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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第一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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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雾向祖国,何日再晴天?

田青不晓得这首诗为何人所为,虽然自己目前没有“大雾”出现,但诗中表达出的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和对现实的无奈、迷惘和悲伤之情刺痛了自己的心。想起疯疯颠颠的母亲,想起在监狱里服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的父亲,再看看自己的处境,他绝望了,他不再对这个世界抱有任何幻想,他想到了死。对于他来说,死亡不再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自打父亲出事以后,田青不知有过多少次想到死,而最终是对生的渴望和对性爱的要求将他挽救回来。他记得每一次都是刘莉梦幻般的出现才使他将死的初衷改变。这一次呢,难道自己还想祈求上天保佑、渴望刘莉出现吗?不!决不!他真的感到绝望了,只有死才能解除无奈、迷惘和痛苦。田青正这么想着,突然听见刺耳的汽车鸣笛声,他抬头一看,前面不远处有一辆黑色轿车朝自己这个方向疾驶而来。“汽车,汽车!”田青眼睛就是一亮。

太阳照在轿车上反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光芒,晃得田青身边的那几个公安人员睁不开眼,其中一名公安人员叫田青靠边走,田青装作没听见,仍大声地吆喝着:我田青是个大混蛋,消极怠工不好干……田青嘴里这么说着,眼睛却瞄着越来越近的黑色轿车,估摸着这距离差不多了,他就像疯了似的朝汽车冲去。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意外,许多正在干活的民工亲眼目睹这一情景后惊呆了,连两名公安人员都吓得闭上了眼睛。“完了,这小子没命啦!”然而出乎预料地是,由于堤上路不平,那辆黑色轿车却陡地飞了起来,掠过田青的头顶在十几米开外的地方嘎然停下。尽管这样,田青还是受了伤,头皮被汽车底座的某个突出部位刮了一下,当时就昏了过去。

    

第四部分  文革第一枪(86)

“出人命啦,轧死人了!”四周的民工放下工具都围拢上来,那辆黑色轿车的车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司机,一个首长模样的长者和一个非常漂亮的少妇从车上下来,那少妇的身边还带着一个约四岁左右的小女孩,一对乌亮乌亮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望着躺在地上的田青和黑压压的人群,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紧紧地牵着少妇的衣袖,喃喃地,“妈妈,我怕。”

“孩子,不怕,那位叔叔不会有事的。”少妇搂着女儿说。

司机快步走到田青身旁,仔细察看了伤情,又摸了摸田青的脉博,转过身对那位身材魁梧的长者说,“首长,这人伤得不算太重,您看咋办?”

长者没有说话,他转身问两位公安人员是哪个民工团的?被汽车撞倒的人叫什么名字,他为什么想自杀?一位有点酒糟鼻的公安人员瞅瞅眼前这位身材高大、相貌威严的长者,又看了看那辆轿车,估摸着此人非等闲之辈,想了想便说,“他叫田青,是我们百草洼民工团的,这小子竟敢谋害我们的孙县长,所以……”

“所以你们就让他游行,让他钻我的汽车轮子,是不是?”长者生气地说。

“不不不,这事不能怪我们,他自个儿想死,我们管得了吗?”那个大胖子公安人员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对酒糟鼻说,“别跟他说了,明明是他的汽车把人撞了,还赖我们不成?干脆,先把他带到团部再说。”

“酒糟鼻”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的年轻少妇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紧走几步来到昏倒的田青身旁,用手翻开田青胸前挂着的那块牌子,“田青”二字使她大吃一惊,她问那位长着“酒糟鼻”的公安人员,“你刚才说他叫田青,是百草洼人,对吗?”

“酒糟鼻”瞟了一眼面前站着的这位俊俏的女人,点了点头。“那,他爸是不是叫田震?”

“酒糟鼻”说,“叫什么我们不大清楚,听说是个政治杀人犯——哎,你问这个干什么?”

年轻的少妇不听则已,听完这句话便“哇”的一声哭了,只见她俯下身子,用一只胳膊挽起田青的头部,用手绢擦净他的“鬼脸儿”,一张使她非常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面前,呀,果然是田青。少妇止住哭声,着急地对长者说,“爸,这是我表哥田青,快,快送医院!”

长者听儿媳妇刘莉这么一说,赶紧叫过司机把田青抱进车去,然后吩咐道,“你先把这小伙子送到青河镇医院去抢救,我跟他们到百草洼民工团去一趟。”

这个时候太阳慢慢地朝西坠去,葱郁的青龙峰飘溢出一团团乳白色的岚气,一忽儿岚气又变幻成绚烂多姿的彩云,彩云下面就是繁华的青龙镇,黑色轿车载着田青等人象离弦的箭,朝青龙镇方向驶去。长者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转身对“酒糟鼻”公安人员说,“走吧,见你们孙县长去。”

    

第四部分  文革第一枪(87)

百草洼县团指挥部离工地并不太远,约摸半个小时就到了。指挥部是军用帐蓬搭成的,那样式有点像鸡笼,确切地说像蒙古包,能容纳百八十号人。“酒糟鼻”走到指挥部门口对长者说,“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瞧瞧孙县长在不在?”说完就进了帐蓬,帐蓬里人很多,正在开会。“酒糟鼻”发现有一大部分人他不认识,有个穿灰干部服的人在讲话,孙秃子孙县长就坐在他的旁边。讲话的人是省水利厅罗厅长,酒糟鼻不认得,也不晓得在开什么会,就径直来到孙县长身边耳语了几句,孙秃子听完先是一愣,尔后低声对“酒糟鼻”说,“我这正在开会,叫他在门外等着。”孙县长此话刚说完,谁知那位魁梧的长者已然走进帐蓬来,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令“酒糟鼻”颇为气恼。“哎哎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进来了?”

长者笑道,“有罗厅长在这讲话我能不进来吗?”

长者这位不速之客的突然出现,使本来秩序井然的会场躁动起来,参加会议的人们都把目光集中在这位长者身上,闹不清发生了什么事?那位罗厅长猛然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在唤他,抬头仔细一瞧,原来是国家水利部副部长高原同志,他赶紧走过去一把握住高部长的手说,“高部长,怎么是你呀,你是来青龙河工地视察的吧。”

“不,我是被你们的公安人员押到这来的。”部长指了指“酒糟鼻”笑着说。

罗厅长一怔,瞧了瞧面前站着的那个公安人员,脸色旋即变得难看起来,他侧过身子问孙县长,“孙秃子,你搞得什么名堂,瞧你的下属胆子有多大,竟敢把水利部高原副部长象押犯人一样押到这里……”

这位水利厅长的一番话,把“酒糟鼻”吓得一缩脖子,“我的妈呀,这蔫不拉叽的老头敢情是个部长呀。”他赶紧凑到孙秃子面前,声音有些发颤似的,“孙、孙县、县长,你、你给说说,我、我哪知道他他是部长呀!”孙秃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来到高部长身边自我介绍说,“我是百草洼民工团团长孙志武,欢迎高部长的光临。对于下属人员的错误做法,我向您道歉,请您多批评。”

“酒糟鼻”也过来向高部长赔礼。高部长说,“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嘛。不过,有一件事我不明白,那个戴高帽游行的人到底犯了什么错误,他为什么想自杀呢?”孙秃子就把田青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孙秃子说,“按说在半路上倒一车半车的沙石不算什么,问题是这件事发生在我们三令五申之后,这不是明知故犯吗?再上升到阶级斗争这个高度来认识,就是搞破坏,性质是很严重的。”

高部长说,“我不了解情况,不能妄加评论。但是,就目前文化大革命发展形势和毛主席有关讲话精神来看,应该尽可能地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和我们一道工作,包括那些出身不好的可教子女,只要他们能划清界限,勇敢地站在革命的立场上,我们就要争取他们和团结他们,而不是岐视,排挤和打击。总之一句话,要扩大教育面,缩小打击面,孤立一小撮阶级敌人,发展文化大革命的大好形势,将革命进行到底!”

    

第四部分  文革第一枪(88)

罗厅长听了高部长的一番话后心想,部长就是部长,人家站得高看得远,大方向大政策把握得好,说出来也叫人心服口服。想到这,他告诉孙秃子,“那个叫田青的民工如果没有什么政治问题就算了,以后有关这方面的事情尽可能的以教育为主,不要给人家乱扣帽子乱打棍子。”

孙秃子点点头,并准备派人去青龙镇医院看看田青的伤势,正好高部长的司机开车回来了。司机一下车,高部长就问起田青的伤势来。司机说,“头皮擦破了一块,有点脑震荡但问题不大,医生说,有个数月就能出院了。”接着,司机又告诉高部长一件高兴的事儿。“首长,你知道苹苹的救命恩人是谁吗?就是这个住院的小伙子,他叫田青。”

“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田青认得苹苹,向我们说了实情。”

高部长是又惊又喜,他这次来青龙河工地就是为了寻找小孙女苹苹的救命恩人,没成想因祸得福,舍己救人的英雄总算找到了,总算了却了他和儿媳妇刘莉的一桩心愿。想到这里,他连忙招呼罗厅长等人,“走,跟我一块儿上车,去看看百草洼县团的英雄!”

“英雄,什么英雄?”罗厅长、孙秃子不明白高部长说话的意思。

高部长爽朗地大笑起来,“英雄就是英雄,等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别耽搁时间了,快走吧。”

    

第四部分  文革第一枪(89)

第十五章婚外情部长得佳丽   人命案刘莉度难关

夜幕下的青龙镇医院座落在青龙河的北岸,一排排整齐的大瓦房的窗户亮着灯光,偶尔刮过来的山风摇曳得院中的古柏、槐树、柿子树、苹果树、山楂树,在灯光中晃来晃去,夜里的山风是寒冷的,院子里很少有人在走动,一切都是静悄悄的。院子第二排病房靠西那一间就是田青住得地方,此时的田青服完药才睡下,刘莉和女儿苹苹就坐在他的床边,四岁的苹苹目不转睛地瞅着床上的田青,小声地问妈妈,“田青舅舅有妈妈吗,他妈妈为啥不来看他呢?”听着苹苹的问话,刘莉眼睛里含着泪花,她想起当年的田青昏倒在江西串连路上,是自己把他背到了小镇医院……。一年后,又是自己将流落在京的田青请到了家中。那个风雨之夜,刘莉痛断肝肠。总认为那次是永成绝别,谁知时隔几年后又在此相见。是缘份,是痛苦,还是欢乐?刘莉觉得苦辣酸甜一应俱全。每次相见,都是在恶劣的环境之中,田青所遭受的苦难使她潸然泪下,而她给予田青的一次次帮助,已经超出了同学之间的友谊,用田青的话说,下辈子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

然而刘莉却紧紧地抱着田青泣不成声,刘莉说,“我不要你做牛做马,我只要你……”由于女儿苹苹在场,刘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田青眼圈儿红了,他攥着刘莉的手低低地说,“谢谢你……”过了一会儿,田青又说,“你已经结婚了,是吗?”

刘莉没有回答,眼睛却望着窗外那布满星星的夜空,之后就是一阵令人难捱的沉默。

这是一段辛酸的经历。

几年前田青与刘莉在北京分手后,刘莉也遇到了诸多不幸,先是她那个当海员的姑父死在异国他乡,姑母伤心过度不久离开人世,然而祸不单行,刘莉也出了事。

一天晚上,夜已经很深了,刘莉将饭厅拾掇完毕正准备关门回家休息时,有三个持刀歹徒闯进屋来,看样子像是饿极了,非逼着刘莉上菜上饭不可。刘莉说,“已经到了下班的时候,做饭的大师傅不在,我上哪儿给你们弄去?”“放屁,别费话,快给我们乖乖地做点好吃的,不然老子就给你放放血,怎么样?”说着,一个佩戴红袖章的家伙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在刘莉眼前耍来耍去,吓得刘莉闭上了眼睛。

其他两个家伙钻进厨房里翻出几只烧鸡和两瓶茅台酒,“绿军帽”冲着刘莉骂着,“妈那个X的,快,再给我们炒几盘热菜!”

刘莉知道惹不起这几个家伙,无奈,只好仗着胆子给他们炒了香菇豆角、醋溜白菜、肉炒辣子三盘菜,并故意多加了一些盐。“绿军帽“夹了一口香菇豆角尝了尝,齁得他大喊大叫起来,“你炒得这是什么狗鸡巴菜,打死卖盐的是不是?”

    

第四部分  文革第一枪(90)

刘莉见“绿军帽”那个凶样,吓得战战兢兢地说,“我说过我不会的,你们非叫我炒。”

那个戴红袖章的家伙瞥了大街上一眼,对“绿军帽”说,“别吵吵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凑和着填饱肚子快走!”

刘莉瞧着这仨人胡吃海摔的样子,心里盼着这个时候要有人来就好了,至少能给自己壮壮胆子。然而令刘莉失望的是,等到了零晨1点了也无有人来。

此时“绿军帽”他们已喝得醉醺醺的,“绿军帽”喝得两眼充血,他冷不丁地看见刘莉胸前那两个鼓鼓的大乳房,便起了淫心。“绿军帽”贴近那俩歹徒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便回过头来像只恶狼似的扑向刘莉,他们把刘莉脱得光光的,然后绑在饭厅的一根柱子上轮流着奸污起来,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鲜血顺着柱子淌了一片,开始刘莉还想挣扎,后来竟麻木不仁了。“绿军帽”用一只毛茸茸的脏手抠着刘莉的□□问刘莉快活不快活?

刘莉说你们这帮畜生!

那个戴红袖章的家伙用塞满黄斑牙的臭嘴狠狠地吮吸了一通刘莉的两个雪白的奶子,戏谑着问刘莉有没有快感?

刘莉骂你妈才有快感!

戴红袖章的恼羞成怒,拔出刀子对“绿军帽”说,“这臭货咱哥儿们玩够了,给她放点血吧!”

“绿军帽”还真舍不得刘莉这身滑腻美艳的胴体,极不情愿地说,“再等——”

“红袖章”推开“绿军帽”,骂着“等个屁”,就举起了明晃晃的刀子……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颗子弹打穿了“红袖章”的手腕子,“红袖章”疼得一哆嗦,刀子当得一声落到了地上。紧跟着从屋外窜进两名持枪的解放军战士,三下五除二地将三名歹徒捆了起来。这当儿,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老头儿走进屋来给刘莉松开了绑绳,让刘莉穿上了衣服,此时刘莉的身子已疲软得像散了骨头架子,站都站不起来了。

事后刘莉才知道救她的这位老人竟是一位部长!他叫高原,是国家水利部的,刚从外省支左返京,经过此地时发现了这儿的情况,这才停车和两名战士冲了进来,救了刘莉年轻美丽的生命。

刘莉拉着高部长的手撕心裂肺地哭起来,这哭声在寂静的夜晚传出去老远。

“小同志,不要哭,他们为什么欺负你,有什么事跟我说,我会给你作主的!”

“是呀,这位大姐,首长说话是算数的,说罢!”

刘莉瞅了瞅面前这位慈眉善目而且十分魁梧的长者,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然后把刚才发生的经过说了一遍。刘莉指着那三个歹徒嗫嚅地骂道,“你、你们,还叫人吗?你们家难道就没有姐妹吗?”“大姐,甭再跟他们费口舌,这种人就该敲掉他的脑袋,省得活在世上为非作歹!”一个解放军战士端起冲锋枪对着他们……吓得“绿军帽”等人直喊“饶命”。

    

第四部分  文革第一枪(91)

高部长说,“先把他们押到公安局听候审讯。”接着,他问刘莉家住在哪儿,要不要送她回去?

刘莉看看天太晚了,也就没客气,坐上高部长的车回到了北京姑母留下的那个小屋。高部长很同情刘莉的遭遇,告诉她,“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他。”并给刘莉留下了详细地址。刘莉非常感激这位部长为自己所做得一切,心想,我算遇到好人了。

这天夜里刘莉一点也没睡着,她烧了一锅热水倒在大木盆里,又添加了一些凉水洗开了澡儿。她一边擦洗着自己洁白的身子,一边低低地啜泣着哽咽着。刘莉用手摩挲着自己胸前那两块奶子,精神有些恍忽地喃喃自语,“完了,一身的清白被歹人沾污了,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想到这里,刘莉又哭了起来。

过了几天,刘莉被所在的单位给辞掉了,原因很简单,刘莉没有北京市常住户口。其实刘莉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跟那天晚上出事有一定的关系。工作没了,再找个工作又十分困难,一连串发生的事情对刘莉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刘莉想回省城去,转念一想不成,那里的武斗斗得正热闹,工人不做工了,农民不种地了,铁路这个国民经济的大动脉完全处于瘫痪状态。大街小巷到处是厚厚的传单和大字报,省城驻军在支左过程中和那些负隅顽抗的造反派们也动了真家伙儿,机枪大炮嘎嘎嘎、轰轰轰地响彻云霄,就和当年打日本鬼子打国民党反动派差不多,害得老百姓是怨声载道。刘莉的老父亲几次捎信来叫她不要回去,父亲说,“北京是毛主席住的地方,再乱也乱不到省城这个样子,有个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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