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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相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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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信问道:“贤公从何而来?有何贵干?”张良答道:“某虽与将军同乡,然自幼离开家乡,祖上曾遗下宝剑三口,真乃稀世之珍,两口已卖掉,只剩这口了。某卖剑不论价钱,只看人,要是天下英雄豪杰,才卖给他。闻得将军与某同乡,为当今天下英杰,所以特来卖剑。早间已伺候半日,知将军公出未回,直等到现在才来拜见。此剑是:暗临黑水蚊龙泣.潜倚空山鬼魅惊。埋藏千万年.价值数千金。若遇奇男子,此剑归主人。君若得此剑,威名震乾坤。”
  韩信听张良夸赞这口剑,又说自己是当今英雄,心中很欢喜。说道:“韩信自归楚以来,无人识我为怎等样人,今见贤公持宝剑来访,深蒙过奖,愧不敢当,愿求宝剑一观。”张良就把宝剑递与韩信,信接到手中,感到此剑沉甸甸的,剑匣上用真会珠宝镶成龙凤图案,韩信左手抓剑匣,右手抓着剑把,“嗤!”将宝剑抽出,随手把剑匣放桌上.把宝剑仔细一看,只觉得寒森森霜锋逼人,光闪闪宝气冲霄,心中不由赞好。韩信平日最爱剑,肋下最爱佩着剑,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好的宝剑,舍不得放手。心中在估计这样的宝剑,价钱一定不低吧,自己又无积蓄,又不敢问价钱,只得试探地问道:“你有三口剑,那两口剑卖了多少钱?”
  张良道:“某适才已说过,先观人,后卖剑,只要是英雄豪杰,我愿相赠与他,何必言价。久闻将军为天下英杰,因此特来相见,此宝剑亦有主了。”
  韩信起身谢道:“承蒙赠剑,万分感激!但信为人,恐不相称。”张良道:“若不相称,给我万金,我亦不卖与他啊!”韩信大喜,吩咐家人置酒招待。席间,韩信又问:“此宝剑可有名字否?”
  张良道:“某之三口剑,俱皆有名,一口名天子剑,一口名宰相剑,这一口名元戎剑。天子须有八德,才能佩此宝剑。’韩信问:“天子要有哪八德呢?”张良道:“天子八德,就是仁、孝、聪,明,敬、刚、俭、学。宰相亦有八德。”韩信又问:“宰相是那八德?”张良道:“宰相八德,是忠、正、明、辨、恕、容、宽、厚。”
  韩信听了,心里佩服。心想;霸王天子,就缺八德,但他不敢说。又问张良:“贤公之天子剑与宰相剑,卖与谁了?不知能告诉我否?”
  张良道;“天子剑已赠与沛公刘邦,宰相剑赠与萧何。”接着又细说刘邦与萧何的为人,如何英明仁义,能识贤才等等。
  韩信笑道:“你将宝剑赠与他们,真可说是得人了,但我韩信素无名声,又无才干,你这宝剑赠与我,岂不辜负了它?”
  张良道:“我看将军的才能,胜过前代的孙武、吴起,只不过是千里马未遇伯乐,现在未遇到识主而已。”韩信听张良一说,不觉感慨万千,长叹一声道:“唉!信在此正一筹莫展,屡次上表,霸王不听,现已决定迁都,大事去矣!信不久亦归故里,苟延岁月而已。”张良忙道:“将军此言差矣!良禽择本而栖,贤臣择主而佐,以将军之抱负,岂可碌碌人后。”韩信又长叹道:“先生今晚来见,言语动人,议论出众,非独卖剑,宴有深意啊!我细观先生举止言行,莫非是韩国之张子房乎?”
  张良起身道:“久幕将军大名,今晚特来拜访,将军既已看破,我也不用隐瞒了,我就是张良。”韩信大笑,握张良手道:“先生乃天下豪杰,我亦知汉王宽仁大度,日后终成大事,欲弃楚归汉,不知先生有何见教?”张良道:“汉王实是贤者,现哲屈褒中,日后必成大事,将军有心投汉,我有一物可助将军取功名。此物贵似连城和氏璧,奇如照殿夜明珠,休言吕望千条计,不及区区一纸书。”说着,先生在怀中掏出一个小油纸包,交与韩信,打开一看,内有角书一封。什么叫角书?是汉王刘邦写的一张纸,把它斜角裁成两半,成为两张三角形,一半在汉王处,这一半就叫角书。张良说:“昔日我与汉王,萧何分别时,曾相约,如举荐元帅来汉时,可凭此角书为记,议王见此角书,必当重用,将军可收好,不可失落。
  韩信又问:“先生已将栈道烧毁,却从何路可入褒中?”先生又从衣襟下取出地理图册一本.付与韩信,韩信展开平放桌上,张良指着图册道:”出咸阳西门一百三十里到陕山关.再过去到安平关,过了安平关.即至下秦、中秦、上秦。上秦,过去是大散关,这大散天是边关,出关二十里,有个小镇市叫路口铺,由路口铺向西三里即是栈道。现栈道已经烧毁.由栈道口转向西北偏僻小路约三里.有一座岭叫金牛岭。翻过会牛岭有一滩叫乱石滩,此滩约三里长.走完滩即足高峰峻岭。在山脚下有一古洞,叫陈仓洞洞门与城门相似,已有二百余年没有人走,将军穿洞而过,出陈仓洞向西三里路有一座桥,叫陈仓桥。过桥再向西走,经孤云岭、大白岭、雨脚山镇,到黑水寒溪,过寒溪四十里即至南郑。将军他日领兵东征,当由此出,此路径将军当守秘密,切不可告他人。韩信将角书、地图、宝剑都放好。
  韩信又问:“信欲赴褒中.苦无都尉府公文,沿途诸关及三秦怎能通过?”张良道:“将军可至都尉府请陈部尉发一纸公文给你。”韩信道:“陈都尉焉能私发公史与韩信?”张良道:“将军不妨前去一试,定能取得公文。”韩信点首。韩信又问张良:“先生今往何处上?”张良道:“我看霸王迁都之后,即效苏秦游说六国,教他们反楚,以分散项羽之势。”
  韩信与张良谈得投机.谈谈说说,不觉已交三鼓。家人进来请韩信更衣早朝.人家五鼓上朝见驾.他址执戟郎.要头一个到,所以三更天就要准备动身,韩信更衣早朝, 张良起身告辞。
  当日晚问,韩信至都尉府拜见陈平,二人见面后淡了一会,韩信问道:“霸王迁了都,汉王定然东下,咸阳恐难保住啊。”陈平本心向刘邦,有意投汉,听韩信这样说.已猜到他来意.便也淡了自己看法,韩信即说:“霸王不听劝谏,我在此一筹莫展,欲投汉,但恐沿途关口难过,怎么办?”陈平道:“此事不难,我衙门里有公文,给你写一张,如有人查问,可说是到褒中探听消息便了。”韩信连连称谢。次日,陈平送来公文,并关照韩信沿途多多保重,说自己日后也投汉,那时再见,韩信再三向他道谢。
  韩信随即收拾行装,好在他单身一人,并无家小,只有门官、家僮各两人.韩信多给些银两.叫他们好生看守门户,说自己出外访友,要多日才回,吩咐毕,便出门上马,包裹拴扣马后。缰绳一拎,出咸阳西门.奔陕山关大道而上。
  再说范增在彭城,受义帝严词训斥.羞惭忧怨,生了一场大病.一病三月.病稍愈.就具表把情况奏知霸王。霸王见表,知义帝不欲离彭城,大怒道:“他乃民间庶子,原为我家所立。竞敢不顺我意,妄自尊大,若不剪除,必为后患。遂密令九江王英布,潜于大江之中埋伏,等待义帝经过时杀之,传布中外只说是义帝船行江中遇风船覆而死.以免天下议论。
  霸王又具表致义帝,说郴州是湖南名都,山水秀丽,帝王之都也,催义帝即速搬家去郴州。义帝看了项羽奏表,与左右商议道“项羽多次差人送表催我搬家,急如星火,毫无君臣之礼,若再迟延,恐生他变,不如搬走算了。”卫太后也劝儿子快离开彭城。义帝即传令大小官员,择日迁都郴州。义帝,太后搬家这日,只见彭城百姓,遮道伏地,接连数百里.家家设香案,荧香献茶,都说义帝在此数年,镇市不扰,乡村安宁,上下和睦,是有德之主,今日迁都一别,不知何日再得相见,义帝见百姓如此,不觉泪下。
  义帝车驾登舟,由彭城至湖南郴州,必由九江经过,这日船行至中流,忽见迎面有只大船顺流而下,将义帝船只拦住。义帝一见,大惊失色。

霸王催逼义帝迁都郴州,义帝龙舟经九江时.忽见迎面来了一船,阻挡龙舟,船头立了一人,是九江王英布.义帝见了,大吃一惊。英布大呼道:“臣奉霸王命,来迎陛下,请陛下将玉符金册,留下与臣为执照。”义帝骂道:“尔助纣为恶,口后决无好下场!”两船靠近,英布手执刀斧,带领手下,一跃而上龙舟,将义帝手下官员侍从杀得一个不留,统统做了刀下之鬼,义帝母子逃至后梢,投江而亡。
  岸上百姓见此情景,皆骂英布逆赋,英市想拢岸,因风向不顺,无法靠岸,只得转九江密奏霸王。
  百姓中有位老人,年已八十岁,人称董公,为人知书达礼,大家都尊敬他,带领百姓们打捞出义帝尸首.备棺木以礼埋葬于郴州,现义帝的坟冢尚在。
  范增在彭城,闻报义帝长江遇害,不由心中暗惊,他料到英布是奉霸王密旨,才敢弑义帝。范增急得连夜回转咸阳,想劝阻霸王迁都。半路又得信,为迁都,霸王拒谏烹韩生。范增又惊又急,恨小能生双翅飞回咸阳,他日夜趱赶.这一日到了咸阳,急忙进宫见霸王:“万岁!老臣范增见主公!”霸王见了:“亚父回来了,一路辛苦,回家休息去吧!”他心里有话,你不要噜哩噜苏,休息去吧!范增奏道:“万岁!咸阳乃帝王建都之地,万岁切勿轻信童谣而迁都彭城。”霸王一听就来气,喝道:“范增!”他直呼亚父之名,等于儿子喊老子的名字,说明他生气了,“朕躬迁都之意已决,尔再多言,韩生就是榜样!”范增不敢再多说了,又闻得刘邦已入褒,范老心中忧急,差人吩咐关隘严加把守。
  且说韩信来到安平关,守关军士拦住盘问,韩信将公文给众人验看,军士把他带到关上,守关总管问:“将军往何处去?”韩信说:“霸王差我去三秦要他们加紧练兵.防备汉兵东进。”总管不疑,韩信出了关,匆匆策马西行。
  韩信家中门官过了三、四日,不见韩信回来,急报知范增,备说月前有一人,夜晚来访韩信,二人淡了一夜,后韩信单身匹马说出门访友,今已四日,不见归来,故不敢不报。范增听了,连连跺脚道,此人我终日悬挂在心,曾对霸王说过,如用此人,应当重用,不用就杀了以除后患。现他走了.定投褒中去了。随即奏知霸王道:“韩信很有见识,今日走了,定投褒中,将来是心腹人患啊!”霸王不以为意,命钟离昧前去追赶。
  钟离昧赶到安平关,责怪关上官兵,答说韩信随身带有印信公文,有紧急公事去二三秦。我们怎敢阻挡?今已过去三天了,恐不能追及。不如速飞报三秦,命遣兵追赶。钟离昧一听不错,随即通知三秦,派兵追赶。自已回咸阳奏知霸王,霸王道:“既逃去已远,也就算了,谅韩信懦夫,能成何大事,亦不用担什么心事。”
  过了两天,霸王已准备停当.立即下旨迁都,所有文武官员,均随车驾上彭城.范增见走了韩信,霸王又执意迁都彭城。只得闷闷不乐地跟随同行。
  霸王命师弟吕马通坐镇咸阳。吕与霸王都是浦安平的学生,现在吕马通官居龙镇府大将军,这职位就是军政部长,官级很大。霸王料想,咸阳交与他谅来无妨。岂知吕马通为人贪生怕死,见风使舵,非是君子耳。
  再说韩信离了安平关,即至下秦、中秦、上秦,一路上照前验看公文过关,韩信是个有心人,沿途地理形势他都留神观察,为将来出兵东征时作准备,尤其对废丘地势更是仔细观看,因为废丘守将是雍王章邯,他是秦楚两朝名将,当年项羽曾九战章邯,天下闻名。韩信发现离废丘东南五里多有一座山,叫治水山,大水流到此山,在山腰处左右分开.流向上首的叫泾河,下首叫渭水。泾渭两河之水流向废丘城河,再流至中、下秦,咸阳,入黄河。也有人说黄河发源自褒中来。韩信看到此山此水,心中顿时酝酿将来破废丘之计。
  韩信又想,章邯将来兵败必开东门奔中、下秦,我在哪块伏兵?在小桑山。韩信上小桑上见一玉皇庙,庙后有一石碑,韩信抽出宝剑,用剑尖在碑上捣了两行字,他这宝剑锋利,捣石头上好比切豆腐。捣什么字?“韩信入褒难,留诗毁暴残,他年擒项羽,此处斩章邯。”
  韩信继续西行出了散关,又走了二十里到一小镇,叫路口铺,在镇上进了点饮食,出路口铺向西三里到了栈道口,见栈道已烧毁,由栈道口向西北走了几里偏僻小路,来到一个三岔路口,韩信将张良送他的地图取出,寻找入褒的去路,看毕,正欲策马,见后面远远有一骑飞奔而来,大声吩咐路口守兵道:“尔等如遇单骑走过,定看看公文,如不是韩信,方许放过去!”守兵答:“方才过去一人,。不曾盘问,何不赶上去问,韩信隐约听到这番话,不由大吃一惊,立刻拎马向前奔跑,但他的坐骑已一连走了四五天,不曾休息,所以跑不快了,一会间就被那军官追上了,军官问他:“将军姓甚名谁?有何公事?”韩信答:“我姓李,前往褒中探亲。”那人要验看公文,韩信将公文绐他,他正想打开观看,韩信忽地拔剑一挥,将他杀死,路口五名守兵见了,立刻奔上来,皆为韩信杀死。韩信怕再有军马追来,急忙沿一条偏僻小路向西南而行。
  这条小路越走越难,两边都是高山,断崖千尺,十分陡险,韩信只得勒马慢慢前进,小知由何处往陈仓洞口去?他又将地图取出,看完再走,翻过金牛岭,越过乱石滩,又走了三里光景山路,见高山脚下,旱草丛生,不知哪里有陈仓洞,韩信心中可急啊,又没有人可问路,又不能见洞就拱进去,要是拱进老虎洞,岂不送给老虎当点心。他用剑尖拨开旱草寻找,找了一会儿,喔!找到了,见高山脚下黑沉沉一个黑洞,与城门相似,洞门上首有一石碑,约一人多高,二尺多宽,上有四个大字:“陈仓古洞”。好啊!与地图上注明的一样,总算找到了,韩信望望洞里,黑洞洞阴森森,不敢进去,不进去不行,后面恐有追兵来,他心一横,拱进洞。
  韩信在洞里走了二、三里,洞里的一股臭味难闻,石墙上厚厚的青苔,韩信骑着马慢慢地向前走,不敢走快,因为洞里黑,走快了一头撞在墙壁上可不能玩,走了多时,还不见出洞,韩信心里着急哪,又走了好久,见远远有鸡蛋大一线亮光,是个洞口。韩信想,陈仓洞东洞口有城门大,怎么西洞门只有鸡蛋大,我要变只麻雀子才能飞出去哪!其实,西洞门也有城门大,韩信远看,大约还有二十多里,所以只见到鸡蛋大之光。看到亮光,韩信放心了,把缰绳一拎,马向亮光奔去,这亮光由鸡蛋般大小变为碗口大、面盆、水缸,最后如城门一样大,韩信一马出了陈仓洞。
  韩信出了洞,抬头见太阳已西下,拎马向西走了一会,经过一座桥,韩信取出地图一看,喔,这是陈仓桥。过桥再走,渐渐地夕阳西下。天色渐渐黑了,韩信又累又饿,想找个地方歇歇脚吃点东西,可是周围没有一个人影,只见树木不见人。如何是好?难道我要在此荒野过夜,万一被野兽吃掉了,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却在这里喂野兽,或是饿死不成!他正焦急,忽听得背后“嘎啊!”一声响,好象有只饿兽向自己扑来了,什么东西?韩信大着胆回头一望,啊!哈哈哈笑起来了,谁说这里没得人,有一位正背对着韩信。我交代一下此人身高一丈有零,头似斗圆,虎背熊腰,浓眉大目,腮下短秃胡须,年在四旬开外。头上青布扎额,迎面打了个英雄结,上身青布短袄,密门排扣,下身青布兜裆叉裤,腰系青布大腰带,插了一把板斧,手中拿着条绳子。此人是个樵夫,韩信刚才听到的声音,是樵夫倒树的声响。这位樵夫砍柴与众不同,他要砍这棵树,先用绳子在这棵树上一扣,站得远远的,他抓住绳子用劲一拉,“嗄——啊——”这棵树整个倒下。喔,是樵夫?嗯,不错,名义是樵夫,其实还是个打猎的,他祖上隐居在此已有多年,他上山打猎,打死了野兽,一半吃,一半挑到南郑去卖。他不挑到大散关去卖?不去,虽晓得有陈仓洞,但已二百余年没得人走,怕碰到野兽,所以不怕路远一点,挑到南郑去卖了,买些油盐酱醋茶日用必需之物,一担头挑回家来。他一年到南郑三至四趟,实质上他是打猎的,但人家都说韩信问路斩樵,我不能说韩信问路斩猎户,所以说是樵夫。
  韩信见这位樵夫不用斧子锯子,把膀子样壮、茶杯般粗的树棍子两手一折,“啪!”两段,嗯,这樵夫两膀膂力不坏。韩信上前打一躬:“啊哈哈哈!樵哥请了!”樵夫不知背后冒出个人来,倒被他吓了一跳,朝韩信望望:“将军请了!”韩信道:“在下韩信,东路淮阴人氏,去往南郑,今迷失路途,请樵哥指点!”“将军,此地叫陈仓桥,离南郑尚有五天路程,沿途人烟不见,并有怪蟒毒兽,将军一人难以到南郑,今晚请至舍阃耽搁一宿,明日在下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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