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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第一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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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把拽着红叶的前胸说,“就是这个臭娘们儿,她写了几张大字报,骂伟大领袖毛主席,还骂文化大革命,说文革毁了她全家,骂得那个难听哟就甭提啦,光这一条就够得上反革命线儿了。赵部长,我说得对不对?”

赵光头自上回强奸红叶未遂,早就想找个机会报复报复,便问“大解放”,“你说得全是真的?”

“大解放”说一句瞎话也没有。“不信,你可以问问大伙儿。”

在场的妇女们恨不得剥了红叶的皮,抽了红叶的筋,于是都纷纷嚷道,“大解放说得对,这个外来的臭娘们儿真不是个好东西!”

赵光头说,“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根据广大群众的检举和揭发,将反革命分子红叶押回公社审讯。”

赵稀松的老婆、“大解放”等人高呼起口号来:

“打倒现行反革命分子臭红叶!”

“打倒牛鬼蛇神红叶!”

“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无产阶级专政万岁!”

    

第一部分  文革第一枪(28)

之后,几个基干民兵拽着红叶就走,田青想救妈妈却被人们拳打脚踢昏倒在地上,田田扑到哥哥身上哭着喊着,国叔心如刀绞,但又无能为力,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红叶被抓走了。

出了敝庄,赵部长等人押着红叶没有朝去公社的方向走,而是沿着小白河堤向北走,约摸走了二里路前面就是大清河。在大清河与小白河交汇处矗立着一座有十多间房子大小的扬水站。由于还没有到防汛排涝季节,站内除了几棵硕大的杨树和叽叽喳喳的麻雀以及杂草丛生外,连个看门的都没有。

赵部长以前曾在这个扬水站当过站长,对这个站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他找到了那个三间屋子相通的大房间,回头告诉押着红叶的那几个基干民兵,“先把她放在这看好,千万别让她跑了,晚上还要审讯。”说完就走了。

等到掌灯的时候,赵部长和赵稀松一块儿来了。两个人走进这一大间宽敞的屋子,见红叶双手捆着,坐在墙角眨着黑亮的眸子,望着屋顶昏暗的灯光出神,看不出有半点恐惧的样子。

赵稀松说,“这臭娘们还真有点横劲儿。”

赵部长说,“呆会儿就让她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现在就开始审讯吗?”

赵部长点点头,用手掌拍了几下,紧接着从外面进来五、六个光着身子的男人。这些男人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大小伙子,俊眉俊眼的,光滑的胴体,浑身上下透着青春的活力。赵部长这个人有个癖好,他不光喜欢漂亮的女人,还喜欢那些长得像女人的男人。他从全公社十七个村子挑选了十几名美男子编成了一个基干民兵排,负责全公社的文革治安工作。赵光头部长挑选这十几名基干民兵可煞费了苦心,他订了五条标准:第一,细眉毛,大眼睛,高鼻梁;第二,浓黑的头发,雪白的脸蛋儿,洁白的牙齿,红红的嘴唇儿;第三,一米八零左右的细高挑个头儿;第四,出身好,根红苗正;第五,年龄在18岁至22岁之间的未婚男子。就这五条标准,赵部长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挑选了11名,而敝庄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气得赵部长将赵稀松大骂了一顿,赵稀松一个劲儿地直诉委屈,“不是我不找,而是你制定的这些条件太苛刻了,敝庄出身好的青年有的是,可都不符合条件,有的不是眉毛粗了,就是身材尺寸不够,要不就是鼻子高不起来,这么十全十美的小伙儿不好找。”说完就唉声叹气起来。赵部长说,“放屁,你说不好找,为啥别的村都找齐了,我就不信你们一千来口人的敝庄真格的就挑不出一漂亮小伙儿来?”

赵稀松心里骂道,你才放屁呢,还有好几个村没有找出来呢,干吗非逼我们?可这话又不能说出来,只好无可奈何地应付道,“实在不行,干脆把我的二丫头给你们算啦。”赵稀松二丫头个头儿不高,满脸雀斑,又是两条箩卜腿儿,走起路来像个肥鸭子似的。赵部长瞧着都恶心。

    

第二部分  文革第一枪(29)

“除此之外,再找好的可就没了。”赵稀松说。

“成份高一点的有没有?”

“你这条件一变我想起来了,俺村还真有个地主出身的孩子符合标准,长得棒极了,就是年龄小点,今年十六岁。”

“年龄小没关系,就是这个成份太扎眼了。”

赵稀松说,“成份高的你不要,成份低的又不够标准,这可难死了。”

赵部长想了想说,“好吧,这个孩子按可教子女对待,基本上能符合上边精神,我看就这么定了。”

赵稀松搞不明白这位公社武装部长为啥对这些漂亮小伙儿情有独钟?在那个年月里尽管人们还不大理会同性恋这样的名词,但赵稀松年轻时也干过“鸡奸”这种勾当,因此他怀疑赵部长很有可能有类似的劣迹。

其实赵稀松只说对了一半。

赵光头部长患有一种怪病,就是专吸男人的精液,未成年人营养最好。据《黄帝内经》里介绍,男精为阳,食之大补,壮骨髓,强身体,延年益寿。赵光头是从县城医院一位老中医哪儿得到的秘方。开始不信,后来竟如吸鸦片一样上了瘾。赵光头部长干这种事总是在晚上偷偷摸摸地进行。每天夜里,他都安排一名基干民兵睡在他的房间里,等人家睡熟了,他就取出一粒老中医为他炼制的催精蒙汗丹塞进年轻人的嘴里,功夫不大,这个年轻人就酣酣入睡了。于是赵部长就像恶狼般的扑上来,扒下年轻人的内裤就吮吸起来,那姿势与哺乳期的婴儿相仿。

每晚皆如此。

由于赵部长安排得周密谨慎,这件事有半年时间未被发现,只是后来被另一名基干民兵知道了,大伙儿这才提高了警惕。此时赵部长已经吸精成癖,再想戒掉这一恶习相当困难,就逼迫敝庄来的那个成份高的小伙子就范。这位小伙子惹不起又躲不起,只好任人宰割了。然而时间不长,就被赵部长折磨得不明不白而死,为此小伙子的家人告到了县里、省里,害得赵光头部长病了一个多月。

巧得是赵部长因病得福,那个吸精成癖的恶习不知不觉得祛了根儿,而赵部长每次想起这段经历时总是呕吐不止,此是后话。

再说这五、六个赤身裸体的年轻人走进屋来,赵部长和他们耳语了几句,他们就嘻皮笑脸地来到红叶旁边。红叶大吃一惊,她知道这帮人要干什么,于是便大声地喊叫起来。赵部长怕传出声去坏了大事,就赶紧掏出毛巾塞住了红叶的嘴。紧接着这几个年轻人就扑了过去,将红叶扒了个精光……可怜红叶那么一个美貌的玉体,生生地被这些禽兽蹂躏了。他们把红叶摁在地上,几个人轮流奸污,红叶开始还拼命地抵抗,后来一点力气也没了,直到红叶的两条大腿下淌了一大片鲜血,赵部长这才命令停了下来。此时红叶已经晕了过去。

赵稀松命人用水将红叶浇醒。

赵部长乜斜着眼睛问红叶有啥感觉?红叶怒目而视。

赵部长说,“这个臭娘们儿,还不服呀。”

赵稀松说,“看我怎么收拾她!”他找来两根绳子,一根拴住红叶的左腿,另一根拴住红叶的右腿,再把这两根绳子系在房梁上,脑袋朝下,离地面似沾非沾即可。

赵光头部长不明白赵稀松搞啥名堂?

赵稀松诡秘地一笑,“呆会儿你们就知道了。”说着,他抄起一把老虎钳子,使劲儿地拔开了红叶的阴毛,疼得红叶哭爹喊娘,大汗淋漓,有时连毛带肉拔下一块来,红叶就失去了知觉。

    

第二部分  文革第一枪(30)

第八章  疯颠颠红叶赤裸裸   生茫茫田青性躁动

红叶从此疯了,光着身子在街上乱跑,有一次竟然跑到县城大集上去。她浑身上下被街上的小孩子们拽得全是烂泥。街上有许多人不忍心看,有些多少知道一点内情的人都替红叶难过,有的还流下了泪水。

天气一天比一天的闷热,红叶家中那两间低矮的土坯房屋里热得赛蒸笼,红叶实在忍受不住了,就跑到敝庄的小白河去洗澡。她站在河边浅水里,撅着圆滚滚的白屁股像个孩子似的往身上撩水。这个时候正赶上社员们下地路过此处,桥上的男人们都像掉了魂儿似的不错眼珠儿的看,五十多岁的麻坑儿队长眼馋得直咂嘴儿,嘿,这娘们儿,屁股真白,身上真光滑。

一直低着头,撅着屁股,专心致志地搓洗自个儿乳房的红叶楞不丁地发现了桥上有人在看她,心里很高兴,她倏地站起来,对着桥上的过往行人高声喊叫起来,“哎哎哎,鸡巴操的们,快下来呀,下来咱们一块凉快凉快哪!”

红叶说这话时,田青正走到这儿,赵麻坑儿和田青开玩笑说,“田青,你妈叫你下去一块儿凉快凉快呢。”

田青这几天正为母亲的疯病而焦躁不安,赵麻坑儿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田青想起半年多来一家人在敝庄遭受的磨难和屈辱,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愤怒,他狠狠地骂了一句“操你小妹子”,就抡起锄头朝赵麻坑儿脑袋砸去。

赵麻坑儿万没想到田青会来这么一手,吓得赶紧把脑袋一歪,躲过了田青的锄头,但田青由于用力过猛,身子一斜,就跌进了小白河里,赵麻坑儿也像条装满了老窝瓜的口袋整个儿摔了下去。

国叔知道这件事后没有责备田青,当时田青和赵麻坑儿从桥上掉到河里,一没摔坏了胳膊,二没摔坏了腿,好端端的还是两个完整的人。赵麻坑儿觉得自己理亏,再加上田青像疯了似的要跟他玩儿命,他胆小了,于是自个儿就蔫不叽儿拉倒了。

田青却没完没了。他想起生死不明的父亲,想起母亲一次有一次地被赵稀松、赵光头等人的蹂躏,看到母亲眼下疯疯颠颠、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痛不欲生。他想,作为儿子,竟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那天深夜,田青等候母亲和妹妹睡熟了,他悄悄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村外小白河堤上走。他走得很慢很慢,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刚出村时还真有点义无反顾的样子,可走了一会儿心却在淌血,他的眼前总是出现母亲痛苦的表情和妹妹那双悒郁而带有太多企盼的大而圆的眼睛。

红叶问,“田青,你是想离开妈妈吗?”

田青点点头。

“到哪儿去呢?”

“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哦,”红叶若有所思,“孩子,那个地方一定很冷很冷吧,不去行吗?”

    

第二部分  文革第一枪(31)

“妈妈,我不怕冷,你甭担心。”

“噢,那妈妈也不怕冷,我跟你一块儿去吧。”

田青大吃一惊,“妈妈,你不能去,要不,谁来管妹妹呢?”

“孩子,你走了,谁来管妈妈呢?”

此时,妹妹田田正搂着他的大腿,哭着说,“哥哥,你别走哇!”

田青为难了。一把辛酸泪,三步一回头。他爱母亲,也爱妹妹,他不忍心与她们分离。可是,不分离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照样在一起受煎熬,这年月哪有好人活着的道呀。他不愿意看着母亲受罪,也不愿瞧着妹妹受苦,他愿意离开这鬼地方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他听人说那个地方叫天国,是个比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还好上几十倍的地方,那里与世无争,没有文革,没有赵光头、赵稀松这种人,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的天国为啥不去呢?!田青默默地向母亲祷告,妈妈,儿子走了,你别怪我呀,也许如果那个地方确实像人们说得那样好,我一定回来接你们,妈妈,你可等着我呀。

田青抹着眼泪,跟头趔趄地来到一棵树下。这棵树挺大挺大的,是棵大柳树,枝繁叶茂的。

大柳树的左右也是树,是紫穗槐树和白杨树,这白杨树长得挺高挺高的,挺直溜挺直溜的。树叶子经风一吹,还哗啦哗啦的山响。听老人们说,去天国不能走这样的树,得走歪脖儿树。对,就找棵歪脖儿树吧。田青扶着这棵树扶着那棵树扶着每棵树仔细地找,终于没有找到一棵歪脖儿树,他失望了。奔天国的路咋就这么难找啊。他觉得累,累得要命,坐下歇会儿吧。才坐了一小会儿就发现黑色的天幕上有颗小星星亮得惊奇,敝庄的田老铁告诉他,凡是星星闪烁下的地方就有歪脖儿树。田青像是一下子发现了新大陆,眉头登时舒展开来,他站起身朝着亮星闪烁下的地方奔去。他穿梭在树林之中,胳膊、手、脚、臀部全被树枝刮破了,不觉得疼,一点也不觉得疼,突然一棵树将他绊倒了,他抬起头朝上一望,呀,那颗亮晶晶的星星正照耀着这棵树呢。田青高兴得要死,他站起来,围着这棵树转了几圈儿,一瞧,是棵直溜溜的大白杨。不对呀,怎么是棵白杨树呢,那歪脖儿树在哪儿呢?田青环顾了一下周围,全是清一色白杨,都那么挺拔秀颀,连够得着的旁逸斜出的丫枝都没有。可是,亮晶晶的星星就跳跃在树梢上,一个劲儿逗着田青玩,上来吧,你,爬上来跟我去天国吧。田青说,真得从这儿走吗?星星说,来吧,我没有糊弄你,真的。田青心想,那就别犹豫啦。上!田青就铆足劲儿抱着树干朝上爬,正爬着,起风了,挺大挺大的风,刮得树叶哗啦啦哗啦啦地山响,树干也跟着摇晃起来,他发现大地上所有的树木都在摇晃都在颤动。这个时候天空又下起了雨,而且愈下愈大,齐刷刷地如同倾盆大雨似的,把个田青浇得成了落汤鸡,冷得浑身哆嗦起来,一个没留神,就从树上摔到了地上。风突然停了,雨也住了,一切又都恢复了寂静。田青扶着一棵树傻呆呆地站着,天空此时乌云如漆,星星早已不知沉到哪里去了。田青心想,我该走了。于是他解下裤腰带,拴在树杈上,又使劲拽了拽,挺结实的。好啦,我该走了。田青这么想着,可两条腿却挪不动,两只手一点力量都没有,身子像是凝固了似的,楞抱着树干就是上不去。咋回事呢,是不是害怕啦。

“咳,有啥可怕的,不就是死嘛。”

“你说得多轻巧,你以为死是吃蜂蜜呀。不是的,死是痛苦的,你看过杨白劳喝卤水么,你知道武大郎吃砒霜么?你吃过老鼠药、一0五九、滴滴味么?你用刀子抹过脖子么?值不定有多难受呢。我怕,我怕呀。”

“既然怕,你最初就不应该想到死。”

“可是,我确实没有活路了。”

“是的,凡是想死的人都这么说,我活不了活不了了,可一旦把毒药喝进肚里,一旦把脖子伸进圈套里,马上就后悔得要死。什么叫后悔得要死?就是后悔了也得死。人千万别走这一步呀。”

“可是,我觉得我不后悔。”

    

第二部分  文革第一枪(32)

“瞎说,你怎么会不后悔呢。你死了,谁来管你母亲,谁来照看你妹妹?还有你那杳无音信的爸爸,难道你一点也不想他?”

田青嚎啕大哭,“谁说我不想呀。可爸爸在哪儿呢?这么大一个中国,我到哪儿去找呀。爸爸,你快回来吧,你快救妈妈吧,救救你的儿子吧,你儿子快要死啦!”

“田青,你咋说这样的丧气话,你咋想到死?你才十八岁呀。十八岁是个多么好的年龄,像八、九点钟的太阳,像含苞欲放的花朵儿。再则说你还没结婚呀,你知道结婚是个啥滋味儿吗?告诉你吧,结婚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在一张床上睡觉。”

其实田青都十八岁了,还不懂这个吗,人们常说,十七不浪十八浪,十九浪得上不去炕。这话虽说粗了一点,可理儿还是这么个理儿呀!田青是城里人,思想开化得早,又读过几本有关爱情方面的书,上高中时又接触到像刘莉这样风骚而多情的女孩子,能不懂得性呀爱呀这类东西么?

然而,懂又有啥用?在敝庄,尽管田青仪表堂堂,可姑娘们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你属于地富反坏右那一边的,你是臭狗屎嘛,人样子长得好管屁用?姑娘们不喜欢。姑娘们喜欢贫农下中农出身的丑八怪,你瞧赵麻坑儿那个儿子像个什么呀,走起路来像个大螃蟹,可人家娶了个漂漂亮亮的小媳妇。你说图什么?图在村里有势力。你田青再英俊也不成啊。所以,田青一遇青春期躁动就思念刘莉,思念刘莉圆滚滚的白屁股、高耸的乳房和肥硕细腻的大腿。思念着思念着,裤裆里就粘乎乎地弄得裤衩都是。田青记得前几天他和几个姑娘到北洼去浇棒子地,那棒子地面积不下百十亩,三百多米长的地头儿,挺大的抽水泵从小白河抽上水来往棒子地里可口地灌,棒子地里的水有齐腰深,棒子密密麻麻的有一人多高了。这几个姑娘不愿和田青呆在一起,她们在地头,田青在地尾。田青扛着铁锹趟着齐腰深的水在地里转,不时地检查着高高的堤埝子,生怕跑了水浇不好地挨赵麻坑儿的骂。

田青顺着埝子转悠来转悠去,突然听见哗哗的流水声,不好,是不是埝子跑水了?他循着声音往前找,找着找着又听见女人说话的声音。田青侧耳细听,那水声说话声都来自同一方向。田青明白了,肯定是几个姑娘在堵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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