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山村小站之玉儿嫂-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感觉到阴茎在一个绵绵软软的幽长所在,肛门口的肌肉死死地夹住了我的茎根,我向外轻轻一拔,拿起油瓶,一边向里推送,一边淋上香油,如此轻抽缓插,香油带进去的越来越多,香味越来越深,一种排泄的快感使玉儿嫂的屁眼始终夹得紧紧的,但是再也无法掣肘我的插送。
    反而是,尽管屁眼里紧密异常,插送起来却滑润无比,简直就像是她身上又一个沁满淫液的小穴,一个更紧密一倍、两倍的小穴。
    我忘情的抽送着,玉儿嫂不再感到痛苦了,她舒心地把娇嫩火热的脸颊贴在炕席上,一对丰盈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摇晃着,鲜艳的乳头不时碰到她散乱地铺在炕上的头发,把它们拂开。
    弓起的性感的后背和浑圆润滑的美臀中间,那纤柔的小腰肢开始迎合着款款摆动起来。
    她正惬意地享受着,微合着美目,忽然觉得屁股一凉,扭头一看,只见兴奋中的我,颠狂地拿起油瓶沿着她丰满圆臀上边的沟壑,向下倾倒着香油,过多的香油洒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沿着山谷蜿蜒而下,流过屁眼,淌过小穴,流满了修长圆润的大腿,也沾满了我的阴毛。
    玉儿嫂的屁股蛋子兴奋地抽搐了一下,篷门初始为君开的小屁眼一阵痉挛蠕动,她含羞地喃喃低语:“啊……,疯吧,华子,你就疯吧,我都给你了,都给你了。”
    说着,一向只有被动服从的玉儿嫂,破天荒地主动向后挺送起丰盈的俏臀来,阴茎在紧缩狭密的孔道里肆无忌惮地疯狂抽送,终于,我克制不住,猛地往前一送,突突地向她的肛肠内发射了。
    不知究里的玉儿嫂还在兴奋地迎送着臀部,可我酥软下来的阴茎却已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了。我紧紧抓住她滑腻的臀肉,口里叫着:“够了,够了,玉儿嫂,别动了!”
    听了我的话,玉儿嫂停止了臀部的颠动,一下子趴在炕上,爱洁烫的她,现在也顾不得满炕的香油了。我也爬在她满是香油和汗水的胴体上,两个人的身子此起彼伏地喘着气。
    等我的兴奋劲儿过去了,玉儿嫂才羞涩地挣脱了我,跑到外屋用瓢舀了水清洗身子,好半天才洗净身子,拿了条湿毛巾温柔体贴地过来帮我拭净身体,看着一炕的香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这么疯,怎么收拾呀?”
    我懒洋洋地笑笑,说:“收拾啥?有人问就说香油洒了呗。”
    一向勤俭惯了的玉儿嫂叹息了一声,不舍地说:“可惜了的,整整一瓶香油呐。”
    我嘻皮笑脸地说:“多少瓶我都舍得,太舒服了,下次你再给我,我再给你灌一瓶香油。”
    玉儿嫂羞答答地瞟了我一眼,忽然格儿一乐,说:“那人家问呢?你怎么总洒香油啊?”


    我色兮兮地看向她丰满的后臀,她红了脸,轻轻啐了我一口,柔情蜜意地,用柔柔的嗓音说:“你呀,你……这个坏人,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那风情万种、媚眼如丝的娇羞神态,让我色授魂消,难以自持。
    套上马车,我载着玉儿嫂到她娘家去,她的娘家在最外边的那个小村子,隔着三十多里地。她坐在马车后面,闻闻自已身上,香油味还是没洗掉,嗔怪我说:“瞧你,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说:“要不,你到车前边来,骡子尾巴后面又臭又骚,多沾点臭味,香油味就没了。”说着回手去抓她。
    玉儿嫂格格地笑,死活不肯上前边来。
    一路上遇到些熟人,打个招呼,也有对玉儿嫂家里的不幸表示慰问的。
    经过一片豆角地时,玉儿嫂忽然喊了声:“哎,是雁儿。”
    我拉住马车,往路边一看,七八个学生,扛着锄头,正缓缓往这边走,其中有个长得比较成熟、浓眉大眼、微黑带俏的女孩子,果然是石雁儿。
 7
    正是夏天,烈日加上久雨之后蒸蕴的湿气,非常闷热。石雁儿微黑俊俏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挺而俏的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由于天热,衬衫解开俩扣儿,含苞欲放的小胸脯儿在瘦窄的衬衣下显得涨鼓鼓的,两三个走在身侧的小男生贼眉鼠眼的总是偷偷看。她还是穿着那件碎花布的裤子,一双腿倒是结实丰满,和纤细的小腰肢显得不甚相称。
    我不禁叹了口气,她家里卖果子挣的钱大部分拿出来给她老爹买药了,剩下的还要供她姐俩上学,也真是够苦的。马车过来,几个学生只顾着往一边闪,也没抬头看。
    我笑着招呼她:“石雁儿,不是放暑假了么?这是去哪儿?”
    石雁儿听了抬起头来,灵动的大眼睛看到了我们,她先瞥了玉儿嫂一眼,没有说话。她娘死的时候她已经不小了,可能恋母情深,所以对玉儿嫂这个后母从不叫什么,让她带的,小燕儿也不叫玉儿嫂妈妈。
    她又看了看我,说:“俺们田校长家的地,雨后草长得可快呢,校长叫俺们帮忙锄锄地。”
    他妈的,这个田胖子倒是会使唤人,我问她:“干完活了?”
    石雁儿脆生生地应了声:“哎,干完了,俺们正要回去呢。”
    我看了看坎坷不平的泥路,说:“回家要十好几里地呢,上车吧,我送玉儿嫂回趟娘家,回头送你回去。”
    石雁儿俏生生的大眼看了看玉儿嫂,玉儿嫂陪着笑脸说:“雁儿,天热着呢,快上来吧。”
    石雁儿没吱声,倒是听话地把锄头放到马车上,爬了上来。
    我“得儿”一声,赶着马车继续上路,玉儿嫂拿出我买给石雁儿的牛仔裤给她看,看得出她很高兴,年轻女孩哪有不爱美的,一下子有了条新裤子,还是挺时髦的城里衣服,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她手里抓着那条裤子不舍得放下,可是眼神和我对上,却没说声谢谢,而是马上躲开了目光。我有点奇怪,石雁儿一向挺喜欢我的,平时见了我也挺亲热,最近偶尔见到她时,却显得有点冷淡,我当时自然还不知道在石头家那晚被她看到了我和玉儿嫂亲热,所以只是念头一闪,没太往心里去。
    马车到了苗家村,村子在半山上,马车上不去,我把马车拴在一棵柳树下,树下有草,我还带了小半块豆饼,放到马前让它吃,然后带了玉儿嫂和石雁儿上山。
    想不到玉儿嫂姥姥家门前真够热闹的,低矮的石头堆砌的墙,垒成一圈,中间那间破旧的房子就是她的家了。玉儿的姥姥有两子一女,玉儿娘死得早,两个儿子,长子也早死,大儿媳妇和老太太住在一起,二儿子曲林子整天不务正业,也不总回家。
    此刻一个泼辣的娘儿们正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扯着脖子破口大骂,一个粗壮的汉子站在她身后,可能是她的丈夫。玉儿姥姥和大舅妈两个寡妇人家站在那儿,让那出语如珠的泼妇骂得抬不起头来。一院子看热闹的人见两口子那架势也没人敢应声。
    我皱了皱眉,问玉儿嫂:“这娘儿们是谁呀,怎么骂得这么难听?”
    玉儿嫂轻声说:“是我……二妗子。”我听了才知道是她那个离了婚的二舅妈,曲林子以前的老婆。
    我带着玉儿嫂挤进去,她搀住姥姥,问:“姥儿,咋地啦?”
    老太太七十多岁的人了,头发居然全是黑的,牙齿健全,面色红润,清贫的生活并没有使她的身体变得枯老苍白。我想她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儿,才能养出苗小玉这种漂亮的外孙女儿吧。
    老太太见外孙女儿来了,气得嘴唇直哆嗦,说:“她……她……
    ,你二舅刚死,这不,争地来了。“


    那泼妇听了“哟儿”一声,阴阳怪气地说:“这叫什么屁话,谁争地来着?那是俺该得的,那二亩山田可是俺和曲林子一块儿脸朝黄土背朝天,一锹一锹开出来的地儿,他死了,那地就是俺的,谁能和俺争?”
    玉儿嫂涨红着脸,轻声说:“二妗子,您别介,这事儿你有想法,村里还有支书、有村长咧,姥姥这么大岁数了……”
    那泼妇一扬手,说:“你是什么泼贱货,这儿有你说话的地儿?
    你这个扫把星,没有你,你家里哪有这些个天灾人祸?你还腆着个脸儿装起人样来了。“说着更不堪的脏话流利快速地骂了起来。
    玉儿嫂脸儿一白一红的,她老实巴交的,面对这泼妇,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我看了心疼玉儿嫂,也实在憎恶这恶妇,走上前说:“闭上你的臭嘴,你是谁,到这儿来干什么?”
    想不到她倒认识我,脸色一转:“哟儿,许站长,小玉儿还真是有办法咧,不知用了什么法宝,居然请了您这位大财神来撑腰……”
    我一看玉儿嫂脸色更加难看,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曲林子是我站上的职工,人死了我自然要来看看,还要送些抚恤金,你嚼什么舌头,放什么屁?”
    那泼妇听说还送钱来,倒不在意我骂她,眼儿一亮,说:“呵,这给公家干活的就是好,撒尿淹死了还给钱呢,你们两个老不死的,人家许站长还给钱呢,那二亩地总该归我吧?”
    我冷笑一声,说:“你不是已经和曲林子离了婚吗?”
    那娘们一怔,硬着嘴说:“离婚?政府不是说了离婚自由吗?怎么着?可那地……”
    我一下子截断她的话说:“你离婚谁也干涉不了,你要是离婚时提出跟他分家产,我告诉你,按法律规定,不管是不是你挣的,你老公都得分你一半呢,现在,白纸黑字,离了这么多年了,就算全是你挣回来的,也没你的份儿,曲林子死了,他没儿没女,老娘就是第一顺序继承人,如果老娘不在了,就是玉儿嫂都有资格分他的家产,就是你,一分钱也拿不到,这是法律,你懂吗?”
    泼妇被镇住了,她嗫嚅着说:“俺…俺们庄户人都是男人当家,俺哪懂…,当时也没提……”
    我接口道:“没提?现在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再闹也没用,不信你就去打官司,我坦白告诉你,打官司诉讼费你就得拿个千儿八百的,打输了你一分钱也拿不回来了,而且你输定了,我见过的事儿你能比吗?怎么,不信我的话?”
    显然她是信了,不好再说什么,我又说:“扒绝户坟,踢寡妇门,那是丧天良的事,苗家就剩下老弱妇女,你们也好意思上门来闹,不怕乡里乡亲的戳脊梁骨,骂你们缺德?”
    她丈夫显然脸上挂不住了,拉着她要往外走,嘴里说:“看看,看看,叫你不要来,丢人现眼的……”
    我叫住他们,口气一缓说:“好歹那地你也出过力,喏,这有二百块钱,拿去吧,以后不要这样,总算亲戚一场,用得着这样绝情吗?”
    两口子喜出望外,一个劲儿地道谢,欢天喜地地去了。老太太和儿媳妇上前向我道谢,我看着这慈祥的老人,想到她的儿子其实就死照在我手里,心里也不好受,所以她们要留我吃饭,我坚决拒绝了,看这情况,总是不太放心,就劝玉儿嫂在姥家呆两天,帮着料理一下,家里那头石头叔伯兄弟多,我再去照应一下,也没什么事,玉儿嫂也就答应了。
    回到山下,赶着马车往回走。石雁儿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忽闪着一双毛茸茸、水灵灵,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想事儿,过了会儿忽然笑着对我说:“华子叔,你还真有办法,那女人远近闻名,凶着哩,愣让你给诳住了。”
    我看了她一眼,说:“小丫头片子,谁说我诳她来着,我说的是真的,是国法,知道不?”
    石雁儿听了想了想,问我:“那…女人真的想离婚就离婚,谁也管不了?”
    我奇怪她个小丫头怎么会问这些问题,好笑地看她一眼,答道:“是呀,你以为像戏上演的那样,只能男的写封休书休了老婆呀?等你嫁了人,老公对你不好,去法院,你说要离,谁也不能拦你。”说着哈哈大笑。
    石雁儿抿着小嘴儿,稚气的脸上还挺严肃的,又问我:“那……
    要是男人给老婆花过好多钱呢?那都不用还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不知她在说什么,信口逗她:“老公给老婆花钱,天公地道,还?谁还你呀?”
    石雁儿咬了咬嘴唇,不服气地说:“那……你说,要是离婚了,老婆还可以把她男人的东西都拿走一半呀?”
    我说:“当然啦,那算是夫妻二人共有财产嘛。所有现在外面还有些漂亮女人故意和些有钱人结婚,然后再要求离婚,分他一半财产呢,结果有些人是人财两空,天下之大,什么事都有,你还小呢,大了就明白了。”
    石雁儿的小脸白了一下,不再说话了。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
    马车出了镇中心,又是一片青纱帐,再有三里多地,就到我们村了,石雁儿忽然叫我:“华子叔,你停下车。”
    我“吁”了一声,拉住了缰绳,笑着说:“怎么,小丫头要去方便一下?”


    石雁儿羞笑着睨了我一眼,偏着头俏皮地说:“不告诉你。”那神情颇有几分女性向男人撒娇的妩媚之色,我的心儿不由一荡:“小丫头快长大了呢。”
    她先爬到车后面,然后才跳下车,我也不方便看,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从玉米地里走了出来。脚小心翼翼地迈着,显得步伐轻盈优美起来。她拂开玉米的绿叶,雅态妍姿,举措娇媚。
    她笑盈盈地望着我,我这才发现她一只手里提着那件碎花布的裤子,向下一看,原来她方才是去换上了那件我买给她的牛仔裤。
    牛仔裤穿上本就有青春健美的气息,何况她原本就是个身材健美、活泼好动的年轻女孩儿。
    那合身的淡蓝色牛仔裤穿在身上,花格衬衣利利整整地扎在裤子里,一双手臂的衣袖挽高了些,露出两截藕儿似的小臂。
    柳枝也要妨忌三分的柔软腰身,平坦的小腹,曲线优美的髋部,两条结实笔直的大腿,构勒得中间那V字形的稍稍贲起的中心点,像磁石一样一下子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我慌忙抬起头来,看到她红润的脸蛋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有几分憨态,又有点妩媚,蓝色牛仔、花格衬衣,使她年轻的俏脸上又带着点野性的美。
    她燕子般轻盈地转了个身,我贪婪的目光还来不及在她俏盈盈的圆润臀部上盯上一眼,她已经转过身来,欣笑着,秋波盈盈一转,调皮地学着可能是电影里学来的动作摆了个POSE,髋部向前一顶,小腰向后一弯,突出了她娇小的胸部,她一手掐腰,一只脚的脚尖轻轻点在前面的草地上,歪着头笑问我:“好看么?”
    我轻轻叹了口气,收摄了心神,苦笑着说:“雁儿,你呀,将来当个大明星都够资格。就是……”我忍着笑逗她:“就是脸蛋儿皮肤稍稍黑了点,黑里俏,黑牡丹。”
    石雁儿本来听得很高兴,可是后来听我说她黑,不禁嘟起了红艳艳的小嘴,腮帮子气鼓鼓的,忽然小鼻子一挺,哼了一声说:“我现在还小呢,再大点,皮肤一定会变得很白。”
    其实她肤色也不算太黑,而且皮肤光洁、顺滑,毫无瑕疵,我只是借这点小小缺点逗逗她而已。
    她爬上车,却坐在马车后面不再到前面坐了,我驱赶着马车继续赶路。
    马车颠簸着走在庄稼地里的小径上,已是黄昏时分了,远方的农家已经冒出了缕缕炊烟,路上不再有什么行人了。走着走着,忽然一双白生生的手臂搂住了我的脖子,鼻端传来少女身上的清新香气。
    我吃了一惊,还未及说话,石雁儿的小脑袋瓜已经凑过来,笑盈盈地贴着我的脖子说话。她天真地趴在我的肩头,说:“华子叔,前两天下大雨,我们村里一棵听说好几百年的老槐树被雷劈得着火呢。”她说着话,由于道路崎岖,软软的胸脯不时撞在我的后背上,胸前一双滑嫩的小手,背后椒乳攻击,再闻着那清新的处子身上的香味儿,我的下体不可抑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
    可是石雁儿好像状若未觉,也未发现自已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不能这么不雅地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尽管她管这个人叫叔叔。她继续欢快地讲着自已的故事:“听村里的老人说,那是因为老槐树要成精了,雷神发火呢,那老树要是劈不死,真能变成妖精吗?”
    这天真的妮子,老槐树变不成妖精,你可快要变成小妖精了,你要是变成小妖精,唉,我就要变成大魔鬼了。我被她折磨得欲火焚身,可是又以为她小孩心性,根本不知道自已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唯有苦笑,又不好点明她。
    我只好对她说:“道不好走,快坐好,别跌下去了。”看到她听话地收回手,坐回车里,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已对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姑娘起了邪念,太他妈的不是东西,也觉得对不起玉儿嫂
 8
    上石头家是用不着赶车的,我先把车送回站里。回屋喝了点水,回过头来,见石雁儿狐疑地嗅着小鼻子,问我:“啥东西,咋这么香哩?”
    我想起上午和她继母玉儿嫂的旖旎风光,脸上不禁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5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