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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两眼就会脸发热呢。〃
擦完澡瑞王倒也没再纠缠岳谨言,还体贴地叫他先回房休息。岳谨言告辞出来,长出了口气,看天上一轮圆月,清辉四射,不觉心情大好,摇头晃脑地哼着小曲回房去了。
瑞王看岳谨言出了门,听见他哼的小曲,脸上露出丝意味不明的笑来,抬手招了个下人,道:〃请赵将军过来。〃
赵云重进屋的时候瑞王正靠在床上看书,见他进来放下书道:〃云重,过来坐。〃赵云重到床边椅子上坐了,问道:〃王爷招末将何事?〃
瑞王微笑道:〃云重,你真是不知道我找你来何事么?〃一双眼在赵云重脸上扫了一下,眼神锐利,哪有一星半点跟岳谨言在一起时的温柔多情。
赵云重只觉得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低头道:〃末将实在不知,还望王爷明示!〃
瑞王端起茶杯,漫不经心地用盖子拂着茶水,淡淡问道:〃那人不是阿锦,到底是谁?〃
赵云重扑通跪在地上,磕头道:〃请王爷恕罪!〃
瑞王看了赵云重半晌,噗哧一笑,伸手去拉赵云重,道:〃云重,你这唱的那一出啊,以前你犯错可从来不讨饶的啊。〃
赵云重不肯起来:〃我是想请王爷不要责罚岳谨言。〃
瑞王挑起眉毛,大感兴趣:〃噢,那人叫岳谨言?〃他把赵云重硬拉了起来,〃你好好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赵云重把岳谨言进了王府后的事说了一遍,说到岳谨言是个大夫,且医术高明时,瑞王笑道:〃怪不得我看他给我换药时手势熟练,原来是个大夫。〃
赵云重讲完,又跪了下去:〃王爷,此时全因末将一时不察,误将岳大夫认为是齐公子而起,后来要岳大夫假扮齐公子也是末将的主意,还请王爷开恩,不要责罚岳大夫,如要罚也请罚末将好了。〃他对岳谨言有种莫名的好感,满心不愿岳谨言受到责罚。
瑞王似笑非笑地看着赵云重:〃云重你对这位岳大夫还真是非比寻常啊。〃他见赵云重又要说话,伸了个懒腰道:〃你放心,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那岳谨言也是被我逼了来的,长得又和阿锦那么像,〃瑞王的语气温柔起来,〃我怎可能责罚于他。〃
〃那王爷是何时知道岳谨言不是齐公子的?〃赵云重听瑞王这么一说,知岳谨言无事了,放下心来,他和瑞王之间其实没多少上下之分,心中好奇便直接问了出来。
瑞王笑了笑道:〃我今儿早上就知道了,那时候我一抱他,就知他不是阿锦了。〃瑞王眼看着不知哪里,神情怅惘,〃阿锦的怀抱不似他这般暖,总是有点清凉的味道,再说,阿锦见血就晕,怎可能帮我换药。。。。。。〃赵云重见瑞王又陷入回忆,忙唤道:〃王爷。〃
瑞王猛醒过来,苦笑道:〃云重你不必担心,我现下也已经死了心了,阿锦,怕是真的已经不在了的。〃他神色凄凉,赵云重也不禁恻然。
瑞王拿起书道:〃我也倦了,你回去吧。〃赵云重答应了,走到门边迟疑了一下,回身问道:〃那个岳谨言如何处置?是否明日放他出府?〃
瑞王沉吟片刻,道:〃明日早上你先让他来我房里,我自会安排。〃赵云重出了门,瑞王看着灯盏里跳动的火苗,摸摸腿上裹着的伤处,微笑起来:〃岳谨言,很有趣的人啊。〃
第 6 章
岳谨言第二日又是睡到被叫醒,正忙忙地梳洗,赵云重又来了,看着岳谨言只是笑。岳谨言被看得发毛,忍不住问赵云重:〃将军你为何发笑?〃赵云重笑道:〃一会到王爷房里你就知道了,反正是好事。〃待岳谨言穿好衣服,就拖着他往瑞王房间走。
到了瑞王房前,赵云重大声道:〃王爷,人来了。〃便把岳谨言推进瑞王房里,从外头把门掩上了。岳谨言心里一阵紧张,抬眼见瑞王靠在床头朝自己微笑,硬着头皮往前走,只听瑞王悠悠说道:〃岳谨言,你骗得本王好苦啊。〃
岳谨言头皮一下子发了炸,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颤声道:〃王爷恕罪!〃他觉得很冤,为什么自己明明是被逼来的还要被威胁啊。
岳谨言听得瑞王扬声大笑起来,心里一急,脱口就道:〃王爷别笑,会扯裂伤口的!〃瑞王闻言倒是愣了一下,心道:〃这人还真是挺关心本王的。〃其实岳谨言身为大夫,对哪个病人都一样。瑞王看岳谨言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觉得好笑,道:〃你起来吧,我也没怪你。〃他拍拍床边,〃过来坐。〃
岳谨言爬起身来,战战兢兢地走到床边,侧着身坐了。瑞王看他的脸,真是长得和齐浩锦一模一样,他本就不曾对岳谨言生气,此时看着这样一张脸,更是多了几分温柔,温言道:〃听说你是大夫?〃
岳谨言听瑞王口气温和,不像生气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恭谨地答道:〃是,草民家住湘西,在当地开了个医馆。〃瑞王看他虽还是还有些害怕,但举止有度,不由对他多了几分赞赏,道:〃听云重说,你的医术颇好,连王御医都大为推崇,可有此事?〃
〃那是王御医缪赞了,草民只是配了点止血药效果较好而已。〃岳谨言心中只盼着瑞王早点问完,然后把自己踢出府去,自己也好赶快看朋友去。
瑞王微笑道:〃原来真有此事啊。〃他看看乖乖坐着的岳谨言,想起岳谨言给自己喂粥擦身时的细心体贴,突然不想让他走了,当下说道:〃那我想请你留在我府上做个大夫可好?〃
岳谨言张大嘴:〃啊?〃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明年春天得赶回老家去,要换我师弟出来。。。。。。〃瑞王顿觉不悦,脸色沉了下来,岳谨言吓得噤了声,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瑞王见岳谨言这样子倒是有些不忍,道:〃那你待到春天再走吧。〃岳谨言哪敢说不,连忙答应。瑞王笑笑,叫人端了早膳进来,见岳谨言还僵坐在一旁,心下叹了口气,寻思道:〃这人跟阿锦比起来,风度可是差得远了。〃他没想过齐浩锦本是贵族公子,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又是自己的情人,在自己面前自是从容不迫,风流倜傥;而岳谨言却是一介平民,自古民见官就怕,哪好拿两个人来比的。
瑞王笑道:〃我这腿上有伤,也不好坐起来,还请岳大夫喂我一喂。〃岳谨言想这王爷怎的喂上瘾了,没奈何,看今天的早膳也甚是简单,是灌汤包和紫菜汤,紫菜汤好说,只是这灌汤包子却是如何喂?这玩意儿咬破了一嘴油,万一烫着了怎么办?岳谨言挟着个灌汤包子沉吟,瑞王却是笑嘻嘻地凑过来,道:〃好饿。〃一口将包子咬了。
岳谨言吓了一跳,急着道:〃王爷,可别烫着嘴了!〃却见瑞王捂着嘴叫哎哟,忙捧住瑞王的脸道:〃快给我看看,伤了没有?〃这一下两个人的脸贴的极近,已是呼吸可闻,岳谨言也没注意,手上一用力,捏开瑞王的嘴检视起来,却没发现什么异常,不由奇怪,抬头看见瑞王的脸就贴在自己眼前,一惊之下,放开手就往后一倒,用力过猛之下栽到地上,屁股摔成八瓣,也不敢叫唤,忍着疼爬了起来。
瑞王本想大笑一场的,可看见岳谨言的脸疼得皱成一团又笑不出来了,淡淡地说:〃这灌汤包子都是凉过了能入口才拿来的,你就放心喂吧。〃岳谨言答应着,一个一个喂瑞王吃了包子,又喝了汤,看瑞王吃饱了才胡乱吃了些。
吃过早饭岳谨言给瑞王换了药,瑞王靠在床上看了会书,看见岳谨言无聊地坐在一旁,问他道:〃我这伤药每日都要换么?〃岳谨严摇头:〃不需每日都换,今日换了后日再换即可。〃瑞王闻言说了句:〃你不是有朋友在京城么?今日没什么事就出去找他吧,明晚回来就行了。〃岳谨言大喜过望,谢了瑞王,回房换了自己的衣服,从包袱里拿了几样东西揣在怀里,兴冲冲地出了瑞王府。
岳谨言生平第一次到京城,可真是看花了眼,他兴致勃勃地在街上逛来逛去,看到什么东西都新鲜得不得了,买了不少零食吃了,最后看天色已经不早,又买了个糖人捏在手里,这才开始打听龙威镖局在哪里,根本没发现自己身后已是缀了个人。龙威镖局本是京城最大的镖局,岳谨言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门口,请守门人通报后,岳谨言站在门口等着。片刻之后一个大汉冲了出来,大声叫道:〃小言小言!〃一眼看见岳谨言,过来一把抱住,大笑着将岳谨言旋了起来,岳谨言先还放声大笑,后来被转得头晕,叫道:〃吴大哥,放我下来。〃
那大汉便是岳谨言的朋友,龙威镖局的头号镖师吴征。吴征把岳谨言放下来,伸手揉揉他的头发,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看见他手里的糖人,笑道:〃小言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岳谨言笑嘻嘻道:〃吴大哥你也是跟以前一样威武神勇。〃吴征轻轻拍了他的头一下,〃臭小子,拿我开心。〃拉起岳谨言的手,〃我进去跟老大告个假。〃转身之际看见街角有个人影一闪,目光闪动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拉着岳谨言进了镖局院子。
第 7 章
镖局的镖师们见吴征带了个清秀俊雅的年轻人进来,不由好奇地凑过来,听吴征介绍说是朋友,见岳谨言面容温和可亲,便纷纷跟他搭起话来。岳谨言出了王府就觉得全身轻松,见这些镖师都是爽直之人,对了脾气,倒是跟他们说的投机。吴征告了假出来,见岳谨言跟大伙已经打成一片,笑了起来,拉了岳谨言,跟大家打了声招呼,便带着岳谨言回了自己的住所。
吴征在城南租了间房子,不大但收拾得挺干净,还有一个小院子。岳谨言趴在吴征的床上,大声哼哼道:〃真舒服真舒服,这两天可把我憋坏了。〃他在王府里这两天处处小心,整天战战兢兢的,确实是憋屈得很。
吴征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些肉菜,正准备到厨房做饭,听得岳谨言哼哼,便问道:〃你在哪里被憋坏了?〃岳谨言翻了个身,道:〃在瑞王府里被憋坏了。〃
吴征不由一怔:〃你怎的会到了瑞王府?〃
岳谨言烦恼地说:〃他们说我长得像一个叫齐浩锦的人,逼着我进了瑞王府。然后那个瑞王腿受伤了,要我留着给他治伤,还要我留着给他做王府的大夫到明年春天。〃岳谨言又翻了个身,〃不过那个瑞王还不错,今天放我出来找你。还可以在你这里过夜。〃他用手托着腮,像个小狗一样眼巴巴地看着吴征:〃吴大哥,我要吃你做的红烧肉,要加很多土豆在里头。〃
吴征笑了起来:〃知道你要吃这个,〃他举举手里的肉和菜,〃瞧,早就买好了。〃岳谨言笑咪咪的躺回床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脚还一颠一颠的。吴征看着岳谨言的惫懒样子,笑着摇摇头,转身进厨房做饭去了。
快入冬了,天黑得早,屋子里点着灯,黄橙橙的灯光显得异常温暖。岳谨言吃得不亦乐乎,嘴巴油光光的,消灭了大半的土豆。吴征笑着拿手巾给他擦嘴:〃你呀,还老说慎行能吃,你也不差呀。〃岳谨言含着土豆,乌里乌突地说:〃慎行在的时候我不都让他的吗。〃吴征宠溺地看着他:〃那倒也是,你也就是会在我面前耍赖。〃岳谨言抬起头冲吴征笑笑,低头继续大口吃肉。吴征一拍脑袋,〃我怎么忘了。〃趴到床下拿了罐酒出来,敲开泥封,一股酒香就飘了出来。岳谨言欢呼起来,抢过酒罐子,深深嗅了一口:〃好香,上好的女儿红哎。吴大哥你最好了。〃
吴征拿了两个小杯出来,道:〃知道你要来,早早就托陈师傅走镖时带回来的。不许多喝啊。〃岳谨言迫不及待地满上酒,端起来抿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来,低声叹道:〃好酒啊。〃吴征看他开心的样子,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来也喝了一口,果然不错。
吃饱喝足,吴征收拾了碗筷,岳谨言拉他坐在床上跟他献宝。岳谨言拿出一个小瓷瓶,就是装着雪枝蔓的那个,很苦闷地叹了口气道:〃这本来是一满瓶的,可是给那个瑞王爷止血用了好多,不过还有一点,应该也能派上用场。等我下次再给你带一瓶。〃吴征知道配制这雪枝蔓极难,要配齐所需的药材,得冒着生命危险去悬崖峭壁上采药,制出这么一瓶怎么说也得花上一年的功夫,当下珍而重之的将那小瓶收好。
岳谨言又拿出一个腰带模样的东西,〃这是我做的药带,拿好多种药草泡过,又逢了两层药草进去,不过一点都不厚,〃他拉着吴征的手让他摸,〃每天系在腰上,既可以保护腰部,又可以固本扶正,而且可以用两年呢。〃岳谨言又拿出了治跌打损伤的药油和生筋续骨的药膏,吴征笑眯眯地一一收下。
岳谨言献完宝就困了,他今天在街上逛了好一会,刚才因为酒好,死乞白赖地多喝了两杯,现在酒劲上来了就想睡。吴征给他打了热水来,他已经撑不住了,只是往床上倒。吴征没奈何,只得抱着他给他洗了脸脚,脱了外衣盖上被子,自己也洗了,吹了灯,在岳谨言身旁躺了下来。
月光还是很好,斜斜地从窗户照进来,岳谨言不知梦到什么好事了,呵呵笑了两声,翻了个身,手脚缠上吴征,脑袋也拱进吴征怀里。吴征抬手圈住岳谨言,看岳谨言睡得香甜,微微一笑,突然想起今天在街角看到的人影,脸色不由沉了下来。他沉思了一会,把岳谨言往怀里搂了搂,闭眼睡了。
城北的一处府第中,如水的月光映得一池秋水明镜一般发亮。一个白衣人坐在湖心亭抚琴,琴音悠扬,让人心情沉静,一名男子疾步走到湖边,纵身一掠,上了湖心亭,躬身道:〃公子。〃
白衣人停下手,回头笑道:〃小八,有什么消息么?〃月光下看得分明,白衣人容貌俊美,满脸尊贵之气。
小八沉声道:〃小人跟了那人一天,看他逛了街,最后去了龙威镖局,找到了吴征,好像很熟识的样子。〃
白衣人一愣:〃吴征?那人不是龙威镖局的头号镖师么,我记得他身手颇为了得,那个岳谨言是个大夫,怎的会跟个镖师熟识。〃
小八道:〃小的今日已经查了一下那吴征,那吴征和岳谨言一样,也是湘西人,两个人是同乡。〃
白衣人沉吟道:〃是吗?〃他问小八,〃那岳谨言真是和齐浩锦长得一模一样么?〃
〃是,两个人连身材都甚为相似,年岁看上去也差不多。〃
白衣人转过头去继续抚琴,边抚边问:〃小八,你觉得那个岳谨言该如何处置?〃
小八略一思索道:〃瑞王似乎要留他做王府的大夫,若动他恐怕会惊动瑞王,小的会派人盯紧他,随机而动。〃
白衣人点头道:〃你思虑的很好,就照你说的办罢。〃小八躬身施了礼,纵身掠出了湖心亭。
白衣人眼神冷下来,轻声道:〃齐浩锦,岳谨言,长得一模一样?有意思。〃琴音一转,隐隐有金石之意。
第二日一早岳谨言起床时已是日上三竿,吴征早已起了。岳谨言爬起来,揉着眼睛进到院子里,果然看见吴征在练刀,一把刀舞的水泼不进,叫了声:〃吴大哥。〃吴征闻声收了刀,看岳谨言外衣也不穿,皱起眉走过来拉着他进屋,嘴里念道:〃衣服也不穿,这天凉得很,当心回头着凉生病。〃岳谨言嘻嘻笑道:〃不怕,我是大夫。〃乖乖地跟着吴征进了屋。
岳谨言在一旁洗脸,吴征拿起他的衣服看了看,问道:〃这衣服上怎的有些暗印子?〃岳谨言脸埋在手巾里,声音闷闷地说:〃上面沾了些血,我洗了好久还是有些印子。〃吴征放下衣服道:〃快洗脸,一会我带你出去买衣服。〃岳谨言赶紧道:〃我还要下馆子。〃吴征失笑:〃是啦,快洗。〃岳谨言忙忙地洗了脸,跟着吴征出了门。
第 8 章
站在京城最大的成衣铺子里,岳谨言好奇地东张西望,琳琅满目的各色衣裳令他眼花缭乱。吴征在京城名气颇大,掌柜亲自出来招呼,看岳谨言相貌清俊,气质温和,对他颇有好感,亲自给他挑了几件衣裳来试。岳谨言看那几件衣服都是上好的丝绸面料,摇摇头道:〃我平日要给病人诊脉,这丝绸拖在桌子上一会儿就磨坏了,还请掌柜的给我挑些布料结实的。〃
那掌柜闻言上下打量了岳谨言一番,呵呵笑道:〃难得这位小哥不爱俏。〃挑了几件棉布衣裳出来,从里衣到外袍全齐了,岳谨言欢欢喜喜地试了,果然合身好看,吴征又给岳谨言订了两件棉袍。出了成衣铺已是午饭时分,吴征便带岳谨言到京城最大的酒楼去吃饭。
站在〃口福居〃的楼前,岳谨言连连惊叹:〃哇,这酒楼好大呀。〃吴征拍拍岳谨言的头:〃小土包子,快进去吧。〃拉了岳谨言进了酒楼,便有小二上来殷勤招呼,〃客官,几位?〃
吴征道:〃两位,我要楼上的雅座。〃手里塞了那小二一块碎银。那小二眉花眼笑,带吴征二人上了楼,找了个靠窗的好位子让二人坐下了。吴征点了菜,见岳谨言趴在窗前聚精会神地看着楼下街景,不觉笑了起来,也不管他,自己端了茶杯喝茶。
岳谨言看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正看得有趣,忽见从街头过来了两个骑马的人,那马一看便知是千里良驹,马上的人虽看不清脸面,但衣著华贵,气度尊贵,非比寻常,不觉多看了两眼。那两个