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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怜又怨的语气,莫磊转头吮了吮偎在颈窝旁俏挺的鼻尖抚慰著恋人的心慌,这个笨小鬼就是心地好过了头才会活的这么辛苦,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自己身上名为自私的部分多分点给他。
老头说过,人生在世各都有各的命业,想要救尽天下每个待救之人根本就是水里捞月的愚蠢,与其沾惹红尘徒增嗔怨,倒不如冷眼旁观率性而为,没有什么该尽之责,更无所谓应做之事。
所有的一切再简单不过,唯心随性就好,何必想不开拿绳子往自己脖上套呢?偏偏怀里头的小鬼就爱当那只作茧自缚的笨毛虫,再继续任他这样牵缠下去,大概不用等破茧展翅那天就先憋死在厚茧里挺尸了。
「呵…我还真是服了你,再天大的事情到你嘴里也都成了庸人自扰的无聊事,你这本事再过个二十年只怕我也学不来」叹息般地轻笑出声,封擎云缓缓闭阖上如羽长睫,静心享受著不断在额上颊畔落下的柔情爱怜。
是学不会啊,除非让所有的记忆随风逝散成空吧…
「还要二十年?我看直接进棺材躺著还乾脆点,你这小鬼实在是笨到会叫人抓狂起乩」笨死的麻烦小鬼,偏偏却是自己捡上了手放不了,莫磊只有忿忿地缩拢双臂将人拥的更紧了些,这样死心眼的笨家伙好在有自己这种向来不管他人瓦上结霜还是下冰雹的在旁看著,否则早埋在土里做泥肥了。
「…磊,他伤的严重吗?」枕倚著厚实的肩臂,整个人也被密实地嵌在暖和的怀抱中,熨心的舒适感受让封擎云说什么也懒散地不想再睁开眼,就只是动了动唇吐出模糊的语音。
「死不了,有人帮他阻止了毒素蔓延,再过个把时辰就能活蹦乱跳了,没想到那只古狐狸居然会笨到中毒,原来也不怎么聪明嘛,差点吃他给唬住,以这样的脑袋来看,他跟你还真是系出同源没错」伸指轻刮了刮怀里温热的粉颊,莫磊满足地睇视著这张脸容上甚少出现的稚嫩模样。
小鬼这不设防的柔弱样子只有自己能看的到吧…暗自窃喜地笑咧了唇,莫磊非常好心情地把人从身侧一把横抱上了大腿,嬉戏般开始前後摇晃起身子来。
这石头是在干嘛?先把人贬损一顿後再抱起来哄?疑惑地张开眼盯著人瞧,封擎云很不能理解莫磊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只觉得眼前的笑容似乎有那么点诡异。
「没事没事,心情不错而…」朝那张迷惑的俊颜露出洁白的贝齿笑了笑,莫磊勾抱的右掌原是顺道在他背脊上拍了拍表示没什么,然而拍抚没两下就叫手上的湿凉感给夺去了注意。
「怎么搞?啥东西…」皱起眉,莫磊本能地就想把手伸到前头看个仔细,谁知手还没抬到眼前,那熟悉的血味就已经冲鼻而入。
「小鬼?」急急把人半转过身背对自己,一片怵目的殷红立即映入眼底,范围之广几乎染满了整个上背,只因为自己身上衣物穿的太厚,所以才会人抱了那么久还迟迟未觉。
心口再次又被堵上了块大石,陡然拉长的脸容上也又阴霾地像要开始下大雨,莫磊缓缓地将目光往自个儿的胸前瞥去,黑褐的衣体还看不出什么不对,但滚边的银白就满是鲜艳的腥红了,刺眼的叫他恨不能生啖了那片血色。
这个死小鬼难道就不能放精明点?为什么非得迟钝到会把人气死的地步不可?简直是…拳头握了又放松了又紧,一双漂亮的黑瞳已数不清是第几次圆瞪到目眦欲裂的恐怖。
「封、擎、云!」
扬帆(三)
又是记惊天响雷,落雷的位置还就近在耳旁,封擎云却是一反常态地咬牙忍受,两只手再规矩不过地安分放在床板上,丝毫不敢往颊旁多捂上半分,唯恐下一记雷响,劈的就是自己这副倒楣的臭皮囊。
不晓得这次再提往事装可怜还有没有效…
念头百转,终是挑不出句话可以安抚这颗看起来已然失控的石头,封擎云只有万分无奈地接受自己名字的震撼洗礼,早在鼻端漫过血味时他就知道要糟,果然还没想出解决之道前无辜的双耳就已遭难。
说来其实真的怪不得他,伤势未愈的左胸本来就时时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疼,更遑论救古天溟时还动了左臂的气力,当然多多少少也就痛的更…麻木了些,再说绷带吸足了河水,整个都湿湿凉凉的他哪会知道背上又迸了口嘛。
「还有话说?」
雷响後换吹起阵叫人寒毛直悚的腊月冷风,闪神中的封擎云就像是心虚的偷儿被逮个正著,躲也没得躲地只好抬起头正视面前的灾难,果然就瞥著莫磊正眉梢子挑的老高地斜睨著自己。
惨了,看来也别想再拿啥唠子的往事搪塞,只有呆笑装傻外加等死的份了…无言呻吟著,封擎云开始在心底默念起各方神佛,希冀哪一尊过路菩萨能大发慈悲救他於乱石崩倾之下。
原来方才光顾著闷头找理由开脱莫须有的罪名,完全没发现到坐在莫磊腿上的身子又被侧转了些,这下可好,什么咬唇、拧眉翻白眼的小动作早全落入了那双著了火般闪闪发亮的大眼里,还真应了古人的那句睿语──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一个惨字了得哪…
迅速把头摇了又摇,封擎云很是认命地俯首认罪,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他还有,他可不想这么早就壮烈成仁入祀庙堂。
说来也不过就是渗点血罢了,只是和了水渲染开了才会看起来吓人,其实对肩而穿的箭创偶尔裂点口子也没什么不对,伤口深本来就愈合的慢了些,这点常识任谁也知道,偏就这块没理由不懂的石头在那边少见多怪。
「怎么?觉得我少见多怪嗯?」
不会吧!难道脑子里想的不小心说溜了嘴?他该没出声啊…惊愕藏不住地写满了整脸,封擎云下意识就是覆掌往嘴上捂,不可思议地瞪著眼前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晶亮漆瞳,却忘了自己的举止早已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愚蠢。
伸指沿著下巴搓了搓,莫磊缓缓露出口整洁的白牙漾开了笑容,既然小鬼一点也不把这“小伤”放在眼里,又老这么努力想说服自己相信他的人已无大碍,那么他何不就也顺水推舟大方点,给小鬼一个机会证明呢。
「没发热也没发晕?」
「胸口是不是不闷也不疼了?」
「能走能跑,觉得跟以前差不多?」
点头、点头再点头,虽然每点一下都带著些犹疑,几经衡量後封擎云还是决定真实表达出自己的意见,只因为这位堂前黑判阴沉的脸色似乎好看了许多,至少没像刚才要把他生吞活剥了般的恐怖,这该算…好现象吧?
「所以说,没事了?」再次点了点头,这次心底可踏实了许多,因为那双温暖的大手在问话的同时,已开始轻柔地替他脱下染血的衣衫换起伤药绷带,原来莫磊这家伙即使石性严重也还蛮讲理的,看来自己倒是太先入为主错怪了他。
配合著莫磊将伤处重新上药包妥,封擎云逐渐放松了戒备的心神。
「那好,有件事我可等了很久」一副打商量的神情,莫磊煞有其事地将人从腿上挪回了身旁床榻坐著,自己也一咕噜地只腿屈跪於床立起身,然而自始至终双手都不曾稍离封擎云身上,最後是搭著他的肩头把人面对面转向自己。
「什么事?」又是道摸不著边的怪题,封擎云眼里挂满了问号,记忆中似乎没见过莫磊这般正襟危坐的模样,饶是他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有什么事能让这没耐性的石头不但愿意等还如此慎重以对。
「就是…这个」随著软浓的语声贴耳传入,人已是被莫磊温柔又不容抗拒地给推倒在床褥上,还搞不轻状况的封擎云就这般怔忡地看著那双灿如夜星的大眼离自己越来越近。
暖暖的气息阵阵在脸上吹拂,紧接贴上唇的就是那熟悉的温润触感,即使又是惹的自己脸红心悸,封擎云也没想过要拒绝,反是再自然不过地闭起眼启唇承接那来自另个心跳的深情缠绵。
舌瓣交缠,唇齿相亲,越来越迷蒙的意识一分分地被身躯涌起的热意烧融殆尽,封擎云不自觉地伸臂攀揽上身上人儿的肩背,任由狂肆的情欲漫天袭地地将自己卷入。
这么听话?这小鬼当真知道自己想做的是什么吗…绵柔的吻噬沿颈而下,莫磊趁机扯脱了两人身上已然凌乱不整的衣衫,在俯身贴上那具染著淡淡瑰彩的躯体时不意外地感到一阵轻颤。
习惯性地没伸手推拒,只是掩不住的羞意还是染红了全身,即便是受伤以来自己就几乎夜夜与莫磊裸裎相拥而眠,也不时就遭他当点心般又吮又啃地,封擎云还是有些慌地不知该将手脚置於何处,方才那热切的深吻让他隐约感受到今晚这石头似乎不是如常般只是亲亲吻吻就算了。
「呵…小鬼你真可爱」忍不住为身下人儿诚实的反应轻笑出声,莫磊抚触的大掌小心地避过层层裹覆在胸膛上的绷带,直接勾抱起纤瘦的腰身就覆唇在柔软的腹上腿侧烙下了点点属於自己的印记。
「还记得…我这么做过吗?」
「啊…」逼人的颤栗感让串沙哑的低吟抑不住地碎逸出口,却又立即在下一刻咬唇缄封,难忍的快意让封擎云不由地缩拢起搭在身上肇祸者肩头上的十指,睁开了染满情欲色泽的水漾蒙瞳,两腿也无意识地蹭动著。
「喂,这样我会一口把你吞了喔…」哑著声莫磊低声警告著,谁叫小鬼那散发失神的诱人模样一映入眼,自己的身子就已是明显地紧绷,滚滚热流全叫嚣著往下涌去,更遑论那修长的双腿还有意无意地擦拂著下腹微昂。
他姓莫的从来不是也不屑做懂得忍耐的圣人,小鬼若再这样撩拨下去,可不保证能先照顾他的需求,到时候别怪他只顾自己快活而已,翻掌握上眼前已然高耸的情欲,莫磊缓缓套弄起手中同自己般灼热的硬挺。
「嗯…磊…不,你…啊…」似曾相识的畅意感受一波波侵袭而来,封擎云只能无助地紧扣住手下厚实的肩头挣扭著火烫的身躯,再也顾不得该紧阖起唇好吞下那些羞人的声音。
望著身下人儿动情的可人模样,莫磊扬笑地低下了头,启口含上了手中逐渐变得硕大的昂扬,满意地听到了耳边的低呼变得高扬,虽然,肩膀上倒楣的皮肉也又更疼了些。
或舔或吮,当察觉到被逗弄的人儿已然全身绷紧弓起腰身时,更是刻意用牙轻磕过前方淌下蜜液的所在,果然,伴随著一声高喊,烫热的湿液立即溢满唇齿间。
「呼…」满足又疲累地软倒回榻上,封擎云气息紊乱地闭著眼眸急喘,一时间晕眩的空白占满了所有思绪,叫他完全不记得今朝是何夕,更浑然忘了身上还挂了个人。
「你这样子…应该是很舒服吧」伸指在红紫印痕交杂的肚腹上轻轻刮搔著,莫磊撑肘支颊、一脸狡黠地瞅著人笑,殷红的唇瓣上犹沾染著点点方才恋人宣泄的蜜液。
被语声拉回仍显朦胧的神智,封擎云带著几分羞窘缓缓张开了眼,就见著悬在上方的家伙正笑的像只偷鸡的狐狸般不怀好意,然而当瞥著那红唇上的浊白时,他才赫然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俊脸刷地通红後又立即敛去了血色,才缓了些的心跳也再次砰然如雷作响。
「对不起…刚刚…」咬唇垂覆长睫,封擎云局促不安地垂下了视线,自己实在太不该了,怎么会忘情失魂到在莫磊口中就…就…
这么令人难堪的事…
「干嘛这种表情?你说这个吗?」嫩红的舌尖舔唇转了圈,莫磊捧起那张慌乱的俏颜正对著自己,当他的面又刻意咂咂舌表示美味「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不介意呀,你的味道我当然喜欢」
「喂…你这小鬼没纯(蠢)到这么离谱吧?你家大人难道都没教你这些?别跟我说你以为两个男人间亲热就只能用手摸摸而已,嘴巴除了吃饭亲吻还可以做很多事的,还有这里…」
伸指沿著臀陵滑下轻触著丘壑间的密||||穴,莫磊满是无奈神情地摇了摇首,就知道自己不能对这小鬼寄予太高的期望,瞧吧,才不过做到这样而已就已经呆成这副德行,看来以後自己在床上除了做情人外还得身兼师父尽教导之责呢。
「…」哑口无言,眼里望著莫磊无比暧昧的举止,耳里听著叫人瞠目结舌的话语,当双股间的那点禁地被触著时,封擎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地一声被上涌的热血炸的空茫一片,真的挤不出一句能说出口的话。
教?…谁会教这个啊?!
扬帆(四)
「所以说,你上回对我做的也没什么大错,只是被下了药方法又不对,才会做的差点没出人命,这次你放心,该用的玩意我早准备好了,就算刚开始不习惯难免会有些疼,但保证绝不会像上次我那么惨,感谢我吧」
这石头…在说什么?什么有错没错上回又这次的?
然而不待封擎云想个分明,一种带著凉意的湿滑东西已随著指般的触感旋入了身後窄||||穴,不但吓的原本疲累无力的身子立即紧绷,潮红未褪的脸容也开始变得有些扭曲…他终於懂了这石头想做的事。
「…这是什么?」想并膝打直腿好阻止那只不安分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奈何中间却卡了个大活人,虚软的双腿不但被叉的大张,还被他温热的肩臂推抬的高仰,羞人的姿势根本无处著力可以闪躲。
「舒肌活血用的,我哪像你这小鬼那么没良心」沾染著膏药的长指仔细按摩润滑著紧涩的||||穴壁,莫磊试著探入第二只指头扩展著||||穴口,他可不想让小鬼被等会儿的欢爱给伤著一丝一毫。
「你…要。。。进来?」一字一顿问的甚是艰涩,入鬓的双眉也又蹙拧的更紧了些,尽管没有明显抗拒的动作,却任谁也听的出语中的犹疑不安。
「…你不愿意?讨厌这样?」停下了指上涂抹的动作,莫磊有些苦恼地瘪唇咬了咬,他倒忘了这小鬼尽管特别到底还是世俗礼法堆砌出来的东西,从上回不小心抱了自己後的反应来看…
该不会把这事当成了有辱男儿自尊的屈耻吧?一想到这可能性极高的答案,莫磊的唇角就忍不住微微抽搐了起来…都是姓孔和姓孟那两个可恶家伙,没事废话这么多,尽教些没用的仁义礼德,遗祸千年还挡人温存!
他是不介意再让小鬼抱啦,只要这小子清醒时的技术能好点别再害他痛个半死不活的,可是话说回来…上回都已经先让人享用了,这回总该礼尚往来吧,同是男人,他也很想体验情事里的另个角色呀。
「我…」把莫磊脸上的懊恼委屈全看在眼里,封擎云实在没法点头应声答是,想这般拥抱自己的是心系情牵的那个他,当然怎么也不会是讨厌,就只是有些别扭有些古怪有些…莫可奈何的畏惧,所以没办法不犹豫哪。
「我…没讨厌,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只是…」唇启又闭,却找不到个合适的措辞来形容自己复杂的心绪,封擎云为难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求助似地睇凝著莫磊,希望他能懂得自己的心意。
「只是?呵…我知道了」搞了半天原来又是脸皮厚薄的问题,这小鬼…理解到身下的人儿并非厌恶自己想做的事,莫磊开心地绽露了个如阳般绚烂的笑容,柔声循循诱哄著「试试看嘛,不喜欢的话下次再换我让你抱」
「…嗯」封擎云几不可闻地轻应了声,都到这步田地了不点头还能怎样?把人一脚踢下床去还是一掌劈昏扔隔壁?唉,早知道这有著三个石字垫底的家伙是不会轻言放弃的。
「喂,放松点,身子绷太紧会受伤的」一手继续著开疆辟土的重责,另手则随唇游移在丝绒般肤触的臀腿间,莫磊徐徐抚慰著掌下明显过於僵硬的躯体。
放松?被爱抚的身子又是敏感地起了阵颤栗,然而脑子里转的却不是什么旖旎念头,封擎云咬唇吞下了到口的低吟…说的还真容易,古人不都说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这石头怎么不趁自己方才情欲高炽迷迷糊糊时进来,现在这般清醒哪有办法说不紧张。
「小鬼,翻个身趴著,这样比较不会疼」指尖传来的潮热感触让莫磊知道已准备的差不多,随手拉过一旁的被褥往身下人儿的肚腹间垫去。
「痛没关系,我…不太喜欢…那样」忍不住带著喘息出声,彷若兽合般的俯趴姿势让封擎云更觉得难以接受,尽管与莫磊面对著面很是窘迫,但也总没这样背臀向著他来的羞人。
「我担心你背上的伤,贴著床做迟早又会崩了口,还是你想坐著来?第一次就这么玩可不好受喔,等会儿别怪我没先警告过你」
坐…著来?!又是被阵上涌热血炸的头昏,封擎云茫茫然地任由莫磊揽著自己翻过了身,满脑子还在想著“坐”跟“做”两个字间的联系,这种事能…坐著做…吗…
「别想东想西了,想我…就好」贴唇在瘦实的腰背间烙下片片殷红印痕,莫磊缓缓在浑圆的股丘上贴蹭著身下的硬挺,左手扶在人儿的腰畔,右手则沿著腰前的棱线滑握住前头另具烫热的赤灼。
「唔…你…为什么…嗯…知道这么多?」再次上涌的酥麻点滴融去了心头的窘困也逐步柔化了身子的紧绷,封擎云难抑呻吟地微扬起颈後仰,黑眸里尽是水漾的迷蒙。
「笨小鬼…这么快就忘了我师出何门啦?老头什么都教…哪缺这个」前倾吻住了醉人的艳红唇泽,莫磊挑逗著快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