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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别去想了。哥今天带你去HAPPY一下，你具体在哪儿，我开车去接你。
我报出了我的具体位置。
老搞说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十五分钟后，老搞开着他家老爷子的车，来接我。
老搞的老爸是省劳动厅里的一个处长，官虽不大，却在某要害部门。他老人家也没怎么贪污腐败，但托改革开放的福，他家早就成了先富起先来
的那部分。
而老搞则在建行省分行的信贷部工作（是他老爸安排的）。他本就是个欢场高手，到了银行的信贷部，更是如水得水，如狼（色狼）添翼。丫每
天都出没于风月场所，自称什么样的女人都玩过。（每次听到丫这样说，我都忌妒得要死。不过没办法，谁叫咱没有一个好老爸呢）
嗨！老搞把车停在我面前，冲我招手，说：上车。
我冲他笑了笑，开车门，上车，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
老搞递给我一根玉溪，给我点上，问：你小子和小妍到底是怎么搞的？你是不是做了啥对不起她的事？
听见小妍的名字，我不由得想起下午的事情，心里甭提有多难过。我说，略带嘲讽的语气：我哪儿敢对不起她呀！
靠！老搞说：那你们是怎么回事？该不是你丫不行了吧？
靠！！！！我反靠。然后说：可能她觉得自己有个有本事的舅舅（老搞他爸），看不起我这样的穷鬼吧。
放屁！老搞有点火了：小妍不是那样的人！
她不是，那她爹妈是不是那样的人？
老搞一楞，想想自己的姑姑姑父确实有些势利，便不说话了。
好一阵子，老搞说：不说这些，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今晚让你好好爽一把！
老搞开车。我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菲菲。
真的！听了老搞这句话，我真高兴死了。
菲菲是市里面数一数二的寻欢场所，据说那里的后台是省军区的什么什么人，安全系数百分之百。（当然这些都是老搞告诉我的，我这种菜鸟级
的人物也就只有去FL的命）。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老搞骂了我一句，顿顿，忽然说：不过现在有不少大学生都在菲菲做，里面极品不少啊？
靠！听得我都快流口水了。（以前在报纸上或是网上看到什么关于女大学生卖yin的新闻，我总会骂，妈的这年头，大学生也都J8这么下贱了。可
是今天听到老搞说，我却心花怒放。我终于明白自己当初骂这种现象，并不是我有多么清高，只是出于一种酸葡萄心态罢了。）
到了菲菲，老搞领着我，要了间KTV包房。进去一看，我靠真J8豪华，真J8资本主义。
坐稳后不久，进来一个妈咪模样的人，一脸的风骚样儿，对我们说：两位帅哥，要不要小姐陪唱？（语气嗲得我都有点发晕）
自从和小妍在一起后，我就几乎没有干过这种烂事了。现在听那妈咪说话，居然老脸一红。（靠！真丢人）
那边老搞一副久经阵仗的模样，点了点头，说：挑几个漂亮点的。
那妈咪说：我们这儿的小姐个个都漂亮。说着退出去，不一会儿，她领了四个小姐进来。
靠！！！我差点流鼻血，进来的这四个小姐都绝对算得上一流。燕瘦环肥，个个衣着性感，表情撩骚。（我一阵激动，心说：老搞，我爱死你了
。）
正准备点左起第二个那个大波MM，冷不妨听老搞说：就这些货色呀，不行，换几个！
靠！这么爽的MM都说不行？我差点没给老搞一拳。
那妈咪见老搞不同意，只得把MM们领出去。
老搞见我一副猴急的模样，对我说：丫真没出息！得沉住气。要比较一番再出手，我保证，下一批绝对比这一批要好。而且（老搞见我一脸不信
的样子），而且就算是你在后面几批没挑到好的，再回头叫你刚才想要的那个MM，她不还是要屁颠屁颠的过来陪你？
果然像老搞所说的那样，第二批进来的要比第一批MM更爽。而第三批更是爽到极点，真个是那什么乳波dian浪，让人想入非非（现在终于知道这里
为什么叫菲菲了）。
第三批时，看来老搞也动心了，于是他挑了一个高个MM，我则挑了一个MIMI大PP翘的MM。
接着，叫啤酒，和MM喝酒，猜拳；聊天，动手动脚，当然，也唱歌。
一开始我还实在是有点放不开，喝了几瓶酒后，胆子大了起来。搂着那个爽MM，一双禄山之爪，在她身上来回游走。
（在这里，我要悲哀地，郁闷地说一下，妈的那个MM不知道是不是性冷淡，老子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顾着唱歌。我
靠！你起码也要有点职业道德沙，妈的老子忙得这么辛苦，你总得应付两下吧）
那边老搞早已把他的那个MM揉弄得软作一团了。
（靠！！！这也被老搞比下去了。MM，我求你好不好，给点面子吧，也应付我一下，不要老是唱歌，你当我不存在吗？）
在菲菲玩得晕头晕脑，转眼已经十二点多了。老搞乘着酒兴，把两个MM都带了出来，包夜，他说，我俩一人一个，爽他妈一夜。
我一开始也兴致冲冲，可等我们到了外面，晚风一吹，我脑子一阵清醒，不由得想起了盈盈。我想起盈盈临别时望我的眼神，我怎么能对不起她
呢？
我对老搞说：算了，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在这里暴露一下我内心最深最深处的一个想法：在KTV包房里，偶摸那个MM，她居然一点反应也
没，无形中，我的自信心已经被完全摧毁。我不知道，到了宾馆，我和那MM真枪实弹干活时她会怎样表现？我有点怕，所以我才不去）
靠！老搞说：包了两个妞，你不去？
我摇摇头，老搞又靠了一声，忽然，他说：你不去也对，我明天找小妍好好谈一下，看看你们之间是不是真得无法挽回了？
小妍？我的心一阵冰凉。
好了，你自己回去吧。老搞一边跟我挥手告别，一边嘟哝：靠！两个妞！老子其实最不喜欢双飞了……
老搞他们走了之后，我又有点儿后悔了。（妈的那么爽的两个MM，居然都便宜老搞了！）
正沮丧着，手机响了，一看，原来是盈盈放来短信了。我的心一阵甜蜜，和她对聊。
干嘛呢？现在！（这是盈盈的消息）
没干嘛？你这么晚给我发消息，不怕我正睡觉吗？（我的）
我想你嘛，忍不住就想发……你不会真的在睡 吧。（她的）
没呢？我边写短信，边笑：我正想你，想得睡不着。（我的）
真的吗？（她的）
嗯。我的灰姑娘。
……
就这样聊着。我居然一路走了回去（连车都忘记打了）。
到了家已经快两点了，洗个澡，上床，还是睡不着。想盈盈，也想，也想小妍（我一直在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可我控制不住。我是个贱男！）
直到天快亮我才睡着。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梦到跟老搞一起又去唱歌，点了个小姐，居然长得跟盈盈一模一样。
从梦里惊醒，发现已经是下午了。正在犹豫起不起床，老搞打电话来了。
妈的，你真是头蠢猪！！刚把电话接听，里面就传来老搞的怒骂。
靠！你骂我干啥？
你昨天是不是和小妍见面了？
是呀。
你他妈和小妍说了些什么？
我他妈基本上没和她说什么呀。
靠！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给小妍打电话，她说她决定了，她说她要嫁给周继祖那个贱人了。（到现在，我才知道那个泡我马子的贱男人的名字）
听了老搞的话，我的心真如万箭穿心（不知谁发明的这个词，真他妈形象）。
老搞见不说话，说：怎么样，后悔了吧。你丫真蠢？
你知道昨天小妍为什么要找你吗？
为什么？我的声音开始发抖了，因为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丫有没脑子？她要是真的想和周继祖那贱人结婚，干嘛要找你出来？为刺激你吗？她是那样的人吗？
我无语。脑子里乱，心里痛。
老搞在那边继续骂。我不说话，真想他就那样把我骂死。（小妍，我真的真的还爱着你呀！我真的真的不想失去你！）
好了，现在木已成舟了。你开心了，该你丫背死！老搞越骂越凶。
我挂断了电话。躺在穿上，发呆。我想我此刻的脸肯定无比苍白。小妍。小妍。我心里默默的说：你既然还爱我，为什么要离开我？我……我…
…
我的心又感到一阵烦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我突然想起盈盈。现在，现在只有她能平复我的心，只有她能把我解脱出来。
我给盈盈打电话。拨盈盈号码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卑鄙，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盈盈（我到底是真的爱她，还是只是把她当做小妍的替代品？）
喂！盈盈甜甜的声音在那头响起。（这时候我真的很想挂电话，我觉得我这样对盈盈太不公平了。如果盈盈知道此刻我心里在想什么，她肯定会
难过的死去！）
能来我这儿吗？我想你，想得要命！（我此刻到底是在想谁？我说得清吗？）
对不起！盈盈说：我今天不能去听你给我唱歌，明天吧，明天我一定有空，明晚我陪你一晚好吗？
听着盈盈的话，我不知怎么，坏心眼又来了（我真是个不可救药的色狼），我对盈盈说：你要陪我一晚啊？有多晚，会不会一直到很晚很晚很晚
啊？
坏死了！讨厌！
又闲聊了一会儿，最后盈盈说，依依不舍的：明天见吧！
嗯。我等你，等你陪我到很晚很晚很晚。
和盈盈通完电话，我的心又恢复到刚才那种郁闷烦乱的状态。我给老搞打电话。
丫的？刚才为啥挂电话？老搞骂我。
心烦！我说：心忒烦！今晚再带我去菲菲吧！
我靠！！！老搞大骂：老子夜里才玩的双飞，你丫想盘死老子？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算了算了，看你心情不爽的份上，再带你去一次。这次你可别再先溜，老子今晚可是无论如何也双飞不起来了。
晚七点。老搞开车来接我。见我一脸憔悴的样子，老搞叹了口气。
到了菲菲，开包房，叫MM，老搞一手操作。我坐在沙发上，心说：今天一定要挑个爽MM，妈的非要做得忘记自己姓什么才行。
换了三批MM，也没有挑到合适的。老搞暗地对我说：你丫这回真沉得住气呀！
我心说：今晚要挑就要挑个比盈盈还要爽的MM才行！（但我心里也在怀疑到底这世上还有没有像盈盈那样漂亮的女孩子）
第四批进来了。老搞一看之下，说：靠！这批都是极品啊。尤其是左数第三个MM，真她妈爽歪歪，你别和我抢！
我随着老搞的目光望去，望过去。老天，天，天，天，那，那，那，那个MM，她，她，她，她不是我，我，我，我的盈盈吗？吗？吗？吗？
惊回千里梦，已三更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我靠！！不是盈盈还能是谁？
我想起今天做的那个梦。心说：不会是我还没睡醒吧。用尽吃奶的劲，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疼，原来这一切是真的，是真的。
这时盈盈也瞧见了我，她一脸不能置信的表情，瞬时，又变得雪白。
老搞那个逼人这时候却还在旁边说：靠。看来今晚要多准备几个TT了！
我怒极，扭头狠狠瞪了老搞一眼。老搞见我这副表情，吓了一跳。问：你丫咋了？
我不理老搞，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目光直直地盯着盈盈。盈盈脸上一片茫然（可能那时她都傻了），我突然干笑了两声（我从来也没有想过我竟
会发出这么样的笑声，竟会发出这种无奈的，悲哀的，痛苦的，讽刺的，凄凉的，愤怒的笑声）
盈盈听见我的笑声，身子开始发抖。（那时她又是怎样的表情呢？羞？急？悲哀？痛苦？害怕？无丝毫血色的脸，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向盈盈走去，其他几个小姐见我一脸要杀人的样子，都恐慌地闪开。
盈盈依旧呆立不动。我走到盈盈身旁，但却不再望她。空气都似乎凝固了。那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以选的话我会选择立刻死掉！
我在盈盈身旁停留了五秒，然后，径直走出包房，走出菲菲。
＇现在回放一下，那五秒中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咔、咔、咔、咔、咔。五秒钟的时间就这么短暂，但那时我的心里却像经历了几个世纪。
一开始，我真想一巴掌掴在盈盈的脸上！（我是那样那样的爱你，想你，你居然，居然，居然是个小姐！我说你怎么不能陪我呢？原来是来这
里挣钱来了！原来是来这里卖B来了！！）
随后，我开始后悔。我后悔要和老搞来菲菲！（那样的话我就不会知道盈盈原来是做这行的，我宁愿一直被她骗，骗到我老，骗到我死！）我
也后悔遇见盈盈，后悔爱上盈盈。（那样的话，我现在就不 用这么痛苦了）
再后，和盈盈在一起的日子在我脑中极速闪过，一幕幕，真实，真实到扭曲。（我是怎样和她相识，怎样和她见面，怎样费尽心机让她爱上我
，又怎样不知不觉地爱上她）
又后，我开始恍惚起来。（这不是真的吧，不是的吧。盈盈怎么可能是个小姐呢？是我傻了吧？还是，还是上帝它傻了？）
最后，我想：走，走，离开这里。回去，回去，回去睡一觉这一切就都是假的了。回去睡一觉，这一切都是假的了。＇
走出菲菲，外面是喧嚣的世界。看样子它不会为了我的悲哀而施舍一个安静给我了。
老天！我***！我大喊，用最大的力气去喊。但却只有嗬嗬的声音发出。像只困兽的哀鸣。
漫无目的地望。马路上车来车往，灯光耀眼。我忽然想，冲上马路吧，冲上去，让车把我撞死算了。
但很快我又无声地笑了起来：我为什么要去死？我为什么要为了那个下贱的婊 子去死？
身后有人喊我，是老搞。我回头，望向他。老搞盯着我的脸，疑惑，询问，关心的样子。
老搞！我突然间崩溃了，眼泪洪水一样的涌出。
怎么了，兄弟。怎么了。靠！！！老子印象里你还从没哭过的。
我……我……我颤抖着嘴唇：我……我……老搞你说，你说，你说盈盈为什么是个小姐？你说盈盈为什么是个小姐！
老搞不愧是风月场中的老手。刚才他就瞧出了些端倪，现在见我这样，就说：兄弟，你成熟点好吧。欢场之中哪会有真爱。在这里的女人都是视
钱如命的，她们只认得钱，不认得其他。
我说：盈盈不是，她不是，我和她不是在这里认识的。
老搞骂：蠢猪！！那女的绝对对你另有居心？她怎么会喜欢你？她只会喜欢钱！
我说：老搞你说！你说我有什么，有钱还是有势？
老搞一楞。过会儿，才说：总之那种女人玩玩可以，绝对不能牵扯到感情！好了，我送你回去。
老搞硬把我拖上车。开车，往我家去。
车上，老搞忽然说：你知不知道。小妍其实还是挺喜欢你的！
靠！我心说：我已经烦透顶了，你还说小妍。今天要不是因为小妍的事，我才不会来这里呢？那我就可以继续和盈盈在一起了（靠！我当时的确
是这样想的。有时觉得生活就是这样，就是自己在欺骗自己。什么都明白了，又有什么意思。说白了，活在这世上，你最明白的事情就是你知道你肯
定会死！但你愿不愿明白这件事？）
老搞根本不理会我的心事，继续说：你觉得小妍为什么会在今天跟我说她决定要和周继祖那贱人结婚！
我没吱声，我已经没能力思考了。
我想。老搞接着说：我想小妍对你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什么？我一激凛。（我觉得我这人在情感上实在太自私了。刚才才为了盈盈痛不欲生，现在听老搞说小妍对我还没最后死心，我居然又来精神了
）
老搞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
我立即说：老搞！丫不是在骗我吧？
没，没有！老搞急忙说：你自己不会分析吗？小妍跟我通电话时为什么要说她决定和周继祖结婚？她是想通过我好让你知道！她想知道你知道后
会有什么反应！她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明白吗？
我听得一楞一楞的。细细想来，老搞说的也有道理。我最明白小妍了，当初我俩儿是多么地恩爱呀（东北腔）！
老搞见我这副神气，总算松了口气。
到了我家，老搞坐了会儿就走了。临走时还说他要做做小妍工作，好让小妍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老搞走后，我独自呆坐。一会儿想小妍，一会儿想盈盈。一会儿想哭，一会儿想骂人。一会儿郁闷，一会儿抓狂。
坐到最后，起来，本能地上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