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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连呼救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掌将嘴捂住了。
「安静!除非妳想把人都引来。」仔细听,是萧翊的声音。
兰熏挣扎的动停止了。
她乖乖待在男人强健的怀里,等待附近的人离去,才缓缓转过头看他。
「你怎么突然……」见到朝思暮想的情郎,话还没说完,她脸就红了。
「怎么?我不能来找妳?」见到善于脸红的小东西,他的心情也为之轻松,搂着她的细腰戏谑表示。
「我们……私下不能见面……」被人看到就糟了!
兰熏委屈地瞄了萧翊一眼,欲言又止的双眸有催婚的含意。
「我们私下见多少次面了?也没差这一次。」萧翊轻松回避她幽怨的眼神,轻吻她的鼻头。
他的小女人真是不简单,竟然可以让家里最固执的老女人松口催促,要他再想想办法,一定要把她娶进门。
老天爷,这几年最反对他派遣媒人到兰家的,不就是二娘吗?
这是否意味着,他的游戏该停止了呢?
「可是……」那也不能作为常见面的借口啊!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自从离开白云观,我有好几天没看到妳了,让我亲亲妳。」不让抱怨的话语继续,他堵住她的唇。
男性强而有力的舌尖探入兰熏的檀口,恣意地翻弄纠缠。
「不要在这里……」
兰熏双手紧抓着情人的肩胛,嘴里发出淫靡的低吟声,女性的本能被他唤起,身体被他一碰就开始发烫。
「不在这里,要在哪里?」萧翊大手不客气地拉开她的衣襟,大手一挥,就把遮住她胸前两团凝乳的粉红色小肚兜扯下,用粗糙的手指握住雪白软嫩的椒乳,放肆地掐弄。
「啊……」
「妳最好再叫大声点,把大伙儿全招来,让大家看看我有多疼妳!」不理会佳人的抗议,萧翊拨开她凌乱的发丝,亲吻她细嫩雪白的脖子,留下点点痕迹。
虽然风儿在他们身旁流窜,但他们心中的欲火燃烧得更旺,压抑的呻吟声彷佛是狂野的风,助长心中滚烫的情欲……
「啊啊啊……」
兰熏的喘息进入空气,成了一道轻烟,因为控制不了的情欲而扭动的躯体映入男人眼帘,更是引人遐思。
抵住掌心的乳尖早已悄悄挺立,在他手心中硬实滚动,萧翊再也按捺不住,火热的唇侵上硬挺的果实,舔逗她高耸傲然的突起,直到压抑不住的甜腻娇吟逸出。
「会让人听见……」兰熏眼眶含泪,眼里有求救的讯号。
萧翊不理她的顾虑,湿热的舌舔过她被吸吮得红肿的乳蕾,硬挺的娇乳在风中娇鲜欲滴,等人撷取。
兰熏无力的手只能环住他厚实的肩膀,配合他的吸吮,献上自己柔美的娇躯。
箝住她身体的大手继而往她的下半身移动,撩高她的裙子,顺势扯下她的亵裤,手指侵入她的私处,手指才碰触到她的花瓣,指尖就沾上湿滑的液体……
原来她那除了萧翊、无人探访过的幽径,早就濡湿了。
兰熏娇喘连连,不断摇晃着身子,背脊无力地靠住石壁。
她怕被人察觉他们的行为……
家里不比白云观后的农舍,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危险,但也因着这份刺激,她的身体更敏感。
萧翊迅速将她雪白的大腿拉开,锐利的双瞳窥视那幽林……
兰熏觉得好羞耻!
她的身体除了自己外,没人看过,但为了这个男人,她居然让他在外头就这么亲遍、吻遍……
还心甘情愿。
在自己最熟悉的环境里,却没有安适的心情,因为这个男人已渗入她的血骨里,过了今天,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过去。
泪水不自觉的滑落……
「别哭,妳得适应的。」
萧翊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的身体还会因为他的入侵而疼痛,便以舌尖舔舐她的花核,带给她无尽的战栗,引爆她的情欲,疯狂地吸食她的谷口,让她的蜜汁疯狂地倾泻。
「哦……」兰熏的扭动带着挣扎的意味,却让男人入侵得更深。
「熏儿,我知道妳要的。」
看着她痴狂的媚态,萧翊知道不能再延宕!他坚挺的勃起适时进入她狭窄的幽径,狂野地奔驰。
「啊──」无法控制激越的情感,兰熏开始啜泣。
「别哭,我最疼妳了。」
坚决不放过俪人,萧翊下半身有节奏地在她的体内律动着,直到种子深植幽谷,他才停歇。
兰熏神智虚晃,神情凄美。
「真是太可爱了。我只准妳取悦我一个人!」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萧翊欲罢不能,托起她的身子,让她背对自己,坚挺而壮硕的肉刃霎时进入她狭窄、炙热的菊蕊。
兰熏闷哼一声,一手抵住假山的石壁,另一手托住自己晃动不停的胸脯,非常辛苦。
肉刃被紧紧包夹的感觉很舒服,他差点泄出精华。
萧翊扣住她嫩白的娇臀,如同骑马般,开始在她的体内驰骋,额角已经流出汗水。
兰熏的意志被激烈的肢体交缠切割得无法完整,只能随着情人的抽动而不断摆动身体。
阖上双眼,她好害怕啊!害怕有人看到她的模样……
爷爷从小让她阅读的「女四书」中,没有提到可以和男人这个样子啊!但他喜欢和她这样……
更令她害怕的是──
她也为此沉溺。
不断战栗的娇躯宣告她己陷入极度的快感之中。
萧翊察觉到这一点,立即将男根做多角度的抽插,粗大的欲望将她的爱液搅弄得水声频频。
兰熏咬紧牙,不让激情的声音外泄。
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突然将粗壮的男刃抽出她的体内。
她用力摇头,赶紧拉住情人的手臂,不愿意即将到来的高潮随着男人的抽离而消失。
「我知道了,妳喜欢我这样对妳!」萧翊露出洁白的牙齿,抬起佳人修长的腿,再将她的身子转正,让她的俏脸对着自己,一鼓作气,作更深入的顶入、冲刺。
「唔……」汗水自她的脸颊滑至双乳之间。
萧翊炙热的双瞳注视着这煽情的画面,坚挺的硬件不断在俪人的体内来回律动,完全身不由己。
兰熏的双乳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晃动,沉溺在欢爱中的淫靡景象就这么在男人面前放送,她也无力照管。
「我……真的爱你……」不然不会让他这么对她……昏眩中,她只记得说明这件事。
「我知道。」
在兰熏许下承诺的瞬间,萧翊在她体内深处激爆出大量体液。
她的感官在情人的放任与恣情中盘旋,他带给她的温暖、痛苦与羞耻都化为浑然忘我的甘美。
这是一种彼此占有的幸福!
今生今世,她绝对不会再爱其它男人……
窗外,天色昏暗。
兰熏躺在床上,睁大眼凝着天空。
想必直到万里之外的天涯都是这么寂静吧?
躺在她身旁的男人,突然有了动静。
「再睡一会儿。」兰熏轻轻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起身。
「被人发现就糟了。」萧翊拨开额前凌乱的发丝。再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虽然有点困,但他还是快点离开比较好。
兰熏重重地叹口气,愁眉深锁。
为什么他们不能平平稳稳睡到天亮呢?然后她再伺候他穿衣、吃饭,送他出门谈生意。
好怨啊……
「别愁眉苦脸,我不喜欢看。」醇厚的嗓音包含浓郁的疼惜,他轻轻捏了佳人的俏脸一把。
「那我就不皱眉了。」兰熏马上露出微笑。
「不用这么勉强……」凝视那双忧郁的双瞳,他知道她不快乐,却为他笑得那么灿烂。
只是他的心开始疼了,为这样蜿蜓的心思而疼痛。
或许他不应该答应留宿……
他应该做完就走,就不会触及她的伤心、感受她的真情,甚至……为她的笑容而心疼。
萧翊发现自己对怀里的小女人有太多太多不用存在的想法。
他慌了,因为跟最初时已然不一样。
「我该走了。」勉强牵动嘴角,萧翊选择用沉默面对自己的发现。
就离她远远的吧!
掀开棉被,他摸索睡前搁在床头的外袍、腰带。
「你等一下!」兰熏也急了,赶忙起床,随意拿起放在一旁的绢布在男人的背脊上比画。
「做什么?」萧翊不解她这举动的意义。
「我想帮你做衣裳。」兰熏非常忙碌,量完身长量手长、腿长,甚至他脚的大小。
看样子,她是想把他的全身上下都打点起来。
萧翊深吸一口气,压抑自己的情绪。「家里有裁衣裳的师傅,妳不用这么劳累。」
「我只是要练习而已,不一定做得出来。」她温婉一笑。
连练习也不用!
我们所有的回忆全都停留在昨日,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妳不用拿我的身材练习!
萧翊强行把将脱口的话噎下,默默起身穿衣。
没注意到情郎的表情,兰熏也起身,翻箱倒柜地从抽屉深处抽出一件藏青色的锦面披风,上头绣的是只白鹤。
「天还没亮,夜寒露重,这件披肩记得披上。」兰熏理所当然的为他披上。
「这披肩……该不会是帮兰老爷绣的那件吧?」眉头一扬,萧翊注意到上头的图案。
「怎么你也知道?」兰熏不解地望向男人的眸子。
这样的回答也等于是默认了。
「只要有翠儿,萧家没有秘密。」整天闲着没事的小女娃不东家长、西家短,也没其它事可做。
萧翊拿起萧翠赞不绝口的披肩细细打量──嗯,是有被称赞的价值。
「这件原本就是做给你的。」兰熏轻轻解释。向来她绣什么图案都没有人会多加询问,没想到萧翠与她们同坐,问题就特别多……气氛是很欢乐啦,但身上的饰品也几乎被翻遍。
感觉上,萧翠是个环境富裕、但心灵寂寞的小女娃。
只是她不肯承认罢了。
「那就多谢妳费心了。」他礼貌道谢。
将披肩按在肩上,萧翊在佳人的额头轻轻一吻,便迅速离去,身形瞬间隐没在黑暗的夜色里。
兰熏默默站立在窗边,凝视着一大片的灰暗。
这样的天色,就如同她的恋情,不知哪时才会绽放光明……
她,重重叹口气。
第八章
「怎么样?」
兰熏一见到喜鹊回来,也不管手上还有活儿在做,立即起身,没料到针便狠狠插入手指,她不由得尖叫一声。
「说到泉州谈生意,还没回来。」喜鹊摇摇头。
「怎么会这样……」把手指放入口中含咬,兰熏拚命告诉自己要镇定,但俏脸还是有藏匿不住的焦虑。
「我也不知道。」喜鹊无辜地猛摇头,对主人怪异的状况完全不发表评论。
「妳先出去吧,让我静一静。」兰熏心烦意乱,挥挥手,要贴身丫鬟退下。
喜鹊点点头,带着几个丫鬟转身离去。
丫鬟全离去后,兰熏才缓缓起身,走到窗边,凝视外头原本长得很妖艳的红花,如今已经剩下不到一半了。
究竟是谁把春天带走的呢?
突然消失的情人就像瞬间褪去一半的春景,园里只剩柳絮随风飞舞,单调的景致让她无法适应。
即便她能等,她肚里的小孩可不能等。上个月葵水没来,她心里已经有数,也期待萧翊私下来找她,他们再一起找爷爷把情况说清楚。
这辈子,她是非他不嫁了。
只要爷爷答应他的提亲,他们便可以长相厮守,没想到他却因为生意,临时到南方……
临行前也没来辞行,他就这样消失了。
他们曾有的欢爱就像镜中花、水中月,要不是月事没来,她会以为是喝下梦婆汤之前的记忆。
一切都魂魂渺渺啊……
这阵子,她也浑浑噩噩的。还有什么事是重要的?她根本不知道……
坐在软垫上的俏人儿失去往日的神采,连丫鬟敲门示意要进房也不知道,直道喜鹊突然端碗黑呼呼的药汁到她面前。
「小姐,您这几天睡觉都不安稳,人瘦了好几圈,老太爷要您把这碗补药喝了。」喜鹊的声音像来自另一个世界。
「哦。」魂不守舍的兰熏接过丫鬟端来的药汁,喝了一大口。
「再多喝些……最好全部喝完……」喜鹊哄着还在神游的主人,盯着她把整碗药汁饮尽。
兰熏乖乖把补身体的药汁喝光,没多久,她竟然腹痛如绞……
几个贴身丫鬟惊慌失色,四处找人,叫唤着找大夫。
而陷入昏眩前的兰熏面色惨白,两手紧抱着腹部,一句呼求的话都说不出来……
「小姐……」
喜鹊推推看着绣本发愣的主子,不断呼叫,要唤回她的注意力。
「嗯?」兰熏缓缓抬起头,直视面前的丫鬟,但她的大眼里有一大片不属于她的迷茫。
喜鹊看在眼里,真的很难过。
「重阳节快到了,表小姐说要找我们到天神庙赏菊呢!」喜鹊勉强摆出笑脸提议。
「不去!」兰熏轻轻摇头,又低头看绣本。
「小姐……」看到神情委靡的主人,喜鹊有些心疼。大好青春干嘛整天耗在房间里呢?
不死心,她想开口继续劝说──
「别说了,我头有点疼,妳让我早点休息好吗?」兰熏的神情有些冰冷,爱理不理地斥退喜鹊。
自从那次突如其来的腹痛,再醒来后,她的世界顿时生变……
因为她生命里两个最信任的人联手背叛了她。
得知最敬爱的爷爷联合最信任的喜鹊,蒙骗她喝下打胎药,把她肚里的骨血瞬间化去,她的精神几乎崩溃。
往日的甜蜜可人,全然失去。
而她最爱的男人,就如同她失去的胎儿般,也消失在她的生活中……她几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几度寻死,都被救了回来。
到最后,她是整个人被绑在绣房里,屋内可以寻短的器具全被收拾得一乾二净,几个丫鬟每两个时辰轮流看护她,这样的日子过了三个月,才打消她寻死的念头。
她知道自己是死不成了……
但,活着,仍需要勇气。
因为她必须整天面对背叛她的人,不管是爷爷或喜鹊,都让她痛不欲生!
当然,她跟喜鹊的主仆情谊也完全消失了。
「是。」喜鹊感受到主人对自己蓄意冷淡,但这也是她应得的。
她咬咬下唇,黯然地转身离去。
把喜鹊赶走后,兰熏连手里的绣本也不看了,随手一丢,整个人就这样瘫在床上。
她呆愣愣望着屋檐──就连那里,她也曾经跟心爱的男人欢爱过呢!他人到底在哪儿?
想着想着,眼泪就从眼眶一滴滴流下来……
她好想他啊!
她好想念他的吻、想念他的笑、想念他的霸道、想念他的素色衫袍、想念他身上的味道。
想念记忆中曾被火热爱过的味道……
即便他不给理由,头也不回地离开,她也没办法责怪他。
或许,连他也背叛她的爱情了吧!所以,他才会不给任何原因,就这么走开。
但她却无法怨恨他……
即便她心如刀割,她也要坚持,在这样心如刀割的夜晚,想念他。
「小姐,妳快起来!快起来!」喜鹊冲进主人的绣房,开始推挤她的手臂,用力叫唤。
「干嘛?」兰熏睁开惺忪的眼。
经过生命中这场变革,她整个人不但消瘦一圈,丰润的两颊也凹陷下去,不变的,只有那双大眼睛。
「小姐,妳又哭了一个晚上对不对?」喜鹊已经看不下去,不管主人对自己的态度如何,她都不能不管她。
喜鹊仔细审视,兰熏的两眼不但红肿,而且还充满血丝。
「我哭我的,跟妳无关。」兰熏低下头,冷淡表示。
「怎么会无关呢?小姐,妳不是在等萧爷回来?万一他回来,妳要肿着这双眼、瘦着这张脸去见他吗?」喜鹊气急败坏地摇晃着主人消瘦的双臂,想要摇回原本娴雅的影子。
「妳说什么?他回来了?」兰熏转过头,直瞪着喜鹊。
兰熏这一眼,竟是四个多月以来,第一次正眼瞧喜鹊,喜鹊感动得快要哭出来……
喜鹊紧紧盯着主人,深深凝视着她,欲言又止。
「妳说啊!」兰熏急得不得了,紧抓着喜鹊的手臂,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