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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8-徘徊的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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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滩羊之美     

  去西夏王陵回来,我拿着叶舟的信去《朔方》杂志社找杨梓,找到了杨梓,我把叶舟的信给他,叶舟在兰州任《兰州晨报》副刊主编,他们都属西部诗人圈。杨梓看完信,就招呼去吃饭,和小说家漠月一起,我们三个人往杨梓熟悉的一个酒家走去。   我是前天傍晚到银川的,住在《宁夏日报》社边上一个宾馆,我考虑到《宁夏日报》有一位熟人,但我被告知,他去美国了。所以,我一大早租了车去西夏王陵,记得是30元的车票。西夏王陵令我震惊,在贺兰山东麓,那50平方公里方圆的银川平原上,坐落着9座帝王陵,70多座陪葬墓。站在银川平原上,看那阳光下,巨笋状拔地而起的王陵,只有这里,栖落着西夏王朝的辉煌。黄土的王陵,被阳光抹红。西部的贺兰山,泛着凝重的黛蓝光泽。   我跟杨梓和漠月谈了一些走黄河的事,杨梓是宁夏人,漠月则从内蒙古过来,杨梓已经花6年时间写完《西夏史诗》,他考察过西夏版图上的大部分地区,包括党项族曾经活动过的地方。杨梓的劳动令我敬佩。但是,我没有得到他的《西夏史诗》,他似乎比较低调,漠月的小说正处于发韧阶段,正显示实力。   西部河套,分两个河套,我从沙坡头过来已经走过的,叫前套,而我即将去的内蒙古乌海以东,为后套,黄河河套是黄河流域名扬天下的米粮仓。我来时是8月,河套地区的水稻已经灌浆,青葱的禾苗上,谷穗已经低垂。   他们给我讲了宁夏的黄河,引水渠,滩羊以及西夏文化等,我觉得宁夏是一个神奇的地方。我曾经在雨中走近青铜峡,在一个下午走过一小段腾格里大漠,在沙坡头看落日,还在中卫住过且吃过那里的胡辣羊蹄。   也许是我当时的黄河考察题目较偏,叫做黄河商旅文化,这个题目在文人圈中很难将话题深入,也许,我还不如直接选择黄河地理,那是看得着的。访问地方上从事经济工作的人士,他们则只能提供产值、利润和GDP,他们没法说商旅文化。   在宁夏河套地区,是水稻与小麦文化的夏合地带,稍许粗心地走在河畔的水稻田间,会误以为走在江南。宁夏枸杞有名,一些农家的门口或房头,都长着一丛丛的枸杞,或者长成一个半球状,纵横交错的枝条上,结满小小的红宝石般的枸杞。有趣的是,诸多枸杞的枝条上,叶子比果实少。   穿越西夏的历史空间,回到现实,我们开始吃滩羊肉。滩羊中羊羔肉最美,约30至45天的羊羔,肉质细嫩,鲜香清甜,   不膻不腻,这样的肉质得益于宁夏干旱少雨多光照的气候条件,在贺兰山下,滩羊多饮微碱泉水,以及吃宁夏独特性质的牧草,比如枸杞、甘草,生长地不独是宁夏,然药用性质乃宁夏最佳,地方人士称:滩羊吃的是中草药,饮的是矿泉水。   果然,滩羊羔肉比较在兰州和景泰吃的靖远羊羔肉鲜美,靖远羊羔肉重香料,香料压去了羊肉本质的味道,那种重味主义烹饪路线,有些扼杀羊味。宁夏的滩羊以盐池县的滩羊为最佳,所谓池盐滩羊甲天下,在宁夏是没有的异议的。滩羊不独肉质鲜美,实在是它的皮毛天下第一,经化学工艺进行处置精加工以后的滩羊羔皮,称二毛皮,板薄如纸,轻软坚韧,毛白似雪,光如玉,毛惠顺次倾垂,犹如雪苇流苏,是世界上优良裘皮之一。李白《将进酒》中的“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中的千金裘,就是好裘,可见好皮毛是好良驹等价的。


《徘徊的鱼》 第四部分滩羊之美(图)(2)

  不过,我对穿裘皮不感兴趣,我仍是喜欢滩羊肉,滩羊与甘南的夏河羊、欧拉羊的肉质品位可有一比。还有一种羯羊脖肉,曾独自在饭馆一尝,我无意中提及,杨梓却是没有什么反应,大约他认为羯羊脖根本无法与滩羊相提并论,羯羊脖肉要用黄芪汤炖,应属药膳了。   西夏王酒,本地至尊白酒,内地没怎么见到,杨梓要的两瓶,三个人两瓶,杨梓说,差不多够了。从我沿黄河一路走来发现,西部诗人酒量都大,这是西部的气候使然,内地人到了西部,酒量瞬间猛涨,平时饮3两者,到西部至少可饮9两,撑一撑凑1斤。西夏王口味刚烈,饮之如火,较之甘肃皇台,少些曲香味,这酒够劲得很。   我们就猛喝一气,天塌下来有贺兰山顶着,地陷了有黄河搬泥砂填着,似乎谁也没有想到醉,我初时还细品滩羊肉,待数杯酒入肚,就不管甚么味道,填入口中为压酒,酒香弥漫已灼喉。不觉间,两瓶酒干了,酒罢,我随了杨梓他们走,又侃了一通诗歌和西夏,到傍晚时分,银川之美,独一无二。登上高楼或者乘车到城外西望,贺兰山绝壁千仞,迭宕波伏,绵延万里;转过身来向东,银川平原黄河如带,水稻田碧绿无际,黄河飘飘悠然流淌,最是那照耀在黄土坡上的古铜色的阳光,静静地将现实推至无限久远。   晚餐,我没醉,味蕾醉了,又增加了一位喝酒的朋友,另外一位女士且不喝酒,4个人喝3瓶西夏王,便也干了,这次喝酒的过程,差不多是黄河灌溉工程了,只是将酒喝了下去,不说其他,但增加了新人,照例又有话匣子打开,说了诸多黄河行走的话,实际上杨梓和漠月都走过黄河的上游。   喝到九、十点钟了,散场。漠月送我回宾馆,神奇的是,这时间在宾馆的楼下仍有烤羊肉串的,我跟漠月又蹲在烤羊肉串的摊前,一人要了十串烤羊肉,喝银川牌啤酒,黛蓝的银川夜空,一枚青铜光泽的月亮已高高悬起,它弥漫着西域清凉的月辉。喝了两瓶银川牌啤酒,感觉清醒了许多,就回到宾馆,坐着,聊我们的经历,聊写作,聊小说散文与诗歌,还聊前程。然后,漠月给我唱蒙古族歌,漠月的歌喉非常好,他的歌凄美、低婉、雄沉而动人,望着漠月,从窗外投进的银川月光勾勒出他青春的剪影,我不禁将他的歌听得泪流满面。然后,漠月说,孤独啊,兄弟。我说,孤独。 那一晚,在银川,我久久不能入梦。


《徘徊的鱼》 第四部分在水一方(图)(1)

  在水一方    

  去宁波看天一阁,好久的想法了,终于迈进天一阁,仍感想象力的局限,设若拿大观园来比较,它们之间是幼儿园与博士生院的差距,天一阁占地26000平方米,院落曲径幽雅,园林精美,明代正版的汉族建筑风格。天一阁,世界上现存最早的三个私家藏书楼之一,建于明嘉靖四十年至四十五年(公元1561~1566)之间,原为明兵部右侍郎范钦的藏书处,现在藏各类古籍30万卷,珍椠善本有8万卷,尤以明代地方志和科举录最为珍贵。天一阁藏书楼,旧时还接待远方至此居住研读的文人墨客,只不知道要不要买饭票,如果饭票也免,天一阁是比国家图书馆还优越。  大约比善本还有情趣的是天一阁里新辟了麻将馆,做了打麻将的雕塑,巨大的骰子式方形石凳,陈列室里有各式麻将以及关于麻将的起源、变迁和承传。麻将是中国博弈文化的集大成者,由马吊牌、骰子和宋代三十二张宣和牌化合而成,至清代咸丰年间由宁波人陈鱼门整理并定下规则和打法。据宁波方面的资料介绍,宁波与泉州、广州同为海上丝绸之路的始发港,麻将可以克服纸牌的惧风。  港口码头,商贾云集,还有文人墨客的往来,宁波应该是一个美食重镇了。此番品饮,由东阳籍宁波建筑商王贤龙先生作东,宁波的酒店总是客满,待王贤龙先生安排我们下塌以后,就直餐厅了。水边的城市,似乎有近同处,比如说温州、青岛,都是海鲜为主,兼及别样,宁波菜首选也是海鲜,次之为禽类。然而,来宁波之前,我打定主意一定要在宁波品尝宁波双臭,似乎在上海及其他地方的品尝,不可以和宁波相比。杭州水电设计院的钟老先生,对臭味也有所好,即我以手中的点菜权顺便点了宁波双臭,也不算以权谋私吃独食。  宁波双臭,曾在天涯网闲闲书话上与网友作过交流,上海的陈村也是宁波人,尤嗜此臭。据说宁波人家家都有一个臭坛子,专事浸泡臭味食品,主要有豆腐、苋菜杆、冬瓜和莴苣,这与四川人家家有一个泡菜坛子,晋陕内的山西河曲、陕西神木、内蒙古准格尔家家有一个酸罐子相似,略有区别的是,这个晋陕内交界地带的酸罐子不泡菜,泡糜子煮饭,叫酸捞饭,号称三日不吃酸,两腿打弯弯。宁波的臭坛子,却是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因为是王贤龙先生带着我去点菜,我选择了宁波最传统的菜肴,其中蒸双臭即蒸臭豆腐和臭苋菜杆,雪菜煮汪刺鱼,油焖笋、黄泥螺及其他宁波菜。大约要算我这样的食家最好打发,总是盯着当地最土和最便宜的菜肴,王贤龙先生一劲引我去点最贵的那些菜,他可能以为我这是客气,实则不然,我想品味宁波的原生味道,只有那些经过宁波人历代相传的民间土食,才能算经过积淀的宁波文化。


《徘徊的鱼》 第四部分在水一方(图)(2)

  喝K牌啤酒。我吃了一条肥硕的汪刺鱼,它也就是黄颡鱼、黄腊丁、黄咕丁等等,汪刺鱼的叫法流传宁波的周边地区,杭州话也叫“黄鼠狼儿”,这边养珍珠的池塘也放养汪刺鱼。然后,上来了蒸臭豆腐和臭苋菜杆,那股带有胺味的臭味,真的是臭啊!我想,毫无心理准备的外地人闯进来,说不定就给吓走了。  就吃双臭,这边口语也惯称双臭。臭豆腐夹起来至入口前,仍然臭味回荡,臭不堪闻,然进口之后,臭味随即转化,有一种强烈的鲜气逼人。它依然复合于臭味之间,豆腐绵嫩,沾了些臭苋菜杆的汤,有偏黄色,大约应该称之为臭鲜罢,它一下子令人抵达味觉体验的巅峰。臭苋菜杆是宁波人专事为泡臭苋菜杆而种植的老苋菜,杆称指粗,切寸长,  外皮腐,杆芯形成空腔,海棉状物质已经化成果冻状,吃臭苋菜杆便是吸取这个果冻般的物质。  制臭也显然不易,宁波人要制臭,必在秋天选取粗壮的老苋菜杆,切成段,在锅里蒸熟,凉透之后,加盐和水一齐倒入陶制的坛子内,用塑料布封紧坛口存放一年,坛子里的水发酵变黑,奇臭无比,然后用它来蒸豆腐,此为双臭。当年宁波籍人世界船王包玉刚回乡,地方政府接待时问船王想吃点什么,包玉刚一点不犹豫地说,要吃双臭。  到宁波下酒馆,便可以问,有蒸双臭吗?店家回答,有的。臭吗?臭,非常臭!要是不臭呢?哼,不臭不要钱!这样的   对话,是在宁波的食事过程中发生的,汪曾祺是江苏高邮人,大约高邮那地方也食臭,汪曾祺回忆过他吃臭,“……把面?、百叶、豆腐干、冬瓜、豆角、莴苣之类往坛子里的放,一个星期内就臭美起来了。”这里的臭美,却是真臭,然真正的“嗜臭之夫“,汪曾祺尚排不上号,国学大师章太炎才称得上。章太炎为浙江余杭人,晚年居上海沦为极贫,靠卖字为生,常欠房租而遭遣。那时候,大约老革命都有失落,号称中国中兴第一人者冯自由来见章太炎,遂请章太炎手书“中华民国政府成立宣言”和“讨袁世凯檄”。这两个历史性文献原由章太炎手书,冯自由让章太炎复书,当是可以作“原件”的,章太炎只得银20元,消息传出,坊间收藏人士纷纷上门来请章太炎重写二书,报价节节上升,有高者至200银元,然章太炎写到十幅,拒不肯写。但有一画家,名叫钱化佛,他来讨章太炎的字,头次带着一包臭咸蛋,章太炎见了,提笔就写,不提钱字。二次钱化佛又拿来一罐臭苋菜杆,章太炎乐不可吱,只说把纸拿来,又是挥笔狂书,钱化佛以此法炮制,共计让章太炎写了百幅字,皆让其署“章炳麟”本名,写的是“五族共和”,钱化佛一律10块银元转卖。几宗臭味,钱化佛从章太炎这里换去1000块大洋呢!可见,章太炎嗜臭,汪曾祺是赶不上的。  天下之美味,缺了臭味,应该不能算完美,宁波菜中的臭美,设若不尝,终是缺憾。


《徘徊的鱼》 第四部分简约的丰盛

    简约的丰盛    
    有时候看翻译语言很有味道,或许它的原文的味道鲜美得可以,翻译语言去掉一些原文枝蔓,简洁精确的表达猛然精神了面对面的松散表述。翻译语是第三种语言,简约而丰盛,读之有趣,精确或误解临摹释溢内蕴。《彼岸视点》(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中有一篇《古老中国独特的餐桌礼仪与圣人崇拜》(卡纳斯•;朱诺1938年),对中国餐桌礼仪描写道:     
    最尊贵的客人都坐在左位,因为只有在这个位置上,主人才能以最优雅、最高贵的方式向他表示在这个场合中必须表达的礼仪。主人身居右位,他能容易地用筷子夹起各种细小精致的菜肴,或是将它放在客人面前的碟子里,或是直接将它放入客人的嘴里。反之若此时客人坐在他的右面,那就非常不方便了。出于礼仪,客人必须强迫自己在这餐饭中塞下过量的食物,以表示对这宴席的欣赏感谢。他不能在自己的碗里剩下任何东西。他会当着主人的面打嗝,表示自己这顿饭吃得非常满意。     
    有关冬天,朱诺写道:在许多地方,他们在灶上铺上砖床度过寒冷的夜晚;而在连这种灶也没有的地方,人们只能靠一层层的衣服御寒,穿得很多,以致都不怎么能活动了。他们在手上携着一个小篮子似的暖手炉,里面装着发热的木炭。     
    还有家庭婚姻:男孩和女孩还是婴儿时便定亲了,长大后便结成夫妻。这个将来的新娘来到夫家,成为其婆婆的女仆,只要婆婆活着一天,她便得侍奉一天。在中国处处可以看到这样的小村庄,他们全都是一家人,甚至于整个城市都是同一血脉。     
    北方人睡的炕,我开始也觉得他们是睡在灶上,还令人担心他们在熟睡的时候,会将屁股烤焦了。不过,我相信他们会在暗中设一个机关,以备在屁股烤焦以前报警。《彼岸视点》是美国《国家地理》杂志探险队来中国考察的产物,它主要是反映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中国,极富挑战性。     
    为中国写作《中国科技史》的科技史学家英国人李约瑟博士笔下的景亦简约得很,看过令人不忘。他有一段关于昆明的描写有味道,不过,我还是喜欢他对竹子的描写,这能体现他的科技史学家的观察与思维逻辑:中国多山,因此在山上开凿梯田非常必要。稻田看上去就像山坡上的巨大台阶,常常一块梯田可能只有十二英尺宽。另一个差异是河岸边山坡上成片的竹林。从远处看,比如从江轮上看,新奇繁茂的枝叶使竹林像正在展开的爆炸气浪。几百年来,中国人将嫩竹笋作为食物,完全成长的主干被制成纤藤、缆绳、滑竿和箩筐,以及用做篱笆、建筑房屋。现在用于制造飞机和滑翔机,竹子纤维的拉力强度特别高。当然,竹子也用来造纸。(《李约瑟游记》贵州人民出版社)    
    我欣赏李约瑟先生将竹海看成是爆炸后的气浪的描写,这种感觉由来已久。南方的竹海,竹浪滔天,大风吹过,竹浪深浅交织,浪涌波伏,直把时间耕耘进了山谷,巨樟与红枫的深渊,水上浮满了白云。     
    当苦难被反刍小心毒素弥漫砸杜进明    
    饥饿是恐怖的,我与上了年龄的人交流时,都要寻问他,在1960年代的饥饿感觉和主要食物,因此,新近在衡水采秋时,获得民谣一则:低指标,瓜菜代,肿了大腿肿脑袋。那是真肿,未曾经历的人,肯定是体验不到那份饥饿的折磨。    
    我曾经发现,中国人的一部近代民族史,实在是一部饥饿史。中国人的食物频谱如此广泛,直至无机物类的矿物质观音土,都进入过中国人的食单。我在王海村,专门要东道主给我做了一份“稠那狗”,关于稠那狗,也是有一则民谣的:人民公社是天楼,一天两顿薄粘粥,社员要吃差样地,萝卜丝子稠那狗。听过民谣,我对这个稠那狗发生兴趣,细问,原来是在饥饿时代,当一个社员饿得支撑不住时,公社会将濒危饿人集中一块,给他们提供“有差样地粮食”,就是通常的吃小灶罢。吃小灶的稠那狗如何制作呢?萝卜丝子稠那狗,就是用萝卜丝伴玉米面搅稀,搁在蒸笼里面蒸。稠那狗没有固定主料,可以是玉米面,也可以是大豆面,还可以是小麦面粉,然而,小麦面粉是得不到的,那时。配料一样,逮什么搁什么。    
    我吃的是榆钱稠那狗,这便是华北平原上人们记忆中的美食。我吃的是榆树的嫩叶和新鲜的棒子面做的稠那狗,在有落锅鸡、炖排骨、新鲜土豆炖土猪肉的餐桌,稠那狗便成为一客骄人的素味美食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即脱离了历史情境之后,那一份苦难的载体,它欣然成为美食,我的朋友是从那场饥荒里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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