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楚汉相争-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邦一听,正求之不得,忙答:“遵命。”刘邦起身离座,绕案到范增案前,笑嘻嘻地一躬到地:“呵!哈哈哈哈!老先生!刘邦年轻,有不到之处,望老先生海涵!老先生乃年高有德啊!哈哈哈哈!”意思间,你年高要有德,不能缺德啊!范增晓得刘邦弦外之音,他不怪刘邦,怪自己主人,他叫刘邦来教训我嘛!
  “公爷言重了!公爷请坐。”
  刘邦仍回原处坐下。
  项羽令下开席。此刻,他已把杀刘邦之事,抛到九霄云外,真的是宴贺亡秦,欢庆中秋,互相举杯相祝。共庆胜利。
  斟酒官陈平,站在正席项羽的桌案上首,正席与二席之间,有张桌子,摆着酒斗、酒坛、酒杯等,陈平就站在这里,他专门给项羽、刘邦斟酒。旁的人则由侍奉官斟酒、上肴。陈平左手举着酒壶,到项羽面前,把酒斟满,转身到刘邦面前,也把酒斟了。
  项羽端杯,“沛弟请!”咔!一饮而尽。
  刘邦端杯,“兄长请!”端杯到了嘴边,没有敢吃,闻了下子,把酒杯放下。
  项羽一杯酒喝了,陈平举酒壶,代项羽把酒斟满,又到刘邦面前,见他没有喝,心想,朋友聪明呢,不吃为好,我再关顾关顾,把酒壶在刘邦酒杯前绕了两下,滴了两滴。项羽二次端杯:“沛弟请!”咔!又是一饮而尽。
  刘邦端杯,仍是闻了下子。
  陈平代项羽把酒斟了,到刘邦面前,拎了酒壶仍是滴了两滴。
  项羽左一杯右一杯,喝得嫌不过瘾,吩咐换大酒斗。“陈平!看大斗侍候!”
  刘邦听说换大酒斗,吃了一惊。心里有话,这小酒杯都不能玩,大酒斗就能混了嘛!望着张良,目中会意。张良晓得刘邦的心意,起身,“嗯,咳!”“咔嚓.咔嚓!”到了项羽旁边。“大将军!”
  “张先生!”这刻项羽跟张良客气哪!先生长先生短,由心眼里相信他。
  “刘沛公天性少饮,小杯相陪。”
  项羽听了,噢,兄弟刘邦不能喝酒,不能喝不勉强,“先生请坐?”吩咐人只替自己换酒斗,余下的量体裁衣,能够吃的就换,不能吃的你们就不换。刘邦也放了心了。
  范增在第五席,一直凝神静听,注意刘邦、张良的一举一动,要找他们的破绽。听见张良这两句话,“嘿嘿!”哼了下子,抓住漏洞了。范增起身。张良见范增起身,自己吓得不敢坐下,注意范增的行动。范增到项羽案前:“元帅!张良欺君!”欺君之罪要杀头哪!
  “军师!张良有何欺本帅?”
  “刘沛公酒量很大,昔在山东时,夜饮通宵,百斤不酵,张良讲沛公不能饮酒,可是欺君?”
  项羽听了,不错,兄弟刘邦是出名的海量,张良之言是欺我。“张良!尔敢有欺本帅?”
  张良一听,这个嘛,他一点不怕,“咔嚓、咔嚓!”到项羽案前:“大将军!良乃念书之人,自幼即知不能欺人,今日在御帐,咫尺天颜,张良若欺君,愿正国法。”张良又望着范增:“老先生适才讲道;刘沛公昔在山东,夜饮通宵,百斤不醉,老先生是耳闻,还是目睹?”这话把范增闻住了。如答目睹,刘邦在这里,他就要问:我在哪块一夜到天亮喝一担酒的?如答耳闻,又要碰钉子,听到的是谣言,谣言就能听了嘛?范增不亏是老才子,他既不答耳闻,也不答目睹,而是答了四个字:人所皆知。
  “人所皆知,这还是耳闻,是谣传,谣传足流言,听信流言,非君子之道,乃小人之为耳!”
  “哺………!”范增差点要气得厥过去。
  张良又望着项羽:“大将军!饮酒是福大量大,沛公无福不能饮,大将军福大,故而量大。”
  项羽一向好胜,骄悍,爱听奉承话,张良说他造化大,才能吃酒,刘邦没福才不能饮,他十分相信。现在,我做皇帝了,正在福气顶头上,尽管吃了玩,没关系。“先生请坐!”他叫张良坐下,不理范增。范增心中气啊!元帅反而帮了人家,不理睬自己。“大将军!不可听张良巧辩!” 、
  项羽这时已听不进范增的话,“嘿!”他透了一口冷气,心里有话,范增真讨厌,我要想吃得安稳,只有把他支走,便说:“本帅在此饮酒,外面无人照料,老先生去外面巡营!”
  范增听了,啊!我是鸿门宴发起人,你要把我赶走啊!我宁死也不走。他嘴上,“噢,是。”身子不动。
  项羽见他嘴动身不动,又道:“军师!退了。”
  范增一听,只得走了。但心里头气得鼓鼓的,便说:“范增遵命,元帅不听范增之言,你天下休矣!咳!”范增急得二目中泪下,转身向下。
  项羽看了好笑,我叫你到外头巡营,又没有得罪你,倒要哭下来了,还说我天下休矣。依我的性子,鸿门宴之后,请你老头走路,你的罪我受小了。
  范增出了大帐,检查一下,原布置诸将士均皆各散,范增又把众人召来说:“正副元帅面和心不和,你们必须照样埋伏,静听锣声。”布置妥当,范增又去找项庄,见甬道上来了一人,正是项庄。项庄身高九尺,身穿战袍,手仗双剑。范增在八月十二发令时,头一支令箭就是项庄,叫他上帐舞剑。现在,时间已差不多,项庄可以上帐舞剑了。
  项庄看见范增:“军师!”
  “将军!时间已至,请上帐舞剑,要设法结果刘邦性命!”项庄答应:“是!”
  范增回转帐篷,静听好消息。项庄手持双剑,直舞鸿门宴大帐。
  鸿门宴上范增走了之后,刘邦快活哪!望着张良,暗中有话,完壁归赵已有九分可靠了。嘿,嘿嘿嘿!范增被你拱掉了。现在,鸿门宴大帐上,都是自己人了。项伯,与我亲家;项羽,是与我拜过的兄弟;项伯跟项羽,叔侄;项伯与张良,多年老友;张良与项羽,一见如故。心里想,先生,你嘴会说哪!再弄两句糊下子,早点走路,早回去早离虎口。刘邦正想着,忽听得帐外,“哒、哒、哒!”脚步之声,朝帐口一望,见项庄手持双剑,目露凶光。刘邦大惊,他也是聪明人,晓得项庄此来,是范增把他扇来杀我的。如何是好?刘邦着急,张良却若无其事。
  项庄到项羽案前,双手一并:“元帅!末将项庄见元帅,二主公在此饮酒,无以作乐,末将愿舞剑一番,为二主公助兴下酒!”
  “呵……好!”项羽赞好,心里话,项庄的两口剑,舞得可好哪!平时他不大肯舞,今天跑来毛遂自荐,你兄弟真是眼福不浅。项羽把范增命人舞剑意杀沛公这条计忘掉了,以为项庄来舞剑是好意。便说:“堂兄辛苦你了!”
  “遵令。”项庄手执双剑,转身到刘邦案前,双手一并:
  “二主公!末将舞剑为你老作乐下酒!”
  刘邦听了,心里有话,我一辈子不乐,也不要你这一乐。脸上只好笑嘻嘻地说:“将军美意,刘邦心领,敬酒一盅,助将军两膀威风,哈哈哈哈!”说着,把自己面前的一杯酒端起,恭恭敬敬递过去。
  “多谢你老!”项庄双手把酒杯接过来,“咔!”嗯,怎么是冷酒?刘邦自坐下来之后就没有吃。项庄又不能不喝,“咔!”把一杯冷酒喝下去,腾身帐口一站,将战袍前后襟往腰间一塞,腰间挺带一紧。有两个小军,把鼓架子在帐口一放,放在离屏障跟前不远。搭了一面特号的大鼓,往鼓架上一故。擂鼓的小军拿起鼓棰子,“咚!咚!”擂鼓助威。项庄摆开架落,舞动双剑,越舞越快,或上或下,忽前忽后,舞得神出鬼没,舞得花团锦簇。朝前蹿犹如猛虎下山,朝后退好似蛟龙潜水。帐中之人,无一不赞好,欢呼声声,项羽也拍案叫好:“呵…好!”
  刘邦望了,好?喊不起来,来杀我的,我还能喊好?不喊好还又不能啊,是舞了给我看的,旁的人不喊不要紧,我不能不喊。让我先把溜的地方找好了。往张良那块溜?不能。不要把张良一起顺带被杀掉了。朝项伯那块溜?没用,项伯救不了。只有朝项羽面前溜,我喊:“大将军救命!”项羽说声:“不要动!”他就不敢动了。地方想好了,刘邦把右腿从桌子底下缩到外头来,屁股稍微抬了下子,把椅座朝后拉拉,做好溜的准备。然后望着项庄,勉勉强强,喊了一声“好!”刘邦想,不知张先生怕不怕?单望对过张良,只见他笑得合不拢嘴,连连在喊“好剑!哈哈哈哈!好剑!哈哈哈哈!好剑!’
  刘邦望着张良,目中会意,先生!项庄舞剑的用意是要杀我啊!你怎么还喊好?我喊是不得已,你可以不喊嘛!张良越喊越起劲,舞剑的在张良上首,张良却望着下首斜对过的项伯喊:“好剑!好剑!”
  项伯心里想,剑是舞得好,他又不在我面前舞,张良望着我喊好,足何道理?
  张良又在喊:“项伯公!好剑哪!”
  喔!项伯想起来,我真糊涂,舞剑是假的,要杀亲家刘邦是真,怪不得张良望着我喊好,要我起来把项庄拦住。好在我年轻时对剑术也曾下过一番功夫,今天为救亲家,我就吃点辛苦吧。项伯起身,“嗯,呸!”到了项羽案前言道:“元帅!项庄舞剑,一人独舞不足为观,项伯讨差,与项庄对舞,以增壮观!”
  “叔父辛苦了。”
  项伯手仗双剑,噗!蹿身上来,认准项庄左右肩头二郎丹山舞去。项庄正舞到精彩的地方,正准备上来结果刘邦性命,突然肩头两阵风响,转身一望,原来是项伯,出来跟我对舞了。他对舞是假,为救刘邦是真。项庄手仗双剑,对准项伯胸前,“咔!”朝他杀来,项伯身子一闪,一会间,项庄的两口剑又到了,越舞越快,如雨点一般,项伯已舞得气喘吁吁。
  只见两双宝剑,如一对双龙,上下翻舞,大家看得提心吊胆,紧张万分!

 张良见项庄舞剑,知道他意在沛公,只得把项伯喊出来,暂时抵挡一阵.自己要设法出去把樊哙带进来。张良起身到项羽案前:“元帅!张良,取宝告便!”他把“取宝”二字说得很低,“告便”二字喊得很响。
  项羽只听见他说告便,他听了好笑,心想这张良先生的学生气没有脱,告便还要来告诉我。便说:“先生随便。”
  “噢,是。”张良转身向下,到韩生面前一躬到地。“大夫!”韩生见了:“先生!”“老大夫!”韩生奇怪,怎么左一声大夫,右一声老大夫,望着我会意,什么事?喔,晓得了,他适才对元帅讲告便,不知是要大便还是小便。他初到这里,不知何处是方便之处,因而要我带他上茅厕。韩生即带了张良,直奔帐口。
  出了大帐,绕过屏障到拐弯地方.两头看不见了,张良连忙叉步抢到韩生之前,边奔边喊:“奉元帅鲁公之命,取宝哪!”韩生见了也不多话。
  张良就这样喊到鸿门口来。樊哙在鸿门外坐在马棒上,丁公、雍齿把他当呆子.在拿他开心,樊哙也以呆行诈,樊哙心里急哪!肚子里又饿,心想,张先生说好带我进去,怎么到这时还不来带?忽听里面喊出来了:“奉大帅鲁公之命取宝哪!”樊哙连忙把马棒一拿,蹲着身子,“啧哒、啧哒!”向鸿门口走过来。
  张良到了鸿门口,左脚伸到鸿门外头,右脚在鸿门里头,俗话说,一条腿在门外,一条腿在门里,望着樊哙:“马军!我先生奉命取宝,这里来!”
  丁公、雍齿听张良这声喊,一时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先生说取宝,这话怎么讲?不懂。也不知是张良带了个宝贝来,这宝贝在外头,这刻要拿宝贝去送给元帅?还是张先生要走了,元帅不让他走,要交个保?取保?因见韩生跟张良一道出来,韩生应当晓得嘛,所以望着韩生目中会意:张良是取宝?还是取保?韩生含含糊糊把头点了一下,丁公,雍齿就格外不问了。
  樊哙到了鸿门口,张良把樊哙衣袖一把抓:“奉元帅命令取宝!你替我进来!”樊哙被他一拉进了鸿门。丁公、雍齿以为是张良要取保,这保人不能拦他,所以,让樊哙进去了。
  张良拖着樊哙,又到了屏障转弯地方,手一松,站下说:“樊哙!你把腰杆直起来!”“噢,是。”樊哙腰杆伸直,再把气喘下子。张良说:“你等在此,待我上帐坐下来之后,你就大声喊,喉咙越大越好,越雄壮越好!”“喊什么?”“如此这般,连喊三声,喊过之后,就注意听我呼唤,我在鸿门宴大帐之上,我呼唤你之后,你就上去,见了元帅项大将军,气派越雄壮越好,越泼辣越好。说句笑话,哪怕把当日打狗的架势拿出来也无所谓。”“噢,是!”
  张良上了大帐,韩生仍回原处站,张良到项羽面前打了一躬,也回原处坐了。
  项羽一看,张良又回来了嘛!他是小便,不是大便,怎么晓得?一刻儿工夫又来了。项羽正当端杯饮酒,樊哙在帐口发作了。
  樊哙估计张先生已坐下来了,他左脚在前,右脚在后,前躬后进的架式,胸脯子挺,头一抬,左手叉腰,右手膀子伸,拿了马棒,高喊了三声。张良叫他喊三声,他就喊三声,多一声少一声都不敢。这三声等于一声,每声只有两个字,三声相同。樊哙把底气提足了:“讨赏!讨赏!讨——赏——!”连喊三声讨赏,喉珑既大而又雄壮,喊得帐篷摇摇的,旗杆晃晃的。
  项羽正端起酒杯准备敬酒,听见有人连喊三声讨赏,忙问:“何人喧哗?”
  两旁边吓得不敢作声,刘邦懂得是樊哙的喉咙,心中实在着急,望望张良,心里话,我们怎么把他忘记了呢?他饿得大喊起来了,张先生要完壁归赵哪!被你这一喊,喊掉了就糟啦!刘邦急得汗直淌。
  张良言道:“元帅!外面喧哗之人,是我们家带来的一个人,刘沛公的马军。元帅可知他为什么喊?”“本帅不知。”
  “这马夫今天由大早直到此刻,滴水未曾下肚,定是腹中饥饿难忍,就喊起来了,这马夫真粗鲁哪!”
  “这个……”项羽暗喊惭愧惭愧,人家肚子饿得喊起来,何能叫粗鲁。我只顾款待刘邦,却把他的马夫饿得直叫,这不是笑话吗?“左右!赏马军酒饭!”项羽爽气,你说他饿得喊起来,他立即就赏酒饭。
  张良对着帐口,用劲一声高喊:“马军!元帅赏尔酒饭,尔当上帐谢赏啊!”
  樊哙刚才喊过三声之后,“嗒!”把耳朵竖起来听着,他想,张先生是文人,喉咙有限,他喊我,我如听不见,就要误大事。听见张良喊他上帐谢赏,樊哙腰杆直,雄壮地应了一声:“来——了!”从鸿门帐口一个蹿身,从项庄、项伯两人头顶上“哺”蹿过来,到了项羽案前,环眼圆睁,燕颔八字火叉须支支的,幸亏项羽是大胆,要是换了个胆小的,要吓得滚掉了。
  项羽把这马夫一望,不坏!见他身高一丈有零,豹头环眼,手上拿了根马棒,胸脯挺挺的,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呵……好!”项羽赞好。这个马夫不坏,看他多泼辣、雄壮。适才间喊“来——了”两个字,有气派!
  樊哙双膝齐跪,把马棒一放:“马军见元帅谢赏!”
  项羽把他看看,这马夫好象在哪儿看见过的,一时想不起来了。“陈平!赏马军的酒!”
  陈平正背着脸,在把酒坛子里的酒往酒壶里倒,听得樊哙讲话,喉音熟悉,回身一看,啊!是樊哙。樊哙跟陈平也是老朋友。陈平看看樊哙,再望望刘邦,心里有话,他跟你是连襟哎!你叫他装了个马夫,怎么忍心的?陈平晓得樊哙的脾气,最喜杯中,心想,我来关顾他一下,就取了个大酒斗。这酒斗有多大?鸿门宴上樊哙喝的酒斗叫四升斗。何谓酒斗?酒杯酒盅都是圆的,酒杯有把子,酒盅没得把子。酒斗呢?是方的,等于过去南方量米的觥子一样,一斗容四升,所以叫四升斗。陈平倒了满满一斗酒,积手捧了,到樊哙面前:“马军!元帅赏尔的酒!”
  “嘿嘿嘿!”樊哙喜得口水滴滴,嗯,到底是老朋友,晓得老樊喜爱杯中,取了大酒斗。“谢大将军恩典!”樊哙双手接过酒斗,“咔!”干了。
  陈平回头拎了酒壶,再到樊哙面前,“酒!”又是一下子。樊哙端起酒斗,“咔!”又干了。“酒!”又一下子。陈平这酒壶有多大?他那酒壶不叫酒壶,叫酒海,又名酒鼻子,等于我们现在用的水吊子那样大,酒海倒入酒斗,可倒三斗,第四斗就不满了。陈平酒海里倒完了,回头打酒,来回共六趟。啊!樊哙酒量这么大?古人嗜酒,今人嗜烟。古人以酒交际,朋友见了面,就弄两杯酒喝,等于现在朋友见面,请一支香烟。这香烟,越抽烟瘾越大,酒也是这样,越喝酒量越大。
  樊哙左一斗右一斗,项羽看了吃一惊!啊!张良讲吃酒是福大量大,有福份有造化的才能喝酒,没造化的不能喝酒。由此看来,这马夫的酒量比我大,造化应该比我大,而他怎么当马夫的?项羽想不通,定是张良胡言乱语拿我开心。“张良!尔言酒乃福大量大,无福不达,此马军的福又安在?”
  刘邦听了,心里话:唉!樊哙啊,你要喝酒嘛回去尽喝好了,这是何时何地?你在此鸿门宴上穷喝,把张先生的谎言点破,把险字喝出来了,刘邦吓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