两句,接着就是那句令人寒心的话:“这些人是当真的。”
鲍康知道他儿子被人绑架后,竭力保持镇静。他走到办公室外面,问他的女儿兼秘书莎莉知不知道打电话来找他的人是谁。莎莉说是个男人。然后,鲍康把公司的几个高级职员叫进去,告诉他们迈克已被绑架,叫他们假装若无其事,照常工作,而且不可告诉任何人。
鲍康在回家准备告诉迈克母亲的途中,脑子一直在打转,但想来想去总离不开贝布科公司一个在那年春天辞职的推销员怀特。鲍康早就认为这个人靠不住,既象骗子,又爱好玩枪,而且喜欢自称为“雇佣兵”。
忽然间他想通了。鲍康对他们开口索取7万5千元赎款一直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要这个数目?为什么不要三倍的款额?他记得早几个月前,他卖掉了一些地产,得款8万元。怀特知道这种交易,他一定以为鲍康手头有这笔钱可以动用。于是,鲍康确信绑架他儿子的人是怀特。
二
头一天晚上9时30分,迈克在距离他父亲工厂11公里的圣大非市一个住宅区内他的独身住宅中看电视。他听到三下敲门声,开门后即看到一只左轮手枪的枪口正指着他。握枪的人蓄长发,年龄和他差不多。后面的一个人则头发乌黑,手握猎枪。他们强迫迈克走进厨房,把他的两手绑起,眼睛蒙住,并用一块阔胶布把他的嘴巴贴牢。然后,他们把他带到外面,推到他自己货车的驾驶座上,随即开车离去。他们驾车经过休士顿市,再向北行驶约半小时,到达一个废弃油田中的荒僻林地。在那里绑匪叫迈克对着录音机说两段话。第一段是:“爸爸,我有了麻烦。这些人很凶。如果你不给他们7万5千块钱……”
第二段话是指示:“开车到休士顿市东面的圣哈辛托纪念碑。乘林治堡渡轮渡过海峡,沿着公路开车到第10号州际公路上的米涅曼食品市场,在市场的停车场电话亭旁边等候电话。”
录音完毕后,两个人把迈克推过一片空地,走到一个坑洞旁边。坑底有一个不很结实的夹板木箱,两米半长,60厘米宽,35厘米高。其中一人说:“我们给你半条面包,一塑料瓶水。安静地等着。如果一切顺利,我们过两天便会回来放你出去的。”
他们逼他仰卧箱中,盖上箱盖,塞进四根两厘米口径的塑胶管作通气管,然后用土把坑填平。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再在埋藏地点上散放着一些旧车胎。接着,他们便开车离去了。
鲍康把坏消息告诉妻子格兰德后,便打电话给圣大非警察局长蓝默。蓝默在10分钟内到达,向鲍康详细询问一切,而鲍康亦提到他对怀特的猜疑。蓝默让他回到工厂去等候消息。蓝默回到警察局之后,立即通知联邦调查局。
鲍康在前往途中,绕道到迈克的住处,他看到院子里空空如也,断定绑匪是用迈克自己的货车把他架走的。他大为愤怒,于是回公司去看了一看后,就到一家运动用品店买了两盒他的猎枪所用的子弹。他把子弹装在枪上,放在汽车行李箱里,然后离家开车到怀特在休士顿的拖车活动屋。他后来说:“如果迈克的货车停在那里,我就要把那个地方所有的人都杀光。”
可是货车不在那里,因此鲍康只好留下来等候。结果始终没有人来。最后到了下午5时左右,他开车到附近一家商店,打了个电话回工厂。电话接通后,联邦调查局的一名探员和他说话,态度非常坚决,叫他一定要留在那里,立刻会有探员来护送他回家。
原来,联邦调查局已联同当地警方,接手处理此案。鲍康家中将会有探员日夜留守。在工厂中,一队执法人员已设立了一个指挥部。
三
在北面130公里外的孤独埋藏坑中,迈克发觉可以扭动身躯,从仰卧变为俯卧。在这个位置上,他又发现箱头没有钉紧,边上露出一条狭缝。于是,他推动箱头板,越推越松。等到把箱头的木板推开,以致箱盖和上面的泥土都压下来时,他只有贴着肚皮用两肘支撑。幸好,他还来得及用一片木头把箱盖撑住,才不致被重物压住。可是,这时他伏在那里已不能再转身了。
四
第二天星期四,清晨4时30分,鲍康家中的电话铃响了。他听到的还是那个录音带上迈克的声音。但是这一次鲍康答话了,他大声说:“告诉我怎样交钱。”录音带放完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在电话里说:“给你两天时间把钱准备好。”随即卡嗒一声把电话挂断。这次讲话只25秒钟,因此联邦调查局人员没有足够时间追查电话从何处打来。同时,他们仍未获得如何交款的指示。
鲍康那天回到工厂设法办事。象平常一样,他不断接到推销员和工程师打来的电话,但没有一个是他所期待的。午后,他和执法人员一起去提取赎款。他们用总值5000元的10元钞票,裹着一堆假钞票,打成一包,包中心是一具电子追踪音响器。
最后,在星期五晚上,电话打到了鲍康家中。有个男人的声音叫鲍康到工厂去等候指示。”
执法人员立刻做好周详准备,原因是工厂是个极好的埋伏地点。担任保护鲍康的两个探员给他穿上防弹背心,上衣口袋中放一具录音机,衬衫口袋中放一具无线电传声器。如果鲍康走得太远,别人听不到他的声音时,他就要对着传声器说话。
他们开车到达工厂后,探员立即跑进里面,开了电灯仔细搜查一番,然后才让鲍康进去。
到了晚上10时30分,电话铃响了。鲍康拿起电话,听到录音带上迈克的声音:“开车到休士顿市东面的圣哈辛托纪念碑……”
听完指示后,鲍康重口说道:“嗨!我要和我的儿子说话!你们要的那笔钱我已经准备好。迈克在哪里?”可是,电话又断了。
这是鲍康一生中最长的一夜。他开车到纪念碑前登上渡船,而探员则用睡囊遮掩蹲伏在他汽车后座的地板上。汽车后座有一具无线电对话机,使车上的探员可以和其他在汽车上、侦察飞机上以及追随渡轮的快艇上的调查局人员保持联络。
他们开车到达了指定鲍康等候电话的食品市场。市场的停车场旁边有四个电话亭。鲍康挽着装钱的手提包走下车时,其有一个电话亭的电话响了。一个人的声音说:“是鲍康吗?开车上10号州际公路,往西走,在乌瓦尔得街出口的艾克森加油站停下来。在那里的两个电话亭旁等候指示。”
鲍康在乌瓦尔得街口的加油站电话亭旁停了车。这一次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开车回食品市场去,停在电灯下面,把汽车门全部打开前门、后门和行李箱盖通通打开。再等候指示。
现在鲍康必须单独行动了。半夜2时过后不久,他让两名探员下车,独自开车到食品市场去。到了市场后,他把发动机关掉,把车门全部打开。一直在那里等候。到了凌晨5点钟,他看见一个黑影在停车场旁边移动。那是一个联邦调查局探员,他对鲍康说:“告吹了。他们几分钟前打电话到你的家里,说今天晚上不来了。”
五
星期六晚,有两个人走到活埋肉票的地点。他们用手电筒照射通气管时,听到迈克非常微弱的声音:“我的水喝光了。再给我点水吧。”但那两个人竟然不顾而去。
尽管联邦调查局全力查缉,希望却越来越微。然而,正如这类案件中间会发生的情形一样,一个与联邦调查局行动全然无关的破案机会却出现了。星期日半夜12时30分,休士顿市东面65公里的蒙哥马利郡警察局接到一个当地居民打来的电话,报告有一辆可疑汽车停在没有灯光的杂货店前,警员霍尔及奥尔两人前往查看。他们到达时,看到一个黑头发的人站在一辆破旧汽车旁边,用塑胶瓶从自来水龙头取水。那人对霍尔说,他在林中宿营,需要补充饮水。奥尔用手电筒照了照汽车里面,忽然大叫:“小心!前座有把手枪!”
他们给这个人搜过身后,再搜查汽车,结果在后座上发现一把猎枪,在行李箱中找到一把半自动手提机关枪、一袋枪弹、一具录音机以及电线和绳索,还有一个公事包,里面有一本具名怀特的护照。这个名字对这两名警员来说毫无意义,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迈克被绑架的事。他们抓到的疑犯自认名叫康纳利。他的口供是这样的:他遇到两个人,那两个人给钱叫他替他们的营地取水。他不知道营地在什么地方,不过他们答应会回来接他。在他解释时,警员在车座间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好几句驾车路径指示和等候电话的命令。其中一句说:“你可以再看到活着的迈克,只要……”
霍尔和奥尔用对话机和警局调度员通话,请他对怀特这个人作全州核查。他们很快就得到回答:南部正在通缉怀特,他是一件绑架勒索案的疑犯!两名警员把康纳利带回警局落案时,从无线电中听到另有警员发现林中有营火。他们赶到现场,看见两个疑犯已被拘捕,一个是长发有须的男人,名叫奥勒,另一个是年轻女人,名叫威廉斯。怀特则不见踪影。
在霍尔盘问之下,奥勒承认怀特当天晚上曾在营中。霍尔不知道被绑架肉票的名字,只知道勒索纸条上写着“迈克”,所以在盘问疑犯时多半靠吓唬手法。他说:“奥勒,你听着!我们知道你们抓了迈克。看来怀特已经跑掉,而让你背黑锅。在我们这方面说,你就是绑匪。如果被绑的人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会被控以谋杀罪名。”
这一阵吓唬发生了效用。奥勒带领警方人员前往一个废弃油田的中央。在天色未明的寒冷清晨中,霍尔走出车外喊道:“迈克?”接着,他听到一个低沉微弱的声音。他再喊了一次,但回答的声音亦只是隐约可闻。于是,警员们赶快用手挖土,终于找到了一个坑洞。霍尔将手臂尽量伸下去。他感觉到有只手握住他的手腕,紧紧不肯放开。
六
那天早晨7时30分,鲍康听到他家的前门有人打开。蓝默局长走进来对他说:“我们已经找到迈克了。”跟着,他派了一辆警车送鲍康夫妇到蒙哥马利郡法院,聆听他们儿子被活埋的经过。迈克的体重减轻了10。5公斤,但除了虫咬和失水外,别无损伤。几分钟后,刚洗过澡的迈克穿着警察连身工作服走了进来。
经过与家人欢欣重聚之后,迈克即先后向执法人员和新闻记者叙述被活埋的经过。他用平稳的声音说话,忆述他在箱盖开始压下来时的惶恐。后来他又想到万一下雨,他就可能淹死。他被埋在箱内时分不清昼夜。蚂蚁咬他的双手和眼皮,他甚至幻想自己已被咬到只剩下骨架。最后,他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泥土跟着落下,头上洞中有只手伸了进来。于是,他抓住那只手被拉扯出来。
几分钟后,迈克坐在拯救人员的警车中。他们问他想要什么。他回答说:要一瓶冰冻汽水,而且要大家分享他的快乐。警员还没有弄清楚他的意思,他便已拿起警车上的无线电传声器,说道:“我是迈克。我要感谢每一个人。你们把我从洞中救出。我获得了自由!我仍然活着!”
过了三天,经过一番高速追逐后,怀特终于在德克萨斯州的里约洪多镇附近被捕。怀特、康纳利、奥勒和威廉斯后来全部被判处了严重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