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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天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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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第18章不是我,是天意

    楼兰的使者手捧礼册上前宣读礼单:“……楼兰公主伽若,貌美聪慧,乐艺超群,特来给陛下献乐……”    
    “宣。”中原帝说。    
    伽若身着西域盛装,腰系丝绦,面掩青纱,微颔粉颈,步态轻盈,款款走来,跪拜万岁,接着为中原帝弹奏了一支西域最古老的祈福曲,一曲终了,四下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被这美妙的音乐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大臣们纷纷赞不绝口。坐在一边的玄臻峪却表情凝重,若有所思,似乎有话要讲,却欲言又止。站在一边的雎烨脸上却绽开了灿烂的笑容,如沐春风,对伽若的音乐大为欣赏。    
    中原帝也是连声称赞,犀利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伽若左右,伽若本能的回避着,两朵红霞飞上脸颊。    
    “天下竟然有如此貌美的女子!”中原帝不禁暗自惊讶,甚为欢愉,他已经被伽若的美貌所吸引,被她的音乐所打动。他觉得伽若就象一件精妙绝伦的瓷器一样让人喜爱。转而道,“寡人素爱音乐,得遇知音甚为高兴!转告楼兰王,说寡人多谢他的美意,”遂即赐楼兰王绸缎、珠宝等作为回赠,答应与楼兰结盟修好,并将一处幽雅的行宫赏赐给伽若,请她留在长安。    
    庆典结束后,伽若被带到中原帝赐予的行宫,已经有许多华丽的衣饰、珠宝以及各种乐器摆放在那,几个乖巧的宫女出来迎接。    
    伽若恋恋不舍地与家乡的使臣们告别,“看来,中原帝已经留我在中原了,烦请回去禀告父王伽若会把握时机完成使命的。”伽若说。    
    “公主,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逢,请多保重吧。”    
    送走了家乡的使团,伽若只留下了几个随从和侍女,开始在长安城寻找机会。她让随从装扮成长安人摸样,四处寻访中原有名的乐人,当然也少不了派人常去乐府打探。去过乐府的随从回来告诉伽若说,庆典结束后玄臻峪大为不快,他回到乐府后开始遍翻曲谱,似乎在找什么,却又徒劳无获,情绪有些暴躁。伽若准备找机会会一会这个玄臻峪。    
    一天,伽若思念故土,独自在回廊的亭榭中抚琴,中原帝身穿便服没有带侍卫,悄悄的走来,他不愿意打搅这幽怨的乐声,一曲终了,在一旁鼓起掌来。    
    “因何如此凄婉?”中原帝问。    
    


第二部分第19章不是我,是天意

    伽若连忙拭去脸上的泪水,道:“请陛下恕罪,别离家乡不知何时才能回去,难免感伤了。”    
    “哦,原来如此……作了朕的妃子,有朕陪你就不会寂寞了。”中原帝眼中闪着爱意和王者征服的欲望,用深沉而带有磁性的声音娓娓地说,让人分不清是真诚还是戏谑,说着已经走到伽若近前,他坚定有力地牵起伽若的手,不由分说地将她揽在怀中,在她耳畔继续低语:“朕喜欢你。”接着就要吻她。    
    伽若连忙挣脱开,跪倒在地,急忙说“我自幼丧母,仍有一心愿未了,不了此愿,誓不婚嫁。”    
    “噢?是何心愿,说来听听。”中原帝认真地问。    
    “亡母是西域最好的乐人,因生我难产而死,我发誓要在每一个生日,也就是母亲的祭日在家乡的孔雀河边为母亲演奏。现在离开家乡这么远,无法完成这个誓言了。所以我想在出嫁前为母亲演奏西域古乐一百日,而且要让中原所有通晓音乐的人都能听到我的乐声,以此来告慰母亲的亡灵。”伽若语气坚定。    
    中原帝沉思片刻,“难得你一片孝心,朕乃大国天子,岂能强加你一个弱小女流,朕有耐心等你完成心愿后再迎娶你不迟,但朕会常来听琴的,哈哈哈……”说完拂袖而去。    
    伽若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还算机敏,不仅争取到了时间,还可以名正言顺的在行宫里开坛,以乐会友。伽若渴望能在这一百天里找到东方的圣乐星宿,她知道自己是在和命运做一场赌博。    
    中原帝颁旨将伽若的心愿招告天下,一时间西域公主伽若为祭奠亡母演奏西域古乐百日的事情在中原被传为美谈,很多通晓音乐的人都竟相来到长安,愿意与伽若一会,他们带着不同的目的,有的是来一睹公主芳容的,有的是来挑衅的,还有的是来凑热闹的,也有不少知名的乐人是来切磋琴艺的。无论他们带着怎样的目的,只要进了伽若的行宫,听了她的音乐都无不称绝,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伽若的名声已经响彻了中原大地,奔长安来听伽若琴声的人更是一拨接一拨,长安的旅店爆满,生意红火。伽若的乐律已经不经而走,在中原的街巷间竞相传唱。就连跑堂的小伙计都能哼上几句好听的西域名曲儿。    
    隔着薄薄的青纱帐,伽若幽雅的身影每天都如期出现,除了弹奏一些西域著名的曲目外,伽若还学会了一些中原的名曲。经过她的演绎,本就耳熟能详的曲子更加动听了。然而十几天下来虽广结善缘,却依然没有东方圣乐星宿的线索。    
    伽若的随从来报:“乐府越来越冷清,几乎没有人去光顾。一些乐府的乐人也都偷偷溜来听乐,玄臻峪气急败坏,他还告诫他的弟子们绝不许踏进我们的行宫半步。”    
    这一天,中原帝来看望伽若,伽若便向中原帝试探着询问,“素闻中原第一乐人是玄臻峪,能否一会”。    
    “你这些天还真是收获不少,知道了玄臻峪!好吧,朕答应了。”中原帝说。    
    


第二部分第20章不是我,是天意

    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二人会面在一处幽静的山林里,知情的人早就到场躲在阴凉里等候。林中有两个相距不远的小土丘,二人各据一方。伽若依旧面掩青纱,落座后乐声响起,不多时伽若的心就冷了,“不是他,他的琴声里没有生命的力量,没有希望和幸福,不是,一定不是他。”琴声随着失落的情绪开始低沉下来,她沮丧极了。而玄臻峪却依然高亢的演奏着,他听出了伽若的内力深厚,绵长而舒缓,似乎就是自己一直想找到的那种境界,他满以为自己的音乐已经登峰造极,世上无人可比,却没料到一个年轻女子竟然能演奏出如此高深末测的音乐,初到中原就被众人倾倒、神往。玄臻峪越想越懊恼,难道自己一生梦寐以求的境界居然被一个毛孩子所成?!他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进而他认为伽若的音律诡异难测,定是邪乐。一转念,他又被自己有如此没有理智的念头而惊讶和羞愧,他陷入了矛盾。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的弹奏似乎没有被响应,近乎根本不被理睬,他的思想已经纷乱如麻,近乎癫狂,一根琴弦突然绷断了,发出了凄厉的残音。    
    音乐停止了,“前辈成让,小女子干败下风。”伽若谦让道。希望破灭了,她不想多说话,转身离去。    
    玄臻峪十分颓丧,他心里明白自己是输了,而且输得很惨,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感到了嫉妒、孤独和挫败感。在音乐嘎然而止之前,雎烨一直被伽若美好的音乐浸润着,他望着伽若远去的背影,竟然有些恋恋不舍,有想要追上去的冲动。他调整了一下情绪,搀扶起师父,玄臻峪心虑憔悴,他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尊贵地位就这样被动摇了,他望着远去的伽若的身影,咬紧牙下定决心要拼自己最后的力量去设法阻止伽若的演奏。回到乐府,玄臻峪一病不起。    
    眼看着离百日期限越来越近了,伽若非常焦急。她依然每天都在行宫里演奏。这天来了一个美丽的女子,坐在青纱帐外,“我是月儿,是大将军的女儿,能请你指点琴艺吗?”    
    伽若早就听说过中原的大将军有个掌上明珠叫月儿,年方二八,聪明、漂亮,还十分懂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中原有名的才女。将军一生战功卓著,但他这辈子最自豪和荣耀的还是女儿月儿。“久仰姑娘美名,兴会了。都是女儿家,进来说话吧。”说着叫侍女把沙帐拉起,两人相对而坐。    
    “弹奏一首给我听好吗?”伽若说。    
    月儿一曲终了,伽若非常喜欢,便问“是谁教授你琴艺的?”    
    “家师是玄臻峪,数年前仰慕玄臻峪的琴艺,央求父亲领我去拜师,父亲奈何不得只能答应,师父听了我的琴,甚为欣赏,欣然收了我这个女弟子,从此常到乐府习琴。那天在山林里听到公主的琴艺更盛家师一筹,便贸然来讨教,让公主见笑了。”月儿答道。    
    伽若非常喜欢月儿的率真,更何况自己在长安又没有亲朋,难得又能和月儿年龄相仿,兴趣相投。此后月儿一有空就到伽若处讨教琴艺,一来二去两人成了好朋友,也就免不了谈论一些女孩子的贴心话,伽若慢慢地把自己的一些身世告诉了月儿,月儿也为能结实这样一位有着如此不平凡经历的小公主而倍感珍惜。    
    


第三部分第21章不是我,是天意

    “听说你有个师兄叫雎烨?”一天伽若想起了那日在山林中雎烨似乎恋恋不舍的深情,便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月儿的脸却唰的一下红了,伽若觉着奇怪,但立刻明白过来了,就一边取笑月儿一边问:“不会吧,害羞啦,难道这个雎烨师兄是……”不等伽若说完,月儿已经追过来扬起了手,伽若连忙躲闪着,两人笑闹着,伽若继续说:“怪不得听人家说,你这个雎烨师兄是你们长安城里出名的风流才子,是待字闺中的千斤们怀春的图腾……。”    
    “还说,人家真的生气了。”月儿真的有些不高兴了,伽若便不再说。    
    这让月儿想起了那次偶然的经历,那天月儿正穿过乐府的厅堂后门要到花园的亭榭中去练琴,不留神与正要急着出门的雎烨撞了一个满怀,眼看月儿身子一斜就要摔倒在道旁的池塘里,雎烨连忙伸手用力挽住了月儿娇媚的身体,顺势一转,拉在怀中,才化险为夷。两人都被突如其来的瞬间惊住了,月儿一脸的尴尬和害羞,通红着小脸,连忙推开雎烨,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对不起,请小姐原谅,雎烨卤莽了。”雎烨真诚地道歉。    
    月儿一个字也没说出口,自顾自的有些懊恼地跑掉了。心里思量着“难道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风流才子雎烨?”女儿家从没与陌生的男人有过肌肤的接触,这一场经历对月儿来说简直就是惊心动魄的,那晚她失眠了,只要闭上眼睛雎烨的样子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其实她根本记不清雎烨究竟长什么样儿,她根本没有看清楚他的样貌,只是在心底里勾划着,感受着那一刹那里的心跳,情窦初开的月儿,在心里头悄悄地装上了师兄雎烨。从此月儿更加用功的习琴,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月儿平复了一下思绪,对伽若说:“雎烨师兄是师父最器重的弟子,师兄还经常拿来各种器皿、管材制作乐器,非常有趣儿,我们都非常喜欢他。可能是因为他自小生活在山野里,虽跟了师父多年,骨子里却仍然有着天然的性情,有时甚至还有些放浪无忌……但我们都很少能听到他弹琴,不过他弹得确实很好,我听过的。”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常弹琴吗?”伽若好奇地问。    
    “有一次我也问过他,他说琴已经烂熟于心,只有在极好的心情的时候他才抚琴,他以为琴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弹奏,不是什么人都配听他的琴声。就连师父玄臻峪也奈何不了他,随他去了。”月儿说。    
    “哦!这么狂妄!”伽若说着不屑地扬了扬眉毛,便央求月儿去请雎烨来切磋一下。月儿答应试试看。    
    喧闹的街市上远远地走来了雎烨,他竟不自觉的走到了伽若的行宫前,门口往来的宾客络绎不绝。他记得师父的告戒,没有进去,这倒不是怕师父,他只是不想让年迈生病的师父再伤心。但隔着花窗他还是看到了伽若优雅的轮廓,听到了她超凡脱俗的演奏,而且他能从那美妙的乐声中感知到某种“隐隐的夙命……”这时刚好月儿从里面走出来,一眼看到了在出神的雎烨,脸唰的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犹豫着不知道该怎样和雎烨开口说伽若想找他切磋琴艺的事儿。熙熙攘攘的人流里雎烨并没有发现正在作难的月儿,他自顾自的离开了,月儿也没好去追,想着另找机会再说。    
    


第三部分第22章不是我,是天意

    雎烨在女子面前是从不怯场的,而且风流得十分有规格,他常能寻着一朵朵石榴裙飘来的香风,惹得那些闲着无聊的尊贵少妇、小姐们恼羞成怒,连连喊打,却还是有本事让她们怎么也恨他不起来,反而对他更加痴狂。素来不把女子当回事的雎烨,对伽若却怎么也轻薄不起来,仿佛有一种神秘的色彩让他感觉到某种近乎庄严的力量,这连他自己都感到十分新奇和费解。     
    雎烨一个人回到乐府独自思忖着,耳畔响着伽若的琴声,就象高山上淌下的清泉,他醉了,觉得手实在是有点痒,便用古琴和了一曲,这是他多日来第一次抚琴,雎烨已经好些日子不动琴了,他找不到知音,是因为曲高和寡又不能越过师父,所以他干脆不动琴,直到听到了伽若的琴声,他才真的动了心。其实在他心底里对师父的音乐早有看法,只是不便说,久而久之,他习惯了只用心去听和感受。    
    这时伽若正在行宫演奏,她胸前的佛舍利突然放射出金色的光芒,在场的乐人都为之惊讶而叩拜,以为是神明下界。勤苦多日的伽若终于感知到了他的存在,她太激动了,伽若开始在人群中寻找,可她找不到他。而雎烨此时也更真切的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他们是那样熟悉,离得那样近,他兴奋不已!他似乎是晓得是因为伽若的琴声,是因为伽若的存在……    
    事情被渲染得神乎其神的传到了玄臻峪的耳朵里,本就有些失魂落魄的玄臻峪更加恼羞成怒,他知道自己的地位已经完全被他人取代。固执的玄臻峪一气之下上书中原帝,要求禁令,言楼兰大不敬,胆敢以邪乐收买人心,妄图谋反,竟在殿堂上与中原帝大论乐理。    
    “音乐,音乐是至高无上的,只有正乐才是主宰万物的神明……”玄臻峪手舞足蹈,有些歇斯底里。    
    中原帝不屑一顾地说:“……音乐?音乐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寡人的一件玩物,让你著述立说,也不过是在为寡人装点门楣,有一天它也可以充当寡人征服天下的利箭……哈哈哈哈,想你年事已高,如果今天不是你大放厥词,寡人还不愿意戳穿你的梦想,玄臻峪你的梦该醒了!……”     
    玄臻峪跌跌撞撞回到乐府,苍老的身躯已经不能支撑,他终于明白了自己这几十年的辛苦钻研得到的造诣究竟只是帝王的一件玩物,这极大地亵渎了他对音乐圣洁的理想。    
    


第三部分第23章不是我,是天意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征服者,先是在几十年前征服了中原帝,继而蓄意借助中原帝的力量用音乐征服天下人心,而这一切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结局,我怎能相信!”玄臻峪已经完全崩溃了。    
    他看着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一卷卷《圣乐宝典》,开始狂笑,将自己四十年的心血,统统丢进火炉,然后歇斯底里地大喊“烧吧,烧光,一切都不存在了,结束了……”四十年的心血就这样焚毁怠尽。炉中窜起的火苗映红了他扭曲的老泪纵横的脸,憔悴年迈的玄臻峪披散着头发,一头栽倒在乐府的大殿中央,气绝身亡。    
    雎烨安葬了师父,心情虽然悲痛,但他始终不解师父为何有征服的欲望,在他看来,乐律是存于天地,共于万物的,乐律不分彼此,没有疆界,是始发心中的祥和与宁静。师父又何以至此?他不明白。    
    伽若听说了玄臻峪亡故的消息也十分难过,她希望他的灵魂能在某一个幸福的地方安息。    
    从那天感受到了东方圣乐星宿的存在后,伽若就一直不停的演奏,她希望能早日见到他,以完成她的夙愿。然而她却再没能感受到他的琴声。    
    时间是从不讲情面的,这是离一百日最后的一天,中原帝不期而至,看着忧心重重的伽若,有些不解。    
    “明天你就要成为寡人的皇妃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不……陛下能否再宽限几日,我……”    
    “绝不可以,寡人是从无戏言的,已经给了你最大的宽容,你若不从命,楼兰是要有灾难的,就象这只杯子。”说着他把手里的一只玉杯轻蔑的丢在了地上,翠绿的玉屑在地上散开来,发出清脆的声响。“明天寡人的礼官会来迎接你,早点休息吧。”中原帝说完话,仔细周详地打量了一下伽若,嘴角浮出一抹胜利的喜悦,转身离去了。    
    夜深了,伽若呆坐着,不说一句话,她思念着家乡,一点一滴地回忆着曾经的一切,就这样坐了一夜。早上宫女们为她梳洗打扮,穿上了中原皇妃的盛装,纤细、柔媚、憔悴、无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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