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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和尚手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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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的肌肉,不是鼓起来的那种,而是紧裹在骨头上,细细的,却很有弹性,手感很好。 



                  “你想在上面?”他见我摸得兴起,问道。我说想试试在下面的感觉,他笑了,说下次让我上他。箜珈慢慢低下头,开始舔我。湿 
                  滑的舌头,舔在我的||||乳头上,时轻时重地咬一下,我觉得下腹开始热热的,有什么涌到下体去了。他道:“你瞧,有点硬了。”我 
                  看向我那还未完全成长的性器,真的微微耸起了,在乍暖还寒时候,像只小青芽立着。同时,他贴着我的身体的部分,变硬了。 



                  箜珈向下面滑去,张口含住我的性器。我打了个激灵,全身的热气都似往那里涌去了,下腹很胀,有点像想尿尿,但又不太像。箜 
                  珈含着我的性器,卷动舌头,挑逗着,轻轻咬,慢慢吞吐。我觉得那里越发膨胀,手抱着箜珈的头,低声呻吟着。他舔了一会儿, 
                  道:“奇怪了,怎么还不射?”我胀得厉害,但就是出不来,便说,用后面来吧。说着,翻身趴在床上,屁股翘起。箜珈可能觉得 
                  自己技术不够好,有点气馁,但很快就没事了。他拿过一边的香油,倒在手上,道:“身体放松,我要帮你润滑一下。”然后,我 
                  感到有东西插进我的后庭,凉凉的,有点胀,但不觉得痛。后来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就有点勉强了,我叫道:“等一下,会痛,等 
                  一下!”他果然停下了,道:“还痛吗?”我大口呼吸了几下,尽量放松身体,道:“可以了。”他再进入时,明显顺利了,香油 
                  彻底润滑了后庭。 



                  他脱下裤子,那胀成红色的粗大男根跳出来,在他胯下摇摇晃晃。还没等我做好准备,他就扳开我的臀瓣,插了进去。初时不甚顺 
                  利,只进了一点点,借着香油,再加上我放松身体,终于整个滑了进去。被充满的那一刻,我的心里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与 
                  箜珈进行了魂灵对调,不是他进入我,而是我正在上他。尤其是回头看到他的眼神,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他撞击了很久,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交欢完后,我的性器却还是没有解放。他平躺在我旁边,黑暗中,我看到他眼里,那许多 
                  的迷惘,还是浓浓不散。他突然道:“你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吗?明明对她没有情爱的欲望,但就是无法释怀。”我问:“你有遇 
                  到过?”他翻身抱住我,闷声道:“不知道。我离开了这么久,她已经死了吧。”我问:“你为何会出家?”久久,都听不到回答, 
                  我低头看时,他已睡了。我也倦了,拉过被子睡了。 



                  与箜珈的初体验,我没有解放,等睡下后梦到红蝴蝶时,才射了。 



                  如今回想起来,那时也许是被箜珈迷了眼,才会与他发生关系。箜珈的五官分开来看,不算吸引,且有点怪异,浮肿的眼睛,唇薄 
                  如刀,但组合在那张尖尖的白脸上,却出奇地好看,衬着形状圆滑干净的光头,更添光彩,常常吸引到那些善男信女。我一直疑心 
                  他是因为觉得自己光头好看,才会出家的,不过没能够求证。他与我发生了一次关系后,就还俗去了,听说是为了娶个千金小姐, 
                  我想她就是箜珈提过的那个女人。 




                  4。诱僧 
                  与箜珈的那一次,除了破了我的童身外,还让我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我只能在上面,不然,就没有快感。所以,那次,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下面。 

                  明白这一点后,我再也不肯扫寺庙了。师父问我为什么,我说扫地会让我想更多事,他盯了我一会,说随我去。我想,他是知道了什么,但没有点破。我差点被赶出寺里,是在箜珈离开寺庙的两日后。那天,我奉师父的命,去山下拜访他的一位女性友人。因为师父前几日才被那男人干过,还干得很激烈,连我在一旁站着站着,都睡死过去了。事后,师父走路姿势怪异,行动不便。但据他说,他派我下山是我那两天有点阴阳怪气,做什么都有气无力的,让我去山下散散心。 

                  ——很多年后,我才参透了我那时的心情。那无关情爱,只是因为告别了自己的一段人生而有点惆怅。那一晚,箜珈进入我体内的那一刻,已经把我彻底拉离了那个红斑蝶的梦。 








                  算起来,我由那时起,便成了个剃着光头的痞子,感情上的,肉体上的,并且一直向这方向发展。 
                  我下得山来,才发现,城里人的长相水平,普遍比庙里的那帮光头低,我在想,这会不会就是我们灵隐寺香火鼎盛的原因,不过也无从考究了。方丈说,四大皆空,但又有几个能做到,光看师父这个被众信徒奉为得道高僧的人就知道了。师父会那么受欢迎,据他自己的说法,是他自己的人格魅力。但我很怀疑,这怀疑的后果就是,我被罚扫茅厕。 

                  师父那位所谓的女性友人,是城西一个有钱的寡妇,接待我时,礼数很周到,但态度就不敢恭维了,她好像对和尚不太友好,也可能只针对我。坐着聊了几句,我推说有要事,她要我稍等,回房去了。过了会儿,拿着个四方盒子出来,脸色难看之极。她要我把那盒子交给师父,口里道:“告诉焚琴,现今以后,我与他两清,再不往来!”我正猜测她与师父的关系,一名侍婢进来通报,说是小少爷回来了,那寡妇脸上红了阵,大叫道:“打将出去,之前不是吩咐过了吗,不要让我再看到他!”侍婢应诺着,下去了,走时看了我一眼,我摆了个出家人的职业笑容,她脸一下红了,急急走了。可惜,我对女人没兴趣。 

                  我起身告辞,寡妇自听到“小少爷”后,就一脸疲惫地瘫在椅上,风韵犹存的面庞也像一下衰老了。我看看她,拿着那盒子出了门。 
                  我漫不经心地打开大门,走出门时,低下头,抬手把头上的斗笠拉得低一点。当我再抬起头时,看到门边的树下,站了个人。那时候,我好像又看到了一年前那只红斑蝶,不是在梦里虚幻琢磨不透的,而是活生生的就在眼前。我眨眨眼,再仔细看,却失望了,他不是那个孩子。 

                  虽说我忘了那孩子的长相,但有一点我很肯定,就是那孩子绝对没有他这么美。眼前的人,有一张比寺里的所有光头都还要漂亮的脸。我这样说,并不是把光头作为衡量的标准,而是,除了寺里的和尚们,我还没看过有能让我眼前一亮的人。那人站着,像是不沾红尘琐事,比我们还像出家人。他没有看我,只顾眼睁睁看向院墙顶,然后,叹口气,转身走了。 

                  虽然他不是红斑蝶,但我还是鬼使神差地跟在他后面。 







                  他穿过热闹的街市,走过了大半个皇城,来到一处寂静的院落,拐进了后门。 







                  我站在院墙外,心痒痒想进去,走上前敲了敲那门,里面一把清亮的声音道:“谁呀?” 







                  我道:“小僧是云游的和尚,来到贵宝地,觉着有些干渴,请施主给点水喝。”文绉绉一袭话,酸得我快要冒醋了,但和尚是要这样说话,才能博得好感,我何乐而不为。 

                  果然,里面的人道:“请大师稍等,我马上开门。”门开了,那个人站在里面,那一瞬间,我有种被人一箭穿心的感觉。半晌后,我摸摸胸口,还好,还是完好的。那人睁着眼,有点奇怪地看我。“小僧法号箜翎,还未请教?”我忙道,掩饰似的。他笑了下,道:“小生姓余名人丘,请大师在这稍等,我这就为您倒水去。”我答应着,走进去。最近的距离,我与他只隔着一指之遥。我不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但我可以很肯定,我当时很想上了他。 

                  我暗暗念着经,站在院内的树下,看他进了最近的阁子。 
                  等了一会儿,他还没出来,我等得有点急,便过去找他。还未走近阁子,就听到一阵似哭非哭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我走近窗边,舔破一点窗纸,眼睛贴上去。屋内像是书房,几个贴墙的柜子,装着满满的书。窗子对面宽大的书桌上,靠着的,正是余人丘。他的脸上,已没有刚见时的云淡风轻,而是狂乱,充满魅惑。雪白的贝齿,紧咬着红得滴血的嘴唇。唇边,漏出低低的,压抑的呻吟声,似哭非哭。他的袍子被丢在桌上,只着单衣,那件白色单衣拉落肩膀,露出象牙般瓷白莹润的肌肤,上面印着几个青紫暗红的印痕,更添情Se,直把我看得下身一紧。我念了句阿弥陀佛,再想想四大皆空,强压下心头欲念,继续看下去。 

                    余人丘双手撑着桌沿,承受着来自后方的撞击,单衣已被掀高到腰部,露出两弯雪白修长的大腿,白白的稠液,流了满腿。他的身体随着后面人的撞击,前后摆动,口中的呻吟渐不成声,最后变成无意识的嘶鸣。那个男人紧贴着他的后背,边干着他,边啃咬着他的后颈,留下一个个红红的牙印。如是插了百来下,那男人闷吼一声,射在了他的体内。余人丘整个人向桌子倒去,上身趴在了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颤声道:“外面。。。。。。大师。。。。。。大师还等在外面。。。。。。” 

                    那男人不悦道:“别管那秃驴了,你给我专心一点!”说着,拔出沾满白液的男根,抽出时,余人丘颤了下,臀又夹紧了。那男人摸了摸他那两瓣臀肉,道:“放松点,先换个位置。”一下把他抱上桌,三两下就剥得光溜溜。看到他的裸体,那男人的性器又硬了,跟我一样。他的后庭一张一吸的,因为开发过度,有点红肿,暂时无法合拢,白色的Jing液慢慢流出来,映着红色的洞口,一再挑战着我的理性。修长白皙的大腿,被身上的男人扛到肩上,借着Jing液的润滑,那男根很顺利就滑进去了,并开始狠狠撞起来。 

                    “啊。。。。。。嗯呀。。。。。。慢。。。。。。慢一点。。。。。。”余人丘跟不上节奏,双手垂落在桌边,紧紧掐着那些纸张,脸上一片潮红,眼神已经没了焦点。那男人吻着他的脖子,手上套弄着他的荫茎,喘着粗气。 

                    “那里。。。。。。嗯。。。。。。不要动。。。。。。我。。。。。。啊啊。。。。。。我不行了。。。。。。”余人丘发出的声音,像可以掐出水来,听得我的脸越发红了。“啊,我要去了!”余人丘大叫一声,身子震了下,在男人手中解放了。那男人又撞了几下,终于也射了,趴在他身上喘气。屋内弥漫着浓浓的,挥散不去的情欲味道。“回去只会自取其辱,你偏不听。”男人搂着昏睡过去的他,吻着,道。 

                    我的目光都被那具充满诱惑的身体紧锁住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看着那具身体被那男人重新占有,看着那引人的后庭被一次次填满,看着他在别的男人身下高潮。那一刻,我这个出家人,头一次有了想杀人的冲动。 

                   只因着那个魅惑人心的男子,我彻底堕入了阿鼻地狱。











                  五、春梦 
                  方丈说我命犯桃花,且都是桃花劫。那是我刚到寺里时的事。师父瞄了我一眼,一脸的不置可否。如今回想,倒是说的很准,方丈 
                  其实可以去算命了。 



                  我那天没有回寺里去,而是在城里的客栈住了晚。我没有等余人丘醒来就走了,因为再待下去,我不知会做出什么来。虽说我才十 
                  三岁,但自那夜梦遗后,已开始成长,保不定会了闯进去。 



                  我坐在客栈里吃饭,临桌坐的是几个大婶,一看就知道是三姑六婆,正在说着八卦。虽说出家人不可过问世事,但我也不算成功的 
                  出家人,且听到她们提到余人丘时,我就不听都不行了。 



                  “作孽啊,好人家的孩子,却跑去做朱少爷的兔儿爷,伤风败俗!”一个满脸扑粉的老虔婆道,还装模作样地翘着兰花指。 



                  “就是说啊,上次见了那孩子,长得倒是百里挑一的好,见了人也会和气地问好,真真是惹人疼爱。”坐在另一边的女人道,语气 
                  跟内容完全不搭,看她的样,就是一副坐着看好戏的。 



                  “哎呀,这样说就不对了。他妈守了十几年寡,辛苦带大他,到头来成个什么样!还不是快被气死!”旁边戴红花的老女人像是感 
                  同身受似的,慷慨陈词,满是不平。 



                  “可是。。。。。。”老虔婆压低声音道,“我听我那在朱府做工的姨妈的叔叔的小舅子的女儿的前夫的儿子的奶妈的女儿说,朱府的少 
                  爷要娶杭州的小姐了。” 



                  戴红花的老女人老眼睁得滚圆,道:“什么时候的事?我听说是福建的。” 



                  “管她哪里的,反正是那少爷要娶亲了,到时看那余少爷怎么办,又跟家里断了,没处可去!”一副坐着看好戏模样的女人笑道, 
                  夹了一个包,一口啃下去。 



                  “唉呀,他可以留在这幢院里嘛,听说朱少爷对他可是爱得紧呢。”老虔婆道。 



                  “什么爱不爱的,朱老爷子都快要气死了。那幢别院是为着让朱少爷好生念书,高中状元才置下的,闹了这么大的丑事,等那小姐 
                  过了门,肯定会收回去。”一副坐着看好戏模样的女人道。 



                  “你说,两个男人,能成什么事?”戴红花的老女人道,“又生不出孩子,算个什么啊!” 



                  老虔婆道:“就是有那种人,乱不要脸的,堂会那不就有几个小倌,给点钱就咿咿呀呀抱着那些老家伙,脸厚得跟什么似的。” 



                  “说到堂会,我前几天看到李家的儿子进去了,。。。。。。” 



                  “。。。。。。” 



                  “。。。。。。” 



                  听到后来,就完全不知所云了。 



                  晚上,我挺尸一样躺在床上,脑里都是余人丘的身影。我念了几句经,于事无补,再说我记性不好,除了几句如是我闻外,就忘得 
                  差不多了。似睡非睡间,我转头看向床的内侧。隐约之间,我看到一个光洁的脊背,对着我。我仿似着了魔般,慢慢伸手轻触,指 
                  尖刚碰到那沁凉的肤质,立刻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是你?”我颤着声音道,简直不敢相信。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轻轻笑了。 



                  朦胧的月光,从窗子射进来,映照在他脸上,清净透明,那种光华,让我想要跪倒在他脚下,亲吻他的脚趾。事实上,我也这样做 
                  了。我爬起来,跪在他的脚边,双手捧着他的一只脚。那脚白皙柔软,上面的皮肤很薄,在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青色的 
                  细幼的血管来;细小的纹路,分布在纤巧的脚踝,像一条条琴弦,撩拨着我的心;五个趾甲圆润饱满,泛着微光。我低下头,颤抖 
                  着嘴唇,轻触到那冰凉的皮肤,心情竟是难以言喻。 



                  “唔。。。。。。”他发出轻轻的吟哦,像天籁,我全身的血液像是一下子涌到了下身。我急切地掀开他身上的袍子,掀高到腰部,露出 
                  整个诱人的下半身。我像膜拜一样跪在他的两腿间,沿着他的脚吻上去,吻那修长莹润的腿,吻那散发着淡淡麝香的精致性器,吻 
                  那柔韧平坦的小腹。他全身在轻轻颤动,冰凉的手按在我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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