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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美女…”突然有一阵低低的声音传来,我循声找去。
天啦,我震惊的不能言语,往日那个高傲霸气的野兽竟然蜷缩成一团躺在花园的角落里,一点活力也没有,奄奄一息的只是呼喊著我的名字。
我冲过去跪在地上,抱起它的身子,眼泪止不住的哗哗流下:“你怎麽了?你怎麽了?你不要吓我。”
野兽费力的睁开无神的眼眸,手使劲的抚上我的脸,努力的扯出一个笑容:“不要哭,不要哭,我最爱的宝贝,我不是跟你说,我会心痛的死去的吗?以後,你就可以自由了。”
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紧紧攥住了我的心, 要失去它了,要失去它了,这个认知让我无比的恐慌,往日它在我身边从不觉得,等到如今才发觉它对我有多麽重要。
我紧紧的抱住了它,哭喊著:“不要,不要,我不要自由,我只要你,如果你死了,我也会心痛的死去的。我不要你死,我爱你啊。”
它的手无力的搭在我的肩上:“可是我是只野兽啊。”
“我不管你是什麽,你就是你啊,我就是爱你啊。我也不想爱上野兽啊,可是爱上了你,我有什麽办法。”我看著它惨白的嘴唇,心一痛,唇就凑了上去。
我的唇俯了下去,却并不真的贴上去,这种吻戏只要对对角度,装装样子,底下的观众肯定看不出什麽问题来。等会算准时间抬起头来,然後野兽变成王子也就算大功告成了。
正在我悠哉的打算著的时候,後脑勺突然一紧,我一怔,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月寒那只应该无力的搭著的手不知何时压住了我的後脑,并且使劲的往下按。那个躺在地上快死的家夥露出只有我才能看到的诡笑,轻声的说道:“宝宝,爱上了你,我也没有办法。”然後…然後…,我的唇就光荣阵亡,被蛮力逼迫的沦陷了。
月寒很温柔的亲吻著我的唇瓣,舌头顺著我的唇线慢慢的描画著。这人的吻技越来越好了,我一边不甘心的想著,一边却又被他吻的意乱情迷,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主动张开嘴,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
“可惜啊,时间到了。”月寒放开了对我的头的钳制,对著气喘吁吁,目光迷蒙的我说道。
什麽东西?我怎麽听不明白?
突然从舞台的两侧开始冒出烟幕,对了,野兽要变身了吧,怪不得还用干冰呢,不过这个量也用的太多了吧,我只感到月寒站了起来,却看不到他在哪里。
终於,烟雾开始慢慢的消散,我仰头看到有一个人向我走来,脸上满是笑容,象阳光般灿烂,温柔的看著我。
“你是谁?”我呆呆的问。
他单膝跪地,捧起我的手,眷恋的亲吻了许久:“亲爱的,我是你的王子。”
一直静默的台下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声,象是恨不能把屋顶掀翻一样。
我的……王子?
(可怜的我昨天骑车被一个混蛋撞了,左手严重受伤,全肿起来了,还流了很多血,今天好了点点,但还是不能用,抬都抬不起来,害得我只能用单手打字。55555,我真拼命。
最近真倒霉啊,5555,小飞需要大家的支持和鼓励啦。
只有一只手能用的小飞留)
宝宝的学医生涯续(十)
更新时间: 10/01 2004
(今天遇上了难以想象的事情,笑死我了^^)
十
我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人,长可及地的白色西装外套,配上卷裤脚的窄裤子及合身的绒质背心,英俊帅气的如一个发光体般吸引著所有的视线。我下意识的感叹著:真是的,再有一匹白马就完美了。
而此时,这个人正单膝跪地,如若珍宝般的捧著我的手,对我露出引起台下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的笑容,深情款款的说:“亲爱的,我是你的王子。”
我的脑袋完全当机,只能傻傻的重复:“我的…王子?”
王子的声音温柔如水:“巫婆施法让我变成了野兽,我亲爱的美女,是你对我超越了种族的爱拯救了我,让我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哦……”我呆呆的应著。
“亲爱的,我爱你,你可愿意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王子如变魔术般,手上突然多了一只娇豔的红玫瑰,而在花心处,正静静的躺著一枚戒指。
“……”
我尚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不知该如何回应。
台下却渐渐骚动起来,轻微的声音慢慢汇聚成了统一巨大的声浪“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我心一横,算了,先把戏演完再说。
“我非常乐意。”我低垂下眼帘,装出娇羞无限的样子。任由王子把戒指套上我的无名指。
台下响起一片欢呼声。
“美女嫁给了王子,从此两个人过著幸福的生活……”在旁白的声音中,幕布慢慢的落下,戏总算演完了。
幕布一放下,我刚站直身子,便立刻抬起头,盯著眼前显得神采飞扬的人:“你给我说清楚,是怎麽回事?”
他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亲爱的,怎麽了,有什麽问题吗?”
我恨恨的看著他,他还真敢说。服装没有问题,造型没有问题,对白没有问题,问题是他这个人有很大的问题!
“昊日,为什麽会是你??!!!”最大的问题就是,那个脱掉面具的王子竟然变成了昊日,我差点没被惊晕过去!!!
“象王子这麽英俊潇洒的角色,当然还是我演比较适合,那个冰山顶多能演演野兽那种非人类而已,他也算很有自知之明的。哈哈哈哈。”如果昊日有尾巴的话,此刻肯定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如果不是你这个白痴坚持不肯让宝宝演,我怎麽会忍痛答应让你演?”冷冷的声音传来,月寒不知道何时也出现在了台上。
这两个人又开始大眼瞪小眼,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我在旁凉凉的插嘴:“这麽说来,你们俩早就商量好了?”
“也没有很早,就几天的事情。”昊日忙著和月寒比拼谁的眼睛比较大,随口答道。
月寒低咒了一声:“白痴,你还不如不要说话。”
“这几天来,你们两位就这麽忙,忙到没有人抽出一点点时间来告诉我这件事情??!!”说到後面,我的声音陡然拔高,怒瞪著他们。
“不是不是,宝宝,我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而已。不要生气嘛。”听出我的怒气,昊日终於放弃了和月寒继续那无聊的对抗,急忙蹭到我身边来,摇著我的手臂,软语哄著我。
“惊喜?我看是惊吓还差不多。”我没好气的想甩开他的手,不过象昊日这种超级牛皮糖,岂是这麽容易能甩脱的?
正在我准备和昊日展开拉锯战的时候,月寒的声音适时响起:“宝宝,要谢幕了,不要再和这种无聊人士纠缠了。”
话音刚落,其余的演员们都从後台走了上来,幕布也缓缓的往外拉开。
台下的观众全都在站立鼓掌,在看到幕布拉开了之後,他们的情绪更是激动,欢呼声和女生的尖叫声响彻全场。
我站在最中间,昊日和月寒分别立在我的一左一右,所有的演员都排成一列,向台下鞠躬致谢。我偷瞄到台下女生脸上如痴如狂的表情,心中很不是滋味:就算是两大帅哥同台献艺,也不用激动成这样吧,没看过帅哥啊。真是的,谁都只看的到他们俩,我们其余这些也累的要死不活的就跟两朵红花旁的超级绿叶一样,演的是好是坏根本没人注意,那我拼命的背台词是为了什麽啊!!!越想越觉得不值,刚刚才压下去的怒气又冒了上来。
这时一群人走上台来给演员们献花。我看了两旁一眼,更是郁闷非常。为什麽给他们俩献花的是美丽可爱的女生,给我献花的却是男生呢?真不公平,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正一边脸上堆著笑,一边在心底抱怨连连的时候,我眼前的男生突然抓住我捧著花的手,神色激动的说:“小姐,你演的真好,你真的好漂亮,请问你叫什麽名字?”
我被他吓的一愣一愣的,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然後心中止不住的有喜悦的泡泡开始往上冒,哎呀哎呀,我演的很好吗?呵呵,太好了,总算不枉费我还牺牲了形象扮女装呢,总算觉得这麽辛苦也是值得的了。
正当我准备好好答复我的第一个戏迷对我提出的问题时,我的左右不约而同伸来两只魔爪,其准无比的打在那个男生的手上。“你们干吗啊?”我气恼的说道。好不容易来个戏迷,他们还要破坏。“没事,只是提醒一下他该下台了。”说是没事,他们俩的脸色却极难看,四只眼睛里也放射出死光。我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看著那个男生表情尴尬的步下台去。同学啊,不是我不想帮你出头,只是这两个人看上去太恐怖了,你也不希望我一朝成名就把命丧吧。
在观众极热情的掌声中,我们总算谢完了幕,退回了後台。
“宝宝你还在生气吗?”他们俩总算恢复正常了,昊日又蹭啊蹭的往我身上蹭了过来。
一直不明白他们刚才在为了什麽生气的我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我哼了一声,别开头去:“当然在生气。”你们莫名其妙的生完气了,总该我来继续生气了吧。
“对了,这个戒指我差点忘了摘下来。”一转头,看到套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才想起来应该归还道具。
“不用了,这个不是道具。”月寒握住我的手,止住了我的动作。
“啊?”我抬起头,疑惑不解的看著他。
“那麽多人觊觎你的美色你却一点自觉心都没有,我们多担心啊,只好买个圈圈把你套住咯。”昊日半开玩笑的说著,可是眼神却很认真。
什麽?他们买的?刚才演戏的时候,根本没在意,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道具而已。没想到…我连忙仔细端详,并不是花俏的样式,背面只是一个简单的环而已,但是正面却做成了两旁一日一月,环绕著中间一个东西的造型。可是那个东西做的极抽象,就曲曲的一长条,看不出来是什麽。……等等,莫非是条虫子?
“中间那个……?”
“宝宝你不是想作条米虫吗?我们俩守候著你,一定能把你养成条白白胖胖的大米虫。”昊日嬉皮笑脸的说。
= =|||,我想作条米虫,也不用连戒指都做成虫子的造型吧。一般不都是“日月星”吗?我们倒好,变成了“日月虫”。
“我又不是女生,干吗收什麽戒指啊。”我不自在的说著,却不大想脱下戒指。
“这个是特地去定做的,不收的话後果自负哦。”月寒扬起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你威胁我。”我瞪著他,底气不足的指控他,没办法,我心里确实有那麽一点点害怕那个後果。
“宝宝宝宝,你不要生气了嘛,收下好不好,收下就表示你不生我们的气了。”昊日又开始把我的手臂当成了秋千,不停的摇晃著。
我感到脸红到了脖根,低垂下头,握紧了左手:“其实我也没怎麽生你们的气。”
耳边传来一阵动听的音乐声,是外面的会场正在播放的“BEAUTY AND THE BEAST”:
Tale as old as time ;True as it can be 。
Barely even friends than somebody bends Unexpectedly 。
Just a little change; Small to say the least 。
Both a little scared Neither one prepared Beauty and the Beast 。
Ever just the same; Ever a surprise ;Ever as before; Ever just as sure ;As the sun will arise 。
Tale as old as time; Tune as old as song。
Bittersweet and strange ;Finding you can change ;Learning you were wrong。
Certain as the sun; Rising in the east。
Tale as old as time; Song as old as rhyme; Beauty and the beast。
(今天写的还真不少,我整整写到了凌晨3点半,累啊,写文累,单手打字也很累。= =
来说好玩的事情:今天下午我在医院实习的时候,突然听说一个恐吓电话打到医院病毒科,说是已经装了连环炸弹,可以商量商量用多少钱解决,否则就炸掉我们医院。然後就打了110,来了N多警察,开始检查可疑人群,又找了消防的,准备随时灭火,後来严密布控,严禁出入。开始搜查炸弹。然後我在布控之前已经成功溜回了宿舍,不知道最後结果如何,呵呵,应该只是恐吓恐吓而已,不会真的有炸弹吧。不过没想到真的会遇到这种事情,我还以为这种都是电视里面才演的呢,真是夸张的很,哈哈。
好了好了,困了,我也睡觉觉去了,明天起来看大家的回帖,写了这麽多,大家看过的都回个贴贴给我嘛。亲个,回帖和票票偶都要。
因为炸弹事件很兴奋的小飞留)
宝宝的学医生涯续(十一)
更新时间: 10/01 2004
十一
更衣室里弥漫著一股暧昧的气氛,被他们俩炽热的视线看的浑身不自在的我决定赶快脱离这个危险地方,虽然这几天他们都乖乖的没有碰我,但是保持点警惕之心总是对的,万一他们俩兽性大发把我吃掉了,我能找谁哭诉去?
“虽然累得半死,总算也演完了,我要回宿舍睡觉去。”我伸伸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後对著镜子开始研究怎麽把脸上象人妖的妆给卸下来。
“宝宝,元旦舞会等会就开始了哦,你不参加吗?”眼前一花,昊日坐在了化妆台上,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
“什麽舞会?开始没有人跟我说啊。”我狐疑的看著他。
“元旦舞会啊,这可是我们学校的老传统了,宝宝你竟然不知道吗?”昊日一脸惊讶,夸张的把嘴张的很大。
“元旦舞会?”我蹙起眉,看到昊日闪烁的眼神,做了那麽久的朋友,一看就知道这个家夥有问题,不过算了,反正“我又不会跳舞,没兴趣。”
“宝宝你怎麽可以不去?你不去的话我和那块冰去有什麽意思?去嘛去嘛。”昊日明显大失所望,一张俊脸凑到我眼前,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哀求。象只可怜的小狗一样。
只可惜我可不会吃他这一套,我把他那张脸拨到一边,敷衍的笑笑:“那麽你就不要去啊。”
“我是学生会长,不能不去。”月寒的声音插了进来。
“那我也没有办法咯。”我两手一摊,表示我的爱莫能助,其实心里却笑翻了天,我还真怕你们不去呢,和你们俩待在宿舍我还真怕出问题,我可不要象上次一样又弄的腰酸背痛,不良於行。偷偷的想著,觉得脸又热了起来。
“嘿嘿,那正好,你去履行你会长的职责,我陪宝宝回去休息就好了。”昊日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做梦。”冷冷的声音又低了几度,月寒低咒了一声:“白痴,你忘光了吗?”
看到这两个人突然又变得诡异的眼神,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浓浓的警觉,上次这两个人这样,就把我骗到了台上穿女装,这次肯定又瞒著我计划了什麽鬼主意。
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一句话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宝宝,这次舞会上的食品是自助性质的哦。”月寒扬起嘴角,笑的象只老狐狸般。
我撇撇嘴:“那又怎麽样?”我象是为了吃的就放弃原则的人吗?
“舞会上的蛋糕可以让你吃到饱哦。”月寒连眼睛里都有了笑意,象是看见猎物终於上了钩。
真遗憾,我确实是一个为了吃就可以放弃原则的人= =|||。
“哎呀哎呀,这麽好的事情大哥你怎麽不早说嘛?作为学校的一份子,我当然要积极参加学校的活动咯,即使我不会跳舞,我也一定会去为学校撑场面的,让校领导看看我们学校的学生是多麽的紧密团结在以月会长为中心的学生会周围,为建设我们学校美好的未来而奋斗。”我用我最诚恳的声音豪气干云的说著。却在说完的时候听到了昊日毫不捧场的暴笑声。
我白了他一眼,用谄媚的笑脸看著因为强忍著什麽,而脸色泛白的月寒:“会长大人,请问那个蛋糕吃到饱的舞会几点开始?”
“还有…还有…十…分锺。”月寒仿佛很辛苦才能完整的说完一句话。
“啊啊啊啊!!!只有十分锺了!!!我还要卸装换衣服,肯定来不及了。”我连声怪叫著,恨不得能多出几只手。
昊日终於笑的喘过气来:“宝宝…宝宝,你不用换的。”
“啊?什麽意思?”我怔怔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月寒的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今天的舞会是化装舞会,我们都不用卸装的。”
我呆滞的目光看看月寒那身野兽装,再看看昊日那身王子装,再低头看看自己这身公主装,然後无法置信的说:“你们难道,莫非,不可能是要我就这样去舞会吧,哈哈,开玩笑的吧。”我傻笑著,真心希望这只是一个笑话。
“乖,真聪明,我们就是这个意思。”月寒微笑著,说出的话却让我的希望全部破灭。
我的傻笑立刻变成了苦笑,天啦,我的磨难还没有完吗?
(我的磨难确实还没有完= =,我老人家这几天又可怜的狂拉肚子,拉的两腿虚软,直打哆嗦,我朋友跟我说我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才会这麽倒霉,在研究了半天後,我悲惨的发现现在是七月,鬼月啊,难道我是得罪了哪路鬼仙?555,真寒,看来哪天得去庙里拜拜才行了。
拉到眼冒金星的某人|||)
宝宝的学医生涯续(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