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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相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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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王尊楚怀王为义帝,命迁都郴州,近日得信,闻说义帝仍在彭城,不肯迁到郴州去养老。霸王心中十分恼怒,便召集群臣商议对策。
  陈平趁机奏道:“天无二日,民无二主,今陛下已颁诏为天子,分封天下诸侯,义帝理当远迁,今不从陛下之意,仍在彭城,犹如天有二日,外边百姓皆说:‘以臣封臣,古今罕有。’若果如此,何以服天下?依臣愚见,可差范亚父前去,立催义帝动身,叫他远处僻地,就如废置一般,以免旁人议论。”
  这话正中霸王心意。便命范增,带领桓楚、于英,立即到彭城去,一面催逼义帝动身去郴州,一面把彭城修饰齐整,好让霸王迁回去。范增不敢违命,只得前去,但他是反对迁都彭城的,霸王不听他的意见,他也无可奈何。范增临走时,向霸王辞别,并上奏道:“臣领命去彭城,恐左右蒙蔽圣聪,臣有三事上谏,乞陛下留神:第一,咸阳是天府之国,土地肥沃,形势险要,是自古建都的地方,不可迁离。第二,不可放走汉王,汉王如入褒中,犹如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权且留在咸阳,待老臣回来再说。第三,应当重用韩信,韩信有元戎之才,末遇时机,若陛下能重用之,则纵横天下,所到无敌,若不欲用则杀之,以免他投归旁人而为后患。此三事至关紧要,不可忽视啊!”
  范增对霸王真可谓忠心耿耿,可霸王听了这番活,却不以为然。他心里有话:朕迁都彭城是不忘故士之意,他却喋喋不体的反对,太固执了;自到咸阳,他今日要我杀刘邦,明日要我杀刘邦,计用了不少,太过份了;胯夫韩信,有什么本领,他偏说是元戍之才,岂不笑话。要我杀他,杀鸡用牛刀,我的刀杀没出息的韩信,岂不被人耻笑!霸王心里这样想,嘴上不跟范增辩,他晓得老头子噜苏,跟他一辩,他的话就多了,随口答应他,好让他早去彭城。便说:“亚父所言三事,朕记在心,尔早去早回。”范增领命,带领桓楚、于英离咸阳去往彭城。
  霸王不听范增之言,到后来江山丢失。就说这韩信.过去霸王要杀他时范增说情,现在范增要杀他时,霸王又不听。俗话说团结一条心,黄土变成金,他们皇帝与亚父都不能一条心,怎么能不失败。
  范增由水路乘船离咸阳,日夜兼程,非止一日。这一天到达彭城,船靠码头,彭城的文武官员,早已得悉西楚霸王派范亚父前来彭城,已在码头搭彩篷迎接。范增下船乘轿至行辕住下。次日,范增至王府见义帝,轿儿到端门,老先生下轿,文武官员纷纷上前见礼请安。老先生一一还礼,进端门至朝房坐下。
  一会间,景阳钟响,龙风鼓鸣,义帝升殿,文武入内朝见,两旁站班。义帝新病初愈,生的什么病?是给项羽气出来的病。项羽公然违背怀王之约,自立为西楚霸王,义帝气得生了一场病.这两天病刚刚好,肝火很旺,听说范增来了,好似火上浇油。义帝想,项羽目无孤王,自立为君,今日范增来了,让我骂他一顿.也就是骂的霸王.立即传旨命范增上殿。
  范增在朝房.闻义帝命见.即到殿口俯伏奏道:“千岁!老臣范增见千岁请安!今奉我大帅鲁公之命…”范增不敢讲奉西楚霸王圣旨,因为霸王做皇帝,没有得到义帝同意,所以他说:“奉大帅鲁公之命,见千岁上书。”将书信顶在头上。有官儿将书信呈上,义帝接过.将封头挑开,囊儿摘出,展开一看,更是气上加气,信上是叫他速到湖南郴州去养老,不准他在彭城。义帝看完,将信往桌案一放喝道:“范增!”
  “千岁!”
  “你这老匹夫!”
  “噢,是。”范增被人指名喊答应着骂.还是头一回,也算他倒霉,碰在义帝气头上。
  义帝骂道:“尔主人项羽与刘邦,奉孤王之约,两路分兵破秦,先入咸阳为君,后至关中为臣,刘邦先入咸阳却不愿为君,让位与尔主人.哪有不愿为君之理,分明是尔主人横暴,他未得孤王回旨,就自立为君,谅亦是尔这老匹夫之谋,尔助纣为虐,目无孤王.实是可恶,若不念尔是先王驾下老臣,今日定斩尔之狗头!左右,将老匹夫范增叉下!”
  义帝把范增痛骂了一顿.命人将他叉了。两旁喊:“威武………!”只干喊,不动手。为什么?谁不知范增是西楚霸王的亚父,我们今天“叉”他一下,说不定日后义帝与霸王和好了,范增来调查啦,某年某月某日.是哪一个叉我的?人说“某人。”范增说啦,某月某日你叉我的吧?杀!好。我的头没得啦,所以,打干号子不动手。
  范增被义帝一阵骂.羞得二目含泪奏道:“千岁!容老臣启奏……”
  义帝叫‘叉”,就是不准范增开口。范老还想讲,义帝偏不让讲,为什么?义帝想,我骂你。乃出胸中之气,若容你一辩,你有你的理,我这口气没地方出啦。范增憋住一肚子冤屈,想在小主人面前诉下苦,谁知义帝不让他说。旁边一年迈官儿在范老耳边低低说道:“亚父请退!”意思是,义帝在气头上,你识相点吧。义帝叫叉,我们不动手,是给面子你了,你再不走.我们可不得不动手了。范增听了,明白他的心意,只得说:“千岁!范增遵旨。”老先生二目流泪,转身退下,闷悠悠回转行辕。
  义帝退殿回宫,见母亲卫太后,放声痛哭。卫太后问:“我儿为何悲伤?”义帝道:“项羽欺我母子太甚,母亲请看书信。”说着将项羽的书信递与太后。卫太后很英明,阅罢书信,劝道:“吾儿不必悲伤,如今暴秦已亡,围仇家恨已报,吾愿足矣。现项羽虽违约僭王号,但为娘看来,刘邦决不会善甘罢体,来日定有一番争衡。我们可坐山观虎斗!若论迁郴州养老,为娘早有此意,吾儿可勿忧伤。”义帝给母亲一劝,才止住哭,但仍不想搬家去郴州。
  再说范增憋着一肚子闷气,回行辕后一连三天不吃东西。为什么不吃,肚子里有气,吃不下。范老先生有个弱点,就是好生气,又偏偏遇到生气的事。在咸阳时.为了用计害刘邦,呕尽心血,到临了吃力不讨好,受了霸王多少冤枉气。千里迢进来到彭城,碰到义帝气头上.被小主人一顿臭骂,又不准开口解释,一肚子冤气没处出,憋在心里闷、呕,这样闷呀呕呀,呕出了一场大病。病了多久?足足病了三个多月。
  范增在彭城害大病。再说汉王在灞陵川军中,闻得范增离咸阳去彭城,心中甚喜。次日上朝,陈平向霸王上了一道奏章,说诸侯集中咸阳,兵士几十万,每日开支太大,国库空虚,百姓负担不起,赶快命他们回国才是。霸王认为说得有理,便传旨新封的诸王在五天之内回国,但汉王暂留咸阳.有国事要和他商量。刘邦听了暗暗吃惊,退朝回军中,告与张良,张良即刻进咸阳至午朝门,请午门官报与霸王。午门官懒洋洋地说:“霸王天子已退殿回宫,你要见圣驾,明日清早。”第二天张良又来.那位人爷仍说霸王已退殿回官,不让张良进见,张良心中有数了,定是范增临行前关照过,不让我接近霸王。张先生又至皇叔府见项伯,请他设法保刘邦入褒,项伯一听,双手齐摇说:“范增临走特来关照我,如我保刘邦入褒.他回来要跟我卖老命,我买不起,还是你先生想办法吧。”张良无奈,又至都尉府找陈平,陈平也不敢参与。皆因范增一一关照过,把门都关死了。
  张良心中焦急万分。嗳!皇天不负苦心人,机会来了。这天,张先生由后宰门经过,见后宰门大开,这定然是霸王在御花园,再仔细一看.两边站了许多武上,弓上弦,刀出鞘,戒备森严,不错!霸王一定在御花园。张良主意已定,计上心来,突然间腰一弯头一低,右手将袍角一拎,“瞎哒哒哒……!”直奔后宰门口,武士见有人直闯过来,喝问:“呔!好大胆!……”话还未说完,只见张良已双膝跪下。原来后宰门外有一道警戒线,警戒线内任何人不能到。张良闯至警戒线口就双膝齐跪,边叩头边高声说道:“万岁!倍臣张良见万岁请安!”
  张良把名字一报,众武士“哗——”张良是天下名士,保汉王赴鸿门宴,把三罪辩为五德,谁人不知,那个不晓,但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很少,听说是张良,纷纷上前看.你一声张先生,他一声张良,个个想跟当今天下大才子谈淡哩。这个说:“张先生你要见驾吗?”那个问:“张良你要见圣上?”张良不理睬,起身掉头跑下士二丈多远,大家惊呼:“咦!张先生跑啦?”“咦,又来了!”突然问先生二次又闯向后宰门至警戒线跪下,高呼:“万岁!倍臣张良见万岁请安!”这样一连多次。老夫子不跑了,俯伏在地,连连叩头。武士们都惊奇了,张良象疯啦?你也喊:“张先生!”他也喊:“张先生!”张良好象聋子,不睬大家,只是叩头。御花园里武士,听说张良疯了,也纷纷到后宰门口来看热闹,人越聚越多,不一会围了儿百人,人多声音嘈杂,惊动了霸王。霸王在御花园观赏花草,精神已倦,正想回官。听得远远嘈杂之声,查问:“何事喧哗?”武士答:“启圣驾!有韩国人张良在后宰门口连连叩头,仿佛疯了一般。”
  霸王听说张良疯了,不大相信,但武士奏说疯了,我不妨召他进来谈谈,一想不行,范增关照我不可与张良接近,再一想,定是范增妒忌张良之才,张良与朕躬不错,“霸王”两字也是他替我起的,依朋友之道.人家有病我不能不闻不问啊!想到这里,便道:“传旨!朕躬在御花园景星亭里召见张良!”“遵旨!”一位武士来到后宰门口分开众人,“呔!万岁旨下.命张良至御花园景星亭见驾!”这位大爷心里有话,这许多人喊他,他都听不见,我这声喊,不知可听见?只见张良道:“臣遵旨!”咦!听见了。张良把头上汗揩揩,身上灰掸掸,跟了武士来到景星亭下,跪下叩道:“万岁!倍臣张良见万岁!”
  霸王听了,心想张良没有疯,说道:“张良!刚才有武士说尔疯了,是与不是?”张良道:“倍臣并非有疯病,只因与陛下别后.日夜思念,欲睹圣颜,不能如愿,心中若有所失,终日在灞上焚香望空而拜,今日由后宰门过.跪下叩首,如见金颜耳!”霸王一听,啊呀!张良对我何等忠心,想想心中不忍,便命张良坐下。张良谢恩坐了,毕恭毕敬一言不发。霸王见他既忠心又规矩,其实他一肚子不规矩,正帮刘邦谋他的江山呢。霸王哪里知道,以为他老实,问道:“先生!我将沛弟留在咸阳议论国事,未知沛弟可怨朕否?”其实何止怨恨,可是张良怎会说实话。
  张良答道:“倍臣终朝不离汉王左右,从未所得汉王有半点怨言,只是听得咸阳城内外,老百姓三五成群,都在怨陛下的不是。”
  霸王一听,唔,不好,老百姓背后议论,我的江山危险。忙问:“议论朕躬什么不是?”张良答:“皆怨陛下未将汉王放走入褒。”霸王道:“胡说,此乃国家大事与百姓何干?”张良道:“汉王自入关中,部下二十万人马已三月未曾发饷,这三月无饷之兵,在咸阳城里关外,买卖场中,难免稍为赊占,汉王虽知,亦无办法,故而百姓怨陛下若早将汉王放走入褒,这二十万不饷之兵皆去褒中,与我东路百姓无关矣。如今我东路老百姓受害,皆陛下造成啊!”
  霸王听了,心中有话:啊呀,我不晓得兄弟手下二十万人已三月未发饷,这也难怪,兄弟穷哎,再这样下去,如果兵变如何得了。不觉叹道:“唉!范增啊范增,尔坑坏了朕躬。”“万岁!这与亚父何干?”“先生你不知哪!”张良道:“倍臣略知一二,可是亚父临行奏驾,说汉王入褒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须待亚父回来再设计图之,是与不是?”
  霸王心想,咦,亚父用的计,张先生完全晓得,先生真聪明。张良接着说:“万岁放心,汉王忠于万岁,一向安守本份,自入关以来,无有半点差错,如再加害于他,岂不为天下人耻笑,所谓钢刀虽快,不斩无罪之人。”霸王听了,此话不错,应该放走刘邦。张良又说:“万岁如不放心,可将汉王的父母妻儿,扣留在此为质,汉王入褒中安份便罢,如不安份,可斩其家属,刘邦定不敢反。”
  霸王听了心服,好!此计不错,张先生为我设想得如此周到,我如得此人保我,何愁江山不长。便道:“先生!朕左右尚缺一僚臣,先生可愿在朕驾前为官?”
  张良连忙起身,三跪九叩首奏道:“谢陛下圣思,待倍臣辞过汉王,别过韩王,再至陛下驾前效劳。”他是韩国的臣子,现借在汉王处,这已经跨了两个船头,不能脚跨三个船头嘛,所以要辞过汉王、韩王,才能再到霸王面前来。霸王道:“此话当真?”“倍臣不敢谎言。”“改日定盼先生!”“他日张良定到。”“先生请回。”“遵旨!”
  先生出后宰门,到皇叔府借马一匹,上马出城回到灞陵川军中,见汉王如此这般一讲。汉王又喜又惊.喜的是霸王将放他入褒,惊的是家属要留关中为质。先生对汉王附耳言道:“千岁明日上朝.只须如此如此,霸王定然不敢加害于千岁之家属。”
  次日霸王升殿,见汉王已到殿口,便道:“沛弟,日前将沛弟留都中是为议论国事,而今无事可泌,卿可择日去褒中到任。”汉王俯伏叩首:“臣遵旨。”霸王叉道:“入褒有八百里栈道,山岚瘴气.道路崎岖,沛弟之年迈爹娘及妻儿,可暂留在此.日后再命人送至褒中。”刘邦想,我老父妻儿留此凶多吉少,想到此一阵心酸,更咽道:“臣邦遵旨,我爹娘年迈,望万岁圣恩浩荡…喔…!”刘邦说到此,哭泣不止.哭得两边文武暗暗叹惜,霸王也心中不忍,心想,这范增老头的话今后一句也不能听,忙安慰道:“沛弟莫悲切,尔翁即吾翁,待朕迁都彭城,将卿老小供给瞻养,尔日后可从容着人来接。”
  刘邦哭了一阵,就想霸王这句话,霸王说尔翁即吾翁,刘邦的父亲就是霸王的父亲,日后刘邦造反他也不能杀爪公,杀太公也就是杀他自己的父亲嘛。汉王拜谢道:“陛下大恩,生死不忘,臣今拜辞陛下赴褒中去。”汉王出城回营,见张良道谢。张良又代汉王写了一道告辞奏表,奏明霸王于某日动身入褒。并未择日,立即传令大小三军准备动身。汉王是早走一天好一天,早脱离虎口,免得范增一回来,再生枝节。临走前,项伯来到刘邦军中送行,刘邦将家属老小都拜托项伯照应,项伯说:“亲家放心.一切有我。”
  动身这一日,汉王率领文武三军.出西门.上大路。咸阳百姓看到汉王动身.都扶老携幼前来送行。有几个老者哭道:“我们指望大王为关中之王,想不到封到汉中去,不知何日能再见到你们。”刘邦安慰一番,百姓还要远送,萧何再三劝阻才罢。大队人马行至十里长亭,霸王在此赐宴为兄弟饯别。汉王上前叩首谢恩,将三杯御酒一饮而尽。霸王道:“沛弟沿途保重。”汉王说:“万岁!邦入褒中,臣爹娘望万岁施恩。”说着泪下,霸王也目中含泪。汉王流泪,心想我何日卷土重来灭此暴君。霸王流泪者,想兄弟入褒,未知那天才能回来重相见。两人流泪.各有心意不同。
  霸王摆驾进城,汉王三军上路,奔峡山驿大路而行。西行九十里至安平县,四十五里至扶风县,又四十五里至凤翔郡,又三十里至迷魂寨,三十里至宝鸡县,五十里至大岩关,六十里至清风阁,六十里至风州,来到栈道。刘邦与众将上在栈道口望望,只见山连着山,峭壁悬崖,万山之中有一条小道,这就是八百里连云栈道。能单人独骑行走,宽的地方可五马并行。抬头看山峰高耸入云,向下望是万丈深渊,形势十分险峻。
  三军跟随汉王进栈道,山路崎岖,有些人暗暗叫苦。可有人逃走?这倒没有。因汉王待人仁义,大家虽知去褒中要吃苦,也情愿去,没有开小差的。走了半个多月.才出栈道。
  汉王正行走,只见张良下马,至刘邦马前说道:“臣良送千岁至此,欲告辞回韩国。”汉王大惊,说道:“先生一向与我相随,深得教益,今欲辞我归去.我如何舍得?叫我依靠何人?”张良道:“臣辞别千岁虽看故主,实际欲与千岁去办一件大事。”汉王问:”什么大事?”良答:“与千岁寻找一位兴刘灭楚定天下的大元帅。将来千岁东归,良在咸阳与千岁相会。愿千岁百事忍耐,不要急躁,去汉中不过暂居,多则三年,少则一,二载,管教能东归。”汉王道:“果如先生之言,邦虽受苦万千,亦不埋怨。但先生所举之元帅,有何凭信?”良道:“臣有宝剑一口,乃吾师黄石公所赠,贤士前来,有张良之剑,并有角书一纸,千岁见宝剑、角书,定要留用。”汉王答应,又拉着张良的手,依依惜别。张良又与萧何等告别,并把萧何拉到旁边无人处,暗暗告诉他,他要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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